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早(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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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简忆涵穿着简单又普通,但是雷佳诺知道,那些都是知名的品牌,不是普通的工薪阶层消费得起的,包括她手上的腕表。

眸色一凛,再也无法维系自己高雅的姿态。

“简忆涵!你凭什么!”没由来的质问,闹得简忆涵一怔,就听她说,“二十多年,你凭什么顶着我的身份,享受本该属于我的一切!父母的宠,爱还有霍祺珩的疼爱,你凭什么!要不是因为当初你顶着简家大小姐的身份,你以为祺珩会看上你?别做梦了,以前,是因为我不在,现在,我回来了,我要夺回原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我的优渥家世还有祺珩的爱!”

雷佳诺说完,就像发了疯一样伸手去抓扯简忆涵垂着的胳膊,“拿来,这些都是属于我的,你不配拥有!”

雷佳诺扯的是简忆涵的腕表。

“就是,赶紧摘下来!”孙小霞也在一旁帮腔,她恨死了这个简忆涵,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在农村吃了那么多苦。

或许是因为太过激动,雷佳诺抓着简忆涵的手腕,扒了好久也没能摘下腕表,而简忆涵就一直不动,像似没了反应一般,任她疯狂的撕扯。

孙小霞看不过眼,也跟着帮忙,从小在农村长大做惯了粗活的她有的是力气,抓着表盘用力一扒,运动表从简忆涵的手腕滑下,留下一片红色的划痕。

“哼,不要脸!”孙小霞狠狠的瞪了简忆涵一眼,转身,把腕表交给雷佳诺。

“简忆涵,我警告你,不要妄想进入霍家,识相的就离祺珩远点!”离开前,雷佳诺冷冷的丢下这句,孙小霞也对着简忆涵哼了一声,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握着刚刚被扒下腕表的手腕,简忆涵垂了视线久久的都没动弹,室外很冷,感觉身体都没了温度般,可是手腕上,却火辣辣的,一道微不可查的声音由鼻翼发出,是她的自嘲。

雷佳诺说的对,曾经的一切,都是顶着她的身份才会拥有,褪去简家大小姐的身份,她不过是个来城里打工的乡下妹。

“忆涵,快进屋吧,刚才那俩女的谁呀?你欠她俩钱啦?”见她久久的站在餐厅外没动,一个年纪比较大的服务员走了出来,手上拿着她的棉服帮她披在身上,好奇的问了一句。

刚才她们谈话的时候,餐厅的服务员们都扒在窗前看着,她们看见两个女的抢了简忆涵的手表,而简忆涵也没反抗,所以认为是因为还不起钱才被抢了手表。

简忆涵淡淡的弯了弯唇,没说什么,因为她实在不知该怎样回答同事的问题。

好在那位大姐也就是那么随口一问,搂着她肩膀一起回了餐厅。

晚上下班回家,推开公寓的门,客厅里通明一片,伴着那声微扬的声音,阴郁一下午的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

“回来了。”霍祺珩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看见她进门,起身走了过去主动的拿了拖鞋放在她面前。

“嗯。”简忆涵低低应了一声,刚摘下背包,霍祺珩已经主动的接了过去,然后挂在衣架上。

动作,语气是那么自然而然,就好像多年的夫妻一直这样相处。

“晚饭吃了吗?”换上拖鞋,简忆涵随口问了一句。

男人挂了背包回来看着她挑眉,“你为我做?”

简忆涵……

对上男人期待的目光,根本无法开口拒绝。

好吧,谁让她嘴欠来着。

脱掉棉服,男人也顺手接了过去挂在衣架上,简忆涵直接走去饭厅打开冰箱。

“家里有什么?”

见她当了真,男人也跟着过去,站在冰箱前搭上她的肩膀向里面看了看,“不用看了我吃过了。”

“吃的什么?”这是简忆涵第一反应,转头看着男人,面露疑色。

餐桌上干干净净的,早上离开时什么样现在还是一样,连她放在桌面上的水杯的位置都没变过。

见小女人如此关心自己,男人身形移动,从后面圈上她的腰,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扁着嘴略带撒娇的语气。

“自己煮了白水面条,没你做的好吃。”

见男人如此委屈模样,简忆涵竟也忘了此时二人的姿势有多亲密,看着男人一本正经的说,“以后我下了班带宵夜回来。”

“好,”点头,继续委屈的扁嘴。

“不过会有些晚,要九点钟之后。”

“我去接你。”男人顺势而为。

抓着小女人手腕的一双大手也无意识的揉捏着。

手腕一疼,简忆涵嘶的一声蹙了眉,同时也意识到二人现在的姿势有多亲密。

忙转身,从男人的手中挣脱,左手腕上,也因为这个动作更加疼痛,疼的她皱了眉心垂头揉着手腕。

“让我看看怎么了?伤到了?严不严重?”男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他的小女人在餐厅工作时伤到了,忙不迭的去握小女人的手腕查看。

“没事。”不能的,简忆涵把手藏在背后。

这个欲盖弥彰的动作更是坚定了男人心中所想,眸色严肃的看着某女,“把手给我。”

或许是因为从未见男人如此严厉过,亦或是出于本能的反应,人在受到委屈活伤害时总是想向最亲近的人倾诉,所以,鬼使神差的简忆涵把手腕伸过来,同时垂了头,像个犯错误的小学生。

看着已然肿了的手腕,手背上有好大一块都破了皮,男人黑曜的眸瞬间染了寒。

“谁干的!”

“没谁,我自己不小心弄得。”简忆涵偷偷抬眸瞥了男人一眼,又垂了眸。

不是一个善于撒谎的人,所以根本不敢直视男人的目光。

“看着我。”男人的另一只手强势的捏了她的下巴,迫使简忆涵抬头,对上男人清冷严肃的神情,有那么一股冲动,简忆涵真想扑进男人的怀里。

但是,还是被她强行克制住,又垂了视线,抿着牀唇,不说话。

“忆涵,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欺负回去。”

男人的长指再次抬起简忆涵的下巴,俊脸凑近了些,诱哄的语气就像耐心哄着女儿的父亲。

简忆涵抿着唇,看着男人,摇了摇头,“没有,我自己弄的。”

霍祺珩……

真是哔了狗!谁会没事闲得挠自己的手背?那上面明显是刮痕和女人长指甲留下的痕迹!

再好的耐性也被嘴硬的小女人给消磨净。

面色一板,严肃道,“你傻还是我傻,会相信你这骗人的鬼话!”

说完抬起简忆涵的手腕仔细查看,“得上点药消肿,要不然大冷的天容易冻着。”

说完这句,男人忽然意识到,小女人的手腕上好像少了什么,抓起小女人的手腕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久终于想起,是腕表,那块她从来不离身的运动腕表。

“手表呢,哪去了?”

“丢,丢了。”面对男人的质问,简忆涵眸光微闪,就是不肯和男人对视。

“真丢了?”男人蹙了眉,锁着她的小脸,似在探究她话里的真伪。

“嗯。”像似鼓起勇气般,简忆涵重重的点头,对上男人的视线,不再躲避。

男人不语,又看了她一阵子,然后放了手腕,转身,“丢就丢了,老款式,下次买个新款。”

简忆涵对着男人的背影长长的舒了口气,她不是个爱打小报告的人,况且,雷佳诺说的对,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

包括……面前这个男人。

霍祺珩不知从哪找来了医药箱,坐在沙发里,认真的帮简忆涵清理伤口,吹了吹最后缠上薄薄一层纱布。

“今晚别洗澡了,伤口还没结痂,遇到水会感染。”

“哦,”看着自己手臂上大大的蝴蝶结,简忆涵应了一声。

其实二人的相处模式很奇怪。

合法夫妻,却要分房睡,说是室友,又似乎显得暧昧不清。

总之,那种微妙的感觉难以形容。

“早点睡吧,累了一天了。”男人是真的心疼,可是他的小女人倔强的不要他帮助,而他,也只能由着她。

只是,这种煎熬的日子还要多久才能结束啊。

霍祺珩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

十分钟之后,男人站在简忆涵卧室门前,“笃笃,忆涵,睡了吗?”

……

没得到回应,男人叹了一声刚要转身,就听卧室里传来声音,“还没呢,”

男人心中一喜,又转了回去,“忆涵,失眠了,陪我说会话……”

房门打开,一身卡通图案的女人站在门里,齐肩的短发披散,白瓷的小脸蕴着粉红,赤着脚,右手托着左腕,一双杏眸水露露的视着他。

不知是深夜让人变得脆弱还是眼前的人儿太迷人,男人心中一动,性感的喉结也上下的滚动着,向前一步,长臂一伸,将女人捞进怀中,空气中,只闻女人一声惊呼之后,就寂静无声。

是男人的唇吻上了她的,紧紧的扣着她的后腰,像似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唇上的力道也不自觉的加重,一下下啃咬,用力的吮一吸……

“疼……”已经软的没有力气的女人发出抗议,奶猫般,一下下挠着男人的心尖上痒痒的,浑身热血沸腾。

“你也知道疼!”男人在简忆涵唇上重重的咬了一下才微微褪开,呼吸粗重,黑曜的眸也染了血色,是他的欲。

抓住简忆涵的小手一路向下探向那处坚硬。

“你知道这些日子它有多疼!”

“啊!”惊叫一声,简忆涵疼的蹙了眉。

男人好死不死的抓了她的左手。

“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男人也慌了神,他的小女人有多娇贵,细皮嫩肉的,何时吃过这种苦。

“嘶……”简忆涵倒抽一口凉气,强忍着痛,“没事,一会就好。”

“真的没事?”男人扬眉。

“嗯,”简忆涵摇头,然后又点头。

“没事就好。”伴随四个字落下,简忆涵身体腾空,再次的惊呼。

“乖,等会我进去了再大叫好不好……”男人把简忆涵放在牀上,跪在她的两侧,一只大掌温润的抚着她的脸颊,眸光也染了柔情,简忆涵像被点了穴一样,怔怔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她看见男人解了睡袍的带子,露出健硕的胸肌和腹肌,还有银鱼线下……平角裤快要遮挡不住的不容忽视的……凸起。

男人已经压了下来,唇舌在她的脖颈一寸寸啃咬,“你知道吗,我喜欢听你大声的叫……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想要你……”

后面的呢喃被一声声粗喘和惊呼淹没,月光洒了一室,当看见牀上不停起伏的身影,又偷偷褪出藏了起来。

二人难得的睡得踏实。

清早,当男人的唇在额上落下一吻,说,“早”,简忆涵才惊觉,自己躺在男人的臂弯里,棉被下,彼此都是一,丝一不一挂。

昨晚一定是着了魔,才会又……

简忆涵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下才哑着声音回了句,“早……”

刚睡醒,声音本就嘶哑,昨晚……又叫的那么大声。

再一次的,简忆涵想,自己一定是中邪了,要不然怎么男人说什么她就做什么,自己没有一点意识。

他在自己的耳畔说,“叫的大声点,我喜欢,墙壁隔音很好……”然后她就真的肆无忌惮的叫了。

想起昨晚种种画面,小脸一红,简忆涵就要起身,被男人有力的胳膊箍住,同时微微起身悬在上方。

“昨晚有没有累到你?”

刚睡醒的原因,男人的声音特别好听,低低的,柔柔的,听得人心都跟着化了。

“没……”简忆涵摇头,男人没说什么,俊脸压下,攫住那对粉唇,轻柔的辗转碾压。

”忆涵……还想做一次……可以吗……”醉人的声音,由唇齿间溢出,轻轻柔柔的,也醉了心房,

“不……要……”

“好,这就给你…“男人有意的去掉前面那个不字,只取了后面的要,随着话落再次的攻城略地,清晨的室内徒留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