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暴虐红唇(1/1)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司马月儿悲切的呼喊乞求,并没有得到上天的怜悯!

“贱人!看着我!”又是一个狠狠的耳光,司马月儿左边的脸颊瞬间也红肿了起来!

“夜云!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我甚至把你看得比我自己的性命还重千倍百倍!”

姜明达突然又莫名其妙地温柔起来,左手缓缓摩挲着司马月儿红肿的脸颊………

“夜云………你可知道?当一个人心死之后,对世间再无眷恋,突然有一天!他的心活了过来!只是因为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世人口中唾弃的风尘女子!但这有什么关系,这个男人的心是为这个女人重新复活的,只要这个就已经足够了!你知道嘛,这个伟大的女人就是你——春花楼的红牌!——夜云!夜空中的幽云啊………”

姜明达突然又陷入了柔情的回忆中,司马月儿完全听不懂,也丝毫感觉脸上温柔抚摩的柔情,在她心中一只毒蟹不停地在蛰着自己………

姜明达脸上的柔情并没有持续多久,突然脸色再次狰狞起来,眼中血红色大盛,刚刚还温柔抚摩的手,瞬间就狠狠地捏住了司马月儿的下巴,迫死她血红的殷唇洞张着——

“可是这个‘伟大’的女人,做了更了不得的事情!她竟然这么了解给人希望之后,再还以绝望,可以更彻底地杀死一个人的灵魂!她成功了!这一次,这个男人不但心死了!连灵魂都死了!”

“哈哈…………”

一阵疯狂地笑声之中,姜明达开始解着下身的衣裤!

“夜云,你知道嘛!你真的很伟大!在杀死了一个男人的灵魂后,那个男人的灵魂仍然不愿意憎恨你,哪怕是仅仅的一丝,所以他宁可选择彻底地离开!彻底地忘记放弃世间的一切!只带着与你美丽的回忆去另一个混沌的世界!所以他选择把他所有的恨都刻在他原本就丑陋的脸上,他想又自己的血来洗刷他的恨,然后洁净的灵魂去远方,邪恶的躯体留在这个世间腐朽…………”

“当他以为自己要离去的那一刻,他以为他成功了!他以为他解脱了!因此他一夜白发却无悔,甚至他在离去的一刹那,仍然眷顾曾经如‘春花’般凋落的爱!他甚至用自己流淌出的血在墙上写下了《秋楼恨》!虽题名恨,但词中却藏着他这一生唯一的无尽的爱!这份爱是他那一生灵魂唯一的支撑!哪怕只是海市蜃楼,他也愿意就此沉醉长眠,因此他落笔‘长疯’!既然是一生的唯一,何必在意真假,无论如何那一生都会为它一直痴迷疯狂下去,即使如泡影…………”

如此令人肝肠寸断的凄楚故事,司马月儿却无心感动,因为姜明达的手始终没有停过,在司马月儿的花容失色中,姜明达下身的恶物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正昂首对准了她………

“秋花楼,珠帘后,歌乐如依旧。风带春情爱作酒。落叶犹忆初云雨,残杯道尽香柔,白发已满头!”姜明达半梦半疯地呓语着,“朱乐疯爱夜云到白头………”

姜明达眼神一冷,突然站了起来,顺带把司马月儿拉起,跪坐在他的面前——

“可是那个长疯的朱乐疯,已经死了!………”

“哦………”司马月儿万分惊恐地看着自己被眼前的魔鬼拉坐在地上,魔鬼的手始终抓着她的长发,使她的头没法动!

伴随着姜明达的梦呓,司马月儿感到脑后的魔手,把自己的头向前压去——而此时自己的头正对着魔鬼的裆部下身!而那邪恶恐怖的恶物,正青经突起狰狞地对着自己,是那样的丑恶!

司马月儿再纯洁,也知道眼前的魔鬼自然不会怀什么好意,拼命摇摆着自己的头,可是脑后那魔手始终牢牢地控制着她的头,压着她向那恶物靠近………

慢慢地,司马月儿粉嫩红肿的脸,似乎都感受到那狰狞龙头散发的灼热,一股股荒淫令人作呕的腥臭气息冲进了司马月儿的鼻端,令她心底不住的恶心!

然而,这种屈辱并不是结束,司马月儿也渐渐明白了恶魔的意图,他不但想奸淫自己的肉体,他还想用最屈辱的方式来凌辱她的灵魂!

转眼,龙头已经戳到了司马月儿的脸上,司马月儿拼命地躲闪,龙头一时胡乱地乱戳就是达不到目的,而司马月儿也差点被那恶心的气味给熏晕了过去!

姜明达突然一声怒吼,右手狠狠地把司马月儿的头抓在手中,使她再也不能动弹分毫!左手抓住自己的下身就压在了司马月儿的红唇之上!

司马月儿紧紧地闭紧嘴唇,做着最后的挣扎抵抗!

但是姜明达的左手彻底粉碎了司马月儿的意图!左手再一次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红唇不得不一点点张开………

而狠狠压在红唇上的龙头,也慢慢地寻隙钻入了那慢慢变大的甘甜口中………

“哦………”姜明达突然发出一声心满意足地叹息,巨大的龙头在攻克的一瞬间狠狠地就是一插到底!

“呜呜!”司马月儿痛苦地泪流满面,她只觉得自己口中的恶物,似乎要插穿她的咽喉,插入自己的胃中一般!

感受到咽喉处难以忍受的肿大,还有那反胃的恶心,司马月儿觉得只是这样就要被那个恶魔给插死了!

“贱人!犯贱!你敢弄痛我的话,你就试试!”姜明达脸上既是满足又是狠虐!

司马月儿刚想一狠心,咬断自己口中那厌恶之极的恶物,大不了玉石俱焚的时候,突然被姜明达这么一吼,竟然心神颤抖之下,丧失了那勇气,只是麻木困难地含着那巨物,只是乞求噩梦快点过去………

姜明达得意地看着司马月儿的柔顺的表现,却没有任何的怜惜,就那样双手抱着司马月儿的头,就着那红唇,前后猛烈地抽插起来,次次无比深入…………

“夜云!你个贱人!人说婊子无情,说得真不错!我操死你………”

司马月儿很快就被插得头脑昏沉,心里滴血地控诉着,那个“夜云”关我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