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计:妃嫁不可第5部分阅读(1/1)

去,就把我抱紧些”

黑衣人加快了飞的速度,像疾风一般掠过一条条街道,一座座屋檐。

云裳醒来的时候已是白日,发现自己在一间破旧的小屋里,双手被绑在一根木柱上, 挣扎了一番,手上的绳子却纹丝不动,依旧紧紧的绑着,最终不得不放弃。

靠在木柱上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黑衣人的武功竟如此之好,携着自己和柳晚晴两人从王府一路飞过这么远,只偶尔在檐涯上稍有停顿,这样的功夫在当今天下定是一等一的高手。

可他为何要将自己虏来他想要五王爷拿什么交换

越想越乱,最后干脆什么都不想,闭上双目,静静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之中听到木门被推开了,云裳警惕的张开了双眸,见来人正是昨晚的黑衣人,索性又闭目养神起来。

黑衣人见云裳如此无视自己,饶有兴趣的绕着云裳来回踱步几圈,半晌才开口道:“ 你为何不敢看我”

云裳听到觉得好笑,人生下来不就是让人看的么有什么敢不敢

冷声道:“没有不敢,只有不愿”

云裳忽地发觉自从那夜的事情之后,自己的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

不似初来咋到时那般胆小,事事忍让,多了些无所畏惧

如今娘不在了,而自己和翌也没了缘分,天地之大,自己却是孤身一人,还怕这些做甚 又或许是经历得多了吧,自己已不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山村野丫头了。

人总要学会长大,而暴风雨能让承受得住打击的花草树木长得更快,就比如此时的自己。 可面对一次又一次的摧残,自己又能撑到几时呢

“你怕我”

黑衣人走进云裳抬起了云裳的下颌,仔细的打量着。

黑衣人武功极高虽未用力却捏得云裳生疼,不得不与他四目相对。

见云裳并无回答之意,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就不想知道这是哪里不想回王府吗你对自己的处境好像一点都不关心你不怕我杀了你么还是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啊”

黑衣人的气息萦绕在云裳脸上,云裳只觉得脸上一片火热,黑衣人见云裳脸上出现一抹红晕,收回捏住云裳下颌的手,放声大笑,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

“不知道一会你那个夫君会是先救你呢还是会先救那个病弱扶柳的娇美人呢”

“难道你忘记你昨日所说的话了我与他是奉旨完婚并无半点情分,况且成婚这么久我都还未见过他,他又怎可能先救我呢晚晴姑娘与他情投意合,情深似海,又岂会舍弃她呢”

云裳转过头去,避开了黑衣人打量的目光。

“你不恨他么”黑衣人道。

“恨恨我那名义上的夫君还是柳晚晴我为何要恨他俩两情相悦,伉俪情深,是我横插一脚,我本就是多余的,又何来恨之谈”

云裳淡淡说着神情漠然,似乎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东西一般,毫不在意,那神情似乎又回到了刚来古木城的时候,漠视一切。

黑衣人听罢哈哈大笑,“没想到你如此想得开,既然你无心跟他,何不跟了我呢只要你真的跟了本少爷以后定会好好宠你,给你荣华富贵,万千宠爱。”

云裳一愣,樱唇动了动,终究什么都没说,沉默是金,此时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黑衣人也讨了个没趣,自是没有再提。一切权当一句玩笑话,若落叶般随风飘逝。

“你怎么不问问我要带你去哪”

黑衣人解开云裳身上的绳子,云裳站了起来。

活动了一下发麻的双脚,很平静的说道:“自是你要带我去的地方”

说罢已率先走出了屋子。

“晚晴姑娘”

云裳随黑衣人来到紫竹林的悬崖上,却看到柳晚晴被吊在悬崖边的一棵断树上,不由得惊呼出声。

“你要对她怎么样”

“你与他虽无感情,却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且你又是当今丞相的掌上明珠,他不会不 顾你的性命,在他的眼里到底是江山重要还是美人重要我可是想知道得很呢再说了,我这样做也可以帮你考验一下他对你是否会有那么半丝情意而已你不是应该感谢我才对” 黑衣男子悠悠说道,似乎很期盼着看到他想象中的结局,目光却没看云裳。

“你”云裳气结,“晚晴姑娘尚在病中,你放了她吧,把我吊那里好了”

“别急,你自然也是要吊在那里的,但柳晚晴现在却是不能放的,不然我怎么试探你在你那夫君心里的位置呢”

约摸一炷香的过后,黑衣人将云裳吊与悬崖边的支出那棵树上,与柳晚晴分别吊在两棵树上,柳晚晴见到云裳惊诧不已,啼哭了好一阵子,还说自己对不起云裳,连累了她。

云裳不语,这并非柳晚晴的错,黑衣人将他抓来自然是有预谋的。不过到底是为了什么恐怕只有黑衣人和五王爷知道了。

“你把晚晴怎么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云裳全身像被电流击中,霎时间楞了。

柳晚晴喜出望外,那张原本被吓得花容失色的脸笑得十分灿烂,“是王爷,是王爷,王妃,王爷来救我们了。”

翌会是你吗会是你吗

不,怎么会是你呢

你怎么会是王爷不会的,不会的,云裳内心矛盾的想着,脸上痛苦不堪。

这时黑衣人说道:“别急,我要的东西呢”

独孤翌从腰间拿出一个雕花的暗红色锦盒,毫不犹豫的伸了出去,黑衣人飞身去拿,独孤翌立刻收回了手,“长空无痕,你还是那么心急,人呢”

长空无痕扯下了面罩,大笑道:“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认出来了,哎,早知就不用什么面罩了。”此时落霞满天,飞鸟倦还,暮色极佳,草木葱茏,举头望去苍天古木遮天蔽日,脚下是苍劲的藤蔓盘旋着蜿蜒向前伸展着。

看着这一片有些幽深的山谷,云裳只觉莫名的畏意,她搀扶着独孤翌慢慢的走着。

“这里像是深山老林,肯定无人居住,天色已暗,我们须得找个地方歇脚,等到他们找来”

独孤翌点点头,“只怕他们一时半会还找不到咱俩,天已快黑,这种深山老林里恐怕少不了那些野兽,咱们需要快些找个落脚的地方。”

“那我们往哪个方向走更好”

独孤翌伸手指向右手边,“下面有条河。”

云裳顺着独孤翌所说的方向看去,果真有一条小河。可在草木的掩映之下显得极其的隐蔽,若不仔细的瞧,还真不容易看到,心底里暗暗对独孤翌多了几分赞许。

独孤翌又接着道:“如若不是天色已暗的缘故咱们自然要顺着河流的流向走更好,可眼下天色已暗,我们就往高一点的地方走。”

“为什么要往高一点的地方走呢我们就在原地生火等侍卫们找来不行吗况且你的伤”

云裳颇有些疑问的看向了独孤翌。

独孤翌宠溺的为她撩开了额前散落的青丝,“我的伤不碍事,高一点的地方往往会有一些山洞,若我们能找到山洞,也可歇得安稳些。”

云裳只觉甚是有理,不停的点头,现在她想问的太多,可刚要问时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这些日子在毫无防备之下发生了太多,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独孤翌似是看出了满怀心事的云裳,他握住了云裳搀扶他的手,紧紧的十指相扣。

脸色虽有些苍白可碧蓝的眸里却尽是柔意,“裳儿,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待回府之后我在慢慢的告诉你好吗”

云裳点了点头,此时能和独孤翌在一起,已是她最大的幸福。

此时,如醍醐灌顶一般,云裳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五王爷全名独孤翌,翌,为何自己一直都没想到自己找的翌就是独孤翌

或许这就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让我们离得很近,却又很远,兜兜转转之后却一直都在彼此的身边。

云裳和独孤翌慢慢的向前走着,一路上灌木丛生,古树苍劲,枝叶密布,遮天蔽日,时时还有猿的哀鸣,飞禽的哀叫,若非独孤翌在身旁,云裳独自一人早就无措了。

“翌,我从没想到你竟会是王爷”

云裳像是自言自语。

独孤翌神色复杂的看了看云裳,半晌才道:“对不起,我并非有意骗你,裳儿,可你怎么会是蓝剑凌的女儿”

“我并非蓝丞相的女儿,他的女儿叫蓝心悠,我是代她嫁给了你,这一切皆是缘分,冥冥之中天注定。”

接着云裳又道:“你走后,娘死了,房子被也人烧了”

云裳还未说完,泪水竟如六月的雨一泻而下。

她的嘴角噙着泪水,“我醒来的时候到处都找不到你,后来,后来我看到家里那里有火光,我就跑了回去,我回去的时候大火熊熊燃烧着,那火好大,好大,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火,我想进去,我想救娘,可火势太猛,我根本就无法靠近,眼睁睁的看着木屋被大火一点点的吞噬,我却无能为力,后来我就晕倒在地上,醒来的时候火已灭,可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就只有一堆黑乎乎的废墟,我在废墟里找到了娘的尸体,我好恨,好恨,这火绝不会是娘所为,否则娘也不会葬身火海,可这么久了我连仇家是谁都还不知道”

“别说了,别说了裳儿,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对不起你,那些人原本是来杀我的,是我连累了你们”

独孤翌把云裳拥在了怀里,手抚着她有些凌乱的青丝,柔声的说道,心里却怒意横生,眸光似剑,暗道:“王郁霞这笔账我会连着母妃的一起找你算的”

云裳啜泣了小会,伸手拭了拭两颊的泪水,甚是严肃的与独孤翌四目相对,“翌,究竟是谁要杀你”

“王郁霞”

“什么你说是皇后”云裳惊讶的问道。

袭香曾给她说过一些关于皇宫的事情,皇后本名王郁霞。膝下有一个儿子也就是当今的二王爷独孤夜寒。

“这原本是我和她之间的恩恩怨怨,如今却连累了你,我的母妃云妃曾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那时只要是我母妃想要的父皇就会给,原本父皇要封母后为妃,那时皇后还只是一个嫔妃,听我父皇要封母后为妃便百般阻扰,她的家族势力强大,在朝堂之上给父皇施压,迫使父皇封她为皇后,我母后性格恬淡,也没任何家族势力,便不太计较这些,那时她只是想和我父皇相守,其他的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后来母妃怀了我,父皇龙颜大悦,要大赦天下,皇后听罢,担心他儿子的地位受到影响,百般下毒,好在我福大命大,屡屡侥幸存活,可后来皇后诬陷我娘是妖妃,要父皇处以火刑”

“那皇上肯吗”

独孤翌接着道:“父皇自是不肯,于是皇后让百官联名上奏,那时古国正值百年未遇的旱灾,皇后就把这次灾难推到了我娘的头上,说我娘是妖妃,要将我娘火刑祭天。那时我还尚在襁褓之中,母妃为了不让父皇失去这万里江山,便日夜劝说父皇,两日后,母妃瞒着父皇走上了祭天台上,父皇赶到时,母妃已被熊熊大火围烧着,父皇也就眼睁睁的看着母妃在他的面前香消玉殒,从那以后,父皇便视我为已出,还警告皇后若我有半点闪失,就一定会让王家整个家族陪葬,皇后表面上迎合父皇的旨意,暗地里从没放弃过将我除掉”

“那杀我娘之人便是皇后”

“是的,我就是遭皇后追杀才身受重伤,蒙你所救,后来皇后的人寻来,我本不想连累你们才 悄悄离开,谁知她竟然连你们也不放过,这毒妇,我独孤翌不亲手杀了她难慰我母后的在天之灵”此时的独孤翌已是筋疲力竭,本在落崖之时,他就已负伤在身,此番又和巨蟒一番恶斗,还受了重伤,哪里还撑得住

只见他半张着眸,面如白蜡,牵强的笑容,熟练的手法点住了手臂之上的几处血脉,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已晕睡过去。

巨蟒有毒,这是此时云裳唯一想到的,可要怎么办

突然灵光一闪,云裳便埋头替独孤翌吸允毒血,片刻之后,血色恢复了正常。

独孤翌闷哼了几声,云裳便撕下衣裙的一角小心翼翼的为独孤翌做了简单的包扎。

云裳将独孤翌翻了下身子,被独孤翌身后的伤吓住了,她的指尖轻轻滑过独孤翌背部仅有的未受伤的地方,泪水却从眼眶不自主的滑落,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一定要止血,要止血

想到这里,云裳便起身跑出了洞外,在洞外的葱茏里寻摸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找到了止血的草药,便又拾了些柴木回到了山洞里。

接着她把洞外的火转移到了洞内,又轻轻的解开了独孤翌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将止血的草药敷在了他的背上和手臂上,又撕下小块衣裙小心的包扎了一番。

翌,曾想过千万种和你见面的场面,却惟独没有想到坠崖,曾经有着千言和万语想要对你诉说,可面对此时的你,我已无话可说。

曾经我也想过要恨你,若不是你,我和娘还过着简单快乐的日子,可我却无论怎样也对你产生不了恨意,若不是你,我又怎会知道何为爱

这就是缘分对吗短暂的分离,阴差阳错的相聚。

云裳静静的守在独孤翌的身旁,凝望着独孤翌那紧蹙的眉峰,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

“裳儿,裳儿快走,快”

云裳被独孤翌的叫声惊吓从梦中惊醒,只见独孤翌双目紧闭,却不停的呢喃着,“裳儿,快走,快走”

云裳轻轻唤了几声,独孤翌却未做任何反应。

看到独孤翌如此痛苦的挣扎着定是噩梦所扰,于是云裳决定将他唤醒,刚触及独孤翌的渗满汗水的脸时,便迅速的收回了手,只因独孤翌的脸烫得出奇。

云裳又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果真很高,难道翌开始发烧了

云裳暗暗的想着,一时却也想不到甚么好办法,只有将自己冰凉的手放在独孤翌的额上。

由此过去一炷香的时间,独孤翌身上似乎渐渐的冷了下来,云裳暗自庆幸,无奈世事多变,哪能像世人所想的那般美好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独孤翌身上已如千年的寒冰,异发的冷,他的身子不停的发抖。

云裳加了些柴火,火燃得很旺,可独孤翌身上的温度依旧不见回升。

独孤翌蜷缩着,不停的向云裳的怀里钻,云裳只得将他紧紧的搂住,可这也独孤翌面色已冷青,不停的打着寒颤,不停的嚷嚷着“冷冷”

顾忌着独孤翌身上的伤,云裳也不敢将他搂得太紧,解下了外衣披在了独孤翌的身上,然独孤翌还是不停的打着寒颤。

闻着独孤翌身上熟悉的气息,云裳又想到了和独孤翌在神女峰的那段时光,这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眼前的这个男人,甘愿为他付出一切,因为她是她这生唯一的挚爱。

于是云裳缓缓的解开了身上的白色中衣,一具完美的togti在火光中若隐若现,虽独孤翌昏迷未醒,云裳还是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

犹豫一番之后,鼓足了勇气,云裳缓缓的解开了独孤翌的衣服,接着将她们解下的衣服搭在了两人的身上,云裳紧紧的抱住了独孤翌,两具完美的身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似乎是人最原始的本性,云裳不经意触及到独孤翌下身的坚硬,独孤翌从昏迷中略有几丝意识,他极力忍耐着原始的yug,蹙紧了眉头,“裳儿,别乱动”

云裳也发现了独孤翌的身子有些僵硬,本就羞涩的她也不敢乱动,只是静静的搂着独孤翌,静静的闻着他独有的气息。

记得娘曾说过,两人紧贴在一起是一个很好的取暖方式,若肌肤相亲,便能互相取暖,如今便用了这下下之策,希望可以让翌减少些痛苦

谁都抵不过最原始的yug,独孤翌体内一股烈火燃烧,在半清醒中一个翻身将云裳压至身下,手不安分的上下游走。

云裳愣住,忘记了将独孤翌推开,接着独孤翌覆上了云裳的樱唇,敲开她的贝齿,在她的领域内肆意的略夺占有,云裳没有反抗,笨拙的迎合着,心里却有些害怕,她支吾的说道:“翌,我怕”

独孤翌轻轻抚了抚她的玉颜,嘴角咧开一个微笑的弧度,那笑如春风拂面,似夜空下的星光,云裳仿若吃了定心丸,回之一笑。

独孤翌的动作甚是熟练,而未经人事的云裳是那么的笨拙,传闻中的五王爷不是不近女色吗云裳暗暗叹道,传言也未必可信

云裳在独孤翌的挑逗下申吟不断,两人颠鸾倒凤,共赴巫山,约摸一个时辰后独孤翌便体力不支倒在云裳的身上。

此时的云裳也是香汉淋漓,浑身乏力,以为独孤翌定是累极睡了过去,便没有唤醒他,黏绸的液体流到搂在独孤翌后背的手上,云裳大惊,定是刚刚与独孤翌云雨之时伤口裂开了。

云裳想起身为他包扎,可独孤翌却把她抱得很紧,根本就不能动弹半分,于是云裳就这样静静的贴在独孤翌的胸膛上,不敢随意乱动,唯恐独孤翌的伤口再有裂口。

柴火将尽,独孤翌的身子也暖了起来,云裳静静的贴在独孤翌的胸膛,浅笑着,若能就这样和独孤翌相守一世,便是她此生最大的幸福了

翌日,一抹刺眼的阳光射入洞内,云裳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双眸,小心翼翼的起身穿戴好衣服,又慢慢的将独孤翌的衣服穿好。

动作幅度虽不大,可独孤翌是习武之人总该有所警惕,哪知独孤翌依旧没醒,云裳推了推独孤翌的身子,轻轻的唤道:“ 翌,翌,快醒醒,天亮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