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1)

光阴似箭。弓弦微颤中,惊扰几轮春秋。

宇文彪骑在马上,有些不安分地四处张望。他旁边的轿子裡坐著母亲,而前面不远处,父亲精瘦的背影领著整个队伍前行。离洛阳城已经不远了。

此次宇文彪的父亲宇文鼎要到洛阳城上任。究其原因,北方部落最近纷纷投降跟了朝廷,因此朝廷裡急需能够和北方部落沟通的人。宇文鼎本是鲜卑族人,家族又长期生活在南北交界之处,精通南北两方的文化。他在家乡治理有方,令得各族群和睦相处,恰得尚书台有了空缺,于是就被提拔顶上。

话说这宇文鼎,虽是北方蛮族后裔,眉目中依稀可见祖辈奔驰草原的野性,举手投足之间却因为家中数代和汉人的融合而十足充满了书生气。身形虽不矮小,却是颇显瘦弱。他的独子宇文彪就不一样了,刚满二十的大小伙儿,不仅体格魁梧健壮肌肉发达,更是浓眉大眼略显霸气。这个壮硕小伙子虽然从小就在书卷中长大,却偏偏爱好舞刀弄枪,甚至在做学问上面略显愚笨。傻乎乎的,憨气十足,经常让他爹摇头叹气。

好在宇文彪十分的吃苦耐劳,别人家的孩子一次读懂的东西他要读三次,但是偏偏他就可以压住自己的野性子读上个十次。因此虽然天资并不显著,如今成年之后,却也是颇有些作为,时常可以帮父亲打理村里的事情。这次父亲进京赴任,宇文彪也顺理成章地谋得一官半职,做父亲的下手。

说来奇怪,书中总说严父慈母,但是在宇文彪看来,父亲从小就对自己比较疼爱,反而是母亲总是不爱搭理他。说到母亲,宇文彪不禁暗自叹气。宇文夫人一向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出门在外一颦一笑都十分妖娆,回到家却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论姿色来说,她确实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就算如今到了半老徐娘的年纪也依然风韵犹存,丝毫不见衰老的迹象。小时候总有人当著宇文彪的面明朝暗讽他娘是靠村里男人的雄精来养颜,要不是在怀宇文彪的时候不知为何被撑烂了屄,以至于今后再也无法生育,她早儿孙满堂了。每当听到这些,宇文彪都会衝上前去和别人拼命。然而日子久了,这孩子只能左耳进右耳出,这也才练就了他虽然憨厚但是十分有韧性的性格。

反观父亲宇文鼎,从小就对儿子比较慈善。就连到了现在,父亲都经常和宇文彪一同洗澡,洗澡成了父子俩独处的时间。这几年随著宇文彪逐渐长成了一个壮硕大小伙儿,他发现父亲时常怔怔地望著自己出神,洗澡的时候也时不时主动帮儿子搓背按摩。当然,这些都是小事,不足为意。想来宇文鼎作为村长,一定也听过那些关于妻子的閒言閒语。而在家中时爹娘彼此都互不理睬,有时候好几个月都说不上一句话,终于渐渐地也坐实了那些传言。但是不知为何,宇文鼎似乎对此并不介意,任由宇文夫人每天出门勾引男人。这些无言的观察和内心的交战让宇文彪小小的心灵提前成熟。他心疼父亲,也因此有些怨恨母亲。但是同时他也很渴望母亲的关爱,可惜从来都没有得到过。

幸好这小子生性憨厚,不然如此的经历,非得让他性格扭曲了不可。

小道曲折,却终于柳暗花明。渐渐的,已入夜。而不远处,开始出现越来越密的烟火。宇文彪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看了看前方,明白洛阳城已经不远了。

新的生活就要开始。从某些意义上来说,终于也可以摆脱童年和家中那些不快的回忆。就算家人还是一样,母亲还是冷言冷语,但是地方不同了,总是会出现一些变化吧。很快自己也要开始找媳妇了,成家立业就在眼前,何不让洛阳城成为自己跨出既定人生的一大步?

忙碌了一整天,终于是稍微安顿了下来。宇文鼎客套地笑著送走了前来贺喜的客人,接著看了看大院门口的马车。下人们已经把一半的物件搬进去了,看样子明天就可以乔迁完毕。明日清早,定得先去拜访一下此次提拔他的何将军,现下就先洗洗睡吧。

路过澡房时,宇文鼎慢下了脚步。从窗中剪影来看,澡盆中坐著一个魁梧壮汉的男子,定是儿子宇文彪无疑。宇文鼎咽了咽口水,踌躇了片刻,便轻轻停下了脚步。他直了直身板,摆出父亲的架势,假装咳嗽了两声告知自己的到来,然后推开了澡房的门。

健壮的年轻男子回过头来,果然是宇文彪。

“爹。你要一起洗吗?我去加水。”宇文彪轻鬆地问道,说著便站起身来,赤裸裸地跨出澡盆。

宇文鼎不禁一怔,眼前的景象有些恍惚。宇文彪长得和牛三真是像。不止是浑身健硕的肌肉,连胯下那肥硕的卵蛋和那根骇人的巨屌都遗传了他生父的优势。刹那间,宇文鼎甚至以为赤裸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这些年梦中经常想起的那个差点被自己捏爆卵蛋的壮汉。

当年他以为自己走了漂亮的一步棋。借用牛三的种,让无法生育的自己有了个儿子。再除掉了牛三,似乎一切万无一失。这些年来,靠著和妻子张氏的协议,她不说,自己也对她的风花雪月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彼此相安无事。潜意识裡,宇文鼎甚至以为,让牛三消失了,自己对这个肌肉大汉莫名的衝动和兴奋就会随之消失。然而这二十年来,他却无数次在梦中回忆起那个壮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特别是那根粗大骇人的狰狞巨屌,还有两颗浑圆巨卵被自己双手紧紧握住的手感。这些画面多少次让他在睡梦中哼唧著高潮射精。

而当他接种生出的儿子越长越大,宇文鼎发现他越长越像牛三。那浓眉大眼的英武面庞,那壮硕的肌肉,魁梧的身躯,肥硕的阳物,一切都让他想入非非。而再回想起儿子成长的点滴,这种想法又让他有些内疚。

此刻,宇文鼎猛然醒过来,发现自己裤内已然有些紧绷,而赤裸壮硕的儿子还站在前方准备烧水。他咽了口口水,清了清嗓子,假作从容地说道:“不用了,彪儿,今天你自己洗吧,为父乏了就先去睡了。”

走出澡房,宇文鼎拉上了门,呼出一口气。他转过身来,呆呆看著刚刚升起的一轮明月,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为好。

门嘎吱一响,一个健壮英武的年轻汉子跨步进来。清晨的光线从门中渗透进屋裡,照射出飞舞的微尘。

“乾娘,我回来了。”年轻壮汉略带疲惫地说道。正厅的木桌旁边,一位面容姣好的貌美妇人穿著朴素地静静坐著刺绣。

“又熬夜了?饭菜在厨房裡,你端来先吃了,然后洗洗睡吧。”妇人看了一眼疲惫的年轻汉子,一双美目中略显不捨。

这间房子并不大,很普通,然而却典雅温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简单的住处可得来不易。每一砖一瓦都是苏青娘卖笑陪酒赚出来的,十年前她终于筹得赎身的钱,并买下了这个地方。当然,这裡面她的养子也出了很大的力。韩平自从十年前当上了捕快,一路靠著本事爬升到了捕头的位置,如今甚至有机会被提拔成总捕头。这也是苏青娘当年下决心从良的原因,养子有了谋生的本事,她也不用继续劳累身心了。而这房子虽是苏青娘盘下的,屋中的所有家具摆设,都是韩平靠著捕快的酬劳一件件添加进来的。母子俩如今也算是过得踏实,苏青娘靠著当年就风靡京城的一手好刺绣来支撑开销,韩平的酬劳也随著官阶越来越高,本也过得轻鬆清閒。只是这几个月以来,韩平为了要争取总捕头的位子,工作得有些废寝忘食,时常都是天亮才回家,午后就要再次出门。苏青娘看在眼裡,有些心疼,然而男人有抱负这是好事,当娘的自然也不应该多说什麽。这麽大的人了,自己能管好自己。

话虽是这麽说,随著一年一年过去,苏青娘却是为了韩平的另一件事颇为担忧。常言道成家立业,总是先成家再立业的。韩平再过几年就是而立之人了,却在婚姻大事上没什麽反应。也不见他经常拜访哪家姑娘,更不闻他对谁中意,这让苏青娘略微担忧:难道是因为自己青楼的背景影响了儿子成家的意愿?然而母子俩打从十几年前就有了默契,这等事情彼此是不过问的。

苏青娘是有学问的才女。随身陷红尘,却深明大义。青楼裡的风花雪月不过是讨个生活。然而果真是这样吗?自然也不是完全。欢颜笑语间,时不时便会动个真情。挑逗嬉戏间,时不时便会春意盎然。这些事情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但是苏青娘心裡明白,这麽多年待在青楼裡,除了钱财之外,自己多少也是依恋那份万众瞩目,那份男欢女爱。而当她和客人谈笑风生甚至你侬我侬的时候,阿平总是会躲到其他地方去。这个早熟的孩子老早便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然而毕竟看见养母和陌生男人卿卿我我一定不会让他心中舒坦。从那时起苏青娘就隐隐有些担心,这会不会让孩子以后心生杂念。不过阿平似乎也从来没显露出什麽问题,于是母子俩就这样心照不宣地在此类问题上从不多言。

韩平大口刨饭的声音将苏青娘从回忆中拉扯了回来。她盯著养子狼吞虎咽地养子,心中泛起母爱,嘴角也微微上扬。其实也不用太担心。韩平的模样如此英武帅气,人高马大又浑身佈满了饱满的疙瘩肉,更是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捕头,做娘的有什麽好担心的。他想要成家的时候,姑娘们大概得排成排来讨好婆婆了。

“乾娘,我吃好了。”韩平抹了抹嘴角,就要拿起碗筷进厨房。

“放在这儿,你快先去睡吧。都什麽时候了这都。”苏青娘略略皱眉,轻声呵斥道。韩平见状,呵呵一笑,哦了一声之后就径自回房了。

这几天忙著查办好些人家的壮丁无故失踪的事情,线索似乎指向了宫裡的常侍们。这可是相当棘手,如今这群太监可是有权有势,能耐几乎比皇帝都大了,弄不好可是砍头的买卖。然而韩平自有算计:总是自己先查个明白再说,若是到时候真是得罪不起,也可以靠著这信息跟常侍们讨个人情,怎麽也可以稳稳将总捕头的位置拿下。

想著想著,韩平累到不行了,逐渐进入了梦乡。

梦裡,韩平回想起了年少的记忆。

在乾娘的印象裡,韩平是个十分懂事,所有事情都果断解决的孩子。这都不假。然而乾娘却有意无意地忽略了韩平沉稳事故甚至心狠手辣的那一面。毕竟是从小在山林裡长大的孩子,平日里寡言安静,做起事来却是快狠准。不然当年也不可能小小年纪差点捏爆了一个彪形大汉的卵蛋。更别说这些年在鱼龙混杂的市井裡生活了这麽多年,从小流氓到大恶霸,韩平什麽样的人都打过交道。而自从有一天他直接面无表情地狠狠一脚踢爆了一个挑衅他的小混混的卵蛋之后,街上所有人都再不敢轻视这个小孩,甚至对他刮目相看。在这裡,弱肉强食就是道理。于是韩平跟著屠夫练刀法,跟著惯偷练轻功,回到住所再跟著乾娘读书识字,混著混著,出门到了街上之后也没人敢轻易招惹这个沉默却狠辣的孩子。当然,在街上混的这些时间裡乾娘都忙著在接客,自然是不会清楚。

自从随著乾娘到了县城,他便和乾娘一起住进了青楼,平日里帮忙打杂,懂事成熟的性格惹得整楼的莺莺燕燕都很喜爱他,快狠准的态度又让街上的人都对他有所忌惮或是尊重,楼裡楼外都吃得开。后来苏青娘的名气越来越大,搬到了洛阳城,韩平自然也跟随著进入了京城。到了洛阳城之后,一开始也是有些不习惯的,但是很快他就再一次在街道裡树立了自己的声望。

有一次,一个浑身疙瘩肉的健壮流氓在上了青楼裡的姑娘后赖账不给钱,还揍了姑娘一顿就要扬长而去。本来在门口打扫的韩平直接面无表情地一个箭步衝上前去,就在青楼前面的大街上迅速地一招拉开了壮硕流氓的裤腰带。还没等流氓反应过来,韩平就抽出了随身携带的小刀,以庖丁解牛的速度手起刀落,将流氓那两颗肥大的卵蛋和射精后依然半充血的大鸡巴连根割下。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让这个壮硕流氓瞪圆了双眼直视前方,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狰狞的面孔扭曲抽动,任由精液尿液和血液混杂著从他赤裸裸的胯下伤口处迸溅而出,竟是瞬间高潮浑身抽搐了起来。在堂堂大街上当众阉割了一个健壮恶霸,从此整条街都对这毛头小子不敢轻视。后来,韩平在黑白两道都越来越吃得开,也开始接一些差事。时而做打手,时而帮忙讨债,时而帮当地的捕头缉拿犯人。后来有了捕快的空缺之后,韩平自然而然就顶了上去。

一间简单的房间,似乎很是素雅。平凡的大橡木圆桌,漆染成白色,周围坐著七八个人。然而仔细一看,这桌子竟从头到脚都是一整块巨大白玉所雕,栩栩如生,每一处的纹理都和真橡木一模一样。

“我说,赵老弟啊,前些天我送你的那些物件,你可喜欢?”其中一个人缓缓说道。语气细柔缓慢,却中气十足,慈祥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不可抵抗的威严。

“喜欢,当然是喜欢。老哥你客气了。”那个赵老弟亦是满脸笑容,十分可掬。然而这一问一答之间,似乎流露出某些讯息。

最近朝廷裡对宦官的怨言不断,因此这一次的聚会,虽然大家各自都没有点明,但是都心知是为了重新确认以及巩固彼此的结盟而设下的晚宴。

“常侍,菜餚好了。”一个小太监走进门来,弯著腰轻声汇报。

“端进来。”张常侍从容而缓缓地答道。

接著,两个肌肉发达的彪形壮汉一前一后抬著一个巨大的盘子走进了屋里。盘子上赫然盘坐著一个浑身赤裸的年轻肌肉壮汉。这个年轻肌肉壮汉闭著眼睛,脸色平静祥和,浑身肌肤都呈现出油亮的红褐色,冒著热气。在他的胯下,一根粗大狰狞佈满青筋的阳具怒挺著,浑圆的大龟头晶晶发亮,极为惹眼。

“来来来,大家别客气,趁热吃。”张常侍待盘子被放置在了桌上以后,轻轻一挥手,笑眯眯地说。话语说毕,五六个浑身赤裸的肌肉壮汉都走了进来,加上先前的两名壮汉,各自站到了桌边一个食客的身旁。这些壮汉的头上都蒙著黑纱,遮住了眼睛和面庞,只露出鼻子嘴巴。这让他们一个个的身份都完全不重要了,彷彿就是一个个肌肉发达的玩具一般,毫无各自的人格。

而围在桌旁的七八个人似乎早已习以为常,都打著哈哈,各自开始用手指了起来。有人指著盘中被烤熟的肌肉壮汉那发达多汁的臀肌,有人指著那壮硕饱满的胸肌。而不用多言,他们身边站著的那些壮汉就熟练地拿起刀叉,在那被烤熟的壮汉身上切割了起来。顿时,鲜美浓香的肉汁飙射出来,一块块肥美的壮汉肉就这样被轻鬆切了下来,热腾腾地被放入了客人的碗里。在切割厚实壮硕的胸肌之时,临近那两颗肿胀大奶头的时候,甚至有浓厚的奶汁飙射出来,顿时奶香四溢。

赵常侍微笑著,指了指被烤熟的壮汉那根饱满狰狞的巨大阳具。他身边的壮奴立刻熟练地连根将那根硕大阳具连根切割了下来。然而这时,赵常侍又指了指旁边张常侍的碗,笑著说道:“这麽漂亮的宝贝,当然要让大哥您来享用才合适。”于是,壮奴听话地将那根硕大的阳具放进了张常侍的碗里。张常侍呵呵地笑了起来,嘴上说著“哪裡哪裡”,却也没有拒绝的意思。随后,他指了指桌上正在被众人分食的壮汉那两颗肥硕诱人的巨大卵蛋,说道:“赵老弟,那这两颗龙珠,你可就得收下啦。”他的话语刚落,旁边的壮奴便拾起了筷子,熟练地夹住了卵囊的根部,一个漂亮的扭转之后轻轻一扯,便扯断了两根精索和卵囊根部被烤得入口即化的皮肤,将包著两颗硕大雄卵的沉甸卵囊如同巨型灌汤小笼包一般夹了起来,放入了赵常侍碗旁边的巨大勺子中。

赵常侍呵呵笑著,从容地拿起了载著那硕大卵囊的大勺子,端到面前,整个卵囊都在晃动。他轻轻一口咬在了卵囊顶端的皮肤上,咬出了一个口,顿时暖囊内腥香粘稠的浆汁便一涌而出。赵常侍满意地笑著,一口一口将那一卵囊的汤汁吮吸了乾淨,眼看著卵囊的皮肤越来越紧贴地覆盖在了那两颗如同鹅蛋大小的硕大睾丸上。罢了,他再次移动勺子,对准了其中一颗肥硕睾丸就一口咬了下去。只听噗赤一声,被烤得脆嫩的卵蛋应声被咬掉一大块,裡面被烤至金黄的粘稠蛋黄如同塘心一般涌出,沾满了赵常侍的嘴唇。

而张常侍则是呵呵笑著对众人说道:“本宫老了,牙口不中用了。”接著,他挥了挥手,旁边那个壮奴立刻会意,直接用手抓起了那根粗大肥硕的肿胀阳具,张大了嘴,竟是直接将那饱满的大龟头一口捅进了自己嘴里。只听“卡迸”一声,这个壮奴狠狠地一口咬下,竟是直接将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整个咬了下来!顿时腥香的汁液从被烤熟的巨屌断裂处喷涌了出来。而这个壮奴则是努力地咀嚼了起来,伴随著嘎吱嘎吱的声音,不一会儿便将那颗肥大的龟头咀嚼成了小块。接著,壮奴俯下身来,嘴巴对准了张常侍微张的嘴,竟是如同鸟儿喂食幼鸟一般将那小块的龟头屌肉以及粘稠的肉汁一口口喂进了张常侍的嘴里。当最后一口肉汁被喂给了张常侍之后,壮奴再次起身,对准了那根残破的巨屌,又是一大口含入嘴中,硬生生咬断。如此反复,十几分钟内竟是将整根巨大雄根都喂给了嗷嗷待哺的张常侍。

“大哥真是训练有素啊!”继续吃著壮汉睾丸的赵常侍饶有兴致地看著张常侍进食的过程,笑著称讚著。桌上其他客人亦是接连表示讚歎。等张常侍吃完了,他们才终于开始动筷子,各自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此时,旁边的一个壮汉拿著一把屠刀,走上前去,熟练地一刀深深捅进了桌上烤熟壮汉那筋肉结实的腹部。接著向下一拉到底,竟是直接将他刨腹,冒著腾腾热气的内脏都哗啦一声流了出来。各客人都砸吧著嘴,各自伸出筷子挑食著散落出来的肠子内脏。

“这食材比起之前更是鲜美,大哥最近可是进了新货?”赵常侍边吃边问。

张常侍的壮奴帮主子擦了擦嘴之后,便站到了一旁,并开始识趣地抓住了自己胯下那根沉甸甸垂挂著的硕大阳具,开始抽动了起来。而张常侍似乎完全没有看到一般,笑著回答赵常侍的话:“是啊,这二十年来,咱们也算是找遍了大江南北,尝遍了多少壮丁。这一次可是抓的洛阳城周围的汉子,自然比起其他地方来更是肉质细嫩。”原来,每次抓来的壮丁,除了最有潜力的那些壮汉被调教成了奴隶之外,其他的都被做了食材。公公们认为,既然自己已经没了宝贝,那自然需要靠吸收这些壮汉的精华来补充各自阳气的缺失。

说笑之间,张常侍身旁的健壮奴隶已是满头大汗,双手握住了自己那根已然怒胀青筋密布的粗大阳具,狠命地上下抽动。力道之猛,让这个肌肉壮汉的胸肌都上下跳动了起来,呼吸声亦是越发浑浊急促。他胯下的这根大屌,此刻甚至比刚才被他自己嚼碎的那根大鸡巴更加雄武粗大。

这时,张常侍微笑著,从容地侧过头来,微微张开嘴巴。而这个壮奴二话不说,一步跨上前去,将自己那颗肥硕的龟头直接凑到了张常侍的嘴边。接著,肌肉发达的壮汉闷哼一声,浑身剧烈抽搐了起来,那根狰狞大屌更是一阵猛颤,顿时将大股大股浓稠的乳白色雄浆喷射进了张常侍的嘴里。张常侍贪婪地一口一口吞嚥著,就如同餐后饮品一般享用著这新鲜的雄浆。榨乾了这壮汉的卵蛋,张常侍却是依然意犹未尽地一口含住了那颗浑圆硕大的龟头,继续吮吸著。不多久,被榨卵还含的肌肉壮汉再一次绷紧了身躯高潮射精。

酒足饭饱,那些壮奴把被烤熟肢解的残破壮汉肉体给端走了。众人又寒暄嬉笑了一阵,此时赵常侍眯著眼睛笑著对张常侍道:“大哥,你如此款待我们,做弟弟的也只能借花献佛了。小万子,进来!”赵常侍的话语刚落,从门口走进来一个体格壮硕惊人的蓄须大汉。大汉裹著简单的下人粗布衣,然而布衣被他浑身发达得令人髮指的肌肉撑得几乎要爆裂开来。

张常侍一眼便认了出来,这叫做小万子的蓄须大汉便是赵常侍多年的心腹之一,从这雄壮到夸张的体格就可以看出来,一定是经过了调养的壮汉。虽然赵常侍并不让他经常露脸,但是许多事情都是他帮赵常侍办理的。至于一个蓄须大汉为何被唤为小万子,甚至能够通过朝廷的检验正式登记为太监,张常侍并不清楚。他只当是赵常侍动用了关系,想必和蹇校尉的情况类似。

“主子。”小万子走到了赵常侍身边,恭敬地站好。他的声音亦是雄厚粗旷,和常侍们或细柔或尖锐的声音完全不同。

赵常侍依旧眯著眼睛笑著,头也不回地说道:“今个儿大家如此开心,我便让大家看看我这些年调教出来的结果。小万子,让大家看看。”

“是,主子。”蓄须壮汉毕恭毕敬地答道,然后竟是忽然伸出粗壮的胳膊,直接撩开了挡在自己胯部的布料。布料下面什麽都没穿,显露出来的景象立刻让众人都啧啧称奇:只见蓄须壮汉粗壮的大腿中央,一块块清晰的腹肌下方,竟赫然是一个饱满充血的肉质洞口,宛如女人的阴部,却比之更加肿胀肥硕许多。

“这些年我一直在钻研。大哥您已然掌握了让男人更加雄武粗大的手段,小弟则是研究出了这套法子。别看小万子这下面空空如也,其实这整个肉屄内外都是用他的屌肉所製,而他的雄卵更是被藏入了体内。如此一来,他便可光明正大地通过宫中的检测,却依然保持极阳之身。”赵常侍缓缓道来,神色中充满了得意。他停顿了一会儿,转过头来神秘地低声对张常侍说道:“蹇校尉算是小万子的师兄了,亦是如法炮製。不过啊,当时兄弟我可还没那能耐,蹇校尉那下面是不能用的,只能藏住一对大卵蛋。若是他想要享乐,还是必须用后庭肉穴来解决。”说完,赵常侍恢复了满脸堆笑的常态,笑著对张常侍问道:“不然,让令公子试一试这肉屄好不好用,可好?”

张常侍脸上挂著微笑,心下却暗暗称奇。今天算是这姓赵的果真给出好礼物了。他一直纳闷,虽说明晓那姓蹇的是赵常侍这裡出去的人,看那壮硕得超越满朝武将的魁梧体格健硕肌肉就一目了然,但是张常侍一直纳闷这家伙是怎麽一次次成功渡过淨身检测的。

要说到这个蹇校尉,张常侍心中不大愉快。在当今皇上的提拔下一路提拔,虽说官位不过是校尉,实权却直压外戚翘楚何大将军,更是抢去了他们这些常侍的宠幸。要说的话,蹇校尉既是众所周知的阉人,自然还算是他们宦官集团裡的自己人。然而这个家伙自从挣脱了赵常侍的掌控之后便越发嚣张,我行我素,不好控制。俗话说得好,攘外必先安内,张常侍一直烦恼没有蹇校尉的把柄呢,总不能真的把他们这些年对成百上千的壮汉做的这档子事情公告于天下吧,那可是吃不完兜著走的勾当。而这下,知道了蹇校尉这个小秘密,一切可就好办多了。作为要携把柄这并不是上策,因为若是披露开来那肯定会牵扯到常侍们自己身上来,更别说陛下说不定早已知晓却不点破,自己贸然点破岂不是忤逆龙心。然而想必这姓蹇的憋著一肚子的雄腥火气找不到发洩,平日里可是难受极了,既然知晓了此事岂不是可以顺道做几趟人情?之前赵常侍送的什麽玛瑙玉器之类的本就是俗物,原来这姓赵的果然还是识大体的,适时给出了真正有价值的礼物。

张常侍脸色依旧,实际上却心中大喜。思绪回到桌上,听到了赵常侍将小万子祭出来让养子玩的建议后,张常侍在心情不错的情况下自然是觉得十分妥当。也好,让养子去探个究竟。自二十年前收养了这个继子之后,张常侍一直让他潜心学医,也是为了方便自己在雄体上的钻研。让继子去体验体验,应该也可以乘机弄明白这个小万子还有那个蹇校尉到底里外是怎麽一回事。而赵常侍自然是知道自己继子的能耐的,毕竟年纪轻轻已经做到太医令。看来是赵常侍有心将他自己潜心研发的调教方法透露出来,二度卖个人情。

“哦?如此甚好。奉儿,你就去享用享用吧!”张常侍笑答,接著朝桌子对面的一个白面书生说道。

这白面书生面容姣好,身材瘦弱,便是张常侍的继子张奉。他咽了口口水,眼睛从蓄须壮汉那看似及其淫荡诱人的肉屄处移了开来,赶忙回答继父的话:“孩儿遵命!”

“啊!啊!啊!嗯!嗯!嗯!”一阵阵粗旷而淫荡的呻吟声从房间裡传出,清晰地显露出一个肌肉壮汉被玩弄得失魂落魄神智不清的情景。

屋内,一个浑身赤裸,稍显瘦弱皮肤白皙的年轻男子双臂大张伸直,每隻手掌都抓住了一个脚踝。在他身前的床上,一个肌肉发达的壮硕蓄须大汉翻著白眼仰著头躺在床上,粗壮的手臂瘫软在身体的两旁止不住颤抖著,而整个壮硕的上半身则是不断地前后猛烈晃动,带动得那两块硕大的胸肌上下猛跳。

蓄须壮汉那两条粗壮如同树干的腿被拉高劈开,淫荡地显露出他胯部那个肿胀充血而汁液横流的肥硕肉屄。此刻,一根白皙的大鸡巴正迅速猛力地进出在这坨淫肉中央,一下下狠狠操得蓄须壮汉不住淫叫。

张奉喘著粗气,满头大汗,却是忍不住继续猛烈摆动著臀部,让自己那根大鸡巴狠狠抽插著眼前壮汉被改造出来的雄肉屄。他胯下的阳具已经是相当粗大了,虽然不能和那些调教后的壮汉相比,却也足以让眼前这个看似雄壮无比实际上荒淫无度的“小万子”失声浪叫。而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壮汉被改造出来的肉屄竟是如此令人舒适,十分紧实却又充满弹性,简直是比女人的骚逼还要好用十倍。

万雷已经被干得欲仙欲死,毫无尊严地唉唉淫叫著,扭动著。这些年下来,他早就没有了作为男人的尊严。当年为了活命,甚至连自己引以为傲的粗大鸡巴被硬生生改造成了一个肉屄时他都不敢吭声。而事到如今,性欲被训练得比以往更甚的他,在一群太监中完全得不到满足,无时无刻不渴望著有一根大鸡巴可以捅进自己的骚穴中。所以当他的主子赵常侍命令他好好服侍张公子的时候,这个蓄须壮汉简直是心花怒放,胯下的雄屄瞬间就开始抽动流汁。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忽然,壮硕大汉的浪叫声直接破音了起来,浑身发达的肌肉止不住猛烈抽搐,身躯一阵阵痛苦地扭曲。紧接著,大股大股乳白色的滚烫雄精竟是从他那被撑得紧绷的肉屄口迸射了出来!原来就算被改造成了这幅模样,由于卵蛋依然被埋在体内,他依然可以高潮射精。而随著这个肌肉壮汉被干至高潮,他那肥硕的肉屄一阵阵猛烈地收缩,夹得张奉亦是再也支撑不住。于是,一个白皙瘦弱的男子闷哼一声,狠狠将自己整根阳具捅进了比他壮硕数倍的彪形大汉体内,不住颤抖了起来,将大量的雄精射入了壮汉体内。

从这个房间出来,经过一座奢华的花园,便是另一处寝室。此时,寝室的主人推门而入,门内一个和万雷一样壮硕惊人,蓄著络腮鬍的肌肉大汉恭恭敬敬地等在裡面。

“主子。”这个壮汉低著头,一步跨到前面便扶起了张常侍的手,将他迎到桌边坐下。接著,壮汉习惯地掩上了房门。

张常侍从容地稍微侧身,竟是慢条斯理地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似乎一切都已是每日例行的惯例了。“三儿,今儿有什麽新鲜事?”

牛三一面熟练地双膝跪地,爬到了张常侍的膝前,一面回答道:“主子,今早又个姓曹的贼子闯进院子来,似要捣乱,但是被我赶走了。”说著,他撩开了张常侍胯下的布料,露出了胯下皱褶皮肤间那一个小洞。然后想也没想,牛三竟是直接将自己的脸凑了上去,双唇含住了那片区域。张常侍缓缓闭上眼,径自尿了出来。尿液直接灌进壮硕大汉的嘴裡和喉咙,而牛三则是一口一口吞嚥了起来。

尿完,张常侍懒散地睁开了双眼,一面撩起身后的布料,一面继续问道:“哦?这姓曹的,可有说什麽?”

牛三嚥下了最后一口尿液,不假思索就爬到了张常侍座椅的后方,壮硕的身躯前倾,双手轻轻掰开了张常侍稍有皱褶的白淨双臀,露出了中间粉嫩的肛门。“只是些胡言乱语,主子不必担忧。”边说,他边将脸凑了上去,再次用嘴巴一口含住了张常侍的肛门周围。接著,只听一阵阵轻响,一坨坨粘稠的粪便就这样被硬生生灌进了肌肉壮汉的嘴裡,被他咕噜咕噜地吞进肚里。“如此甚好。看来明儿我得上朝去看看了,这批乱臣贼子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张常侍闭著眼睛说道,接著便让自己的壮奴扶著,坐上了床。

牛三恭恭敬敬地服侍主子入寝之后,便褪到了旁边,拿出薄荷姜茶漱了口,便在旁边的草堆上躺下了。这些年的调教,早已让他忘了自己的前世今生。现如今他的一切也就是服侍主子而已,若是做得好,主子自会嘉奖,淮许自己高潮射精。这成了这个肌肉壮汉如今唯一的生存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