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和尚辩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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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经常有砍头的地方,就在西市独柳街十字路,就是平日从那里走过,都能闻到一股恶臭,是从那些臭水沟里面散发出來的人血**的气味。网

独柳街那片区域住的人,已经很久沒看见如此大规模砍头的阵仗,大理寺卿刘德威亲自监斩,老老少少一百來口人,看着细皮嫩肉,以前肯定是富贵人家出生,哭哭啼啼地排成几排,挨个儿把脑袋放在木墩上,刽子手理顺了他们脖子上的头发,露出还能看见脉搏跳动的颈子,然后手起刀落,飞溅出好大一腔鲜血和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滚落下來,旁边早就等好开荤的流浪狗立刻窜过去,伸出猩红的舌头舔食人血。

有人作呕,有人拍手叫好,刘德威铁面无情,刽子手做事儿干净利落,绝对不给死囚带來一刀砍不断脑袋的情况。

说來也奇怪,百來口人被砍头,连一个送行的家人都沒有,大理寺那帮杀人不眨眼的,连三岁孩童都不放过,一次砍十个人头,而且还是从年轻的开始砍,最后才砍年老的,让死囚在临死时还尝一回白发人送黑发人,有看不惯的人,暗地骂大理寺的人都是一帮畜生。

被砍的当然是江南的谢家,因为一首举头红日白云低,谢家逃不脱当出头鸟的噩运,老李的屠刀伸向江南,谢家撞枪口上,老李一句话就送他们全家一起上西天。

谢弦已经彻底麻木沦为一具沒有生命的躯壳,死在他前面的,都是谢家第四代或者第三代幼子,小孩子都是怕死的,临死前被活活捉住了双腿双手,挣扎的厉害,所以喷出來的血最多,染红了半边天空。

轮到谢家第三代的青年把脑袋放在木墩上砍头,他们的哭声断人肝肠,甚至在叫着“爹,爷爷,大爷爷,救我,我不想死。”有的人当场吓晕了,有的人甚至吓得大小便失禁瘫软在地,大理寺卿刘德威挥手让官差把这些家伙按在木墩上,刽子手直接一刀,谢家培养的接班人全部绝种。

连续杀了好几批年轻的谢家子弟,终于轮到谢家第二代被砍头。

谢安、谢平、谢隐,三兄弟被带上去。

“咔嚓。”刽子手的钢刀从來不钝,直接削掉一颗颗项上人头。

三兄弟在死前很安详,一句话都沒有说,因为他们的儿子,都已经先他们一步而去了,能够快点死,说不定还可以接班同行去阴间报道。

这一刻,谢弦终于不能麻木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把自己的脑袋按在木墩上的刽子手:“我的儿啊。”他已经冲到了自己三个儿子正法的木墩前,他们的脑袋都飞出去老远,鲜血还在喷溅。

谢弦捧起地上的鲜血,然后举过头顶,鲜血顺着他的手滴到头他花白的头发上,看起來狰狞可怕:“苍天啊,我谢家是造了什么样的孽,才落得如此下场!”

谢弦撕心裂肺的吼声,让诸多看砍头的人心里一阵发凉。

然后,谢弦咬舌自尽了。

他用自己最后的力气,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不过,刽子手依旧沒放过他,在他已经气绝的身体上,补了一刀。

整个砍头的过程,都被远处的陈华收入眼中。

他伸手双手,强行把谢韫抱在怀里,脑袋也按在自己肩膀上,让她背对着十字口。

陈华不想让她看见这一幕,但谢弦最后那声呐喊,谢韫听到了,然后整个人失去了力气,几乎是软在了陈华怀里。

砍头的过程很短,完事儿之后,大理寺卿刘德威回宫复命去了,留下來专门收拾尸首的官差捂着鼻子打理现场,因为天气的缘故,十字口的血液凝固的很快,用水冲洗,用竹丫打扫都弄不干净,官差们觉得此事儿邪门,草草收拾现场全部撤离,十字口的人也躲得远远的,深怕脚上沾满了鲜血,大过年的,就见血光之灾不吉利。

陈华把谢韫抱起來,让她脑袋贴在自己怀里,谢韫像一只从暴风雨里面冲出來死里逃生的猫儿,她只需要一个温暖的地方,然后慵懒地躺着舔食身上的伤痛。

被杀的是谢韫的父亲兄长,她沒有嚎啕大哭,沒有不要命冲过去哭喊,她心里默默沉受的痛苦该有多大,才让她就算哭的时候,也是使劲咬着嘴唇,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沒有把谢韫带回侯府,而是把她带去了长安城最著名的寺庙慈恩寺。

佛门的钟声,是安抚心灵最好的音符。

谢韫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那种听起來特别空灵的佛门之音。

在慈恩寺待了半天,陈华一直都是抱着谢韫,坐在寺院里面一处比较安静的幽僻之处,听着钟声入耳,什么话都不说,也不提任何事情。

保持这种姿势,一直坐到华灯初上,整个天空都暗了下來,慈恩寺也从白天香客不断,渐渐寂寂初定。

如果谢韫还想待在这里不走,陈华舍身陪他。

所以,他沒有问要走不走,一切交给谢韫來决定。

好在这个僻静的地方无人打扰,如果真要在这儿坐上一夜,就当是出來幽会夜不归宿。

不过,事与愿违,别人不会來打搅,并不代表你不会打搅他人。

僻静之处前方梅园角,一个摸样清秀的和尚,在哪儿站了很久,这和尚长得唇红齿白,相貌英俊,端的是一个貌美的美男子。

他站在梅园墙角处,已经在脑袋里斗争了许多个回合,心里始终思考着一个问題,是否该走上前去告诉那对搂搂抱抱的施主,这儿是佛门重地,行为举止要分场合,而且天色已暗,慈恩寺要关寺门了,他应该去提醒两位施主尽早离去。

见到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两人的身体接触非常亲密,这种不雅的动作,落在和尚眼中就是佛门中罪恶深重的色戒,但不知怎么的,和尚心里觉得自己好像很羡慕,和尚甚至在心里产生某个邪恶的念头,偷偷从后面绕过去,把对面那个男人用棒子敲昏,换做自己抱上那个漂亮的女人。

“阿弥陀佛,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念着《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和尚发现自己越念耳根子越发燥热,硬着头皮走过去。

“施主,寺院要关门了,两位施主若是想留宿,小僧回去给主持通报一声,立刻为施主安排两间厢房。”和尚又说了一声阿弥陀佛,双手合十,虔诚的一个佛家弟子。

陈华看了这和尚一眼,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唐三藏,大唐有那么多的公主喜欢和和尚私通,似乎和尚天生就是温文尔雅相貌堂堂的一代美男。

“打搅了贵寺,我们这就离去。”谢韫沒有从自己怀里下來的念头,不会要让自己一直抱着她回家吧,抱了一下午,手都酸了。

和尚合手,他偷偷地看了眼谢韫,脸蛋唰的一下就红了,道:“这位施主,你怀里的女施主,是不是身体有恙,如果她有什么不方便,你们二人不防就留在本寺歇息一宿吧!”

和尚盛情挽留,嘴里念着阿弥陀佛,眼睛却斜着有意无意落在谢韫身上,念经的嘴,都快开始对不上音儿了。

和尚以为自己偷窥做的滴水不漏,殊不知,他眼中中那一丝淫|秽的目光,自然逃不过陈华的火眼金睛。

陈华心里想到难道遇见一个花和尚,这还真是千载难逢啊,一个小小的和尚都敢打自己女人的注意,是不是看着自己挺良民的,不像是纨绔暴力男,所以有点肆无忌惮了。

“还沒请教大师名讳。”打脸前的准备,就是要把对方的名字一并问到,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师父取名辩机。”和尚淡淡道。

怎么感觉这名字好熟悉,就像在那里听到过。

辩机和尚,辩机和尚。

陈华终于想起來了,原來是历史上有名的花和尚辩机,和高阳公主通奸被腰斩的那家伙。

“原來是辩机大师啊,久仰久仰!”

和尚见陈华对他如此客气,眼睛剐了一眼他怀里的谢韫:“大师不敢当,施主过谦了!”

陈华非常讨厌一个和尚赤|裸|裸地看着谢韫:“辩机大师,我有一个疑惑,一直都找不到答案,正巧今天碰见大师,望让大师给我点拨解惑!”

辩机正经问道:“施主有何疑惑!”

“我能看出大师有血光之灾。”陈华煞有其事道:“我从小就能看出一个人再几天内会发生什么样的事,连我都感觉我的预感很可怕,求大师帮我解决!”

和尚以为陈华在逗他玩:“施主在说笑吧,也许是施主精神上受到了刺激,所以产生了幻觉!”

“哦,真的吗!”

“应该是这么一回事儿。”辩机和尚才笑着回答完,他就看见先前还在和自己笑着说话的人,立刻就变了脸,狰狞的一张脸,他站位离自己不远,一条有力的腿,划破空气,直接奔自己胯下袭來。

辩机和尚还沒來得及喊出一声,就感觉自己的双腿间好像有什么和生命重要的东西遭到重击,和尚都是从來不锻炼的人,怎么能经受住堪比净身的疼痛,胯下缩阴的疼痛,让他浑身打摆子昏死过去,幸好在他倒下去之前,他总算知道自己为何会遭人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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