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习班姻缘(短篇)第10部分阅读(1/1)

晴还是不习惯叫她什么「珍妮芙」的夹着海胆寿司,面不改色的送入嘴里,看来她真不再是当年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了。她满意的咂咂嘴唇,才回过头来回答我的问题:「布来安那个酒鬼早就不知道死到那里去了,他倒是没拿到我几分钱身体算是被他糟蹋了,不过还好我很小心,没染上什么怪病。」「那你移民官司的事情搞定啦」「哎」李晴又夹起一块寿司,细细咀嚼再吞下以后,才慢条斯理的说到:「别提了,那些移民律师,在自己同胞面前是神的不得了,见了洋人移民官就突然做了孙子,屁都放不出来,我差点就遣返啦」说到激动处,她轻轻的用筷子尖触击着盛了蘸料的小碟:「好在我命不该绝,遇到贵人才保住居留权。」「哦」「哎遇到我现在的老公啊。」「对了,」我指指她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一只钻戒:「刚才正想问你呢。恭喜你啦」「唔」李晴摇摇头:「一个七十几岁的台湾老头子啦,说来也可怜,费尽心思带了家产、全家移民来加拿大,死了老伴以后就住在儿子家里,偏偏遇见个厉害的香港媳妇,家产是等不及的想要的,偏偏是抬起一根手指来照顾老人家都嫌累。老头一气之下,自己搬出来住,想找个人照顾生活就这样,我照顾他,他替我扮身份。」「那他儿子和媳妇岂不要恨死你了」「活该呀谁叫他们不孝我可是心甘情愿的照顾他们的老爸,他们呢老头遗嘱都立好了,儿子除了公司和那栋住家的房子,别的啥都没有,其他的都归老婆我啦。」「哇那媳妇有没有赶紧来巴结一下公公」「算了吧,她找了律师,硬要说老头立遗嘱时神智不清,可是都没用,老头神智清楚的很。」「那,你就等着做百万富婆了。」「哎」李晴摇摇头、叹口气:「守活寡加做佣人还差不多,不过至少比被那个酒鬼压榨、糟蹋好多了,我做得也算轻松愉快哦对了,找你是有事麻烦你的。」「哈哈,如今你要什么有什么,我怎么还有值得被你麻烦的本事」她皱皱眉头:「怎么这么说话呢跟你说吧,我总不能成天待在家里孵着,我也不是真的喜欢和那些阔太太鬼混,所以我想,既然有时间,不如从新拾起以前喜欢做的事,练习画画儿吧。」「那倒是很好的事」我衷心的替她高兴,李晴原来就是个很好的美术家,能够后顾无忧的在这条路上发展倒我乐观其成的好事。

「我还有一些画具存在你那里」李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是我买不起新的东西,但是用惯了嘛。有些还是我爸妈替我买的,我想收存起来有点纪念价值。」「那有什么问题」我看看手表:「今天下午不会太忙,吃完了我就陪你回去拿东西吧。」李晴明澈的眼睛中闪烁着善意的眼神,有点以前的韵味:「真好谢谢你。

「呼」终于把最后的几张画布放进了李晴那部宾士的后座,那部精致的轿车,除了驾驶座以外,都塞满了画架、画具、画布、画框和她以前的画作,我涎着脸跟她要了一幅我的半身像:「将来你出名了,我也就沾光可以靠这发财了。

「好啊」李晴爽快的答应了,我看看她因为帮着搬东西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注意到从她那贵妇打扮下、不小心渗出的纯真笑颜,心里居然有些悸动:李晴露出稚子之心的时候实在很动人,只是,她涂抹了太多层的世故沧桑,很少暴露那纯真的一面了「小珍妮芙,这么冷的天你居然出汗了,进来擦擦汗、喝杯茶吧」李晴笑着点点头,我打开从车库通往起居室的门,让她先进去。她识途地走向厨房,我从储物室里拿出一条小毛巾,尾随着李晴走到厨台边。就在我跟在她身后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打从刚才我们在搬东西时,我就不自知地注意着李晴的身躯因为要「劳动」的关系,李晴脱去了她那件御寒的毛皮大衣,也因此显露了她纤柔的身材,铁灰色高领的喀什米尔柔顺地贴着她的上身,突显出她胸前不巨大却浑圆标致的ru房,由乳峰顶端到腰间的曲线衬托出她腰部的纤细,灰黑的毛料长裤显然是经过特别剪裁的,不松不紧、高雅地由李晴的细腰垂落,在她行走、弯腰的时候,若隐若现地展现着她坚挺的小臀,至于那双长腿,隔了布料倒是看不出什么轮廓,不过我可以从记忆中唤出那双腿的模样,甚至几乎可以回忆到李晴的长腿缠在我腰间的感觉,我的胯下立时温热了起来。

李晴回过身子,看着我、发出一声疑问的:「诶」我以为她发现了我裤裆里的变化,有些不安的等着她下一步的询问,但是使她感到好奇的是另外一个地方:「怎么变成这样了」顺着她手所指的方向,我才意识到她所问何物:「哦那那是我的卧室「那楼上」「有个房客现在住在楼上。」「为什么」李晴好奇的问道:「难道你也会缺钱用,还要把房子分租出去」「哈哈,没有啦」我嘴里说出已经想好的答案:「是我还在台湾的朋友家里小孩来念书,就借住了我的楼上。」心里却感到一种内疚,因为我说谎了,我绝对没有把嘉羚看成「朋友的小孩」来看待。

「你房客他现在不在家吧」李晴的语音似乎比较响了一点,我回神一瞧,她已经走过来,离我很近了。

我傻呼呼的摇摇头:「她上学去了。」李晴走到几乎和我身体相贴的地方,把她细白的双手放在我的胸前,修剪整齐、涂着红亮蔻丹的指甲隔着衬衫轻轻挠抓着我的胸肌:「那没有人会打扰我们」感觉到她微微前倾,贴在我身上的前臂传来压力,她那对几乎触到我身上的乳峰似乎散放着诱人的体热,我喏喏地说道:「小晴你想做什么」这一次,李晴没有纠正我叫她中文名字的错误,暧昧的笑着说:「我在想你是对我最好的男人了」「呃你」抗拒着她的攻势,我的身体僵硬了起来。

李晴踮起脚尖、侧过头、开始一边轻轻啄吻着我的颈子,一边在我耳边喃喃私语:「你也想要的,对不对看都硬了」她的右手向下伸到我的下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荫茎李晴没有说谎,在她手掌覆盖之下的,是一根怒胀的棒棒,然而我还是抗拒着这个曾经和我同床共枕的女人:「我我们不可以」「为什么嗯」李晴一边问着,一边仍然在舔我的颈根。

聚集起我所有的意志力,我轻轻的把那火热的娇躯推开。

「你」李晴的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疑惑、愤怒、还有化不开的浓浓x欲:「为什么你有女朋友了」当然,我脑中想的是嘉羚,但是她是我的女友吗我照实回答:「没有」「那你还是看不起我」「珍妮芙,」我冷静了下来:「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你恨我离开你还是嫌我」我摇摇头:「都不是。」李晴好像急着辩解似的说:「以前的那个酒鬼,虽然我们有过可是,我怕他传染什么怪病给我,所以我都很小心,我是乾净的」「我知道可是,你已经结婚了。」「啊」李晴气急败坏的说:「他已经不可能了,我们是挂名的而已」说着,她又贴近了我,细声细气地说:「所以,我会有须要的嘛。你不是也会有的吗我们互相满足,有什么不好」「不我不能」我用低沉但是坚定的语气说:「我觉得我对不起你,我不想再蒙骗你了」「骗我」李晴的攻势顿时冷却了下来,她的上身不再依偎在我胸前,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嗯」我老实的把全盘托出:「以前我们分手,并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是我觉得自己没有真的把心给你,对你来说,这是不公平的」「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李晴的眼神仍是那么复杂:「为了肉体上的发泄吗但是你真的是对我很好如果你还是那样对我,我不会在乎什么爱啊恋啊的名词,我们做一对有亲密关系的朋友,你不绑我、我不绑你。」「不你不懂」我沉重的摇摇头,与其让她以为我只是满足肉欲,事情真相对她的伤害力可能更大,但是我必须对她坦白,这是我亏欠她的:「当我遇见你的时候,正好我刚刚在感情上受过很大的挫折,而你使我想到那个我所爱的女孩,所以在移情的作祟下,我利用了你。然而,我终于必须承认,你就是你,不可能一辈子被用来做别人的代用品我做错了,我对不起你」我在李晴眼中看见愤恨的风暴,然而就在她未发一言之际,那股不平居然已经消散,深棕的眸子里代之而起的是一抹幽幽的无奈,她轻声的说:「哎那么久了,居然到今天才知道真相其实,我还不是有利用你的地方。当年,我觉得你是把我从那个非法打工的凄惨世界拉出来的希望,虽然可能有别的方法、别的人愿意帮助我,但是我知道你是最安全、最可靠的。也许你没有真的爱过我,但是我知道,你的关切照顾都是真心的,不是吗」我无言以对,只有诚实的点点头。

李晴继续的说道:「所以,我是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了你。不论如何,你可能是我这辈子最近于真正爱我的男人了,然而,也是我自己志不在与你相守,为了居留身份的事,离开了你。所以」她的手轻轻托起我的下巴,再次友善地注视着我:「不用再说抱歉了,你负我、我负你,我们两个扯平。」「那」我有些傻傻的问道:「现在我们怎么办」李晴噗嗤的笑了出来:「我问你,你还是爱着那个女孩」「嗯」我点点头。

「你们有希望破镜重圆吗」我有些垂头丧气的说:「她她不接受我的感情。」「你就是个这么痴的男人」李晴轻抚着我的脸颊:「看样子是没法子引诱你和我zuo爱了,那你要不要我这个堕落的朋友」「别说什么堕落不堕落的,你是我不会看轻的朋友。」「那朋友」她装作不经心的用指尖抹了一下自己的眼角:「送我上车吧,我该回去了。」「呀」我牵着李晴的手,从厨房走入起居室,却冷不防与嘉羚碰个正着,两个面貌神似,打扮、韵味却浑然相异的美女互相注视着,似乎都被对方与自己的相似所震摄住了我们三个就这么无言地僵了半晌,终于,我意识到情况的尴尬,清清喉咙,不自然的出声说:「嗯嘉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都没听见你进来这这位是珍珍妮」李晴大方的伸出手:「我是李晴。你好」嘉羚也不蹩扭的和李晴握着手:「我是嘉羚、陈嘉羚。你好」「呃李晴就要走了,我送她到门口。」嘉羚点点头,对李晴说了再见。我带着李晴走进车库,她回过头来,带着捉狭的笑容说:「对你来说,年轻了点哦」「你你看出来了」「代用品总要能够认出原版的吧」「你」我有些气结地说不出话来。

「好啦,好啦,别紧张的像什么似的。你们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还不成吗」我摇摇头:「总是阴错阳差的,现在是她还不能接受」「别耽心,我看得出来,这个女孩跑不掉的,慢慢来吧,要有信心。」李晴居然在为我打气。

「你怎么看出来的」这么问着,我们已经走到了李晴的车子边上。

她转过身来,一边和我拥抱,一边在我耳边细语:「女人的直觉,信不信

「如果你的预测成真,我会让你第一个知道」我帮她打开车门,看着她坐进宾士的驾驶座:「好好照顾自己,珍妮芙,保持联络。」电动车窗缓缓下移,一张灿烂的笑脸轻柔的说:「别人叫我珍妮芙,对你,我永远是小晴,okay」说罢,轿车扬尘而去李晴走了以后,我突然觉得精疲力尽。搬动几件画具应该不至于使我疲累,我想,情绪和生理反应剧烈上上下下,加上持续不消、对未来的疑惑,使我感到头部好沉重走回屋里,嘉羚好像已经上楼了,我拖着脚步回到卧房,脱去上衣、换上睡裤,扑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哥哥」无梦的睡眠渐渐地被悦耳的女声入侵,然后我感到手臂被轻轻揉推着,其实那种被摇晃的感觉很舒服,害我差一点又沉睡过去,但是,意识到那是嘉羚的声音在呼叫,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刚好看进嘉羚那双带着焦虑的美目里,我张开嘴,但是发出的声音是令人难堪的乾涩:「嘉羚怎么啦」「哥你没事吧从下午三点多一直睡到现在,晚饭也没吃,是不是生病了」「唔现在几点了」「快凌晨一点了」「啊对不起,我睡糊涂了。」「没关系,你没事就好了。」嘉羚转过身去,从桌上端起一个托盘,走过来放在我身边的床上:「吃点东西吧。」托盘里放着一碗热腾腾的牛肉汤,烘烤过的法国面包,一碟意大利面,和一杯葡萄汁。我感激的看看嘉羚:「唔谢谢你」汤的味道真好,我不知不觉的狼吞虎咽了起来,然后我意识到有人注视着我,只好不好意思地抬头对嘉羚苦笑。嘉羚的目光里充满了和煦的笑意:「怎么了」「好好好吃」嘉羚的声音里有掩不住的骄傲:「好吃就好。」她随手帮我捡起刚才更衣时胡乱丢在地上的衣物,然后温柔的说:「你慢慢吃,我上去了。」我内心挣扎了几秒钟,在她就要踏出房门的时候,我出声了:「嘉羚」嘉羚并没有回头,但是却停住了脚步:「什么事」「你」我太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今天比较早下课」「嗯」嘉羚侧过头回答道:「约谈学的教授请病假,调课了,所以最后一堂不用上。」「那我和小晴你都」天啊,我在嘟嚷些什么呀:「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嗯」嘉羚转身面向着我,脸上挂着慧黠的笑容:「正好看见她伸手摸你的宝贝。」我差点没把口中的汤喷出来:「啊天啊」「我大概都听见了」嘉羚缓缓的踱回我的床头,坐在托盘的旁边,她接过我手中的汤碗和汤匙,喂了我一口肉汤:「愿意告诉我你们的故事吗」我想了一想,反正最难堪的内幕都已经出炉了,还有什么好瞒的哩就这样,嘉羚一边喂我吃晚餐,一边听我把和李晴间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嘉羚听完了我的故事以后,有些面色沉重:「你真的把小晴当成我了」「嗯我希望她能完全做你的替身,可是,终究她就是她,不是你,所以我们没有什么好结局。」「真可怜」「是啊,我也觉得很内疚,对她来说太不公平了。」「傻哥哥」她已经尽职地把所有美味的食物喂进我腹中,然后她取起一张纸巾,替我擦了擦嘴唇:「人家是说你啦」「我」嘉羚静静的收拾了餐具,端起托盘向房门口走去,但是到了门那里,她却停下脚步,侧着头好像在想着什么,然后头也没回地问我:「你说过你想再追求我,现在改变心意了吗」「我没有呀」嘉羚再次回过头来,脸上似乎带着红晕,凤目含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垂下视线,柔柔的吐出一声:「okay」然后嘉羚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房里只留下呆若木鸡的我,在那里揣测这声okay到底有什么涵义一转眼,和嘉羚约会已经将近一年了,我们在一起绝大部份的时候是很快乐的,虽然也有几次意见相左和情绪低潮的时候,但是我们却藉此发现了彼此的成熟,已经能够替对方着想,共同寻求解决的方法,我可以说,即使在最低潮的时候,我们也从来没有考虑到分手。

嘉羚不是那种一直要求着特别待遇的女孩,很多我们一起做的事都是看来平淡的家居小事一起种花、一起买菜、一起喝下午茶等等,但是我们却就是喜欢那种共处的感觉,也许住在同一间屋里是一个特别的祝福,让我们的感情能够平顺的发展,而不是过着那种大起大落、或是粉饰做戏般,用短期拼命表现来骗到对方一辈子的感情生活。

然而,在某一个方面,我们的进展很慢虽然嘉羚和我已经到了唇对唇接吻的阶段,但是我们却有默契似的,没有在肉体的亲密关系上再进一步,是谨慎

是害怕还有没有受到以前在台湾时伤害的阴影笼罩说实在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我还是深爱着嘉羚,难以想像没有她的日子,在心的深处,我最隐秘的惧怕是,我不会承受得了再次的失去嘉羚,如果发生那样的事,我无法生还我不知道在嘉羚的心中是不是有着相似的压力和畏惧。

不过,在这一个深秋里难得阳光和煦的日子,那些阴影似乎都暂时的离开了我们,趁着回暖的机会,我们跑到温哥华北边的山区里去走走。

我们走的小径其实不能算是「登山步道」,虽然只有两人并肩那么宽,但是却保养的很整洁,又大又平的大石子镶嵌在细石子里,所以就算在多雨的加拿大西部,也不怕走到泥泞里,嘉羚穿着登山鞋走了一段,就贪舒服的换上了一双凉鞋:「反正路铺得那么平」没多久嘉羚意识到我们从原来的并肩走变成了她在前、我在后,她回过头来问:「你怎么跑到后面去了」我老实的回答道:「我喜欢一边走、一边欣赏美景」聪慧的嘉羚哪里会听不出我话中的涵意,她甜甜的一笑,转身再向前走我欣赏着嘉羚优美的背影:嘉羚把一条红色镶白花的方巾对折成三角型,很俏丽地兜住了及肩的黑发,一件针织的棕色短袖上衣合身地显出她细小的腰,随着小路的转折,嘉羚裹在牛仔短裤中的臀部令人心神荡漾地摆漾着,曲线完美的一双长腿只有在攀升的时候,微微显出圆润下隐藏的健美肌腱,嘉羚穿着的凉鞋却不是那时流行的那种嬉痞鞋我一向不喜欢那种号称「接近大自然」的嬉痞凉鞋,做得又粗又笨,也许穿起来很舒服,但是因为鞋面又平又宽,再细致的小脚看起来也会粗大、而且是五趾大张的那种怪样她穿的凉鞋在脚跟的地方稍微垫起,鞋子的前端只让部分的脚尖露出,我只能在交错的棕色皮带之间瞥见嘉羚若隐若现、小巧的无名趾和小趾。

「啊哟」嘉羚突然叫了一声,扶着径旁的树干弯下腰「怎么了」我赶紧三步并为两步的上前扶住她。

嘉羚抬起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有石子跑到鞋里了」「来坐下来给我看看」我扶着嘉羚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托起她的右脚脚踝,轻轻的将她的小脚滑出凉鞋的袢带。

「嗯」嘉羚小声的哼了一声,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显然尽管我小心翼翼的动作,还是触到她的痛处,但是她马上恢复平静:「我没事,不要耽心」「啊在这里」握住她纤细赤裸的脚,我在她脚底的前垫部找到了元凶,一颗小小的石屑,虽然是不起眼的和米粒差不多大,但是却有一个尖锐的角,而且偏偏是尖角向上的刺进了嘉羚细腻的皮肤里,我小心的用手指掐住石块,快速的一扬手,把它给捉了出来。

「呜」嘉羚咬着下唇,发出一声闷哼,脚底一个小伤口马上汨出红色的血,我本能的把嘴凑上她的脚底,轻轻的吮出一点咸咸的血液,然后才注意到她脸上复杂的表情有些畏缩、也有些迷离,不知道只是对疼痛的惧怕呢还是对我的行为的反应我若无其事的取出我的手帕,褶成适当的小三角形,帮嘉羚把脚包扎起来,我四下张望了一下:「来,能不能扶着我站起来」嘉羚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不怎么费力的单脚站了起来,但是当她试着把体重分担到那只受伤的脚上时,眉头明显的蹙了起来,她微微屈起右膝,把伤脚抬离地面。我轻轻拍拍她的手:「伤口不大,可是刺得满深的,而且偏偏是在支持重量的肉垫上,所以走路会痛的要不要我抱你好了」「啊不要不用,被人家看见多难为情」「人家哪有什么人家」说的也是,似乎没有人意料到在阴雨连日之后,会突然有这么一个晴天,出门的人们大概都匆匆利用这一天来处理平常必须冒雨去办的事,想到出门踏青的人倒是绝无尽有了「不不好啦,你扶我一下就好了」想到车子停在满远的地方,我估量这应该先做什么,灵机一动,我把嘉羚扶着走到邻近的山涧旁边:「来,坐下」我帮着她在溪边较平的大石头上坐下,然后我穿着登山鞋走进深及脚背的水中。嘉羚见状轻呼了一声:「啊你的鞋子弄湿了」「没关系来」我再次握住她纤细的右脚,解开手帕做成的临时包扎,将她的脚放入川流地水中,嘉羚的脚触到水面,稍稍的缩了一下:「唔好冰」「这样才会止血,也可以洗一下伤口」「你站在水里,不会冷吗」我摇摇头:「不会呀,登山鞋是防水的。」其实嘉羚可以清楚的看到,水虽然很浅,但是因为流量很大,冰凉的水不停的灌入我的鞋口子里。不过我关心的不是鞋子里的不适,我一下子把嘉羚的右脚浸入水中,一下子又帮她把脚抬出水面,以免她的脚冻伤了。

浸了几次冰冷的溪水,嘉羚的伤口果然血管收缩,不再出血了,我走出溪流,坐在嘉羚身边,手中仍然握着她的右脚,这时我才有闲注意到她的脚有多可爱,白嫩的肌肤因为水的滋润而格外晶莹、玲珑,沾着水珠的趾甲在阳光下反映着健康的柔和光泽,由于冰冷而呈现白色的脚底随着我的手传达地体温而转为粉红,嘉羚注意到我凝视的焦点,有意无意的轻轻勾动了几下纤细娇小的脚趾,害我老实说,我的裤裆里开始有了剧烈的反应「好像止住流血了」我心不在焉的说着。

「嗯谢谢你真好」「是吗」我抬头对她笑笑,缓缓将她的脚抬高到我的唇边。嘉羚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复杂表情,看着我轻轻吻着她的拇趾趾甲,然后缓缓的用舌尖舔拭着她的每一只趾头。

「唔」嘉羚稍微抽回了她的脚,但是旋即便放弃了挣扎,温顺让我的手掌握着她纤细的踝。我一边舔吮着她甜美的肌肤,一边好奇的看着她脸上的反应,嘉羚先是蒙然地看着自己的脚,一旦发现了我的凝视以后,她的脸倏然地转开,看着身旁的地上,脸颊也飞上两朵彤云,煞是可爱。

「哥」嘉羚的声音一些颤抖:「记得吗小时候你也是因为看护我的脚痛我才我们才」「嗯我当然记得」我轻轻放下她的脚,倚近她的身边,伸出手臂环住了她的腰。

嘉羚回过头来,她的脸颊离我的嘴唇不到两寸,于是我便不客气的轻轻啄吻着她粉粉的脸。因为我们以前就已经情不自禁的接过吻,所以不一会儿嘉羚也就渐渐把脸偏过来,让我的吻落到了她的唇上。

「嗯」嘉羚闭起眼睛,轻轻地用哼声配着我们的嘴唇发出的「啾唧」声,纤巧的手指轻柔的捏弄着我的后颈,她的嘴唇显出动情的迹象红润、丰美、火热。

我的手揉弄着她的肥瘦适中的背,鼓起勇气的跨越雷池,轻轻的用舌尖抵住嘉羚的红唇。「唔哥」嘉羚混浊地抗议了一声,然后就开启了她的唇,让我侵略了她的口腔。

我的舌尖享受着嘉羚口中的温暖馨香,而她也鼓起小巧的香舌来和我热情地缠绵着,喉间还发出轻吟的声音:「嗯哼嗯」随着我们的吻渐趋热烈,我更进一步的把手探向嘉羚的腰间,伸入她上衣中,碰触到她腹部软润的皮肤,但是这时嘉羚突然警醒似的用手握住了我入侵的手,另一只手则轻轻推开我的前胸,使我不得不中止了所有的攻势。

「嘉羚」我难以置信的与她的嘴唇分离。

嘉羚微微的喘着气,目光不自然地看着地上:「哥这样我会我怕我会忍不住」我的欲望仍然在高档运行中:「忍不住这里没有别人,忍不住的话,何必要抗拒呢」「我」嘉羚的头低得不能再低了:「对不起可是,我想我想为将来娶我的丈夫守保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为自己几乎说出的话而吓了一跳。

嘉羚抬起头来,幽幽地看着我,说出了我心里差点说出的那把利刃:「很可笑吗我早就已经不是chu女了,居然还想为将来的老公守身」「不,嘉羚」我把她搂进我的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脸:「你当然有权这样期望」我感到指尖上沾到了温热的液体,嘉羚有些哽咽的说:「对不起是我自私的想法」「傻孩子不要哭」哎嘉羚的眼泪还是我无法抵挡的武器从山上回来以后,我的心情一直很抑郁,但是表面上,我还是若无其事的对待嘉羚替她重新清理了伤口、包扎好她的脚,然后扶着她上楼「早点休息吧」我轻轻抚过她的头发「嗯」嘉羚握住我的手,轻轻的吻了我的手背:「你失望吗」我摇摇头,倾过身去,让她把双唇印在我的嘴上,但是我觉得这个晚安吻的主人离我好远下楼的时候,我思索着自己如此沮丧、甚至有些恼怒的原因:真的是只因为我求欢被拒,只因为我的欲望没有发泄,就使我如此不快吗那我未免太「好色」了吧难道我只想到x欲方面的事吗

我发现最使我耿耿于怀的,不是她拒绝与我欢好,而是那些希望「为未来老公守身」的话,实在使我的心理很不能平衡:嘉羚是不是为了某个人而拒绝我

是现在就认识的还是在等待将来出现的「真命天子」那我是什么杀时间的消遣为什么不能是为我持守我的心里不停的翻搅着,又气又愁,还加上对自己的鄙视:真是,那么大个男人,却为了这种事闹情绪,我应该信任嘉羚的,不是吗

我的头脑一片混乱,好像脑充血似的痛胀,脸像发烧似的难过,在客厅里踱着步子,失去头绪的百种思绪轮流掌管我的动作,使我毫无作为的一下子坐,一下子站,然后我发现我蹑着脚步,慢慢的往楼上走去,我想干什么用强迫的方式逼嘉羚就范我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吧那为什么也许是心中一厢情愿的一丝希望:离嘉羚近一点,对失去她的恐惧就少一点我轻轻的捱近嘉羚的房间,她的房门还是和我离开时一样的虚掩着,房中也和刚才一样由那盏床边的小灯微弱地光晕所照明,我蹲下来凑近门缝向里窥看,却发现嘉羚没有像方才我离开时那样的躺在床上,我的欲念使我几乎试图把门缝再推开一些,以便找到嘉羚到底在哪里,但是,我对被捉个正着的恐惧使我不敢有所动作,所幸她没有让我久等一阵簌的声音之后,嘉羚进入了我的视野,原来她走到衣橱那儿,换上的晚上就寝的衣物,那么刚才如果我再把门缝推开一点,说不定就可以看见她更衣的天啊我为什么那么胆小但是,惊讶缩短了我自责的时间嘉羚的穿着其实嘉羚的「睡衣」可以算是很平淡无奇的不过是一件宽大的t恤,很多女孩都是穿着这样清纯的可爱睡衣入睡的吧不过因为嘉羚的高佻,上衣的长度虽然裹住了她坚挺的臀部,但是她一双修长白嫩的双腿,从浑圆的大腿根到细致的赤足,都暴露在我这个偷窥者的眼下。

恤衫的颜色是深绿色,所以我看不出什么「透明走光」的香艳镜头,可是,只要有常识的人就绝对可以确定嘉羚没有穿戴胸罩当然,戴胸罩睡觉的女人本来就不多,因为当她没穿乳罩的时候,上衣衣料下映现出来的线条不是圆膨膨的,而是像一对小犄角似地翘翘的挺在胸前,我感到下体已经十分的亢奋起来,心里虽然有点惭愧到底嘉羚只是自然的在准备就寝,不知道我在偷窥,也没有挑逗我的用意,不过我的讶异不是因为她的暴露,而是因为:我认出了她穿着地那件t恤,那是我上个礼拜去健身房时穿的,回家以后因为有汗湿,换下来预备洗的,后来不知怎么就找不到了,我也没有怎么在意这件事直到我看见它被穿在嘉羚身上。

嘉羚体态优美的走回床边,在床缘坐下,虽然她背对着我,但是却面对着一面全身长的着衣镜,所以我还是可以看见她的正面。嘉羚一手拿着一把发刷,一手撩起垂落的黑发,对着镜子仔细的梳理着柔顺的乌丝,她轻柔的动作使我不禁看得入神,觉得好像被催眠了一样,镜中的嘉羚脸上带着安逸的表情,凤眼微微的眯了起来,然后嘉羚放下发刷,纤细的手指轻轻拈起胸前的衣料,低头将鼻尖凑近了t恤,然后她肩膀缓缓的起伏,显示她在深呼吸深深的吸入我在衣服上沾染地体味。

过了几分钟,嘉羚抬起头来,眼睛里带着迷朦的表情,双手放在腹部的前方,然后将手掌缓缓的向上移,慢慢的移近前胸:「嗯」她发出了一声音量很轻、但是尾音很长的呼声。

我感到自己的额头和鼻尖渗出汗珠,呆呆的看着嘉羚的手终于托住了她坚挺的双乳,她的动作十分温柔,对自己的ru房没有揉搓或挤压,只是用手掌和指腹隔着衣料、轻轻的捋弄着乳尖「唔嗯」嘉羚发出迷惘的轻吟,胸部逐渐加速地起伏着,ru房顶端的衣料明显地浮现出两粒圆点,她又低头嗅着衣物的前襟,然后稍微加快了爱抚自己双峰的频率,而且开始用指尖去勾弄着突起的乳头。

嘉羚浑然不觉地在我注视之下抚弄着自己的身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怦怦的心好要随着我浓浊的呼吸、从我口中跳出来,脑子好像浮在云上,我从来没有看过嘉羚自蔚,如今我只能说:实在是太迷人了

嘉羚侧过身,仰卧在她的床上,让我从门缝里可以一览无遗地欣赏她从头到大腿的胴体,而她也毫不吝啬的让我看到了我梦寐以求的美景:嘉羚将那件t恤撩起,由下大腿向上头部的揭露出她一丝不挂的娇躯,更奇妙的是,她并没有将衣物完全脱下,只是将两臂从袖子里脱出,然后她任由t恤的领口滞留在颈间,却把整个头部蒙在衣物里,所以展现在我面前的是:除了套在我t恤里的颜面以外,嘉羚的全身上下一览无遗的呈现在绒布床单之上。

「喝」我战战兢兢的呼出一口气,鼓起勇气的把嘉羚的房门再推开一点,现在我连她的脚都可以看见了。嘉羚的左腿平放在床上,五只玉趾纤纤地指向空中,还不时微微屈伸着,右腿则弯起膝盖,用脚底平贴着床面,脚趾屈曲时,还会在床单上捉出一条条的细纹。使她脚趾活动的原因,则可能是她不停活动着的双手:嘉羚把修长白嫩的手指放在她的胸脯上,手掌笼罩着那一对ru房、划着圈圈,被罩住的口传出不清的呻吟:「嗯嗯哼」因为看不见她的乳峰,我就沿着她平坦的腹部向下看着,她的小腹之下露出乌黑的发丝,看起来很茂密,但是覆盖的范围不大,上端离肚脐很远不必耽心穿低腰比基尼时露毛,荫毛的长度好像也是短短的,顺服地贴着丰腴的下腹,虽然因为角度和她双腿的位置,我所能看到的就是这样,但是已经足够让我轻轻按捺着裤中翘起、胀得发痛的rou棒了过了一会儿,嘉羚似乎不再被揉捋而满足,她的手掌离开了乳尖,暴露出赤裸的ru房,嘉羚的双峰虽然因为仰卧而自然地稍微平塌下来,但是却因为坚韧的弹性而仍然维持着丘陵状,白如凝脂的隆起,顶端的肤色则转成淡淡的棕色,小巧的乳晕中央突出两粒珍珠,勃然翘起地直指向天花板。灯光从床的另一边洒向嘉羚的捰体,使她浅棕色的奶头在光晕中看起来泛着剔透的红晕,她交叉着双臂,用指尖捏弄起那两朵蓓蕾,时轻时重地捻着充满弹性的乳尖。

「唔唔」嘉羚越发激情地轻呼,胸部时而大起大伏,显示蒙着脸的她仍然不时贪婪地呼吸着恤衫上的气味,她手指的动作也不再温柔,指尖将那对圆珠似的乳蒂搓推地跃动不已,一下子被推歪、一下子弹起。

「呀嗯」嘉羚的动作又开始改变,她的右手仍然在胸前往复地拨弄着一对乳头,左手却迅速的伸向腿间,两腿也都成了提起屈膝,两脚踏在床单上,大腿稍稍分开,让她的手有运动的空间。

嘉羚的手掌压在下腹荫毛覆盖的突起处,手指伸入两腿之间,虽然她大腿的侧面挡住了我的视线,但是从她手腕的动作、和手指的屈伸,我可以轻易地猜到她春笋般玉指的尖端、正在荫唇与阴di那儿揉着。「唔啊天啊哼嗯」嘉羚的喘息逐渐急促,曲着膝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