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真假耗子(1/1)

中午休息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下午兰兰和高明又去了山坳里更远的地方拉包谷杆子。有了早上的教训,两人找个背风的地儿,借着包谷垛子的遮挡,将干包谷杆在地里铺了厚厚的一层,裹在一块儿干了个畅快才装上车回来,到家的时候天都擦黑了。

吃完晚饭后,兰兰乘着丈夫和公婆谝瞎话的空档溜到竈房里,用铲子戳了一戳灰土松松地铺在窗台下,又找了个破瓷碗搁在墙根角,布置好后才返回竈房里烧了一铜壶开水,进屋拿了个木盆布块出来,只说是洗脸洗脚,却在瓦缸里舀了凉水兑着开水,吹灭了蜡烛在竈房的角落里擦身上的汗。

竈膛里闪耀着未熄灭的火光,红红的微光映照着兰兰白生生的肚皮,她正捞起棉衣的下摆来将绞干了的布坨子伸到胸脯上去抹,热乎乎的粗糙布片摩着她的奶头和乳沟,擦得她半闭着眼轻声地哼叫起来。

擦完了上身又擦下身,刚松开裤带伸下手去,院子里就响起了「踏踏踏」的脚步声,竈房门口猛乍里闪进一个人来,看那蹒跚的身影竟是公公牛炳仁!他径直走到竈膛口上,将水烟筒靠在竈台边上,蹲下身子来撅着个尻子对着竈膛子里「噗噗噗」吹了几大口,吹得兰兰地心尖儿也跟着颤了几下缩在墙角一动也不敢动了。

竈膛里的死灰复又燃烧起来,映得公公的脸膛红扑扑的像关老爷的脸,他往手心里吐了点口水,掏出黄表纸来搓成细长的纸捻儿伸到竈膛里点着了,拿过烟筒来撮了一小撮烟丝摁在烟嘴山,吹燃了纸捻儿杵在上头,蹲踞着「咕咕咕」地吸了一大口,一抬起脸来烟雾便缭绕着他的面庞。

兰兰的心「通通通」地跳个不住,热乎乎的布块捂在屄上,肉穴便里「簌簌」地直痒起来,痒得她龇牙咧嘴的却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个,只是在心里一个劲地祈祷公公不要磨磨蹭蹭的赶紧出去。

牛炳仁却显得十分悠闲,嘬口将积在胸腔里烟雾细细长长地吹吐出来,眯着眼儿沉醉在烟草的熏香里……忽然,「叽叽叽……」几声尖锐的声音从柴堆里冒出来,两只耗子追赶着从兰兰的脚跟前跑了过去,公公腾身站起来,跺着脚板「出出出」地截住了耗子的去路,耗子一晃神,扭身奔向柴堆钻了进去,公公大踏步地追赶过来扑了个空,脚底下一时收刹不住,险些儿撞在了兰兰的胸脯上!

「哎呀!我的妈呀!」牛炳仁失声叫道,吹着纸捻儿在面前的影儿上晃了晃,在一闪而过的亮光里瞧见了儿媳妇惊慌失措好的面目,赶紧往后撤了一步,惊魂未定地责问道:「你在这里做啥呢?差点把老子老命都吓没了哩!」

兰兰动了动嘴皮,难堪地嘟囔了一句:「我洗脸……」声音低得跟蚊子哼哼似地,倏忽飘散了黑暗的空气中。

「洗脸……咋不点着蜡烛?你也真是的,刚进门就这样节约,我牛炳仁偌大的家底,传出去脸面往哪儿搁呀?!」牛炳仁疼惜地说,返身回到竈膛口上将纸捻儿点燃了,擎着在竈台上寻蜡烛。

「不要呀!爹……」兰兰颤声叫了一声,蜡烛上早窜出一团火苗来,「哔哔啵啵」地将竈房里照亮了。

牛炳仁惊诧地转过身来,正好赶上儿媳将手从胯裆里出来,白乎乎的肚皮在眼前一晃而过,只见的女人将身子一蹲把脸埋在膝头上,一手擎着冒着白雾的布块遮挡着光线,他霎时便愣怔在了原地,明白过来后脸刷地滚烫起来,霍地转身将蜡烛吹灭了走出来,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骂:「死不绝的耗子,净干些伤天害理的事……」

经过了这样一场虚惊,兰兰好不容易才将心情平复下来,木盆里的水早变凉了,只好又慌慌张张地兑了些热水进来,三下两下地将下面擦干净后撇下什物在竈房里,连声招呼都不好意思到上屋去打,便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穿过庭院躲到厢房里去了。她关上门来想起刚才发生过的一切,很后悔自己粗心大意,还以为像在家里做姑娘的时节一样,吹了蜡烛就万事大吉了——一时羞得底儿都没了。

正当她满心羞愧地躺在床上胡思乱的时候,牛高明在门外高叫着「开门」,「啪啪啪」地将门板拍得震天响。

兰兰心中不耐烦,翻爬起来冲过去一下把门闩扯甩在地上,闪在一边等着男人气冲冲地推门进来,「鬼嚎啥咧?门都要给你拍散了!」她懊恼地嚷道。

「我说呢!洗个脸要花这么久的时间,」牛高明讨好地说,弯腰捡起地上的门闩来将门栓上,满脸堆下笑来,「原来是自个跑来睡觉了,也不到上房里给爹妈请个安,也不和我说一声,不要我了?」

「不要和我说,我可不懂这些杂七杂八的规矩!」兰兰沉着个脸没好气地说,扭身朝床边走去,「你有啥好?要你有啥用处?」说罢一屁股歪在床上,满心的怨怒懊恼找不到地方发泄。

「你说我有啥好?」牛高明笑嘻嘻地逼近前来,一个饿虎扑食将女人拥到在床上,扑在雪白的脖颈间便乱拱起来,嘟哝着:「你说我有啥好?」

「啥也不好!」兰兰扭着头躲闪着,湿漉漉的舌头舔在脖颈间的皮肉上痒酥酥的,聚集在心头的不快霎时间便烟消云散了。

牛高明三两下剥开女人的棉服和内衣,一把将大红色的肚兜扯下来摔在一边,两个大白兔似的奶子便蹦落出来,颤巍巍地立在了他眼前:白生生的皮肉浑圆饱满,整个儿如此的坚实和完美,尤其是顶部一小圈淡褐色的乳晕围绕着是两枚粉嫩嫩的奶头,好比草莓尖尖儿那般使人嘴馋。

「咋啦哩?!」兰兰半响不见男人行动,奇怪地张开眼睛来看了一样,只见男人眼珠儿转都不转一下,大张着嘴巴流下哈喇子来,「你可不要犯傻病了!」她伸手在男人眼前晃了一晃,男人还是愣怔着一动不动。

此时的牛高明脑袋里正在嘈嘈杂杂地轰响,从小到大听到过的一切美好的声音全齐刷刷地响开来,震得他的胸腔里闷得发慌,震得他头脑晕晕乎乎的,口中大气儿也不出一个,憋得他就快窒息而死了。

「屄都被你日过了,奶子也被你摸弄过了,还这样……」兰兰难以理解男人的反应,她没想到昨黑都是在黑暗的棉被下发生,白天在包谷杆上又是穿着棉服,男人并不曾见过她的奶子,「不来我穿衣服啦呀?!」她作势要将衣服合上。

「别!」牛高明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来,随之就「呼呼」地喘起来,袭人的奶香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拽着他的头朝白花花的奶子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嘴里喃喃地说:「我的亲娘哩!这奶子……真是太香真是太美了!」

「我的亲爹哩!就会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来哄我……」兰兰「咯咯」地笑着说,伸出双手来一搂将男人的头颈搂着按在了胸脯上。

牛高明的脸一偎着温热绵软的皮肉,就像头发了狂的野猪一头扎进了菜园子里乱拱乱舔起来,尽情地呼吸着浓烈的乳香,尽情地享受着滑腻的舒坦,尽情地将热热的气流喷洒在女人的乳沟中、乳房上、乳尖上……

「唔唔……痒呀……痒得很……」兰兰将一颗头在棉被上滚来滚去地呻吟着,男人那颗毛茸茸的头在他的胸脯上滚动着、挤压着、摩擦着,一阵阵的酥痒让她像水蛇一样地扭动挣扎起来,「高明!你……你能……轻些儿么?我就快透不过气来……」她推了推压在身上的沉重的躯体说。

「啥?」牛高明抬起脸来,看着女人红扑扑的脸蛋儿担心问道:「你说的啥?我没听见……你就快透不过起来了?」他头一回发现了比日屄还有趣的新鲜事儿,这新奇和他有生以来的所体验过的所有的感觉都不同。

嘴巴一离了奶子,兰兰便觉着有无尽的空虚,张牙舞爪地来搂男人的头颈,不料却搂了个空,便顺手抓住身边的手掌按在乳房上,导引着他转着圈儿揉弄,嘴里惶惶急急地叫嚷开来:「要……我还要……」

鼓鼓的奶子在掌下不安地晃荡着,牛高明看见粗硬的手指陷在肉里,推挤着它变成了另一个不规则的形状,手一松火又弹回来了原来的形状……这种奇妙的景象让他兴奋莫名,便依着她的教导欢快地揉动起来。

「噢……啊噢……」女人开始意乱情迷地呻唤开来,一头黑发滚得蓬松松的,尽管男人显得有些笨拙,但是酥麻麻的快感一刻也没有间断,像波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侵袭了她的身体,「好舒服……噢……这样子……舒服……!」她就像在唱一首摇篮曲,缠绵慵懒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荡漾在空气里。

牛高明眯眼一看,白生生的奶子上隐隐地显出了青色的树枝状的血脉,淡褐色乳晕开始绷紧着扩大,在烛光下泛着油亮亮的光泽,奶头也变的硬硬的糙着手心——整个乳房越来越鼓胀,越来越有弹性……兰兰按着男人的手背,拱起胸脯来迎合着粗糙的手掌,皱着眉头低低地娇喘着,开始享受这令她骨肉酥软的揉弄,「唔唔……下面……屄里好痒……痒啦!」她迷迷糊糊地颤声说道。

「我……给你摸摸!」牛高明的喉咙燥燥地干疼,声音都变得沙哑了,缩回手来抓着她的棉裤就往下脱。

兰兰将两条白生生的腿子挣脱出来,翻身鬼在棉被上撅着个肥肥白白的尻蛋儿对着男人,「来……给我摸摸!」她将两腿往边上分了分,将大腿中间的花苞绽肆无忌惮地绽放在男人的眼前。

牛高明伸手掌住丰满的尻蛋儿,歪着头就着烛光仔细地看大腿根部,肥肥的肉团中间一道紧闭的细缝,稀稀疏疏的刺毛杂乱无章地贴伏在红肿的肉唇上,伸过指尖去碰一碰就害羞似的缩一缩。

「看不见么?」兰兰问道,将头抵在棉被反过手来将屁股瓣儿来开,尻蛋儿往上翘了一翘,那紧闭的细缝就如花苞一下绽开了粉红色的花蕊,微微地颤动着流出一溜亮晶晶的淫水来成了一只流泪的眼。

牛高明眼巴巴地注视这条水光涟涟的肉缝,心头火蹦蹦地就要焚烧起来了,他真想将嘴巴贴在上面舔吮那淫靡的汁液,只是不晓得味道是啥味儿?他清了清嗓子里的浓痰问道:「要咋弄?」

「爱咋弄就咋弄!」兰兰就快失去耐心了,她晓得除了用手还可以用鸡巴,这两样她都喜欢得很!

「那……我开始了!」既然女人都这样说了,牛高明也就放开了胆子,将干燥的嘴皮凑近前去,刚触着那软软的肉包的时候,女人冷不丁浑身一颤,含含糊糊地「噢」了一声,迷人而细小的肉瓣就像就像含羞草的叶片一般紧紧地闭合起来。

热热的气息喷洒在胯间让兰兰感到有些异样,她的目光穿过胯间看到了男人长着短短的髭须的下巴,「呀」地怪叫了一声翻身坐在棉被上,「屄是下水的地儿,那么脏!你……咋能用嘴巴来舔啊?!」她惊诧莫名地说。

牛高明见她躲开了,一时急红了双眼,猛乍里抓着她的脚踝拖到床边来,一头扎进了女人的胯里,嘴里嚷着「咋不能舔?咋不能舔?我……我就想舔你的屄咧!」急切地用火热的嘴皮贴住了湿哒哒的穴口深深地压着不放开了。

兰兰战栗着大腿本能地往中间一夹,颤声尖叫起来:「哎呦!你轻点啊……轻点!把我给弄痛了……」

牛高明的头被紧紧地夹住,嘴巴里含满了咸咸腥腥的味道,杂草丛生的肉丘堵着了她的鼻孔,就快透不过起来了,掰着她的大腿在下面瓮声瓮气地央求道:「松开!松开!憋着我的气了!」女人犹犹豫豫地松开了大腿,牛高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翕开嘴皮将细小的肉片儿衔在了嘴皮间。

「莫咬它!莫咬它!兰兰惊慌地说,扯着男人的头发将头生生地提起来,短短的唇髭上沾满透明的淫液,就像早上的草尖上挂着了露水一样,「咬着痛,受不住,舔舔就好,不要咬它!」她叮嘱罢便撒开手仰面倒在了棉被上。

牛高明再次贴上嘴皮去,伸出舌尖来拨弄那细小的肉片,腥香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在嘴巴甜蜜地发酵,简直比喝了蜜糖还要美味!他便赶紧鼓动着舌尖顺着湿滑肿胀的肉缝上连连扫刷起来。

兰兰将一根指头放到嘴巴里咬着,尻蛋儿一抖一抖地迎凑上来,口中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嗯哼……嗯哼……真舒服!再舔进去……舔里边点……」声音倒是提高了不少,可是却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了。

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小蛇钻到了肉片中间,舔着了水汪汪的肉沟,「这味道,真哩不错哩!真香,我还以为……」牛高明咂了咂嘴皮满意地说道,鼻孔里「呼哧哧」地直往外喷着热气儿吹打在肉丘上。

「以为很脏是不?其实,我刚在竈房里洗干净了来的!」兰兰得意地嗫嚅道,「在家里我每天都要洗一回,洗得干干净净的才睡得着觉……」话还没说完,男人复又将嘴巴堵住了穴口,舌尖像个钻头一样笨拙地肉便往肉穴深处钻探进去,在里面生疏地搅弄起一窝快感漩涡来波及了她全身的神经,使得她连连地呻唤不已:「啊哈……哈……舔着我的心肝尖尖儿了!啊……痒死……啊……」

牛高明像条饿坏了的狗,女人淋漓的肉穴于他而言好比热乎乎面汤盆,他贪婪而又尽职地舔砸着,生怕浪费了一滴珍贵的淫液。「噼啪噼啪」的声音里,细小的肉片被拨弄得合了又开,开了又合,肉沟里里粉嫩的肉褶儿颤着将的汁液挤弄出来,打湿了他肥厚的嘴皮,打湿了他的下巴上、他的唇髭上……

「啊」兰兰浑身一颤,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男人的舌尖不晓得扫着了什么地方——她不很确定是不是幻觉,开始将所有的感觉锁定在肉穴上的每个部位上,密切地捕捉着这种让人魂飞魄荡的反应,终于又有了一次,两次……她终于确定这感觉是因为舌尖扫着了穴口上方某个细小的部位引起的。

「就在那里!就在那里!」兰兰欣喜地叫唤起来,将两腿向两边大大地叉开,「舔……快舔那里,我还要……要……」她急切地叫着,伸下两手去掰开肉穴来索要那使她战栗的神秘感觉。

牛高明愣了一下缩回嘴巴来,用目光在肿胀鲜红的肉片中仔细地寻找,终于惊讶地发现在两瓣细小的肉片结合的地方发现了异常:原本皱皱的肉皮底下竟然冒出一颗豆子大小的肉丁来,那模样像极了极度缩小的袖珍龟头,便吐出舌尖在上面飞快地点了一下……

「啊呀呀!我的天爷爷……」兰兰筛糠似地战栗着,意乱情迷地浪叫着将尻子高高地抬起来,「就是它……是它……快些舔……舔……」她催促道。

牛高明惊喜地凑过嘴去,伸缩着舌尖频频地点弹那枚肿胀的肉丁,女人就开始战栗着尖叫起来,当他顽皮地将射在抵压在上面挨磨的时候,女人便紧紧地按着他的头「嗯嗯呜呜」地呜咽着。

「啊哈……啊哈……」兰兰肆无忌惮的浪叫声回荡在并不宽敞的厢房里,而在窗户一角的窗纸上,豁开的一个小洞刚好容下了一颗眼珠子,那眼珠正在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男女翻腾——所有的世界都和他们失去了联系。

从男人开始舔那神奇的肉丁开始,一盏茶的功夫还不到,兰兰的屄里开始活泼泼地闹腾起来,她已经清楚地懂得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结果,便挺着尻蛋将肉穴贴近了男人嘴巴可劲儿地挨磨那枚肉丁。

「死了!死了!……」兰兰猛乍里一声哀嚎,一抖尻子悬在半空里僵成了一孔桥。

牛高明缩回嘴来睁眼一看,那肉沟早紧紧地闭合起来,呼吸之间,「突」地一下子散开后,一坨浓痰一样的黏液便从颤动的鼓吐出来,迟疑着流淌到尻缝中,女人随之失去了所有的支撑,跌落在棉被上耷拉着脑袋「呼呼」地喘开了。

「这样也要得……」牛高明惊讶地说,没用牛子就让女人泄出来——这可是个重大的发现啊!正在这时,窗户那边「哐当当」地一阵响,像是谁将一只碗扔过来碰到了墙根子一样的响亮,惊得他扭动叫了一声:「谁?」

兰兰慌忙振作起来,抓着他的手腕往身上一带,男人便一歪身子倒在了她的胸脯上,「大惊小怪的做啥?那是耗子哩!」她故意在丈夫耳边大声地说,尖起耳朵听到一串「踏踏踏」地脚步身响到上房里去了。

「不是耗子!是……我娘!」牛高明嘎声说道,尽管这事实让他尴尬,他还是认可了妻子的猜测。

「这回你不说是猫了!你刚要冲出去,抓你娘个现行?」兰兰得意地质问道,男人便哑了,看起来很郁闷的样子,便安慰他说:「想看就看呗,你小的时候也没被她少看过,这会儿看看就不乐意了?再说,有只眼睛在外头看,还怪来劲的呢!」想着婆婆那双渴望而空虚的大眼睛,心里就莫名地快活起来。

「这也太……」牛高明惶恐地说,一想到刚才自己卖力地给女人舔屄,全被娘给看在了眼里,明儿不晓得要用啥样的目光来看她亲生的儿子哩?伸下手去摸女人的摸,却摸到一滩黏糊糊的汁液,「你到来完劲了!我还没过瘾咧!」他摁住女人就扯下自家的腰带来——一路舔下来,鸡巴早在胯裆里脆生生地疼了好长时间了。

「去吹蜡烛!要不你娘就真看见你的鸡巴了!」兰兰警告到,趁着淫液还没干,她很乐意再让男人的鸡巴痛快地捅上一回。

牛高明乐颠颠地提了裤子下床来,吹灭了蜡烛奔回床前,飞快地脱光了衣服钻到棉被下搂着光溜溜的女人就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