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要脸则无敌第38部分阅读(1/1)

后,又磨缠贺佩玲来到了饭店参与管理,这晚正好物资局的几位同事在这喝酒,也被叫到雅间喝酒,而且就跟魏经理他们的雅间门对门。贺佩玲在这屋他知道,贺佩玲地欢笑声也传到了他那边,那清脆的欢笑声,别人听着悦耳。可他听着别扭,等喝了有五六分酒意要出去方便时,不由地先站到了这边门口偷听。先是听到贺佩玲嬉笑着骂魏经理,他听着像是在打情骂俏,一下怒火涌上头顶,推开一丝门缝正巧看到魏经理搂住了贺佩玲,而贺佩玲还好像偎在魏经理怀中扭捏撒娇,他再也无法忍受。一脚踹开门就冲了上去。

在三活宝劝刘和顺的时候,那屋的人听到了这边的哭叫都跑过来了,连外面的两个服务员也闻声进来了,屋子里一下堆满了人。贺佩玲也哭嚎地更厉害。刘和顺这时清醒了许多,也听明白老婆还算无辜,知道这可闯下了大祸,老婆绝不会轻饶他了,已手足无措不知该这么办。

三活宝看到刘和顺没了脾气,就弯下腰劝贺佩玲。物资局的人也从税务局地那三位嘴里听说了过程,见三活宝劝不起来贺佩玲,也都围在她身边纷纷劝说,但人们越是劝说她越觉得羞辱。抹着眼睛哭得更响。三活宝忙地让两个女服务员把她搀拽起来,可贺佩玲起来后却扑向刘和顺,张牙舞爪连抓带哭还带骂。这时的刘和顺,从那会的英雄变成了孬种,除了不发火,还低头任凭贺佩玲厮打。不过也没挨几下。人这么多很快就拉开了,同事们让他先躲一躲吧,他也明白现在老婆正在气头上,就是想说软话道歉都迟了,听人劝躲了出去。

贺佩玲连哭带骂使劲想挣脱两个服务员要追,追出走廊刘和顺早就没影踪了,结果她在走廊里哭骂引出来更多看热闹的,也把宾馆那边的人引出来几个,其中方雪芬在经理室也听到外面的喧闹声出来了。方雪芬先是好奇地靠近一些观看,发现是贺佩玲披头散发在大哭大骂。忙地上前询问情况。听嘴快的三活宝介绍后,为这种事在走廊里大哭大闹,她觉得贺佩玲这样实在是丢人现眼,就指挥两个服务员和她一起硬把贺佩玲架回到经理室。

三活宝当然讲不出这么多细节,不过凌霄已听得很明白,等三活宝讲在贺佩玲被方雪芬架走之后人们那些胡言乱语时,他已听不进去了,暗暗庆幸昨晚没去知青宾馆还真是老天对他的眷顾,不然就是牵扯不到贺佩玲两口子地矛盾之中,也会陷入到尴尬的境地,特别是还有方雪芬在场。

“凌子,走吧,到公司去吧,去看热闹去贺佩玲这次绝对不会轻饶刘和顺,肯定有热闹看。刘和顺呀刘和顺,这家伙没球个本事还敢撒酒疯,嘿嘿,昨晚他是绝对不敢见老婆,今天肯定要给贺佩玲跪地求饶了。嘿嘿,像这种前做大后做小的真丢人,换了我就干脆不管,老婆当经理能给挣回大钱就行,摸一下手搂一下肩膀有啥就是干了那事又怎么了那又磨不了边儿蹭不了沿儿,是损坏不了的东西,妈地,挣回钱有酒喝就行。”

“呵呵,你也是说嘴,嫂子要像你说的那样,你能受得了”凌霄知道这家伙没一句正经话,可还是这样一问。

“嘿嘿,我那黄脸婆一是没那能耐,二是没人稀罕她,她如果能像贺佩玲挣回大钱,爱干啥就干啥我才不管呐我如果是刘和顺,就乖乖地在饭店待着,水灵灵的老婆白天给你挣大钱,晚上让你绵乎乎搂着,当男人还再干啥呀再说贺佩玲也就是跟人们说笑几句,还没听说跟那个人胡搞,他胡乱猜疑不是自己给自己扣屎盆子吗”

这些话凌霄不想跟他探讨,像三活宝的这种观点他万万不能接受,凡是自己的女人只能是自己去疼爱,别人就是想动一根手指头都不能而且要尽心尽力地呵护她们,吃苦受累也好,当不要脸去舔当官的股沟也好,有自己一人去做就够了,决不让自己的女人受半点委屈。当然这绝对的话,只限于是自己的女人,情妇之类地就管不到人家,能互相帮助互相利用就行了。

凌霄也不想去公司听那个热闹。只准备到公司的家属楼工地看看就行,他打算连楼都不上,可结果前面有人找他,连公司那边的工地也没去成。

找的人是个外地子,是柳经理介绍过来推销加工铝合金门窗的。铝合金门窗在武兹还是新事物,因为造价太高,就连服务公司那新建不久的办公大楼,也只是一层商场和饭店地门窗是铝合金的。上了二层就都是木头门窗。可如今城市新建地大楼安装的都是铝合金门窗,就连过去不是安装铝合金门窗的商店也都换了,建筑中安装铝合金门窗已是一种趋势,销售站也是按铝合金门窗设计的。

柳经理尚不知销售站的底细,介绍来的这子就以为销售站是公家建的,凌霄只不过是这里的负责人,在谈到工料地平米价格时,子报价后。说窗子每平米能给他提五十元的好处费,门能给提一百元的好处费。这让凌霄一下恍然大悟,心想难怪柳经理这么热心给他介绍加工安装铝合金门窗的人,也很热心地想把家属楼正面地窗子都设计成铝合金的。是因为公司多数人嫌贵极力反对才作罢,改为了不到铝合金门窗三分之一价格的双层钢门窗。

凌霄暗暗合计,一个窗子一般都在四平米左右,好处费就是二百元,两层共六十间房子,仅前面安装铝合金窗子就是一万两千元的好处费,

只是给他的好处费,柳经理那儿也不会白介绍的,人白加工。不用再多想。这加工铝合金门窗的工料价格有一多半是水分,实际材料价并不太高,看来工程预算书的价格标准过时了还被用着,造就了一个新的暴利行当。这是在给他自己建销售站,给得好处再多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他才不干这傻事。而且在算计地当中已经有了计较。把子应付走,他就叫上钱晓东到预制板厂了,要让厂里的技术工人自己加工,肥水不流外人田。

能有这思路得感谢钱晓东,施工用的盒子板自己来加工就是钱晓东出的主意。结果加工出来的盒子板,质量一点不比买的差,但工料都在内地成本价只是买成品的三分之二的价格,销售站转手卖给建筑公司轻轻松松就挣了三分之一,加工的工人们也得到了挺大的实惠,皆大欢喜。

在去的路上把这个想法跟钱晓东说了。钱晓东自然赞成,并且提议干脆把预制板厂的技术工人们组成一个安装加工队,能加工什么就加工什么,反正过几天预制板厂生产起来后,需要维护设备的时候很少,这些人大都闲着,这样也给他们多谋了一条财路。凌霄很乐意,找到那几个技术工也是一拍即合,他们说加工铝合金门窗也不是什么多难的技术活,看一眼就明白,只要各种材料齐全就行。

说到材料,凌霄这才知道不那么简单,因为武兹现在还没有经销这材料的,凡是安装铝合金门窗地,都是人家子带来的材料,现在就是从哪儿能买到门窗铝材还不知道,更不知道什么地方能买到最便宜的,子能给出这么大的回扣,应该是人家能搞到最便宜的铝材。去问子肯定不会告诉你,凌霄和钱晓东商量派人出去找,到嵋泽和壶州看看,先去壶州,壶州的关系多。除了钱晓东,凌霄派谁都不怎么放心,因为要把铝材让销售站经销,也把进货价格保密起来,这样给别人加工才能挣大钱。虽说离安装门窗还有一段时间,但宜早不宜迟,凌霄让钱晓东从技术工中选一个可靠的,就这两天就出去。

这事快商量完的时候有电话找凌霄,是贺佩玲,让他在厂子等着,说有事情要跟他商量。

贺佩玲过来后,她的眼睛还有昨晚哭过的痕迹,勾魂的美眸成了一对难看的水泡眼,脸色也很不好看。在办公室的里屋,等凌霄把门一关,她就愤恨地说:“凌子,气死我了,昨晚我被人打了让刘和顺那个王八蛋在饭店当着很多人的面打了,我要跟他离婚,一天也不跟他过了。,他啥玩意儿要人样没人样,要本事没本事,敢打他老娘雪芬也要离,我们俩一块离,你不是跟法院好几个庭长惯熟吗给我们找一个庭长,今天就跟王八蛋离”

贺佩玲如机关枪扫射嘟嘟嘟一气说完,凌霄听了还不算吃惊,因为这是意料到的,据说女人们受了气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离婚,但十有只是闹腾几天就没了事。他想贺佩玲这也是气头上的话,但方雪芬的离婚可是真的了,虽然从那天后一直没见面,却有贺佩玲不间断地给他打电话报告情况,说王晓刚找过了方雪芬,但方雪芬离婚的态度很坚决,她家里人也来劝过,她却威胁家里人再来劝就要离家出走,家里人也无可奈何。但无论如何,凌霄觉得不能参与她们的离婚闹剧中,躲还躲不迭,哪敢帮她们找人办离婚

可他此刻却不能说不管,还得先劝劝:“佩玲姐,早晨见了三活宝,他把昨天发生的事情都讲了,昨天和顺哥的确太过分,可你们还不至于闹到离婚的地步吧”

“不行我非跟他离不可宁肯一辈子再不嫁人也不能忍受这口气他凭啥打我能娶到我,算他八辈子烧高香了,现在还敢打我,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打我,我不跟他离婚,以后哪有脸再见人这次是跟他离定了,不管他说啥我也不会再心软”

贺佩玲现在是县里最大的饭店经理,在县里也算得上个人物了,被男人当着那么多人打骂,还是被说成是与人勾搭被打,绝对认为是无比的羞辱,一时半会想不开的,凌霄也不准备再劝了,先安抚走她再说:“那行吧,可我现在不能管,佩玲姐真要下了决心,到了法院等人家受理了案件后才能找人。而且我好像听说,除了双方都愿意的离婚,就是县长说话也一下离不了,现在找人也是白找。”

“行,那我们就先自己去,需要你帮忙的时候再跟你说。哎,雪芬让我跟你传话,她就是离了婚也暂时不打扰你,让你放心吧。”

“啊你跟她讲了”凌霄露出怪她多嘴的态度。

“嗯,昨晚我气得一夜也没睡,雪芬陪我聊了一宿,我没忍住就说出来了。我跟雪芬现在好的跟亲姐妹似的,没事,她一点都不怪怨你跟我说了实情,我还替你说了好多好话。行啦,那我就走啦,一会我们就去法院”

因为还在气头上,贺佩玲变得风风火火,可她走了却把凌霄的心情弄得七上八下的,因为她们结伴去闹离婚,肯定会成为轰动全县的特大新闻。其中一个是因为他,另一个就是没因为他,与他的关系也不干不净的,真若都离了婚,这两人肯定同病相怜更是吃住在一起,一旦出现那种局面,他不知该是喜呢,还是该忧愁这比跟彩萍的婚事遇阻时还令他头疼,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正文 第七章 携双娇祭母

第七章携双娇祭母

贺佩玲和方雪芬果真结伴到法院起诉离婚去了,也果真闹得满城风雨,成为街头巷尾特别是官场上谈论的热门话题。

一位是知青饭店兼宾馆赫赫有名的女经理,一位是政协王主席刚刚娶进门的儿媳妇,而且两位都是娇艳如花的美娇娘,更加地让人心生好奇,各种猜测和谣传满天飞。对贺佩玲的猜测和谣传,传得最厉害的是贺佩玲跟人偷情被男人当场抓住,被暴打一顿后不能忍受,也嫌男人没本事要离婚。对方雪芬的谣传和猜测比较杂,有的说是因为婆媳关系没处好,矛盾闹大后要离婚;有的竟然说是因为王主席的儿子不能人道,方雪芬至今还是姑娘身;还有的说方雪芬跟初恋情人勾搭上了,那个初恋情人比王主席的儿子本事大,旧情复燃投入到初恋情人的怀抱。

凌霄这些天特别的忙,除了建筑公司和销售站的事情,还要在曹县长和谢县长回来之前把给他父母等人调动工作的相关手续办妥,等曹县长回来签字就行。不论是他去政府相关单位盖章办手续,还是到一些单位办事,因为人们都知道贺佩玲跟他一个单位,就向他打听那些事情的真伪,他当然以不常去单位不太知情搪塞。人们在打听贺佩玲的同时,也难免说到王晓刚和方雪芬的离婚上,所以那些猜测和谣传以及后续发展他都听到了。尤其是听到方雪芬与初恋情人的传闻,令他每次听到都不由地心底发虚,也越发不敢与贺佩玲和方雪芬联系,当然更不敢给她们找人了。那样就直接把他自己拖进这街头巷尾的绯闻中。

公司因为下面的家属楼开始施工了,也因为天天有贺佩玲和刘和顺地事情穿上来,显得特别热闹,凌霄则每天早上都能从三活宝的嘴里听到。

刘和顺得知贺佩玲向法院起诉要离婚,还不出三活宝所料,找到贺佩玲痛哭流涕要悔过,遭遇贺佩玲的冷脸后真的就下跪了,但贺佩玲半点也没心软。根本就不跟他理论,见他就躲,躲不掉也是把门紧锁不见他,要在法院跟他说话。等起诉书到了刘和顺手里,刘和顺的母亲也急了,抱着孙子来劝媳妇,希望用孩子打动儿媳。

但令人好笑的是,本来贺佩玲见了儿子就抱住大哭起来。如果作为婆婆趁机好言规劝就有回心转意的可能,可这位婆婆却为自己的儿子辩护起来,说自己地儿子固然不该打媳妇,但那个男人看到那种情况能忍住这一下把贺佩玲说恼了。随即厉声质问是啥情况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这位婆婆还真是有问题,居然也生气了,气冲冲地问还再要做甚,做得那事就够不要脸了好啦,有这句话顶事了,贺佩玲马上大怒,心里和口头上都不认这个婆婆大骂出口。婆婆也不是善类,俩人就在贺佩玲的办公室吵骂起来,最后还是孩子吓得快要哭的背过气才罢休。婆婆气哼哼地扔下像这种不要脸媳妇走了也不稀罕的气话愤愤而去,结果除了没劝回来媳妇,反而更坚定了贺佩玲离婚的决心。

王晓刚的母亲也有骂方雪芬的恶语传出,骂方雪芬除了是一个大学生外一无是处,好吃懒做得家务活一点都不会干也不愿干,脾气也很不好。动不动就跟男人耍小性子,见天阴沉着脸像有人欠了她地钱似的。而且目无尊长不尽孝道,结婚好几个月了还在避孕,说她几句竟然跟婆婆顶嘴,最后竟然赌气回娘家要离婚,这种没教养的儿媳不要也罢,离婚马上又会为儿子娶一个漂亮而且温顺能干的女大学生。而且放出话,就是想回来也不要,连她现在地工作也甭想望再干了,还回去当老师吧看她离婚再能嫁个啥人给脸不要脸。人不想当想当鬼,以后倒霉去吧

王晓刚母亲传出来的恶语,也间接地为自己儿子平了反,也等于为方雪芬与初恋情人勾搭辟了谣,同时也宣布了王晓刚和方雪芬的婚姻就要结束。

凌霄对这个传闻很满意,盼着方雪芬的事情赶紧解决掉,不再为这事烦心,让暗恋的情人永远归自己所有。但他在方雪芬没离婚前,只能按兵不动,何况还有好多事情要他忙,实在是无法分身。

杨局长给他的那个新建一所乡中学的工程也开了工,这样三个建筑队就全都投入施工了。交通局滕局长也给凌霄搞了一段乡镇公路的修建工程,因为修建公路主要是靠推土机和倒运土方的翻斗卡车,余下地才是人工,推土机和卡车是雇用交通局的,他们只是出人工,所以这个正好交给张立军的私人小包工队去干。

在承揽这段路的修建过程中,凌霄了解到很大一部分油水是被推土机和运输卡车赚走了,剩下的人工油水已不是太大,不过这次是雇用交通局的,滕局长照顾他没多收钱,但交通局地推土机和翻斗卡车也不多,有大的路段要修建时就 不够用还需要雇用别人的。既然想在交通局的修路上找财路,那就必须要配备推土机和翻斗卡车,何况销售站、公司家属楼和中学的工程中也不少用这些机械,都是雇佣人家别人的,凌霄下决心要添置这些机械,有一台推土机和两三部翻斗卡车就基本能满足需要了。

但购置新的需要的资金太大,手头没有五六十万元想也甭想,可刚刚跟银行贷了款还没几天,这么庞大的资金靠贷款暂时不敢指望,也不能再打挪用销售站货款的主意,不过凌霄压根就没考虑要买新地。像这种只在县里跑的机械,不需要有牌照的黑车就能跑,买黑车既花不多钱在运营时也不需要交任何费用,他们这几处工程雇用的就是这种。所以,凌霄在钱晓东到壶州出差时,还交代给他一个任务。就是托那几位经理帮助找这类还能使用的旧机械,他自己在县里也找找,花个十几万能买到手就作为他个人的投资,那个工程需用就算雇用他自己地,真若能做到有一年就轻轻松松把

回来了。

凌霄在奋斗事业的过程中,发现还真是遍地黄金,到处都有发财的机会,就看你愿不愿意削尖脑袋去谋算。尤其是已经混到像他这份上的,肯谋算随手一抓就是钱。知道了金钱的巨大魅力,凌霄如今快要变成一个狂热的淘宝狂和掘金机器,只要让他发现发财的机会就不愿放过,没能力和条件想办法创造也要达到,坚守只有错过不能放过的原则。但有买推土机和翻斗卡车地想法,除了发大财的极度膨胀要趁势提高实力外,还与他自己的亲二舅有关系。

他的亲二舅。是他的生母兄妹中的老小,比他也不过大个十五六岁。在他小的时候,这个老舅常去他家,从他生下来就特别地亲他。在六七岁以前,老舅每次去都把他架在肩膀上玩。老舅是在县国营农场开推土机的,常带他去农场到推土机上玩,有时开地时候还让他在驾驶室坐着,当时他跟老舅比跟父母都亲。他母亲得病去世时,他的姥姥姥爷还健在,二老老年丧女的悲痛可想而知,所以他母亲去世后,只要去一次姥姥家。姥姥姥爷就抱住他痛哭一次,去那里总是很伤感,也就不怎么愿意去了。

等他父亲再婚后,他跟着到了继母家,那时他老舅也成家了,姥姥家就去的更少了。只是在过年过节地时候去一遭,那时他才是十来岁的小孩子,逐渐就与姥姥那边的关系疏远了,到后来几乎就不来往了。等到他读大专时,在不到二年的时间里,姥姥姥爷相继去世,去世的时候都是他在校期间,丧事也都没回来参加,就与那边的关系更加疏远,只是在名义上有个比他母亲年长的大舅。和比他母亲年少的二姨、三姨,还有这个老舅。

他与彩萍贺喜前,这个老舅听说他要成家,主动找到他给了二百元钱,还向外甥感慨姐姐泉下有知儿子要娶媳妇了,肯定非常高兴的。还说,在有一年给他姥姥姥爷上坟地时候突然想姐姐了,就带着箩筐铁锨去给姐姐上坟,结果看到坟都塌陷快成平地了。痛心之下,从那以后每年都去给大姐的坟上填土,希望外甥成家后能带着媳妇去坟上烧一炷香,让大姐看看儿媳。当时凌霄就哭了,哭的特别伤心,还特别感动老舅把他自己该做的事情做了,心里也重新有了这个老舅。可后来顾着结婚,婚后心思都花在升官发财上,就把给母亲扫墓上坟的事情淡忘了,

那天,因为静怡说起她的父母想请他到家吃一顿饭,而他却说要等静怡过生日再去,可静怡刚刚过了生日,在歉疚没有问静怡地生日的时候,他这才想到别说是静怡的生日,除了他自己和彩萍的生日,其他人的生日一概不知,包括父亲的生日也不知道是哪一天。在那刻就猛然想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别说记不住母亲的生日了,就是母亲埋在哪里,因为最初只跟着父亲给母亲上过两次的坟,父亲再婚后就不去了,年龄小便记不清楚了。这让他认识到自己真是个不肖子孙,决定到这个清明无论如何要给母亲扫墓上坟。

就在几天前,也就是四月四日清明节的前一天,中午他提着礼物找到了老舅,想让老舅领着先去一次,把坟址重新记住,可他老舅第二天有活干不能陪同,当下就和他坐车认了坟址,然后他把老舅请到了饭店。在和老舅闲聊时,得知老舅仍然开推土机,但不在本单位开,本单位虽还有几台推土机,可被农场场长独霸了,司机都是用地自家人,挣了钱也都私分了。他老舅现在被一个私人雇用了,待遇也还不错,同时也讲到了雇主就一台推土机就很挣钱,每年干半年的活就能挣好几万,还说养翻斗黑车的也很挣钱。这更让他下决心自己买推土机和翻斗车,并暗自决定买到后就统一交给老舅管理,自己得大头老舅跟着得小头,从而补报老舅的恩情。

清明节那天上午,他让彩萍去学校请了半天假,头天下午还让静怡给备办了好多祭品。可第二天到厂里拿祭品之类的要去上坟时,静怡居然也要跟着去,笑嘻嘻地说没见过人们上坟,想跟去看看。彩萍也是第一次,加上孩子气希望有个伴,于是就带着静怡一块去了。等到了坟头,先填土后祭拜,彩萍和静怡就帮着他提土,三个人齐心协力把坟头垒的又高又圆。要点香烧纸祭拜时,她们帮他把祭品摆到坟前,早已心窝堵得慌的凌霄,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跪在坟前放声大哭。一个大男人还哭成这样,彩萍跟静怡被他引逗的更是哭的凄惨,而且都不由地跟着他跪倒在坟前。

扫罢墓回城就快中午了,彩萍请静怡一块到家吃饭,一是感念她今天跟去扫墓了,跟着又是痛哭又是上坟填土;二是感谢年前给她和凌霄织了漂亮的毛衣,年后又给她勾织了好看的春季毛衣和背心。静怡高兴地跟着回去了,而且还露了一手炒菜的手艺,加彩芬四个人欢欢喜喜香甜地吃了一顿午饭。

到下午,凌霄跟静怡一块回到了厂子,闲坐的时候,凌霄问起她上午真是想去玩还是别的原因,因为她在上坟时的表现让凌霄感到奇怪。结果静怡的神情一下变得娇羞含情,她听人们讲过,只有跟着自己的男人给长辈上过坟,才算是这个男人真正的女人,这令凌霄大为感动。

这一天下午四点多,凌霄从乡中学的工地赶回到厂里,美滋滋地喝着静怡给沏得高级龙井春茶,正做账的静怡,隔一会就脉脉含情地与他对视一眼,这深情的目光和恬静清秀的神情,凌霄看着舒服极了。这每天不停蹄的奔忙,被眼前的赏心悦目一下驱赶走了劳累和烦躁,盘算着什么时候兑现带静怡再到一次嵋泽的承诺,也喜滋滋地回想着那个激动甜蜜的夜晚。

正文 第八章 同桌俏女生

第八章同桌俏女生

静怡的办公桌和凌霄呈九十度摆放,她用计算机核对罢一张票据,抬头见凌霄笑眯眯直勾勾地看着她,虽然最喜欢他在身边并且被这样看着,可还是有点害羞,柔媚地对他撒娇道:“别这样看人家,看得人家连账也下不来了。”

“呵呵,想看嘛,没办法”

“哦,那就看呗”静怡甜甜略带羞态地说罢,看到凌霄眼里的一丝坏意,挑起媚眼瞪着他问,“你又想到啥了,看你的眼神”

“呵呵,当然想好事了。”

“哼凌大坏蛋肯定又想取笑人家,别逗人家,下错账让你替人家下。”静怡笑眯眯地媚眼白他后,低头翻起一沓单据。

凌霄还真是想逗逗她,就为看她害羞时美艳动人的神情,见她手头活儿挺多,也就消了念头,这样看着的感觉也非常好。他正看着入神,静怡桌上的电话响了。

静怡接起来,和电话里的女孩对答:“你姐夫回来了,刚回来的。什么,卖出一部卡车哎呀那太好啦马上就让杨师傅过去”她后来的样子兴奋的快要跳起来。

这是四月份销出的第二部车,凌霄也激动了,虽然听清了,可还是猛地一下站起来追问:“是彩芬卖出一部卡车是有人介绍还是自己找上门”

静怡问罢后兴奋地回答凌霄:“是自己找上门的,彩芬让杨天冕过去送她去银行,给得是存折,顺便把今天的业务款存进去。”

凌霄在静怡还没说完就疾步到了门口。开门出去到办公室喊杨天冕,让他赶紧到销售站去。在看着杨天冕出来上了吉普车,正要返回办公室时,看到从大门那边有两个女的骑车过来,就站在门口看是谁到了近前,看到这两位打扮和化妆得花枝招展,肤色也都白白净净的,胖乎乎地那位长相可算漂亮。秀气的那位就算相当漂亮了,但一位都不认识。

“凌霄,认不得我啦”

那位脸蛋圆乎乎胖乎乎的漂亮女士,到他跟前跳下车就笑嘻嘻地问,这时从话音和面容上唤醒了依稀的记忆,很诧异地也很惊喜地笑道:“哎呀是苏美娟你的变化真大啊,胖了啊,一下都没认出来。”

“嘻嘻。是你眼高吧六七年没见了,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你了。你也变了啊,变得成熟也更有风度了。”

“呵呵,你还是这么会说话。来。快请进这位是谁不会也是咱们的同学吧”在与他这位初中同桌说话时,凌霄注意了那位不带笑容但神色和蔼的娇媚女士,怎么看也没印象。

“不是,是我的朋友陈文霞。在胜利商场上班,你没见过是胜利商场最漂亮地啊”

凌霄打开了门,笑道:“那个商场我没怎么去过。静怡,快看看是谁”

“是谁呀”

静怡抬头问的时候,苏美娟和那个陈文霞已经进来了,静怡在两人脸上扫着。露出迷糊的神情。苏美娟看来是知道静怡在这儿上班,没有诧异,笑眯眯地说:“张静怡,你也眼高了啊,连老同学都不认识了。”

静怡急忙起身迎过来,露出很稀罕的神色笑道:“咿呀。这不是苏美娟吗变化真大呀我认得她,知道是胜利商场棉布组的,可却一下没认出你。够三年没见了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是嫁到外地去了吗”

这两位女同学亲热地拉住了手,互相端详着一别三年后的模样,苏美娟咯咯笑道:“我回来七八天了,一直在家没怎么出门,今天下午碰到一个同学,说你现在跟凌霄一块上班。我就拉着陈文霞过来看你们了。唉,人比人比死人唉,我是越长越难看,你是越长越漂亮,别说是男人看着喜爱,就是我看着都喜爱得不行。”

静怡羞涩地嗔道:“净胡说,你才是更漂亮了。”

“呵呵,你俩就别互相吹捧了。快请坐下,静怡快给她们沏茶啊,慢怠了苏美娟,她的刀子嘴不饶咱们。”

“咯咯”苏美娟脆生生地笑罢,面露得意地笑道:“凌霄还没忘我地性格呀,就是,慢怠了我可不饶你们,那是不是一会还准备请我们吃饭呢”

“那当然啦,同桌老同学来了肯定要请,就是你想走也不行。”凌霄笑呵呵与苏美娟说罢,问张罗沏茶的静怡,“能吃涮羊肉了吧”

“能了,东西都备齐了。”

“好,今天就请你们吃涮羊肉。苏美娟,这涮羊肉可是武兹独此一家,我刚刚找了一个会弄的,今天不是为了请你们还不准备开张呢。”

“是吗,那我们真是太有口福了,我还没吃过涮羊肉呢。”

“呵呵,静怡,那你先快给竹君打个电话,再看华宁在不在单位,让他们也过来,人多热闹。”

静怡答应一声忙地打电话了,苏美娟问:“竹君是姜竹君吧她不是跟钱晓东结成一对了,钱晓东不是也在你这儿吗,人哪去啦”

“是,他们是一对,我还是媒人呢。钱晓东出差去了,估计还得一半天才能回来。”

苏美娟咯咯地笑道:“唉,真是有意思,没想到他俩成夫妻了。在县里还是好,像你们,老同学都在一块,多热闹啊尤其是凌霄你,听说现在在服务公司当大官了,还管了两个企业,是咱们同学里最牛气的。嘻嘻,可你们俩个应该,为啥啊”

她最后这话看看凌霄又看看静怡,而且露出狡黠地神色,凌霄一下想到了初中的时候,忙叉转话题笑道:“看看,你也不照顾你的朋友,光你自己嘟嘟嘟一个人说话了。”

“哦,文霞不怎么爱说话嘛。我们从小玩大的,她不怪我。”

这个陈文霞还真是挺特别的,他们这样说笑也没见她跟着笑,仍然是不芶言笑,但却没有给人半点冷冰冰地感觉,像一尊淑女玉雕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只是凌霄说到她时才露出一丝微笑,可瞬间就恢复到原来的神态。一点不像比他们年长玩稳重的样子,好像天生如此。

“我听说你嫁给了一个当兵的,然后跟着复原回到他那边了。咱们地同学里大概你成家最早,呵呵,花心早开的人果然急着嫁了人。”

“讨厌谁花心早开了是你吧你是不是想让我揭露你”见凌霄冲她摇头,飘了一眼静怡咯咯一笑又说,“好,看在今天对我这么热情。就先饶了你。”

“呵呵,说说你的情况,你家里的那个也跟着回来了”

听凌霄这一问,她地神色暗淡下来。叹道:“唉,数我成家早,可数我离婚离得早。”

这话把凌霄和打罢电话的静怡都说愣了,凌霄问:“怎么回事。你离婚了为啥啊”

“唉,那时候真是天真,被他几句话就说动了心,等他复原时那么远也愿意跟着去,可一去就后悔了。他家兄弟姐妹多,他还是长子。家里太穷了,连结婚地新衣也给置办不起几身,房子就更不要说了,我们就跟着他的父母和兄妹挤在一个不到二十平米的屋内,你们想想那日子过得是啥日子可当时我还幻想有变好的一天,就凑合着过吧。反正也嫁给人家了。可后来啊,那是一家啥人家一家人见天地吵嘴,尤其是我那两个小姑子,嘴尖毛长的半句不饶人,把我呕心死了,若不是他每天哄顺着我,早跟他离婚了。可熬了两年也熬不出头,两个月前,我和二小姑子因为点小事吵架,像这都是平常的事了。可那天结果就打起来了。我那大姑子居然向着她妹妹,姐妹俩合伙打我一人,等我地那个回来后,把姐俩倒是打了一顿,可从那就不得安宁啦,把家闹翻天了,他们一家老少个个恨得我入骨,我说啥也不能再待下去了,就坚决地跟他离了婚。”

她这遭遇是很让人同情的,凌霄和静怡听了都唏嘘不已,静怡问:“那你们没孩子吗”

“没有,哪敢有啊生了孩子住哪儿呀”

凌霄问:“那为啥不让他跟你回这”

“哼当时他还嫌咱们这是小县城,我也想到城市,谁知城市里还有那么穷的家后来就是想回也不能回了,回这儿他工作调不过来呀。”

这事还真是难办,在城市有工作,的确不肯能舍弃城市地工作来小县城,苏美娟在那个家也的确待不下去,只能怪当初的选择有问题了。静怡告诉凌霄姜竹君一会儿就过来,华宁在单位里,说很快就到,凌霄便让她们三个女人先聊着,他到后面安排去了。

自从在壶州吃过一次涮羊肉后,凌霄一直念念不忘,在搞了这个据点后,就想着把涮羊肉如果能搞起来用来招待领导,既吃得爽口又比炒菜上档次,就四处打听哪有会切羊肉片和调弄酱料的人。前几天还真有人给他推荐了一位,是在外地的火锅店专门负责切羊肉片的,怎么调配酱料也略知一二。这是一位家在村里叫李亨年轻后生,成了家就想在本地找一份活儿干,正好他找到的亲戚跟凌霄的关系不错,知道凌霄正要找这样的人就推荐来了,小两口就住在后面小院地隔壁。

凌霄把一切安排好回到办公室,姜竹君已经过来了,三个初中女同学,尤以苏美娟和姜竹君俩人,叽叽嘎嘎说笑得把房子要抬起来,他进来后她们虽停下了说笑,可还笑得气喘吁吁,惟有那个陈文霞居然能绷住脸不见笑意,令凌霄暗暗称奇。

“竹君,成了大肚婆啦啊。”

姜竹君的身子已经很明显了,被凌霄的说笑没有半点不好意思,脸上是骄傲和自豪的表情,笑道:“是啊,现在都觉得走路累了,以后不知会累成啥样为啥你们男人不怀孩子让我们女人怀啊,老天真不公道”

“哼哪有那么多的公道让我们男人怀,我们男人就成了女人,一样地不公道。要怨就只能怨你妈吧”

“怨谁的妈啊”华宁推门进来了。

“怨你妈怨你妈没把你生成女地”

姜竹君地玩笑把华宁说的莫名其妙,却把三个女人和凌霄逗得哈哈大笑。

“我不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