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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裴奕走神,林白杨拉着他到夜总会大门口,“太晚了,我得回去了,我妹妹喝多了,能不能麻烦你让朋友把她带下来?”

裴奕也不是个简单货,一看就知道这妞想溜,公子哥当惯了,哪能让别人对着他干?这吹风还没吹呢,能让你说走就走?

裴奕表面不动声色的答应,打了个电话让他朋友带了夏洛特下楼,林白杨看到夏洛克摇摇晃晃的出来夜总会门口,心算是放下了一半,正准备走过去把她接过来,裴奕拦住了她,“我朋友送她回去就行了,咱两还没吹风呢。”

林白杨眼睁睁的看着夏洛克被别人带上车,一溜烟的功夫小跑车就只剩下个影了。

吹什么风?怎么不来股妖风把你小子吹上天?!

3床戏二 (下)

坐在布加迪敞篷跑车的副驾驶坐上,林白杨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车外。从夜总会驱车二十分钟,来到一大片鼠尾草园地,林白杨一直保持着斜着脑袋一动不动的望着窗外的姿势。做过错多,不动则不做。

夜晚的鼠尾草伏在低矮的地面,随着夜风吹拂摆动身子,比白天浓郁的香味弥漫四周,夜间的微甜香气像一场浮华的幻象,让人在雾气中沉迷。

林白杨睁大着眼睛看向远处的木屋,守园的工人在屋里点亮一盏暗黄的灯,整个屋子在夜间雾气弥漫下幻影如假。

“嗨,你看。”裴奕用手指着天上满天繁星,“瞧,那是北斗七星,嗯,以前都没觉得像柄勺形状,今天仔细看,还真得蛮像的。”

林白杨顺着他的手望过去,裴奕用手指在她眼睛前方指指点点,“你数数看,一、二、三、四,、……嗯……五、六……哦,七在那,快看快看。”裴奕找齐七颗星星,像个孩子一样屁股林挪向林白杨。林白杨转过头去看着裴奕,裴奕也低着头望着她,这是一幅让人不忍心破坏的美妙相凝场景,裴奕缓缓低下头,林白杨眨眨眼,“那不是北斗七星,斗杓西指,天下皆秋,你那斗杓指反了。”

林白杨顶着一幅萝莉的身子,里面装着一个猥琐的大妈,就别指望她属性是清音柔体易推倒了,裴奕一愣,昂头看着七星,暗想女孩子不是都吃星座这一套的吗?不过说起来这个斗杓还真不是指西方,难道是刚才从第五颗开始就弄错了?

林白杨顺势假装打了个哈欠,小脑袋歪在椅子上,装柔弱的说,“太困了,天也晚了,我们回去吧。”因为哈欠而晕湿的一双眼睛偷偷瞅了瞅还在数星星的裴奕。

林白杨那眼,小时候叫凶器,故作湿萌萌的往大人这么一看,啥好吃的都往这堆了;现在长大了,是杀器了,裴奕一看这眼神就想到了上午的时候把她压在床上,嘟着小嘴哎哟哟叫喊,眼睛情/欲迷蒙像染了雾气一样的摸样。

裴奕自打算把她拉出来就是这么坏打算,现在感觉她在主动勾引自己,怎么想怎么来劲了。哪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不过裴奕这家伙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嘴上一套心里一套。这边老实的答应了准备开车回去,这边开始小动作了,点火,启动,盖好车篷,关上窗户,开好空调,还不忘把车门给锁了。裴奕弯下腰附过身去给她系保险带,脸正对着林白杨的双峰。随着呼吸,左右两边的肉团微微起伏,这保险带系得又慢又暧昧,林白杨尽量把自己往椅背里缩,心想这孩子年纪小小就这么色,这脸都快埋在胸脯里去了。系好安全带,裴奕把林白杨的椅子往后移,放平了。

林白杨一看这架势就知不妙,爬起来就去开车门,车门被锁了,裴奕当她是害羞,抓着她的双手把她压在副驾驶座上,另一只手就开始胡乱没章法的乱摸。越摸越激动,裴奕感觉自己的小弟/弟硬得发疼了,伸手脱林白杨的衣服。白色的t恤被他推到了胸口上面,露出白色的简单文胸。下面的牛仔裤不是很好脱,裴奕有些微微喘气。

林白杨又气又羞,小屁孩色胆包天啊,居然还玩车震。她抬起一只脚准备给他来招断子绝孙腿,却发现自己的腿抬在半空中动弹不得。林白杨在心里骂了声cao,情节大神这是无处不在的指导剧情走向正规,npc临床发挥的余地都被cut了。

裴奕正愁裤子不好扒,谁知这女孩这么主动,腿一抬就等着被扒裤子。裴奕暗笑,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表面上慌慌张张要打开车门逃跑,实际上比他还着急,瞧这腿抬的多有角度,环着他的腰刚好一圈。裴奕也是个行动派,顺势把她裤子脱下一边,一只手开始探她下面。

林白杨终究是个萝莉身大妈心,被剧情大神征服的同时还要顽强抵抗下,“不行,你没有带避孕套。”她算准了裴奕车上不会放这个玩意。

裴奕头埋在双峰间,闷声道,“吃避孕药能保三天,我明天给你送药。今天不需要那玩意了。”

林白杨两眼一翻,腾出一只手把他脑袋从胸前推开,汗湿的刘海贴在他饱满的额头上,眼睛因□而微眯,挺拔的鼻梁上还有微微的汗珠,嘴唇红得发艳。林白杨看到他的唇就想到刚才他在胸前左舔右亲留下的一连串湿吻。再淡定的大妈也不能抑制心里的小起伏,更何况这家伙开始握着她的手,一只手指挨个的亲过去。痒痒麻麻的感觉从指腹传来,当年革命烈士上手夹刑也不过如此了。

裴奕手往下摸,拨开蕾丝小底裤,捻起一丝黏液,举到林白杨眼前,“小色女,你饿了?”裴奕利索的脱下自己的裤子,狰狞的东西已蓄势待发。

俊美的脸却说出这样的话,林白杨有种违和的肆虐感,她一个哆嗦,忍不丁的被他冲进了身体里。当无法反抗生活的时候,只好躺下来享受了。狭小的车内一人在奋战,一人躺在身下时不时的□出声,像是鞭笞男人更加奋发的鞭子。喊一声嗯/嗯/呀/呀,身上的人就更狠更深几分。

林白杨的双腿缠在裴奕腰上,随着他的动作脚丫子一下下的拍打他的臀部,脚链上的铃铛一晃一晃,圆润的脚趾头绷得紧紧的,两人在车上都忘情在感官世界,整个世界就好像只剩下身边的人。

激情过后,裴奕趴在林白杨的身上半天不动弹,脑袋慵懒得在脖子上拱来拱去,像只黑色毛发的小猫,林白杨一巴掌打他脑后,把他推到一边,“喘不上气了。一边去。”

裴奕正爽的在回味,也不计较林白杨的举动,躺在一旁的驾驶座上眯着眼,“宝贝,舒服吗?”

林白杨打了个寒颤,用手抚平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