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段(1/1)

闭目深吸了几口气,只觉全部的感官都陷落在迷茫之中,完全感觉不到四周的景象,陆寒冰无力地喘息着,一丝不挂的娇躯布了一层薄薄的汗,在山风吹拂下却不觉一丝冷意,反而是浑身火热,她就算不睁眼去看也知道,现下的自己如雪肌肤上头必是红晕满满、热力灼人,也不知这日邪君是怎么配出这种药的,竟似怎么也泄之不去,心思不由回到了刚入山的当儿…

…才刚一见立在河水旁边那熟悉的身影,陆寒冰立时长剑入手,摆出了迎敌的架势,妹子们更不待招呼,立时散了开来,当年陆家威震江湖的寒梅剑阵立刻重现人间,可对面那黄袍道者透着绿光的眸中,却满是不屑之色,这寒梅剑阵威力虽强,但若真的对自己有用,当年他也没办法以一人之力,将碧落山庄斩尽杀绝;如今这些遗女杀上门来,摆出的却还是当年的货色,也不知是来报仇的,还是来送死的,他嘿嘿邪笑,冷眼打量着眼前四女,虽说四女身上一式白衣如雪,遮掩的严严实实,但在日邪君眼中,眼前的四个侠女不过是送上门的美餐,只等着自己享用。

”果然是你,日老魔!”当面见到这仇人,陆寒香登时气满膛,就连四女中子最为温和的她,对灭家之仇也是恨意满心,不见时还好,一见面便心意激荡、难以自制,”当年碧落山庄的四十条人命,今日就要你的首级以报!”

”你有什么狐群狗党、诡毒邪艺,通通亮出来吧!姑娘可不怕你!”

”纳命授首来!姑娘今日非要你恶贯满盈不可!”听陆寒香开了头,陆寒幽和陆寒玉也纷纷开口喝骂,仿佛不这样不能把这些年来心中的积忿表现出来,反倒是年纪最长的陆寒冰虽是一语不发,瞪向日邪君的冷目却透着澈骨的冰寒,她早已下定决心,今日便拚个玉石俱焚,也要将日邪君的一条命搭下!决心既定,反倒不用再多说什么话了,这几年来她与妹子们全心修习家传武功,寒梅剑阵的威力已推陈出新,远在当年碧落山庄的老人之上,不然也不敢上山寻仇。

不过一见到面,陆寒冰心中却不由打了个突,当年辣手杀害碧落山庄满门的日邪君,已是半头华发,可今日一见白发却只余两三成,联想到此人善于用药,显然他是研究出什么异药才能返老还童,想来此人武功只怕也胜于当年,她握紧长剑,虽知此战非是易与,却仍毫无退意。

”哼哼,也好,让老道看看陆家留下的女人们有什么绝艺?”哼哼直笑,找他寻仇的人可见得多了,什么喝骂声日邪君没有听过?陆家姐妹骂的虽是大声,对他而言却也不过是东风过耳,尤其一转眼间,他已从四女身上看出了端倪,心下更定,”看的出来是四个还没尝过风月滋味的雏儿,待会儿老道擒下你们,一个个让你们尝到什么是人间最绝美的滋味,等你们边爽边泄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前生修福…嗯嗯,不知你们比你们那娘亲如何?那女人虽生了四个孩子,身子却一点没有松弛,干起来可爽了,让老道看看杜飞琼的女儿,有没有老娘那荡的劲道?”

”你!”本来上山来时便气满心,这日邪君又是口贱,一出言便辱及先母,四女不由怒气大震,陆寒冰一声清啸,手中长剑已递了出去,直捣日邪君心窝,同时三个妹子们也一起发动,剑光匹练一般扫向日邪君肢体,招招都充满了有进无退的决心。

”唔…”手中银拂挥舞,日邪君一边应招,心中却不由吃了一惊,他一生临敌何只千百?眼光自是高明老辣,否则独来独往的子,也没法保得自身,眼前虽还是那寒梅剑阵,但无论招式威力和变化,都比当年胜上不只一筹,以陆寒冰为主,三女为辅的这套剑阵,使将起来竟是一点杂乱也无,显现出高明的训练与深刻的准备功夫。

尤其这陆寒冰还真不愧冰霜仙子之名,即便自己出言不逊,手上心下竟是毫无混乱,出招递式自有法度,连带妹子们拚命一般的火气,也融在剑阵之中,非但没因气怒攻心而乱了阵脚,反而在她的主导下更增添剑阵威力,迫的他一时间只守难攻,若不是早有准备,先逃离此处再徐思反击之道,也是个好办法。

手上斗了将近百招,虽说迫的日邪君步步退守,但他的防御仍是固若金汤,反倒是陆家姐妹这边不太妙,除了陆寒冰之外,其余人动手时都难免火气,虽说怒火上涌时手上力道加了三分,又在陆寒冰的控制下,没因着怒火高烧而欠了谨慎,贻敌可趁之机;但事情总有两面,在怒火渐去之后,虽说陆家姐妹没因此手软,可招式里头的拚命劲道一去,力道便弱了三分,若非先前已步步进迫,令日邪君一时难以缓出手来,只怕光力道转变的一时空虚,就将胜败易势。

手上连连进招,陆寒冰突觉日邪君反攻的招式加了几分劲力,不由更是凝神以对,突然间身后两声闷哼,百忙之间撇眼看去,只见陆寒幽和陆寒玉手上一软,竟跌坐在地,呼吸颇带急促,显是着了日邪君的道儿;陆寒冰心知不妙,一边暗自思索,被自己努力翼护的妹子是何时着的道儿,一边手上加紧攻势,逼的日邪君无暇反攻,好让妹子们有机会重回战场。

可惜天不从人愿,又过得十余招,只听得陆寒香一声惊噫,手中剑竟也不由自主垂了下来,尤其此时正当二女联手攻敌,日邪君见机不可收,手中银拂一挥迫开了陆寒冰,顺手就在陆寒香口两下轻点,制住了陆寒香道。

本来剑阵的威力,就在于联手制敌,攻守各有其司,能发挥比各自出手更强大的威力,现下三个妹子已退出战圈,陆寒冰虽说威名不弱,可日邪君邪名终非易与,十余招后陆寒冰已被迫得反攻为守,才能撑住不败在此人手下,而正当陆寒冰一边动手一边竭思虑该如何反攻之时,突地口一窒,一股暖流从腹下急速涌起,手上一软登时被日邪君找着了空隙,银拂挥洒间已击落了陆寒冰手中剑,随即酥上一阵酥麻,不只被日邪君制住了道,更诡异的是随着他手触及身躯,一股诡异的暖流破体而入,灼的陆寒冰身子发热,竟似中了春药的症状。

轻吐出一口气,日邪君身形连转,在陆寒幽与陆寒玉前连点数指,点的二女连声惊呼,不只被封了道,还被他占了便宜,直到此刻陆寒冰的心才真的冷了下来,没想到自己姐妹数年苦修,寒梅剑阵之威已胜当年,却还是败在此人手下,她真的不服啊!

轻蔑地看着倒地的四女,日邪君暗吁了一口气,这一仗他虽是胜了,却也是险在毫巅,真没想到在这四个女娃儿手上,寒梅剑阵竟能发挥如此威力,若纯论招式变化,只怕早已败阵。

只是从四女进入眼帘开始,日邪君便知此战有胜无败,在上山的路上他布下了不少机关,若一不小心别说见到他的面,在路上就要吃个大亏;但这些机关不过是转移视线之用,他真正的杀手锏,是在山道上头几处山风不入、特别窒闷的所在,暗中置下了‘春蚕散’,与空气化合为一,便是特别小心之人闭住了气也没用,那毒可从肌肤化入体内,不动手则已,动手之时随着体内气息流转,那药深布体内,随时可能爆发。说来若不是一上场便看出四女或深或浅都中了‘春蚕散’之毒,日邪君还真不想这般轻易动手呢!

只是这‘春蚕散’虽说是媚毒,威力却也不如想像。原本日邪君制出此药,是在制造武林出名的媚毒‘活色生香’时的副产品,那‘活色生香’出名毒,毒无比反复,无论武功多么了得、内力多么深厚、修养多么高明,但凡中此毒,必要交合而亡,脱而亡前邪欲大旺,任你心智多么坚强,都会变成娃荡妇,任人为所欲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但这‘活色生香’既是出名毒,自然也就成了武林中人最无法接受的物,此药的制造者早在百余年前便被各大门派击毙,所有余药尽皆毁弃,日邪君虽想重制此药,但总无法仿制出药效百分之百的药物。

这‘春蚕散’虽也算一流毒,极强,与一般毒交合后便可泄尽效力不同,任你交合时干的再怎么激烈,泄的再怎么痛快,总会有余毒在体内盘旋,加上阳入体之后,更助药力散发,循环之下令女子再无法没有男人的滋润,便如春蚕吐丝至死方尽,缠绵于体难以剥离。

中此毒者的体质被毒彻底改变,除非你真能忍着绝不动情,或是死撑着没有破身,或许还可保无事,若是动情破身,那药力在体内循环往复,每次发作那渐渐增强,药侵骨入髓,习于欲敏感异常,只要稍加挑逗便会动兴;只是代用品与原品终有差距,非但药效不如,只要女方定力坚强,便可强行压下,虽说反扑时威力更猛,但总是难臻完美,没有那‘活色生香’无论你天上仙子或下凡女神,都能令你欲仙欲死,直到泄尽而亡的无上威。

不过这‘春蚕散’更有一番奇处,对女体大有改造之功,中了此毒的女子虽说欲难挨,可药在体内盘旋不去,桃花源紧致窄狭,便是生男育女也不会松弛;兼且随着药入体,就连容貌也会日渐透出娇媚诱惑的魅力,不只美容养颜,还能驻颜青春。只是其中毒难去,被改变的本更令女子难以接受,否则光只将这药卖与女子,得到的收益就足够让人好吃好喝一辈子了。

虽说难臻完美未免不爽,但眼下四女均已着了道儿,以日邪君的眼儿,自是看的出来四女均是含苞未破,光想到待会儿就可以一个接一个地夺去她们的处女贞,让她们从处子成为妇人,这‘春蚕散’也算很够用了。

而且日邪君也并不贪心,虽说四女的处子身他一个也不会放过,可四女虽说各有各的娇媚,但对他而言,与其全收入私房,还不如择优收下,四女当中以陆寒冰的冷若冰霜最合他的胃口,想当年四女之母杜飞琼也是这种个,可惜被她觅机自尽,没能玩上很久,光想到能把这种冰山美女的矜持彻底破去,让她虽是恨己入骨,还是被迫夜夜承欢,那种征服感着实令他着迷。

邪邪笑着走到陆寒香身边,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拉了起来,日邪君在男子中算是中上个子,虽然陆家四女都是人高腿长的尤物,可被他这么一揪一抬,还是足不触地,想挣扎都没有办法。

”你…你这恶徒…别动我妹子…要动…就来动我好了…”眼见日邪君笑满脸,一把将陆寒香拉了起来,心痛又兼心碎的陆寒冰终于忍耐不住,高声喝骂起来。但日邪君却只地望了她一眼,另一只手探出,捏着陆寒香衣襟一把撕下,在陆寒香的惊叫声中,衣裙已被撕裂,连蔽体的小兜都从中撕开了一长条,一双贲挺高耸、颇有份量的美登时跃出。

没想到清白身子竟在这么难堪的情况下被人恣意赏玩,又惊又羞的陆寒香几欲晕去,却觉见光的肌肤在这人的火热目光下,竟似也烧起了火般,灼的她难堪却又无法抗拒,只听日邪君嘻嘻笑,一边伸手揉搓着那饱满的美,一边让她面向三女,摆明了要让她的姐妹们看到她是如何受辱的,虽说心中羞耻恨怒已极,但不知为何,随着芳心里头愈发激荡动乱,身体里头的火却愈发高燃,灼的陆寒香玉腿紧夹,却夹不住那火热的涌出。

”哼哼哼…”魔手正在陆寒香上把玩着,心想四女一母同胞,这陆寒香美饱挺诱人,想必她的姐妹们也不会差到那儿去,那陆寒冰表面冷艳,实则内里也是傲人,等自己将她变成个美娃,夜夜在她身上尽情发泄,那快感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他一边嘻笑着,一边注视着陆寒冰的反应,之所以拿陆寒香动手,就是为了让陆寒冰在满怀忿怒和无力感的摧残下,抗拒的意志必渐削弱,到时候要征服她该就容易得多,”今儿老道高兴,让你们尝尝老道秘制‘春蚕散’的滋味,保证你们欲仙欲死,倒不知杜飞琼在天之灵,看到女儿们荡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

听日邪君愈说愈邪,陆寒幽和陆寒玉本还想骂出声的,可眼睛一瞪向日邪君,便见到他一边笑,一边在二姐身上尽情把玩,那魔手在玩过了二姐高耸的美之后,顺着二姐的腹曲线而下,一把便将二姐股间的遮蔽撕去,露出了羞人的桃源处,害的陆寒香惊叫连连、娇躯直扭,却是摆脱不了他的控制,二女连忙转过头去不忍瞧看,连话也闷在口里骂不出来了。

两个小妹子被日邪君羞的不敢看他,可陆寒冰却没这么简单,咬紧牙关忍着中那股火的她虽是不愿开口,一双森冷的美目却直盯着日邪君不放,只可惜再怎么训练,也不可能用眼睛发暗器,否则日邪君怕早要被她的眼光杀了。

冷眼偷瞄陆寒冰的反应,虽说她没有骂出来,可怒瞪自己的目光,却透出了她心中的想法,日邪君不惊反喜,要挑逗女人时,最怕就是她把心思全闷在心里,一点反应也没有,无论怎么逗都像个玩偶般没有反应,那可真是无趣已极;只要她情绪有了,无论是喜是怒、是哀是恨,有了突破口就有接下来攻击的空间,日邪君一边暗喜,一边在陆寒香身上抚玩着,探入桃花源中的手指惊喜地发现,这‘春蚕散’的药力已经行开,陆寒香虽是羞怒,却已掩不住本能的反应。

偷偷瞄到陆寒冰目中似欲喷火,日邪君心中暗喜,而陆寒香惊羞哀啼的反应,更令他甚为满意,他一边在陆寒香桃花源中大作文章,指头尽情地挑勾抚、戳点搔揉,一边口中惊叹连连,将陆寒香形容成个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美艳娃,话中更不忘将已逝的杜飞琼也轻薄一番,邪的话语混在陆寒香又惊又羞的叫声当中,格外引人心动。

看陆寒冰虽是恨怒地瞪着自己,纤手却已不自觉地按在裙中,知道那‘春蚕散’的药力也已发挥开来,日邪君也不多加拂弄了,他把陆寒香放在河边一方大石上头,好空出一双手来挑逗陆寒香春心难抑的体,一边宽衣解带;等到日邪君脱去了道袍,下体早已是一柱擎天,而被迫玉腿大张,让羞人的桃源暴露在陆寒冰眼光下的陆寒香,也已被日邪君无所不至的邪手段勾起了本能的欲火,若非心中恨怒难消,稍稍压下了欲,怕已忍不住那本能的渴望了。

”你…你这邪魔…啊…呜…”口中喝骂,心中却对自己身体那陌生的反应惊吓住了,陆寒香正自六神无主之时,日邪君已压了上来,那顺着她的湿润攻入了桃花源,那被刺入的感觉,让陆寒香又痛又羞,虽说内有药外有邪手,内外交煎之下早已勾起了她的欲望,那桃花源濡湿腻滑,早已准备好被开发,可这终究是她的第一次,加上对象又是这有着不共戴天仇恨的仇人,教她如何受得住?

只觉下体一痛,日邪君的已刺了进来,在她娇躯的扭动抗拒之中坚持向前,终于刺破了陆寒香的处女膜,痛的陆寒香一声娇吟,一时间痛到连话都说不出,直到日邪君一边笑,一边在她身上抚巡游,缓缓退出,拉出一道红丝,似要展现给陆寒冰看他是如何占有她妹子的时候,这声痛才终于叫出了口,”好痛…呜…不要…好痛…啊…”

”小娃放心,老道会让你舒服的很…搞到你泄出来的时候,你才知道什么是前世修到的福气…”一边邪地笑着,一边向陆寒冰抛了个胜利的眼神,只气的陆寒冰柳眉倒竖,眼中似欲喷火,偏是救不了就在眼前惨遭辱的妹子,那模样看的日邪君不住嘻笑,他转回头,双手按住陆寒香美,不让她有挣扎的空间,便抽了起来,一边赞赏着这小姑娘果然不愧初破的桃源,又窄又紧,真令男人喜上眉梢,干的愈发火热起来。

日邪君干的爽快,节奏从缓变急、力道从小变大,每一下深刺后,抽出时都带出一波泉水和混在其中的落红血丝,这可苦了陆寒香,破瓜之痛原就不易承受,加上日邪君毫无怜惜之意,抽之间只顾着自己爽快,全然不管陆寒香才刚破身,一时间痛的陆寒香婉转娇啼,若非方才日邪君的手段与体内的药仍有其威,怕已抵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听陆寒香娇啼呼痛,日邪君愈发得意,的啪啪有声,双手更是有力地玩弄着陆寒香贲挺的美,只觉这桃源窄紧优美,着实不是凡物,可惜他自家知自家事,若弄了太多女人在手,以他的床笫功夫未必照料的到,还不如专留一个专心把玩调弄。他用力压住了她,高高挺起腰来,好让抽的力道愈来愈大、愈来愈强烈。

日邪君这般纵放,可真苦了陆寒香,只觉窄紧娇嫩的桃花源被他强行开拓,每下深入浅出,都带到了破瓜时的伤处,加上背托大石,动作起来着实苦不堪言;偏偏这苦处还不只如此,日邪君不愧是个贼,对玩弄女人确实有一套,即便陆寒香才刚破瓜,即便心恨这仇家,对云雨之事全不投入,即便他是如此无情地发泄的兽欲,陆寒香仍渐渐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从痛苦中升起,让她的体逐渐习惯他的攻势,桃花源的最深处竟有种渐渐要舒放开来的快感,全然不像被强奸的侠女该有的心情,她不由哭了出来,全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陆寒香哭叫之间,日邪君的欲火已烧到了尽头,在陆寒香身子里的快感渐渐苏醒,与痛楚争夺着体控制权的当儿,日邪君已觉背心一酸,知道自己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压紧了陆寒香的身子,不顾她的哭叫将尽情探入,随即一股阳火辣辣地了出来,在陆寒香惊羞的哭啼声中,火热地污染了她的体,深刻到怎么也不可能排挤出来。

听陆寒香哭声中透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又见日邪君压紧了妹子的身体,随即那丑恶的屁股一抖,他慢慢退了开来,带着一丝白腻,滑出了陆寒香的下体,陆寒冰又气又急,心知陆寒香远不若自己坚强,也不知被仇人强行破去处子之躯的打击,这妹子是否承受得住?

突地日邪君一把揪起陆寒香的衣领,将她抬了起来,一把便抛到了河中。虽说日当盛夏,可河水自山里来,仍是寒气深刻,加上日邪君动作虽快,但陆寒冰紧紧盯住他一直没放,并未漏掉日邪君偷偷按在陆寒香小腹上的一掌,她惊怒之下差点哭了出来,陆寒香才刚被强奸,身心正是羸弱之时,又挨了日邪君暗掌,还被丢到这般冷寒的河水般,连声音都出不来,也不知是否晕了过去,这样顺流而下,也不知被人救起时是否还保得命在?”老魔头你…你这是…”

”放心,待会儿就轮到你了…老道铁口直断,今儿个陆家四个小姑娘,都要被男人干过才行,嘿嘿嘿…”一边邪笑着,却没有一边走向下一个目标,日邪君站在当地,深吸浅呼慢慢运起功来,心中却不由暗自叹了口气。

本来以日邪君功力之深、风月道之熟娴,在床上连战数回该不是难事,可惜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缺陷,在少年时他便用心药学,还将炼出来的种种药物用在自己身上,确实拥有了一身功力,远非同龄之人可比;但有一利便有一害,过早服食药物使得他的身体机能大受损害,虽说功力进境不失,甚至在这些年的新药相助下,外貌也渐有返老还童之势,但内里的伤害却没有那么容易恢复,至少在床笫之间,他的持久力便不过常人,甚至比不上健康一点的凡夫。

若不是这过往影响了心,日邪君手下也不会这般狠辣,搞的江湖上有敌无友,在外头行走之时可辛苦了,他虽是努力制药,由他创出的药邪毒其数不知凡几,可说也好笑,就是无法让自己在床上变的厉害一些,若是自己能够健康一点、持久一点,不用药物也能让女子在床上辗转呻吟,那可有多好?偏偏这种事却不是心想能够事成的,日邪君恨恨地一笑,功行许久的他终于感觉到方才纵情发泄时消耗的体力渐渐回来了,只是舒泄之后,想要重振雄风,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努力了许久,终是功亏一篑,若非他的点法极为特别,加上才刚眼见陆寒香在他胯下破身,对三女的心理震撼仍在,否则耗了这么久,功力最高的陆寒冰怕早已脱离了桎梏。心知不能再拖,也不知日邪君从那儿取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只觉体内欲火再燃,那竟再度雄挺起来,上头汁未拭,还沾染着一丝陆寒香的落红,看在三女眼中特别觉得恐怖。

见陆寒冰不知何时已背倚着大石仰卧于地,一双眼虽仍冷瞪着自己,可怒意却难掩其中一缕幽幽情思,显然她体内的‘春蚕散’已开始发挥威力,加上亲眼见到陆寒香被自己破瓜的景象,虽说怒火填膺,可那秽的模样,仍是诱发了陆寒冰体内情欲,光看她一手无力地掩在高挺的前,却更反衬出纤腰不盈一握,另一只手更是已按在裙中,好生努力才能抑着抚勾挑的本能,便是没有日邪君的老经验,也能看出此女春心已动,正期待着自己的采撷。

本来依日邪君的心思,是想在陆寒冰的眼前,一个接一个地把她的妹子们都破了身子,让这冰霜仙子在饱尝救不出妹子的失落和挫败感后,再对她动手,到时候她强烈的意志和抗拒在无尽的挫败中崩溃,以自己的手段再多加一些药,必能够使陆寒冰的身体臣服于自己,而这之后只要略施小计,多方引诱,要让陆寒冰连心理都无法拒绝自己也非难事,到时候让这冰霜仙子一边对自己恨怒交加,一边却无法自拔地与自己在床上尽情合欢,光想像那时令她在自己胯下不由自主地挺腰旋臀,在自己的蹂躏下婉转相就的美景,他就觉得受不了了。

只是这陆寒冰的意志,看来比自己所想还要脆弱,光只搞了个陆寒香,就令她体内情欲荡漾,已超过了意志所能压抑的限度,日邪君心中不由想着,若是自己现在就玩了她,彻底让陆寒冰沉迷欲之中,到时候让她为自己前锋,合作已极地把她的妹子们挑起情欲之后,再由自己一一占有,让做为帮凶的陆寒冰在旁看着,一边痛悔一边却无法自拔,岂不更有种别样的快乐?对老练如他而言,一般的正常作法早已不够刺激,只有新尝试的办法,或许可以让他快活一点。

”没想到你这大姐…看来果然是大姐,别的不说,荡程度却是一等一的,连你妹子都没这么舒服呢!”走到陆寒冰身前,笑地俯首看她,表情充满了胜利者的快感,而陆寒冰似是不堪他如此邪的目光,原本冷冷瞪视着他的目光竟别过了头去,一偏头正见日邪君的硬挺在自己眼前,像是要和自己打招呼般不住颤动,陆寒冰连眼都闭了起来,却无法避免他的手段。

只见日邪君手一按,陆寒冰口鼻间登时涌起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肌肤涌起了一抹晕红,这恶贼什么地方不好碰?偏偏伸手去按陆寒冰贴在裙上的手,此刻的她玉手已难施力,本无法抵挡,被他一按纤指登时压入股间,正探到濡湿的桃花源口,这般刺激教她如何受得起?原本强烈的抗拒意志,在这邪的一按之下登时烟消云散,陆寒冰的呻吟声虽低,可从琼鼻里透出来的声音,却透出无比的魅惑,诱的日邪君再也无法忍耐。

一把抓起了陆寒冰,将她压在大石上头,日邪君双手捉住陆寒冰衣裳,迅捷已极的连连撕抓,在她低低的呻吟声中,衣裳已被撕扯破裂,露出了娇嫩晕红的肌肤。这回可不像刚才,日邪君非但要夺取陆寒冰的贞,还要连她的芳心也抢了去,是以他除衣时特别彻底,不一会儿陆寒冰的衣裳已化成片片落雪,无力地散在身侧,冷艳娇媚的裸躯,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他眼前。

只见陆寒冰欺霜赛雪的冰肌玉肤,已透出了桃花般的艳光,弯弯的秀眉下美目似启似闭,如丝美眸中阵阵朦胧、如水如雾,那樱唇红润亮泽,小瑶鼻娇喘细细;再望下走,只见陆寒冰那雪白的美傲然挺立,白嫩的贲起于交会处自然地形成一道诱人深沟,两朵美顶端一对蕾嫣红玲珑,像两颗小巧的葡萄般点缀其间,在体内药的催发下,一圈淡淡的粉红晕光间,两点蕾不自觉地肿起翘立,艳丽夺目。

再顺着那饱挺丰盈的美蜿蜒而下,越过平坦盈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纤腰,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虽欲紧闭,但在他捉着陆寒冰玉手轻按要害处的刺激下,不得不羞赧地分开,腿处一丛盈然生光的乌润如墨,细密的发丝柔润紧密地贴在桃花源外,没有一丝杂乱,被桃花源里的泉水一浸,分外乌黑闪亮,而纤细发丝之下,正是被泉水渐渐浸透的桃花源,此刻已是泉水泛滥涌出,紧闭的桃源虽欲抗拒,奈何外攻内应之下,还是无奈地被泉水冲了开来。

眼见如此美景,日邪君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强压着立刻就提枪上马,把陆寒冰破瓜的冲动,双手一上一下,在上的手剥开陆寒冰的纤手,将那饱挺的美拿在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掌捏揉搓抚、手指捻拉推搔,另一手则是探入陆寒冰股间,手指轻巧地剥开那桃花源口的防御,随着源口轻开,甜蜜的泉水潺潺流出,将他的手指都沾湿了。

被这老魔头玩弄,陆寒冰虽想抗拒,却已是力不从心,尤其桃花源里那满溢的泉水,令她着实羞不可言,陆寒冰无力地偏过头去不肯看他,死命闭口不发出声音,却掩不住被他邪逗弄时体的本能反应,那低低的娇声从小瑶鼻里不住透出,充满了欲迎还拒的诱惑。

听陆寒冰强抑不住的哼声如此娇媚诱惑,虽是低沉轻柔,却有着隐也隐不住的感娇媚,日邪君只觉下身着实硬挺的难受,只是这陆寒冰是四女中的大姐,更是他所选上要留下此处尽情调教玩弄的尤物,想要将她的身心彻底征服,就不能太过急色,日邪君强抑着中的渴望,双手一上一下地在陆寒冰娇躯来回抚拭索,刺探着她的感地带,却不真的用劲,让陆寒冰半天吊着,怎么也不可能因着他的手便达高潮,只熬的陆寒冰娇躯不住震颤,呼吸急促让那美也不住跳动,让日邪君的手尽情享受着那柔软又坚挺的弹,和娇嫩滑溜、如玉如珠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