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h)(1/1)

柳如烟就算是性格再沉稳,那处到底是肉长的,被肖白这么肉贴肉的吸吮,再加上耳里灌满了肖白那一句句能令男人雄风大盛的娇言浪语,即便是他也不免气息渐粗,动作愈重。

肖白被顶得钗横鬓乱,粉腮绯红,嘴里咿咿呀呀的,叫得愈加娇媚入骨:“嗯啊!好舒服!肖白要被好哥哥插死了…啊哈!好、好深!!”

其实一开始就这么深重,肖白是有些受不住的,要照往时,她早就不要不要的叫得欢了,可是这一次毕竟是久别重逢,她爱他、怜他,就让他可着性子弄一回又如何。

她这么想着,那盈盈水目也流泻出满眼的爱意来,那粼粼波光晃得柳如烟心都颤了:无论多少,她还是有将他放在心间的吧……

柳如烟咬住她爱语不断的小嘴,伸舌进去和她痴缠,一双大手抓握在她的双乳上揉搓捏弄,底下也是顶弄不断,他恨不得多生出几只手来,爱抚遍她全身,甚至,他想抚摸、亲吻、深插进她灵魂的深处,因为身体的欢欲终是浅薄,他想刻进她的灵魂里,只有这样,她才能世世都不会将他忘记。

这样的爱她,只给他一世怎够!

柳如烟越想心越热,越热就觉得愈发地要不够她,就算这么深插在她身体内,他还是想她想得心脏一阵阵紧缩。

因为太过深爱就会患得患失到可笑的地步,今日有你,明日有你,今年,明年呢?今生,来世呢?

体会过拥有你时的千簇花开,我如何捱得过失去你后的凛凛寒冬呢?这怎不令我忧虑重重?

因为害怕失去,所以只能更多的索取:肖白的舌根都被柳如烟吸麻了,白嫩的乳房上遍布斑驳的指痕,本来小小粉粉的乳尖,被他掐得膨大紫红,似快要爆浆的乳果。那肉刃每一次深入都到了它能够达到的极限,即便如此,他犹未知足,竟然还左右碾动,好似打算插穿她内里的屏障,直接插进她的内心深处似的。

肖白就算是感觉不到疼痛,被如此深深‘疼爱’也不免有些受不住了,可她虽不适地皱起眉头,一双白生生的手臂却将柳如烟越抱越紧:因为爱你,即便你是尖锐的荆棘,我也会紧紧地拥抱住你。

即使肖白的舌头都被柳如烟吸肿了,可是她一得了自由,还是不想要命了似的撩拨他:“如烟,你插得这么深,不怕出不来么?出不来就不要出来了,好不好?肖白用自己的身体做笼子,将哥哥困住,永远都不放出来,让哥哥永生永世都插着肖白好不好?如烟…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她大着舌头在他耳边说着,说完了还用舌头卷起柳如烟的耳垂又吸又扫,底下更是主动地一缩一放地吮吸起来。

在外边看来,肖白一动没动,其实里边却是如同翻江倒海,她用那似软实硬的嫩肉将那坚实肉棒紧紧包裹,然后拽住了就向里一阵吸扯挤压,好像要把那肉棒压扁抻长一样。等吸到极限,里边就有一张小嘴准确无误地对上肉棒上最致命的脆弱点,就是一顿嘬吸,就好像把那当成了吸管,拼命要从里边吸出什么琼浆玉液一般。可它又聪明的知道不能一味的吸食,紧紧吸了几口就松开了本已到口的美食,将之向下推去,可是在推走的过程中,那小嘴又改吸为磨,将肉棒的整个敏感顶端都磨得酥痒酸麻,只求着那小嘴再将其拽过去,吸他个一魂出窍二魂登天。

这种类似采阳补阴的狐精才精通的邪术,会让男人感到畅爽至极、如登天堂,比之男人自己抽插不知要舒服出多少倍去,可普通男人,再金枪不倒的又能抵挡住这妖法几轮?就算柳如烟天赋异禀也被吸榨得狠咬住后槽牙直骂娘。

他喘息着将自己硬是从肖白身体里拔了出来,肉棒从那销魂洞脱离时,竟有一声响亮的起开瓶盖的啵的一声,足见那洞里的吸力有多可怕。

柳如烟急促地喘息着打算缓缓上涌的精意,可是被放到床上的肖白却不依了,她像个缠人的妖精一样,双手双脚都缠到柳如烟身上去,撅起小嘴不满的道:“宝宝还没吃饱,哥哥再来喂宝宝嘛~,宝宝都爱死哥哥的大肉棒了,没有哥哥的大肉棒,宝宝就要死掉了啊~”说着还用那水涔涔、滑腻腻的穴口来回摩挲柳如烟胀得青筋爆起的肉棍,将那巨硕到狰狞可怖的肉刃涂得更是水亮。

碰到这样的肖白,就算是个石头做的男人,都恨不得生出个石头棒槌插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妖精,更何况血气方刚又兼爱她如命的男人?

虽然底下的肉棍胀得青筋缠绕,前精溢流,可是柳如烟的声音还是沉沉稳稳甚至带着三分温柔的,只是那话里的意思却毫不掩饰的嗜血无情:“肖白,一会我可能听不见你的求饶声,你惹的,你就亲身抵还吧。”

他爱怜地帮她将挡住她脸颊的一缕发丝拨到一边,又低身轻轻吻了一下她被亲得肿胀的双唇,然后便跪立起身,扶好了那狰狞可怖的巨物就要发起总攻。

肖白深知他这种人,越是温柔的时候越是可怕,看这架势,今天自己大概会被他操死在这床上了,可是多日的累累思念让肖白再见到他时,实在情难自抑,翻涌的爱意、澎湃的心潮无从发泄,竟有种就算让他操死也好过和他再分开的荒谬想法。

于是肖白对着他那攻气十足的武器摆出了完全投降的姿态:她用两指扒开自己的肉穴,嘴里娇声乞求道:“没关系的哥哥,哥哥就算是操死肖白,肖白也高兴,因为肖白的小穴就是为了让哥哥插才生出来的,肖白、肖白没有哥哥会死掉的……”

肖白说到这里,两眼一眨,一个豆大的泪珠就眨落下来,挂在她的脸颊上颤颤巍巍地,惹人怜的很。

柳如烟看了她一眼,眼底浓黑如渊如墨,肖白,你以为你说的是床上的浪语,我可都当了真,你的一句一字我都牢牢刻印在心底,只待以后我们慢慢慢慢地清算个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