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疯狂的女人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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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的速度让她根本停不下来,眼看着前面的车就要拐弯,她手忙脚乱的打方向盘,车子撞到了旁边的路台上。车子停下后,云初夏用右拳重重的打了方向盘一下,然后将脸埋进方向盘。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颓丧。

她下了车发现暂时是不能开了,回头想看看周围的坏境。却在一抬头发现了不远处的酒吧,没有丝毫的挣扎,她走了进去。她选择坐在吧台角落的位置。

“伏特加。”云初夏不想再撑着笑容和优雅,她整个人颓废的趴在吧台上,低低地要着酒。

酒保听到一娇柔女声却要着烈酒时,他忍不住多看了云初夏一眼。只一眼,他就凭借多年经验看出,这个女人跟旁边那个男人一样是失恋了。所以他快速的倒好酒、推了过去,“慢用。”

云初夏看着面前晶莹澄澈的酒液,苦笑了一下。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液入喉、火辣的刺激让她整个人身体有被烈焰灼烧的感觉。疼痛而真实。

“美女,喝的太快,小心醉。”酒保看着云初夏喝酒的样子,他忍不住出声提醒。

“呵呵,你倒是很好心。”云初夏笑着看看眼前的男人,长着络腮胡子、让人不易看出他的年纪,不过眼神让人感觉很年轻。

“今天似乎进来喝烈酒的人特别多,那里有一个男人也是一进来就要伏特加。”酒保看清面前女人的容貌后,话也多了起来。不得不承认,男人都是感官动物,对于美女都是乐于多看几眼的。

云初夏顺着酒保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看到的竟然是夏凉。而夏凉恰好抬头也看的了她。她对着夏凉笑笑,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夏凉示意了一下。

夏凉看到云初夏有些惊愕,没想到一天之内会两次看到这个女人。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夏凉起身走到云初夏身边,用酒杯碰了碰她手中的酒杯。

“这不就是两个人了?”云初夏笑了笑,喝了口杯中的酒。

“伏特加?这种酒很烈的,小姐。”夏凉看着云初夏杯中的酒,他忍不住出声提醒。

“我今晚遇到的人倒是都很好心。我叫云初夏。”云初夏说着跟夏凉碰杯,“为了我今晚遇到的好人,干一杯。”

夏凉不置可否的喝光了杯中的酒液,然后他示意酒保继续上酒,“云小姐,你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只有不开心的时候才能来就被喝酒吗?”云初夏用手支着自己的下巴,淡淡的看着夏凉,“还是在说,你来这里是因为心情很糟?”

“有道理,不是不开心才能来酒吧。”夏凉用手中的酒杯碰碰云初夏的,“那我们一起为了开心干一杯?”

云初夏看着夏凉噗嗤一声乐了,“你这人还挺上道的。”她说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的酒液滚入喉头,她的心情却更差。自己的未婚夫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而她却还得隐而不发。世界上还有比她更窝囊的女人吗?

夏凉看着沉默下来兀自喝酒的云初夏,他忍不住问道,“你真的是岳慕寒的未婚妻吗?”

云初夏听到夏凉的发问后,将视线从哄闹的人群转回夏凉身上,她看着夏凉苦笑一声,她看着不像岳慕寒的未婚妻吗?“是,我是岳慕寒的未婚妻。”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夏凉打量着云初夏,心里不禁有些疑惑。云初夏这样的女人,无疑是优秀的。可是岳慕寒为什么还要打苏帽儿的主意?

“他?一个从小就无比优秀的人。我们从出生就认识了,绝对的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啊,跟我和猫儿一样。苏帽儿,你应该知道吧?”夏凉苦笑的看一眼云初夏。

“苏帽儿?知道,她跟慕寒走的很近。”云初夏意有所指的说着,不过语气很淡,她甚至用酒杯掩了自己的表情。

“其实猫儿是个很没有心机的人,她最初跟岳慕寒是订立了一个契约。他们秀恩爱,希望我可以和我的女友好好在一起。”夏凉说着想起了安琪,他的大脑里面瞬间一片混乱。他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想不起,长久以来自己爱的人是谁。

“你确定她正如你说的那么好吗?她不是想故意使坏?”云初夏有点怀疑的看着夏凉。

“我怀疑谁也不会怀疑猫儿。”夏凉微微歪着脑袋,“上学的时候,别人说我在雨里摔倒了,那丫头竟然真的傻兮兮的冒着大雨出去找了我一个小时,回来就病倒了。”

“她还真容易上当。”云初夏下意识的点点头,原来苏帽儿还真是表里如一的二。

“呵呵,我还记得猫儿小时候整天腻着我的情景,现在她竟然跟别人有了个五岁大的儿子。”夏凉充满感伤的说着他和苏帽儿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故事。

“是啊,我也是跟慕寒一起长大的。我从小就喜欢他、想做他的新娘,后来我也确实成了他的未婚妻。”云初夏抱着酒杯很颓丧的感觉,成了他的未婚妻又怎么样呢?他还是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挺好啊。猫儿小时候长得很可爱,是人见人爱。所有人看到她都想逗一逗,院子里的小男孩都说要娶她,可是她从来只说‘我要做夏凉哥哥的新娘’。”夏凉回想着五六岁时苏帽儿可爱的样子,脸上忍不住挂上了甜蜜的微笑。

“那有什么啊。”云初夏因为喝了酒,小孩子脾气也上来了,“我从十二岁开始就天天有小男生给我写情书、表白送花,但是慕寒每次都会往那里一站、指着我说‘我的人,谁都不要妄想’。”

“还真符合岳慕寒的性格,”夏凉笑着摇摇头,“他那个人真的是一个骄傲自大到骨子里的男人。”

“他有骄傲的资本啊,他年纪轻轻就完成了学业,生意场上又是无往不利。你说他为什么不骄傲?”云初夏侧着脑袋看夏凉,“有时候我都找不到他有什么缺点。”

“我不像你,不喜欢那么完美的人。猫儿从小就是个错误频出的人,小学的时候,如果我或者苏妈妈不给她整理书包,那么她的书一定带的是错的。”夏凉想起那时隔三差五课前就会看到苏帽儿都跑到他面前说、拿错书的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慕寒绝对不可能出这种纰漏。他从小就是孩子里面最优秀的那个,无论是功课还是各种比赛,他从来都是第一名。在我的印象里,他似乎从来没有向人求助过。”云初夏搜寻着自己的记忆,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怎么了?突然发现这个人太完美了?结果还是不要跟他走的太近比较好?”夏凉打趣的看着云初夏。

“不是,我只是在想他是不是真的没有寻求过帮助。可是我总觉得他求助过一次,也正是因为那一次让我爱上了他。”

“哦,这可是大事。怎么能忘了呢?”

“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情了。”云初夏茫然的看着夏凉,她发现无论自己如何绞尽脑汁却都想不起那件对她而言本该是刻骨铭心的事情。

“想不起来就算了,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夏凉看着云初夏的表情似乎快要哭了,于是他忍不住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着。

“夏凉,你这人蛮温柔的。”云初夏想不起来也不想再逼迫自己,她看着夏凉的侧脸低笑着。“其实你长得也蛮帅的,怎么这么就都没有追到苏帽儿、跟她结婚?”

“我其实刚刚分手不久。”夏凉想起安琪,忍不住苦笑。如果当年不是因为安琪,苏帽儿就不会莫名其妙的有个孩子吧?也就没有后来这么多的事情了,可是那时的自己怎么会预料到之后发生的这么多事情。

“刚刚分手?”云初夏这下有点吃惊了,她看着夏凉,“这我可真没看出来,我还以为你是一心一意的喜欢着苏帽儿,非她不娶。”

“我曾经一直以为我爱的人是安琪,可是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才发现原来我在意的人是猫儿。所以我无法忍受任何人对她的伤害。”夏凉说着喝了一大口酒。

“伤害她?其实我觉得你想多了,苏帽儿那种女人太没有心机了,根本没有人想跟她打对垒。实在太没有成就感了。”云初夏听了夏凉的话之后大大摇头。不过她似乎忘记了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她一样骄傲。

“那么你一定不会因为岳慕寒迁怒她吧?”夏凉笑着看眼身侧的这个女人,突然发现她真的是一个很优雅的女人。即使是喝了半夜的酒,她依然姿容优雅,整张脸上的表情似乎都带着与生俱来的骄傲。

“你太小看我了。”云初夏笑着看夏凉,她开始揣测这个男人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还真大度。”夏凉忍不住挑了挑眉,这个女人难道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未婚夫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吗?虽然那是假的。

“我爱他。”这一句话云初夏说的很低,她说着举杯一口喝尽剩余的酒液。并且在她仰头的一瞬间,她快速的拭去了眼角滑落的泪水。

夏凉虽然没有看清楚云初夏的动作,但是那三个字他听得很清楚。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不是大度,更多的不过是因为不舍。她爱岳慕寒,所以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她可以忍耐一切合理地或者不合理的事情。

“夏凉,你呢?你准备跟苏帽儿怎么办?”云初夏调整了一下心情,她转头问夏凉。

“猫儿?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

“啧,说话一点都没有气势。还是慕寒帅,如果是他他就会说,‘我的人自然是跟我的’。”

“那希望你跟他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一定会成为慕寒的新娘,那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云初夏一脸憧憬的想着她和岳慕寒一起走进教堂的情景。

夏凉看着云初夏露出微笑的脸庞,也不去打扰,就坐在她身边静静的喝着酒。

凌晨时分

王志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他想起那天苏菲大闹会场的情形,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他将脸埋到自己的手里,痛苦的摇着头,他简直无法想象大家见到他时、会用怎样的表情。嘲笑?厌恶?

想到这里他慢慢的站起身,离开自己呆了近十年的办公室,但是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留恋的情绪。他犹如幽魂一般的缓慢的走上了海天集团的顶层。

他从楼顶往下看着,一个声音在心里蛊惑着:跳下去吧,跳下去你就不需要看同事的嘲讽了……随着心里那个声音越来越响,他似乎看到了办公室人员向他涌过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鄙视的笑容。

“啊!”他实在忍受不了的往前一跨、纵身跳下。

随着王志重重的摔在地上,空气似乎都被震动了一下。很快过往的路人就打了120,不过等到救护车到达现场后,宣布的是“当场死亡”。

匆匆赶到的岳慕寒看着王志被盖上白布的尸体,脸色铁青、双拳紧握,他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临死还要给海天抹黑。他有些咬牙切齿的看着那具尸体,突然有种想将他挫骨扬灰的感觉。不过,他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他看着天色渐渐明亮起来,知道记者媒体马上就会蜂拥而至。他咬咬牙决定先离开,不过他还没有动,一声尖锐的哭喊就刺入了耳膜。

只见苏菲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她爬到王志身上就开始嚎啕大哭。她跪趴在地上,手不停地摇晃着王志,“你怎么扔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就走了!你怎么那么狠心啊!我跟小宝以后可怎么活啊……”

凄厉的哀嚎穿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中,让大家都忍不住叹口气。这个女人还真是可怜,丈夫丢下她和孩子就这么走了。岳慕寒却觉得她不过是咎由自取,他淡淡的看了苏菲一眼后,就交代给秘书。

“不要让那个女人闹的太厉害,实在不行就花点钱赶紧打发了。’

“是,我知道了,总裁。”梁秘书点点头,拿出自己的随身笔记本在上面速记着什么。

“嗯,尽快办好,我就先走了。”岳慕寒对着梁秘书低声说玩之后,他转身就准备大步离开。

却不想趴在王志身上哭诉的苏菲突然说道,“如果不是安琪的挑拨,我也不会去宴会上大闹,那样你是不是就不会跳楼了?王志啊,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岳慕寒听到这句话后、整个人顿住了身形。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媒体盯上了,他快步走到苏菲身边问道,“是安琪让你去大闹的?”

“是安琪!她挑拨我去的,可是我真的没有想逼死你啊!王志,你怎么这么狠心!”

岳慕寒本来就难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的拳头握的死紧,还不自觉的咬了咬牙,安琪这个女人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她竟然撺掇苏菲去海天的晚宴上大闹!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让岳慕寒决定这次一定要好好给安琪一个教训。

不过他刚才的行为也让他暴露了,媒体的视线迅速转移到他身上。

“岳总裁,对于这件事您有什么看法吗?”

“有人说他的死亡是因为公司给予的压力太大了,是吗?”

“还有人揣测这是继富士康之后、又一自杀性**,您对此有什么说辞吗?是由于你们过分压榨劳动力了吗?”

……

岳慕寒看着无数的话筒和摄像头,他感到不胜其扰。不过他知道自己现在也不可能甩下这么一票人、就自己走掉,毕竟他们是无冕之王,逼急了可就是麻烦了。

“对于王志的死亡,我深表遗憾。但是他死亡的原因,这个要等警察同志的进一步调查,我不是很清楚。如果我说我知道海天每一位员工的思想和私事,那是不可能的对吧?”岳慕寒回答的很得体,脸上还是淡淡的微笑。

“至于压榨劳动力问题,我相信海天的福利是有目共睹的,这一点希望大家不要怀疑。另外,我得去办公室配合警方的调查,大家如果还有什么问题请问我的秘书。”岳慕寒说着笑着后退,而梁秘书让保安迅速上前抵挡了疯狂的媒体。

岳慕寒看着被媒体截住的梁秘书,他面色一暗,尔后迅速转进海天集团。他通过自己的专属电梯进入地下车库,开着自己的爱车直奔老猫家。他绝对不能允许任何人伤害苏帽儿!

九点钟,黄秘书准时进了公司大门。可是刚刚走进办公室,她就觉得所有人的表情都奇奇怪怪的,这让她很不适应。不过因为过于困乏她也没有注意什么。

“哎,你知道吗?王志跳楼了!”人事部陈经理看到黄秘书刚走进来,她就拽着人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什么?他怎么跳楼了?”本来黄秘书还有点不清醒,被陈经理一拽、脑子更是有点发懵。可是这句话进入耳朵后,她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你小声点!”陈经理说着拉下百合叶看了看外面的情况,她发现没有人注意她们后才又扭头看向黄经理。“那天晚上公司周年晚宴你参加了没有?”

“那天家里有事、没有去成,怎么那天出事了?”黄秘书看着陈经理小心翼翼的样子,她也压低了声音问道。

“那天王志的老婆突然闯进会场,她当场就打了安安一巴掌,说安安勾引她老公。”陈经理一看黄秘书不知道,她立马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这是原配打小三?不过说实话,那个安安也太张扬了。我在茶水间都不止一次的看到她和王志在亲热,你说王志好歹是有家室的人,她也勾搭的太明目张胆了吧?”黄秘书一向看不惯安安的做法,所以她听到安安挨打的事情立马就说出了一堆话来。

“张扬?还有更嚣张的事情呢。”陈经理笑着摇摇头,“你太嫩了。”

“怎么?安安难不成还敢跟王志的老婆撒泼扭打?乖乖,她也别太当自己是回事了。”

“那倒是没有,只不过她哭着求王志的老婆成全她和王志,说他们是相爱的。请她不要无端拆散他们。”

“我的天啊,还真是只有更不要脸、没有最不要脸。我要是王志的老婆,再给她一巴掌!”黄秘书说着就伸出右手,对着空气做了一个扇巴掌的动作。

“王志的老婆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不过王志伸手劝阻她,她自然也不可能再给安安甩个巴掌。”陈经理说的很平淡,可是总会让人有种她其实是希望安安接着再被甩一巴掌的。

“这是摆明了要跟老婆离婚啊?现在的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黄秘书对安安一向是嗤之以鼻,自然对她的姘夫更没什么好印象。“后来呢?”

“后来岳总就出来,让人把那女人拉出去。可是那女人抖出一件更大的事情,你想都想不出!”陈经理神秘兮兮的凑近黄秘书,“那个女人说,岳总在追苏帽儿,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

黄秘书听到这句话后整个人直接呆立在原地,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陈经理。

“假的吧!云小姐那么优秀,世上还有那个女人比她和岳总更登对?一定是假的!”黄秘书现在根本顾不上谁跳楼了,反正他们之间也没什么深情厚谊。她更想知道的是有关自己老板的秘密。

“真的假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苏帽儿确实是空降来的。那天我凑巧也面试到了她,答得实在是太差了,她根本什么都不懂。如果说她和岳总一点猫腻都没有,我是不相信的。”黄秘书耸耸肩,一副他们之间肯定有问题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