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要脸则无敌第20部分阅读(1/1)

路欢喜地哼着校园小曲,一路还想着自己的小娇妻这会可能已等在家中的热被窝了,想着那令他永看不厌的香艳,身上的火气也大起来,半点不觉得天气寒冷了,没几分钟就回到了家中。到家后,彩萍还真是睡在了被窝中,不过是和衣而睡等他回来,可炕上还多了一位。

正文 第六十章 关爱张静怡

半个月的忙乱,终于熬过了最黑暗的时期,迎来了曙光。临近中午,凌霄微微闭目仰靠在椅背上,头枕在脑后手指相扣的双手上,今天独自坐在这炉火正旺的厂长办公室中,第一次感到了舒坦。

景经理和狄厂长能轻易放弃了这两个摊子的管理权,在交接厂长和队长权时就清楚了,两个摊子穷的连冬季取暖用煤都买不起,狄厂长在西面建筑队的队长室还是跟运输队王队长讨来一小平车煤凑合着取暖,连会计和狄厂长当出纳女儿也都挤在一块办公,日子可想而知过到了何等狼狈的地步,还不如一家家户人家像样。这也迫使凌霄把解决冬季用煤当成首要任务,可他囊中比狄厂长还不如,幸亏有一班好哥们,其中在城关派出所当所长的那位老兄帮他到青池岭乡赊了两车煤,二十多吨够几个办公室一冬烧了,还落了王队长一个人情,白用了运输队两趟车。

稍后等把钱晓东、张静怡调进来,又聘了一位退休的会计接管了账目后,这两个摊子的穷样更暴露的彻底。预制板厂贷款花光不说,还欠着外面一万多元的基建工料款,欠了设备厂家将近两万元的设备款,招了三十多个工人只在基建时期上过班,基建完工后生产不起来只好放假,只留了三四个看厂子的职工,拖欠职工工资也有七千多元,状况真是糟糕透顶。那边建筑队的日子也不好过,账面上没一分钱,进入冬季停工期,绝大多数工人被拖欠了两个月的工资放了假。不过建筑队还有几笔外欠款没收回,收回能与拖欠的工资顶平。凌霄就是接了这么两个烂摊子,难怪牛所长和三活宝当时苦劝他不要来。

可这苦日子到今天就结束了,在工行当信贷股股长的老兄帮助下,跑了一个多星期,终于贷到了十万元的生产流动资金,等一会钱晓东和张静怡从银行回来,他就是账上拥有十万元的小厂长了,虽然十万元过两天得取出一万回扣给银行行长和相关办事员,可总算是锅里有米了。

闭目养神期盼着钱晓东和张静怡快快回来,凌霄的脑中浮现出张静怡柔美的靓影,不过只到了最近这几天才可以叫靓影。刚一见到她时,若不是有姜竹君事先形容了她现在的模样,若不是在她的家中,还真是不敢相信这就是曾经水灵俊俏的美女,那形销骨立的模样,那萎靡不振的神情,给人以巨大的震撼。

那天见到的张静怡,双眼深陷大而无神,过去白嫩中泛着青春红晕的圆润脸颊,变得两颊塌陷苍白得没有一点光泽,憔悴忧郁到目不忍睹的地步,不言而喻受到了多么大的伤害,第一个诱发他春心萌动的美女成了这样,令他怜惜得心酸也心疼。

当时他的心情非常复杂,其中就有一股熊熊怒火在胸中燃烧,对那个人渣才真正生出痛恨之心,暗咒那个人渣该千刀万剐方能解恨可最初听姜竹君讲述张静怡的遭遇时,他只是同情怜悯张静怡,对那个人并没有多痛恨,尽管认为那人的手段太卑鄙,可为了追求心仪的姑娘也情有可原,当看到一个好女孩被伤害到如此程度时,才真正生出痛恨之心。

那人渣的行为的确过于无耻卑鄙,利用父亲是厂长的优势,追求张静怡一段时间无果后,又让他父亲将张静怡调到厂财务室当了出纳,妄图施以恩惠来打动张静怡,但一样遭到冷遇之后,为达到目的就不择手段了,开始散布谣言以迫使张静怡无从再做其他的选择。最初是散布和张静怡确立了恋爱关系,而且到了亲亲抱抱的程度,弄得不仅全厂人误以为真,也传到了厂外,当然也故意传到了张静怡的耳朵。张静怡从初见这人渣就没好印象,再见他如此卑鄙,更是敬而远之。这人渣一计不成,逐渐将谣言升级到已和张静怡有了那关系,散布时还绘声绘色地编造细节,最后竟然散布张静怡跟他有了身孕,而且仍然让那些长舌妇直接去问张静怡,专门让张静怡知道,不要脸得太过卑鄙无耻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最初那些不太严重的谣言,张静怡还能承受,认为身正不怕影子斜,谣言总能戳穿,也认为只要不去理会,那人渣无聊后自然罢休。可后来听到那些恶毒的谣言如同五雷轰顶,一个刚迈出校门才两年多,刚参加工作不到一年的未婚女孩,如何能忍受这种不实污蔑羞愤至极意志被击垮了,还曾生出自杀之心,万般羞愤和无奈只好离职回家,孤独地待在家中患上了挺严重的忧郁症,不仅连院门也不愿意出,在家里也是郁郁寡欢很少说话。对于人渣的恶毒造谣给女儿造成如此大的伤害,她父母气愤人渣着急女儿也没办法,只能希望用时间治愈她受到的伤害。

姜竹君与张静怡是比较要好的同学,知道她的一切,有时会与同样跟她要好的女同学去探望她,通过谈笑过去的趣事来宽解她。她在家中待了一年多之后,忧郁症有所好转,但那天姜竹君满怀希望去找她,兴致勃勃告诉她,说凌霄管了一个厂子想让她去当出纳员。可她对上班工作已生恐惧,心灰意冷之下不管姜竹君怎么说都不愿去,姜竹君无奈之下拉着钱晓东和凌霄一块去劝说。

钱晓东和凌霄都特别同情张静怡,凌霄曾经对她又有过那种情愫,自然愿意一块去。

钱晓东劝她,老同学在一块工作,不必分领导与被领导,互相真诚相待把工作做好就行,闲下时还能在一块怀旧谈笑,过去的事情就当是一场噩梦忘掉吧。姜竹君也说会常去找他们玩的,劝说她总不能一辈子待在家中,活一天就该勇敢地活着,更要快乐地活着,不能让小人短时的卑鄙而害了一辈子。苦口婆心之下,终于触动了张静怡封闭恐惧的心灵。

但最打动张静怡是凌霄的那番话,他表情坚毅语气坚定地说:“张静怡,只要你跟我们这些人在一起,那你就放一个万个心吧从此以后,绝对不会再有人敢伤害你谁胆敢再伤害你,我会让他后悔生到这个世上我向老天发誓,我凌霄说到做到”

凌霄后边的话是咬牙切齿说的,钱晓东和姜竹君是第一次看到了凌霄这样可怕的脸色,也看到了他以前没有的凌厉气势,与他多年老同学了还感到不寒而栗。张静怡则从凌霄的话语中和眼神中,却听到看到了一种巨大的力量,这巨大的力量奇异地灌进她的心田。近三年来,第一次感到有了依靠,而且是强有力的依靠,心情激动之下眼里先是闪出泪花,接着就捂脸痛哭起来。他们任她发泄着憋在心底的屈辱,等情绪缓过来之后,在姜竹君的劝慰下,点头答应了。

凌霄那绝对不是说空话,他如今已非吴下阿蒙,身后已有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在最近县里的人事调整中,他的里圈和外圈都有哥们爬升了一个档次,强势人物有公安局刑警队的队长,城关派出所的所长,有法院的庭长,检察院的副检察长等等。他曾看好的农业局和林业局的两位副局长,也分别提拔为局长和书记,他自身地位虽然不高,可有了这些人,也跟着强大起来。特别是他们内圈的绝密消息,谢局长在县委书记走后的县级人事大调整中,很有把握升为副县长,到时他的靠山更硬,说话也会更加气粗。

他睁开了眼,放下手坐直身子看向窗外,目光越过宽阔的预制板晾晒场盯着大门,右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地敲弹着,看到张静怡独自一人骑车进来,马上兴奋地站起来。

一会,裹着洁白长围巾,带着自织的红花毛线手套的张静怡,在他的门口打住自行车,从车把上取下黑提包。

凌霄到门口开门急忙把她迎进来,关住门回过身,看着露在毛巾外清秀绝伦的俏容,急忙就问:“怎么样,办成了吧晓东呢”

“都办成了,按你的吩咐提了五千元现金,晓东安排中午请客的事情了。”张静怡边解围巾边说。

“快先搓搓脸,小心冻伤。”见张静怡解掉围巾脱下手套,把提包放到桌上就要打开,凌霄忙关爱地阻止。

张静怡冲他笑笑,听话地搓搓脸颊说:“今天不算太冷,我蹬车还蹬得出汗呢。”

“那是你身体虚弱,今天跟我们一块到饭店吧,多吃点好的,补补身子。”凌霄关爱的目光柔和地停留在她的脸上,她脸颊的凹陷不太明显了,搓红的脸泛出了健康的光泽,眼睛也很有神气,这十多天她的变化相当大,呈现了一种罕见的娇弱美。

“不啦,我不好意思到饭店去。”她低头打开了提包 ,从中取出一捆崭新的五十元面额的现金,拆开捆带手法娴熟地数出三千元。

“静怡,今天中午你就得去,你以后常跟银行打交道,跟他们惯熟了以后好办事。”凌霄嘴里找着理由,伸手接过三千元装进毛衣里的衬衣口袋,然后取了纸要给她打条子。

张静怡抬起长长的睫毛,眼神怯怯地问:“我不去不行吗”

凌霄知道她对人多的地方还很怯场,递给她条子笑呵呵,但口气坚定地说:“不行,应该你陪的客人就得你作陪。”不等她再提出异议,又说,“咱们下午吃罢饭还有事,要买个保险柜,省的带在身上不安全。还得到邮局申请装电话,靠晓东是不行了。呵呵,他就是中午不醉下午也啥都干不成了,就靠咱俩办吧。行啦,咱们走吧”

张静怡点头微微笑了笑,收拾好提包再把自己裹好,跟在凌霄身后出去了。

锁住门的凌霄正要推自己的车子时,注意到张静怡的车子前胎扁的一点气都没了,高声笑道:“难怪你蹬着费劲,车袋没气了能不费劲推到门房让我大伯中午给补一下。”

张静怡用力压着车把,看到前胎果真没气了,不由地咯咯笑了,埋怨自己骑车连车胎没气都不懂的,然后推着车跟凌霄并排走向大门。可把车交给上任不久的门卫凌大伯时,才想到需要凌霄带着走,从没让男生用自行车带过,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凌霄慢腾腾地骑在车上催促两声后,她才扭捏着紧跑两步跳上去,轻轻地捉着凌霄的大衣后腰,随着车子前行的轻轻摇晃,她的心也微微摇曳起来。

正文 第六十一章 鼠灾蝗灾重

预制板厂账上有了钱后,凌霄稍稍威风了两天就威风不起来了,有人就开始瞅他这块五花肉了。

先是劳动局陈局长,借口局里的车想大修财政一时拔不下款,先让预制板厂拿出五千元,以后有了钱就还,可凌霄知道这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因为陈局长更会玩空手套白狼的把戏,以后敢和人家局长要吗如果敢要,那你此前就算白巴结了,修车那绝对是借口,恐怕陈局长早装到自己腰包了,就像他跟大陈乡借的三千元,吴书记是看在秦水仙的面子上等于给了,准备跟你要预先就不会借给你了。他好后悔告诉陈局长贷到款的事,可后来一想,你若不告诉,人家稍后也会知道的,到时除了仍要向你开口借,还会埋怨你连这么大的事也不说,说你对人家不一心。这就是官场,只要官小,左右里外你都不是人。

根据凌霄听到的和看到的,还会有其他能管你能卡你的单位来要钱,听说各种收费项目明目繁多,有的干脆就是让你赞助让你摊派,有人把这些叫做企业遭了鼠灾。可不只是鼠灾,还有蝗灾,现在那个单位只要效益好奖金高,像遭了蝗虫灾,不知从哪儿就钻出无数的蝗虫,“嗡嗡”乱叫着飞来肆意啃食,等把你这片肥地啃光了,“哗啦”地一下又飞找另一块肥地了,直到没得啃了。凌霄前些天把岳父调进去的复合肥厂就是这情况,早就人满为患了可还是不断地进人,而且还要到奖金高的好岗位,或者到舒服的后勤,后勤的人快要与一线工人一般多了,有的厂甚至比一线的好多,企业能搞好就怪了企业垮掉是迟早的事,想不垮那时不可能的,除非是那些暴利的垄断行业,实行封闭管理把人事与外面隔绝。

就连凌霄这小单位都逃脱不了这种结局,刚刚有了钱才几天,就有人说话想往进安排人,说话的不是领导就是圈内圈外的老兄们,都得答应,而且还得当即安排上班挣钱,还都要求在后勤上班。可现在厂子不生产没效益,就是准备生产也要不了这么多人,但他现在就凭这帮老兄支持,咋敢做过河拆桥的事,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不仅如此,连以前狄厂长手里放了假的工人们不知怎么听到厂子有钱的消息了,也都来厂里要求上班,这些人很多都是公司领导和机关那些人的亲戚,像牛所长和三活宝就有亲戚在里边,他俩除了磨缠这个,还磨缠着要喝酒。这样就把凌霄搞得很头大,如果让这些人的亲戚上班,剩余的人就不能不让人家也来上班,都安排上了班,没活给他们干白拿钱不说,每天乱哄哄来一堆闲人看着心烦。对公司这些人凌霄不必心太软,就使用怀柔政策尽量不得罪他们,跟他们说好话许诺过完春节肯定都让上班,而且特意把公司的这些人悄悄请到别的饭店大吃一顿,安慰他们别再给添乱。

狄厂长也趁火打劫且落井下石,除了要他和他女儿以及原任会计在预制板厂账上欠他们的工资外,还鼓动下面工人们也来要拖欠工资,这令凌霄很生气。对狄厂长这种人,凌霄认为如果现在不把这王头折掉,日后还不知要搞啥鬼,气焰会更嚣张,决定拿他立威。凌霄叫来会计,把他账上的主要把柄抖出来,先装模作样当好人说给他包着,然后趁他失神当中开始发火大骂,骂他屁股不干净居然还不知好歹有脸来要工资,骂得他灰溜溜也乖溜溜了。

凌霄接过账时就防备狄厂长以后在工作中给自己使绊子,就想从账上找到狄厂长把柄。他用的会计是人们推荐的一位精明的老会计,细心之下找到几处大问题。问题主要是在建厂基建上的,购买的各种材料与工程预算上的数量严重不符,仅砖一项,账上的砖比预算上的数量多到还能盖一排办公室。账上的手续也很不正规,有些材料没有收料员签字就支付了,有的发票居然是前三年的日期,那时这个厂子连影子还没有,作假也做得太露骨。就说狄厂长和他女儿账上的工资,因为是与建筑队两头兼着,居然工资也是两头都领,这头账上没钱了还做着工资表,一直做到现在,真是贪心无厌。

像这种事,抖到有关部门狄厂长绝对不好受,因为这可不是工人告厂长,逮不到人家的有力证据,告了也会被人家串通检查部门糊弄过去。但凌霄只是诈唬一下,因为审计报告都不提这些,他更不愿当恶人,何况里面都牵涉着景经理,也许柳经理也脱不了干系,下边不告上边不究,他何苦要找麻烦,把他们告倒他自己也没好果子吃,何况他准备学的也是他们这一套,只不过警示自己比他们要做得干净罢了。

可钱晓东头几天为厂里这些鼠灾、蝗灾气得不行,大骂天下乌鸦一般黑,跟他们的乳制品厂一样肮脏。钱晓东最气得还不完全因为这些,他愿意来这,本来想来跟着凌霄大干一番,可没等干呢,账上的钱已缩水,蝗虫也蜂拥而至,像这样就是生产了也肯定要亏损,把神仙拉来也搞不好这厂子。

凌霄心里同样也气,但他气的跟钱晓东出发点不太一样。他虽然也是想把预制板厂搞成一个能赢利的企业,可他是想从利润中盘剥一部分,一来中饱私囊二来巴 结领导,可看这样子等正式生产时,钱已花得七七八八了,十万元已是打水漂了,连狄厂长还不如,人家狄厂长总算是把厂子建起来了。

钱晓东气了几天后也无奈了,他过去对他们那乳制品厂的领导恨之入骨,这下亲自参与了厂子的管理,才知道也不能完全怪怨厂领导,因为十个厂长有九个当初也想干出点成绩,不流芳百世了也不希望遗臭万年,可到了这位置上很多时候就不由自主了。像凌霄,银行的回扣不给贷不到款,劳动局的钱不借你的官当不好,毫无用处的人不要你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小人,亲戚朋友不照顾你是六亲不认的冷血。

但他俩都不甘心没等生产就关门,商量后决定先预备生产材料,主要是水泥和石料,也趁现在这些材料的价格到冬季自动下跌能减小些生产成本,来年转暖就马上生产,何况有些花出去的钱,只有购买材料才能裹进去处理。但也不能把钱花得多了,要留够半年的工资和办公经费,要留够启动生产资金,而且还有一桩大事需要不少的钱。

凌霄最初想接这两个摊子时,就对预制板厂的信心不大,主要是考虑缺乏资金,也没有想到能贷到款。他看中的是建筑队,想凭借人脉和关系承揽工程,如果全年的施工期能揽到足够的工程,钞票就会哗哗的。搞工程的特点是成本低,成本主要是人工,没有资金靠预付款就能干,而且工程结算中的猫腻大,捞钱好捞。当时请钱晓东来这帮他时,钱晓东也不看好预制板厂,讨论的也是怎么搞工程,结果预想不到预制板厂贷到了款,一下兴奋的把奋斗方向和目标转到预制板厂上。

经过这段时间,他们对预制板厂的热情不得不减退,目光重新瞄向了建筑队。可建筑队的资质太低,只有盖平方和小包工那点资质,想盖六层以下的楼房就得升级资质。年轻人野心大,凌霄和钱晓东想把建筑队搞成建筑公司,那就有干头啦。如果建筑队发展起来,带动的预制板厂也随之能发展,所以要拿出一部分资金跑关系,争取施工期到来前把建筑队的资质升级完成,来年甩开膀子大干一场,这就是他们计划的大事。

但想升级很不容易,先得到县建筑公司挖工程师和技术员,具备一定数量的建筑工程师和技术员才有资格升级资质,做到这一步后,还得请建设局相关部门和领导跟着到市里办,而且不怎么好办,三两个月能办下就不错了,而且到处得拿钱开道。凌霄和钱晓东分了工,挖人的事由钱晓东办,拉关系办手续他来办,这种事现在还靠不上钱晓东,何况钱晓东和姜竹君确定了婚期,就在新年元旦,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了,钱晓东得抽出时间屁颠屁颠地忙着准备把姜竹君娶进家门,重担就基本上落到凌霄头上。

凌霄稍稍威风了,可应酬也就越来越多,加上应付这些,每天忙得他是焦头烂额的,幸好还有个欢乐开心的港湾,每天黑漆漆地回去后,疲惫的身心能彻底放松和休息。这港湾就是他温馨的小家,小家不仅温馨,回去后还有没完没了的欢声笑语,因为小家中不光是他和彩萍,还多了小姨子彩芬,彩芬比彩萍活泼爱说笑,回家后三个还贪玩的年轻人打打闹闹特别地开心,让凌霄将白天的烦恼能丢到脑后,每天最盼的就是能早早地回到家中。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开心的港湾

那天彩芬帮姐姐从乡里搬到城内家中,一整天忙罢吃过晚饭就没走,外面天黑她不敢走,看到姐姐家的炕她不想走。这又到了冬天,她在家里就不能住堂屋了,要搬到正屋跟父母和妹妹、弟弟在一条炕上挤着睡。家里的炕和姐姐家的差不多一般大,不到一米宽的褥子还不能展展地铺三张,一家五口挤在一起太憋屈。可姐姐家只有姐姐和姐夫俩人,再睡她一个也很宽松,不仅当天不想走,以后也想常住这。

吃饭时彩芬将这想法说出来后,彩萍马上就高兴地同意,因为她也有此意。凌霄在外面几乎天天有应酬,男人们有应酬是好事,她不能拦阻,可那样每天晚上她就得孤单好长时间,总不能每天都到东屋大伯大妈家泡着吧再说人家老人们习惯早起早睡,吃罢晚饭可能就早早睡了,那离凌霄回来还很早啊。这里她很生疏,尤其晚上需要出院子时,黑洞洞的挺害怕的,有妹妹来做伴当然求之不得。何况她最了解娘家的情况,她在的时候,到了冬天就得跟彩芬伙盖一张被子,就那样还挤得翻不转身,最难熬的就是冬天。娘家尽管现在少了她,可照样会很挤,彩芬住在这里娘家一下就变松宽了,家里也肯定愿意彩芬来这里。

果然家里很乐意,尤其是她们的父亲更乐意,而且让彩芬吃住就在姐姐吧,这样家里多了一个挣钱的却少了一个吃饭的,住得宽松还能省钱,这好事他当然乐意。她们的母亲也同意,不过问了女婿是啥态度听到女婿也乐意后喜欢地答应了。

凌霄那天回到家看到彩芬在,开始以为彩芬是帮了一天的忙到晚上嫌天黑不走了,后来彩萍笑嘻嘻问他,若彩芬经常住这儿欢迎不欢迎像这种问话,就是不欢迎也不能直说啊,当然得笑呵呵说欢迎,再听彩萍解释后,也觉得彩芬留下好。他每天几乎是早出晚归,晚上甚至回来的很晚,有时晚上还要留在公司值班,有时还要出差走几天,把彩萍一个人经常孤孤单单丢在家中不像话,也让他担心牵挂,有彩芬跟彩萍做伴他就安心许多。

从那天起,彩芬就成了他们小家庭的一员,吃住都在一起,等彩萍到三中上了班,兴奋的娜娜和彩芳有时提前跟家里打了招呼,中午跟着彩萍来这凑热闹,结果这小家除了不冷清寂寞,还异常热闹。

像彩芬留在姐姐家常住这种情况,这地方不管是城里还是农村,家中一条炕上常住个一方的兄弟或姐妹不鲜见,尤其俩人都是上班的,女方有了孩子后,或让母亲或让妹妹常年留下哄看孩子的现象更多。有亲戚在家,是有许多不便,最不便的就是夫妻间的那点事不能随心所欲了,不过这是迟早的事,等孩子长到稍懂事时,没亲戚在也得变成偷偷摸摸的行为,那天凌霄就是如此。

他的位置在后炕,彩萍在中间,上炕后脱裤子不敢一脱到底,还是坐在炕上用被子遮住脱的。这脱衣方式他也不生疏,以前在家里就是这样,他家到了冬天也是都挤在一个大炕上,也没富到三个屋子都生火炉的程度。从他念大专以后寒假回来才给他单烧了那屋,到乡里上班后冬天回来一晚两晚的,也要跟父亲和继母睡在一条炕上。

彩萍虽然左边是丈夫,右边是亲妹妹,可也像凌霄那样,先坐在被子里把上衣脱掉,然后在被中把裤子脱掉,还不好意思脱得只剩下背心和裤衩,留了衬裤就钻到被窝中。彩芬和姐姐的脱衣程式一样,但是是背转身脱的,不过嘴里仍然跟姐姐、姐夫聊着正聊的话题。

拉灭灯后,三人还在聊着,年轻人都是不想早睡的茬,三个人在一起话题又多,如果没有人开口说睡吧别聊了,恐怕能聊到梦中。可凌霄在拉灭灯时,就一边跟她俩聊着,一边在被窝中快速把下身脱光,然后就悄悄地往彩萍被窝钻。彩萍当时在黑夜里还羞得脸颊发烫,可不能阻止他进来,怕弄出响动让妹妹听见。凌霄往下揪她的衬裤和裤衩时,更是羞得慌,羞归羞可也得配合他,下身都脱光后就把圆臀掉给他,可嘴里还得和妹妹搭话。

凌霄已顾不得与她们聊了,因为彩萍可不比秦水仙生过孩子的,他闷声闷气忙活了好一会也不行,而且这还是有彩萍扭臀配合他。不过也幸亏他非同一般,在自己的左手帮助下终于成功,可不知是屋子暖和还是把他急得,头上既然有了汗意。彩萍也就在这时装瞌睡先打了个哈欠,随后就跟彩芬说睡吧。

黑咕隆咚的屋内,三人都有很奇异的感觉。凌霄是与小姨子在同一条炕上,就与她姐姐偷偷摸摸做着夫妻好事,感觉像偷情似的刺激。彩萍和凌霄的感觉差不多,面对着咫尺之间的妹妹,虽然只能看到妹妹脸的轮廓,可也羞得不行,而且那种兴奋的感觉比以往居然还来得快,直想哼哼,但连大气还不敢出哪敢哼吱只能紧紧抿住嘴承受着。彩芬第一次跟姐姐、姐夫睡在一条炕上,有一种新奇感,她又是在既懂又不全懂的年纪,不知人家已经亲密地合体,还胡思乱想姐姐和姐夫会不会亲热怎么亲热是不是要等她睡着以后钻到一个被窝中越想越好奇,身上也就有了一股莫名的马蚤动,扰得她一时半会睡不着。

这种体态凌霄和彩萍过去只在中间休息时有过,像这样从始到终还是第一次。彩萍倒无所谓,怎么都差不多,这样还觉得凌霄比往常温柔,让她一下就适应了,加上心情特别,觉得比往常还好。可凌霄就不一样,大气不敢出,有力使不上也不敢使,结果比往常那种大起大落还要费劲。费劲就费劲吧,可已感觉到彩萍身子抖了好几次,他自己的那刻也该来了吧但老半天了毫无动静,直至最后累得不想再动,保持原姿势搂着彩萍休息,盼着听到小姨子的鼾声。可等了又等,等到自己迷糊了也没听到彩芬的鼾声,反而他的鼾声响起,接着连彩萍也发出了轻细的鼾声。

不过他俩没睡多久就醒了,是彩萍先醒得,她被凌霄搂得紧了,想动动身子,却被体内的异状弄清醒了,大是惊奇,虽然没有那会的劲头可竟然还在,惊奇兴奋之下不由地扭动起臀部,便把凌霄扭醒了。凌霄也察觉到自己的异状,比彩萍还兴奋,听到那边彩芬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像是睡着了,他的胆子大起来,这次才达到心满意足。

在以后的日子,凌霄和彩萍每天就像这样偷欢。睡前稍稍温存,半夜里醒来激情一番,偷偷摸摸的激情中竟然让他们创造了适合这种情况的几个新招式,另有一番情趣。

彩萍正式到三中报到后,三中的校长有杨主任,也就是现在的杨局长特意嘱咐下,对彩萍的工作给予了最大的照顾。彩萍原想仍带副课,可校长说带主课比副课能多挣课时补助,但彩萍不敢揽主课,校长鼓励她试试教初一英语,初一英语好教,言下之意这个容易糊弄学生。彩萍听到带主课每月能比副课多挣三四十元,她动心了,自己的工资都要交给父亲,凌霄的工资也拿不回家里,如果几个月后仍是这样,那她和凌霄就得喝西北风去。英语她学得虽一般,可对付初一还勉强,底下再下功夫努努力,能当个初一的好英语老师。

所以她一边开始教,一边在家里早早起来就学英语,彩芬负责做饭。从那时起,她和凌霄在早晨就没有了偷欢的机会,凌霄起来后只好独自一人出去跑步,她晚上回家吃罢饭还要学,一直学到快十点钟。凌霄回得早的时候,彩萍仍然还要用功,他就有点无聊了,光跟彩芬说笑没多少话题,后来彩芬见他无所事事的样子提出玩扑克,谁输谁就被对方在额头上弹啵儿。这下有的玩了,姐夫小姨子在炕上玩得很开心,但怕影响在写字台学习的彩萍,欢笑时也是捂着嘴不敢大声笑出来,等彩萍学习罢三人玩到一起,叽叽嘎嘎地更加开心,让凌霄忘掉了白天的一切,更加贪恋这个开心的港湾,美中不足的是不能与彩萍搞点亲昵小动作。

但凌霄不甘心,在小姨子面前跟她姐姐亲热点不是什么坏事,都是年轻人她也能看得惯吧

有一天,凌霄回得不迟不早,正好彩萍学习罢了,在炉子上放了洗脚盆准备要洗脚,见他回来忙笑盈盈先让他洗,可凌霄说已洗过了。因为自从有彩芬在,他晚上回家前不管迟早,先回到办公室把自己上下里外清洗干净后再回去,早上则是早到单位一会清洗,彩萍知道他这新养成的习惯,就开始自己张罗着洗。

他看着彩萍坐到炕上脱掉棉袜露出白嫩的脚丫时,有好多天没给她洗过脚了,心痒痒也手痒痒了,就不想再避讳彩芬,撸起袖子就捉住了彩萍正要伸进水盆的脚丫,把彩萍羞得“啊”地尖叫一声,在想抽脚的时候,白了凌霄一眼又快速瞥了炕上彩芬一眼。

他笑嘻嘻看了一眼正在好奇他们在干啥的彩芬,然后对彩萍说:“别动,咱们没结婚那会就说好了,你的脚归我洗嘛”接着把彩萍的脚摁进水中搓揉起来,还抬头傻笑着问彩芬,“彩芬,姐夫给你姐姐洗脚,你不会笑话吧”

彩芬这才明白姐夫是要给姐姐洗脚,露出羡慕的神色带着羞容笑道:“笑话啥呀这说明姐夫爱姐姐嘛嘻嘻,以后我嫁人也要嫁个愿意给我洗脚的。”

这下把凌霄和彩萍逗乐了,凌霄笑道:“那你咋知道他愿不愿意给你洗脚不会是第一见面就先问,你以后愿意给我洗脚吗”

这下把彩萍和彩芬逗得大笑,彩萍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笑得开心笑得甜蜜。

从这以后,凌霄故意不避彩芬对彩萍做些稍微亲昵的动作,给彩萍洗脚后还要夸夸漂亮,然后捧住挨挨自己的脸,在炕上玩耍时还借故抱抱她,专为看她露出娇羞的俏模样。彩芬习惯后,除了仍然羡慕姐姐嫁了个爱她疼她的男人外,对他们的亲昵行为习以为常见惯不怪了。

这一天,八八年只剩下半个月了,凌霄要到市里给市建设局领导进贡,他让县建设局的领导带过一次后就用不着他们再带,自己照样能把关系打通搞好,所以这次就没带县建设局的人。钱晓东很快就要与姜竹君贺喜,他们想到市里买衣服,凌霄用得是柳经理的车,就把他们一块带上。

自从预制板厂有了钱后,他就有带着彩萍到市里买几身好衣服的打算,今天正好是星期天,便连彩萍一块带上,到了市里把他们丢在大商场,约定好中午见面地点他就跟司机杜兵去办事。可昨晚讲这事时,彩芬听到去市里没她,样子有点闷闷不乐,凌霄心一软决定干脆连彩芬也带上,车中挤一挤就行。杜兵跟着 凌霄出车比跟着柳经理还有油水,凌霄每次给他加的油够跑两次嵋泽,节省下就能换钱,而且凌霄还在其他方面照顾他,俩人以前的关系也不错,所以出车后对凌霄是百依百顺,再挤一个也没怨言。

上午凌霄到建设局领导家送罢礼,然后出来在碰头地点等到他们,中午请了他们到大饭店美餐一顿。彩萍和彩芬虽然没花完他给得五百元衣服钱,可已高兴的不得了,到饭店再吃了从未吃过的美味佳肴,别提有多兴奋多喜悦了,眉开眼笑得觉得这才活得想个样。下午凌霄没事又带着她们到商场转,硬把那五百元都给她们花光,姐俩这天过得比最好的美梦都强百倍。

回到家已黑漆漆,他们也都很累,有在市里买回的大堆好吃的,就不想做饭了,冲了三杯奶粉吃点糕点上炕准备早早休息。可脱掉外衣上了炕,姐俩却兴奋地开始试新衣,把漂亮衣服欢喜地试罢,躺进被窝了仍然兴奋地聊着这趟美滋滋的市里之行,聊着聊着姐俩就说起过去的寒酸景况,唏嘘中又讲起寒酸中的热闹。彩芬说到晚上睡觉前姐妹三个打闹的趣事,凌霄被她们玩得那种掀被子揪裤衩逗得哈哈大笑,也觉得非常有趣,因为他没有过这种有趣的往事,忽然就勾起了他的童心,欠起身对彩芬她俩笑道:“你们姐妹多真好,来,咱们现在也玩掀被子揪裤衩。”

一句话把姐俩说的羞红满面不敢做声,她们那是姐妹啊,而且还是小时候,跟他怎么能玩这个

凌霄看着姐俩的表情,这才知道自己急不择言没有说清楚,神情有点不自然地对彩芬笑道:“咱们掀你姐的被子,然后剥她的裤衩,好不好”

原来如此,彩芬更是孩子心性,听到不是掀她的被子剥她的裤衩马上兴奋地欠起身叫好可这把彩萍吓坏了,“啊不行啊”大声尖叫着缩藏进被中,在被中还不停地喊不许

这让凌霄和彩芬更加地兴奋,俩人一使眼色,同时把彩萍下面的被子掀起来,露出了她穿红秋裤的双腿。彩萍的尖叫声更大,双腿四处乱蹬乱踢,像活鱼的鱼尾般难捉。凌霄和彩芬乐得嘻嘻哈哈,起身跪着一人捉住了她的一条腿,凌霄的手毫不犹豫地伸到她的裤口,一把就把秋裤连内裤揪到臀底,露出了两瓣白花花的圆润美臀,然后露出馋相乐呵呵地说:“彩芬,我看你姐的屁股,比咱们中午吃的菜都香。”

彩芬俏脸红红笑道:“嘻嘻,那你吃呀”

被中的彩萍听到了这话,羞急地扔掉上身的被子想反抗,可凌霄的大嘴已咬上去,她的尖叫声和彩芬的咯咯欢笑声同时又响起

正文 第六十三章 一切皆为利

彩萍早上七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