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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带着墨镜,手边放有一杯漂浮着白色气泡的冰镇啤酒,懒洋洋的躺在遮阳伞的阴影里。夏日海边,沙滩上挤满了人。广阔无垠的海面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干净的碧蓝色,白色海鸥翱翔着掠过水面,松软的沙滩上留下无数错乱的脚印。

时不时会有年轻女人边走边笑的路过森鸥外的身边。她们身穿比基尼、曲线妙曼,大片大片裸露的肌肤雪白细腻而富有光泽。沉甸甸的胸乳包裹在单薄的布料里,走一步颤动一下,看一眼就叫人燥热不已。

而在森鸥外的视线里,他只注意到站在滚滚海浪中的少女。她把长发束在脑后,一些细碎的发丝寥落着,不时被海风吹起。她穿着蓝色条纹比基尼,因为背过身去,森鸥外只能看到系在光滑后背上的细绳,打了结,突起的肩胛骨小巧可爱。

他拿起冰镇啤酒,喝了一大口下去觉得有些困了,便把手中的杂志盖在脸上,睡上一觉。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杂志已经被拿了下去。八重鹤站在身边俯视着他。她的额头上缀着细小的水珠,鬓边碎发湿乎乎的黏在脸颊上,显然刚从海水里出来。

“我睡了多久了?”

八重鹤不说话,拉着他的手让他躺在沙滩上。她不知从何处找来了铲子,把温暖潮湿的细沙铺在森鸥外的身上。

森鸥外纵容她,让她把自己一点一点埋下去。等他的脖子以下全部都埋进沙子里后,八重鹤扔掉铲子躺在他的身边。

夏天的大太阳火辣辣的照在脸上,身边人来人往走过森鸥外和八重鹤的身边。来海边的一般都是家庭和情侣。在家庭游玩的人看来森鸥外和八重鹤是父女,在情侣看来他们是恋人。但说到底这两种关系都不准确,森鸥外没有为八重鹤办理过收养手续,八重鹤也未曾说过他们彼此相爱。他们俩躺在一起,像两条搁浅后的鱼。森鸥外埋在细沙下的手碰到了一个温暖的东西,那是身边从沙子底下不动声色穿过来的柔软手掌。他握住那只小手,紧紧的,像是握住了一枚随时会从掌心中溜走的宝贵珍珠。

用完餐后,森鸥外带着八重鹤回到旅馆里休息。在邻海的那扇窗户前,八重鹤穿上一件纯白衬衫,把手中的白桃汽水放到楸心木桌上。

从窗外吹来丝丝湿润咸腥的海风,森鸥外坐在床沿上,往右看就能透过敞开的窗户望见蔚蓝色的大海。现在是中午一点,沙滩上没什么人,嘈杂的人声褪去,留下平缓的浪潮声。阳光下,辽远的海平面和金色的沙滩发着微光。

森鸥外感到有些热,伸手解开了上衣的纽扣。他的喉头滑动一下,把潮湿的掌心搭在八重鹤的头顶。少女跪着身子,垂下眼睑认真地舔舐他的性器。

她的舌头粉嫩且灵活,柔软的舌尖从饱满红润的唇瓣间伸出,舔着胀大到发红的龟头。从马眼到冠状沟,细心的照顾着每一寸皮肤。舌面湿滑,唾液与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白皙纤细的手指握住青筋攀附的棒身,上下轻轻撸动。

他低头看她的脸。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梁、嘴唇,她的表情、动作、眼神,一切都浸润在潮湿的海风和浪涛声中。

她的舌尖滑过冠状沟,像在舔一根甜蜜的棉花糖那样,一点一点向下舔吮。肿胀颀长的柱身上留下一条舔舐过的水渍痕迹。她埋首于他的胯下,那如同初生懵懂的羔羊般温顺的神情,瞬间看不见了。

她在用柔嫩的唇瓣吻着根部两颗沉甸甸的精囊,精囊里储满精子。他射入她的体内,将成千上万的精子射入温暖的、小小的子宫中,她便会受孕,生命将从她的骨盆上诞生。他想将她包装成童贞圣母,又要将她占有,要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动了动腰肢,粗大的肉棒拍打在她粉嫩的脸颊上,于是她乖顺的张开嘴巴,等着他的侵入。炙热的肉身缓慢地塞进去,将她窄小湿润的口腔侵占的严密丝合。搏动的肉柱侵犯着纯洁暖湿的喉舌,肉棱擦过柔软娇嫩的肉壁,令人畏惧的尺寸深深顶弄着她脆弱的喉头。这份难以自持的、沉沦的侵略感让八重鹤害怕,柔弱娇软的身体不经意间微微颤栗。

森鸥外的性器硕大、粗硬、热情,他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来回顶弄,每一次从柔软温热的唇间抽出时,硬挺的肉茎亮晶晶的发着水光。八重鹤的舌头压在下面,在根茎抽出时艰难的吻吮敏感的龟头。

森鸥外从喉咙里低低喘出几声叹息,他的手掌抚住八重鹤的后脑,按着她,进行更加激烈粗暴的插入。紧窄口中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流过她秀美的下巴,流落进诱人隐秘的乳沟里。

挺动粗硕的肉棒滚烫硬热,有什么糜烂的东西即将爆发。八重鹤绵软细嫩的手揉弄饱满的肉囊,森鸥外抵着她细小的喉头深处,重重顶入。在她不自禁的吞咽中,因收缩压迫而产生的酥麻感如同万千细弱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从尾脊骨升腾起爽麻酸软的感觉,万箭齐发般涌回脑海。浊白黏稠的精液从肉茎小洞中射出,一股一股淫糜的注满她的口腔。少许精液在打开的喉关里顺着食道滑下去,呛着她的咽管。被迫承受的八重鹤在森鸥外最后一次抽动结束后,吞下口中的白浊。

她吐出他的硕大,小声咳嗽起来。森鸥外伸出手指替她擦掉红肿嘴角边的少许浊液,伸进她的口中搅弄柔嫩温热的小舌。尚未完全软下去的性器立在八重鹤的面前,但是森鸥外抽出纸巾胡乱擦了擦,将它收进沙滩裤中。

待八重鹤平复后,他搂着她,一起躺在松软的床上。清新的海风为炎热的房间送来凉爽,森鸥外抱着八重鹤,暖热的手掌抚摸她凉丝丝软绵绵的胳膊。她闭上眼,昏昏睡去,森鸥外吻了吻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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