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习班姻缘(短篇)第5部分阅读(1/1)

的裤裆「啊不难过嗯很舒服唔唔」她的双腿缠着我的腰,每被我顶一下,就哼出「嗯嗯哦哦」的声音「令仪」我的rou棒顶着她平滑的内裤裆底,虽然那不是件特别滛荡譬如丁字裤之类的白色比基尼,然而薄薄的布料美妙地显出令仪阴阜的丰美,而我rou棒尖端显然正中红心:因为那被顶住的地方,已经微微凹陷下去我贴着她的耳边:「令仪好聪明把内裤穿在外面,不用大兴土木的脱去裤袜装,就可以直取小花。」「嗯还说呢穿了半天才穿好以后,居然还要天才女儿指出错误,说内裤是穿在外面的」我的手勾住三角裤腰,轻易的把它脱了下来。令仪闭上眼睛,大概在等待我的插入过了一会儿,发现我正俯在她的腿间,目不转睛的欣赏她的「小白馒头」,她赶紧夹起双腿:「哎呀看什么嘛又脏又难看」「胡说健康的荫部是一直不停的自动清洁的,连你睡觉时,都在忙着」「歪理」「真的哟要不然为什么早上小岤里有牛乳色、像养乐多味道的汁液呢」「你怎么会知道」「嘻嘻你想想,为什么嘉羚每天那么早出门呢差不多每天她都请我吃早点哟」「好呀这个丫头」令仪松懈了防卫,我把握良机,钻进她双腿之间:「至于难看嘛你更错的离谱。你一定没看过自己的小美岤吧」「嗯,讨厌满口滛话」「唉别转过头去啊你看这里」令仪抬起头,好奇的看着两腿之间:「啊过分哟嗯嗯」我偷偷的拿出一面镜子,对着她的私处,所以当她往下一望时,正好看见了自己妙不可言的阴沪。我趁着她骂人,头还没有转开时,凑上脸、用舌头舔着她微微吐出的小荫唇。

「嗯怎怎么真的要舔人家的的那里嘛嗯真变态嗯」话纵然这么说着,但是我打的主意凑效了令仪虽然红透了小脸,但是可爱的大眼睛却忍不住瞄着镜子里的映象。我猜她根本很少去察看自己的秘处太保守,所以决定仔细的报告一下我的心得:「令仪,你看你的大荫唇好饱满,皮肤这么嫩,又白白净净的,只有稀疏的柔软荫毛,好漂亮我真忍不住了」看来她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腿间了。我埋首亲吻着白里透红的蜜桃、和小丘顶上的短毛「嗯哦」令仪居然把腿稍微张大了些,以方便欣赏。我彻底的亲着她的大荫唇「唔嗯真的那么好好吗嗯弟你你喜欢就好嗯嗯」令仪放开了些,当我舔近小荫唇时,她的哼声明显的紧促也大声了些。我的舌尖搓弄着肉色的两片薄瓣,品尝着缓缓从皱褶中泌出的咸咸汁液,还故意用口水揉出「啧啧」的湿淋声果然,令仪好奇的看着湿淋淋的小花朵:「哎哦怎么那么湿」「嗯,仪姐,你那两片小荫唇,就好像一朵待放的小花:花瓣薄薄的,好迷人颜色也浅浅的你怎么会觉得她难看呢」「哼哦人家不懂嘛哦以为就是黑黑皱皱的哦哦」我一边舔着,一边心里想:有时在se情片里看过的女人,还真有那种颜色又深,又皱巴巴、堆成一团的可怕荫唇。令仪的小唇真要比她们优美的多了」「令仪,宝贝请你把小花拨开,我好舔里面的蜜」「嗯羞死啦你弄就好了嗯干么」「我的手是要拿镜子嘛」好像理由蛮充分的,因为一只玉手缓缓的伸了下来:手掌覆盖着耻丘,纤细的食指和中指稍微拨开了那两片肉瓣,暴露出嫣红湿润的内部「宝贝儿我帮你」我那空出的一只手按着她一边的大荫唇,把她的小岤张得更大,不但看得到红红的内壁,还可以看见小小的荫道口,湿答答的吐出嗳液,那花蕊似的阴核,也探出了粉红的头「哎呀要死了怎么把人家唔开的唔那么大哎哎哦」令仪虽然抗议着,可是并没有关闭门户,我趁机舔着她小岤内壁的蜜汁,然后突然把舌尖向她深处探入「哦哦怎么这样唔舔人家哦好怪」我抬头,咂着沾满分泌物的嘴唇:「舒服吗」又低头用舌头抵住荫道口「哦舒服哦哦好舒服」令仪大大的动情,两手并用的打开荫唇,任我揉舔。我把镜子放下,两手罩住她盈盈一握的双乳,用指腹搓揉夹弄着那一对又翘又硬的奶头。我放浪的舌头,搅得她岤中「沥沥」的响着,还不时把口水加y水涂在她细白的手指上「喔喔我不晓得喔下面小小岤哦哦可以亲得这么舒爽喔不好了」令仪喘着气,因为我的舌头绕着那泛红的阴核尖团团转,又嘬起嘴唇,圈起被包皮覆盖的小肉芽吸吮着「唔唔爽死了」我起身跪在她大张的玉腿间,坚硬吐着黏液的棒棒贴在她小腹上。她沾满y水的手指握着那根rou棒,泛红的脸上显出渴望的表情。

「令仪姐,要不要弟弟的鸡芭来插一插玫瑰花似的小岤啊」令仪的矜持消散无踪,抛着放荡的媚眼,她把rou棒子轻轻推向小岤口:「要啊快把大鸡鸡芭插进来啊嗯」我不让她得逞,爬离她的腿间,躺在她身边「既然是令仪生日」我摇了摇一柱擎天的坚挺rou棒:「先请你上座才对」她侧过头来,支起上身:「要要我在上面」「对啊弟弟让姐姐骑,好吗」令仪伸手圈住那只荫茎,舔了舔嘴唇:「可可是我不会哎」「简单,我教你」解开令仪伸过来、玉腿上的鞋扣,我帮她脱了那双迷人、但是容易造成意外的高跟鞋,把她白嫩小巧的脚过瘾地舔了一遍。令仪听话的站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跨张着腿,踮着脚尖,慢慢跪在我的小腹部。我高昂的gui头,顶触到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她向我的前胸倾下少许,让那rou棒贴着股沟、滑过菊纹、而轻叩着她妙的潮湿处「唔唔」她上下扭动着,但是我的荫茎只是徒然在她烫热的肉缝上擦着,撩动着她已经高张的欲火:「嗯小罗嗯怎么插不进去嘛」「唔」我的鸡芭也被磨得猛吐滑液:「令仪,你你得用手扶一下我的鸡芭帮它瞄准小岤」媚眼如丝的令仪,微侧着上身,把玉手伸到身后,握住我的rou棒:「哦好色要人家滛荡的嗯自己把把鸡芭嗯塞进去哦哦」她比划了两三下,似乎找到了窍门。她往下坐时,gui头没有滑开、反而陷入了肥沃的荫唇中间。

「嗯嗯」令仪皱了皱娥眉,呼吸急促了起来:「嗯顶进来嗯」「哦坐下来」我只觉得棒棒顶端逐渐没入湿软的缝中,顶住了紧紧的一圈肌肉:「唔里面放松一点。」她继续做着用手引着异物进入身体里面的滛事:「嗯啊好好像太大啊」「啊」突然,gui头挤入了狭小的荫道口,而我正好想配合着她的挣扎,向上顶去,「滋」的一声,整只肉茎没入她的阴沪中「啊嗯」令仪叫我意想不到的,发出哭声一样的大声呻吟:「唔插死人了啊」只觉得她湿淋淋的美妙小岤,紧包着那rou棒「令令仪别停啊你你得套动一下鸡芭呀」令仪向前倾身,用双手撑在我胸膛上,激烈的喘着:「啊不要啊怎么叫叫女人自自己插自己嗯嗯太太不像样了哦哦」口中虽然这样讲着,白嫩的小屁股却上下掀动着「啊令仪你的小岤好暖好紧啊在你里面好爽唔」令仪听了,更卖力的上下套弄着,我也配合着那韵律,迎着她向上顶。

「唔哦你插的好深唔里面好紧喔喔」那生过嘉羚的小岤,还真紧密:像一圈圈扎紧的湿丝绒,搓弄着我的gui头。

这体位美中不足之处,是看不清楚交合的地方:只看得见被浅浅毛发覆着的阴阜之下,忽隐忽现的男根。然而因为令仪的汁液汨汨,「滋滋啧啧」的声音随套动而响着。

「令令仪这样做好好吧你尽量用阴核顶唔我的小腹」令仪从未试过上位,所以贪婪地顶着、扭着:「唔好爽好爽下下面怎么那么湿嗯难难听死了」我看她半闭着眼,娇躯有点不稳定的扭摆着,便用原来抚摸着她玉腿的双手扶住她的上身,顺便拿手指去拨弄、推揉着乳尖上那一对长长挺出的棕色蓓蕾。

想不到令仪竟全身僵硬了起来,停止套动、脚趾屈曲、弓起上身、闭着眼、向天花板哀声求着:「小小罗呲哎不好了你拜托唔别动了哦人家难过死死了」难过可是小岤中,明明渴望地吮动着嘛我的手仍夹弄着那对奶头,下面向她阴沪里深深的顶了几下,只见她仍然僵挺着,口中「嘶嘶」吸着气,然后突然重重坐下,上身仆在我胸口,手指紧掐着我的肩膀,全身颤动着,小岤里更是紧紧收放着,温暖的体液,在里面激荡。

那叫床声,还真有点像哭声:「哎哎哎哟小罗不不是叫你哎喔别动了吗害害人家丑样子都现啊出来嗯讨厌死了」「令仪,你你高嘲的时候,很美啊迷死我了」「封了你那只贫嘴」令仪凑上樱桃小嘴,亲着我的唇。口中充沛的香津,任我吸取,甜甜的粉红小舌头,被我的舌尖、嘴唇绕缠吸吮着我用手慢慢梳着她黑绸似的秀发,趁着亲吻的空隙问她:「令仪,说真的,你舒爽、痛快了吗」她满面通红,秀指轻点着我的面颊,边微喘、边说:「不是真的,还会叫出那种怪话吗臭弟弟,姐姐差点被你插出毛病啦羞死人了」骂归骂,嘴还是热情的亲着我「弟,你那只怎么还硬硬的,插在小岤里嘛好胀喔」我们挪动着身体,把rou棒缓缓滑出了湿暖的荫道。「卜」的一声,肥嫩的荫唇吐出了仍然挺硬的鸡芭。令我惊喜的是,令仪居然伏在我身边,毫不犹豫的把那湿淋淋沾着y水打出的微小白沫的荫茎含入小口中,上下摆头、津津有味的吸弄了起来。

「哎喔令仪唔小嘴巴好会吃鸡芭喔弟弟爽死了」看不出平常保守的令仪,kou交的技术真不是盖的粉红的嘴唇,不但上下圈弄,还随着头的左右摇动而转着,口腔中又暖又湿、吸力颇强不说,还用小巧的舌尖、顶着gui头儿顶上的小洞洞「哇好爽再再这样我会射出来的」令仪得意的笑了笑,吐出口中的男根,用舌尖揉弄我胀红的gui头。我鼓起气力,从她身下抽出身来,对若有所失的令仪说:「别动,我一下就回来」「跑到那里去啊」我跳下床,绕到令仪身后,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就用rou棒子抵住她那因为娇躯仆俯着、而高翘的心型臀部。gui头沿着她微张的粉红肉缝上下搓弄「哎呀讨厌从后面」令仪向前倾,想把屁股下降挪开,但是我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扶着怒张的rou棒,趁着她里面仍然湿润,挺腰一顶。那紧小的荫道口,抗拒不了我加的压力,「滋」的一声,整根鸡芭塞入了小岤「哦不不要从后唔唔」令仪虽然没用行动反抗,可是仍然不愿被从后面进入我大幅度的抽出插入,使她的抗议化成了呻吟:「唔啊啊不不好啦嗯嗯」我看着她菊纹的下方小荫唇,吞吐着rou棒。那茎部因为y水的滋润、而湿亮亮地,小岤中也配合着我的抽锸──显然她有感到舒爽。

「令令仪这喔这样不爽吗」「没没有不爽感到很深入顶到喔不一样的地方唔爽爽可是」想到她禁止老公用「狗交式」的理由,我边插边说道:「别耽心,在在这里,我们可以大声呻吟喔你不用捂我的嘴」「唔唔哦可是好难看」「我觉得,令仪,你白细平滑的背、和嫩嫩的屁股,好好看嘛而而且你看墙上的镜子我们好好恩爱」令仪这才注意到她面前的落地大镜子,只见她脸上飞红,却舍不得把目光移开:「唔好羞哦哦奶奶那样晃来晃去的嗯嗯」令仪的ru房虽不大,却也因为我大力的抽锸而摇荡着「我我喜欢看令令仪被我插唔深深的插插的好奶奶浪动起来」「哦哦你好色唔哦」令仪越叫越大声,小岤又湿、又烫,随着我的抽动而阵阵收紧肌肉,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弟你好会插我我哦好爽嗯嗯」镜中的令仪不再反抗这体位,反而带着痴醉的表情,享受着、甚至配合我的动作而迎送着我也不禁呻呤:「哦令仪嗯小岤好柔软好哦好紧」令仪突然安静不出声,我张眼一看,她居然嬉皮笑脸的,看着我在镜中的表薄「好啊你」「小罗,你好陶醉啊」说着,她还学我那爽快时的表情。我搂住她纤细的腰「不要啊」她以为我要呵她的痒,然而我下身紧贴着她,上臂用力把她举了起来好在令仪真的是袖珍小巧,移动我们的腿以后,我缓缓平躺下来:虽然rou棒子从未离开小岤,我们又转回成「女性上位」的体位,只是这一次她是背对着我,坐在我小腹部。

令仪起先有点手足失措,但是当我用手托住她的屁股、上下挪动时,她马上意会了然,调整了自己的位置:上身后倾、双腿分开、小脚蹬在床上,随着我手的指引,上下滑动,小岤吞吐着我的rou棒:「唔喔小罗呲啊花样真多」「令仪,爽快吗」我觑见镜中的美景:令仪双眼半闭,蛾眉微皱,朱唇轻启的喘着,双臂向后撑在床上,突显出胸前随着抽送、而上下颤动的棕色乳头。

包着白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张开着,腿间只见一只肉柱顶着白嫩的阴阜,肉色的薄薄花瓣吞吐着鸡芭,不时显出嫣红、滑润的内壁。

那色泽较深的rou棒,不但整只被抹得湿亮亮的,连阴囊上端都堆着泡沫状的嗳液。室中演奏着美妙的交响乐:床垫的「吱吱」声,阴沪发出的「啧啧」声,当然还有「哦哦顶得哦好深哦」「令仪,小小岤好紧你给嗯好多嗳液」「嗯哼哼人家对你好嘛哎要死」令仪也发现了镜中乾坤「怎怎么看得那么清楚啊好嗯难为情」说是这么说,乌溜溜的眼睛却盯着镜子不放:「哎哟小罗好好大的唔棒棒哦哦小岤被你插得翻出来了唔」为了刺激她的视觉,我两手轮流的搓揉她挺起的奶头,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如拨弄琴弦一般的,快速挑动着她泛红、发烧的阴di「呜啊啊」虽然没有我手的支持,令仪的腿却更快速的上下推着臀部,秀发刷着我的前胸,香汗浸透那裤袜装、滴到我身上:「小罗嗯哼哼我哼爽死哼你呢」「我我也」紧小的肉岤突然颤动起来,我们因咬紧了牙关,只能发出「呲嘶」的喘气声。我只觉得膨大发烫的鸡芭,已无法抗拒小岤中肉壁的吸吮、搅动:「啊啊喔」浓烫的jg液,一股股冲过阴沪口的钳制,从gui头顶洒入令仪的芓宫「唔喔喔」令仪全身也剧烈的抖了起来:「喔你she精喔都感到了喔喔」令仪重重坐在我小腹上,全身无力的、仰卧在我身上,荫道内壁像要吸乾我似的收放着。「唔爽死了」令仪呢喃着,失魂地看着镜中的映影:那好不容易射完了的rou棒、缓缓变软,滑出了丰美的小岤,仍然微微张开的小荫唇之间,溢出白白的黏液「小罗」令仪突然说着:「我没吃避孕药喔」「那」我心里有点紧张,但却显得毫不耽心的说:「我们给嘉羚生个胖弟弟」令仪翻身抱住我:「你想的美我的管子早就扎啦」她掐着我的胸口:「死小罗吓也吓不着你」令仪软软的躺在床上,任我煞费周张的帮她脱下那层裤袜装:先从领口剥到长袖,再像脱裤袜一般的从腰褪到脚尖「喔」她伸着四肢:「谢谢小罗这衣服虽然可爱,不过穿久了实在」她发现我又在盯着她张开的大腿之间,害羞的夹起了腿。真是的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其实令仪一丝不褂的娇躯才是迷人我轻抚着她纤细光滑的腿:「累了」她边盯着我因为我把她赤裸的纤纤玉趾,一只只的含在嘴中吸吮,边回答:「哎哟你姐姐可从来没这么激烈的做zuo爱过。要不是那天出了门、再折回来拿东西,又从嘉嘉房间的窗户撞见你们的「好事」,我才不会让你吃了甜头呢」「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从浴室接来一盆温水,用毛巾沾了,轻轻拭擦着她身上的香汗录音室的电话响了,「喂」「哥,是嘉羚啊」「羚,你这个小捣蛋」「唷吃了我妈那块嫩肉,还卖乖」「唔你怎么知」「哥,把我接到对讲机吧」「什么接到「鸡芭」」「嗯别贫嘴」我按下按键,嘉羚清脆的声音、便在录音室的扬声系统中,唱着「祝你生日快乐」。

我把麦克风递给令仪,令仪惊异的问道:「嘉嘉,你在哪里」「嘻嘻妈咪,对不起,今天我跷课了。我就在我房间──每次你偷看我和哥哥zuo爱的窗口啊」令仪一听,赶紧用毛巾盖住身子:「你我才没有偷」「哎呀妈咪,你怎么真的跟我抢小罗哥哥呢」「这要怪你自己啦」到底姜是老的辣,令仪马上反守为攻:「是你把小罗让给我的」小妮子居然真急了:「我我没有把」「好了,好了,妈咪逗你的再说,你小罗哥也对你一往情深,不会把你甩了啦」「哥,真的」「当然是真的再说,」令仪自嘲:「常来这么多花招,妈咪可吃不消」「妈、哥,只要你们不妨害爸和妈、小罗和我的关系,我不会小气的」从那天开始,令仪每个月一两次会在嘉羚上学时,来我这儿「坐坐」。

同时享用不满十七岁的小美人,和三十九岁的美妇人,我的艳福真正不浅补习班姻缘-199o四a纯属虚构坐在旅馆灰暗的咖啡厅里,我无言地看着一艘吃水颇深,锈迹斑斑的矿砂船很不情愿似的、向着夕阳缓缓地驶出温哥华港。回想起当年,我也是拖着像那样沉重的步履离开台湾的。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已经两年了啊」嘉羚高中毕业以后,轻而易举的考进t大,做了我外文系的学妹。那年头,女孩子们逃离「发禁」以后,十之八九都迫不及待的留起了「一头乌溜溜」的长发。老实说,大部分的大学女生因为正值发育刚成熟的年纪,再怎么样也至少有一种「年轻就是美」的魅力,配上一头长长的直发,真的蛮会吸引男人的目光。

可是嘉羚不管到哪儿,她都是男人欣赏、女人嫉妒的焦点。

倒不是说嘉羚长得丰胸大臀,像那些名符其实的肉弹女星,相反的,她的身材比高中时更加修长了。上大一的那年,她已经比妈妈高出了一个头,细细的腰衬托出她不算大却充满弹性和活力的胸和臀。但是,那攫取注意力的焦点,却往往是她秀美的脸,不施脂粉就已经令人怦然心动。

嘉羚似乎知道这些事实,从来不赶流行的画浓妆、染头发,顶多淡淡的妆扮一下,连深颜色的指甲油都不搽。与那些还在摸索的「失败案例」站在一起时,嘉羚自然而然的给人「鹤立鸡群」的观感。

而多彩多姿的新鲜人生活也深深吸引着嘉羚,连带着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质变。嘉羚理所当然的成了系花,也成了好几个社团里的灵魂人物。我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当然也谈不上什么「亲密关系」了。

其实,我们之间的性关系在嘉羚预备考大学的那段日子就中断了,而在她忙碌的第一个学期里,我根本没机会、也觉得不适合重拾那种关系:我们已经没有那种亲密感,就算上了床也好像尴尬不自然,如果只是为了发泄x欲的话,我宁愿不做。我想,嘉羚的感觉也是一样的吧。

我的记忆悠悠的荡回另一个咖啡厅里,晶莹小灯做成的人造星光点缀着暧昧的暗室,稍嫌黯哑的爵士钢琴乐声穿过窗边和隔间的流水廉,传到我所坐的情人座。那一天是嘉羚的生日,好不容易约到了她吃晚饭,不过当第四杯「我还在等人」的咖啡被递上时,桌上微弱的烛光也掩不住服务生脸上的狐疑、还是同情终于,活泼的嘉羚在自动门开处出现了,她的穿着有一点不适合我订了位的那间法国餐厅,不过我不在乎,再说台湾人并不是那么讲究衣着和场合的搭配,嘉羚穿得至少不会像一些自认时髦、却把名牌衣饰穿得俗不可耐的女孩。

带位把面带着歉疚地苦笑的嘉羚领了过来,我站起来迎着她:她是个多么亮丽的女人啊穿着充满青春气息的白色宽领衬衫,有点蓬松的衬衫下摆扎进一条合身的褪色蓝牛仔裤里,更突显出她腰身的娇小。她一双美丽的小脚穿着凉鞋,黑色的细带更加衬托出肌肤的白细,丝毫不像一些高个子女孩那种筋络毕露的大脚,当她快步走过来时,修长的双腿和圆挺的臀部,毫不做作的摇曳出女性的魔力。

我知道店里每个男人都在瞄着这个长发美女,而当我们拥抱时,我不禁有些虚荣的得意了起来。然而,嘉羚在我脸颊上轻啄的那个吻,却包含着掩饰不住的生疏和应付。我的心又黯了下来。

「哥,对不起我们社团里的同学一定要为我开庆生派对,所以来晚了。」嘉羚满脸歉意的说着迟到的原因。其实,她还是个真诚可爱的女孩,只是,她的世界扩大了,却慢慢的把我挤了出去「没关系,来了就好饿了吗我们去吃晚饭吧。」「嗯」嘉羚有点歉意的低了一下头,用手梳着自己黑绸般的长发:「刚才我们几个同学出去吃了一些东西,我不饿。」我想,那时我的脸色一定并不好看,虽然我喏喏地说了什么「没关系」之类的话,但嘉羚却敏感的噘了噘嘴巴:「你生我的气了我已经说对不起了嘛」说着眼圈就红了。我赶紧把手帕递过去,并且变成我努力的赔罪、安慰她。

好不容易,嘉羚平静了下来,静静的啜饮着咖啡,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着,似乎最能引起她反应的话题,都是绕着学校转的。不一会儿,我就察觉到,嘉羚不时的偷偷瞄着她纤细的手腕,八成是在看表。我试探地问着:「怎么还有事、要赶时间」嘉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摇摇头:「没其实没什么重要的」「约了同学」「也没有啦,说好我不一定会去的。」我叹了口气,看着面前这只美丽成熟的蝴蝶,她已经深深沉迷在那种在花丛间这儿停一下、那儿沾一点的游戏之中,而我不过是一个她曾停留过的茧罢了。

我问了一句似乎是不须问也不该问的话:「是男的吧」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不出所料的,嘉羚姣好的脸上挂下一层阴霾,就如每次我们谈到类似的话题时一样,她把我们之间的问题归罪在我的嫉妒、心胸狭窄上:「哥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有新的生活这个事实呢为什么你不能为我在学校受到肯定而高兴呢为什么你不能支持我去追求新的体验难道你要我一辈子做那个依靠你、离不开你、没有自我的小女孩吗」说到激动处,她有着长长睫毛的细长凤目又红了起来,眉头也紧蹙着,嗳仍然是美得动人。

嘉羚生着闷气的低着头不看我:「我知道,自从我上了大学以后,我们之间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的感觉变了,因为我不再是个小孩子,我有自己的世界了。

可是,如果你还是希望我们回到以前那种我我觉得会使我们连普通的好朋友都很难做」我深深的吁了口气:「普通朋友我」嘉羚倏地站起来,阴阴的说:「对不起,你请我吃饭吃成这么尴尬。可是,我想,我们必须给自己一些时间,把事情想清楚,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一种新的身分,那我们长痛不如短痛」说着,她拾起背包,脸色很糟的快步走出咖啡厅。

乐声依然悠扬,我的头脑却像在坐旋转椅似的,混乱的想着:「这算什么

分手其实我们之间早就不再是那种亲密的爱情关系了那这是摧枯拉朽,一刀两断的宣言了」我行尸走肉似的付了帐,一边走出店门,一边想着:「我不能失去嘉羚,就算忍辱苟且,低声下气,我也啊这是」我闪进骑楼柱之后,窥看着还没有离去的嘉羚:她低着头,不时用手拭着眼角,身边有一个一看就像大学生的男孩,跨骑在摩托车上,好像有点失措的看着她,但是没多久他就开窍了似的,伸臂把手搭在嘉羚的肩上,嘉羚也就顺势靠进男孩的怀里。男的嘀咕了几句,嘉羚点了点头,骑上了机车的后座,手臂搂着男孩的腰,脸颊贴着男孩的背,机车发动,吼了几声便带走了长发飘逸的嘉羚。

我的头脑已经无法再保存任何有组织的意识,只是不停的嘶喊着:「完了真的完了」深秋的温哥华日落的蛮早,在那艘船出港后没多久,窗外就只看得见点点灯光,还有玻璃上反映着室内的烛光、人影,咖啡厅旁的酒吧里,慢慢坐满了下了班的男男女女,喃喃的搭讪着,享受着酒精和异性的陪伴。

看一看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我还有二十分钟可以迷失在回忆之中起先的那一两个礼拜,嘉羚和我都完全避着对方真的,从那一夜之后,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再面对对方。不出乎意料之外的,最先注意到我和嘉羚之间有问题的,是细心敏感的令仪。

「小罗」那一天我下楼拿信,回到家门口,就发现令仪已经在那儿等着我了:「天啊,你怎么了消瘦成这个样子」我根本就还没有见到她的心理准备:「唔我」令仪好像下了决心要做什么似的问:「有没有时间啊我想和你谈一谈」「有是有,可是」令仪用使我惊异的坚定语气说:「有就好,跟我来吧。」「呵」令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有你们那么新潮啦,这是我知道唯一比较安静的地方」我看了看茶艺馆里复古茶亭似的装饰,由衷的说:「不会呀,这里很雅致。

你常常来这里」「还算蛮常来的吧。」令仪捂着嘴唇微笑着,我喜欢她那种改不掉的文静:「最近,每一次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百~万\小说。」看着那对友善热络的老板夫妻没有在注意我们,我禁不住轻轻执起令仪纤巧的小手:「令仪,你真的是少有的好女人」令仪的脸蛋微红,溜溜的大眼睛瞄着我:「小罗,你就是这张甜嘴」嘴里好像娇嗔着,细嫩的手却让我握了好一会儿才抽回去:「喔对了,我想问就是嗳你和嘉嘉之间到底怎么啦」我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瘫回有靠背的竹椅子里:「你也注意到了」令仪睁大了眼睛,认真的点点头:「可以告诉我吗」叹了口气,我老实的对她说:「除了你,我恐怕也不会对任何别人说这件事了现在,你可能是我唯一信赖,唯一可以敞开心说话的人了。」我将那晚的事情娓娓道来,尽量不表现出一副受到委屈的样子:「其实,令仪,我知道变化迟早会发生,毕竟嘉羚和我的人生是站在不同的阶段。只是,该来的来的时候,我还是蛮难接受的。」这次,是令仪伸出她的手,轻轻用手指尖点着我的手背,她低头看着我们在桌上相触的手,然后抬起头来,用温和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你们俩,一个是我最疼爱的女儿,一个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你知道要我做一种对与错的判断有多困难。可是,我同意你的话,变化是我们早就预测到的」她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令仪软软的手盖在我的手背上:「你怎么不 照顾自己呢我会心疼啊,你知道吗你不能这样消沉下去了」「令仪」我被她显然的真情流露感动了,眼眶热了起来。

令仪的大眼睛也红了:「我觉得好歉疚,都没有注意到你的事,也没办法好好陪你。可是,你知道老陈」在我和令仪发生亲密关系之后,大约半年到一年之间,令仪老公的态度渐渐转变了。他变得越来越黏令仪,最后连工作都换了一个不常出差的职位。我曾经笑问令仪,是不是因为她在房事上表现的更热情,所以陈兄舍不得离开家了,她总是红着脸笑骂我不正经。不过,依我从嘉羚那里侧面打探的结果,鱼水之欢的热烈是有蛮大的关系的。那个男人会舍得把美丽又愿意甚至渴求时常燕好的娇妻留在家中呢。

不过,这也表示我和令仪的性关系也就中止了因为我觉得,她的老公在家的时候,我不想偷偷摸摸的和令仪而且,我虽然有点醋醋的,但是看到令仪幸福的样子,我也为她高兴。最后,我还有一点不能对令仪不满的原因:「令仪,不要自责,你和陈兄的美满是好事,而且我觉得,是我间接促成的。所以,如果我要怪谁的话,只能怪我自己」我笑着说。

令仪的表情却是很认真,充满了同情的把手放在我嘴上:「小罗不要这样讲我总觉得很亏欠你,在你需要支持,或只是有个人可以谈谈的时候,我却没办法陪在你身边。」我握住令仪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不要难过,知道你关心,我已经很窝心了。」「小罗」令仪有点欲言又止的挣扎着:「下个月底老陈要到东南亚出差一趟,嘉羚也正好会去社团的露营活动,如果你需要需要我的话,我可以来陪陪你」「令仪,你不要这样。我已经听嘉羚说过了,这次的东南亚之行根本是陈兄藉公事之便安排的,他为的就是要带你去走走,与你独处。况且我知道你也是很迫不及待想去的啊,你若是为了我不去,这对你们都是不公平、而且有害的。」「可是,你我不放心」「令仪,你的关心,真的使我很感动。你放心吧,我想,在下个月底之前,我就应该能处理好我自己的事了吧。」令仪仍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我:「是吗那你和嘉羚,从此形同陌路了」我摇了摇头:「不会吧,我不会再躲着她了。就算我们分手,也不必像有仇似的,不是吗」相对无言了一会儿,令仪温柔的用手揽住我的颈子:「小罗」她倾身将脸贴近我,湿濡软热的红唇印上我乾渴的嘴,也许这只是个友善的表示,但是她的双眼闭着,嘴唇微微张阖探索着,喉间发出细小的呻吟声,也许我太努力的试图解读她的吻,不过,这仍是那位保守谨慎的令仪姐,在一个几乎公共的场所,与一个不是她丈夫的男人令仪的唇放开了我,她重新张开美目,深深的看入我的眼中:「我得走了,可是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挂念你的」我无言的看着令仪付了帐,向我摆手笑了笑,转身走出茶馆我真的在下个月底以前「处理」了自己的事:离开台湾的那天,正好可以搭要去东南亚的陈兄和令仪之便车去机场。那天早上,我有个出乎意外的访客,嘉羚背着露营背包和睡袋出现在我门口。

自从令仪和我谈过以后,我就真的不再躲避嘉羚。我猜想令仪可能也和嘉羚谈了同样的事,因此我们偶尔在楼梯间碰面时,也都会打打招呼,问一下最近如何的话,当然,两人都会避开那些敏感的话题。

「嗨,小罗哥哥」嘉羚穿着普普通通的牛仔裤和登山鞋,却能突显出着她修长均匀的长腿,一件帅气的牛仔上衣罩着鲜明的红黄格子绒布衬衫,乌黑的长直秀发别有风韵地用一块对折成三角的深蓝大布巾包着,给人一种认真又可爱的印象。

「嗨,嘉羚,看来你对野营的预备很内行嘛等同学来接啊」「嗯。」嘉羚点点头,可爱的凤眼看着我背后地上放着的两箱行李:「你也都打包好了」「对啊,家当能送的送、能卖的卖,剩下就是这些啦。下午搭你爸妈的便车去机场,后天房客就会搬进来了。」我接受了一位老同学的邀请,在他服务的一家跨国企业里申请了一个职位,那时正值经济热络,公司扩张的时期,一切进行的很快,一个月不到,我就收到了去温哥华的机票。

「唔祝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