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已过界第7部分阅读(1/1)

语,并把摔倒的女人钳制在身下。

童语抗拒的手被举过头顶,挣扎的身子被轻易掌控,江岩已用行动表明了他的强硬态度,那就是他要她。

“放开我。”童语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神来反抗,她狠狠地瞪着江岩。

如若平时在性事上逆来顺受的童语是不会反抗的,可是今晚她的心刚经历过欧文瑾温柔的洗礼,这一刻的粗鲁对待竟让她莫名地反感。

“放开”江岩冷哼,长指在女人小腹下肆意旋磨,唇边的笑容愈发邪恶,“他碰你时,你也要求过他放开你吗”

“你”童语气结,她的胸口强烈地起伏,小脸也因为恼怒而涨得通红。

江岩浸满欲望的目光顺着女人饱满起伏的酥胸落在她紧咬的双唇上,他蹙起眉头俯下身子欺近童语的脸,舌尖舔吻着童语紧咬的唇,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既然你不爱我,那我只能用做爱来弥补,也许做得多了你的身体会爱上我”

说罢江岩加重了这个吻,他狠狠含住童语的唇。

“呜”蛮横霸道的吻瞬间夺走童语的呼吸,她的大脑出现眩晕,呼吸愈发困难

江岩直到吻够了才放开童语,看着她艰难地喘息,他意犹未尽地笑了,手指轻松的解开女人睡裙上的扣结,除去两人的束缚

头晕目眩的童语霍然睁大眼睛,江岩已趁她自顾不暇时猛然挺进她的身体,撕裂般的疼痛蓦然揪紧她的痛觉神经。

童语痛得弓起身子,头向后仰起,瀑布般的长发划过性感的弧度倾泻在白色的地板上

狂野的画面强烈刺激着男人的所有感观,酒醉的江岩已是欲火狂飙,他紧扣住童语欲起的腰,强有力地律动着,深入再深入

痛好痛脸色惨白的童语已不能承受如此癫狂的攻城略地,眼泪溅落下来。

江岩伸手接住童语滴落的泪,黑瞳复杂地变沉

童语柔软的身子已被江岩抱起,江岩倚坐在地板上眸光紧视着腿上的童语,“告诉我,是不是只有他才能让你快乐,为什么你在我的身下只有痛。”

童语滴泪的莹眸失望地看着江岩,“我没有,我和他真的没有”

江岩望着楚楚可怜的童语,内心冰冷,怎么以前没发觉小语会演戏呢

如果不是他屡次撞破他们的好事,如果不是他亲耳听见欧文瑾的承认,他一定会被她的表情所迷惑,会深深地自责。

然,这个女人当他是傻子吗

江岩倾身温柔地吮进童语脸上的泪珠,“你告诉我,今夜,你和谁在一起”

预期中的江岩看到怀里的女人身子一震,泪眸里划过慌乱。

“啊”童语的头向后猛然仰起,疼痛再次贯穿了她,江岩已用行动惩罚了她,特殊的坐姿更有利于江岩的深入。

童语直感这次江岩贯穿的不是她的身,而是她的心

江岩的大手轻易地掌控住童语的反抗,他肆猛地挺进,一力深过一力,童语的手无助地敲打着江岩的胸膛,猛烈地撞击已让她无法呼吸,混乱的思绪被疼痛炸得阵阵茫白

渐渐的童语不再挣扎,痛得麻木的她无力阻止面前这个疯狂的男人,唯有支配自己,她放空自己的思想,闭上眼睛,不再看这个被欲火攻心的男人

一个人的性爱是孤独挫败的,疯狂的江岩准确地接收到童语身体给出的信息,他的律动慢了下来,直至停止。

他受伤地望着身上的童语,她真残忍,她用她死寂幽魂般的身子来告诉他,她不喜欢和他做爱,他的卖力驰骋换来的只是她的反感和嫌恶。

江岩的胸腔震动,他笑了,笑得凄凉而癫狂

别的女人在他的身下会欲仙欲死,娇啼呻吟,婉转相就,而他的妻子却像受了莫大屈辱般的抗拒。

难道他的碰触就让她这么的不能接受吗到底什么是两情相悦,什么又是耳鬓厮磨,他与她到底算什么可悲的他是不是都要通过强迫的手段才能满足自己正常的生理需求

江岩的笑震醒了麻木的女人,童语木然地张开眼睛,她看着江岩不可抑制地仰头大笑,看着他眼角湿润地望着自己,看着他凄凉地抽出身子,看着他痛心地推开自己,看着他踉跄地走出卧室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狠狠地闭合,惊得童语身心战栗,浑身疼痛的她愈加冰冷,她畏缩在地板上,她把脸埋进膝盖。

童语知道江岩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这样悲伤难过的江岩,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童语深深地挫败,不断溢出的泪濡湿了她的长发,她该怎么办她和江岩的婚姻已不复往日的平静,频频发生的状况更是让她措手不及也深感无力。

童语并不擅长处理家庭矛盾,理科生的逻辑思维能力并不能很好地为她分析复杂的感情问题。

正如今夜,童语不明白江岩的滔天怒火从何而来,在夫妻性事上她也不是没有拒绝过,可江岩如此的生气还是头一回。

24 静夜秋思

江岩一夜未归,童语早上在洗手间洗漱时,却看到手机残骸在地砖上散了一地。

童语叹气,她的手机被迁怒,成了牺牲品。她没有去捡,浑浑噩噩的她已经睡过了头,她必需马上出门。

童语匆匆走出家门,她家的小区上班高峰一向难打车,她特意绕了些路来到隔条街的枫林酒店。

远远的,童语看到出租车停靠处有车便加快了脚步,蓦地一个熟悉的身影掠过童语的视线坐进了出租车。

童语望着离去的车子顿住脚步,她有些后悔不该来这里打车,这样的巧遇并不是她想了解的。

“小童。”一个沉稳的男中音叫住愣怔的童语。

童语暗自叹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缓缓转过身子,若无其事的打招呼,“李总,这么巧。”

这位国字脸的中年男人,面带微笑地指了指他的车子,“我带你一程吧,正好我也要去公司。”

“不不麻烦你了,你忙先走,我坐出租车。”

“顺路麻烦什么快上车吧,再磨蹭你上班就要迟到了。”

李副总不容分说,拉过童语的胳膊向他的车走去。童语望着自己胳膊上这只过于热情的手,忍了忍没有拂开它。

坐上车子后,童语就一直保持沉默,她知道她应该说些什么,但与领导相处并不是童语的强项。

李副总用鹰隼的眼打量着近处的女人,先前他还奇怪这个木讷无趣的女人有什么地方值得欧文瑾着迷的,这样近距离的细看之下倒发现她的五官长得极为精致。

如若她摘了这副难看的黑框眼镜,换一个发型可能会更好些。

对于旁侧咄咄逼人的目光,童语不自然地扶了下眼镜。

李副总随手滑下车窗,昨夜刚下过雨,清爽湿润的空气顺着窗边旋进车里,冲淡了车内少许的尴尬。

“小童,来中天工作有三个月了吧怎么样,还适应吗”李副总微黑的国字脸带着抹领导特有的关怀。

“我来中天已四个月了,我很喜欢这里,大家都很努力工作,有什么困难都会同心协力地去完成。”

童语说得轻松,但她心里清楚这些困难都是拜中天公司领导所赐,过分秉承“勤俭节约”的优良传统,这让许多花钱雇工解决的问题都由现代店的员工来完成,现在现代店的员工俨然成了无所不能的万能工。

李副总很满意童语的说辞,以领导的角度,他们要的不是员工的诉苦和牢马蚤,而是百分百的绝对服从。

“万事开头难,现在是现代店的初期阶段,困难是有的,但只要你们好好配合苏经理的工作,一切都不会有问题。”

这话童语倒是很认同,“苏经理他的确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在短时间内就让现代店步入正轨,大家都很敬佩他。”

李副总笑了,苏逸近几个月的工作表现让他们很满意,看来王董的决定是对的,远方的和尚是很会念经。

李副总谈兴正浓,又询问了些现代店的日常工作,童语避重就轻,颇为技巧地应付着李副总的询问。

远远的,现代店纯宝石蓝色的店标出现在童语的视线里,“李总,就在这里让我下车吧,这一小段路我走过去就行。”

童语没忘记自己现在是中天公司的话题人物。可李副总似乎并不想避嫌,他很豪爽地回绝,“何必那么麻烦,我直接载你进去就是了。”

童语无语,麻烦的怎么会是你风流成性的李副总,麻烦的可是她,看来她这个狐狸精的功名册上又要添上一笔。

童语眼睁睁地看着车子明晃晃地开进公司厂大门,绕过正在打卡上班的员工,一路开到现代店的门前。

童语客套地道谢下车,刚关上车门,一辆银灰色的伊兰特就停靠在她的身旁。

童语心里暗忖,这运气还真是“好”到爆,她礼貌地问候,“苏经理早。”

“早,童经理。”苏逸微微点头又转眸向滑下车窗的李副总打招呼。

童语跟在苏逸的身后走进现代店,行至楼梯前男人儒雅的身影蓦然转了过来,“童经理,开完早会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童语应允,收敛心绪拐进自己的工作区域,还好她没有迟到,在最后的三分钟到达了自己的办公室。

给直管部门主管开完早会后,童语又下车间视察了一番,再次返回办公室的她看了看腕表,麻利地收拾好汇报材料向苏逸的办公室走去。

尚玲与童语在楼梯口相遇,童语友好地打招呼,尚玲微扯了唇角算是回应了童语。

两个人并肩拾阶而上,童语不太明了尚玲对她的敌意从何而来,从她到现代店任职的第一天起,她就强烈地感受到尚玲对她的不满和抵触。

“苏经理让我们来是何事”尚玲幽幽地开口。

“这个我也不清楚。”童语如实相告。

“你是苏经理眼中的红人,又一再得到他的重用,你会不清楚”尚玲眼帘低垂现出一抹嘲讽。

童语没有反唇相讥,她猜想尚玲可能是对苏逸让她带队去北京的事有意见。

童语的视线不经意地飘过大厅东北角置放的电视机,此时的画面正在实况转播女子自由摔跤比赛。

童语笑了,“尚经理看过摔跤比赛吗”

“哦童经理很热衷这种刺激的竞技比赛吗”尚玲扬眉,颇感兴趣地回视这个转移话题的女人。

童语的眸光放柔,“优秀的摔跤运动员要懂得全盘的掌控与配合,上盘的强劲搏击力固然重要,但是下盘的稳固扎实却是上盘必不可少的依托,所以唯有紧密配合团结合作才会全盘皆赢取得竞技比赛的最后胜利。”

尚玲的嘴角微僵,片刻嫣红的双唇就不断地上扬,“童经理的比喻的确有趣,只可惜你的理解有些偏差,不同的竞技项目侧重点自然不同。据我所知摔跤比赛上盘的搏击力才是输赢的关键,但是如果换做跆拳道比赛那可就要靠灵活的下盘来取胜了。”

道理是浅显易懂的,可是听的人要执意扭曲,那童语也就无需再点明了。

两个人没有再交谈,一起来到苏总经理的办公室门前,尚玲轻轻扣门率先走了进去。

在同城电视台的一号演播室里,第一主播何琳和第二主播李哲端正的坐在主播台上。

“各部门准备,倒计时,五、四、三、二、一、开始”

导播右手一推,画面切到女主播何琳的机位。

“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看同城新闻,本次新闻的主要内容有

郭政明目光专注地看着电视,娇俏的短发,美丽的脸庞,一身克莱因蓝色的时尚套装把何琳娇小的身子衬托得愈发玲珑有致。

华灯初上,满城璀璨。

电视里晚间新闻早已播报完毕,郭政明随手关了电视。

他起身来到窗前,随着同城景观亮化建设的进行,同城的夜景已置换了美丽的华服,从高层俯瞰下去,现代化楼群组成了一幅高低错落,异彩纷呈的灯光景象。

郭政明收回目光,他的嘴角微掀,繁荣璀璨永远是虚伪的表象,在这个灯海包裹的城市里,又有几人能真正拥有快乐。

就如他一样,身在高处,俯瞰芸芸众生,坐拥着城市的繁华,可他的心却贫瘠的空旷难耐。

郭政明高大的身影来到办公桌前,英挺的剑眉微蹙,他的手轻缓地扣着桌面,少顷在纸上写上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何琳”。

口袋里的手机震个不停,何琳捧着杯热咖啡紧跑了两步回到桌前,她放下马克杯掏出手机看了看,旋即她的手抖了下,这个并没有显示来电的电话号码她却清楚地知道他是谁,她犹豫了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丫头。”亲切的男音传了过来。

“”何琳的手不自觉地握住马克杯,咖啡很暖,她的掌心却很凉。

“我知道你在听,半个小时后我会派人去接你。”郭政明的话是温柔的,也是强制的。

“政明,我一会儿有事可能去不了”何琳终于说话了。

“没关系,让司机先送你去办事,然后再过来,我会在水苑华庭等你。”

郭政明没有给何琳拒绝的机会,他摁断了电话,嘴角的笑依旧温柔,只是他的这抹温柔没有抵达眼眸,这个女人最近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何琳坐在化妆间里,她的唇抵着咖啡杯,半晌,她大大的灌了一口,但显然温烫的液体并没有缓解她荒凉的心。

“何琳,还没有走用不用我送你一程。”李哲望着愣怔的女人,敲了敲玻璃。

何琳抬起头,可爱的笑脸呈现在来人眼前,“哦,谢谢了,我还有个采访稿要整理下,你先走吧。”

李哲潇洒离去,何琳的目光转向面前的镜子,里面的女人穿着最合体的范思哲套装,脸上洋溢的是最职业化的微笑,她被全城的观众评为最美丽的女主播,可是在这光环的背后呢

何琳卸下笑脸,对自己生生的多了份鄙夷,外人谁会知道这位平时乐观向上,开朗积极的资深女主播会是一位最不光彩的情妇

何琳的指尖轻轻地触摸着左腕上的白色手表,这是她和苏逸的结婚信物,之所以把它做为信物是因为他们曾寄予了美好的期望,他们要像这表盘里的时针和分针一样,相依相伴,永不分离。

有人说:时针和分针,就像一对天荒地老的恋人,心甘情愿地被困在一个钟里面。

何琳想她的错就错在不该跳出这钟面,她以为只要有爱的牵绊,她会再风光的回到钟里面与苏逸相伴。

只是这如今的她,该怎么做才能回到她最初的轨迹。

25风吹草动

何琳深知自己不能再这样的顺从下去,她的丈夫苏逸已然回到同城,她必须终止这段危险的关系。

前些天苏逸已生端倪,她的谎言终有一天会被识破,她不敢想像那时的她该拿何种脸面去面对苏逸。

忧心忡忡的何琳强打起精神开始卸妆,除去优雅的妆容,镜子里现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

何琳深吸一口气,伸手扣上一副宽大的墨镜,现在也许还来得及,只要摆脱了郭政明,她会把重心放在家里,好好地去爱苏逸,好好地去弥补自己对他的亏欠。

车子已开进水苑华庭的大门,绕了很久,何琳透过墨镜终于看到了掩蔽在浓密树木后的白色别墅。

何琳走下车子,轻车熟路地穿过空旷的草坪,拾阶而入。

刘秘书温和地告诉她郭书记正在二楼的卧室里等她,何琳来到二楼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里面并没有人,只是从洗漱间里传来哗啦的水流声。

何琳的心莫名地抽紧,她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规矩地坐在沙发上。

她跟郭政明在一起已三年有余了,可她对他还是莫名地有些惧怕。

苏逸的温文尔雅,让所有和他接触的人都会感到如沐春风般的舒适,而郭政明不同,他高大魁梧,棱角分明,犀利的眼神和严肃的面孔总是给人居高临下的威严感,让人不自觉地惧怕他。

郭政明披着睡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到何琳来了他露出笑容,稳步走过来亲昵地揽过何琳的腰,“丫头,累了吧去泡个热水澡,放松放松。”

何琳潜意识地躲了躲,想避开郭政明的熊抱,但纤细的腰肢还是被他准确地掌握。

郭政明大手已伸进何琳的衬衣里,五指极其暧昧地揉捏着何琳颇为柔软的腰,“丫头用不用我陪你洗”

“政明”

何琳深吸一口气,她斟酌再三还是说出了口。“我以后不会再来了,我今晚来就是为了和你谈这件事,我们我们到此为止吧。”

郭政明的脸微寒,还没有一个女人敢先和他提出分手,他的情人不止何琳一个,但何琳却是最能挑战他极限的女人。

他抛弃的女人想再见他一面都难,而何琳呢每次都是他见她难,就是这样一个不懂得讨好,不懂得顺从的女人却成了他时间最长的情妇。

“我知道你丈夫回来了,如果你怕他我来为你解决问题。”郭政明的声音不大,却隐含了恼怒。

“不是的,他对我很好,是我不能再对不起他。”何琳听出某人的不悦,赶紧解释道。

“我对你不好吗”郭政明挑眉,声音里有着山雨欲来危险气息。

“我知道他,苏逸,中天公司现代店的新任总经理。”

何琳的脸色变白,她反手抓住郭政明的手臂,“你要做什么你不能伤害他。”

郭政明伸手摩挲着何琳的脸,语气回温,“丫头,只要你听话,他就会没事。”

何琳懊恼地低下头,双手无助地捂住脸,成股成股的眼泪从指缝中溢出来,

“为什么不放过我,你知不知道,他只是想要个孩子我都没有办法满足他,是我对不起他,我不想再伤害他”

何琳的话成功地软化了郭政明的心,是的,这个女人曾经为了他流过两次人流,最后一次手术时意外感染,医生已经诊断她为终生不育。

郭政明叹气,把哭泣的女人拥进怀里,也正因为如此,他对她才格外的偏爱,知道生于北方的何琳喜欢大海,他就先后送了她两栋风格迥异的别墅。

这两栋别墅都位于美丽富饶的海滨城市,地理位置极佳,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举目百米,海景尽收。

何琳曾利用出差的机会去住过几次,当然都是郭政明陪她去的。

“丫头,我知道这是我亏欠你的,我会好好地补偿你。”

郭政明抬起何琳的脸,“以后不要再说到此为止的话,你这样很伤我心。”

何琳泪眼朦胧地望着郭政明,蓦然的她觉得很挫败,她终究是摆脱不了他的控制,她不能拿苏逸的安全开玩笑。

“乖丫头,先去洗个澡,我给你准备了一套新的内衣,就放在浴室里。”

郭政明的手已伸至何琳颇为丰满的胸,长指一挑,胸衣蹦开,浑圆的丰盈弹了出来。

“我现在就去。”何琳赶紧握住郭政明的手,不然她肯定他会在沙发上要了她。

“好,我等你。”郭政明洪亮的嗓音在这一刻出奇的温柔。

也许处在高位的他平日里听惯了阿谀奉承的话,人们都是主动迎合他的喜好,所以何琳的冷淡抵触和若即若离的态度倒让郭政明生出异样的眷恋。

何琳在郭政明的注视下缓缓走进洗漱间,她躺在超大的按摩浴缸里,轻阂上眼睛,思绪愈发混乱。

她知道她不容易摆脱郭政明,但没有想到郭政明居然威胁她。自从苏逸调回同城,她就更减少了与郭政明的见面,仅有的两次相聚也都是迫不得已,推脱不掉才来的。

何琳知道郭政明的情人很多,而她是最不体贴最不听话的一个,她从来不主动给他打电话,彼此的关系也只是若有若无地维系着。

何琳曾单纯地认为,郭政明不会在意她的,对于她这个早就不新鲜的玩偶,他会放手的。可是现在郭政明却给了她当头一棒,他的态度如此强硬,不惜威胁她。

悔恨的泪水再次涌出眼眶,何琳清楚郭政明的能力,别说把苏逸赶出同城,就是把他送进监狱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何琳的心阵阵绞痛,苏逸是无辜的,她不能让她的爱人以身试险

柔软的小手握紧浴缸边沿,她到底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就这样继续下去吗任其事态的发展

何琳的眉心烦躁地紧揪在一起早知道如此,当初她就该听苏逸的话去天津发展。

天津何琳的手指动了动,一个想法俨然划过她的大脑,假若她和苏逸离开郭政明的势力范围,一起去其他城市不就相安无事了吗以她和苏逸的工作经历,在别处谋求发展应该不成问题。

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让何琳低落的心升起微许的希望,她站起身来用花洒冲洗着身子,她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稳住郭政明,不让他起疑心,回头再去做苏逸的工作,她想苏逸是会听她的。

卧室的灯已调暗,何琳站在床前,望着眼前的蓝色大床,她竟然害怕再踏上去。

郭政明放下手中的酒杯,从身后拥住何琳,他的鼻息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幽香,男人粗壮的手臂下移,解开女人身上的白色浴袍。

衣衫脱落,何琳的身子轻颤,在洁白严实的浴袍下竟是一件黑色的风情内衣,神秘高贵的黑色把何琳白皙曼妙的身体勾勒得异常妖媚。

郭政明顿时呼吸急促,“有没有想我”

明知道问得多余,但郭政明还是问出了口,他的声音透着沙哑,丰厚的嘴唇啄吻着何琳小巧的耳垂,吮吸着她性感的锁骨,并一路向下吻去

何琳的个子虽然娇小,但却长了一对让任何女人都艳羡的美胸,丰满却不夸张,完美耸挺的手感足以挑燃任何男人的极限。

酥胸的波涛汹涌愈加反衬了何琳腰肢的不盈一握,这才是让郭政明痴迷的地方。

在房事上,郭政明有着异于常人的特殊嗜好,他要求他的床伴都要穿上性感的风情内衣,由于他过分贪恋女人的腰,因此走下他床的女人腰部都会不可避免的青紫一片。

此时郭政明的脸虽埋进何琳的胸前激吻,大手却抑制不住地猛力揉捏着何琳的腰。

何琳紧闭的眼尾微搐,这感觉绝对是在煎熬,痛苦和快感复杂地交织在一起反复折磨着她本就脆弱的心。

郭政明和苏逸不同,苏逸的手温柔细腻,他每每抚爱何琳时,都是参杂了一份怜惜在里面,他宠爱他的妻子,因此他不是用身体去做爱,而是用心去和何琳做爱。

而郭政明不同,曾当过兵的他天生一付魁梧健壮的身材,经历过特殊年代的他,曾吃过不少的苦,他的手骨节粗大,掌心粗糙。

因此郭政明的抚摸和亲吻都生生多出了一份蛮力,他粗厚的手茧刺痛了何琳细嫩的肌肤,也生出了异样的酥麻。

何琳的脑海里划过苏逸清俊的脸,此时的苏逸在做什么,他是不是亦如往常的在期盼着她回家,那张温润如玉的脸总是带着春风化雨般的笑容,不期然地洒进她的心尖。

“啊”何琳吃痛,轻呼出声。

郭政明狠咬了何琳的丰胸,惩罚了身下女人的心不在焉。

他长指捏住何琳的下颌,“告诉我,你再想什么”

何琳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郭政明那双凌厉的眼,他似乎已看透了她的心。

“我”

何琳的表情泄露了她的心事,郭政明剑眉凛起,这个女人居然在和他做爱的时候想着别的男人,她是不是太不把他当回事了

郭政明伸手拽过领带,在何琳的惊讶下困住了她的双眸,何琳直感身子旋转,她已然坐在了郭政明的身上。

郭政明双手悠闲地枕着头,嗓音蕴含了些许的戏谑,“既然你这么不专心,那就换作你来做吧。”

26、风吹草动

郭政明双手悠闲地枕着头,嗓音蕴含了些许的戏谑,“既然你这么不专心,那就换作你来做。”

何琳身子一滞,被困住的眼眸隐现湿润,她的贝齿倔强地咬着唇瓣,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如果说何琳在郭政明的身下承欢,这被迫的承受还会让她愧疚的心得到稍许的释然,可让她在上面,主动的去要郭政明,这让她多少有些难过,她的羞耻心让她接受不了这样的状况。

“看来今夜你不想离开了也好,你好久没有在这里过夜了,今夜就留下来好好地陪陪我。”

郭政明鹰隼的眸子没有错过何琳脸上的任何表情,他的目光愈发冰寒,嘴角卷起不屑。

何琳的心狠狠地抽痛,让她“夜不归宿”这着实考验着她的心,在她的家,她的老公苏逸还在等着她,以男人的惯常思维会怎么理解老婆的彻夜不归呢不,这事情绝对不能发生在她的身上。

何琳紧攥的手指缓缓打开,她颤抖着抚摸上郭政明昂然的坚挺,她配合着把它送入自己的身体。

异常硕大的硬物让何琳霎时蹙紧了眉心,眼睛上那条暗条的领带早已被泪水给打湿,她忍着疼痛慢慢地动起来

郭政明凝视着身上的何琳,泪水正一颗颗地滴落在他的身上,这个极不情愿的女人身子却愈动愈快,他知道她是要尽早结束这场折磨人的欢爱,她想要早完事早离开。

郭政明笑了,这种小聪明他又怎会不知晓,只不过今夜的她太美好,他舍不得让她尽早地离开,他要好好地,慢慢地享用她

显然,何琳低估了郭政明的能力,今夜的他尤为有耐力,何琳卖力的款摆,焦急地起伏都没有让这个早已进入不惑之年的男人及早地倒杆交白旗,他依然昂然挺立。

郭政明眼眸暗红,目光痴迷地欣赏着身上妖娆的何琳。

他很庆幸今夜的他提前吃了药,本来他以往是不吃这东西的,前日有人拿来出国买回来的宝贝献媚地送给他,他还在想他需要这东西吗现在他倒感谢那位贴心的属下了,这药用在何琳身上正合适。

一个被暗灰色领带蒙住双眸的女人,在他的身上忘情的驰骋,那画面绝对比任何一个毛片都来得血脉喷张。

何琳那对货真价实的丰胸正晃着诱人的晕白,在他的眼前起伏晃动,细腰,翘臀哪样不是最美味的大餐。

这样滛乱的画面,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这个沦陷情欲的女人就是天天端坐在电视上,用最甜美的声音播报新闻的首席女主播何琳。

渐渐的,何琳的体力透支,她乏力地喘着气,双臂费力地支撑着疲惫的身子

何琳不明白错在哪里,这个平时最好记录也不过是十余分钟的男人,今日却像是打了强心剂似的亢奋。

何琳的性生活经验并不丰富,苏逸是她的第一个老师,而郭政明是她除苏逸外唯一上过床的男人。她与他每个月在一起只不过两三次而已,以往也都是他主导欢爱,她只要配合承受就够了。

可今夜显然她领略到郭政明的另一面,半个多小时的体力消耗已让她连跪着的力量都耗没了。

何琳放弃了,她颓然地瘫软在一旁,这一刻她很想苏逸,她很想他伸出手,温柔地把她抱进怀里,轻轻地给她按摩酸痛的身子

郭政明眉眼都带着邪恶的笑,他把瘫软的何琳拽到身下,长指摘落她眼睛上的领带,手茧摩挲着何琳急促喘息的唇瓣,“丫头,能满足你的男人只有我一个,今夜我会让你爽得不想下这张床。”

何琳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颤动的睫毛掩盖不住她的恐惧,“你你是不是吃了”

然,郭政明并没有给何琳询问的机会,何琳欲说的话已被郭政明尽数吞进吻里,他开始强势地夺回主权,霸道炙热的啃吻不允许何琳有片刻的遐想。

何琳已无力挣扎,她只感郭政明滚烫的大手席卷了她的全身,磨蚀肌肤的手茧已划过她敏感的花心,他在慢慢地折磨她

何琳阵阵眩晕,失重的感觉瞬间淹没了她的思维,她本就急促的喘息愈发凌乱,虫蚁撕咬的折磨已让她彻底崩溃

何琳酥麻入骨的呻吟成功地邀请了身上的男人,他终于进入她的身体。

郭政明很满意何琳的反应,心神迷乱的女人,沉沦的情欲清晰地写在她的脸上,那醉人的表情似痛苦,又似舒畅,似满足、又似难耐

今夜的郭政明目的明确,他就是想要何琳下不了他的床,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竟敢向他提出分手,这已大大地触及了他的底限。

既然这样他就该好好地回报她,她想要夫妻恩爱,其乐融融,他偏不让她如愿以偿,也许他该送给苏逸一份特别的礼物,他倒要看看这个何琳最在意的男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一次又一次的狂热交融,让何琳疲惫的身心不得不随着身上的郭政明一起追逐驰骋,最后何琳的身子彻底崩盘,她竟然在欢爱中睡了过去

郭政明望着女人的睡颜,满足的抽出身子,他仰躺在一旁,吸了一支烟。

半晌他才拔通内线电话,轻声地吩咐,“刘秘书,通知李台长,下周去省城的随访记者就安排何琳嗯,给我打一份她最近的电话清单”

何琳在水苑华庭毫无设防的睡着了,急坏了在家等待的苏逸。

苏逸反复确认着墙上的钟表,平日里这个时间何琳早就进了家门,可今天她却蹊跷的迟迟未归。

苏逸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些,而是一向二十四小时开机的何琳,居然关机了。

这样不寻常的状况还是第一次发生,苏逸早已打过电话去电视台,值班的人明确地告诉他何主播早就下班了。

这个往日里最沉稳的男人也不免焦躁起来,他不停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最后苏逸决定自己开车出去寻找何琳。

年夜的大街,苏逸的车子晃过同城的大街小巷,同城并不大,何琳可能出现的区域更是屈指可数,苏逸燃起的希望尽数变为失望,他和何琳的父母都不在同城,何琳的朋友又不多,几个熟悉的他都已打过电话,回答他的都是不知道。

最后苏逸不得不往回开,也许何琳会意外地在家里等着他。

可是这个意外并没有发生在家里,而是早一步地发生在他家的楼下。

此时苏逸望着前面的这辆白色的丰田车,他没有看清楚驾驶座上的男人是谁,但他却看清了走下来的女人是何琳。

显然何琳是焦急的,头发凌乱的她也顾不上脚上鞋跟过高的鞋子,一路急促地跑进单元门里。

何琳急匆匆地开了家门,进去后她找了一圈没有发现苏逸,她长长地吁了口气,还好,苏逸比她回来的还晚。

苏逸进来时,何琳已换了睡衣,她正在厨房里找东西吃,可想而知郭政明把她折磨得有多惨,现在的她急需吃些食物来补充能量。

何琳嚼着松软的馒头,吃着微凉的鱼肉,嗯,还是苏逸体贴居然还给她留了饭菜。

苏逸站在厨房的门口,目光复杂的望着何琳,一向爱漂亮的何琳此时却穿了件不搭配的卡通睡衣,而且明显的由于匆忙弄错了反正,那个本该在前面的大头猫此时正对着他咧嘴甜笑。

苏逸伸手拿走何琳手里的馒头,端起料理台上的菜一起放进微波炉里,又从冰箱里取出一盒牛奶尽数倒进奶锅里用文火加热。

何琳嘴里的食物都忘了咽,她的视线随着沉默的苏逸一起转动。

“你也饿了”何琳小心翼翼地问着。

苏逸没有抬头,温柔的声音亦如他轻缓的动作,“我已经吃过了,知道你爱吃鱼就给你留了两条。”

何琳勉强咽下口中的食物,她吸了吸鼻子,这一刻她尤为感到对不起面前的苏逸,她何德何能嫁给了这样一位体贴温柔的老公。

苏逸疑惑地看着何琳,手指轻柔地抹去她脸上多出来的泪水,“为什么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何琳脸上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也止不住,她猛然扑进苏逸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对不起,今夜是我不好,不该这么晚回来。”

苏逸轻叹一声,安抚地轻揉何琳的头,“我只是担心你出事,你手机关机,朋友又都说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只好自己出去找,可是你知道我有多恐惧,我的妻子突然不见了,我居然无能为力找不到她”

“嗯”何琳破涕为笑,原来晚归的苏逸是出去找她了。

何琳讨好地亲了亲苏逸的脸颊,撒娇地蹭着苏逸的怀,“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不见了不要担心,一个曾帮助过我的朋友,请我参加他们公司的餐会,我没有关机,只是手机没电了。”

何琳还算机灵,她撒的谎正好处在苏逸怀疑的盲点上,换作任何一个理由都会穿帮,可她偏偏撒了个最贴切的谎。

苏逸不疑有他地相信何琳所说的话,不是苏逸蠢笨,而是他与何琳相识的时间太久了,从高中就是同桌的他们至现在算来认识已有十六年光景了。

这时间久得苏逸都会认为何琳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了解何琳胜于她了解她自己。

童语和江岩的婚姻正式进入冰河期。

今夜江岩加班到11点才回来,他站在客厅里看着卧室的门良久,但还是转身去了书房。

也许里面的童语并没有睡,但江岩却没有勇气去推开那扇门。

童语家的书房虽不大,却安置了一张舒服的单人床,本来这床是为了给临时串门的亲友准备的,但没想到第一个睡在上面的人竟是江岩。

江岩颓然地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本已疲惫不堪的他却无法安然入眠。

这些天都早出晚归的他,天天强迫自己在公司加班到深夜,他潜意识里就是不想与童语多接触,他不知道自己该拿何种态度来面对她。

童语在江岩的心中,曾是纯洁美好的,他并不在意童语的年少失身,因为他是所有事件的见证人。

当年的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