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刀客本是色中鬼夫妻小别胜新婚(1/1)

却说黑娃和采儿一前一后地走在黑灯瞎火巷子里,采儿突然地问道:「你就这样……把俺荐给刀客,一点儿也不心疼?」

黑娃怔了一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咋不心疼呢?俺的心也是肉长的,可是俺村两百多口人都指望那点玉米,要是被山贼夺去了,都得饿死,这番你遂了刀客的意,打退了山贼,你就是俺村的菩萨哩!」

走到舅妈家的而院子里,听得屋里闹哄哄的像煮沸了粥一样,便没走门去,站在院子里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俺们要收成的一半,少了半粒都不行!」有个洪亮的声音高声大气地嚷道,想必就是舅妈那个做刀客的表弟了。

「爷!你就可怜可怜俺们村的人罢,」这是二叔的声音,显得很是低三下气,「二百多口吃那点玉米,还要紧裤了腰带才够,牲口都不敢喂粮食的了,俺们可指出得起二十担,再多也没有了!」

「那有什么办法?俺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罢!」那人不耐烦地说,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巨响,风风火火地走了出来。

「虎子!虎子!你就看姐的面子上,帮他们度过这次难怪罢!」舅妈屁颠屁颠地跟在三个壮硕的黑衣人后面撵出门来。

领头的大汉气咻咻地往外走,被脚底的石头绊了一下,一个趔趄直冲到虎子跟前,差点撞在虎子的身上,「娘的!」他狠狠地骂了一声,站稳脚跟后看见了站在夜色中的虎子,大喝一声:「谁挡着爷的路来!」

黑娃正生着气,也不搭理他,看见舅妈从后面跟上来,把采儿往门口的光线推了一下,「舅妈!这人,俺给你找来了,不过事儿没办成,俺还是把人给送回去罢!」说完拉起采儿往外就走。

「哎!等等,等等!」大汉连忙叫住虎子,「给俺看看这姑娘如何?」他大踏步地跟上来,围着采儿旋了一圈,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便落在姑娘的屁股上、胸脯上离不开了,「不错!不错!你叫啥名字?」他摸着下巴点点头说道。

「俺叫采儿!」采儿怯怯地回答道,浑身怪不自在,连忙躲到了黑娃身后。

「黑娃!这是你虎子表舅,快叫呀!」舅妈朝黑娃挤了挤眼睛说道。

「表舅!」黑娃把脸别向一边,一拱手漫不经心地叫了一声。

「好!好!」虎子舅放声大笑起来,声音像破锣一样难听至极,「难得黑娃子对俺有这番孝心,俺就让一步罢,二十担就二十担!成交!」他重重地拍了拍黑娃的肩头,长满了络腮胡的黑黪黪脸抽动着笑成了一团。

「好了!好了!既然这样,快快往屋里请罢,饭菜都快凉了!」舅妈点头哈腰地陪着笑,看得黑娃一阵阵地心疼,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随众人一道走近屋子来。

饭桌上摆满了各种野味和好酒,这大旱时节,平常人家哪能吃得如此美味?看来黑娃舅妈为请刀客这事还真是费了不少的心呢。秋生和二叔看起来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黑娃回来的及时,要不这事就成不了啦!

吃饭的时候,那刀客的头领不住地把眼来看采儿,采儿却不住地拿眼偷偷地瞅秋生,正所谓「国舅肚里有仙姑,仙姑肚里另有人」,黑娃在一旁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转念一想,总比看那奇丑无比的表舅要好得多了,心下便宽慰了许多。众人一边吃饭一边说着客套话,因为明儿还要起早赶回葫芦村去,酒喝到半酣便都下了。

半夜鸡叫头遍的时候,秋生穿过院子到茅厕去解溲,原路返回来的时候,却听到院子另一边的角落里有奇怪的声响发了出来,刚还以为是老鼠弄出来的声音,竖起耳朵来听,似乎在是从柴房传出来,「噼啪」「噼啪」地很有节律,像极了男女交媾的声音,抑或是猫舔浆糊的声音。

「啊……啊……」压抑的呻吟声传了过来,秋生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那刀客的头领等不及到明日,把采儿拉到柴房里面来弄?昨晚吃饭的时候他是看见了采儿的眼神的,那眼神明明白白地表明了对他的爱慕,想着这茬,秋生隐隐地觉着很是失落,怔怔地站在皎洁的月光中思量了好一会儿,要是不去看过究竟,就这样回去他肯睡不着了。

秋生就这样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猴了胆子蹑手蹑足地朝柴房走去,心脏在胸腔里「砰砰」地跳动着,一步一步地接近那声音发出来的地方,待走的进了,才透过那扇破木门的门缝看见里面摇曳着微微弱弱的烛光,心里不由得暗暗欣喜。好不容易捱到了柴房门口,额头上都冒出了热热的汗,那呻吟声和喘息声来得格外地清晰。

「噢……虎子……虎子……许久不见,你愈发的厉害了!」女人低声浪叫着,吓了秋生一大跳——这可不是采儿的声音,倒像是黑娃舅妈的,难道是她和这个刀客表弟有这层见不得人的关系?秋生屏气凝神,忐忑不安地眯着眼睛逆这烛光射出来缝隙望进去,那圆圆的杏子脸赫然就是是黑娃的舅妈!白日里觉得黑娃舅妈那张脸平凡至极,秋生倒是没有细看,如今看到她那硕大结实的乳房和丰满结实的臀部,还有那一身白花花的肉,也不由得暗暗地称奇!

只见靠墙的柴草堆上,一对白花花的叠压在一块上上下下地起伏着,在上面的黑娃的舅妈,甩动这一头乱蓬蓬的头发,手拄在男人毛茸茸的胸脯上欢快地起落不止,胸前两个丰满的奶子在昏黄的烛光里跳跃着。

「啊哟……啊哟……表姐,缓些儿!缓些儿」下面的男人嘟嘟哝哝地叫道,短粗的小腿上满是黑乌乌的汗毛,大腿根部软软的肉袋子夹着一根硕大的肉棒,大半截深入了肥肥白白的屁股里面,「噼噼啪啪」地直响。

「俺明儿就见……见不着你了,你得好好地服侍俺!快活!」女人断断续续地哼叫着,提起肥硕结实的屁股,像夯土墙一般,一下一下地撞下来,提起来的时候从那肉团扯翻出鲜红的肉唇来,装下去的时候那肉褶又被塞了进去,随之发出「啪嗒」的一声水响。

「嗷……嗷……亲亲,俺的小亲亲……」男人喘得像头牛一般,伸出结实的臂膀勾住女人雪白的脖颈,拉下来伏在胸脯上,不停地亲她的嘴,「月英姐姐,你的屄咋那么烫?水儿咋那么多呢?」他哑笑着问道。黑娃从来也没有说起过他舅妈的乳名,大概是不知道,秋生今儿才知道叫月英。

「俺想你想的呗,这十天半月的,也不见你来一回,姐姐想你都想出心病来了!」女人喃喃地说道,在男人那油乎乎的脸上乱蹭。

「想么?想么?俺也无时不想着你哩!」男人说着狠狠地入了几下,直插的女人闷哼不已,那声音听起来像低低地哭泣,又像是欢快的呻吟,分不清她是高兴还是难过,只是这么奇怪地动着、叫着。

「噢……噢噢……你这死鬼!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还拿话来糊弄俺!」女人骂道,复又从男人身上直起上身来,「看俺今儿怎么收拾你?」她甩了一下满头的黑发狠声说。

女人腰一直起来,那胯间皮肉交接的地方便看不到了,秋生觉得有些可惜,不过目光却渐渐适应了柴房里面昏暗的环境,加上门缝的位置不偏不倚,刚好能看全里面的情况,倒是弥补了看不见那小小的缺憾。

「每次你都在上面,你不觉烦俺可烦透了!」男人挣扎着一把女人掀翻在柴草堆上,拨转身子来压了上去,「说好的换俺来服侍你!」男人低吼一声,屁股一送,「叽嚓」一声干了进去。

「啊!」女人尖叫了一声,双脚着了地,努力地撑在柴草堆上支起上半身来,翘了翘肥硕的臀部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男人在地上站稳了脚跟,一手卡主女人的后颈,一手扶着屁股,开始耸动着腰胯抽送起来,黑油油的肉棒像条黑蛇,一下又一下地粗鲁地刺进去,发出「叽嚓」的一声响,显得沉着而有力。

每抽一下,女人就咬着嘴皮「啊哦」地闷哼一声,脚尖努力地从地上撑立起来,让屁股抬得更高些来将就男人肉棒的高度。

过了一会儿,「噼啪」「噼啪」的声音紧凑起来,男人抽送的速度渐渐地加快了,把女人那白花花的屁股撞得直晃荡起来,看着煞是有趣。

「噢……噢哟……达达,可抽的奴家快活死了!」女人欢快地呻唤起来,硕大的乳房吊在胸脯下方晃悠着,被男人卡着脖颈的手滑下来揪住,拉扯变了形状。

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噼啪」声和女人的欢叫声也越来越密集,忽然男人「哎哟」一声叫唤,原来是抽的太急,粗大的肉茎滑脱了出来,水淋淋地戳在的屁股缝里。

好大的家伙!秋生见了那肉棒,不由得暗地里喝彩——翠儿一直说自己的肉棒很大,听得多了,便真以为自己的已经够大的了,不曾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黑娃表舅的比他的还要大些,心中不由得隐隐地生出些自卑来。

「俺还忘了这屁眼儿呢,好久都没招呼它了!」男人掰开屁股瓣儿,挺着肉棒朝着那后门戳过去,看样子是要将错就错。

「莫要!莫要!」女人扭过头来,一脸的惊恐,「这么长时间没弄,弄起来痛死俺哩!」

「没事!」男人「噗噗」地吐了几口唾沫在那屁眼上,用龟头蹭了蹭,「俺就好的这口!又不是没弄过!」

秋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暗地里为女人捏了一把汗,这么小的孔儿被偌大的肉棒塞进去,不撑裂了才怪呢?

「你可要慢些!缓缓地朝里面推入进来……」女人颤声说道,两脚朝边上分了分,自个儿伸手掰着屁股瓣,凛凛然地等待着。

「俺是武夫,亦知怜香惜玉的!」男人嘟哝道,握着肉棒根部一挺腰抵在了钱币大小的肉圈上,像女人说的那样,慢慢地往里推去,一点一点地,竟也推进去了三分有其二。

只看得外面的秋生胆战心惊的,屁眼看上去那么小,竟也纳下了如此粗大的物件,这收缩可让他着实十分吃惊。

似乎再也不能前进了,女人便松开了手,肥肥白白的屁股瓣儿便合拢来,紧紧地夹住了股间的肉棒。

男人并没有即刻抽次,而是静静地等待着什么,看得秋生一头雾水,不知其所以然。只见女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缓缓地吐出来,如此三番,绷紧了腰胯才松懈下来。

「好了吗?」男人扶着屁股沉声问道,女人「嗯」了一声,男人便缓缓地摇动臀部轻轻地蠕动起来,女人咬紧牙关、蹙着眉头苦苦地忍耐着。

好大一会儿,秋生才听到股间发出了「嘁嚓」「嘁嚓」的声音,大约是里面变得湿润了才会有这般声响的。

那小小的穴里似乎有一股神奇的力量,牵引这男人的肉棒越入越深、越动越快,过了好一会儿,肉棒竟能全根插在里面缓缓地推动了。

女人大约完全适应了对方的肉棒,张嘴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声,挺着屁股一抖一抖地迎凑过来,「快些儿!快些儿!俺要快些儿!」她似乎不满足这样缓缓地抽送了。

男人如临大敌地咬紧了牙关,双手抓紧了女人的臀肉,似乎在极力抵制着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得了女人的许可之后,他便大开大阖地纵情抽插起来,熟悉的「啪嗒」声复又响起来了。

「哇喔!哇……哇呀……」女人甩着蓬松的黑发嚎叫起来,声音里带了点哭嗓,殷勤地地挺动屁股迎过去,一下又一下地承受着男人撞击。

原来女人的屁眼也可当做屄来插,秋生还是头一遭知晓这稀奇的事儿,这番开了眼界回去,可要强着翠翠弄她的屁眼才好呢!

男人就那样浪插着,女人就那样浪叫着,鸡圈里的鸡扯开嘹亮的嗓子,开始了第二轮的啼叫,预示着天快亮起来了。柴房里的正是热火朝天的时节,听了着鸡叫声,也急迫地抽插起来,一时间狭小的空间里「啪嗒」声混杂着浪叫声响成了一片。

「啊——」黑娃的舅妈终于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叫唤,秋生慌忙定睛看时,那肉穴你就如撒尿一般,一股白液「噼噼」地喷洒在了柴草上。

与此同时,男人牙关一松,白眼仁一翻,沉闷地哼了一声,臀部奋力往前一低,把女人推倒在柴草堆上,魁梧的身躯便如残垣一般塌在女人的背上不动了。

秋生见好戏已经收场,慌忙缩回头来,在声声鸡啼的掩护下,像个得手了的小偷一般,三下两下逃回房间里。

「你是见鬼了?!惶惶急急的。」黑娃被他惊醒之后,突地从床上坐直了身子嚷了一句,不待秋生回答,复又仰面倒下「呼呼」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黑娃舅妈就早早地做好了饭菜,让黑娃一行人吃饱喝足了,还在褡裢里放了足够的烧饼让他们在路上吃。采儿由于特殊照顾,一人独坐一辆马车,由刀客头领亲自驾车,其余五人——黑娃、秋生、黑娃二叔还有两个刀客随在马车后面。一行人出了眉县县城,望葫芦村逶迤而去。

在离葫芦村还有一里的时候,黑娃离了队伍,提前到村里去报讯。村里的男女老少都没见过刀客长什么模样,全跑到村口来迎接,刀客在一片欢呼声中雄赳赳地穿过人群,受到了葫芦村有史以来最隆重的欢迎。

白老爷子在翠翠的搀扶下,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从人群中走出来,向着三位刀客微微地鞠了一躬,「承蒙三位大侠光临敝村,拯全村老小于水深火热之中,老朽实在是感激不尽啊!」他恭恭敬敬地说道。

头领双拳一抱,「哪里!哪里!」他客气地回答道,声音响如洪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本是俺行侠仗义的规矩,不才三人自当尽心尽力,击退山贼,以保贵方安甯!」

这一番话说得甚是振奋人心,村民们报以了雷鸣般的掌声,自从黑娃带来山贼的消息之后,全村人都没能睡上一个好觉,如今刀客的到来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葫芦村有救了!葫芦村有救了!」一片嘈杂的欢呼声随在刀客后面此起彼伏,也有一小撮人窃窃私语,对此抱怀疑的态度。

「诸位静一静!静一静!」到了打谷场那开阔的坝子里的时候,白老爷子提高嗓门说道,「俺葫芦村人素不习武,难免对各位大侠心存好奇观望之心,今请各位大侠让大伙一饱眼福,如何?」他朝三位刀客拱了拱手,想借此来试探他们的武艺究竟如何。

「好好!好!」众人又是好一阵欢呼。

那头领也不客气,朝众人抱了抱拳,脱了披风提在手上,大踏步地朝大槐树走去,到了根脚,忽地一个旱地拔葱,壮硕的身子就如轻快的燕子一般往上跃起了一丈来高,一伸手把黑色的披风挂在了槐树枝上,然后稳稳地落到地面上,脸不红心不跳地走回来。众人早远远地闪在了一边,头领在场中站定了身子,「豁」地一声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的大刀,先来了一个「指火烧天」的起势,接着便抡着厚重的大刀呼呼生风地舞动起来,一招一式甚至中规中矩,一时间吼声如雷,刀光闪耀,那大开大合的磅礴气势有如巨浪拍岸,看得众人都呆了,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

一轮刀舞完,场坝上已是黄土纷飞,头领依旧是神色自若,游刃有余,舞着舞着,他忽地一蹲身来了一个「犀牛望月」,反手将几十斤重的大刀掷了出去,一道寒光直奔挂着披风的树枝而去,「咔擦」地一声响,那树枝便齐齐地被斩断下来,刀势一滞,便往下掉。说时迟那,那时快,头领早从地上蹦了起来,几个「鹞子翻身」到了槐树根脚,一探手稳稳地把刀把握在了手中。

一时间掌声雷动,众人连身喝彩,白老爷子心中大喜,连忙吩咐村民杀猪宰羊,务要好好地款待刀客,莫要怠慢了这请来的大救星。当晚白老爷子还主动把白家祖上的大宅让出来安顿刀客住下,自己则带着秋生暂时到朱屠户家栖身。有了刀客,每个村民的就像吃了一刻定心丸,再也不用提醒吊胆地睡不着觉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秋生虽然搬到了翠翠家,虽然两人离得更近了,却苦于在长辈的眼皮底下不敢轻举妄动。黑娃就不一样了,两口子早早地吃了饭,天一擦黑就钻到被子里去了。

「俺去了那么久,你有没有想俺来着?」黑娃三下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钻到被子底下挨着女人暖暖的身子问道,手像条蛇一样就往女人的胯间钻去。

「废话,哪有不想的理?」秀兰伸下手去截住了男人的手,拉上来覆在乳房上,虽然自打从吃晚饭开始,看着黑娃狼吞虎咽的模样,屄里就痒的不行,不过她还不想让他直捣黄龙,「晚上一挨着床,闻着你留下的味道,就想的不行!」她说道。

「俺也无时不想念娘子来着!想你的奶子、想你的骚穴……」黑娃一边揉弄那软乎乎的奶子,一边在她光滑的肩胛骨上轻轻地啮咬。

女人不住地扭动上身躲闪着,「县城里那花花世界,比我好看的多了去了,你这花花肠子会想着俺?」所谓「知夫莫如妻」,黑娃素来就不大安分,这点秀兰可是心知肚明的,便有意试探他。

「娘子,你这多心了,俺看那城里的女人,每一个长得跟如你这般漂亮的哩!」黑娃却也不笨,连忙拿话来遮掩,生怕她看出破绽来。

「这嘴儿,去了一趟城里,就变得跟蜜糖一般甜了,净会哄人!」秀兰听的很是受用,乳头在男人捏弄下开始发起痒来,呼吸声变着了不均匀的喘息声,「说说……俺……哪里漂亮了?」她不满足男人这样笼统的回答她,要他说得更细致些。

「光说俺娘子这奶子,白花花的跟个南瓜一样,城里人都没这么大的奶子哩!」黑娃明显感觉到了奶子膨胀了好多,指头陷在里面都会被有力地弹开来了,「还有你的腰,那么细,一把都握得过来,这屁股,圆滚滚的看着可爱极了,你那话儿就更妙……」黑娃滔滔不绝地说着停不下来了,发现自家女人竟是如此的优秀,愈发爱怜起来,手沿着腹部往下滑去,要摸女人的阴户。

「死鬼!越说越不正经了!」秀兰骂道,却任由她摸着了鼓蓬蓬的阴阜揉捏,「俺咋……听着……你像是说谎呢?」她「嘘」了一口气说道,反手探到男人的胯间握着了粗硬的肉棒,心里思量:离开的这一天可让他憋够了,看来今晚可以大战一回了。

「俺咋说谎了?」黑娃把掌心贴在那潮乎乎的肉缝上,可劲儿地捱压起来。

「噢……噢……」秀兰开始低声地哼叫起来,「俺白日里看和刀客一道来的那女孩,就长的不错呀,水灵灵的,连俺女人家看了也欢喜哩!她都没有你娘子漂亮么?」她想起那个女孩来,心里隐隐还有些嫉妒。

黑娃吃了一惊,这说的便是采儿了,「那是卖身的女人,千人骑万人压的,那比得俺娘子冰清玉洁的身子,你说是也不是?」肉缝里渗出淫水来濡湿了黑娃的巴掌,他连忙用指尖剥开肉瓣陷进去搅弄,希望藉此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再说下去怕就要露出马脚了。

「啊呜……亲亲……俺痒的慌!」女人喃喃地叫道,挺了挺臀部朝手掌凑上来,话却一点也不乱,「俺还……还听人说,这女人……就是你……黑娃请来服侍刀客的哩!这事儿是真是假?」她嗲声嗲气地问道。

「瞎说!」黑娃暗暗吃惊,消息还真传得快,这才一天的功夫,啥都知道了!「俺可没那本事,这卖身的女人认的只是银子,俺哪有银子给她?这分明是哪个编排俺的话头,你可别信——刀客自己掏腰包请来的,你可以自己问他们?」黑娃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出门的时候家里一分钱也拿不出来了,想必娘子是知道的。

秀兰想想也是,便打消了心中的顾虑,「你说……这世上……啊……还真是无奇不有,卖皮肉还可赚到银子,自己……噢……也到了好处,可谓是……财利双手哩!」她羡慕地说,还是头一遭听说有这等好事,肉穴里被男人粗硬的指头搅的痒开了花,翻过身子来握着男人的肉棒套动起来。

「你这骚货,我还没死!你就想做妓女,被那么多的男人干着呀?」黑娃气不打一处来,手指勾曲着掏弄的更欢了,胯间响起了一片「嘁嘁喳喳」的声音。

「啊……啊啊……」秀兰气喘吁吁地半闭了眼帘,一下一下朝男人这边凑过来,手中的肉棒早跟铁棒一样的烫手了,「俺就说说……说说哩!是女人,谁不想被大肉棒天天弄着,日日快活,赛过神仙哩!」

「娘子可真够骚的,俺的肉棒还不够大,不够你受用的?」黑娃哑着嗓子问道,他可不愿意让女人惦记着别的肉棒。

「夫君莫……莫生气!」秀兰娇喘着说,脸儿红得跟熟透了苹果一般,「俺……俺就爱你这根大肉棒,它是俺的宝贝!每回都……啊哦……都将俺日得死不死,活不活的,快活得紧呀!」

「说道说得动听哩!」黑娃故意狠狠地说,「张口闭口就说是你的宝贝,叫你含含你都不乐意,还编些理由来糊弄俺!」他一缩屁股把肉棒从女人的手掌中抽了出来,决计来个「欲擒故纵」的小伎俩。

肉棒一抽走,秀兰便慌了神,手急急地追随过去寻了肉棒握着,皱了皱眉头,嘴里嚷道:「俺哪是不愿意哩?只是解溲的地儿,脏!」

「哪里会脏呢?俺帮娘子舔的时候,俺一点儿也不觉着脏,反而觉着香甜可口,」黑娃说道,他在采儿那里尝过了女人嘴巴的滋味,这次无论如何也得让女人「吹吹」才甘心,「再者,俺上床之前可是舀了一盆洗干净了的,没有啥味儿!」他就怕秀兰还会借「脏」来推脱,早早地做了准备。

秀兰吐了一下舌头,向男人的怀里倾过身子去,「呼呼」地吸了几下鼻子,「嘻嘻,真的额,闻不到尿骚味儿!」她莞尔地一笑,黑娃便认为她答应了,心中大喜,连忙挣扎着翻起身来。

「你就好好躺着罢!」秀兰伸手一推,把男人推到在床上躺平了,一展胯骑了上去,「俺可要在上面,省得你压得俺喘不过气来哩!」

「随了你罢,不过可否调个头来,俺要看着你的美穴穴!」黑娃像个顽皮的孩子似的,伸手来拉女人的大腿。

「行!」秀兰爽快地从被子里钻出来,赤条条地将身子调了个头,脸向着肉棒伏在男人的胯间,低头看着色眯眯地看着胯间耸然而立的肉棒,唾液不知不觉地溢满了口腔。「噢!宝贝!俺的宝贝!」她伸手握了握肉棒,喃喃地说道。

黑娃抬眼一看,女人的肉穴悬在了在嘴巴正上方正,咧开了一道水淋淋的粉红沟儿,他便如见了久别的情人一般,抬起嘴巴来吻了一下,那口子便受惊了一般皱缩起来,「我的亲娘,这宝贝还会害羞呢?」他着实喜欢这个姿势,能互相取悦,对双方极为公平。

「是呀!它记性不好,你这都走了一天才回来,大概是记不得你的嘴巴罢!」秀兰「咯咯」地笑起来,握住粗大的肉棒胡乱地套弄了几下,那小小的蛙口便冒出些透明的汁液来,「你把它舔一舔,舔一舔就认得你了!」她见男人亲了一下之后便没了动静,便扭过头去说道。

黑娃便用手掰着两片肥肥白白的皮过,贴上嘴巴去「啾啾」地吸了两下,一丝丝咸咸腥腥的液体便滑到了口腔里,他咂咂嘴巴全吞了下去,复又伸出舌头舔那肥肥的肉唇,上上下下地扫刷起来。

「噢……噢噢……俺的心肝!」秀兰哼哼唧唧地颤抖起来,伸出温湿的舌尖在蛙口上舔了几下,味道还不错,「俺要含着你的肉棒了!」她颤声说,心里还是有些忐忑:这红赤赤的肉棒橡根蛇一样睁头露眼的怪吓人,盘结的筋道里有血液在「霍霍」蹿动,就跟活的全无二致。

「快些儿罢!俺都等不及了!」黑娃说道,一挺腰部,龟头正杵在女人柔软的唇瓣上,女人也不躲闪,就势衔住油亮亮的龟头吞了下去。

「啊哦……哦……」黑娃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和采儿相比,娘子的嘴巴还要大些,嘴唇也要性感得多,只不过头一次未免有些生疏,嘴巴不能放松着打开罢了,肉棒就这样颤抖着在紧张的口腔里缓慢滑行,一点点地进到了口腔深处。

刚吞到一半多点,秀兰就被噎得无法顺畅地呼吸了,鼻孔里只「呼呼」地喘个不住,慌忙把头拉起来离了肉棒,转过头来眼泪汪汪地说道:「俺不能全吞下去!」

「不打紧!慢慢来嘛!」黑娃知道不能用采儿的标准来要求她,毕竟采儿是以此为生的,不可同日而语,「能吞这么多就不错了,多给俺咂咂龟头就好,也蛮快活的!」他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采儿复又将花瓣一般饱满的的嘴唇贴在龟头上,沿着滑唧唧的龟头的舔了一圈,上面有股子刺鼻的麝香味儿,夹杂些奶酪的酸甜,很是美味,便用温热的嘴巴恰恰抱住龟头贪婪地吮咂起来。

「啊哟……俺的乖乖……啊……吸罢!吸呀!」黑娃喘得像头牛似的,火热的口腔如一方世界笼住他所有的身家性命,作为回报,他也贪婪地地舔吮女人那多汁的肉穴,舐弄那肿胀的肉芽。他喜欢她的淫液的味道,腥腥地带点骚香,混合着胯间连续不断的快感,这种感觉真是妙极难言!

秀兰虽是初次使用嘴巴,但她却对黑娃的肉棒上的敏感带了如指掌,刚还在含着龟头盘旋不休,一会儿就用舌头沿着肉棒上上下下地扫刷起来,甚至时不时地还用手轻轻地揉弄他的卵袋,拉扯那皱巴巴的外皮……简直称得上是百般撩弄。

黑娃已是多久舔过秀兰的肉穴了,对怎样才能让女人更快地爆发早就了然于胸。他时而鼓动着灵巧舌尖点击女人那敏感的肉芽,时而欢快地扫刷肉瓣内里的两侧,时而深深地伸到穴口里搅弄……正所谓靡计不施。

「啊喔……啊嘘……心肝肝儿,你真是太能舔了!」秀兰意乱情迷地呻唤着、呜咽着,小蛮腰不住地扭动,一舔到肉芽的时候她就莫名地兴奋,口里直叫:「正是那儿……那儿……多舔舔……舔快一些……」说不尽的骚浪急迫。

黑娃如猫舔浆糊一般如饥似渴地对付那凸起的肉芽,黏糊糊、温温热的淫液如春水泛潮一般从肉穴里流溢而下,流得他的嘴唇上、腮帮上、下巴上……简直全都一塌糊涂。在一片淫靡「噼噼啪啪」的碎响声里,女人开始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肥厚淋漓的阴唇开始激烈地抽动起来……所有的迹象都预示着:女人就快到了!

「呜哇!俺的达达!亲达达!快些儿丢了了罢!」秀兰大声喊叫起来,她大约也知道自己就快丢了,便单单含着龟头疯狂地品咂起来,「俺……俺就要把持不住了,你快些儿,一同丢……丢一块儿!」她迷迷糊糊地央告道。

「俺知道了!心肝!」黑娃赶紧挺着臀部部不住地往女人嘴里送,龟头在火热的口腔里暴涨,自家小腹里一阵翻涌。

秀兰的嘴巴若即若离地套着龟头,穴里早就憋足了一汪热乎乎的淫液,随时都可能喷洒出来,「黑娃!黑娃!俺丢了……丢了呀!」她浑身一个激灵,没头没脑的地嘶喊起来,一时间水淋淋的穴口紧张第抽动起来,忽地一闭,突地一开,一股浓浓白白的淫液喷薄,喷洒在黑娃的脸面上,到处都是白白的液滴。

黑娃也来不及擦拭了,咬着牙往女人的嘴巴里一阵狂抽,硕大的龟头频频地发出「噼啪噼啪」的响声,突地有股气流自会阴沿着肉棒「咕咕」地往上直蹿……「吼……吼……,来了!」他低吼了一声,「噼噼噗噗」地一阵狂射,最后一滴射毕,便瘫软成了一堆肉。

秀兰转过身来的时候,满嘴都是变了形状的液滴,扯着长长的透明丝线直往下掉,「嗨嗨!你看,快给俺擦干净!」她厌恶地说。

「擦啥擦呢?还不吃下去,当着稀饭吞了,能抵饿的哩!」黑娃张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

「去了城里全变了样了?」秀兰奇怪地说,以前黑娃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呢,「居然都叫你的娘子吞你的精液了!」

黑娃「嘿嘿」地干笑了两声,看到女人伸出舌头在嘴角上舔了一口到嘴里,「咋样?味儿还不错吧?」他得意地问道。

「唔!就是有点腥,别的还不错!」秀兰应道,用手抹过脸上的精液来舔,一脸津津有味的模样,「啧啧!真好吃哩!俺早先就没发现。」手掌舔干净了,又吮手指,全都舔得干干净净的才罢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