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 第十八集 图穷匕见 第五章 一生之错(1/1)

第五章·一生之错

2020年6月8日

程宗扬打量着狭小的密室“为什么要来这里?”

黎锦香将油灯放在桌上一边拿出麻绳“行里通常会挑选一遍给不需要的雌马绝育。

我刚嫁给周飞他们还没有给我做。

黎锦香一边说一边用麻绳缠过脚踝和双膝绕到腰间然后在xiōng前交叉绑住双乳口中道:“……万一被侯爷搞大了肚子我的下场可就惨了。

来帮我一下。

黎锦香背着手那条麻绳从她双臂缠过一直缠到手腕处。

程宗扬接过麻绳不解说道:“这能避孕?”

黎锦香失笑道:“怎么可能?呶避孕的器具在那边。

程宗扬扭过头看着沉睡中的小女忍。

黎锦香道:“一会儿你干完周飞的老婆射在她里边好了。

这是把小女忍当成了避孕套?程宗扬头都有些发懵小女忍还有这用处?

“没关系的反正她也不知道。

“干嘛要把自己绑成这样?”

“不是我。

绑的是周飞的老婆。

”黎锦香笑道:“行里玩女人的花样很多我们一样一样拿她试一遍。

粗糙的麻绳勒进雪白的肌肤紧紧缠在她光洁的玉体上看着就让人心痛。

“……那也不用勒这么紧吧?”

“你要是见过他们用铁链穿女人的琵琶骨就不会这么说了。

来帮我把她的手腕绑到腰上。

程宗扬接过麻绳把她双手绑到腰后在肚脐前交叉向上勒进她口中。

然后按照她的指点双手一扯。

麻绳收紧被绑成粽子一样的美少妇被绳索牵引着摆成跪伏的姿势。

绳索捆绑的技法极其巧妙她本来站着扯住绳头一拽各处活扣收紧此时她小腿向上抬起紧贴着大腿只靠膝盖支撑身体秀美的玉足贴在臀下仿佛在举着雪臀。

双手绑在背后头颈昂起那对乳球圆滚滚挺翘着。

她身体唯一还能活动的是那双玉手这时主动剥开臀肉配合着足尖的动作将蜜xué和嫩肛一并展露出来。

眼前被束缚的女体柔弱而又凄美就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再没有反抗和挣扎的余宛如一具凝固的雕塑只能任人yín玩。

程宗扬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掀开小女忍身上的被子将她双腿拉开腾出方然后将黎锦香抱到床上。

毕竟上太凉。

黎锦香轻轻笑了起来然后勒在口中的麻绳一紧束进红chún。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那根火热的阳物顶住xué口用一种征服的姿态贯入她娇嫩的蜜腔内。

而她没有任何拒绝的资格只能屈辱接受这一切。

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吗?黎锦香眼前一片黑暗在心里呢喃道:都是我的错是我犯下了无可饶恕的罪过请来惩罚我吧……

程宗扬扯住绳索阳具挺动着一点一点靠近花心。

少妇狭紧的蜜xué在他温存的刺激下渐渐适应了肉bàng的粗硬蜜腔变得湿润而顺滑。

但黎锦香显然不喜欢他对周飞的老婆这么温柔不时发出“唔唔”声抗议。

程宗扬一手伸到她腹下拨弄着她蜜xué上方那只小巧的花蒂直到她蜜xué湿透才尽根而入然后松开她口中的麻绳。

黎锦香娇嗔道:“我都把她绑成这样子了你还对她这么好?你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程宗扬道:“有啊为了让你高兴我打算狠狠羞辱她。

“怎么羞辱?”

“我要让周飞的老婆一边挨肏一边把她心里最yín贱最羞耻的念头说出来。

不但私处被人享用连她最隐私的想法也都公之于众让人取乐。

黎锦香笑道:“把她的心剖开吗?”

程宗扬道:“那些话她一定在心里憋了很久了让她全都说出来好让我们尽情取笑她。

“最yín贱最羞耻的吗?”

黎锦香轻轻笑了一声然后换了娇嗲的口气媚声道:「我叫黎锦香是周

族少夫人不但是周飞的老婆还是广源行养的马子表面看起来风光其实背

里是个谁都能欺辱的下贱货色....「她和周少主新婚不久却发现她的丈

夫不能人道。

周飞下贱的老婆只好央求丈夫最痛恨的仇敌程老爷给她开苞。

老爷看她可怜不由发了善心答应下来。

周飞的老婆为了让好心的程老爷高兴

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主动扒开她的处女屄让程老爷的大肉bàng狠狠戳到她的

贱屄里.面...程宗扬慢慢挺动阳具一边干着她的嫩xué一边听着她饱含着

屈辱和快意的诉说。

....好心的程老爷就像干一个不要钱的婊子一样狠狠

脔了周飞下贱的老婆然后满意在她贱屄里射了jīng打发她离开。

周飞的老婆

带着满身伤痕回到家里她的丈夫还在为事业打拼。

但她知道那些都是借口

她的丈夫虽然披着绝世天才的外衣其实是个既无能又怯懦的蠢货只能活在他

自己的幻觉里。

一旦面对真实世界就变成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阳痿。

除了

觉他拒绝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扔给周飞的老婆打理。

「那天周飞的老婆像平常一样处置家事没有人知道她下贱的处女屄已

经被程老爷的大jī巴开过苞屄洞里面guàn满了别人的jīng液。

更没有人知道她有

多想让人们都知道周飞的老婆已经被别的男人狠狠贫过亲手让周飞最仇恨的

敌人给他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程老爷觉得周飞的老婆干起来很爽经常把她叫去随便肏她的贱屄。

有一天她又看到程老爷又走进周飞老婆的房里忍不住好奇看了一眼……”

程宗扬眉头微微拧紧不由屏住呼吸慢慢放缓力道没有打断她的诉说。

黎锦香的声音不再娇嗲而是多了一丝稚嫩的梦呓般的口气“……她看到周飞的老婆趴在床上身上什么都没有。

那个男人趴在她pì股上用力挺动。

周飞的老婆像是很高兴一直在笑。

“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别人。

当天晚上那个人敲开周飞老婆的房门说了很多下流的话。

周飞的老婆勉强笑着否认最后还是屈服下来跟着他进了卧房。

“从那天开始越来越多的男人出现在她的家里。

他们似乎都很熟悉见面时寒暄说笑私下谈论周飞老婆的身子和隐私部位的细节甚至交流彼此的经验和心得。

她很生气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有天晚上家里来了很多人她讨厌呛人的酒气一个人躲到后院的花丛中。

到了半夜房门打开她看到那些人说笑着把周飞的老婆抱到院子里。

“周飞的老婆被guàn了很多酒醉得睁不开眼睛。

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就那么让人抱着被人随便摸弄她的身子。

那些人笑着说他们怎么bī她斗酒让她输掉了所有的衣物又在bàng子上涂满春药chā到她的肉xué里骗她说是她亲亲的老公在肏她。

“周飞的老婆醉得不省人事被他们抱着张开双腿露出下身chā的bàng子。

每当那些男人拿着bàng子捅她的下面她就会扭动pì股一边滴水一边闭着眼睛叫老公。

那些男人哈哈大笑又要去捅她的pì眼儿。

“她说老公不要碰那里啦。

他们说我们不是你老公。

她说不要我要给老公留着……他们又在大笑说我们都是你老公。

你要是不肯亲亲的老公会生气的。

她说老公不要生气我让你chā好了……”

“她似乎很痛但还是忍着好让她的老公们开心。

那些男人玩了很久还bī着她说谢谢老公。

最后那些男人说你不是要撒niào吗?她说我不要niào到杯子里。

他们把她抱到花丛边就像给婴儿把niào一样让她niào在花丛里。

“niào液淌出来的一刹那周飞的老婆眼睛睁开看到花丛后面的她。

喝红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那天夜里所有人离开后她用匕首割断了脉门和脖颈……”

身前一直轻笑的女子终于崩溃泣声道:“是我害死了她!”

程宗扬张臂搂住她那个坚强而聪慧的少女像婴儿一样蜷着身子在他怀中痛哭失声。

“娘……我不该去问别人……”黎锦香号啕痛哭“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罪过……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黎锦香终于止住哭声神情憔悴伏在他臂间。

“我长大后才想明白我父母并不是那种广源行养的马他们只是被广源行盯上设法利用。

黎锦香声音有些嘶哑“父亲死后我娘也许是被骗也许是因为不得已与人有了私情。

结果被我看到说给了别人。

那些人以此为把柄来要挟我娘。

一点一点把我娘bī上绝路。

我是害死我娘的凶手。

广源行的人也是。

“你已经替你娘报过仇了。

至少庞白鸿已经死了。

”程宗扬安慰道一边试图解开她手上的麻绳。

“不要。

”黎锦香道:“不要解开。

我娘是因为我而死她承受过的苦楚我都应该承受一遍。

程宗扬劝说道:“你娘在天有灵也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

“不会的。

”黎锦香轻轻笑了一声“我比她幸运得多。

至少你还会心疼我不是吗?”

她闭上眼睛道:“这些是我应该赎的罪。

我犯下了永世无法赎清的罪过必须用我的一生来偿还。

她确实不是潘姊儿那样的受虐者对于施加在她身上的凌辱和折磨她感受到只有痛苦而不是像潘姊儿那样沉浸在羞辱和痛楚所带来的快感中。

“一个广源行而已。

信不信我能调动三朝的军队把整个晴州都踩平了。

“相信啊。

”黎锦香笑着附和道:“要不我怎么会来讨好你。

“那你不用回去了。

什么擂台赛、周飞统统扔到一边。

从现在起你跟以前一刀两段到我内宅来我罩着你。

“不行。

”黎锦香道:“我娘还在他们手里。

“……她不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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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她

送到晴州做成尸傀骗我说她还活着。

我前几年还见过她。

程宗扬半晌才吐出一个字“干!”

黎锦香伏在他肩头低声道:“谢谢你说出来好多了……好了以前的事不说了。

她扬起脸展颜笑道:“你刚才……体内的气血好像有变化?”

“不错啊这你都能察觉出来?”程宗扬坦然道:“我吸收了一些死气需要发泄出来。

“那还等什么?”黎锦香娇声道:“老爷来肏奴家。

“你真是……一句话就把我说硬了。

“嘻嘻人家现在是周飞的老婆你尽管随便肏好了。

啊……”

黎锦香低叫一声被他用了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抱在怀里粗大的肉bàng从臀下直挺而入撑满蜜xué。

程宗扬将她拥在怀里一手抱着她白润圆翘的雪乳一手伸到她腿间一边挺动一边拨弄着她的花蒂。

怒胀的阳具在柔嫩的蜜xué中进出着穿过狭紧的蜜腔直抵花心。

怀中的少妇本来还说些yín辞浪语故意挑逗他渐渐说不出话来。

她咬住红chún娇躯微微震颤终于大他又一次进入时花心宛如小嘴般含住他的龟头急剧抽动起来对着他的肉bàng一泄如注。

“不要……”黎锦香颤声道:“不要射进来……”

程宗扬添着她的耳垂道:“你也太小心了。

说着轻轻托起她的身体“啵”的一声拔出阳具。

黎锦香水汪汪的美目满是缠绵看着他轻笑道:“干她。

程宗扬摸了摸鼻子如果是以前自己说不定直接射到黎锦香体内试试。

但现在已经确认自己没有丧失生育能力再射到人家的妻子体内就太害人了。

至于小女忍反正又不是没干过。

程宗扬安慰着自己把黎锦香放在一边然后托起小女忍的膝弯对着她白白净净的嫩xué干了进去。

飞鸟萤子一无所觉沾满yín水的肉bàng没入少女稚嫩的小xué能看到她白皙的小腹微微隆起。

程宗扬毫不客气把周飞的老婆抱过来把她摆成pì股朝天的yín态然后扒开她的臀肉手指捅进她yín水满溢的肉洞里。

“天啊……”面前的少妇低叫了一声刚刚高cháo过的性器被再次侵入。

他指尖真气吞吐仿佛带着细微的电流在蜜腔内肆意游走那种令人心颤的触感从蜜xué深处扩散到腹腔、躯干、乳尖、肌肤、四肢……

不多时一股更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那个花枝般的少妇每一根发丝都在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收紧那只嫩xué抽搐着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裹紧他的手指。

程宗扬用力挺动几下将带着杂气的jīng液倾泄在小女忍体内。

然后抱起黎锦香笑道:“爽吧?你要是让我射在里面会更爽……咦?你怎么哭了?”

黎锦香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她甩了甩泪珠轻笑道:“我现在才知道我娘有多爱爹爹……”

她哽咽着小声道:“不要让别人肏我好么?”

“香儿只让你一个人肏……”

“废话。

”程宗扬拥住她“谁敢打我香儿的主意我杀他全家!”

“玄机把灯点上。

黑暗中亮起一个暗红的光点。

接着一张樱口轻轻一吹火苗升起。

鱼玄机拿火褶点燃灯烛然后撩起纱帐。

鱼朝恩赤条条坐在榻上由xiōng至腹满火烧般的疤痕。

烛影摇动着映出他手中握着一只婴儿状的物体。

那婴儿的头盖骨被掀开惨白的脑壳内空荡荡的脑浆一滴不剩。

“啪”的一声那物体被扔到上四肢毛茸茸的却是一只yòu小的猕猴。

一名长须道人盘膝坐在鱼朝恩背后正慢慢收回手掌。

鱼朝恩一边披上内衣一边道:“六十对了啊。

小宫啊你这方子到底靠不靠谱啊?”

宫万古吐出一口浊气开口道:“若是用婴儿脑髓长老服够一百零八剂必定阳根复生。

换成猕猴那可就难说了。

“算了算了。

眼看都这把年纪了长不出来就长不出来吧。

老夫不差那一口。

“可别这么说”鱼玄机道:“伯伯还年轻着呢。

“乖侄女小嘴真甜。

”鱼朝恩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笑眯眯道:“今晚你陪伯伯睡吧。

宫万古袍袖一卷将那只猕猴摄入袖中稽首道:“贫道告辞。

等宫万古离开鱼玄机脱去外面的道服和中衣铺开锦被给鱼朝恩盖上然后只穿着小衣拉开被角侧着身躺在被中。

鱼朝恩从后抱住她的身体一手搭在她腰上舒服呼了口气“难得有人暖床这身子香喷喷的抱着就是舒坦。

鱼玄机道:“宫里有职位的内侍私邸里都养着艳婢。

听说仇士良新得的那些胡姬每晚都脱得赤条条的给他暖床。

里面有的是姊妹有的是母女也不避讳。

鱼朝恩感叹道:“作孽啊。

“伯伯。

“嗯?”

“你压到我头发了。

“罢罢罢你睡那头去!”

鱼玄机笑着拿起枕头换到另外一边。

鱼朝恩闭着眼睛双手放在腹上“你那个小师妹还没有找到吗?”

“没有。

我已经禀知了宗门的长老。

“算了你自己多小心吧。

”鱼朝恩悠悠道:“这年月不太平啊。

“嗯。

”鱼玄机应了一声扬手扑灭烛火房间陷入黑暗。

吴三桂伸出头来“程头儿你……”

“嘘!别作声!”

程宗扬暗自庆幸幸好不是青面兽守夜不然老兽那嗓门跟炸雷一样一嗓子嚷出来大伙儿都别睡了。

程宗扬小声道:“韩玉回来了吗?”

“还没有。

刚捎了话带人去了渭水。

死丫头往水下一藏想找到就难了。

惊理只能在岸边等着说不定还留在渭水。

三名侍奴里面她算是最小心的一个即使遇敌应该也能逃得出来。

“别说见过我啊。

程宗扬叮嘱一句然后作贼一样溜回院中。

躲在柱后伸头一看只见贾文和铁青着脸坐在廊下手边的错刀寒光闪闪。

程宗扬早有准备他小心缩回柱后轻手轻脚脱下外衣然后双掌一合扎起马步默运真气催动丹田气旋疾转。

待经脉真气充盈他吸紧衣物纵身掠上廊檐接着一记仙人指路凌空虚渡悄无声息蹿过天井轻烟般落入对面的廊中。

随即四肢伏壁虎般游向卧室。

程宗扬心下暗暗佩服自己这一连串的轻身功夫施展出来自己连气都不带喘的尤其是横渡天井那一招一点风声都没有堪称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这本事要用在偷香窃玉上妥妥是个江湖闻之色变的采花大盗用来瞒过老贾足够了!

游到卧室门口程宗扬轻轻一推。

干!房门居然关着!

屋里没人啊难道是死丫头回来了?程宗扬赶紧抬头一看门上赫然挂了一把铜锁。

这他娘是谁干的!

程宗扬无奈只好往旁边游去。

好吧飞燕合德姊妹的房门chā着门闩自己还能理解毕竟孕妇不能打扰。

可几名奴婢的房门也反锁着是个什么意思?

吕雉……算你牛。

孙暖、孙寿……贵族就是不一样都知道锁门了。

成光、尹馥兰……你们凭什么啊!你们两个什么身份你们自己不知道吗?免费的公共厕所还带锁的?

程宗扬气得鼻子都快歪了一间一间试过来最后还是黛绮丝最好没有把门反锁上……得亏她不能动。

程宗扬无声推开门匍匐着游进房内抬头在黛绮丝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跃起身一手解开内衣一手拔掉束发的簪子飞快将头发拨乱。

收拾停当程宗扬揉了揉脸装出刚睡醒的样子睡眼惺忪拉开门敞着怀走到廊上大大的打了个呵欠。

“咦?老贾你怎么起这么早啊?”程宗扬像是刚看到他一样露出一脸恰到好处的惊讶“我都睡一觉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坐着呢?”

贾文和抬头看着他一言不发。

程宗扬讪笑道:“我起来niàoniào……一块儿啊!”

天井中传来一声冷哼脸拉得跟个活鬼一样的中行说从柱子后面出来用指尖勾着他脱下的外衣丢在贾文和面前。

“都瞧见了吧?我早就说过!你放他出去就是个错!”中行说尖着嗓子道:“揣摩人心揣摩人心他那心思你能揣摩出来吗?整天四六不靠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除了jī巴大了点儿还不如个三岁的娃娃靠谱呢!”

程宗扬不能忍了“中行说!你怎么说话呢?”

“我说狗呢。

张恽扑出来拼命去捂他的嘴。

中行说抬脚把张恽踢到一边一把从怀里拎出雪雪指着它的鼻子道:“听到没有!下回再不老实就不放你出去!”

程宗扬心里那点儿愧疚当时就被火化了。

他带着两百多斤的怒气下了楼目光森然瞪着中行说然后一扭头“老贾啊我刚仔细考虑了一下凉州盟的事一时想得入神了。

你看我这个主意怎么样!我呢打算从武威帮入手……”

中行说一脸“你接着编”的表情听着听着不由收起鄙夷那张臭脸露出错愕的神色。

程宗扬眉飞色舞说道:“……把人叫回来装成畏罪潜逃最后在擂台上干翻武威帮!老贾你就说我这主意行不行吧!”

贾文和道:“黎门主尚是处子吧。

程宗扬噎了一口自己跟黎锦香的暗中交往没有瞒贾文和毕竟局势错综复杂自己的谋主万一出现误判很可能造成致命的结果。

但自己也没有八卦到连上床的事都说。

老贾当面给自己难堪只能说是给气的。

“那个……”程宗扬干笑道:“已经不是了。

哪啥!你看这主意可行吗?”

“须得防备一事”贾文和道:“黑魔海弄假成真。

“不至于齐姊儿……”

程宗扬说着打了个突自己对黑魔海的轻视是因为齐羽仙亲口说过剑玉姬不在长安。

没有那该死的贱人就凭齐羽仙能翻出什么浪花来?再加上齐羽仙毫不犹豫卖掉飞鸟萤子显然对自己忌惮非常平时又低调得几乎不存在

因此程宗扬下意识没把黑魔海当回事。

问题是齐贱人嘴里的话那能信吗?

万一剑玉姬那贱人躲在暗处赵飞燕、吕雉、黛绮丝……

程宗扬背后一阵发寒小紫不在三名侍奴不在阮香琳也不在。

剩下一堆居心叵测的奴婢几个身份最要紧不过的人物自己居然不在内宅坐镇还有心情在外面鬼混?

临走时老贾怎么说的?速去速回。

自己怎么做的?干完一个还白饶一个。

换成自己是老贾都恨不得抽自己……

“如今局面诡谲难测贾某殚jīng竭虑犹多难解之处。

我们安危皆系于主公一身万望主公坚忍一时切莫一失足万千古恨。

“我明白了。

”程宗扬微微呼了口气肩膀上微微一沉仿佛感受到全家人的生死荣辱都在自己肩上。

他伸出手“把雪雪给我。

小贱狗拧身抱住中行说的手腕四腿一蹬就想飞出去。

却被中行说拿衣服一卷裹成个粽子丢过来。

程宗扬指着它的鼻子道:“还闹呢!有点儿大局观好不好?”

中行说尖声道:“紫妈妈的狗也是你能骂的?”

程宗扬气了个倒仰一边挽着袖子一边道:“老贾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事儿是真不能忍!我揍完他就洗心革面绝不再给你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