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新芽第1部分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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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新芽

发信人: 悟饭

标  题: 红杏新芽  (不出墙的红杏)

发信站: 热站网路世界     (wed aug 26 08:15:49 1998)

五年了,我妻子还没有生孩子,经医生检查过,她的身体有点完全不碍健康的小毛病,要做个小手术才会生孩子,嘿  既然如此,倒不如迟几年再做了。

她∶朱杏儿,今年二十二岁,我去云南联系业务时看中她,把她娶到香港来了。

我∶凡小烦,今年二十五岁,有人叫我小凡,也有人叫我小烦,都没错,总之不是那个没事就来元元砍非情色故事的凡老头,不过,那老头已淡出,不会常来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要在元元占一个栏目,当然是写点『色』的啦  鬼不知这是个好色者出没的地方,言归正传了。

阿杏最得我心的就是人品善良,样子俊秀,手脚勤巧。

她很会照顾男人,衣食住行,无微不至,十足我丈母娘似的,事实上,我是先认识我丈母娘的,她徐娘半老,风韵全存,床上风情┅噢┅与本故事无关,节省篇幅了。

不过,说无关嘛  还是有点儿关系的,就是阿杏床上的风情很成问题,她要是有他妈的一半都算好了,就是没她妈的十份之一

初时,我并不为意,以为女人嘛  总是扮矜持,一回生,两回熟,日子久了,还不个个都是淫娃荡妇,如狼似虎

但阿杏不然,在云南时,我以为乡土习俗,初到港时,我念她人地生疏┅

可是,她来港已经三年了,除了到菜市,她是寸步不离我们的家。

离题了,她老在家里,跟床上风情是没关系的,问题是,她做爱时的表现,总是脱不了初夜时那个框框。

她永远不会自己脱下背心和内裤,她不带胸围的,这点我倒是认同的,以她那两团坚挺的傻肉,根本无须多加装饰。

我说她那两团是傻肉,是当我抚摸她时,她不会像她妈那样一摸就打冷颤,再摸底下的鲍鱼就要冒水,而是像在抚摸一座石膏像,即使我故意捏痛她,她也  是咬咬牙忍耐,一声不吭,无动於衷。

和阿杏弄干时,别期望她会叫床,她连像哑子『伊伊呀呀』都不肯,我说她不肯,而非说她不会,是因为她是咬着牙关不吭声。

她被我抽弄着的肉洞会渐渐地由乾涩变滋润,证明她是有反映,我也不至於白干,但她就是连叫床一声也不肯。

对着这样一个木美人,老边或者会说∶「香港地有钱就有路,油尖旺架步林立,你这傻小烦,不懂拿钱去寻幽探秘,枉作香港人  」

嘿嘿  别以为小烦真是傻的,木美人说啥也是属於自己的,况且她并不像香港地那些辛辛苦苦追得来的娇娘儿们,要男人服侍她个足,阿杏可是样样服侍周到,连冲凉都陪浴,搽抹擦拭,样样做足。

或者有人有要说∶「寻春记」里的浴女服侍更周到

噢  听凡老头的说法才傻呢?那家伙自己不实地体会,专靠瞎想,那有不骗人的理由?看他那些情色故事,不带点脑子可不行

有知名玩家的说法∶泰国女人有情无义,台湾女人假情假义,香港女人无情无义

我认为这说法没错,欢场女子虽然不是木美人,但她们是假美人

叫我拿钱去玩假美人,我不如用来讨好木美人,或者多让云南那位风骚的丈母娘来几次香港游

我那丈母娘今年才三十八岁,不过本文不关她的事,不提了。

当务之急,是如何改造木美人

我试过用s但失败了  阿杏对我逆来顺受,你要绑,她就任你绑,你打她  虐待她,她默默忍受,这里要说句老实话,自己的老婆,那舍得往痛处打

但她却以为我是在教驯,上床时就更加乖,更加木头。

不过,有一次和她逛公园,终於让我看到她的弱点,用陆女侠的角度说,就是发现我老婆阿杏的『淫穴』,武侠世界嘛  应该容忍有『淫穴』的存在,相信『狂人』兄也不敢批评我这说法的『合理性』才对。

不过,在现实中,要点中阿杏的『淫穴』并不容易,并非我武功高强,也非我招式巧捷,更非我内力深厚,全凭误打误撞而已。

不知是否因为阿杏是出生少数民族的山林,一带她到林阴遮天的公园里,她立即就如鱼得水,心情格外开朗

那次又刚好是十五的夜晚,坐在人工修剪过的草地上,月光皎洁,虫声啾啾,附近也有三几对情侣,良晨美景,其实连我都有点儿陶醉

突然,附近传来喁喁之声,我仔细看过去,两三丈外有一对情侣在亲热,男的一只手在奇袭奶头山,另一只手在裙底捞┅捞┅捞什麽我没看见,不方便说了。

我敢说奇袭奶头山的那只手是因为那男的举手之间,撑起t恤,连女的大白奶子也露了出来。

嘿嘿  你的女人有奶,难道我阿杏就没奶,说不定我阿杏的奶奶比你的还大,你敢当众表演,我小烦就不敢吗?

想做即做,我的手也伸去摸阿杏的酥胸┅啪┅哎哟┅什麽┅阿杏打我?

宁静的夜晚,那声音何等清脆,那是阿杏的手打在我手上的声音,不但附近的老百姓没听过,我这个平时做惯皇帝丈夫的,又何曾识干戈,那得几回闻

公园草地有蚊子不奇怪,但没理由在月光下看得清,也不可能咬在我这里,疼在她那里?这打我的原因分明是抗拒我刚才她的奶。

摸奶的男人也抬头望过来,但他的手仍然在摸奶,看来他也不认为有蚊子,或者他经常来,根本知道这麽乾净的公园根本没有蚊子。

那麽,他肯定知道我奇袭奶头山失利了,他的手仍然在摸捏那女人的乳房,分明在向我示威,彷佛有一把声音在说「嘻嘻  你倒霉了,真失败  」

我那里咽得下这口气,一向逆来顺受的阿杏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落我面子?这口霉气我那里吞得了

於是,奇袭不成就用智取┅噢┅不┅那时已经失去理智┅何智可取?

是强攻  对  面子要紧,不用强不行  我一手西风帘卷,掀起阿杏的t恤,另一招五爪金龙强攻过去,冷不防之下,阿杏左奶被我的右手抓个正着。

但阿杏也不知那来的力气,也不知是那门武功,她一招星移北斗,把我右手推开,再一式拉闸谢客,就把t恤拉下。

我心想∶喂  阿杏,我是你老公,可不是客哦  我阿烦的人是有点麻烦,但我  对那个老边死缠烂打,从来不曾对你用强哦

嗯  其实是没机会用强才对

没机会?这不正是大好机会吗?

想到这里,我也没在按照陆女侠秘传的招式,我泰山压顶似的压在她身上,这时,我似乎也觉得狼了点,但看见刚才那对男女,男的也压在女的身上,女的裙子被撩起,男的虽然没脱裤子,但见他屁股一撅一撅的,不需要老边告诉人裤子是开叉的,都知道那一对男女在做什麽啦

阿杏在挣扎着,但她又不是花木兰,那里能移得开我这座大山,她娇喘着,我也先不理她,消磨一下她的真气再慢慢泡制她。

果然,阿杏挣扎两下,就不再动弹了。

好  阿杏不动我动,我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阿杏当然用屁股死死压住,但我轻轻搔搔她的纤腰,她便提不起真气,那内裤一过屁股,我右腿一曲一蹬,用一招『半边蛙式』,”这是在电视上学金牌选手张泳的〔便把她的内裤脱除了

接着那些动作,这里的文章举目皆是,我就不必多写了,值得向同好交代的是,这时我老婆阿杏那里很湿,从未试过这样湿,肯定比阿狼形容的那个马子还要湿

同时,阿杏呻叫了,这可是初试啼声啊  太令人感动了

另一边的男女也干得正欢,女的也在呻叫,两边遥相呼应,好不热闹

完事之後,我们经过那对男女,他们也已成了,正在整理衣服。

「咦  那不是林┅」

「快走吧  」我後面的阿杏狠狠推了我一下,这也是阿杏首次这麽粗鲁对待我哩

我满心欢喜,以为这麽简单就把阿杏点中淫穴,那知回到家里,阿杏就打回原形

我想:难道阿杏  有在月圆之夜,幕天席地做爱才有高潮?

惨  那我岂不是每年最多十三次机会”包括闰月〔,而且春寒秋冻┅

终於,我厚着脸皮,打电话请教林┅

林君是我在网络相识的朋友,大家通了半年的电邮,想不到竟在同一座大厦居住,电梯上落,他和太太珍妮平时出双入对,也早见过面打过招呼。

我阿杏是乡下妹,深居简出,阿珍是广州人,来深圳打工才和阿林拍拖的,到底是城市姑娘,举止大方,阿林一和我相熟,她就来过我家里,也和我阿杏倾谈过,所以,那天晚上我还在仔细辩认是不是林君时,阿杏眼尖,早就看到珍妮了。

在电话里,林君笑着说道∶「阿凡,你也这麽好兴致,跑去打野战?」

我说∶「偶然而已,林大哥,今天打电话,是有事求教。」

「哦  是什麽事,说出来听听。」

我的事,本来也讲不出口,不过自从看见林夫妇那麽豪放,便放心把事情的始末详祥细细地告诉了阿林,我的意思是通过他的阿珍开导一下我的阿杏。

阿林听了我的叙述,他想了想,说道∶「你们阿杏人很怕羞的,她好像有点儿封闭自己,平时和我们见面也抬不起头来,叫阿珍和她谈不是不行,  怕效果不大啦  」

「为什麽呢?」我追问。

「你别相信什麽月圆月缺的迷信说法了  」阿林在电话里说道∶「依我看来,你太太在公园达到真正高潮的原因有两个∶其一是你用强,据我所知,个别冷感的女性会在被强奸时产生真正高潮,其二是因为有别人在场,想必你也明白,群交是很刺激的。」

阿林的话,我似懂非懂,不过想想也有道理,但,如何解决问题呢?

先试试第一个原因吧

不过,由我来强奸阿杏是不成立的,根本她对我是有求必应,那里存在什麽强奸,叫阿林去奸阿杏?哼  我才没那麽笨,那我有什麽好处?

啊  有了  我可以请假一天,扮成色狼,趁阿杏买菜回来┅

这天,我一下楼就到对面餐厅,找个对着我大厦门口的位置坐下,阿杏一出门,我立即潜回家里,翻箱倒  ,找出五年前的旧衣服,哈  小时候扮飞虎队时的头套还在,还有塑胶做的童军刀,真多谢我妈

穿带完毕,照照镜子,哔  连我自己都不认得

於是,我埋伏在楼梯,等待着阿杏买菜回来。

想了想:不好  万一遇上别人?岂不是┅我想越心越毛  终於开门进自己屋里。

刚想换衣服,老婆回来开门了,她一推就进,自言自语道∶「忘记锁门了  」

噢  其实是我刚才慌急,忘了把门反锁了。

那时,我已经连忙躲进睡房,阿杏先把菜拿进厨房,然後也进房换衣服。

我躲在床底,见到阿杏脱下裤子,立即冲出来┅

阿杏大吃一惊,刚想呼救,我立即把塑胶童军刀一晃,阿杏立即连声也不敢出了。

嘻嘻  真多谢香港的电视节目,教女性在遇袭时保持镇定,不要轻易反抗

我立刻就得手了,阿杏在『蒙面奸魔』的了『利刃』指吓下,乖乖地束手就擒

接着,我把阿杏反按在床沿,让她的白屁股高高翘起,然後一手持着假刀,一手掏出『真枪』,一下子就插进阿杏的肉洞里了。

不知是否阿杏觉得那根『枪』似曾相识,她不时想回头望我,我连忙把她不曾认识的玩具刀再一晃,阿杏果然又记住电视节目的警告

於是她默默任我抽插,越来越湿,越来越更湿,终於淫液浪汁横溢┅

「噢  ┅啊  ┅」阿杏忍不住呻叫,我又成功了。

我在她阴道里射精,然後用她的裤子把她的脚绑得很紧,打的都是死结,但没有绑绑她的手,让她可以自己松绑。

接着我让阿杏光着屁股俯卧床上,然後在客厅斯斯然换上衣服,收拾好那些『犯案证据』,仍放入那个箱子,然後又到那家餐厅等待。

不久,我的手提电话就响了。

「老公,我们被打劫了  你快报警啦  」是阿杏颤抖的声音。

「什麽,打劫,先别报警啦  很麻烦的,我马上飞的士回去  」

我慢慢的喝完咖啡,慢慢地从餐厅後门出去,粤谚有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为恐怕阿杏已经急得在窗口张望,我还是截的士兜个圈,然在大厦门口下车。

回到家里,浴室里还雾气腾腾,看来阿杏一定是刚冲去那些『贼精』,我不禁一阵暗暗欣慰,阿杏对我都好专一

阿杏见我回来便扑在我怀里哭泣,我问她怎麽回事,她净哭不回答。

我故意说道∶「阿杏,别难过了,钱财身外物,你没事就好了  」

阿杏一听,哭得更利害了。

我一再追问,她才饮泣道∶「老公,我被那该死的贼强奸了  」

说罢,阿杏哭得更伤心了。

我连忙说道∶「阿杏别伤心了,反正你不会有孩子,你不必担心啦  这又不是你的错,我绝对不会怪你的,快别哭了  」

阿杏的泪眼望着我说道∶「你真的不会讨厌我?」

我笑着说道∶「傻老婆,我有什麽好讨厌你呢?」

「但是┅」

「别但是了,我们阿杏没穿没烂,还是那麽可爱呀  」

阿杏破涕为笑,娇羞地说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嘛  」

我说道∶「我也说正经的呀  有什麽关系呢?不过是被另一个男人淘淘你的浆糊罐头,洗洗就没事啦  」

「我洗得快脱一层皮了  」阿杏羞涩地低下头。

当天晚上,我再度和阿杏欢好,当俩人连在一起时,我故意提起花贼强奸她的事,阿杏果然很兴奋,不但被我抽插得淫液浪汁横溢,而且淫声浪叫,几乎惊动四邻

以後,我和她交媾时,每当我再度提起她被贼强奸的事,阿杏都会特别兴奋。

这方法虽然好像不是事出自然,但阿杏总算不再老像个木美人了,我不禁兴奋地打电话告诉阿林,他也赞道∶「亏你做得出来,要是阿杏先报警,岂不是好被动  」

我洋洋自得地答道∶「嘻  知妻莫若夫,阿杏的性情,我最了解不过了  」

可惜,这样的好景并没有维此多久

有一天,我放工回来,阿杏虽然做好饭在等我,却扳着脸,嘟着嘴不和我一起吃。

我觉得事态不寻常,阿杏从来不这样的,她往往会认真地注意我对她所做出来之小菜的反应,同时自己也浅尝轻嚼。

阿杏的食相非常斯文温雅,有她伴食,实在是进食之外的另一种享受。

长期於此,已成习惯,然而,今天她的态度则叫我吃得不安乐了

我停下筷子,坐到她身旁,问道∶「阿杏,有什麽心事吗?」

阿杏勉强一笑,说道∶「你吃东西吧  我好收拾呀  」

我知道阿杏是有重大事情要说,但她一定要等我吃完再说,於是我迅速扒完剩下的半碗饭,阿杏也立即把碗收进去了。

我坐在客厅看电视,阿杏从厨房出来,理也不理我,就走进房去。

我见势头不对,立即追了进去,阿杏呆呆坐在床上。

「怎麽啦  我做错什麽吗?」我的手搭着她的肩膊坐在她身边。

阿杏摇了摇头,我捧起她的脸,吻她的粉腮,吻她的小嘴,她任我摆布,但木无表情,俊秀的俏脸上总带着一丝无奈。

「阿杏,我们是好夫妻,没有什麽话不好说的,说吧  我做错了什麽呢?」

阿杏幽幽地望了我一眼,像永远看不穿我似的,她终於开口了∶

「你为什麽要骗我?」

「我什麽时候骗你啦?」

「你还不肯承认,真叫人伤心,自己看看你那个箱子吧  」阿杏的眼湿了。

「啊  死火┅」我怎麽不把扮『蒙面奸魔』的那些导具丢了呢?

在和阿杏有意见,而我自知理亏时,我会用做爱来掩饰和调和一切,这方法是万试万灵的,性交後,云消雨散,阿杏往往就好像被征服了。

不过,这次我的感觉就不同了,因为近来在做爱时,我经常用她被『蒙面奸魔』强奸的事件来羞辱她,藉以制造她的性高潮。

但现在『蒙面奸魔』竟是自己的老公扮的,我费尽心机冒险所得的『法宝』就这样因为我的一实疏忽而失效了。

阿杏又打回原形,因为我只字不敢再提『蒙面奸魔』

但是,我绞尽脑汁也不能再令阿杏欲仙欲死,而我认为不能让娇妻享受如痴如醉的性高潮,简直是男人的耻辱

等那条蛇七年後教我,开玩笑,看过什麽第七集的,都知道他无人性啦

终於,我厚着脸皮,打电话再请教林┅

林君在电话中哈哈笑道∶「这次是知夫莫若妻了  」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别笑我啦  意外的失败而已,帮我再想想办法啦  」

「办法当然有,但你老婆一定不肯,还是算了  其实,你自己爽就行了,为什麽一定要搞得她欲仙欲死呢?你老婆那麽纯品,好难得哦  偏偏要把她搞成淫娃荡妇,你真是有点儿变态了  」阿林苦口婆心地劝道。

我说道∶「阿林,你有好几个女人,各式其适,当然无所谓,我  得一个阿杏,当然希望她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床啦  」

阿林笑着说道∶「你的名真没叫错,的确够烦,已经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了,还要强调上得床,真没你收  」

「算我烦,我认了,你就帮我想个办法吧  」

「你有试过一边播色情片,一边做吗?」

「有哇  但阿杏对那些没兴趣,她嫌吵,要我关掉。」

「这样看来,她在群交的场合的兴奋,是因为被人看着干,而不是因为看着别人在干,这种原因就有点儿麻烦了。」

「阿林,我的一切苦心,并不是为个人之痛快,我是深爱阿杏的,不怕老实说,我虽然是与杏妈的一段情才娶到阿杏,但婚後她对我的温柔体贴,使我越来越喜欢她,  是见她在床上的反应,似乎不能和我灵肉合一,所以怎样麻烦我也要追求这个心愿。」

林君顿了一下,说道∶「原来你是和杏妈比较,你未免太急躁了,廿岁少妇怎麽能和中年妇人比较呢?杏妈上次来港旅游时,还挺风骚的,听你说,她还是过寡母婆  」

我说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人比人是根本没得比的,如果阿杏从没暴露过,我也死心了,但她明明有过如痴如醉的表现嘛  」

「好了好了  」林君道∶「你不怕麻烦,我就说出来了,你老婆既然要在有观众的情况下,才可以高潮淋漓尽致,办法  有两个,其一是你不在家里做爱,其二是你家里有新房客,不过,相见好,同住难,况且你不会愿意放弃二人世界,所以说很难吧  」

「新房客?」我说道∶「的确有点儿困难,很难租给自己认为合适的人。」

「就是嘛  不过,凑巧我有个朋友从台湾过来香港一段时间,不如住你那吧  」

「朋友?是什麽朋友呢?」

「我这个朋友你也熟悉的,就是阿郎啦  」

「阿郎,那头色狼?」

林君在电话乐哈哈笑道∶「往往认识了网上的朋友,见了面完全和上网时的豪放印象完全是两回事┅你自己还不是挂狗头卖羊肉。你以为他真的很狼吗?其实他人很温柔的,这次还带了他的女朋友一起来,原来让他住我家的,既然你恰巧有这样的必要,住你那边最合适了。」

「是的  我还有个房空着哩  不过我还是问阿杏一声再确定。」

「你那边,连我们都过去也住得下啦  喂  我问你啦  你那边怎麽连电脑房都安床呢?是不是怕被老婆赶出房呢?

「那里的事?我那间空房里不也有床吗?丈母娘来的时候就在那睡的,电脑房安床是因为我玩电脑时经常做夜鬼,玩累了和下载时,方便小睡片刻嘛  喂  我也问你啦  你最近经常泡在阿珍这里,不怕大嫂有意见吗?」

「你不知道她去了加国看枫叶吗?每年秋天,她都到那陪妈妈的,孝顺女嘛  」

「孝顺老公至真,放你和阿珍『沙沙滚』,喂  你不用理她妹妹啦  」

「她妹妹太野性了,有钱什麽都肯,不像珍妮比较有头脑,而且阿珍和我是处女相逢,人非草木嘛  否则我也不会接她来香港了。好了,不提这些啦  阿郎後天就来了,行的话,你们准备一下吧  」

我对阿杏说有朋友来的事,当她知道有个讲国语的台湾小姐要来同住时,当场为之雀跃,我笑着说道∶「阿珍不也是讲国语的吗?怎麽你不常到她那里坐坐?」

阿杏低头说道∶「我是想呀  但林先生总是色迷迷地望住我,怪不好意思的  」

阿杏的话令我一楞,但转念一想,男人总是别人的老婆漂亮,其实我也有注意他的阿珍,阿珍的样子也不比俺阿杏差,大奶大屁股,前凸後突的,而且谈吐大方,妙语连珠,有知识分子的味道,不像俺阿杏一见生人就脸红。

「老公,你在想什麽?」

阿杏温柔的问话把我从阿珍那里拉过来,我转念一想,有谁比得上俺阿杏的贤慧,根本是西霜版纳原始森林里找出来的绝种动物。

杏妈当时说要把女儿许给我时,我还怕是第二次的美人计。

不可否认的,我是中了杏妈的美人计,才向一位三十三岁的女人献出童贞

但这并非我丈母娘淫荡,她也是迫於地方干部威胁利诱,为药厂和港商的一张长期合同而向我献身,她见我一派『青头仔』的模样,才介绍她女儿给我。

当时阿杏还未到结婚年龄,不过,神州大陆除了特异功能多,还有许多奇迹,我和阿杏的结婚来港,是没得批评『合理性』的,当时利用杏妈使出美人计的干部,现在也是杏妈的合法丈夫,  是阿杏不肯认她做爹,我当然也不能算他是丈人。

杏妈来香港探女儿,那干部也没一起来,我和杏妈的事,阿杏是完全不知道的,她来港旅游时,也是趁阿杏到菜市时,偷偷来一下,这些事林君就知道。

本来我有许多阿林的艳事在这里插花,但我有『痛脚』在他手里,所以不敢了。

且说阿郎和她女朋友阿桃,果然从台湾来港,那阿郎路上不知中了什麽病毒,没精打彩的,整天卧床不起。

她女朋友不到二十岁,长发披肩,娇小玲珑,个性活泼,脸上还带点稚气。但看来还不太懂事,男朋友不舒服卧床,她却经常自个儿在客听看电视。

倒是俺阿杏好心肠,汤水侍奉,问寒问暖,(本来写问长问短,改了)无微不至。

不过,阿桃既然在客厅,我不就有机会强奸阿杏了吗?假如我不关门向阿杏求欢,她一定羞而不肯,那我不就在家里也可以做到公园的效果?而且不必让那只狼看见。

於是,当天晚上九点几,我就把阿杏掀翻在床上,准备霸王硬上弓,然而出乎意料之外,阿杏如平常一般顺从,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先把门关上再干。

不用说也知道没效果啦  我想打电话问阿林,但是怕他笑,仔细再想想,看来阿杏被我弄干时,并不在乎女士在场,道理很简单,阿杏在女厕也不怕脱裤小便吧

死啦  莫非一定要等那只病好,我和阿林的计划才能成功?

第二天,连我也关心起阿郎起来了,别以为这很平常,我小烦从来不关心别人病不病的,自己有病也不向人提起,这是个性之一,那条蛇和我『过猫』时说他有病,我连问候一声也没有哩  不是因为那时在写『无人性』,而因了解我的,都知我无人性。

话说回来,阿郎所中的病毒我也没办法,因我甚少和病毒打交道,倒是阿林见多识广,给他一剂cih扫毒程式,当场药到病除。

晚上,阿狼和他女朋友阿桃在客厅看电视,我的机会又来了。

哈  这只狼一在场,阿杏果然表现不同,她发觉我要对她『不轨』时,马上闪身要去关门,嘿  这门一关,戏还做得成,我当然不肯啦

哼  这次我该不用扮『蒙面奸魔』了吧

阿杏竭力反抗了,一边撑拒,一边望客厅外面的人有没有望过来,我想∶阿郎都不敢说他有没有望过来啦

其实,我也在衣  上镜子的反射中见到,不止狼在看,阿郎的女朋友也看过来了。

我把握机会,背向门口,把阿杏推翻在床,摸到她裙内扯下底裤,然後我按老边的贴士,拉下裤链,掏出有点硬又不太硬,但绝对不能打结的蛇状东西,就往阿杏那失去防御的肉洞一钻┅

「噢  ┅」果真有效,未曾抽插,阿杏已经叫了起来,不过这是惊叫而已。

我不敢再看镜子,因为我不是舞男,也没有专业的真人表演经验,我怕脚软。

我在阿杏的润田里默默耕耘,她越来越润,越来越更润,终於,她呼叫出声,好像已经忘了客厅里有阿郎和阿桃

我受到感染,不期然也比平时失水准,也不知道抽送多少次,可能阿郎有计算吧  想到那只狼,我不禁回头一望┅

哇  他们有电视不看,凑到门口来观赏我们做戏来了。

我当场汗颜,同时也失控,好在阿杏也到了状态。

我伏在阿杏身上,偷偷看看镜子,狼还在,我岂可在此时拨出来?

於是我大喊一声∶「还没看够吗?」

那头狼笑了,狼笑的表情要他自己贴张图出来看看才知道是啥样的,因为那时我真的很羞愧,连镜子里也不敢和他面对面。

狼收起尾巴逃了,他拉着他的阿桃逃到他们的床上,不久,我听到房门里传来阿桃的呻叫声,她为什麽呻叫,问阿郎才知道了。

阿杏并没有怪我,不知道是因为她满足而原谅我,或者她屈服於既成的现实

这一夜,我想得很美,记得之前我和阿杏做爱时  要提起『蒙面奸魔』,她就会来高潮,那麽今後,我  要喊∶「狼来了  」

『蒙面奸魔』有机会被揭穿,但狼就是狼,

『狼来了  』这催情剂,该会有长效了吧

不知阿林又认为如何呢?

阿郎和我白天都不在家,阿杏和阿桃成了好朋友,阿珍也不时过来玩,三个女人一个墟,我觉得阿杏也比以前开朗了不少。

至於『狼来了  』,说出来可能没有人相信,却真的是很灵  而且有时候『狼』不来,阿杏也照例得到正常的性高潮。

当我回到家时,阿珍往往还没离去,女人们小声讲  大声笑,到底说什麽我也不知道,私底下问阿杏,她笑着说道∶「我们女人的事,你不用知道啦  」

我心里有点儿不悦,以前阿杏对我是没有半点秘密的,自从有了『女人帮』,我和阿杏之间却有了隔阂,於是,在一个把阿杏搞得欲仙欲死之後的晚上,我认真地逼问。

阿杏一来刚和我灵肉合一,二来她一惯不敢太执拗,便说道∶「你这麽生气,我也不敢不讲啦  不过,你千万不可以对她们说我有讲出来哦  」

我心想∶你这个木口杏,有了两个女友,就敢开口跟老公讲条件了

但是,我表面上还是满口答应了。

於是,阿杏说道∶「她们私底下谈论男朋友啦  我可没有叁加哦  」

「谈论男朋友?」我不禁兴趣大增,追问道∶「她们说了些什麽啦  」

「她们互相投诉男朋友毛手毛脚,阿桃说出有一次大家到楼下吃饭,一起挤电梯上来,林先生悄悄伸手摸她的私处,初时阿桃大吃一惊,但看见林先生在向他打颜色,才知道是熟人,当然不好发作,  好由得他啦  」

我把让阿杏枕着的手臂弯到她酥胸,捏着她的乳房笑道∶「阿林是咸湿了点,但他是『黄皮树了哥,不熟不食』,他有没有对你怎样呢?」

「也是那一次啦  我刚好站在阿杏前面,你知啦  我们住三十八楼,电梯直上三十楼时,林先生摸了阿桃还不够,反手来挖我的屁股沟,好坏呀  他搞阿桃几下,搞我几下,来回好几次,直到三十六楼有人出电梯时,才把手缩走了,这事我  对你说哩  」

我说道∶「这种羞事,你没有说出去是对的,下次小心些就是了  」

阿杏道∶「怎麽你交的都是些咸湿朋友呀  那个阿郎,上次竟公然站到我们门口,看着你把我压在床上弄干,羞死我了,我一想起那次荒唐事,脸就要发烧  」

我把另一手伸到阿杏光滑的私处,说道∶「这里也会湿,对不对?」

「好坏呀  你笑人家,不跟你说了?」阿杏把头钻到我心口。

我想,这次即使不告诉阿杏『狼来了  』,她也会动情的,因为『狼』,已经进了她的脑子了,搔动了她的痒根。

果然,事情很顺利,阿杏那里湿到会响,俩人相视,会心一笑,阿杏羞涩地避开我的眼光,娇嗔道∶「你笑人家,不让你弄干了  」

我笑着说道∶「此一刻你属於我,再也没法躲  」

说毕,我发动凌厉攻势,一抡狂抽猛插之下,阿杏浑身哆嗦,把我紧紧搂着,口里念着不知那国语言,也可能是她的家乡话

阿杏平静下来,我却金枪不倒  仍然硬硬地泡在她里面。(baby不可不信哦  )

突然,我想起一事,问道∶「你刚才  讲了阿杏的投诉,还没有提过阿珍哩  」

阿杏把我亲热地一吻,笑着说道∶「放心  没有人投诉你啦  好老公」

我用力一挺,笑着说道∶「我问你阿珍到底说了什麽,怎麽不答呢?」

阿杏睨了我一眼,才说道∶「阿珍说的,我不太相信,因为是阿桃先说了林先生咸湿後,阿珍才说阿郎更咸湿,阿珍说她那天开车送他去港岛时,过海底隧道时,因为路直且不准停车,阿郎竟然伸手去摸她的胸,当时阿珍在集中精神注意驾车,又不能即时停下来,  好让她大施狼爪。」

「好危险哦  如果真的这样,阿郎就好狼了,他有没有对你狼过呢?」

「我说出来,你可别生气哦  」

「不会的,你说吧  」我用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头。

「其实是不能怪阿郎的,阿郎他们来的第二天,我在浴室冲凉,因为我们习惯了二人世界,就忘闩门了,阿郎闯进来,我吓得滑倒了,阿郎不得不扑过来救我,结果,我赤身裸体倒在他怀里,阿郎扶我坐在浴缸里就赶快出去了,但我的心狂跳了好久  」

「我们的套房里不是有浴室吗?」我有点儿不快地说。

「你不是说在厅的浴室冲凉比较不会弄得睡房都是湿气吗?」

阿杏挺认真地望着我道∶「怎麽,你生气了,那你为什麽又在阿郎面前弄干我,你就不怕我让他看去吗?」

我无言以对,  好说道∶「以後我们用套房的浴室好了,避免尴尬场面。」

阿杏柔声说道∶「阿凡,你要是觉得吃亏,你就去看或者摸他的阿桃一次好了。」

我不禁被阿杏逗笑了,说道∶「  可一次吗?万一弄了两次呢?」

「那可不行  」阿杏认真地说道∶「那另外的一次,就是你有心对不起我了  」

「一次半,又怎样呢?」我故意说道。

「也不行  」阿杏正色地说∶「你不知道啦  阿珍和阿杏都的骚狐狸,尤其是那个阿珍,她在讲被阿郎摸奶子时,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就像电视里的狐狸精?」

我不禁从心里暗笑这个傻杏儿,真是傻得匀纯,我要是一次成功,还会没有第二次吗?阿桃和我算是新相识,那个姣婆珍,根本是一点即着的炸弹

正在瞎想间,阿杏说道∶「老公,你今晚这麽劲,还硬硬地插在我里面  」

我笑着说道∶「我们今晚净讲咸湿的,当然是硬硬的啦  」

阿杏道∶「我的是啊  今晚不知怎麽搞的,一颗心┅心┅」

「心怎麽啦  心停了?」

「不是啦  别笑人家啦  是心里酥酥麻麻的,我想┅想┅」

「想我狠狠弄干你一顿,对不对,哈哈  你变骚婆娘了,好吧  我来了  」说着,我又狂干起来,阿杏也反应热烈,她扭腰摆臀,竭力迎凑。

这一夜,阿杏在淫呼浪叫中来了第二次高潮。

今天是星期六,早上我就没有上班了,阿郎却一早就不见人影,阿杏去菜市之後,屋里  剩我和阿桃俩人。

我趁假日,把电脑硬盘清理一下,用『吸尘器』抄了些日本美媚的图片,必须看一看,砍掉些不满意的,不过这次抄的很成功,几张性交的更是高清晰度的。

正在做时候,阿桃悄悄摸进来,我正搞得性致勃勃(勃起的勃),并没有发觉,她也一声不想地偷看,直到有张口交的大特写,阿桃忍不住吞了一口涎沫,我发觉後面有异声,慌忙回头张望。

啊  居然撞在一团软肉上

原来阿桃就站在我的身後,她身上  有背心短裙,她的乳房虽然不算巨型,但却是弹性十足,而且我的鳃边擦过她的乳尖,那种感觉我虽然也在阿杏身上试过,但感觉就远远比不上在阿桃的肉体这样的强烈。

阿桃也尴尬地红着脸,但她先发制人,银铃般的骄声说道∶「噢  你趁阿杏不在,偷偷在搞咸湿图像,回来我告诉她  」

我双颊发烧,硬着头皮说道∶「阿杏知道的,不会多谢你啦  」

「什麽?你们也是公开的,我还以为  有阿郎不必瞒着我玩这些哩  」

「对  阿杏是不喜欢看这些,但她不会反对我玩  」

「我也不反对阿郎玩,但我也有看。喂  我问你,你们有没有像那样?」阿桃指着显示屏上的口交大特写,那是一条男根顶着少女的小嘴,已经处於射精当中。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有,那是演示嘛  」

阿桃『噗哧』一笑说道∶「土包子,什麽演示,我和阿郎什麽都玩的。」

我的脸又发烧了,我最难忍受被女人取笑了,便反驳道∶「为什麽一定要这样呢?这样做女人并没有好处呀  」

阿桃楞了一下,接着说道∶「阿郎每次都要我先这样的,同时他也替我┅」

阿桃毕竟是女孩子,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了。

我也觉得尴尬,於是扯开话题道∶「刚才有没有撞痛你?」

阿桃目光一闪,说道∶「有呀  你要替我抚抚吗?」

我一楞,心想,这淫娃分明想挑逗我,但是我可不能在女人面前失威  又想起她的阿郎曾经抱过我的阿杏,而且是赤身裸体

於是我把椅子一转,伸手去拉阿桃。

阿桃趁势坐到我怀里,这时她却表现得矜持起来了,我伸手去摸她时,她则推拒,这位娇小玲珑的女郎,虽然她的奶子不很大,但和她身材还是成比例的,假如她有阿珍一对那麽大的乳房,我猜她走路都会不稳。

阿桃虽然捉住我的手,但还是柔顺地任我玩摸她的左奶,我戏弄她的乳尖,她颤动着身体,奶头也硬了起来,呼吸急促。

我突然想起,阿杏说  给我摸阿桃一次,那我可得好好珍惜这一次。

又见阿桃已经不甚推拒,半推半就,心想,既然一次,假如阿桃顺从我,何不跟她来真的,起码可以在我人生做爱的对手中加上个芳名。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得许多了,伸手掀起阿桃的短裙,就想拉下她的内裤。

哇  阿桃竟没有穿内裤,一眼见到她毛发不多的肉桃,原来她早就有心和我┅

这时,我电脑房里的床又开始了新的用途,我抱起阿桃的娇躯,扔到床上,趁她还晕头转向时,我照老编的贴士,拉下裤链,放出几乎憋弯了的肉棒,捉住她的脚踝,提起白嫩的双腿,出乎我意料之外,阿桃竟伸来柔嫩的手儿,把我的棒头就正她的桃缝,这时我清楚见到阿桃右边大阴唇有一处鲜艳的胎记。(不敢否认吧  狼兄)

哇  好紧  向外拨时,把她的腔肉也扯翻出来,而且她小阴唇的色泽很浅,非常好看,真是触觉加上视觉的一大享受。

我抽插了三五十下,阿桃已经在深呼吸,但我却想起阿杏就快回来了。

於是我从阿桃那里抽身出来,捉住滑鼠,打开大厦闭路电视┅

哇  好险,阿杏已经在下面等电梯

於是我连忙把硬硬的棒子拗进裤子里,同时把阿桃从床上扶起来。

阿桃也见到显示屏上的画面,但她不慌不忙地坐起来,理了理乱发,伸手来摸我凸起的裤裆,并笑着说道∶「好难受吧  我用嘴替你消火,好吗?」

「现在?」我惊异地问。

「怕什麽,今天电梯坏了一个,还要等好久哩  来,你坐在这。」

阿桃把我的裤链再拉开,然後跪下来,张开小嘴,把那弹出来的棒头含住,吞吞吐吐,但是,这时阿杏已经进了电梯,我不禁浑身血脉沸腾┅

我想从阿桃的嘴里抽出来,但她似乎有心出我洋像,却故意咬着不放,我  好任她处置,由於心情过份紧张,在阿桃用力吮吸几下之后,我竟在她的嘴里泄出了

这时阿杏已经在开铁闸,阿桃连忙把嘴里的精液吞下,并站起来捉住滑鼠乱磨。

我也赶快收进正在软化中的宝贝。

『唷  』的一声痛呼,原来慌乱中拉链夹中宝宝,连忙退下重来,好在阿杏先把买来的菜拿进厨房,然后才过来。

在阿杏进入电脑房时,一切已经正常化,阿桃把猾鼠乱磨一气,竟已经把闭路电视的画面关上,至於其他的视窗,阿杏是一窍不通了。

阿杏说买了一条鱼,问阿桃想吃清蒸或者红烧,阿桃说吃了周打鱼汤,我不禁笑了出来,阿杏不解,我告诉她是清蒸,阿杏疑惑地笑了笑出去了。

我笑着对阿桃说道∶「你真会开玩笑  」

阿桃道∶「我刚吃了周打鱼汤,没错呀  」

我说道∶「幸亏阿杏很少去西餐厅,也从未喝过那浆糊餐汤。

阿桃笑着说道∶「我就是说到明,她都听不明啦  你们都没这麽玩过。」

「那倒也是,虽然我没叫她这样,但我相信她不会喜欢这样的,她下边那个口就吃过我不少精液了,但可能她连见也没仔细见过。」

一会儿,阿珍上来了,她到阿桃房里,俩人低声说了些什麽,阿珍就自个儿到厨房找阿杏,别看阿珍是城市姑娘,她可是做得一手拈手小菜。

阿林说什麽是念着她处女献身,还说什麽『入得厨房』不重要,其实还不是贪着他这个外遇的好厨艺。男人嘛  许多都重吃的  不吃怎能干?

俩人在厨房忙开了,阿桃又溜进电脑房来,我见她来,不好意思地收起咸湿视窗,阿桃笑着说道∶「还怕不好意思吗?」

我说道∶「阿珍也来了,让她见到你我在看这个,不太好意思吧  」

「阿珍?死党啦  刚才我已经我们的事告诉她了,她去厨房,就是把阿杏缠住,让我们可以继续啦  」

「继续?我们不是完事了吗?」

「完事?你完事,我还没玩完哩  你不会不明白吧  」

「我明白,但┅我现在这样怎麽可以呢?」

「和你的阿杏当然不可以,和我就肯定行,阿郎试过一夜之间干我五次哩  」

「我┅我可不行┅我最多  三次,而且是阿杏初到香港时的事了。」

「好  现在  是第二次,开始吧  」

「别开我玩笑了,我还是六点半,没有状态怎样开始?」

「脱下衣服吧  赤条条才好玩啦  」阿桃说着,已经脱掉背心,白晰乳房上点啜着小小的奶头,玉雕似的肉体充满了诱惑。

但我仍记住阿杏  给我对阿桃一次非礼的机会,於是,就把将之前阿郎在浴室撞见赤裸阿杏的事略加披露。

阿桃笑着说道∶「傻瓜,你被骗了,那只狼怎麽有可能轻易地放过肉光致致的阿杏呢?他不但摸了她的奶,还炒了她的肉蚌,阿杏不好意思对你说罢了  」

我楞住了,一时不知道相信谁好

阿桃见我呆呆地站着,便过来脱我的裤子,我惊叫道∶「阿杏在厨房哩  」

「别怕啦  」阿桃笑着说道∶「有阿珍和她在一起,我们可当她透明的  」

说着,阿桃把我的裤头松开,接着又把我上衣宽去,她自己也把短裙脱去,一丝不挂地向我亮着晶莹的裸体。

见到这样的诱惑场面,我忍不住踢开裤子,扑了上去,阿桃故意避开,然后爬过来把我翻了个身,一把捉住我半硬半软的肉棒,放到嘴里吮吸。

那东西一经阿桃唇舌舐啜,登时坚硬似铁,接着阿桃爬上来,套进去┅

哇  阿杏出来不肯这样的,即时以前杏妈也没有这麽豪放。

阿桃的乳房也上下抛动着,  是份量似乎不很够,我想像着阿杏,不┅应该是阿珍那对巨乳,一定是更壮观

我双手捏住阿桃的奶子,欣赏她肥白的大阴唇夹迫着我的肉柱吞吐,那毛发稀疏的耻部的弧面也充满了诱惑。

然而我思想的紧张并没有放松下来,我很担心阿杏会突然进来,所以,我仍然不能放开情怀。

阿桃则不然,她根本无牵无挂,她1意扭腰摆臀,并频送秋波。

突然外面出来开铁闸的声音,我连忙要翻身爬起来,阿桃却把我死死抱住,但阿桃毕竟娇小玲珑,竟被我从床上爬起来,站到地上。

也不肯放松,她死死将搂着,成个『龙舟挂鼓』的交媾花式。

这时,我已经看见外面,原来是阿杏出门去。

接着,阿珍关上门走过来,我连忙又要把阿桃推开,但她像八爪鱼似的更紧缠住,阿珍故意对我说道∶「好呀  朋友妻不可欺,我看你还有没有合理性?阿郎可算交错你这个损友了  」

我双颊发烧,急忙分辨道∶「你自己看看,是她奸我,还是我奸她  」

阿珍笑得弯下腰说道∶「你羞不羞也,女人可强奸的吗?你不硬起来她能成事?」

「是阿郎先对俺阿杏非礼的┅」我无可辩驳,  好连阿桃刚才的话也说出来。

阿珍突然收起笑容,严肃地说∶「我说你这个阿烦,也难怪陆女侠说你没气量,真的是某些男人的气量比女人的气量还小  阿郎那是不经意,而且也救阿杏不至於跌伤,你却这麽小气  人家阿桃不计较一切向你奉献,可谓海量天空了吧  」

一直挂在我身上的阿桃这时才说道∶「珍姐,放过他吧  别让人太难堪了,你是怎样把阿杏打发出去的?」

「我要整糖醋鲤鱼,阿杏刚好没有醋,她当然要下去买了,这一来一回半个钟,够你们放心玩个痛快的啦  」

阿桃道∶「珍姐,让你做电灯胆,真不好意思,不如你也来试试吧  」

说完,阿桃松手从我身上一跃而下,我那硬棒还插在她体内,当场被她一拗,差点儿拗折了,不禁『哎哟  』一声,用手抚着。

阿珍笑得几乎要断气,阿桃道∶「珍姐,时间有限,别顾着笑了。」

阿珍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你看他的状态,能行吗?」

阿桃望着我受惊而开始化软的地方,说道∶「他还没泄气,用口吹吹就涨了  」

「别搞  叫我吃你的骚水吗?」阿珍分明已经面泛桃红,却作状说道。

「你快脱衣服吧  我来好了  」阿桃说着又来咬我。

当阿桃把我吹涨后,我们发现阿珍仍穿带整齐,阿桃不禁说道∶「阿珍,你未免太不够意思了  怎麽还┅」

话未说完,就去脱阿珍的衣服。

阿珍半推半就说道∶「我怎知他喜不喜欢我呀  」

阿珍很快就被脱光,不好意思地低头坐在床沿,我从来没试过在一个女人面前干另一个女人,正在不知所措,阿桃正色说道∶「阿凡,你再假正经,我们恨死你了。」

我对阿珍其实馋涎已久,  是因为她的阿林的女人,不好意思打她的主意,阿桃如此相迫,当然顺水推舟。

我又把楼下大堂闭路电视的画面开出来,然后扑向肉腾腾的阿珍。

望着阿珍健美的裸体,我不禁想道∶三位女人可说是各有千秋,俺阿杏可以说是中等身材,有些姿色,阿桃是热情的嫩娃,美味多汁  阿珍是健美风骚,身材一流,茂密的黑森林虽非我所想往,但阿林这麽喜欢她,其中必有好处吧

於是把阿珍推倒在床,她双脚自然上举,被我捉住脚踝,抽起两腿,仔细看那毛茸茸的地方,已经露滴牡丹,便把那采花棒头凑过去┅

哇  紧  难道阿林那里很细,不曾把她撑大?或者┅

不管了,紧才好啦  我抽顶了两下,『噗哧』作响,正要继续,觉得屁股被人推动着,回头一看,原来是阿桃。

这时,阿珍两腿高高举起,我进时男根没入草丛,出时扯翻她的腔肉。

阿珍的一双秀目时而斜视,时而娇羞地徊避。

这时,阿珍把她的酥胸贴着我的背脊,哇  爽  前后夹攻,那滋味真难形容出来,我想,要是俩人换一下一定更好,因为阿珍的奶子够大,顶在背后┅我不说你也知啦  但做人不能得陇望蜀,能这样已经很好了。

这时,我初步悟出阿珍的好处,阿林果然识玩,也未必他的那里很细,因为阿珍那宝贝的收缩力的确很利害,不好意思说一句∶俺阿杏虽然也很紧窄,但比不上她

我想∶阿郎试过後也不敢否认∶阿桃虽然青春年少,但她的桃也紧不过阿珍  甚至不如俺阿杏  不禁怀疑阿桃会不会是被那头色狼经常搞,搞大了。

阿珍还一个好处是高潮来得快,还不到两三百下,就已经进入状态,接下那五  六十下,简直要了她的命似的,她辗转反侧,浑身出汗,竟向我求饶。

哇  和这样的女人做爱真有满足感  好吧  放过她了,换上阿桃

反正阿珍就在附近,阿桃却是客人,当然是在她的销魂洞一泄为快

我又在期望阿珍到我后面,由她的大肉弹来前后夹攻,可惜阿珍就好像大病一场似的,没啥元气地依在一边。

我  好专心弄干阿桃,她也扭腰摆臀,积极迎凑,哇  想不到阿桃的肉桃在高潮时会剧烈抽搐,那时『紧』的程度比阿珍平时还要利害

本来我想回到阿珍那洞儿发泄,因为那才叫均分雨露。

但我被阿桃这麽一抽搐,传染得我也抽搐,我一抽搐,你知啥事了┅不知者请离开元元站情色版  (对公的而言)

这时,我想到阿杏,老实说,三个女人之中,论样貌,论人品,我仍选阿杏

阿林说什麽『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别人的漂亮』,全错了

阿杏还是最得我心,  是刚才我在阿珍和阿桃的肉体上得到的乐趣,在阿杏身上比较难得而已

三人穿上衣服不久,阿杏就回来了,阿桃和阿珍都走去厨房。

我懒懒地依在客厅沙发上,望着阿桃一对修长的美腿,突然发现有液体顺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我突然担心,阿桃会不会嘴巴不实,像下面的口儿不紧似的,把今天的事泄漏出去呢?

三个女人又在小声讲,大声笑,但我听不出她们说些什麽,索性回电脑房去了。

吃中午饭时,台桌上呈『三娘教子』的场面,阿杏坐在我对面。

阿桃和阿珍故意在阿杏面前和我亲热,阿珍夹起一块鱼尾给我,说道∶「鱼的全身要算这部份最生猛  你吃了,也最生猛,但阿杏就有难了。」

阿杏并不知道她们是在取笑自己,笑着答道∶「他生猛,我节俭,有什麽难呢?」

阿珍笑得弯着腰道∶「不是指赚钱方面的生猛啦  是床上啦  你节什麽俭呢?啊  我知道啦  难怪你老公会向阿林投诉你上床时就像木头似的,原来是你在节俭。喂  那玩艺儿用不完的,不用节俭嘛  」

阿杏羞红了脸说道∶「原来你们在笑人家,坏死了,你们都是小淫妇,床上的事都可以拿出来说笑吗?」

「上床也是日常生活的一部份,有什麽不好说呢?」阿桃笑着说道∶「你不会服侍老公的话,可要小心阿凡被我们抢走哦  」

「嘿  我才不怕哩  要就拿去,不必抢,反正我已经有香港身份证,自己可以去打工,不怕饿死了  」阿杏蛮自负地说道。

阿珍道∶「阿杏你别太老定,你以为我们不敢吗?」

阿杏笑着说道∶「我没说们你们不敢呀  我是说不怕嘛  」

阿桃也笑道∶「我们可不是要霸占你老公,  是借来用一用,玩一玩,用完就还给你,那更加不用怕啦

阿杏道∶「真荒唐  老公都可以出借吗?你老公借不借?你肯借我也借呗  」

「借  没问题的  」阿桃爽朗地答道。

「我也可以借你的,怎麽样?你没话说了吧  」阿珍笑着说道。

「我┅你们是开玩笑吧  」阿杏有点惊慌道∶「你们的老公真的可以借来借去?」

「当然啦  我们没你那麽老土,玩玩有什麽关系呢?」阿桃挺认真地说。

「但我┅不┅不需要啊  我┅我不想借来借去  」阿杏显得更慌了。

「阿杏,可不能说话不算数,我们肯借的话,你也借,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但我同意也得我老公同意呀  」

阿杏认为我一定不会答应,所以推到我身上,但我却突然说道∶「我同意  」

「连你也这样说?」阿杏惊异地看了我一下,然後对阿桃道∶「好吧  你们要就借去用吧  我可不要你们的老公。」

阿珍说道∶「阿杏,你别当我们是淫娃荡妇啦  我们的老公也不错,为什麽一定要借你老公来用呢?其实,我们是为你好,才和你这样说的  」

「为我好?我有什麽不好呢?」阿杏道。

「阿杏,你可算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可惜上不得大床,怎麽大的缺点你难道就没意识到?」

为了让她们谈得自然些,我离开餐桌,准备避到电脑房,身後传来阿杏的声音∶

「上不得大床?爬上大床有什麽困难呢?」

「阿杏你到底是装蠢还是真蠢呢?」阿桃道∶「你爬得上大床有什麽用,你老公弄干你的时候,你就好像死尸一样,你知不知道,长期下去,他会去玩别的女人的  」

「你怎麽骂人啦  他要去的话,尽管可以去,我从来没有限制个他呀  」阿杏红着脸分辨着。

「杏姐,你要明白,男人的心是靠女人的情来拴住的,假如我们拴不住他,而被别人牵走,那就後悔莫及了。」阿珍委惋地劝道。

阿桃突然说出令我大吃一惊的话,她笑着对阿杏说∶「杏姐,虽然你的样貌比我们更讨男人喜欢,但在你老公眼里是个木美人,所以我们轻易就搭上她了,但你别担心,我们不会抢走你老公,但要是遇上别的女人,就很难说了  」

「你  阿桃你真会开玩笑,我老公每夜都和我睡在一起的。」

「阿桃你胡说些什麽?快去洗碗  」阿桃正想说什麽,但被阿珍喝住了。

「珍姐好凶哦  洗就洗,不会做菜,  好洗碗。」阿桃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

阿杏连忙说道∶「你们都是客人,让我来吧  」

阿珍道∶「让她去洗吧  我有话对你说。」

阿桃去洗碗後,阿珍和阿杏窃窃私语,  见阿杏有时点头,有时摇头,她们究竟说些什麽,我全然不知了。

晚上,阿林和阿郎都在我家聚餐,席间,阿桃和阿珍非常活跃,阿杏则十分拘束,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饭後倾谈时,阿桃首先挑起交换的话题。

阿林笑着说道∶「桃妹,上次阿郎来港,就在深圳和阿珍有过肉缘,我也早闻阿郎介绍过你,其实你真人比她的描述还要吸引我,我早对你垂涎,现在正等你同意呀  」

「我有什麽不同意的?」阿桃指着阿杏说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