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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谋者无心,玄珠牝

这顿酒吃到了头,最后以姚无义大醉收场,订下明日正午比剑夺珠的约定,三家各怀心思,席散回房。劫家父子转到劫震的书斋里,商议明日大比之事。

四人甫一坐定,劫震还未开口,劫军便急急按剑起身,赤眉陡轩:“父亲明日之战,请准许孩儿代表照日山庄。孩儿定不辱命,为父亲取下牝珠”劫震沉吟不语,半晌才省起劫军还等着回话,挥手命他坐下:“我有主张。”转向劫真:

“真儿,这事你怎么看”

劫真思索片刻,起身道:“依孩儿之见,道初阳夫妇造诣尚浅,不足为虑;常在风虽然名列“天都七子”,但却敬陪末座,江湖声名不显,料想也无甚本领。商九轻成名近十年,终归是女流,况且托荫于祖上商家堡的威名,未必有真才实学。以上诸人,我料皆非是二哥的敌手。”劫军与三弟素来不睦,难得听他直言赞许,冷冷哼了一声,却隐有得色。

“不过,”劫军面色微变,却听劫真继续说:“玄皇亲点的女军师文琼妤来历成谜,孩儿颇为在意。玄皇宇文潇潇妄自尊大、目空一切,不是好使疑兵的子,那文琼妤得他如此看重,必定身负惊人艺业,只怕不容小觑。再者,将军箓的法绛春武艺平平,却一力主战,显然有必胜的把握,孩儿认为须小心提防。”

“三弟长年窝在京城里,把胆色都窝坏了”劫军冷哼:

“区区女流,还能强过塞上黄尘、天际苍鹰么这般肠小肚,没的折了劫家的声威”

劫军是从云阳老家的次房那里过继来的,在十四岁那年、以劫家长房次子的身份被送上天城山之前,一直都住在云阳老宅,是各房当家连手训练出来的菁英。

劫家长房的人丁单薄,百年间都是一脉单传,为保香火延续,历来都有从次房、三房等分家借子的老规矩;只是长房虽孤,倒也没真正绝过宗脉,这项螟蛉的传统渐渐成了一种仪式的习惯,在劫盛暴毙之前,从来没人认真想过:有一天会让过继来的儿子排上继承人的候选,而且还是前所未有的第一顺位。

从小在西陲长大的劫军,很看不起生于京城、长于京城的弟弟们,尤其是整天沈醉在金粉红颜间的老四劫兆;对于花费许多时间研读诗书、作风文派的劫真,劫军与其说是讨厌痛恨,不如说是潜意识里的忌惮与自卑。

但劫军握有一项前所未有的优势。

因为出身背景的缘故,从没有任何一位嫡长房的候选继承人,能在稳坐家主大位之前就受到老家的支持与拥戴。劫家百余年的传承史,其实就是一部长房的“京派”

与西陲各房的“庶派”间的明争暗斗。而备受老天眷顾,人丁单薄却总能取得胜利的长房一脉,终于第十九代的嫡长子劫盛暴毙之后,首度失去连胜的气势,面临空前危机。

劫军自己非常清楚:他的优势,正是父亲最深最深的忌惮。

如果名列六绝的“神霄雷隐”劫震着眼于家族的团结兴复,愿意抛弃宗房成见让劫军继位,将促成云阳劫氏与中京劫氏的空前结合,再创巅峰。如果他不愿承担“长房绝嗣”的身后骂名,则劫真、甚至劫兆,都会是比劫军更好的选择。

当然,除非老头子得了失心疯,否则绝不会让声名狼籍的败家子继位,平白给云阳那儿一个揭旗反抗的借口。

由始至终,劫军所认定的对手就是劫真。

名动京城、手腕圆熟,尽学天城山的医术武功,风采照人的“白阳剑”劫真。

劫震默默听完,摆手示意他坐下。“你们兄弟说的都有道理,不过文琼妤的出现,的确教人不清玄皇的意图,也不能过于轻忽。真儿,你有什么应对之策”劫真恭谨欠身,审慎的说:“父亲不能出战,我方便无必胜的把握,唯今之计,可让棘手的对象先行捉对厮杀,再从中窥破机关。”

“四家可战三场,每场各推代表,人数不限就推说将军箓、照日山庄皆有双剑合璧的武功,两人等若一人;道氏夫妇一定不会反对,九幽寒庭来了几十个人,更加没有不赞同的理由。第一场先由九幽寒庭出战将军箓,看他们彼此各藏什么花招,第二场可由二哥与我出战常在风,必能取胜;第三场由两边胜方交手,则我等有七成以上的胜机。”

劫军冷笑:“就算我们赢了,连手欺个天都么子,传将出去,二弟不想要脸,我还想体面做人。”劫真反唇相讥:“战无必胜,二哥莫要有什么差池,失珠事小,怕是折了劫家的体面。”

“你”

两人话里藏锋,一旁的劫兆百无聊赖,忍着不敢打哈欠,心想:“爹不是说愿意放弃夺珠么怎地这会儿都像没说过这话似的,个个都这么想要”却见劫震猛一挥手:“好啦都不要争,此事让我想上一想。倚多胜少,到底不是正途。”唤来从人扶入歇息。

劫军跟两个弟弟不对盘,起身一振披风,大踏步走出偏厅,头也不回一下。

劫兆与劫真在廊间分手后,盘算着要偷空溜出府去,前往桐花大院探望岳盈盈。

才回到院里,见劫英坐在书桌前,随手拿起书册东翻西瞧,衣衫秀发已经悉心整理,任谁也想象不出:这名干净清爽、明艳动人的美丽小郡主,不久前才跟亲哥哥私会,在客人的绣榻上给肏得死去活来,娇腻的声浪语不绝于耳。

劫英换了一袭滚银边的葱白斜绫小袄,纨色靴裙,幼细的腕子带着方才系在踝上的细金炼,颈间仍是那串珍珠项链。她抬眸瞥见劫兆,也不起身,娇靥似笑非笑,贝齿轻咬着薄嫩红唇,玉指细抚口珠串,珠上柔光润致,劫兆想起那珠满满沾了她晶莹的汁水、在嫩蛤缝里来回滑动的模样,不觉心中一荡。

“小浪蹄子,竟敢在这儿挑逗我”裆里硬得发疼,他暗啐一口,又痒又恨。

虽在自己院里,但里外全是女使丫鬟;要说危险,还远远胜过武瑶姬暂住的锦春院,周围无一处没有看事的眼睛,为保秘密,兄妹俩白日间绝不能在彼此的居停内偷情。劫英明知如此,却很享受哥哥投来的灼热目光,水汪汪的眼里春情一片,分外诱人。

劫兆踅至桌边,将斜襟内的折扇取出,“喀”的一声猛置桌顶,压低声音:

“好你个小骚货乖乖翻起里裙来,让哥几下。”劫英好整以暇的端茶就口,软绵绵的娇躯偎入椅中,乜着杏眼瞟他一眼,笑得又媚又甜,居然满是衅意:

“来呀快些来,妹妹痒死了。哥有这个胆子么”

劫兆咬牙切齿:“下回落在我手里,可有你受的”

劫英咯咯娇笑:“哎呀人家怕死了。”夹手夺过折扇一展,啧啧有声:“三哥真是偏心,居然这么着意给你张罗礼物。”劫兆涎着脸贼笑:“三哥这么有心,妹子该不会毫无表示罢”

劫英横他一眼,尖翘的琼鼻轻哼,佯嗔薄怒:“好没良心的哥哥礼物都收了,这会儿又来欺负人。”劫兆奇道:“几时给的该不会是我错失了罢”劫英靠着椅背向后一踮,前半截椅脚悬空,两条纤直的美腿交迭架上书桌,裙摆飘扬之际,依稀见得裙内粉光致致,赤裸的腿股曲线滑嫩动人。

“你说,世上还有”

她眼波流转,红唇如烂嚼樱桃,一字一字轻轻吐息,却没发出声音:

比我更好的礼物么

劫兆让她馋得口干舌燥,七窍简直要喷出火来,偏偏什么都做不得,憋得脸红脖子,只想随手抓个丫鬟解解苦,又怕惹妹妹生气。劫英玩够了,唰的一声拢起扇儿来,正色道:“三哥可不比妹妹,你收了他的礼,总得有点表示。要你洗心革面不可能,好歹写点什么回报三哥,也不枉费他的一片苦心。”轻轻巧巧跳下长背椅,踱到书桌另一头研墨润笔,平摊白纸,取来彩石纸镇压住。

劫兆一愣,心想:“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说变就变。刚才还是个专勾男人魂的小荡妇,这会儿又成了慧心巧手的女侍读。”觉得她言之成理,三哥一板一眼惯了,对这种礼尚往来的规矩看得很重,感情虽好,却不能白拿他的礼物。他整襟端坐、捋袖提笔,无奈中无甚墨水,写几首歪诗哄女孩子不难,只怕应付不了文武全才的劫真,半天都下不了笔。

劫英叹了口气。“让你多读些诗书,你总不听我的。”把折扇摊在他眼前:“照着抄一遍,表示你听进了三哥的劝,他多半会高兴几天。”劫兆如获大赦,伸手一拍脑门:“照啊这个法子倒是不错,又不怎么麻烦费事。”蘸饱墨汁,将扇上的八句题抄了一遍。

劫英拈纸一抖,凑近吹干墨迹,说:“妹妹送佛送到西,给你找人糊裱起来,晚点儿你亲手拿给三哥。”劫兆正愁没借口打发她走,连连点头:“甚好、甚好,有劳妹子啦。”劫英又叹了口气,多看他几眼,拿着墨字走了。

劫兆赶紧换了身轻便舒适的常服,交代好门房,匆匆出了南侧小门。

“死丫头故意馋我。你不给,难道哥哥还少了美屄嫩不成”想起岳盈盈水滋滋的结实胴体,连忙加紧脚步,不多时便到了桐花大院。花婆子见了他,面有愧色,支支吾吾半天。

“什么姑娘走了”劫兆又惊又怒:“几时走的说了什么没有”

“咱按四爷的吩咐,喂姑娘吃了好些滋补品,睡了顿好觉。今早用过早饭,还唤丫头服侍姑娘沐浴更衣,特别给姑娘挑了几身上料,谁知岳姑娘发了顿脾气,不声不响走啦院里的丫头去请姑娘用午饭,才发现房里连个影儿都没有。”

劫兆气急败坏的冲进厢房,见被褥枕头都迭置妥贴,铺被抹得齐整,丝毫不见睡过的痕迹,镜台上空荡荡的,连支簪子都没留下,果然是人去楼空。

“笨丫头她便这么走了”突然心里有点惆怅,也不知为什么。

劫兆是京中有名的采花圣手,御女无数,随随便便弄上床消遣的,都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眼下萦绕心头的那种空虚失落,绝非一时间无可所致。他推开窗牖,院里桐荫深浓,长长的竹竿横架在两树之间,吊着几件女装,其中一条白绸细裈长几近男子的尺码,裤管却细窄许多,正是岳盈盈贴身之物。

“姑娘就为了这个生气。”花婆子心虚,连忙解释:“她硬要我弄条裈裤来,京里的姑娘谁穿那个我给她备的裙裳她全不要,晾的旧衣又没干,姑娘一气之下就走啦背囊、刀子全带走,就留这么几件没来得及晾干的衣裳。”

劫兆登时醒悟。

岳盈盈奔波江湖,岂能如官宦千金、民家淑女一般,裙中赤裸下身,又或内里穿开裆无遮的女裤若然如此,纵有一身本领也不敢施展,形同废去武功。偏偏京中仕女不流行裈裤,便是专为骑设计的胡服,也要请师傅订做,桐花大院乃是劫兆藏娇之处,哪来女子武服供她替换气得岳盈盈一走了之。

劫兆想象她怒上眉山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心情轻松许多,念又起。“那个小丫头呢前日来的那个”花婆子赶紧点头:“还在、还在四爷要唤她来么”

劫兆笑着说:“我忙了一天,澡都还没洗。你给我打满盆热水,我想洗个舒服的热水澡。”花婆子一愣,连忙退下准备。

“还有,”劫兆吩咐她:“叫那小丫头来帮我擦背。”

花婆子会心一笑,露出镶金的门牙。

桐花大院的浴房就在岳盈盈的厢房对面,推窗正望,共享一院绿树梧桐。

劫兆舒舒服服坐在圆形的桧木大浴桶里,褪下的衣物都挂上屏风,桶边还有一架狭长的架子床、几张巧玲珑的小几凳,均是上等的酸枝红木所制。他将温热的巾帕覆在额上,双臂跨在浴桶边缘,全身放松,热水满满浸过了口,连日来的酸疲一扫而空。屏风后移来一抹娇小身影,轻唤:“公公子爷”喉音清脆动听,宛若玉珠击碎。

劫兆光听这把声音就酥了,闭目一笑:“是瓶儿么进来罢。”

跫音细碎,恍若莲花漫洒,送来一股幽幽甜甜的麝兰香,入鼻并不怎么浓烈,却薄而不散,顷刻间彷佛置身百花盛开的山谷,芬芳自每一口吸进的气息沁入心脾,再自然不过。这等奇妙的天然花香,绝非京城仕女流行的熏香可比,若要仔细计较,只有文琼妤身上的芳草香堪差彷佛。

劫兆慢慢享受醉人的少女体香,听着一阵窸窣轻响,睁开眼睛,见浴桶前一抹嫩影,瓶儿将长发绑成两条乌黑辫子,结着少女特有的双鬟丫髻,裳里穿着纱制薄裤,褪去了罗袜绣鞋,宽大的裤脚曳地,在踝边松松的笼了几迭,从堆雪似的纱笼里露出两只白腻的小脚,趾如新剥的荔瓣,晶莹可爱。

当日不及细看容貌,如今就着窗棂透入的午阳一瞧,才发现她生得十分貌美,丰颊腴润、下颔却尖,左眼下有颗朱砂小痣,衬得眼勾极媚。

瓶儿低垂粉颈,动手解掉了上身的窄袖小襦,仅着了件月白小衣,裹着前一对玲珑饱满的小玉兔,颈肌肤极是腴润,连浑圆的香肩都是呼呼的,虽是稚龄少女的身形,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劫兆见她自己把上衣脱了,倒有些诧异,不觉一笑:

“是谁让你脱衣服的”

瓶儿抬起头来,双颊晕红,目光却一点也没有闪避之意,直勾勾的回望他,眸里波盈欲滴。“花婆婆说,四爷救了瓶儿的清白,让瓶儿让瓶儿来伺候四爷。”劫兆怪有趣的打量她,笑着说:“原来是花婆婆的意思。那,瓶儿自己的意思呢”她单手环,下颔抵着丰腴的锁骨香肌,唇抿似笑非笑;明明是个半大不小的黄毛丫,但给眼角那颗晶莹的朱砂小痣一映衬,满身的羞意登时化成了妩媚销魂,直要逼人于死。

“我想伺候四爷。”她星眸微闭,轻声回答。

劫兆怦然心动。他玩过不少女子,可从来没遇过年纪这么小、却又如此撩拨男人的,倘若尚是完璧,那可真是天生的尤物了。

“伺候过男人没有”

“没。爷是第一个。”

劫兆满意点头,笑着对她说:“这样行了,不忙着脱。来给你四爷捏捏胳臂。”

瓶儿依言行来,身上的花草幽香被浴桶里的热气一蒸,更是融融泄泄,彷佛不是从鼻端嗅得,而是由全身的毛孔沁入似的,令人通体舒畅。她身材颇娇小,与坐在桶中凳上的劫兆等高,小小的手捏着劫兆的肩头肌,轻似弹棉、滑逾敷粉,劫兆贴面嗅着她独特的幽香,感受肩颈处的柔荑抚按,有生以来头一回感觉女子竟也有这般好处,舒爽绝不下于床第敦伦。

“你几岁啦,瓶儿”他闭起眼睛,全身松弛。

“虚岁十四啦我是兔年生的。”她一边按一边说,吐气如兰,几络发丝轻轻吹上劫兆的面颊,痒得十分舒爽。劫兆心想:“好一头小媚兔人说兔生好,印证在这丫头身上,当真是半点不假。”随口问:

“许人没有”

“没。四爷不要我么”

劫兆睁开眼睛,那张揉合天真妩媚、娇艳动人的小脸就在眼前,近得有些看不清轮廓,视界里满是她盈然的眼波。劫兆心中一动,缓缓把脸凑近,瓶儿动也不动,脯起伏,丰润的唇珠微微开合。

四唇相接,凉凉的又甜又腻,劫兆也没想要使什么风流手段,就这么温柔的碰触着;片刻后退,微黏着瓶儿湿濡的唇瓣,依依不舍分了开来。她闭着眼睛嘤咛一声,微颤的气声酥腻无比,小小的舌尖无意识的一润樱唇,彷佛回味着亲吻的滋味,媚得浑然天成。

“来进来陪爷洗澡。”

劫兆站起身,双手掖着她的两胁,像抱娃娃似的将她抱进浴桶,让她坐在自己膝上;入手滑腻已极,原来她身侧也盈润得紧,小衣的边缘将腋下挤出一抹雪酥酥的帮子,抱在手里完全没半点瘦肋硬肌的触感,指尖彷佛掐进一团绵滑细致的顶级酥酪之中,满掌都是丰腴的感。

瓶儿被他抱得有点痒,微微侧着身子,嫩红的掌心翘捏着玉指,无助的举起,既不敢遮又不敢挡。劫兆搂着她娇小的身子,忽然有一种“拥抱自己女儿”的错觉,那含苞待放的胴体有着少女独有的、婴儿般的娇嫩肥润,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劫兆强忍着一口将她吞下的冲动,抚着她腴嫩的小腰。

“瓶儿想跟四爷么”

“想。”她眨了眨眼,浓睫映得肌肤分外白腻,漾着蜜般的润泽。

“为什么”劫兆好奇心起:“因为我救过你”

“便是没救过,瓶儿也想跟爷。”她把脸藏进他的颈窝里,轻声说:

“爷好俊,瓶儿好喜欢爷。”

劫兆爱煞了她的大胆与娇羞,下身顿时火热起来,硬如烧红的铁杵,胀大的前端隔着薄薄的绢丝下裳挤进一抹腴嫩的溪谷,感受到的非是桶中温水的湿润,而是稠浓数倍的黏滑浆。

瓶儿红着脸轻打哆嗦,眼儿媚极,呼吸越显急促。

劫兆多御处女,却觉得这个特别不同,笑着逗她:

“许你跟了爷,知不知道要给爷做什么”

“知道。”扶着桶缘起身,拢裙重又蹲下,两只幼嫩的小手探入水中,居然捋住了滚烫的龙阳,合握着轻轻套弄;温软的掌心磨挲马眼冠,纤指紧抓着朝天硬柱,上下擦滑。劫兆没料到她一双小手竟如此厉害,唔的一声揪紧桶缘,腰脐以上抬出水面,仰头长长吐了口气,已有几分泄意。

蓦地蛋大小的紫红头被一处湿热细软的腔吞纳,原来巨阳甫出水面,瓶儿便低头衔住,丁香小舌灵活得像条极细极小的青竹丝,沿着棱脊狰狞的大菇钻绕舔索,还不时进出马眼,又往喉里吸啜。

劫兆美得挺腰,大腿内侧不住抖动;好不容易睁眼低头,却见瓶儿手握大阳具,吃得无比香甜,彷佛拿了支冰糖葫芦,白皙的俏脸天真无邪,眼角那颗小痣却与靡的动作相互映衬,竟是媚而不秽。

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关失守,劫兆赶紧将她捞出浴桶,放上一旁的架子床,随手解开月白小衣。瓶儿的房不大,却又白又腻,犹如一对刚出炉的鲜馒头,连房上缘的肌肩颈,甚至腋下都腴嫩酥滑,呼呼的绝不见骨。

劫兆轻捻她豆粒大小的头,才发现瓶儿的肤色极白,且不同于妹妹劫英那异族混血、微带幽蓝的百合白,甚至不同于文琼妤的剔透晶莹,而像是涂覆了一层浓浓的浆,白得连掌心膝盖、膝弯肘窝等嫩薄部位的红都透之不出,呈现一种极淡极粉的鲜橙色,晕也不例外。劫兆暗赞:“这蜜般的酥腻小人儿,穿黑衣定然好看”

“瓶儿哪儿学来这么好的品箫本领”他咬着玉人的耳垂,揉得前那对小白馒头不住变形。瓶儿娇声呻吟着,喉音宛若黄莺吭啭,无比动听,轻喘着分辨:“瓶儿没学过。瓶儿只只懂唱曲儿,不不懂吹箫。”

“还装傻”劫兆加重揉捏的力道,贼笑:“谁教你这么爷的宝贝”

“爷爷的大儿顶顶得人家好舒服,人家也想也想让爷舒服啊啊瓶儿的身子好好奇怪爷爷”原来劫兆探入裳里,上她肥厚滑腻的玉蛤,手指夹着胀卜卜的珠轻轻转扭,弄得瓶儿全身紧张起来,仰头直哆嗦。

劫兆冷笑:“湿成这样,还说没尝过男人”

像瓶儿这样出身低下、从小混迹市井的丫头,不仅早熟,也易窥男女之事,甚至早早便给男人开了苞。劫兆见她年纪虽幼小,却是眼泛春情,手技、口技高明得能让天香楼群妓闭门思过,怎也不信她未解人事,暗想:“多半是小丫头片子巴上了我,藉此抬高身价。”还想施展手段,逗得这头小媚兔现出原形,忽觉下体陷入一股子滑腻紧润,舒爽迫人,差点给榨出浆来,却是瓶儿被逗弄得忘情娇吟,小手又抓住硕大的龙阳。

劫兆微感错愕:“怎么倒像她在挑逗我似的,这到底是谁玩了谁”腰眼一酸,几乎被套弄而出,倏地发起狠来,撕开她薄薄的开裆纱裤,半截裤管都还笼在小腿踝间,裙裳也不脱了,分开两条腴嫩的大腿,捉着脚踝向前一挺,滚烫的大阳具挤开肥厚腻滑的蛤嘴,猛的戳进小膣户中

“痛爷痛”

瓶儿仰头哭叫,甜美的嗓音却腻如吟泣,不仅不显凄厉,反而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望。

劫兆的下身塞进一处极细极窄的嫩管中,即使分泌再润,也没有半点可供抽的余裕,像被硬生生套入肠似的,巨大的阳具牢牢卡在不及食指的火热肠里,紧迫、疼痛、快美兼而有之,竟比抽添还要过瘾。

瓶儿的哀泣令他念大炽,龙阳一跳一跳的在小窄屄里胀着,爽得他闭目仰头,忍不住长长吐了口气;见瓶儿身下的半片纱裤染着殷红,心下歉然:“小丫头真是处子,头一回却给我弄得死去活来。”轻吻瓶儿柔嫩的面颊,吻去眼角泪痕,一路吻到了那颗晶莹的小痣上。

“乖,瓶儿乖爷疼你”他柔声哄着,伸手抚揉她雪白酥腻的小白馒头,夹捏着细小的尖,在指缝间轻轻拉长。

瓶儿低声啜泣:“爷疼疼死人家了呜呜呜”身子每一抽颤,湿热的小嫩膣里便是一掐,夹得劫兆又痛又爽。两人厮磨一阵,劫兆的手段渐渐收效,揉得瓶儿直发抖,下身箍着滚烫胀大的龙阳箍出了火,肥嫩的小雪臀慢慢挺动,饱满的阜磨着劫兆的耻骨:

“爷瓶儿好好酸好痒爷的大儿好烫人”

劫兆慢慢抽添,低头舔着她丰润的肌与锁骨:“舒不舒服”

“舒服瓶儿好好舒服爷的儿好大好厉害”

半截火热的阳具艰难地进出小窄屄,每一下都是贴紧磨,便是天雨路滑,却半点也快不得,磨得透明的爱都成了稠浓浆,混着血丝气泡咕噜噜的溢出。头的棱被翻过来挤过去,从未摩得这般仔细,勉强入的半截阳被夹得发麻,彷佛挤进细颈瓶似的,忍不住赞叹:

“瓶儿,你这名字取得好,身子里真有一只小瓶”

瓶儿搂着他的脖子,挺动腰臀,磨得自己摇头垂颈,腻声呜呜娇泣:“爷

瓶儿的小瓶爷的大儿都进瓶儿的瓶里好好满好胀呜呜

要要坏啦要坏啦”

劫兆抄起瓶儿的两条嫩腿,将膝弯压上雪,半蹲着往下一沉,忽然顶到一处凉凉的硬核,不觉微怔:“怎怎的花心这般短浅”低头一看,玉蛤外还有五分之二的阳物未进,紫红虬结的狰狞柱沾满淌出的白浆,却已无路,看来瓶儿的膣户竟还不足一只食指的长度。

用力顶几下,瓶儿尖声颤抖,晕凉凉的泄了一身,劫兆只觉前端撞着那粒凉坚硬的核,滑转一阵,一股凉飕飕的水灌满膣中,透心凉意沁入滚烫的头,阳毫无预警的喷而出。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气连喷几注,才感觉到的快美由胯间冲上头顶,直如火山爆发。

“爷尿了好热好热”瓶儿美得神智不清,语无伦次的呢喃着。

劫兆得头晕眼花,趴在瓶儿急促起伏的脯上喘息,半晌回神,才发现龙阳丝毫未软,仍硬挺挺的在瓶儿的小瓶里。“是了,定是我泄得太快,还没过瘾。这头小媚兔竟比“锁功”还厉害”

心有不甘,坐起身来,让瓶儿背对自己,抄着腿弯抱入怀,端成了把尿的姿势,雄风犹凛的巨阳挺入玉门。瓶儿反手搂着他的脖颈,挺起酥,两只晶莹小脚悬空甩动,兀自扭腰迎凑。

“爷好狠心弄弄坏瓶儿的小瓶啦啊啊顶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

劫兆让她双手扶床,像青蛙一样的蹲着,捧起小雪臀狠片刻,每一下都正中膣里的凉核,不多时又生出泄意,环着瓶儿汗湿的雪躺下,让瓶儿仰在身上,膝盖将她的大腿架开,挺腰悍然进出,得蛤嘴里唧唧喷浆,床上一片狼籍。

“好瓶儿,爷又要尿了瓶儿给说一说,爷尿在哪里好”

瓶儿乱摇螓首,小手揪着床巾,腴润的雪腰僵挺,膣里又将淌出:

“爷尿尿在瓶儿的小瓶里啊啊美死人了瓶儿要飞了要要飞啦、要飞啦呀呀呀”

劫兆再也禁受不住,滚烫的浓激而出,一注接着一注,得囊底点滴不剩,隐隐生疼,膣里的那股吸力却彷佛无休无止;蓦地阳关一松,腹间一股酸意被吸出马眼,席间饱饮的酒水悉数出,竟满满尿了她一,强劲滚热的水柱冲击花房,两人同时攀上高峰。

劫兆在十二个时辰之内连御三女,与岳盈盈更是做足一夜,哪里禁得起这样的耗损高潮过后无力撑起,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无,不觉沉沉睡去。

瓶儿被得衔指失神,半晌才自九霄云外落了地,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波”

的一声拔出半软的阳具,股间淅沥沥的流出尿水,混着龙阳白浆,流了一地淡淡金黄。她不理污秽,伸手一探劫兆的鼻息,扶着床艰难移步,蛤嘴里兀自滴出尿,夹着丝丝落红,沿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潺潺滴落。

瓶儿咬牙走近浴桶,掬水洗净身子,褪下撕烂的半截纱裤爬入桶中,架起两条雪白的腿子,玉指伸入嫩膣,抠挖得红肿的户里汁水淋漓,另一只手搓揉房,慢慢急喘起来,抿着一抹激昂的呜咽;达到高潮的瞬间,食指乘着窄屄里大力痉挛,挖出一枚龙眼大小的珠子,质地似玉非玉,散发着温润的幽蓝光华,映得整盆水波光粼粼,宛若沉月。

方才劫兆顶到的寒凉硬核,便是此物。这枚珠子嵌在瓶儿短浅的膣户底,牢牢锁住花房,不仅尽收劫兆的男子元,连失禁的尿也悉数被珠子挡下,半点都没溢进瓶儿腹里。

她将珠上的爱尿水洗去,一抹额汗,彷佛刚妊娠产子的妇人,心满意足的捧着珠,擦干了雪润润的姣美身子,取出事先藏在门后的衣物换上,闪身出了浴房,片刻便不见踪影。

这里是劫兆的藏娇处、销魂窝,花婆子及下人们都很识趣的远远避开,生怕扰了四爷取乐。午后骄阳正炽,梧桐荫里蝉声如雷,瓶儿走得神不知鬼不觉,偌大的院里别无他人,只剩一个人事不知的劫兆。

劫兆走在迷雾里,肩上忽来一把嘶哑嗓音:“混小子你大祸临头啦还有闲工夫偷懒”劫兆闻声不见人,四顾大喊:“你你是什么人是汉子就别躲着,给你家少爷滚出来”

“忘恩负义”那人大笑:“那日救你一命,你个混小子也不来瞧我”

劫兆倏然睁眼,才发现是场杂梦,怀里玉人已不知所之。着床缘起身,见门边一抹高挑俪影:绛红纱裙鹅黄襦,衬得腰细挺,结实的长腿着一条开裆纱裤,脚上套了双红绣鞋,却不是岳盈盈是谁

他从未看过她打扮得这样有女人味,若非肩负行囊、手提眉刀,简直就是从画里走出来的月仙子,清丽绝俗,身畔应有白兔桂枝相伴。劫兆看傻了眼,忽觉她俏脸上神色不善,心中一凛:“该不会她发现我骗她身子,专程回来杀我”吞了口唾沫,强装笑容:

“我以为你走啦,心里老惦记着。”

岳盈盈别过头去,劫兆还待说话,忽听她冷哼:“你你这是什么样子也不怕丑”劫兆才想起自己赤身裸体,赶紧拣过衣物穿戴,忍着笑分辩:“我洗着洗着忽有些倦,不小心睡着了。”岳盈盈面如严霜,抱着刀也不搭理。

劫兆穿好衣服,本想走近,见岳盈盈身子一绷,又打消了主意,随意坐上架子床尾,柔声问:“你身子好些了么”

岳盈盈玉靥微红,神色稍稍和缓,轻声道:“谁要你卖好了哼”

劫兆听她的口气不像要杀人的意思,顿时松了口气;心念电转,登时明白她何以离去,笑着说:“京城女子少穿劲装武服,一时之间,便是拿着金叶子也不好买。我认识一品织的大掌柜,他们给我妹妹做了不少胡服,款式用料均是一等一的好,手脚也快。你若需要,我让他们给你裁制几身替换衣物,三两天便好。”

岳盈盈不置可否,面色却越见柔和,益发美丽动人。

劫兆想起她的种种好处,柔声唤着:“盈盈”

她面色一变,厉声道:“谁让你这么叫了”手握刀柄,身子微微发颤,终究是没有出手。劫兆忌惮她的武功,倒不敢太过放肆,拱手歉然:

“真对不住,岳姑娘。是我唐突了。”

“我来找你,只为一件事。”岳盈盈猛抬起头,眼神有些凄厉:

“你带我进绥平府,我要去见你爹”

劫兆心里叫苦连天:比剑夺珠迫在眉睫,父亲尚且无力出手,岂能再与这丫头周旋恐她怒极杀人,没敢断然拒绝,慢慢说:“如果岳姑娘能答应遵守作客之道,不逼迫家父接战,照日山庄自是十分欢迎。其实,我也很想让他见一见你。”

说者无心,岳盈盈却晕生双颊、轻啐一口,片刻才说:“战与不战,那是劫震的选择。他若肯认输,我又何必逼迫于他”劫兆心想:“她答应不乱来,自有劫军与三哥应付。要是放她自己乱闯,反倒不易控制,到时挑错时间添乱,益发难办。”高兴的说:

“有岳姑娘这句话,我便放心啦。请姑娘随我回府,再与家父安排会面。”

岳盈盈点点头,当先行出浴房,腰肢款摆、长腿交错,背影说不出的好看。劫兆随后跟去,见花婆婆迎面走来,拦下低问:“那丫头呢卖唱老郑的女儿郑瓶儿”

花婆婆本要露出心领神会的暧昧表情,听到“郑瓶儿”三字时却不禁微怔:

“四爷说的是哪个郑瓶儿”

劫兆气得半死:“兀那虔婆故意在盈盈面前泄我的底么”沉声说:“就是打扫浴房的那位。”轻咳两声,面色极不好看。谁知花婆婆硬不开窍,叨叨絮絮:“四爷弄错啦,那位不是什么郑瓶儿,说是城东郑屠户的远房亲戚。”

劫兆怒道:“你缠夹什么郑屠户几时有个在茶悦坊唱小曲的亲戚分明是卖唱郑老头的闺女”斥骂声惊动了院里,仆役们纷纷探头。花婆婆百口莫辩,一名长工看不过,上前连连作揖:“四爷那位姑娘说自己是城东郑屠户的远亲,进京投靠未果,让您抢救下来,这是大伙儿都听见的。卖唱的郑老头算是我本家,他的闺女郑丫我还见过几回,决计不是您带来的那位。”

劫兆一时愕然。

如此说来,那个“瓶儿”是冒牌货

假冒一个籍籍无名的卖唱贫女,究竟是为了什么

岳盈盈抱刀冷笑:“怕了么这等飞来艳福,只怕是白日里撞邪,遇上了吸人阳气的女鬼。”冷哼两声,径自穿出洞门。劫兆百思不得其解,只知其中必有蹊跷,吩咐长工:“去找你本家的那个郑丫,明天一早带来府里见我,我各赏你们五十两纹银。”长工大喜而去。

方才的缠绵快美犹在,连腰眼的酸疼、胯间的虚乏都如此真实,劫兆却彷佛置身梦中,不觉摇了摇脑袋,快步追出门去。

“郑瓶儿”出了桐花大院,沿着小巷东绕西转,不多时便来到了城中心的朱雀大街。中京有南北大街十一条,东西大街一十四条,将偌大的方城划成了棋盘格子,朱雀大街即是南北向里最中间、也是最长最宽的一条,末端直通城北正中央的大内皇城,又称“承运”。

越往北去,两旁多是高墙大院,红墙金瓦的是官署,白墙黑瓦的是爵邸,街上行人也越来越少。她远远望见“绥平府”的泥金大匾,扭腰钻入一条小巷,迂回绕到绥平府偏院南门,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忽然飞上墙去,小小的绣鞋尖轻点瓦檐,已然一越而过。

劫家府邸极大,重门深院、廊曲迂回,她却十分熟络,三转两转便来到目的地,无声无息进房,反手掩门,未惊动府中任何人。坐在书桌后头之人讶然抬头,旋即放落书卷,剑眉一挑:

“神珠出世了么”

瓶儿将一只小锦盒放在桌上,开盒的瞬间流光照人,正是那枚幽蓝珠子。“托您的福,神珠已顺利诞下。从今日起,您可以放心钻研那部禁忌武典,在练成第五重之前不受其害。”

“就像劫震老儿一样。”那人握珠入手,满掌沁凉,不由得喃喃自语。

瓶儿笑了,笑意牵动眼角的小痣,雪白稚嫩的小脸居然妩媚起来。

“就像劫震老儿一样。”她含颦嫣然,顺着那人的话头说,颇有几分戏谑狡黠。

那人瞥了她腴润的小腰一眼,轻轻吞了口津,将宝珠拿近眼前,故意慢条斯理说:“我听故老传言,孕育这“牝珠”须将珠核置入处女的身子里,却又不能坏其贞洁,不知是也不是”

“您真是见多识广。”瓶儿咯咯娇笑:“这就像沙粒偶入蚌,大蚌会慢慢分泌珠、包覆成珍珠的道理一样。只不过人不是蚌壳,牝珠也不是一般的珍珠,光是处子之身还不够,须以本门嫡传的蘼芜香孕功炼出女子元滋养。我从十岁起便入核养珠,到今天才得以成功,其它几十名挑细选入核的体处女,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既然是用处女养珠,宝珠孕育完成时,却要如何取出”

瓶儿俏脸微红,唇际抿着一抹荡漾春情,淡淡的说:“珠子长年受女浇养,早已与身子合而为一,怎能轻易取出牝珠是至之物,须以男子的元阳吸引,利用阳相趋的道理,诱它自行脱离,才能取出,这叫“瓜熟蒂落”。”

那人暗吞了口馋涎,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

“为取此珠,不想却坏了你的贞,教我怎生过意得去”故意将珠凑到鼻端一嗅:“也不知是哪个幸运儿能盗你红丸,真是叫人羡慕。军师要取宝珠,怎么不来找我如何美物,却教他人夺去了。”

瓶儿晕生双颊,以雪腻的手背掩口,露出如新剥鲜橙般的娇嫩掌心,笑得花枝乱颤。明明是天真烂漫的动作,在她身上却硬生生多了股轻撩慢捻的韵致,令人心痒难搔。

“元阳非是元,可不是出来就好。”她咯咯笑道:“如果遇到了先天体弱之人,元阳不够珠子吸取,当场便能吸掉一条命;如果是武林高手,最起码要折损一半的内力元功,再难修补。这等美物,您还是不盗为好。”

那人听得心惊:“魔门行事,果然是诡异非常”忽然灵光一闪,笑着去环她的腴腰:“军师宝珠既出,不知还能不能吸我的元阳”瓶儿强忍胯间破瓜后的肿痛,咯咯笑着躲开,一撂鬓边乱发,风情更盛。

“您要把握时间练功,这段时间内不能接近女色。”她收了笑声,正色道:

“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请您务必牢记。主公。”

那人微微一怔,击节赞赏:“说得好是我胡涂。”整襟回座,又恢复一派从容气度,眸里已无欲焰。瓶儿露出会心微笑,彷佛连眼角的小痣都要笑起来,容色娇艳醉人。忽听那人说:“你师妹来啦我已见过,看来是投入了九幽寒庭的麾下。同为薜萝门智算奇人“香峰雁荡”揽秀轩的高徒,你二人在秀师座下学艺,并称文武双璧,感情一定很好了,军师要不找机会一叙”

“郑瓶儿”摇摇头。

“既已出山,便无同门情谊可叙,日后各为其主,也才能放手一搏。”她笑得娇憨,语气里却有种裂土难憾、坚逾金石的冷酷,隐约能嗅出一股争斗杀伐的无情与血腥。“所以说“伐谋者无心”,主公。”

“这,便是军师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