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部 总坛(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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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又是难受,又是好笑,我注意到月儿和如雨都忍不住露出笑容,知道她们是顾全金铃的颜面,所以一直假装,甚是高兴道:“这笑话就是嘲笑世人推崇的仁义道德、礼教廉耻,不过是伤人肌肤、残害心灵的东西,你可要记住了”金铃“嗯”了一声,我低头专心对付起她,柔弱的蜜唇早已变成的,蜜壶谎,以微不可辨的声音道:“更亲切”众人大乐,金铃更笑的花枝乱颤,妩媚娇艳,我不由心喜注目,她瞟了我一眼,脸蛋升起两朵淡淡的云霞。

跪在地上的人见了我们的热闹气氛,神色更是惨淡,金铃看了他们一眼,慢慢止住了笑。夜叉来的竟然不慢,原来是找了两名身手不俗的弟子将人背了来。那女孩五官清秀,只是身段显得弱小了些。三人见场中有人坐着,有人站着,还有人跪着,神色有些惊疑不定,想来夜叉还未向他们具体说明。三人对我和金铃施过礼,原来都只是黄衣弟子,那姑娘叫岳秀,金铃对岳秀道:“今日本座给你做主,你看看,污辱你的是不是跪着那青年男子”又对那公子哥道:“抬起头来”那公子哥浑身颤抖,抬起一张苍白的脸,五官虽然端正,却不住扭曲,额头上尽是汗水,岳秀仔细打量了片刻才道:“禀教主,就是他”金铃点点头,口唇微动却未有声音,我知道她在给岳秀传音入密,场中除了我外,只有站在金铃身旁的杜预看了出来。杜预眼中露出艳羡的神色,其他人见金铃突然静了下来,不由奇怪,岳秀的神色不住变化,默然片刻,终于摇了摇头。金铃微微一笑,以清越的声音道:“白云长老,你先起来”白云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金铃道:“你们犯的事本当立即阵法,但圣教正是用人之即,况且岳秀姑娘也替你求情,今日你们都不用死,你可知该如何办”白云闻言大喜,知道是金铃从中周转,却也不是蠢人,转身向岳秀长揖到地道:“岳姑娘,那畜生确是禽兽不如,但求你不弃下嫁,寒家今后还要麻烦你多多主持,老夫保证他绝不敢丝毫违逆”我不由暗笑,既然禽兽不如,却为何要求人下嫁。岳秀微微侧身,低声道:“婚嫁大事,理当由父母做主”白云又转向岳秀父母相求,之前坚决不同意这婚事的恐怕是岳秀本人,事已至此,她父母也只好点头,金铃道:“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白云、田文风、申俊三人,职降两级,鞭笞三十;那小子叫什么,可有职位”白云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大吼道:“小畜生,回教主问话”那小子急忙哆嗦道:“属下万小谷,是白衣二品弟子”金铃冷冷道:“万小谷降为黄衣二品,鞭笞一百,分两次行刑,以后不准再饮酒。这亲事是岳秀顾全圣教大业、给本座面子才答应的,你们家若是谁敢无故为难她,按冒犯教主处置”白云和万小谷连忙应是,金铃又微笑道:“岳秀对圣教忠心耿耿,白云长老也一直尽心尽力,破例提升岳秀为白衣二品,可修习白衣籍上武功,以后若有了孩子,可随母亲定品位,白云,你可要好好管教了”岳秀连忙拜谢,白云恭敬应是,跪伏在地感激道:“教主厚恩,属下肝脑涂地也难以报答”金铃站起道:“余下之人,鞭笞三十,监禁一年,今日守城弟子换岗后庆功楼赐宴,伤者记功一次,立即行刑”

我与金铃慢慢返回总坛,我笑道:“一人也没死,这算是很仁慈的处置了”金铃叹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圣教原来的十二名长老只剩下霹雳、雷霆和雾泽三个了,咱们还要趁现在河北圣教势力乱成一团,派人重新主持那地方”我奇道:“你想派白云去”她摇头道:“收复河北分坛是统一圣道的第一步,绝不能出任何差错,我可不大放心白云”我笑道:“你放不放心我”她笑道:“你愿意去当然最好”我笑道:“其实教中有很多优秀的弟子,不如趁着这新旧交替的时候举办一次比武大会,打破常规起用一些年轻人,如何”金铃道:“我也想到了这法子,就让挑出来的这些人去冲锋陷阵吧,也好快些把他们提起来。我决定暂且把大部分长老的位子空着,让有资格的人更卖力些。”我笑道:“上次你不是让俞林一起回来吗,后来怎么不见他”金铃没好气地道:“谁愿和他一道,他早回来了,今日既然削了两个护法,就让他补上吧,三老会名存实亡,职位变动这些事全由我说了算,没人会碍手碍脚。”我笑道:“你可要照顾好各方面的情绪,别让人把你给踢下来了”她娇笑道:“有神君照看,谁敢来踢我”我侧头看着她的如花俏脸,忍不住想伸后去摸摸,可惜是在街旁屋顶上。

大街上微微骚动起来,隐隐有人向我们指点,口中喃喃着“神君”,更有人顶礼膜拜,金铃停了下来,笑道:“你见见他们吧,咱们已放出了神君已到总坛的消息”我苦笑道:“是啊,丑媳妇终究是要见公婆的,不过他们怎知道是我”金铃道:“只有你能与教主平起平坐,说到底,我还要矮你一些呢”我笑道:“你本来就比我矮,不过除了神君外,难道连教主的相公也不能和教主平起平坐吗”金铃脸红嗔道:“别胡说了,快去吧”

大街上的人已密密麻麻跪了一片,四周还不断有人涌过来,我踏到屋檐,目中金芒暴涨,下面一阵惊叹,顿时无人站立,我运功朗声道:“天佑我教,一统圣道”声音清越柔和,远远的传了出去,下面的人愣了一愣,又是一阵骚动,有人跟着念道:“天佑我教,一统圣道”越来越多的人加了进来,大伙儿不断重复,声音越来越大,四周跃起维持秩序的白衣人,见到金铃站在我身后,不由也跟着跪了下去,众人齐声朗诵的声音逐渐响彻全城,本来井井有条的城市突然间沸腾了起来,大批的行人没命的往这边拥挤,脸上尽是狂热的神情。这情况可始料未及,我连忙朗声道:“圣教弟子听令,不得拥挤”金铃道:“执行巡查职责的人起来维持秩序”四周顿时有许多人站起戒备,我掉头向金铃苦笑道:“怎会这样激动的”她瞪了我一眼,娇嗔道:“谁让你一开口就煽动他们”我笑道:“那你要我说什么,说诸位弟兄姐妹好,我是神君,以后还请关照吗”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娇媚地白了我一眼,我见下面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又运功朗声道:“各位教众莫要拥挤,天佑我教,本座得金铃教主之助,已悟透真身,必会担当起协助教主一统圣道的大任,大伙儿各司其职、尽心尽力,圣道一统不日便可实现”顿了顿又道:“总坛近日会举办一次人才选拔会,希望诸位俊杰踊跃参加现在各位慢慢返回”说着退了下来,和金铃加快身法,返回总坛。

进了总坛没时间亲你了,没说不疼你呀”

在我的蓄意施为下,当小梅在外面禀告明王已到时,如雨早已瘫软无力,我再挺动数十下,终于在她体内爆发,再亲了她一口后离开她的身子,穿上衣衫来到客厅。夜叉见礼后道:“不知神君有何吩咐”我叹道:“是关于给你弟弟疗伤的事,我要外出,恐怕只能由你每日给他治疗。”夜叉道:“属下不知怎么还请神君指点方法”我点了点头,把治疗的手法和细节慢慢说出,她不明医理,只好死记,待我完全解释清楚,已过了半个时辰。夜叉忐忑道:“贱妾今日才明白这医理和武功一样,竟可达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贱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实在惴惴不安”我笑道:“思诚的伤势短期内变化不会很大,这法子不用变动也能适用,待我回来后再亲自给他治疗便是”夜叉应道:“是,神君可还有吩咐”我想了一下,点头道:“有,你要多帮帮教主,千万不要顽皮捣蛋”夜叉一怔,呸了一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时说不出话来,我不由哈哈大笑,她跺脚嗔道:“你还好意思说别人顽皮”我挥手笑道:“好了,我没事了,你可有什么事要让我替你做的”她摇了摇头,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抱拳道:“属下告退,神君多保重”

夜叉去后不久,金铃便赶了回来,手里拿着本册子,我笑道:“这又是什么武功”她笑道:“这是记载神君前生事迹的魔神战记,你抽空看看”

我笑道:“是呀,神君已悟透真身,若是不知道前生的事,那不是穿帮了吗”

金铃嗔道:“呸,你以为我是为这个才拿给你看的以前我便说要给你看了,只是今日你提醒了我”

我忙把她搂住笑道:“是相公油嘴滑舌,谁叫你老是让我忍不住要逗你呢”

她脸红啐道:“你自己爱嚼舌根还怪别人”我笑道:“对,相公是喜欢嚼舌根,你把舌根给我嚼嚼”说着低头吻了上去,金铃大羞挣扎,却被我牢牢抱住,不久便娇软无力,乖乖吐出香舌任我含吮啜吸。

良久我吐出她的香舌,她靠在我胸前微微喘息,昵声道:“人家现在动不动就会亢奋,你真是害死人了,这些日子我怎么办”

我笑道:“相公把雨儿留下来陪着你,你想我的时候就抱抱她吧”

金铃顿时面红如烧,啐了一口,我搂住她柔声道:“若没有此时的短暂分离,又哪来日后的长相厮守小别胜新婚,待相公回来再好好抚慰你”

金铃媚笑道:“我早说过你的嘴可把女人哄死的”我嘻嘻一笑,忍不住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她连忙拉住我的手道:“贱妾今日实在不能再来了,你找雨儿吧”

如雨正好懒洋洋的走了出来,绵软的坐入椅中道:“我可不成了”金铃看着如雨的娇慵神态,芳心不由一阵急跳,俏脸红了起来,我过去抱起如雨柔声道:“你怎么不睡会儿”她轻轻道:“待相公走后贱妾再睡也不迟”我知道她舍不得我,爱怜的亲吻她的脸颊。金铃又从怀里取出块令牌道:“我已交代各地分坛留意那丫头的去向,这是代表教主的令牌,教中无人不识,你先用着,神君的令牌正在赶做”我呵呵笑道:“何必另做,我靠着教主这颗大树还不好乘凉吗”如雨闻言嘻嘻娇笑,金铃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说道:“我在宝洛客栈长时日给你定了院子,你回了洛阳便去住下,也好联络”我点了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其他事情,三人再聊了片刻,月儿一身行装走了进来,如雨和金铃不由幽怨地望向我,我失笑道:“你们不用这样,不过十数日而已,来,相公每人亲个嘴儿”

我和月儿出了白石堡后驰马往南奔去,月儿见我始终把她带在身旁,欢喜的就象出了笼的小鸟,兴致勃勃的一路急跑,这晚又到了南阳。想起上次在此地发生的伏击,她也不由有些感慨。第二日午时就到了襄樊,两人直接前往本地分坛,得知水晶往东而去,又在云梦出现。月儿奇道:“爷,你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吗”我笑道:“她定是在做相公想做的事”月儿笑道:“那是什么”我笑道:“这丫头走的挺慢,你猜是为何”月儿偏头想了一下,笑道:“贱妾知道了,她定是在四处游玩”我笑道:“对,前日已在襄樊发现她的踪迹,可昨日才到云梦,这丫头定曾去隆中游玩,依路线来看,她是要去赤壁怀古想不到这丫头倒把相公想做的事给做了”月儿拉着我的手臂柔声道:“相公要想游玩,以后难道还没机会吗到时咱们三人陪着相公踏遍千山万水”我摇头道:“你们三人还不成”月儿笑道:“再加上夜叉和四个丫头”我笑道:“相公说的是还要带上咱们自家的丫头,最好还有个小子”月儿顿时娇羞,俏脸微红轻声道:“是,相公,贱妾一定尽力”

金铃不能生育,如雨现在急于复仇,替我生孩儿的责任现在就由她一力承担,我哈哈大笑,把她紧紧搂入怀中,月儿又道:“贱妾也曾听说赤壁有两处,爷可知她要去哪一处”我笑道:“这可说不准了,相公猜她两处都要去,但若是她想游赤壁后沿长江而下去庐山游玩,那定是先到三国赤壁,再到黄岗赤壁;若她还想去洞庭湖玩耍,那就要先到黄岗赤壁,再到三国赤壁,顺道还可以去黄鹤楼就算是相公自己,也难以取舍。”月儿娇笑道:“贱妾猜她定没有相公这么多心思,只是随到随玩”我点头道:“你说的对,毕竟她心里可不乐,如此咱们便去中间的黄鹤楼,希望可以遇上她。”

湖北境内多湖泊,陆路反不如水路快,我和月儿在云梦雇船,放舟直下,这日黄昏到了武昌。地方分坛并无水晶踪迹,我便找了家客栈住下,调动分坛势力广布眼线,只待其前来。日间舟行平稳,长江沿岸风景如画,月儿和我一路指点谈笑,并不劳累,咱们在客栈用过晚膳,再出去游玩了一番,我便把她拉回房中。

月儿一面替我净面褪衣,一面笑道:“今儿又只有贱妾一人侍侯爷了”我想起出发那日金铃和如雨的话,笑道:“那两人都曾说,相公思念她们的时候,就暂且把你代作她们,你一人可要做三人的活”月儿的粉脸升起两朵云霞,娇媚地道:“那贱妾定会被爷弄死的”我摸着她的脸柔声道:“其实相公最想要的便是你,相公和你在一块儿最快活”月儿跪在我身前,紧紧抱住我的腿仰望着我道:“爷待贱妾恩重如山,贱妾愿为爷做牛做马”她秀美的大眼睛因为情动而变的水汪汪的甚是迷人,我嘿嘿一笑取下她的发簪,挽起如云蓬松的长发抓在手里,道:“你本来就是任我骑的马儿,难道你忘了吗”月儿的眼波更是朦胧,明媚的俏脸染上红霞,小手微微颤抖着替我解开腰带褪去下裳,伸出鲜红的小舌头舔着我的下体,一面望着我媚声道:“是,主子,月儿是小母马儿,主子什么时候想骑就什么时候骑”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抓紧长发拉起螓首,巨大的慢慢插入她的小嘴,月儿故意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吟,温暖湿润的小嘴用力地包裹吮吸,灵巧的舌尖缠着棒身卷动,我只觉下身阵阵酥麻,不由舒了口气,挺身深深插到她喉间。月儿见我高兴,用力抱住我的屁股摆动螓首,双颊因为用力的吮吸深深凹陷下去。我放开长发,缓缓退到椅中坐下,她双手双膝着地,嘴里含着玉茎,爬行着紧随着我,待我坐下后按住我的大腿开始大力起伏螓首,让在嘴里快速出入。我更是舒畅,赞道:“宝贝儿,没人比你做的更好”她的嘴角露出笑意,却停了下来,慢慢把吞入,直到硕大的深深刺入喉间,静待片刻,再缓缓吐出。紫红的玉茎粘满了白滑粘稠的唾液,闪着晶莹的亮光,不住在她唇间跳动,我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月儿不断反复,每次都尽量吞入,鼻尖终于碰到我的下腹,小脸却憋成红色。我心中感激,抚摸着她的头顶道:“很好,宝贝儿”月儿吐出玉茎用手握住套弄,微微喘息,再吐出舌尖挑逗,灵巧的舌尖轻轻刮弄着龟棱,马口不住分泌透明粘稠的,立即就被她舔入口中,我心中激荡,扯开她的衣襟。月儿低头含入玉茎不断吞吐,一面脱着自己的衣裙。我只觉强烈的快感阵阵袭来,起身让她仰靠着椅子,把插入深深的乳沟,月儿会意,用力挤紧两侧,我大力,顶到了她的下巴,她伸出舌尖舔着,喉间的呻吟。我挺动了数十次,只觉玉茎越来越痒,连忙把她抱起放入椅中,月儿滑下身子,白玉般的美腿分开挂住两侧的扶手挺出饱满的宝蛤,一手用力分开两片晶莹湿润的蜜唇,露出殷红的蜜肉。我用力把玉茎刺进蜜壶再快速抽送,数十次后尾脊突然一麻,连忙插到柔软的花芯,叫道:“宝贝儿,相公给你”阳精猛烈射出,激打在她身体的最深处,月儿用力收缩,耸动着身子哼道:“爷,贱妾要替你生孩儿”我大力颤动,不住,良久才停了下来,缓缓抽出。月儿连忙用手捂住宝蛤口不让阳精流出,我拉开她的手拨弄着蜜唇,邪笑道:“宝贝儿,相公还有许多,待会都要给你的”她一面轻轻颤抖,一面媚笑道:“是,奴婢谢过相公”

宝蛤口缓缓吐出白滑的精液,月儿对我媚笑道:“真可惜”我嘿嘿一笑,用手指刮了起来送到她嘴边,她先故作娇羞地伸出舌尖轻轻试探,再张嘴含入手指吮吸,一面妖艳地望着我。我心中一荡,玉茎又硬了起来,凑身给她插了进去,蜜壶中又是阳精又是蜜汁,一片温暖滑腻。我依那九浅一深之法缓缓左右挺动,月儿只觉身子里又是瘙痒又是酥麻,闭上眼呻吟起来,片刻后再忍耐不住,下体不断向我挺凑,昵声道:“爷,贱妾心里好痒,你给贱妾痛快一些的吧”我抚摸着她的笑道:“宝贝儿,现在越难受,待会儿就越快活,你先忍忍”月儿不依,嗲声相求,我举起她修长的双腿,只耐着性子慢慢施为,再不理会她。她不断耸腰摆臀,螓首左右摆动,喉间的呻吟如泣如述,越来越。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浑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下身早已是一片沼泽,粘稠晶莹的顺着流到椅上,再由椅上流到地上,下腹黑亮的芳草柔顺的贴在肌肤上,两片饱满的蜜唇微微的开合,殷红的蜜肉似乎要滴出血来,我这才给她用力捅了进去,快速摆动腰肢起来。月儿如梦初醒,疯狂地迎合着,才数十下便剧烈的颤抖起来,小脸上的表仙欲死,蜜壶内一片滚烫,滑腻的蜜肉包裹住不住抽搐,灼热的蜜液随着我的进出涌了出来,在宝蛤口堆积成粘稠的泡沫,空气中洋溢着浓郁的芬芳,更加刺激我的激情。我把她的双腿放在肩上,挺动腰肢一刻也不停留,月儿才稍微歇息了一会便又再畅快起来,嫩滑的脸蛋染上耀眼的两团晕红,更是娇媚明艳。我展开浑身解数,把之前的苍鹰博兔、割蚌取珠、农夫垦荒和铁杵投药等手法一一使出,弄得她时而呻吟呢喃,时而畅快高呼,时而忘形尖叫,我自己也真气澎湃,汗流浃背,这才放松精关,把阳精狂射入她体内。她敏感至极点的花芯受到滚烫阳精的浇注,忍不住又再泄了一次身,终于快活的昏了过去。我连忙把她抱到床上接口渡过真气,她幽幽的醒了过来,绵软地偎入我怀里,昵声道:“爷,贱妾恨不得化在你身上了”我微微一笑,借身体接触胶合着阴阳二气,月儿顿时和我融为一体,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我二人合体练功都还要强烈,我知道这是剧烈欢好后的神奇功效,遂任其自然,让彼此真阴真阳交合缠绵、互济互补,一时忘掉了时间的消逝。感觉上似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和月儿不约而同地睁开眼来,她绝美的玉容笼罩了一层圆润的光华,眼神精采内含、隐而不露,正是内功修为突飞猛进的征兆。我微笑望着她,月儿欢喜地抱住我,突然“咦”的一声,举手道:“爷怎么还在流汗”我一怔,果然背上仍是汗津津的,抚摸她身上,也是香汗淋漓,讶然道:“宝贝儿,刚才似乎过了许久,其实只是眨眼的功夫”月儿掉头看了看沙漏,欢喜道:“真是神奇,贱妾刚才还懒洋洋的,现在也变得精神奕奕的呢”我嘻嘻笑道:“宝贝儿,咱们有了这功夫,以后你每晚都可以陪相公玩到天明了”月儿羞赧道:“但爷每次疼贱妾,人家还是快活的要死,若是晚晚都这样贱妾只怕还是受不了”我邪笑道:“不如咱们试试看,到底你受不受的了”她迷人的眼睛里又再燃起,神态更加娇媚,凑上来吻着我喃喃道:“贱妾一定会被爷疼死的”我嘻嘻一笑,正要把她搂起,她却按住我的手,昵声道:“相公不要动,让贱妾侍侯你”我点了点头,月儿坐起埋首到我胸前,用火热的舌头舔着我身上的汗液,灵巧的舌尖逐寸移动,我身下的玉箫早又是一柱擎天。她伸手握住轻轻爱抚,一面转到我身后继续舔着我背上的汗珠,尖尖的指甲不住搔刮着玉茎上敏感的部位,我又痒又酥,不由阵阵颤抖,月儿逐寸舔到腰上,再环腰舔到下腹,终于凑上来低头把含入嘴里。我伸手往后探入她的股间,只觉一片滑腻温暖,手指分开蜜唇插了进去,她“唔”了一声,螓首起伏,款摆,竟然两边都不误,我哈哈大笑,手指快速出入,说道:“宝贝儿,做的好”月儿更是卖力,一手挽起垂下的长发让我清楚看到玉茎在她樱桃小嘴内的出入,娇媚地向我抛了个媚眼。我让中指留在蜜壶内,把食指插入她的后庭,笑道:“宝贝儿,咱们看看谁先泄出来”月儿嘴角含春,大力吮吸,快速摆动螓首,舌尖缠住龟棱刮动,我舒服的哼出声来,手上也快速的动着,月儿终究要差上一筹,良久身子大力颤抖,灼热的蜜液喷出宝蛤口,洒在我的手上。我嘿嘿一笑,抓住她的长发用力拉起螓首,阴笑道:“你输了”月儿看着我残忍的目光与阴险的笑容,浑身掠过阵阵热潮,娇躯微微颤抖,喘息道:“奴婢知错了,主子,你饶了奴婢吧”我把她蓬松的长发慢慢地一圈圈缠绕在手臂上,把她的身子从我背后拉到身前,冷声道:“饶了你可没那么便宜”月儿后仰着头,趴在我身前拼命翘起丰满的,让湿润的蜜唇轻轻触着硕大的,颤声道:“主子,你惩罚奴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