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部分(1/1)

跨下的幽天鬼帝拔出在肠子里蹂躏的臭鸡巴,往美女小嘴狠狠一插,粪便的臭味登时充满口腔,欧丝之野品尝自己体内的味道,呻吟着接受男人的射精。她意犹未尽地舔舐着,还特别照顾阴囊,完全吞入口中,用舌头玩弄着两颗睪丸。

刚从她阴道中抽出分身的男人不甘示弱,把欧丝之野翻过身来,转而用正常体位插进她门户大开的屁眼,卖力地肏干她后面的小肉孔。在幽天鬼帝离开她小嘴后,男人把她膝盖折到她肩膀,让她玉体像虾子一样对折起来,由上而下垂直撞了下去。旱道给巨棒如此干着,欧丝之野由衷的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发出愉悦的呻吟,转头间,无意看到椅子上的曼陀铃,她恍惚着,让三个男人同时奸淫着。

她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由下而上的干着肛门,身体上面则是另一个男人动着腰杆,让她的阴唇翻进翻出,两手和嘴巴还不停玩弄着她那又大又软的奶子。曼陀铃自己都不知道给男人射了多少精液进去,前后干着的男人每次把阳具拉出来时,都会把之前的粘液带出来一些,她双腿之间到处都是自己的淫水和男人的阳精,阴道和肛门附近还有因为不断的摩擦而产生的泡沫,就像是涂了奶油一样。

她身上到处白浊的液体,皎好的脸蛋更是惨不忍睹,几乎没有一处肌肤是没有精液的,连头发上也给粘糊成一团。或是凝固的,或是流动的,让人根本不敢相信她是个漂亮的女子,欧丝之野眼前的曼陀铃,根本就是一个盛装男人精液的容器。

她似乎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就算男人不停肏干着她,她也只会微弱的发出“嗯唔”的呻吟,身体软趴趴的,就像是玩偶似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轻摇晃。当男人在她体内射精时,她也没有高潮的反应,只在另一个男人在她嘴里射精时,才因为呛到而咳嗽几声,之后又像是尸体一样,躺在男人的精液里。

要不是她胸口微微的起伏,还真会让欧丝之野以为她已经给这些男人奸淫致死了呢看着曼陀铃身处的椅子,椅背以及附近的地毯,全部都是男人白色的精液,她不知道这些男人究竟干了多久,也不敢想象到底被干了多少回。

转向另一边,透过镜子看着自己,尖挺有弹性的双乳给揉捏得红肿,带着古典美的脸孔也差不多被精液所掩盖,柔亮的长发沾满精液而肮脏不堪,肚子上有因为姿势的关系而从肉壶留下来的爱液混和体,修长的美腿沾染黏腻的阳精,连脚上的高跟鞋也是一样。

她看到自己那扭曲又肮脏的小脸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身旁是一群疯狂的野兽,还有一支火热的鸡巴奸淫着自己淫乱潮湿的屁眼。突然间,欧丝之野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全身像是烧起来了一样的灼热,她扭动着身躯希望可以离开这丢脸的模样,但她根本就无法反抗男人蛮横的力量,只能哭泣起来。

“呜呜”她哭得梨花带雨,而狂暴的野兽正在享受着征服的快感,完全没有慢下来的迹象,依旧像是停不下来的火车,在女人身体里奔驰冲刺。一边忍受着无比的耻辱,一边摇着蛇腰配合男人的律动,“噗滋噗滋”屋子里回响着淫荡的水声。

男人一直保持着高速在抽插着她,只是迟迟都不射精。身体的高潮连绵不断,现在的欧丝之野是只母狗,一只淫乱的母狗,专注在耻辱的淫行之中。男人俯上她身体,双手揉着坚挺的乳房,手指捏着充血的乳头,舌头舔过美丽的背部。

她发浪地叫着,扭动汗湿的娇躯,像是交配一样跟男人享受肉体的欢愉,敏感的身体感觉到男人身体的脉动,淫荡的肛肠紧紧包裹住凶猛的肉棒。一男一女就像野狗一样疯狂地交配着,一轮猛烈的肏干,让欧丝之野知道男人要射精了,肠壁侦测到男人的伟物变得更加粗大坚硬,于是,她更加剧烈地扭着蛇腰,希望把男人所有的精液榨干。

随着一声吼叫,在欧丝之野身上的男人发泄出来,浓稠的精液再次灌进她肠子内。她感受着肚子里温暖的感觉,剎那间,还以为有许多小小的生物在身体里游动。当她无力地喘息时,男人还在围绕在她身旁,淫笑着看着她,一支黏糊糊又软趴趴的阳物在她脸上来回抹着。

懒懒地转过头,轻轻含着男人跨下休息中的凶器,“来吧让我满足你们把你们的精液给我吧我是一个爱男人精液的淫荡女人”

欧丝之野慵懒地说着,透过她脸上的阳精装扮,勉强可以看得出她满足而陶醉的春情。

时间流逝,拘缨国主给男人从头到脚,由前到后,猛干狠肏一轮。胃里装满男人的精液,肉壶里男人的精液满了又漏,漏了又满;甚至因为屁眼不断被刺激而大便失禁,男人们赶紧架着她观看美女当众排泄,只见混着男人精液的粪便从松弛的屁眼不停喷出。

当欧丝之野停止排泄后,一个男人抱起她,捅进她窄道里,“真棒真是不敢相信才拉的一堆屎,原本松弛的屁眼立刻变紧,干起来还是很爽”

“真的让我试试看”

说完,两个男人就交换位置,原来干屁眼的男人站起来,抓着她的头发,要她把沾着大便的分身舔干净。

原来在干她阴户的男人则是抬起她翘臀,毫不留情的把鸡巴插到尽头。“干真爽干了这么久,屁眼竟然还这么有劲,夹得刚刚好干真是太爽了”

“我就说吧喂你这个贱女人,沾着屎的鸡巴好不好吃啊好吃就专心舔。”

两支巨硕的男根在下体蠕动,不强不弱的力道一步步燃烧着美人的心,一阵阵触电的感觉每每都让欧丝之野娇喘不已。男人下体一阵一阵用力,让她肉欲的浪头冲得更高。蜜壶和肛肠接受着肉棒体腔按摩,淫水如同春潮泛滥,从她愉快的神情和轻轻扭动的蛇腰就可以知道她是多么的酥爽。

终于,她知道最后的大浪即将到来,兴奋一下子冲到高峰,欧丝之野疯狂扭动着腰,手指狠狠地捏揉着乳头。滚烫的阴茎一鼓作气,全根插进泛滥的肉壶及后庭,两个男人同时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经过超长时间的做爱,欧丝之野很惊讶这两个人的精液竟然还是如此的浓郁。

全身上下肮脏不堪,喉咙都嘶哑了,男人们把欧丝之野和曼陀铃拖到一起,要继续用精液为她们淋浴。经过荒淫不息的性交马拉松,沾满粘稠阳精的两个女人,披着轻薄的轻纱,带着慵懒的笑意,接受男人的按摩。

先从脸部开始,男人默契绝佳地按摩着脸上的穴道和头顶的穴道,不轻不重的劲道让女人的疲劳拋到九霄云外,再加上两人灵巧的手法,彷佛置身天堂般的晕眩。后背和蛇腰因为不停地扭动而疼痛,也在男人细心的照料下松弛下来;结实翘挺的臀部和紧时美丽的大腿小腿及美丽的双脚也给彻底放松;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肌肉和每一个关节都受到无微不致的呵护,如此舒服的感受让欧丝之野和曼陀铃全身飘飘欲仙,不知不觉间进入甜美的梦乡。

睡着睡着,感觉到下体有着异样的感觉,欧丝之野睁开沉重的眼皮,原来是那一群男人又在肏干她。朦胧的视线看不清楚到底身上的人是谁,只是那动作轻轻柔柔的,每一下每一下都是慢慢插到尽头。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做爱机器,除了像是野兽一样奔放外,也可以如此的绅士,虽然是肏弄屁眼,可是她却有截然不同的感受,那种深怕弄坏宝贝的感觉让她通体舒畅。

转头她看着身旁的曼陀铃,虽然她还是在梦乡中徘徊,可是淫荡的腰肢已在缓缓响应身上男人温柔的节奏,一个人刚刚拔出软下来的鸡巴,另一个人马上接手,轻轻把分身放进她屁眼里。

肠子里的肉棒快要到达临界点了,除了插入之外还慢慢旋转,温暖的精液充实着女人的下腹,当这个男人离开后,一支冰凉的阴茎马上在洞口准备好,顺畅地进入她肉体深处。身体的劳累促使欧丝之野再次沉沉睡去,而所有的男人就默默地继续用跨下肉棒,帮这淫荡的美丽天使按摩,消除最深层的疲劳,直到太阳再次升起。

第四六章力挽狂澜

赶往瑶池途中,竟然发现白阿斐早已死去多时,并从复活过来的石夷长留仙子口中得知一持有苗刀的神秘人的踪迹,全力追踪途中却遇上龙神,而那神秘人趁着王亦君救助龙神之际,从容逃脱。

原来那日龙神冲入南渊之后,彻夜追寻,终于在一处山洞找到那人踪影,正欲与他对决,偏偏毒瘴邪气一齐发作,昏迷不醒。她被金族卫兵送与灵山十巫救治,今日方甫醒转,便趁十巫不备,闯入南渊继续查寻。奈何那人极是警觉,闻风而逃,洞中则空空如也,浑无竐窳踪迹。所幸那夜晕厥之前,她已将“千里子母香”沾到那人身上。当下放飞青蚨,一路追寻,直到此处。

于是,王亦君让雨师妾带着龙神先回八合殿,请巫医为她排毒调理。而他继续追踪那神秘人,准备查个明白。紧随青蚨,他竟已回到瑶池群仙宫

正好撞上当日在方山一掌打退双头老怪,抢走三生石的水族怪客带着五个黑笠人指挥僵鬼大开杀戒。敢情八殿群雄竟都已身中九冥尸蛊,所幸他早已百毒不侵;姬远玄身怀土族神物“辟毒珠”亦是百毒不侵之身;姑射仙子素来不用俗世膳食,仅以鲜花蜜冻果腹,才能逃过一劫。

当下王亦君纵声长啸,朝着那黑笠人急速掠去。那五个黑衣人闪电掠起,凌空交错,形成五角形状,朝王亦君迎面冲来,五道绚光气浪瞬间将王亦君周身要穴尽数罩住。

刹那之间,王亦君待要提气反击,体内那五道狂猛真气却蓦地自行激撞一处。与此同时,那五名黑衣人的真气四面八方怒撞而至。他登时喷出一大口鲜血,蓦地朝下急速摔落,沉入冰冷的瑶池之中。

他瞬息之间提气过急过猛,郁积体内的五属真气登时失衡相冲,其势汹汹,不及调整经络穴道便已相克迸爆,若非那五人的五属真气恰巧夹冲撞到,强行抵消了鼓爆四射的真气,他必定经络碎断而死。正所谓因祸得福,那五人欲取其性命,不想反倒成了他的救命恩人。

凝神四望,只见远处湖心涡流滚滚,无数苍白浮肿的僵鬼从中冲涌而出。他心中登时恍然:这瑶池湖底必定也如西皇山天镜湖一般,有一条秘密的涡流甬道直通地底,而这些僵鬼定是经由地底涡流来到这昆仑山顶。

骨笛凄厉,狂呼怪叫不绝于耳,炼神鼎与箫声仍在苦苦支撑。五族群雄中,唯有姑射仙子与姬远玄神智清明,未受蛊毒之惑,分别凝立于大殿南北角落,一面以箫声鼎鸣抗衡骨笛,防止群雄蛊虫发作,失疯发狂,一面则带领群雄奋力抵御鬼兵侵入。

烛龙祝融句芒烈炎赤霞仙子等各族帝女神级顶尖高手均已身中蛊毒,按各自族别区隔盘坐,面色惨白,纷纷凝神运气压制蛊虫,时而轮流起身迎战,将攻入殿中的尸兵斩杀殆尽。西王母虽亦颇为难受,但端然盘坐,指挥若定。纤纤则坐在她旁侧,被金族众高手重重围住,护得滴水不漏。白帝赤松子刑天风伯等人原已真元大耗,此刻更是难以为继,苦苦强撑,黄豆大的汗珠滚滚掉落,难受已极。

九冥尸蛊与其他蛊虫最为不同之处,乃在于其幼虫的孵化数量速度与寄生人体的念力真气成正比。念力真气越高者,其体内的蛊虫受激孵化的速度越快,数量越多,是以烛龙等五族顶尖高手受害最甚。中蛊者甚至不可妄动真气,以免催生尸蛊幼虫;一旦运气逼出一只蛊虫,立即因此催孵了五只,乃至十只蛊虫恶性循环,源源激增,实是让人头痛之至。但此刻黑笠人吹笛御蛊,鬼兵凶狂围攻,众人又不得不运气抗敌逼蛊,明知是饮鸩止渴,也无可奈何。

乌丝兰玛突然抬起头来,望着钟亭上那飘飘欲飞的黑笠人,失声道:“我知道你是谁啦你你是黑帝汁光纪”

众人讶然,骨笛顿止,鬼兵纷纷凝立不前。黑笠人微微一怔,哑声狂笑道:“圣女果然冰雪聪明,寡人就是汁光纪不过再也不是什么黑帝了,而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幽天鬼帝”

一时间石破天惊,乌丝兰玛一语道破水族中一件极大的秘密。大荒五五三年,北海挖掘出“幽天玄金碑”之事。传说此碑为上古大神盘古亲手所刻,原本共分九块,分别为“苍天碧金碑”“幽天玄金碑”“炎天赤金碑”“浩天白金碑”“玄天乌金碑”“朱天红金碑”“阳天紫金碑”“钧天黄金碑”与“昱天青金碑”九碑以上古百金炼成,其上分别刻写了九种通神彻鬼的绝世法术,乃旷古神物;据说一旦将九碑寻齐合并,更可成为无可匹敌的至尊神器。盘古将九碑分别沉于九方九条最为凶险的大河,以镇水势,造福万民。

大荒中人原以为这“九碑”不过是上古传说,不足为信,岂料竟在幽水中掘得其中一块,消息传出,天下震惊。黑帝大喜,以为天意中兴水族,急忙下令臣民在传说中“玄天乌金碑”“昱天青金碑”沉水的玄水河昱江遍寻挖掘,想要将这两块碑也一齐找到。

其他四族闻讯慌乱,不甘示弱,立即在各自疆域内仔细搜寻每一条江河,每一处湖泊,也想挖着上古神碑。

但五族费时数月,掘崩了百条河道,引起浩浩水灾,仍然未能寻着其他神碑;在神农帝干预之下,这场突如其来的“掘碑大赛”方才不得已终止。

为了修行神碑上的“幽天大法”称霸大荒,黑帝听从烛龙等人建议,携碑进入黑水极渊闭关苦修,从此极少露面。过了数年,其生平第一劲敌赤帝赤飙怒也随之闭关修练,水火两族由此各自进入烛龙与烈碧光晟掌政时期。故大荒有人说:“一碑掘出,两族帝退。”

乌丝兰玛道:“禹长老,三百巫祝中唯有你通晓古文,陛下当日曾特地将你召入密室查证询问,那碑上的文字你还记得吗”

“上古神碑,蒙陛下恩许,有幸参研,自然记得每一个细节。碑文以太古盘古文所写,说得是盘古大神亲造此碑,镇伏天下河海”

禹介子脸上微起为难之色,“只是这个碑文后面记载的大半是本族绝密的“幽天大法”没有陛下御准,我也不敢往下细看。何况当日禹介子早已立下重誓,不敢透露其中只言片语”

乌丝兰玛木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夫水之妙,在乎无形;无形无势,故能无敌。欲修无敌之术,则必修无形之身。自断经脉,随心接愈,无形变化,大功可成”

众人一怔,不知她说的这番怪话何指,禹介子却是面色大变,“你你怎么知道幽天大法难道当时你也在那密室之中吗”

“那日密室中只有陛下与禹长老你两人,我自然无法知道。这些法诀,却是乌丝兰玛从烛真神那儿不小心听到的。”

众人轰然,又惊又奇,有人叫道:“圣女这话好生奇怪,既然当日密室中只有陛下与禹长老,烛真神又怎么知道”

“你问得不错,烛真神为什么会知道”

乌丝兰玛微微一笑,碧眼怨毒地斜睨烛龙,也不直接回答,“北海挖出“幽天玄金碑”的时候,我不过是八岁的女童,又怎识得上古文字又怎知道人心险恶难测,猜得出此中的诸多奥秘或许正因此故,烛真神方才向陛下长老会大力举荐,让我接替楼兰仙子成为水族圣女。几个月后,陛下进入极渊闭关修行,而将全族大权交给烛真神与我共同执掌。我年方八岁,又能管理什么族事每日不过随着烛真神进殿,坐在大椅上作个陪衬罢了”

“那时我终日坐在石椅上不能随意动弹,听殿中百名花白胡子的长老喋喋不休地争论族中诸多大事,烦闷已极,半懂不懂,插不上口,只能呆呆地望着殿外的风光景物,看着树梢在春风里拂动,蝴蝶翩翩地穿过花丛,心里好生羡慕那些蝴蝶和飞鸟,心想即便是做一株院角的桃花也比我快活得多了。”

“日复一日,我渐渐发现殿中的长老们发生了好些变化,那些敢于拍案大怒,吹胡子瞪眼的都一个个地不见了,只剩下些唯唯诺诺的胆小老头;新增的长老也都个个低头弯腰,笑容可掬,不敢说话,只是点头。殿里争吵声越来越少,唾沫星子也不再四下飞溅了,烛真神却一天比一天来得欢喜。”

她娓娓而谈,声音轻柔飘渺,倒像是在追忆童年往事,众人却听得心生寒意。当年烛龙掌权之后,党同伐异,短短一年之间便驱逐了二十八名长老,以各种罪名囚禁诛杀了三十七名长老二十多位城主;一时小人猖獗,奸佞横行,人人自危,缄言自守,惶惶度日,实是水族灰暗时日的开始。

“转眼间便过了十几年,我年纪越大,知道得越多,对烛真神的所作所为便越是不满。但那时长老会中大半都是他的亲信,剩下的也不过是些贪生怕死之辈,就连我身边的侍女也都是真神安插的耳目,我虽然厌怒,却也无可奈何。以我一介女子,又怎斗得过神通广大的烛真神呢索性不再理会族中之事,全凭他做主,只有一些太过荒唐的事情会据理力争。如此一来,他对我也依旧礼重有加,相安无事。”

乌丝兰玛苍白的脸上突然酡红一片,碧眼光芒闪烁不定,似乎想到什么为难之事难以决断,蓦一蹙眉,咬牙道:“大荒五七一年,我在北海邂逅了龙牙侯科汗淮,鬼使神差地喜欢上了他”

“我喜欢上龙牙侯之后,朝思暮想,那几个月里彷佛着了魔一般。有一次睡梦中竟情不自禁地呼喊他的名字,让侍女秋怜听见了。醒来之后,秋怜攒掇着让我向龙牙侯表白心事,那时我深陷情网,不知有诈,只道秋怜是真心为我着想,被她说动了心,便将爱慕之语写在树叶上,再交由风鸟传递于他。岂料秋怜那贱人竟是烛真神的耳目,风鸟方一飞出,便落入了真神的手中。”

“第二日,烛真神将那树叶出示于我,我羞愧欲死,愤怒害怕,浑身发抖。真神说要我只管放心,我与他情同父女,他自会代我好好保管,绝不会落入旁人手中。那日长老会上,我被迫附和他与长老会的提议,诛杀洛梧城城主全族,并将大牢中的八十一名大将秘密处死。”

“我回去之后,想要杀了秋怜泄恨,却又生怕因此得罪了真神,唯有作罢;终日恐惧若狂,六神无主,一连几天不敢熟睡,每次醒来都疑神疑鬼,生怕周围使女听见梦话。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几日间瘦了一大圈,像个孤魂野鬼,惶惶不可终日”

“我魂不守舍地想了几日,决定不顾一切代价,务必要取回那片树叶,不再受烛真神的操纵折磨。那天夜里,我悄悄地潜入真神宫,仔仔细细地搜寻每一处隐秘之地,岂料没有找着那片树叶,却听到了一段有趣之极的对话。”

说到此处,她的声音逐渐地高了起来,凌厉悲怒,又带着一丝莫以名状的阴暗喜悦。

乌丝兰玛碧眼冷冷地望着烛龙,“我正在“水神肠宫”的密室中反覆搜寻,突然远处甬道传来轻忽飘渺的脚步,听见烛真神低沉沙哑的声音:“那人现下怎样了”

我又惊又怕,想不到竟在此时此地与他狭路相逢,急中生智,连忙将自己封印入屋角的钢炉之中。又听见水伯天吴笑道:“真神神机妙算,他正竭心殚力地参透碑文,自寻死路哩再过半年,必定经脉错裂而死,神仙也救他不得了””“我正不知他们说的是谁,却听烛真神嘿然道:“夫水之妙,在乎无形;无形无势,故能无敌。欲修无敌之术,则必修无形之身。自断经脉,随心接愈,无形变化,大功可成嘿嘿,想不到汁光纪聪明一世,竟被我这小小金碑蒙了心窍,听信这姑言妄语。十年自毁,罪在其身,算不得我弑帝杀主吧”

两人一齐哈哈大笑。”

八殿寂寂,鸦雀无声。众人听得惊骇震怒,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敢情那“幽天玄金碑”竟是烛龙伪造之物他以假碑欺瞒黑帝,诱使他修练所谓的“幽天大法”兵不血刃,弑帝篡权,其讦之阴深狡狠,实在令人骨寒心冷

天吴厉喝道:“乌丝兰玛你信口雌黄,含血喷人倘若真如你所说,那金碑是真神假造,陛下为了修练金碑大法而走火入魔,那么陛下早该经脉错毁,暴毙身亡才是,为何一年之后竟会完好无损地出关,赐封龙牙侯,大赦天下”

“那不过是你们“一叶蔽日”的障眼法罢了出关封赏的黑帝陛下根本不是真身,而是九尾狐晏卿离所化”

众人轰然,九尾狐晏卿离乃是当今青丘国主晏紫苏的生母,美艳狡诈,乃是三十年前声名最为卓着的十大妖女之一,变化多端,神鬼莫测,若是由她化作黑帝,即便是帝妃公主只怕也无法认出。

“那夜我无意中听到这秘密之后,心中震骇恐惧,远在此前之上。等到真神和水伯离开许久,方才变回真身,悄悄回到宫中。一连数日,百经思量,想通了所有关窍;又趁众人不备,遍查黎长老马长老废弃的家宅。总算上天有眼,掘地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