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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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家中的他心情很好,想着明日的盛宴,他的薄唇微弯,走入了家门。

柔美的妻子一丝不挂的迎接着他,秀美的脸儿是异样的绯红,邪,你回来了。温顺的语调带颤。

他随意看了她一眼,雪白的躯体红晕满布,合拢的玉腿中隐约可以看到大的黑色物体在颤动,自己先玩过了借着光线,可以看到她大腿上缓慢下流的体。

她乖顺的点头,是的。脸已经红得不得了了。

那就继续玩下去,他们也该来了。他坐入沙发淡淡命令着,玩给我看。

她舔了舔发干的下唇,不敢违抗的坐上他对面的茶几,双腿大张,一手抚向那充血的红核,一手握住外露的黑色柱体摇动。

他懒洋洋的垂眼观看,直到大门被打开。

咦,嫂子已经这么兴奋啦为首的男子笑着进屋就开始解领带,对不起,公司的事太多,忙到深夜,让嫂子等,真该死呀。

大哥也不帮帮嫂子,撑着多难受呀。第二个男子丢开西服,直接蹲在她身边,仔细的凑上前,看着她嫣红美丽的下。

第三个男人则冷道:我先去洗澡。直接离开。

她的动作在三个男人进来后一直不停,不敢停,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停下,一会儿会被这四个男人弄到什么下场,所以就算无比羞耻,她也不敢遮掩自己婚前绝对没让任何男人见过的娇躯,而是敞开得更下流,还得按照吩咐玩弄自己。

他有些意兴阑珊,看了三个弟弟一眼,直起身,今天你们自己玩吧,我去休息了。明日才是他的目标,一想起那个小小的人儿,他甚至对自己的妻子提不起任何兴趣了。

女人被玩弄的呻吟浪叫哀求很快的响起,他却已舒适的陷入大床中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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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天,接下来的游戏是最好的慰藉。

邪含着冷魅的笑容,眯眼看着脸儿绯红的小人儿怯懦的慢慢走进办公室朱漆大门。

姐、姐夫。鸟羞红着脸,小声的站在门后叫道,当门合上的时候,一股绝望和兴奋的矛盾交错感觉涌上,她知道自己不该来,可那绝美的滋味一旦品尝过了,就再也无法自拔,就像毒品上瘾一般,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他舒服的坐在宽大的旋转沙发椅中,一手撑着下颌,过来。等待了一天,他很期盼能尽兴的蹂躏她,利用她来满足自己所有的欲望。

低沉感的声音让她浑身颤抖,她哆嗦着细腿,克制着双腿间异样的感觉,走到他身边。

坐上去。他指了指巨大的办公桌。

她咬着嫣红的下唇,转身先吃力的将桌子上的文件和文具什么的摆到一边,再小心的跳起,坐上桌面,当小臀儿与桌面撞上的瞬间,她下身里的硬物被那么一压,沉重的顶入,叫她哎呀的叫起来,小手捏成了拳头,浑身都颤动了。

他噙着笑,仔细看着她逐渐汗湿的小脸,舒服么

她待那股快慰减轻了,才张得开口,恩不敢看像他邪魅俊美的脸,她坐在他面前,大眼儿低垂。

裙子掀起来,腿儿打开。他好整以暇的下着命令。

她细颤的手将短裙掀高,分开雪白的双腿。

白色的内裤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隐约可见两个大硬物的凸起,分别从和后菊中挺出来,撑着薄薄的布料,透过湿意,可以看得出黑的颜色。

选的是最大号的他低声询问,坐得靠近了些,没有碰她,可眼神却专注而灼热。

她为他放肆的目光和自己羞耻的敞开而感觉耻辱又刺激,尽管还没被触,可他的视线已经叫她敏感的身躯火热起来,身体里的硬硕仿佛变成了他,那么的滚烫有力前面的是,后面的是小号,啊好硬啊

他抬眼看她,似笑非笑,我还没碰你,就呻吟,你还真荡啊,鸟儿。笑着瞅她不自觉挪动的娇臀,很兴奋,是不是

是姐夫她呜咽着,燥红了脸,可体内却接二连三的涌出无法压抑的快意,由他引发的快意。

他扬起了剑眉,低笑了,忽然发问:昨天晚上自己玩了自己么

她通红着脸,恩

他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我有叫你自己玩在得到她惊吓的抬头对视,他冷冷道:你这个荡的骚货,胆敢自己玩

姐夫对不起她害怕极了他的转变,我好难受所以才

他冷哼,兴致都败了。剑眉冷冷垂下,按了桌下的一个按纽,办公室一角的暗门悄然而开,自己骑上去,动作诱惑点儿,否则我会让你走不出这办公室。

她为他的冷言冷语感到害怕,又有股难以克制的期待,偏过小脑袋看过去,正见到那门内有一匹人高的摇晃木马,与小孩子骑着玩的款式相同,可那马鞍上,却赫然竖立着一巨大黝黑的男人模型。

光是看着,她就吓坏了,姐夫她从来没有想象过被这样惩罚啊

他不悦的扬眉,恩

她畏惧于他森冷的脸色,只能小心的下了地,走过去,站在那木马之前了,才近距离的看清楚那塑胶的男人阳具,好大她会被戳坏的。

把裙子和内裤都脱了,里边的两东西都取掉,骑上去。他坐在那一头,冷酷的下达着命令,双眸紧紧盯着她的举动。

她又羞又怕,慢慢脱掉下半身的衣服,全身只有上半身的校服还好好的,可腰以下,除了鞋袜,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的直接裸露出雪白的长腿和浑圆的臀部,少了内裤的兜着,她菊门里的按摩首先滑掉在地毯上。

呀她胡乱抓住木马脑袋两边的木,翘起屁股连连颤抖,为着那按摩滑出的快慰而呻吟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垂手探到张开的两腿间,勾出另一巨大的按摩。硬实的物体缓慢的被扯出,摩擦着她嫩里的敏感处,让她快慰极了的哆嗦着双膝,直到长棍全部被取出,她才发出满足的轻叹,眯上双眼。

回味了那美妙的滋味好一会儿,她才睁开眼,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表情和举动全部都被他收纳入眼,顿时慌乱又羞愤的抬眼看他。

他似笑非笑的神情表明了他看得有多清楚。

被观看的兴奋涌出,她全身都火热了,放下湿润的子,她一脚踩上马腹的横杆,抬起大腿跨过去,那跟竖立的巨棍昂然紧顶住她收缩湿润的嘴。

坐下去。他显然瞧得正有趣。

她为难的低头看看那长得过分也得不象话的黑棍,虽然很刺激,但她很怕会痛啊。缓慢的往下坐,冷冷的充实感填塞入她火烫紧密的内时,冰与热的反差让她低低呜咽起来,有点难受,但又很舒服。

慢慢的,紧合的甬道被撑开填满,当她完全的坐下去时,那冰凉的头正抵着她最深处,让她折腾了一天的欲望,终于有了些满足,呀禁不住腿儿一松,可她没料到,全身的重量一放下,那木马竟然摇晃了起来,连带着她体内的棍子也旋转着,格外的刺激。

出乎意料的快慰席卷,她忍不住加快摇动身体,好更能用那冷儿摩擦着花内的每一处,当初步的渴望被满足,她不禁踩住横杆上下骑动了。

喜欢么他的声音远远的飘来。

她眯着眼哼哼,几乎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突然的,那深埋的棍子由冰冷转为灼热,由静止转为震动,在她惊吓的大睁双眼时,竟然快速的上下抽动起来,就仿佛是她坐在一个男人的器上一般。

她害怕的叫声立即转为快乐的吟哦,呀好那热愈捣愈快,她全身都被顶得一上一下的抛弄着,很快的,她就达到了高潮,叫了起来,呀呀呀绝美的滋味在那子丝毫不见停歇的戳刺中反复迭起,让她在抛击中快乐得都流出了眼泪。

慢、慢一点她受不了了,无力的身躯在木马上荡的上下抛坠,她弓着腰,就快在崩溃的激流中窒息,而就在她甩头哭喊她的兴奋时,一股可怕的压力顶住她缩得紧紧的小巧肛门,还持续往里施压。

她无法抵抗,只能在快感中挣扎着求救,那是什么姐夫呀大的蛇体戳进了她的肛门强悍的硬挤过那紧合的菊花圈儿,深深的捣弄进她的肠道中,开始配合着她花里的巨抽送而蠕动旋转,再一起冲刺。

她被强迫撑开的快感而征服,身子上下甩得要疯掉,嗓子也喊哑了,唾自口角流下,和泪水混杂着流淌了两个洁白甩动的房,而下身早就湿透了,丰沛的汁滴滴嗒嗒的落下地毯,荡不堪。

姐夫姐夫当木马完全不知疲倦的胡乱捣弄着她两张小时,她过于接受刺激的身子以无法在承受更多,快慰依旧冲刷着带来痉挛的快感,她整个人却瘫软在了木马上。

不知何时,他站在她身前,托起她的小下巴,冷酷道:以后你还敢在没有我的命令下玩自己么

她哭泣着虚弱摇头,不敢了,姐夫求你下身火辣辣的,快乐的尽头是痛苦,她好难过。

他冷哼了一声,让木马停下,冷眼瞧着她整个儿坐在两巨棍上无力的样子,你回去吧,明天再过来。说着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批阅他的公事去了。

留下她体内着两巨的好久以后,才吃力的提身拔起,整理自己,及虚软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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