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孕吐 (3)(1/1)

父好了!”大司命挥挥手说道,我倒一下子愣住了,两个师父也是师父,师父的师父还是师父,那是什麽辈分?温涯师父坐在我一旁说道,“对,就叫大司命师父,以後阿离就是阿离,我呢,暂时就叫表哥啦。”

“哎呀师父,这个怎麽能随便叫啊!”我拍拍师父的手嗔道。

“唉,叫的好,叫这麽叫我。”正在专心啃卝翅的大司命不客气的点头,我跟温涯师父面面相觑,不由得笑了起来。

待到大司命终於吃饱饭,才打著嗝跟我们说起了魔教的事情,而这件事情说起来,竟然跟我圣女一族有很深的渊源。

“要说起魔教,如果不是当年那件事,真是有一统江湖的可能。只可惜,他们的圣女竟然跟四大护法之一的女护法闹翻了脸。”大司命捋著他的长胡子,以回想当年的姿态说道。

“圣女?魔教圣女?”我不由得问道。

“是的,其实後世只知道我们大昌有圣女,却不知道这圣女是自魔教而来,确切的说,是自魔教和楼兰皇室而来。”

大司命看到我们三个都瞪大眼睛盯著他,似乎有些成就感,於是就继续讲起来,“楼兰是一个很神秘的国家,坐落在遥远的西北沙漠,据说是一片沙中绿洲,楼兰一族传说是从天上下凡来的仙人,拥有常人所没有的特殊能力。魔教呢,在据他们不远的西北边陲,有人说创教人是武林高手,有人说是被仙人指点迷津的商旅,总之到我师祖加入魔教那会儿,教主早已在江湖上扬名,而大家之所以称释迦教为魔教,就是因为他们教每一代的圣女都是来自楼兰,而这位圣女手里的碧玉罗盘能够让沙漠里冒出泉水,能指引人们找到通往天上的路,保楼兰和魔教长盛不衰。”

“啊?这麽厉害?”我不由得惊到。

“嘿嘿,小丫头,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圣女离开那里以後,楼兰一族前就消失在沙漠里,魔教也渐渐衰落,她们的命运确实被改变了。”

这样的话……好神奇啊!

“那大司命师父,您说圣女离开魔教,却又是怎麽一回事啊。”

“唉,说起这件事情来,真是情之一字啊,叫人生死相许。”然後就只看天不说话了。

“呃……”我无语看著大司命仰头捋著自己的胡子做忧伤状,忍不住笑出声来,师父给我一个眼色,我连忙坐直了身子,摇摇大司命说道,“大司命师父您快点讲吧,我都等急了。”

“好好,灵犀说讲咱们就奖。”大师父说道。

337.圣女的死亡诅咒

“我师祖二十岁那年,十六岁的圣女从楼兰国达到魔教,接替上一辈的圣女。师祖曾经留下诗作描述圣女,诗我没背下来,只品得那圣女长得极美,且为人善良敦厚,聪慧可人,可以说,品行相貌皆超过魔教内的女子。按照魔教和楼兰的约定,为了使碧玉罗盘的能量发展到最大,圣女要保持身体的极度纯洁,待到新的圣女来接替时,再重返楼兰与皇室结亲。

可是谁知道就因为这位圣女的美貌聪慧,已经与四大护法之中唯一女护法有婚约的魔教教主竟然爱上了她,教主对她日夜思念,两人互有情愫,最後相许终身。教主最终将事情挑明要与女护法解除婚约,并且甘愿放弃教主的位置娶圣女为妻,甚至与她暗通款曲,有了孩子。这事情被女护法知道,女护法为人卝毒且武功高强,她表面上答应魔教教主,背後却夥同在在魔教中颇有势力的族人,她暗中使计乎杀死圣女,因有族人告密而失败被擒。

女护法的族人被驱逐,她也按照教规,因谋害圣女被处以火刑。当时我师祖也在场,据说行刑的时候十分恐怖,她厉声发出诅咒,诅咒圣女和她的子子孙孙,永远得不到最爱的人,一生不能情有独锺,诅咒她们颠沛流离无处安身,诅咒那个圣女灵魂不得超生,生生世世看著子孙为她所害,除非楼兰国灭、罗布泊枯、魔教分崩,否则永世不得翻身。”

我听著大师父的描述不由得浑身发冷,脑海中想到那烈火中燃烧的女子声嘶力竭的诅咒,而且她诅咒的正是我的祖先,也包括我。

“大师父,我听著好吓人。”我拍著胸口说。

“乖乖,不怕,我在你身边,有什麽好怕的。”温涯师父坐在身边,大手拉住我冰凉的手攥在手心里,大师父叹了一口气说道,“据说那位女护法也是奇女子,族人是萨满族的法师,萨满族的毒咒非常可怕,尤其是以自己的死亡发出的毒咒。”

“那,她诅咒的东西都成真了吗?”我又迫不及待的问道。

“唉……”大师父长叹一口气,“圣女眼见著那位女护法死在自己面前万念俱灰,也没有脸回楼兰,留信以後悄悄离开了魔教。她後来独自隐居在一个地方。不过稀奇的是,她离开之後不久,碧玉罗盘就凭空消失了,魔教的教众纷纷传说,说消失之前看到过一只五彩斑斓的青鸟出现。”

“那个青鸟?”

“是的,就是你见到的那个,”大师父郑重说道,“若不是亲耳听说青鸟的事情,我还一直以为关於师祖的事情只是一个传说。”

他又接著说道,“青鸟把碧玉罗盘带到了圣女手中,那时候圣女已经生下了女儿,碧玉罗盘必须传给圣女,所以她的女儿,也就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後来的圣女。”

“可是大师父,有个地方我觉得有点奇怪,”我挠了挠头,“既然圣女偷偷隐居,那您是怎麽知道的?”

“唉,孽缘啊。我那的师祖对她也情有独锺,当年偷偷的跟著她离开魔教,到了隐居的地方,与她为邻七年之久。直到後来她遇到了自己的心上人方才落寞离开,而後到大昌国自立门户,收了徒儿。”

“那萨满法师的诅咒呢?”我看著大师父默然不语,心中急著知道诅咒的事情,连忙问他。

“後来,魔教的教主突然失踪,魔教衰落,罗布泊已成沙海,楼兰国也消失在茫茫沙漠中,所以,我觉得有诅咒也该解除了吧。”大师父捋捋胡子。

“可是大师父,魔教不是已经出来了吗?”我苦著脸说道。

“啊这个……”大师父打了个饱嗝,说道,“她的诅咒也不一定能成真啊。”

“师父,我记得宫廷史书中记载圣女救大昌的事情,那圣女和当初的魔教圣女是什麽关系?”温涯师父忽然倾身问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事情。

“那个,就是她的女儿。”大师父说道,“我听我师尊说到过,师祖在秘录中提及,那个女孩与圣女相貌极其相似不说,名字也跟当年他离开时见到的那个小女孩一样,而且她舍目拯救大昌的时候,青鸟曾经出现过。”

“那个诅咒,我怎麽觉得是真的。”想起之前听青岩说的那些史实,“圣女最後不也没有跟最爱的人一起,而是独自离开隐居了吗?她确实没有情有独锺,後来嫁给了一同去那里的人,才生下的我先祖。而且我的母亲,她也是一样,爱著一个男人,却嫁给了我的父皇,没有情有独锺,且一生颠沛流离。我也……”

温涯师父紧紧抓住我的手说,“犀儿不要瞎说,师父永远在你身边,你不会失去我,也不会失去其他任何人。”

大师父啧了一声,“你们小辈在我老人家面前卿卿我我成何体统,想说私房话还不去另外找间房,老头子困了,待睡个午觉再与你们细聊。”

“好,那师父休息,我与犀儿稍後再来伺候您。”师父躬了躬身,拉著我一同走出房间,到了这一层的尽头那间房。

刚刚进了门便一把抱起了我,我小声尖叫,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师父低头吻我说道,“犀儿受惊了,表哥来替你缓解。”

338.爽不爽?(h)

“师父!”温暖的薄唇印在额头,促狭的目光那样望著我,竟让我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什麽师父,叫表哥。”温涯师父低头看我。可是叫表哥的话,感觉好奇怪。我不安的扭了扭身子,一双眼盈盈的望向师父,“师父明明不是表哥啊,而且感觉怪怪的呀,师父,不叫可以麽?”

“不叫表哥,就叫夫君好了。”师父话锋一转,一双眼亮晶晶的笑望著我,原来这才是他想要的啊。

“夫君”这个词一出,我的脸顿时红透,师父眼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待我都被他饿狼般的眼神看得瑟缩时竟开口说道,“犀儿这番羞涩的样子真真叫为夫垂涎欲滴,若不是你有了身孕,为师现在一定把你扔到床上,狠狠的c哭你。”

“师父!”我给他这番话说得羞得要命,边叫边捂著眼睛,“师父好坏,犀儿不理你了。”

温涯师父听我言罢便笑了起来,随後大踏步的将我抱进里屋放在床上。身下一软,离开师父的怀抱,我便睁开眼睛打量著左右,这屋子虽不算豪华,装修也算精致,尤其是身下床褥铺的软绵绵,坐在上面都陷下去一些。师父双臂撑在我身子两侧,眼睛灼灼的看著我,“别只顾左右不敢看我,这些日子成天价听你叫那令狐沛相公,为师早就醋了,待到哪天离开这边,非要找个风凉地方结结实实的打他一顿出气。”

师父英俊的面孔上竟有一些淡淡的孩子气,好像自己心爱的东西给人抢了的孩子一样,我闻言不由得想笑,却被师父幽怨的瞪了一眼,“你还笑。”

我连忙敛了神色,说道,“我才没有。”

“小丫头,还敢狡辩,一双眼睛都弯了,打量为师看不出来呢。”师父手臂微曲,灼灼的目光又比近了些,又道,“叫一声夫君。”

我张了张嘴,看著师父的脸孔却如何也张不开嘴,最後摇了摇师父的胳膊,说道,“人家不好意思啦。”

“那你叫令狐沛叫的那麽顺嘴。”温涯师父酸溜溜的说道。

“他是假的啊,真的、真的就不好意思了嘛。”我撅起嘴巴看著师父,“师父老是欺负犀儿,犀儿不依啦。”

“小丫头红口白牙说谎话,师父是怎样教你的,嗯?”师父这句话字面严厉,可是语气上却全然不符,他越说头越低,越说语速越慢,待到那个“嗯”字出口时,贴著耳朵发出的低沈的嗓音已将我的一颗心吊了起来。

师父的鼻息已渐沈重,而我已经随著他的动作几乎贴在床上,胸口也随著愈发沈重的呼吸起伏起来。师父一手探到我的背後一手伸到我的膝下将我半抱半拖弄到床中间,随後一挥手将两侧的床帘弄下,自己也上了床。

略有些暗的大床上,我和师父均是急促著鼻息,师父俯身在我上面,大手探到我的嘴间,抚摸著我的双唇,我被他绵绵的目光看得失了魂魄一般,话也不会说了,只是随著他的动作呼吸越来越重。

大手离开嘴唇,转而缓缓向下,拂过脖颈时,轻柔又饱含qingyu的接触让我禁不住蹿起了一阵卝皮疙瘩。师父的手并未做停留,向下到了衣领那里,长指灵巧的将罩衣上的带子拉开,随後大手沿著脖颈处细腻的肌肤便探了进去。

“嗯……”暧昧的氛围将身子的敏感度吊了起来,略微粗糙手掌一触到衣服下面的肌肤,我便忍不住shenyin出声,师父的大手在胸前左右抚摸,我硬咬著嘴唇还是没出息的shenyin了好几声。

“犀儿有孕了以後倒愈发的敏感,叫为师想忍也忍不住。”师父眼睛望著我,嘴里说出绵绵的情话,大手却向下走去,之间摩挲到我一侧的汝尖捏住,我胡乱的抓住师父的衣襟闭眼shenyin,却顾及到现在是在客栈,只敢小声的叫,师父的chuanxi愈发重了。“小丫头,叫得这样隐忍,叫为师愈发的想蹂躏你。”

“嗯,师父……”师父的手指微微使力,开始缓慢的roucuo起来。我禁不住挺起胸,小腹下面一阵热流涌动,就这样被师父弄湿了。

“爽不爽,嗯?”师父低头贴著我的脸颊说著,我给他弄得呼吸凌乱不知所以,小手死死的抓著他的衣裳闭眼shenyin,双腿也在这样的快感中胡乱的蹬著,太过了解我的敏感,师父三两下便将我弄得身子绵软。身子在他的揉弄下不停的颤抖,连脚心都痒的要命,更不要提下身处早已泛滥成灾。

“我……啊……”汝尖被手指提起来,我禁不住上身猛地上扬,又重重落下,咬唇死死的咬住才将後面的尖叫吞了下去。

“说谎的话,为师可要惩罚你。”温涯师父挑眉望著我,我知道他向来说一不二,只得侧头chuanxi著说道,“很,很舒服,啊……呃……”汝尖又被提起来,我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太多了!

“师父问你,爽不爽?”他一双眼睛灼灼的望著我,略暗的室内仿若沾水的星子一样璀璨,我终是败下阵来,在他的搓弄下缠著声音说道,“爽……嗯……很爽……”

“乖乖,你知不知道,这张小嘴说出如此langdang的话时,好看的要命?”师父说罢便低头hangzhu了我的嘴唇,以牙齿轻轻咬住丰盈的唇瓣咬弄,大手也毫不犹豫的抓住汝房抓弄,两根指头将有些肿痛的汝尖夹在中间,随著动作一下一下的挤,只叫我全身酥麻不堪,忍不住开口shenyin。

声音全部叫师父吞到了肚子里,小舌被他的双唇hangzhu大力的吮吸起来,舌头被吮得又疼又麻,却在疼痛中夹杂著无以伦比的快感。我shenyin著抱起他的脖子,随著他的动作辗转角度,让他的嘴巴更深的占有我。

直到我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师父终於舍得放开我,我大口大口的chuanxi著,师父却还是不满足的以舌尖舔了舔晶亮的唇,然後便如同饥饿的猛兽一般,再次埋下头来。

339给犀儿啦(h)

犹如饥饿的猛兽一般,直冲著我纤细的脖子咬去。

师父的鼻息很沈重,一下一下的喷在我的脸上、身上,弄得我一阵阵的发热,身体空虚的要命。师父牙齿贴著娇嫩的肌肤却没有向下咬,只一下一下的厮磨,我给他弄的又疼又麻,可偏偏身子却觉得更加的饥渴,终於忍不住扶著了师父的脸颊颤声说道,“师父……”

“嗯?”慵懒又姓感的声音仿佛是从胸膛里发出来的一样,听得我身子颤了颤。

“我……”咬著嘴唇不知道要怎样表达自己的感受,明知道师父为了我忍著,可是真的好想要。

谁知道师父好像看透了我的想法一样,只微挑起眼帘盯著我坏笑,眼见著那眸光渐渐幽暗起来,仿佛无尽的黑夜一样,几乎要将我的灵魂吞噬掉。心突的跳了一下,禁不住咬著手指转过头,再看下去恐怕我就忍不住起来扑倒师父了。

“怎麽不说了,犀儿想要怎样?”师父捏著我微翘的下巴强迫我转过头来,他也向上动了动,眼睛直直的望向我。我只觉得一颗心都被他吊起来,连呼吸都忘了,直到自己把自己憋得够呛才回过神来,大口大口的chuanxi。

“傻丫头。”师父捏著我的下唇摩挲,我的下唇本来就有些丰厚,他这样用手指头捻动,感觉好像越来越厚,不会让他捏成猪嘴吧?我连忙摇头拍打著他的手,刚刚给他弄得口中都是津液,有些竟随著动作流出来,师父死死的盯著我的嘴,眸光越发的暗,原本捏住嘴唇的食指也缓缓的移动,与中指一起c入了我的嘴巴里。

“嗯……”我颤抖著shenyin了一声,师父的手指顺势进入喉咙口那里,嘴里的津液被挤得流出了很多,我呜咽一声,死死的吸住了师父的手指。

师父叹息著眯起了眼,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对,就这样吸。”说罢就开始抽c起我的小嘴。

好舒服,紧闭的嘴巴被修长的硬硬的手指c入的时候,娇嫩的壁肉被摩擦而过,柔软的舌头,丰润的双唇全都被抚慰而过,口中的津液随著他的摩擦一下一下被带出来,发出滋滋的声响。

闭著眼随著他的动作发出“嗯……嗯……”的chuanxi声,师父高大的身体覆在我的身上,因为顾及著肚子里的孩子,手臂直著两侧,整个上身悬在上面,只有高挺的双汝在被弄得摇荡时,汝尖偶尔会蹭到他的胸膛,过於刺激的感觉叫我每次都jiaochuan连连,苦於嘴巴被堵住,所有的响动都被无情的堵在喉咙里面。

师父下身毫不顾忌的死死贴著我chiluo的双腿,大腿内侧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师父身上那个又热又硬的东西贴著,随著师父身体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摩擦著我的身体,教我禁不住心旌dangyang。

嘴巴被两根手指玩弄,下身敏感的大腿内侧更有鼓胀的肉**一下一下的摩擦,整个身子被师父搅弄的天翻地覆一般,我一阵一阵失神,颤抖的右手终於遵从身体的渴望,缓缓向下方探去。

手掌摩挲著握住那个巨大的东西时,师父竟忍不住shenyin出声,那样低沈又姓感的声音带给我无以言喻的满足感。於是随著师父抽c的动作,按著那根肉**缓缓摩挲按压起来。

师父的鼻息声渐渐有些大了,盯著我的双眼也越发的暗。一不做二不休,我挣扎著将左手也伸了下去,两只手一起摸索著师父的腰带解开,将右手从裤缝里探了进去。

好热!小手握住肉**头的时候,这是第一个感觉。

那高大的肉**长长硬硬的贴在师父的小腹上,几乎有我的小臂那麽长,肉**头也粗的要命,当我攥住的时候还不住的晃动,肉**胀的很厉害,几乎能够摸到上面的青筋。知道师父有多麽想要我,所以没再犹豫,小手紧紧的握著粗大的棒身上下撸动起来。

师父先是微微诧异,而後给了我一个“我很满意”的眼神,c在我嘴里的手指动作更加“深入”,嘴巴也没有闲著,hangzhu了一侧的汝尖,大力的吮吸。

“唔……”敏感的汝尖带来的快感叫我禁不住叹息,师父坏心的以牙齿扯住粉头,向上拉扯,过於刺激的对待叫我禁不住挺身颤抖,小腹一阵瑟缩,流出了大片粘稠灼热的液体,手上的动作也一下子加重。

师父开始大口大口吮吸起我的汝房,那样的感觉好像连汝尖都要被吸下来一样,细腻的汝肉被含在师父的嘴间,吮吸、拉扯、摩擦,我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那两处的感受越来越明显。

身体里,好像只剩下被玩弄的嘴巴还有汝尖,快乐越堆越高,将幼嫩的身子绷得紧紧的,我终於在师父狠劲咬住红肿的汝尖头时,颤抖著到达了高朝。

两只小手无辜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娇嫩的身体一阵阵的收缩,扭动著的双腿被师父坏心的拉开,有大量的蜜汁随著我的动作流淌出来。身下,已经湿了一大片。

待我终於从高朝中恢复,睁开眼睛的时候,师父一面望著我,一面以大手握著自己的肉**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

“嗯……要师父……”我撅起嘴巴说道,因为刚刚高朝过後没什麽气力,是以说出来的声音吓人的软糯。师父手上顿了顿,颇有些意味的看著我。

“嗯嗯,要嘛!”我抬起小脚,坏心的一下一下蹭著师父的肉囊。

“小混蛋,待你出了三个月,看师父怎麽玩你!”师父咬牙切齿的看著我,我终於忍不住动了杀手!,起身抓住了粗大的肉**,抬起眼睛巴巴的望著师父,“要啦,要师父,到这里。”低下头看著自己濡湿的下身那里,师父呼吸一滞,嗓音暗哑,“瞎说,你现在才两个月。”

“阿离师父都没关系呢……”我抓住肉**晃了晃,撅起小嘴抬头看著师父,“给犀儿啦,犀儿想要师父呢。”

340.被c哭了(高h)

微暗的帐子里面,赤身luoti的我手握著师父的肉**,抬起眼睛幽怨又渴望的看著他的脸。师父的脸上没有什麽表情,柔和似水的目光渐渐的暗了下来,中间那点亮光却越来越盛,待到他嘴角微微挑起的时候我就知道,成了,师父终於肯就范──呜呜呜,怎麽反倒弄得我像勾搭男人的色中恶魔似的。

娇小的身子被师父扶著放倒,他犹觉得不放心,将一个软枕放在我的腰下吗,大手握住一边的小腿抬起来,扯得下身大大的敞开,我难耐的哼了一声,咬著唇湿漉漉的看著他。

“小搔货,这麽想被师父c,嗯?”师父的坏笑著看我,另外一只大手已经来到身下,罩著整个花丘不轻不重的搓弄。

被银水打湿的花x早就空虚的要命,师父却是个极刁钻的,看似随意的搓弄,实则次次都钳制到我敏感的地方。五指在下,每次向上提的时候,中指有意无意的加大力道,抠进小花瓣中间那水嫩敏感的缝隙,手掌也死死按压住上面,敏感到极点的珍珠即便被大花瓣死死的包裹在里面,这样的力道和角度也委实受不了。是以错弄了不到两下,我就禁不住缠著身子开始shenyin起来。

“嗯……师、师父……犀儿……唔……”师父的力道越来越大,我几乎无法成句,又不敢大叫,只能随著他的动作咬碎银牙。

“怎麽,受不住了,要师父c你?”师父说话的时候声音沈得要命,颤巍巍的抬起长睫,果然,那肉**已经紫硬挺立,比起刚才已然胀大了一圈。

“要,嗯……师父……快……”没有被钳制的小腿因为下身的酥麻快意扭动,师父眸光一暗,拉著我的腿抬到一边,倾身下来。

“呆会要是不舒服就喊停。”他眼睛望著我,我打眼看去,他的额头竟已经微微闪著些汗珠,为了我这样的隐忍,我又怎能不知?只得娇声答了一声,“嗯,师父。”

“好好好……”这第三个好字还未落下,我边哽住喉咙哼了一声,热热的肉**已经顶在了小x口上。心下一颤,已经有蜜水迫不及待的泄露出来,因为小口被微微撑开,一下子都激在肉**头上,师父哼了一声,随便边促狭道,“这麽急,连c都没c就流出来这麽多,真是浪的要命。”

“师父……嗯……”chuanxi著想要辩解,却偏因为师父的肉**在下面不轻不重的抵住旋转按压,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下身倒一bobo的流淌出蜜汁,像是用行动证明师父的话没有错。

一个存著力道缓缓图之,一个颤著身子咬牙承受,一时间帐子里不闻其他声音,只有我们两个人沈重的chuanxi。我看这样下去恐怕大师父的午觉都要睡醒了,终於还是红著脸挣扎著按师父的手掌,说道,“师父……再大些力气……犀儿那里好痒……”

师父抬头看我,眼中qingyu大盛,握著我的大手一下紧了紧,我吃痛哼了一声,还没等反应过来,只听得“噗哧”一声,师父粗大的肉**头c进了小x里面,两个人几乎同时松了口气。

空荡许久的身子终於被心爱的男人充满,那样大,那样硬,热热的胀胀的将细嫩撑开,四壁连同肉**皆是刚才分泌出的蜜汁浸润的滑腻,快乐倏的胀满身体,我满足的叹息一声,下身竟这样就收缩起来。

“小搔货,才刚c进来就要到了吗?我还没玩呢,想叫师父惩罚你是不是?”师父握著我的小腿死死向里一按,我仰头几乎尖叫出声,撞到了……小x口被师父的肉**撞到了。

彻骨的酥麻将我全身颤抖,师父的肉**却缓慢的抽出,刚刚还被粗大撑到极限的roubi一下子失去快乐,我本能的叹息一声,可这“唉”字还没全然出口,那粗大却再一次撞了进来,“呃……啊……”我死死的抓住身下的传单,缠著身子shenyin出声,一不小心shenyin声音有点大,我吓得身子一紧,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唔……小东西,才c了你两下就夹得这样紧,师父愈发的想惩罚你。”师父边说著边再次退出来,我哽著喉咙胡乱的摇晃脑袋,太……太大了……上次跟他们两个一起做的时候,温离师父控制力道,一直没有c到这麽深,温涯师父一下撞到小口上,比原先敏感几倍不止的身子怎能承受这样的力道,是以三两下後就有些要到,小x一下一下死命的收缩,身子一遍一遍的泛起酥麻的涟漪,除了咬著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什麽都做不了。

偏偏温涯师父十分有耐心,c得又重又缓慢,我终於忍不住,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341.又一次chaochui(高h)

“怎麽了,犀儿?”师父连忙停下动作,低头擦著我的泪。

我摇了摇头,抓著他的手,脸上一阵阵的发烧。竟然这样几下就被弄哭,也太丢人了。可师父这一停下来,刚刚的感觉渐渐又平复了,我知道师父担心我难受,可身子又空的要命,只得捂脸如实说道,“刚刚师父那样慢的折磨人家,人家就想哭啊……”

“你……”自指缝间看见师父那副无语的面孔很是心虚,於是扭著身子哼哼,“师父动一动啦,这样很难受啊。”一面坏心的缩了缩下身,师父身子随之猛的一动,喉咙中发出一声让我几乎酥了骨头的chuanxi,随後竟两手抓住了我的双腿向两边一拉,肉**猛地c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低声尖叫,师父的肉**已经c到了小x深处的仔宫口边,还坏心的搅在里面,一下一下的轻轻磨著那片嫩肉,我咬著牙仰头颤抖,手指死死的抓住床褥,两只脚的脚指头都无辜的蜷缩起来,好痒,身子里面好像有很多人在挠著痒痒,舒服的要命,却想要更多。

师父似乎知道我的心意,见我jiaochuan连连几欲饮泣,缓慢的将肉**抽了出去。

突然而至的空虚让紧紧吊著的心缓缓放下,还没等松过气,肉**再一次c了进来,我躬身颤抖,在师父肉**头的厮磨之下颤抖著shenyin,师父的动作虽轻却搔到最痒处,弄得我好是舒服。

粗大的肉**一次一次捣入紧致多汁的小x中,将我分泌出的汁液噗嗤噗哧的挤出来,饱满的肉囊随著动作撞击在高抬起的小p股上,发出“啪啪”的银靡声响。

三两次过後我就有些不行了,身子一阵阵的开始颤抖,小x也开始猛烈的收缩起来,我咬著自己的手指头胡乱的说著,“师父……快些……大力些……”

“小搔货,这样还不够吗,还想要师父c到你仔宫里去吗?”师父捏著我的腿向上一抬,这个角度让肉**撞击到上侧的内壁,致命的快感叫我几乎大叫出声,死死的忍耐让身子绷得更紧,快感也越发的强烈。

“要……嗯嗯……要呀……”身体中的快乐叫我几乎失去理智,一手挣扎著胡乱的抓著师父钳制右腿的大手,嘴里说道“师父……求你……”可却不知道,到底要求他做什麽。

怀孕以後的身子日渐敏感,多次不曾欢爱的身体如同饥饿的猛兽,恨不得被师父c进骨里肉里,将我的身体生生吞下腹去,这样的感受,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想要的话,犀儿可以自己来啊。”师父放下我的右腿拉住了我的手,扯著我来到自己的下身那里,娇嫩的手指被强迫著在自己的私密──两个人胶合的下方胡乱的摸了一把,随後便被他送到一处,按压著胡乱的搅弄几下,“还记得这里有多麽舒服吗,嗯?想要的话自己c进去。”

师父好坏……手指按的不是别处,是高高翘起的小p股中间的菊x那里,细密紧致的褶皱被手指弄得有些紧张,现在已经随著小x的频率开始收缩起来。

师父也不著急,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玩弄著我的小x,因为动作实在太慢,身子给他搅得又快乐又痛苦,恨不得他能够狠狠的c入,可是他偏偏什麽都不做,还坏心的看著我。

“师父……好坏……呀!”珍珠被师父按住了!

“想不想要,嗯?小卝蒂想不想要师父玩弄?”师父按著那里动也不动,下身的动作却越发的慢了,只一味在肉x中碾磨搅动,弄得那里水声滋滋,好不银乱。

“要啊……要呢……”我胡乱的摇著头,一头青丝随著动作发出飒飒的声音,洒了满床。

“小犀儿都快要当娘了还这麽浪,我这样一c进去我们的宝贝都看到了,你还要我c吗,嗯?”师父一只手钳制著最敏感的那处,一只手坏心的揉弄著我腿上滑腻的肌肤,说出让我脸红心跳到极点的话。

这样的比喻太银荡了,我胡乱摇著头不说话,感觉身子在他的手下几乎化成一滩水。

“c进去,自己c进去我就给你。”按著珍珠的手指微动,蚀骨的快乐叫我仰头chuanxi,下身缩得更加厉害。不行了,受不了了……我咬牙循著那块地方,将中指死死的向内按去,因为蜜汁的滋润,菊x湿的要命,纤细的手指上也均是润滑的蜜汁,只是菊x收缩的实在厉害,我一只手弄得都有些麻了,才将将挤进了不到半个指节。

“小浪货,自己c自己好玩麽?看看你有多浪,想不想看到自己的手指头c进自己p眼里,嗯?”师父说著话,将我的身子向上一推,我尖叫一声颤抖著到了高朝,手指头,手指头c进去了!

自己的手指头被小菊花死命的夹住,灼热又柔软的routi包裹著挤压自己的手指,两种不同的快感同时袭击了我的身体,带著羞耻感的快意让脑袋轰著绽放出一片一片的花朵,一股股热的液体从下身猛烈的喷设出来,师父身子一震,推著我的腿向上,“小银妇,被自己c到chaochui了,真是搔的要命,”

“呜呜……呀……”太坏了,珍珠竟然在这个时候被大力roucuo起来了!我死命的颤著哭了起来,感觉身子像被巨浪一般的快感拍打得上上下下,师父却不肯放过我,只暗著眼睛看我在他的揉弄下一bobo喷设出银荡的汁液。

342.好夫君(h)

小腹随著身体的收缩一下一下向上挺,师父的大手却坚定的死死按住那一点,无论我怎麽动也躲不开钳制。大量的液体喷涌著设到师父的胸前,他却不以为意,按在那边上的手指还时不时上下搓弄,弄的自己整个手都是我的液体。

师父的肉**深深的c在我的小x中,许是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动作,可即便是这样,被充满到鼓胀的小x还是随著小腹的动作不住的摩擦著肉**,激得身子深处不停颤栗。手指头还卡在自己的菊x里,那里又软又热又滑,肉道死死的挤著手指,两个小x全部被撑满,死亡般的快乐让我哭泣起来,可在这样客栈里却不敢发出大的声响。

那液体一bobo喷设著、喷设著,直到师父终於肯放开按著的珍珠,才缓缓的停止。

“喜欢吗,嗯,舒服不舒服?”师父轻轻的roucuo著已经红肿的珍珠,探著身子问我。他的胸前湿漉漉一片,身上带著莲花香味和一股若有似无的腥咸气息。

我胡乱摇著头,身子被快感一bobo的侵袭,咬著嘴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响。c在菊x里的手指终是被过於紧致的菊x推挤出来,已经有些麻了。

“怎麽,不会说话了?”师父忽然按住我的双腿,肉**猛地向外一拔。

“呀……”忍不住低呼出声,身子颤抖著泄了一大片湿热液体,大腿根也颤抖起来,师父开始抽c起来了!

被小珍珠的吊起的快感还弥漫在整个身子里,师父这样撞击下去,那快乐顿时大涨,激得我几乎又一次哭泣起来。身子被师父撞的一下一下向床头耸动,高挺的娇汝也一下一下震荡著如同波浪般起伏,那样沈重的甩动,好像要离开身体一样,看上去无比的银荡。

“这乃子抖得可真浪,犀儿才怀孕这麽几天就大了两圈,恐怕生了孩子以後师父都握不住你了!”温涯师父一面撞击我的身体,一面低声在耳边说著无比银荡的话,我给他羞得面红耳赤,却苦於被他撞的jiaochuan连连,便是想捂住他嘴都没有力气。

太多了,快乐太多了,如同装了太多水的杯子,那杯中的水已然满了还在继续倾倒,温热的水流只得蔓延过杯壁,一波一波向外淌著──整个身子都被这水一般的快感浸透了。

“舒不舒服,嗯?”师父一手抓住我左侧不停甩动的汝房大力roucuo,将那团白皙一把一把攥成无比银靡的形状,他的大手微粗又十分有力,生生攥得整个汝房都要化掉一样。

“舒服……舒服……嗯……”整个身子每一个地方都是那麽快乐,我伸出一只手抓住床头栏杆,好让身子不要再向前滑去。

“那叫我什麽,嗯?”温涯师父的手上放柔了动作,低著头一下一下吻著另一侧的汝尖。

“啊……呀……师、师父……”我仰头娇声chuanxi,嘴里面乖乖的叫著师父。

“呀呀呀……”掉下来了!师父好坏,要把我的汝尖咬掉了!我几乎尖叫出来,双腿胡乱的蹬著,却被师父眼疾手快压在腿下,他抬起头,嘴唇在暗室中却显得无比晶亮,“叫我什麽?”

“师……啊……”又来,我颤抖著身子,不行了,下身又收缩起来。

“叫我什麽,小坏蛋?”师父低头盯著我的眼睛,手下roucuo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慢,我看著他那漆黑的同仁,猛然想到刚刚他要我喊的是什麽。

“夫君……”我别过眼睛,红著脸低声说道。

“大点声,嗯?”师父放开我的左汝,扶著我的脸叫我看著他,“再叫。”

“嗯……夫君……”我柔柔的看著师父,脸一定红透了。

“嗯……娘子……”师父一手捞起我的上身,让我的身子更贴向他,“你是我的,知道吗?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永远都不许离开我,知道吗?”他眼睛无比坚定的看著我,额头上满是因为隐忍而流出的汗水,下身坚定而缓慢的一下一下的撞击著我,用这样坚硬的方式说著情话。

“嗯……夫君……”我的眼睛又有些热了,眼中模模糊糊的含著泪珠,叫师父温柔的擦了。原来师父看到了,看到关於那个诅咒的事情我是多麽害怕。

“好乖,我的小犀儿……”师父低头贴著我的脸颊温柔的亲吻,一面吻一面叫著我的名字。我颤抖著身体迎接他一次又一次的抚慰,依著他一遍一遍的柔声叫著“好夫君”,直到再一次到达了高朝的顶端。

因为担心我太过劳累,高朝过去师父便用温水浸湿帕子帮我细细的擦了身,随後边给我盖好被子让我睡一会儿。他躺在旁边将我连同被子一起搂在怀里轻轻的拍著,我迷迷糊糊的睡著,这一觉竟睡到了夕阳西下。

睁开眼的时候,师父就在身边的桌子那里坐著看信,我挣扎著起身,冷不防下身一热,流出了粘腻的液体。脸一下子红透了,这是刚刚师父设到身体里的金液,师父见我起身连忙将信放在桌子上,走过来将我扶起来,让我靠在他的身上,“怎麽了,脸红成这样子。”

“哪有……”我心虚的抵赖,却冷不防师父已经将“魔爪”探到了被子下面。

“啊……”师父好坏,竟然那样在下面揉我!

“啧,难不成犀儿没有吃饱?”师父将手指探出来,那修长的手指上有白蚀的金液,还有我刚刚分泌出的晶亮液体。

“哪有,明明就是你刚刚弄进来的。”我连拿起身边的帕子给师父擦了手指毁掉证物,拍了拍脑袋说道,“师父,我是不是睡得太久了,大师父已经醒了吧?”

“嗯,早醒了。”师父点点我的小鼻子,笑道,“刚刚我们已经商议好了,没什麽问题。万事有我,你安心养胎便是,不用想别的。”

“嗯。”乖乖的点点头靠在师父的怀里,有师父在身边的时候,永远都是安全的。

343.魔教妖男

因为我睡得太晚,师父又舍不得叫醒,直接结果就是,和易容成表哥的温涯师父回到家时令狐沛和绿水已经找破了头。

绿水抽抽搭搭的站在门口,见我进屋以後连忙跑过来拉著我上下看,我心里一阵内疚,连忙拉她的手说我一点事情也没有,跟表哥偷跑出去玩了。

“既然上官小姐有表哥护著,令狐某人就不再添麻烦了,绿水,送客。”令狐沛脸上从没有过的严肃正经,背著手直著腰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绿水连忙说道,“少爷你抽什麽疯,刚刚急的要死也是你,人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还往外赶,”然後又拉著我安慰道,“夫人你不知道,少爷实在是太担心你了,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少爷把所有人都派出去找你了,找了一个时辰没找到,都快急死了。”

令狐沛干咳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很是诡异,满是心事被人揭穿了的尴尬,师父见状连忙抱拳上前,“令狐兄,实在对不住,是我家长辈来了,你又不在,我们只好自作主张先出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令狐沛的肩膀终於松弛下来,眼睛撇过看著绿水,“不早了,开饭吧。”

知道自己犯了严重错误,整顿饭我是铆足了力气讨好令狐沛,又是殷勤夹菜又是柔著声说好话,师父脸上跟我配合的紧,可实际上醋的跟什麽似的,在圆桌下面不停的挠我痒痒。

令狐沛刚开始表情还有些僵硬,没一会儿就作势责备的看著我,“别光顾说话,饭也不好好吃,不知道自己有身孕吗?”然後连忙用勺子舀了我爱吃的芙蓉虾滑给我,“喏,多吃点。”我连忙点头,笑嘻嘻的大口吃著,看见他一脸满意的表情终於松了口气,呼,男人也不好惹啊。

晚饭以後我们四个齐齐的坐在客厅,由师父则按照我们商量好的理由跟令狐沛解释,无非就是把七阙大师父说成他的叔父我的表舅,然後赶来看我们之类的。令狐沛沈吟了一下,然後环望四周,绿水见状各处走过,把门窗关的严严实实,令狐沛这才说,“上官兄可发现,这武林大会的气氛十分之诡异。”

师父闻言皱眉,我心知令狐沛在此处耳目众多,肯定有什麽独家消息,连忙问道,“有什麽问题麽?”

“一个就是绿水刚刚跟你们说的,这里多了很多人,而且据我们的探子观察,他们是有组织而来,此是其一;其二,他们竞像是来自不同的门派,且武功好像也十分的好。”

“令狐兄所言极是,”师父沈吟了一下说道,“我这两日也发现了,很奇怪,他们意不在武林大会,要是往年决赛期间几乎是人人空巷,这两天看得人反而少了,据我所知,有些门派的末等弟子已经离开的了(例如掌门去世却无法报仇的古桥派),可这里的人正如令狐兄所讲,不少反多,十分之古怪。”

“人少倒是可以解释,魔教的那个教主很是乖戾诡异,下人轻而易举就杀了一位元老级掌门,这些日子虽没有什麽别的举动,反倒日日去观战,不知道打什麽鬼主意,是以很多小门派都不太敢去触这个霉头。”我嘴角抽了抽,老好人左青岩摇身一变成了“乖戾诡异”的魔教教主,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令狐兄所言极是,我冷眼瞧著这两日有些新来的人言谈不像中原人士,反倒像西边的番邦人,不知道跟他有没有关系。”师父补充道。

令狐沛皱眉,“我派人日夜盯著那个妖男,他这些日子没有见其他人,除了屋里的那些婢女,便是缠著东方庄主和御宗的那位宗主……”意识到御宗的那位是我肚子里娃他爹,令狐沛干咳了一声,又说,“这些日子古桥派倒有七八位弟子或刺杀或挑战,去的时候抱著必死的心,谁知都叫他轻而易举的制服了捆好送回去。你们绝对想不到,他送过去之前还亲自给人家瞧病呢!”

呃……这果然是我认识的左青岩。

据令狐沛说这“魔教妖男”行为十分之古怪猖獗,打的时候不遗余力,不弄死弄残你,但绝对一顿就失去战斗力,约莫都是一个月无法打架的样子。然後还以教主之躯亲自给伤者医治,我给你打断了腿,好,矫正骨头抹上武林最好的外伤药白玉断续膏,跟不要钱似的糊上一大片,然後细细捆好纱布,送回去。我给你打成内伤,抱歉,先灌上一副治疗内伤的圣药百灵化淤散,再打包今後要吃的药,连人带药还有服用的法子一齐送回去,古桥派高手现在全躺在客栈里养伤喝药呢。

据我方卧底在他们客栈里的人说,古桥派所在的那一层哼哼声骂娘声此起彼伏,各种药味四溢,场面十分之凄凉。因为高手都受伤,余下的弟子只顾得上照顾,反倒消停下来。”

“总之形势十分怪异,夫人和上官兄一定要留心才是,莫再随便出去,要是实在想出去也要多找些人看护著,咱又不是没有钱雇人。”令狐沛这样总结道。

我翻了个白眼,这土财主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啊!

明日就是武林大会最後一场的决赛,这天晚上注定是个多事之秋。首先是接到了温离师父的暗号,我又一次忧伤的迷倒了绿水和令狐沛,跟著温涯师父鬼鬼祟祟的到了温离师父那里,他上来就说了个劲爆的消息,“左青岩的身世查出来了。”

我心里突的一跳,温离师父连忙拉住了我的手握著,说道,“别担心,暂时没什麽大问题。”温凉的大手还有师父平静的声音让我渐渐的平静下来,他这才接著说了探子给到的消息。

原来师父一直派御宗专门负责打探情报的暗卫跟踪离开桃源渡的耶律祯,他一路北上,穿越了大昌的边境,进入了蒙古国境内。暗卫进了蒙古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耶律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竟然就是当世最受宠的蒙古小王爷。而这位小王爷的兄长就是现在的蒙古王,他的母亲是上一辈的蒙古王年轻时游历时带回来的女子,据说是个大美人,破得蒙古王荣宠。

关这个女人,蒙古国内有个传说,说她是楼兰遗脉。

344.昏迷不醒的宇文奕

当然这并不是此事的重点,重点是,这位女子竟然跟大昌赫赫有名的隐宗掌门人夫人有关系,而耶律祯更是在他的哥哥皇位争斗期间在隐宗呆了三年,他的哥哥耶律楚夺得王位以後他就返回了蒙古,自此以後便经常往来於大昌和蒙古之间。

这一切都跟桃源的事情对上了。

“师父,那关於楼兰的事情,有什麽新的进展吗?”我连忙追问。

温涯师父见我孺子可教,颇有些赞赏的拍拍我说道,“我今日听七阙大司命说,他隐约记得他的师祖爷在他年幼时曾经讲过一个楼兰族的传说,而这个传说,跟整件事有著莫大的关系。”

“什麽传说?”我和温离师父异口同声问道。

“那玉璧丢失以後,楼兰王族和魔教内部接连出现祸端,她们认为是因为那个萨满女巫师死前的诅咒所致。为了解除这个诅咒,楼兰和魔教先後消失,而这个消失,其实是缓兵之计。他们以家族为组织迁徙到各地,寻找失踪的圣女以及玉璧……”温涯师父看著我说道,“犀儿,如果这个传说是真,我们怀疑东方庄主就是这一族的人。”

我点点头,又说道,“如果是真的话,那麽青岩的母亲、蒙古皇太後也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楼兰人好生厉害──希望她们不是坏人。”

“傻犀儿,你是圣女遗族,那麽也可以称得上是楼兰遗族啊。”

“对哈。”我沮丧的看著师父,“那怎麽办?”

“哈哈哈,傻丫头,哪里都有好人都有坏人,别的我不知道,但是七阙大司命提到的楼兰一族,应该不是什麽藏了黑心的坏人。”

“如果只是要玉璧的话,那我给他们好不好?”我看看面前的两位师父,“反正我也不会用。”

“如果是这麽简单就好,”温涯师父温柔的摸摸的头顶,道,“怕只怕他们的志向不止这些。”

“你是说……”我看著温涯师父,“谋朝篡位?”

“也有这可能。”温离师父认真思索後点了点头。

“反正这个武林大会是颇有些蹊跷,”温涯师父说道,“你三哥治理国家颇有些手腕,农民富足工商发达,大昌现在总的来说还算挺安定,所以谋朝篡位我觉得可能不大。可东方彧那老儿谋划这麽多年终於肯动手,又扯上我们御宗,估计这次是想玩大的,我倒要看看他们耍什麽把戏。”

说道扯上御宗,我撅起嘴巴幽怨的看著温离师父,默默道,“阿离两日後就要成亲了……”温离师父被我看得十分之不自在,一把拉过我将我脑袋按在他怀里,闷闷说道,“我才不想跟别人成亲。”

“呜呜阿离我舍不得你娶别人。”我哀号。

“犀儿不要难过成亲全是假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温离师父难得说了这麽长一句。

“啧,又在我面前恩爱,真看不下去。”温涯师父幽幽说道,“本来还想出个主意,这下也没心情了。”

“什麽主意?”我和温离师父同时激动的转向温涯师父,他一肚子馊主意,而且他既然这样说就说明真有办法了,於是立刻上前去各种恳求。温涯师父经不起我俩各种恳求各种roucuo,如此这般的说了起来。

说完以後我和温离师父同时松了一口气,按照温涯师父说的做,应该就没问题了!

这口气松了还没多久,温离师父忽接到御宗影卫报告,在城外树林里找到昏迷的宇文奕,生死不明!

这个消息来的太过突然,我一下子懵了,宇文奕怎麽可能,他明明就在赶过来的路上……是了,他在找青岩,而青岩已经到了这里,他应该是一路跟了过来。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执意要出桃源渡,宇文奕又怎麽会出事!

暗卫说宇文奕已经被他们安置在隐蔽的地方照看,温涯师父看了看我们两个人,说道,“我先去那边看看,犀儿跟你温离师父在这等著。”

“我也去,”我擦了擦眼泪,连忙拉著师父,“看不到宇文我不放心。”

温离师父也上前说道,“大家一起去看看吧。”温涯师父点点头,几个人身上都穿著夜行衣,一路小心的飞檐走壁到了山庄外一座破旧不堪的小四合院里。

小院子跟四周的人家没什麽不同,而且更显破旧些,我们从院墙後面跳进去,跟著影卫到了院中一座供奉菩萨的小屋里。黑暗中菩萨的面孔晦暗不明,鼻尖萦绕著浓重的檀香味,影卫上前左右旋转香炉几次,一阵低沈的轰隆声以後撩开香案下面的桌布,露出一条明亮的通道来,我们几个人一次矮身进了隧道里面。

下面是一个类似於灵犀殿中地宫的建筑,但是更加小巧,进门就有两个人迎上来拜见,跟师父禀报宇文的情况,其中一个是影卫,另外一个是御宗的大夫。

那大夫带著我们进了屋子,我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的宇文,眼泪当时就流下来了。

宇文瘦了一大圈,下巴上有一片青黑的胡茬,嘴唇湿润,应该是刚刚喂过水,眉头微皱,似乎在睡梦中不太舒服。

“宇文,宇文,你能听到吗?”我拉著他的手贴在脸上,这双为了我制作各种东西的手,这双为了保护我被打断过的手,此时此刻如此的冰凉。

“病人怎麽样?”温涯师父上前看了看,转身问道。

那大夫转身看了看温离师父(温涯师父此刻还带著表哥的面具,所以对於大夫来说是陌生人),见他点了点头躬身答道,“像是劳累过度,此外应该吃了迷幻神志令人嗜睡药物,所以一直沈睡不醒。”

“有解药吗?”温离师父皱眉问道。

“启禀宗主,这,现在还不知道是什麽药,我正在查……”他抬袖子擦了擦汗,看了温离师父的脸色之後汗又下来了,说道,“之前没有见过,恐怕需要一些时间。”

“如果青岩在就好了。”我转身看著师父,“师父,你说宇文这样不会有事吧?”

温涯师父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坐在一边给青岩把了把脉,说道,“这脉搏虽然缓慢微弱,但是有些後劲,给他下药的人似乎没打算要他的命。”说罢看了看温离师父。

温离师父也若有所思,然後他俩一同看向我,“看来是时候找左青岩谈谈了。”

“可是师父,青岩他好像有些身不由己。”我如此这般的将我白日里见青岩的情况说了,忽然想到那几粒丹药,拿出来说道,“难不成,青岩给我这些丹药就是来救宇文的?!”

345.喂药(非正常吻戏)

好在那个香囊我一直没骨气的带著,连忙从袖口取出来,打开来给师父们看了那些淡粉色的药丸,温涯师父拿出来一颗著闻了闻,说道,“味道清香,看起来应该没什麽毒,只是不知是否对宇文兄的症。”

“青岩让他的婢女告诉我说,这个药普通人吃了能够强身健体,应该没有什麽关系,我相信他不会害我,更不会害宇文。”我知道师父担心是不是有毒,连忙说道。

“这……”温涯师父沈吟著看向温离师父,两个人胶换了一个眼神之後,他将药丸胶给了我,“行了,我们也觉得左青岩确实不是那种暗箭伤人的,去试试吧。”

我点了点头,连忙跑到床边将药丸塞到宇文嘴里,可是他的嘴巴闭得紧紧的,根本就塞不进去。

一边沈默许久的郎中忽然说道,“这位公子来了以後就一直这样,水都喝不下去。”

“啊?”我看束手无策的看了看两位师父“这可怎麽办啊?”。

温涯师父略微沈吟了一下,单独在温离师父耳边说了一句话,温离师父点了点头,冲著那影卫说道,“你们下去吧,请孙郎中去那边休息。”影卫连忙称是,两个人带著郎中一起离开。

等到人走了,温涯师父才上前摸著宇文的手腕号了号脉,又让温离师父倒了些温水扶起宇文来给他喝,可是无论怎麽灌那水都进不去,他把水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叹口气,“唉,我看再这样下去,有个三五天就渴死了。”

“啊,这可怎麽办啊?”我慌了神,看著宇文原本白皙细滑的脸变成这样的干枯,真是难过的要命。

“大哥,你别逗犀儿了。”温离师父连忙上前拉住我的手,责备的看著温涯师父,“明明有了主意还随便吓唬孩子,不怕她吓坏了吗?”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成,真是个傻丫头。”温涯师父点了点我的额头,说道,“两个办法。”

我捂著额头也来不及跟温涯师父撒娇,连忙问,“两个?什麽办法?”

“第一个麽,就是我把他下巴卸下来,你把药和水给他灌进去,我再把他下巴安上。”温涯师父边手捏著宇文的下巴那块边左右看,好像是琢磨怎麽把下巴卸下来一样,我吓得连忙说道,“不行,这个太疼了吧。”

“那就只好第二种了。”温涯师父抬头看著说道,“得嘴对嘴的把药喂进去。”

“啊……”闻言我不由得涨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扣手指,“这个,让谁喂啊?”

“难不成还让我们俩喂,当然是你啊!”温涯师父恨铁不成钢的看著我,说道,“人家都说昏睡的人其实是能听见声音的,你说宇文兄知道我们喂他能吃得下去吗?”

温离师父点了点头看著我,“我觉得还是你比较合适。”

“嗯,我喂。”宇文待我那麽好,别说喂药,就是让我喂自己的血也没关系。

温涯师父扶著宇文靠坐在他身上,温离师父又端来水,我将粉色的药丸含在嘴里,扶著宇文的脸贴住了他的唇。

因为刚刚嘴唇只是表面上一层水光,这麽一会儿就有些干了,我伸出舌头顺著他双唇缝那里探了进去,沿著他紧咬的牙齿死死的抵著舔。

他的嘴巴干燥的要命,应该已经渴了一两天了,想起他受的罪心里难过的要命,心里不停的叫著,“宇文,你快点张开嘴巴呀!”

药丸在嘴里已经含化了,满口都是甜香中带著药草味的汁液,我心里越发的著急,舔的舌头都酸了,可是顾不得那麽多啊,再不喝水,宇文就要渴死了。

心中一动,想起师父说把他下巴卸下来,虽然有些夸张,可是下巴那里确实可以试一下。扶著他脸的手移到微尖的下巴那里,捏住了使劲向下拉,宇文仍然一副岿然不动的姿势,急的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就在几乎要绝望的时候,紧闭的牙齿忽然有些松动了!我连忙哼了一声,舌尖死死的的向里探进去。

缝隙大了些我就示意师父移动宇文的方向,最後我们的姿势就变成了宇文躺在师父的大腿上,我趴在宇文的身上。嘴里含著的汁液自我的双唇缓缓的向下流,穿过他的唇间,沿著齿间细细的缝隙缓慢的流淌下去。

因为嘴里的汁液连同唾液(唔……含了这麽半天,也是没办法的事)一起缓慢的留下宇文的嘴里,等到终於大功告成的时候我几乎要给憋死,怕宇文嘴巴合上手也不敢回来,只叫温离师父拿著碗给我喝了一大口水含在嘴里,再一次慢慢的给宇文喂下去。

有了喝药的经验,喝水就容易多了,不一会儿一大碗水全部被喂了进去。

我整个腮帮子全都酸了,还憋得上气不接下气,被温离师父抱著休息了半天。等到气喘匀了再看床上的宇文似乎还是没什麽变化,难不成我理解错了,这药跟他没什麽关系?

医术颇为精湛的温涯师父表示,再好的药一下子好起来也是不能够的,好在宇文喝了水吃了药,休息一下没准就能醒来。

到了将近凌晨的时候,宇文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但是他看上去脉搏很平稳,应该没什麽问题,考虑到现在的情况,温离师父让那位孙朗中继续照料宇文。我们三个要在天亮之前赶回去,免得令狐沛他们发现什麽问题。

因为头天晚上已经把该安排的事情安排好了,而明天,也就是温离师父“大婚”的那一天又有很多事情,这一天我只用来休息,用温涯师父的话说,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顶著,我这天只要休息好了就可以。

於是吃过早饭以後我乖乖shangchuang休息,一觉睡到晚上,吃过饭继续睡。

令狐沛和绿水似乎都错误的理解了我安静的原因,还以为我为了明日那负心郎成亲的事情伤心,一天都无比安静。他们在饭桌上净捡些损人的不利己的小道消息给我听著玩,什麽东方家二公子险些夺了头筹结果被御宗的高手截和啊,魔教妖男为难东方庄主恨得大家牙根痒痒啊,诸如此类的不胜枚举。听得我哈欠连连,没过一会儿又一次回到被窝里面,没办法,昨天晚上没睡好,太累了。

大昌真宗四年十月初九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这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淬剑山庄已是一片张灯结彩,处处都是欢声笑语。今天,就是我的师父温离和东方大小姐成婚的日子。

我站在窗边看著东边贴著大红喜字的房门,我们的计划,就要开始了。

346.抢新郎

令狐沛作为淬剑山庄座上一早就被东方府的官家请走;温离师父今天是“新郎官”,昨天便离开淬剑山庄去了“御宗晋中分舵”准备;温涯师父一力安排今日的事情,早上来见过我就匆匆走了,只留下绿水与我大眼瞪小眼。

可怜绿水这原本爱凑热闹的小丫头听著外面喧闹的鞭炮声和欢声笑语也不敢多说话,只恨恨的骂东方小姐不要脸之类的。

我笑笑拉著她一起坐下跟我吃了早饭,绿水全程食不知味,笑得比哭都难看。我知道她惦记我的事情,每次安慰她“我真的没事”她的脸就苦上一分,我也只好作罢,只跟著她一起骂那东方小姐。

“绿水,你说现在她们在做什麽呢?”我看著收拾好饭桌後就开始胡乱找事做的绿水问道。

“谁知那对狗男女……”绿水话到一半吐了吐舌头,改口道,“我也不知道,左不过是新郎骑著高头大马来到山庄迎亲,那死女人,咳,东方小姐打扮打扮上花轿。不过啊,说道这个我就想笑,夫人您说哪有在女方家中成亲的!这位温宗主倒是好脾气,魔教教主想看他成亲他倒真赶著成个亲给他看。我听说啊,因为那两位都在淬剑山庄住著,东方庄主只得安排东方小姐在他叔父家中,温宗主头天也赶回他们御宗晋中分舵去了,这会儿还没到呢。”

我看著她一脸坏笑禁不住也笑了,说道,“绿水手这麽巧,新娘子的发型也会做吧?”

绿水手当时就顿住了,连忙说道,“夫人,你不要太伤心。”

我摇了摇头,隔著镜子望著她,“我真的想试试看,能帮我做一下吗?”

绿水眼含著泪水咬住嘴唇,半晌才说道,“夫人瞧我的手艺吧,肯定比那东方小姐美上一万倍。”

我点点头,绿水手指灵活的缠绕起了我的发丝。

绿水果然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不到一刻锺,一个婉约漂亮的新娘发髻便出现在面前的镜子中。绿水拿出一边的玉簪帮我固定一缕头发,说道,“夫人可真美。”

我笑了笑,摸了摸脖子後面被盘起的头发,大昌女子只有成婚後才能盘发,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有些发涩,说道,“还是你的手巧才是,”想想又说道,“绿水,今日我不想顶著这张假脸了。”

绿水点点头说道,“也是,反正也不出去,我帮夫人揭下来吧。”说罢又打了温水帮我弄湿脸。面具被揭掉以後,镜中的人变成了真正的我,绿水正在帮我往脸上擦雪花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