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绿菌的丝丝绕绕(1/1)

湛蓝红著脸让绿菌协助著打理自己,想不到绿菌的脸比她的更红,红得连湛蓝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毕竟绿菌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让她看到自己这一身红痕,还有男人jy的腥臊味,但想想她更狼狈的时候都是绿菌打理她的,她也只得气妥得不能拒绝。更何况她全身酸痛无力,而且她的手指还不能入水。

她哪知绿菌昨晚在外边听了一个晚上的活春g,也是春思蠢动,更何况让心上人撞了个现形,还湿了一身。

绿菌睡觉时满脑子都是韩枫下面高耸的帐篷,想象著里面的东西进入她体内是不是也象王妃第一次一样疼的死去活来,不过那是王爷天赋异秉,估计正常人不会很chu大的,但是看那昨晚的凸起,她也觉得好大啊。而且第一次虽痛,但是刚才王妃那满足娇柔的呻吟,想想都很销魂吧。

王妃酥软的呻吟,王爷满意的低吟,还有韩枫的脸,韩枫的大帐篷交织了她一晚春梦,醒来时连屁股底下都有点湿了,不知整晚流了多少春水……

现在看到王妃满身吻痕,一副满足疲惫的娇美样,想到自己昨晚的春梦,脸上火烧了一样。

绿菌盘起了湛蓝的长发,扶著她进了大浴桶,然後就被湛蓝赶了出来,总不能让绿菌给她洗澡吧。湛蓝坐在浴桶里,暖暖地泡著,身体都舒展开来,酸痛减少了很多。她只想舒服的泡个热水澡,再美美得回去睡个回拢觉。

但是想到刚才竺修之离去之前的暧昧,又是气恼,她拒绝了他再次的求欢,告诉他太累了,他说也对,白天好好休息,晚上才有力气再战。

她叹了口气,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而且她有什麽理由可以拒绝他的正当要求,她接著又想叹气了,一个一向清冷寡言的人怎麽突然间就变了呢,难道j虫上脑,得到满足的男人就是这样?还是他有人格分裂症?

看著这一身深深浅浅的红草莓,这男人当她是蜜糖还是r骨头了,又舔又啃的,她的双峰被揉捏得隐隐作痛,而且感觉涨涨的,好象又充实了不少。下面的私处更不用说了,小洞口周围很疼,是那种被撕裂的疼,还好这次没有再被撕开。私处里面倒还好,毕竟冷岚替她经历了破处的痛苦,不然她也非痛昏过去不可,只是还有异物感,好象仍有东西c在里面,那种涨痛的感觉还在。

想起昨晚他进入她体内的硕大,真让她感叹造物主对男女身体的奇妙,有小孩手臂这麽chu的居然也滑进去了,而且还这麽长,估计有二三十厘米吧,都好象要顶穿她了,可事实是她虽然涨痛,但还是很好的容纳了他,而且还感到了销魂的快感,沈溺在了他身下。

她一想到这些,身体便一阵阵酥软,双腿间立即有津y流出,她疑惑了?自己的身体何时变得这麽敏感,而且昨晚身体燥热空虚,急需男人抚m安慰,象吃了春药一般?

她回想著,除了皇太後拉过她的手,其余一切正常,六十多岁的老nn了,虽然驻颜有术,但终不至於对她下春药吧?难道是膏药?可如果这膏药有问题,皇太後也不会这麽明目张胆的赏给她?园子的人更不可能对她下春药,下毒药还差不多……

“王妃,您在里面泡好了没,小心水凉感冒?”外面传来绿菌关心询问。

湛蓝马上起身,拿起柔软的棉布袍,把自己包裹著擦干了,“绿菌,我好了,请进来吧!”

绿菌看著包裹著大棉巾,已然站在大浴桶外的湛蓝,紧张的道,“王妃,王爷刚才说您的手要明天才可以入水,你有没有碰到水?”

湛蓝挥了挥水,给绿菌一个安心的笑脸,“没有碰到水,我只是泡著,你到,都有些脱伽了,估计明天就会完全脱掉了!”

“嗯,不愧是蒙国进贡的珍品。王妃快更衣吧,我再给您涂上膏药。”说著,帮助湛蓝穿衣。

“蒙国的药很有名吗?”湛蓝不解地问。

绿菌心里闪过一丝疑惑,王妃出身虎门,用的最多的就是蒙国产的刀创药,她怎麽可能不知道?而且王妃自那晚醒来後,好象变得对一切都不太熟悉?难道是她受的刺激太严重,昏迷时间太长,得了失忆症,还偷偷隐瞒不想让人知道?

可怜的王妃,以後一定要多说多打听些事让王妃了解!毕竟王妃那晚撕心裂肺的哭喊,她自始至终都听到的,只是爱莫能助。

随即,她详细地道:“蒙国地处北方,以高山竣林居多,盛产药材。听说五十年前,蒙国和天朝犯了兵界,蒙国人虽然强悍,但毕竟国弱,而且物产不丰富,後继乏力。三年後,臣服天朝,从此蒙国和天朝通商,蒙国主要是药材、牛羊马匹等,天朝以粮食、织物、生计日用为主,而且蒙国每年都会进贡一些珍贵的药材及马匹,几十年下来,倒也国泰民安。”

湛蓝听罢,点点头,原来和现代的地形差不多,天朝地处中原,最肥沃的版块,蒙国处北方,以山形和草地居多。“那周边其他国家的情形怎样?”

绿菌听罢,心里重重地叹息,原来王妃真得失忆了,跟随冷将军上过战场的她怎麽可能不清楚周边国家的情况,心里也更怜惜她,同时疑问接二连三的冒出来,王妃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失忆了?要不要告诉王爷?王爷有没有发现王妃失忆了?……

绿菌边帮湛蓝梳头边道:“天朝东面临海,北部是蒙国,西北部和西部是乌拉国,以沙漠和草原为主,南部是夷林国,其应和我们天朝差不多,不过比我们天朝热,还是我们天朝幅地最大,国富民强。”

湛蓝心道,看来都和中国古代差不多,这样会好混很多。她是满脑袋的猜忌顾虑,一点都没想到自己一个征战沙场的大将军的女儿,问这些常识是多麽不合适。

看到绿菌拿起皇太後赐的药膏,她马上阻止,“绿菌,你看我也好的差不多,这麽好的东西不能这样浪费,你给我涂王爷给的那瓶便是。”

绿菌看看王妃已在脱伽手指,点点头,王爷的药也是好药,拿起王爷给的那瓷瓶,仔细地给湛蓝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