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1/1)

“宁凛,宁凛!”

匡语湉身体发烫,眼里被一层又一层的爱欲模糊了,她的声音是哑的,看世界隔了雾,唯独眼前近在咫尺的人这样真切。

宁凛伸手,在她的衣领处徘徊,女孩细皮嫩肉的,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校服被水打湿了,贴在身上,映出她玲珑的曲线,胸前一块颜色深些,看得出来里头是少女喜欢的粉红色。

宁凛把她往前勾,用双腿夹住她,问:“有没有和你妈妈说过今晚回家?”

匡语湉攀着他的肩膀,克制住自己不去看他,微微摇摇头。

“正好,别回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浅色的瞳孔里映着剔透的光。

那光里,闪着的都是细细碎碎的欲。

匡语湉往下跳,他没穿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她面前,她不看,不代表她没有发现,他下腹那团黑色丛林里,男性的欲望高高挺立,紫红充血,正对着她昂首。

龟头分泌出的黏液,刚刚已经湿了她的校服裤子。

“想跑?”

宁凛伸手,一把把她捞回来,手臂扣着她的腰,让她的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宁凛……”她的指甲扣进掌心,泛着丝丝的疼痛。

“你别闹了。”

他低低地笑,“谁跟你闹?我跟你动真格的。”

揽着她的那只手臂青筋鼓起,脉络清晰,展现出男人与生俱来的力量感。

他两腿分开,牢牢压制着她的身体,怀里的姑娘未成年,眉眼干净,身材瘦弱,浑身散发出和年纪不符的冷清。

她是很冷的那种女孩,唯独在他面前像个真正的少女。

匡语湉被他圈住,男人的体温透过布料传到她的身上,她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想要对她做些什么,但相比起这些,她更关心另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喜欢我?”

宁凛很快回答:“不知道。”

这问题他想过,但答案每次都不同,若真深究起来,能追溯到好几年前。

那会儿他和宁冽两个人成天厮混,穿一样的衣服剪一样的头发,老街里没人能将他们分清。

有一晚他下了课,从学校回家,碰巧遇到了坐在路边的匡语湉。

她穿着初中校服,低头坐在路桩上,看起来有点傻兮兮的。

宁凛走过去,手里挑着根狗尾巴草,刮了下她的鼻子,看她猝然抬头,戏谑道:“哪家的漂亮妹妹,大晚上不回家,不如跟哥哥回家。”

匡语湉不说话,就那么瞪着他,瞪着瞪着,眼睛就红了。

宁凛吓了一跳,卧槽一声,丢了草,蹲她面前,抬手就捂住她的嘴。

他很凶:“不许哭!”

匡语湉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憋得晕过去。用力打着他的手背,狠狠吸两口气,瓮声瓮气道:“宁凛你放手,我要憋死了。”

宁凛放开她。抬手拍着她脑袋,手掌温热。

他好奇道:“你怎么认出我的?”

明明老街的人都分不出他们谁是谁。

匡语湉别过头,“你跟小宁哥哥长得又不一样。”

宁凛挑挑眉。

他把这归结于她长了双透视眼,静了会,他又问:“你哭什么?”

匡语湉不说话。

宁凛性格挺混,但着实安慰不来女孩子,他弯下腰,盯着她的脸左看右看,然后推开两步,对她张开双臂。

“来。”他笑得痞痞的,“别害羞,到这儿哭。”

匡语湉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他。

宁凛吹了声口哨,刚要放下手臂,下一秒,匡语湉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圈住了他的腰身,脸颊贴在他的胸前,双手在他腰窝处紧扣。

宁凛一愣,举着手,傻了。

少女的馨香钻进他的鼻子,纤细的身体贴着他,肩膀一抽一抽的,啜泣声从身前一下下传来。

宁凛胸口发烫,耳朵不知怎么也有些烫。他讷讷地放下手,有点无措地放在她的肩膀,慢慢拍了两下。

“你别哭啊……”

匡语湉不说话,死死抱着他。

她穿着短袖校服,背着帆布书包,扎着露出额头的高马尾,穿着的是洗得发白的帆布鞋。

身体很单薄,跟花骨朵似的。

宁凛犹豫再叁,终于还是抬起手臂,轻轻地圈住她,收紧,把她抱在了怀中。

跟怕被她烫着一样,只敢虚虚地搭上去,不敢实打实地抱紧。

月光倾泻在她的肩上,他们的距离那么近,他仿佛抱住了月光。

宁凛那会儿想法很单纯,就是抱抱她,安慰安慰她。匡语湉这姑娘倔气得很,胆子不大,心气很高,她不肯说自己为什么哭,他就不问。可她哭起来的样子又实在脆弱,男人都这德性,就爱保护弱小,宁凛说不清楚,哭的人明明是她,怎么他胸膛里那颗东西反而在隐隐作痛,搞得自己也不上不下。

扑通,扑通。

跳得要他命一样,越来越快,越来越紧。

渐至失控。

……

“怎么会不知道。”匡语湉说,“喜欢不喜欢,都是有原因的。”

宁凛眉梢痞气很重,半开玩笑地说:“我要告诉你原因,你能不回家了么?”

匡语湉听清他的话,看着他的眼睛,脸色很正经。

这一眼,看得宁凛调侃的神色都收了不少。

“你可以不说,但你得跟我保证,你说的这些话都是认真的。”

宁凛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匡语湉脸上有点烫,贴太近了,他们四目相对,她能看清宁凛脸上的毛孔和淡淡的胡茬,她脸颊很红,不知道是因为温度高,还是为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她脑子一冲动,踮起脚,攀着他的肩膀,郑重道:“你要是认真的,那我也是认真的。”

她像个男人一样,慎之又慎,说:“宁凛,我稀罕你,我以后会很疼你。”

宁凛凝眉,他有点想笑,但又觉得鼻子有点酸。沉默几许,他说:“万一我只是为了骗你跟我上床呢?”

匡语湉皱眉,脱口而出:“那你就去死吧。”

“……”

“……”

要不要这么凶?

宁凛失笑,点点头,“行。”

弯下腰,手横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走出去一把丢到床上。

他体格强壮了许多,悬在她的上方,就像屹立着的一棵树,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下。

“虽然说这话听起来很像在扯淡,但我还是得告诉你,我会负责的。”

他低声说:“我保证,如果我骗你,我就去死。”

匡语湉哼了哼,她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了,躺在宁凛的床上,床单被她沾湿了好大一块。

她自始至终只小声叮嘱了他一句。

“宁凛,你轻点,我怕疼。”

匡语湉是那种很传统的姑娘,有种江南特有的纯良,她肯把自己向宁凛打开,不是因为她学会了放荡,而是她真的真的很爱他。

宁凛俯在床上亲她,他自己衣服脱得精光,匡语湉倒是穿得整整齐齐。他看了半天,很不满,哑声道:“把衣服脱了。”

匡语湉红着脸,伸手要去关灯,被他拦着,重新推倒在床上。

他下腹之下的坚硬,就搭在她的小腹上,形状分明,充血挺立,张牙舞爪着冲她表达男人的性欲。

匡语湉的血液都在灼伤,闭着眼,按捺住仅有的羞耻心,抬手把校服短袖给脱下来。

湿透的衣服很难脱,她费劲扯了扯,短袖掉到地上,她身上湿漉漉的,水滴顺着胸乳中间的深沟往里淌。

宁凛看得眼睛都泛红,急不可耐道:“还有裤子,裤子也脱了。”

这回匡语湉说什么也不肯了,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盯得那点羞耻心开始泛滥起来,每一寸的皮肤都在燃烧,她整个人像只红透的虾子。

宁凛哪还管这些,他在她身上兴奋地跟头野兽一样。伸手扣住裤沿,用力往下一拉,在她的惊呼声里,少女的内裤和长裤卷到一起,顺着大腿滑下来,脱离脚踝,被丢到地上。

露出的一双腿白皙均匀,瘦且笔直,再往上,是柔软的小腹,腰身线条是往里凹的,滑过胯部,叁角地带毛发稀疏,她紧紧夹着腿,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

他把匡语湉往下推,眼睛余光瞥到被他放在床头的玫瑰花,拿过来,抓起一把花瓣,洒在她奶白的躯体上。

宁凛捡起一片花瓣,往她嘴里塞,手指在她的唇瓣摩挲着,“喜欢花?”

匡语湉被迫含着那片玫瑰花瓣,眼里水汪汪的,看着他,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

宁凛轻笑出声,拍拍她的脸颊,说:“我喜欢葡萄。”

他抓起一把花瓣,一手分开她的双腿,一手张开,花瓣窸窸窣窣落下,塞满她光滑的双腿之间。

宁凛把她的双腿提起,折成m状,手指探到那条细缝,慢慢往里插。

粗粝的手指磨蹭过软嫩的穴肉,他按自己的卑劣幻想去做,下流地挑逗她。

她的身上都是玫瑰花瓣,满目的红色里,她的双腿间有淡淡的水色。

“小女孩。”宁凛脑袋发昏,满口胡话:“小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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