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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上二楼来到於妈妈的房间门口,门虚掩着。我咳嗽了一声,然後轻轻敲了下门,里面传来於妈妈有点欣喜的声音,是小一吗?自己推门进来吧。

於妈妈正坐在床边给宝宝喂奶,一边用手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屋里没开大灯,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亮着,在这样温暖而淡然的灯光笼罩下,抱着宝宝的於妈妈像个圣洁的圣母一般,她轻轻地哼着歌谣,拍着宝宝的背。

於妈妈有点歉意地看着我说,光线有点暗,你习惯下哦,我怕开大灯影响宝宝睡眠。我点头说没事的,我能帮你做点啥吗?於妈妈摇头说不用啦,你坐在我身边,帮我揉揉腰就好。

我挨着於妈妈坐下,於妈妈的衣襟半开着,一个白嫩肥硕的乳房露在外面,皮肤有点粉嫩但有点黑的宝宝正闭着眼陶醉地吮吸着乳汁,於妈妈关注到我看宝宝的眼神,她扑哧笑了,说刚生的小孩都这样,他慢慢会蜕皮,会越长越白的。於妈妈的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另一个乳房,轻轻地按摩着。

宝宝好像不知道吃饱还是吃累了,吐出奶头,用手揉着脸。於妈妈叹口气,说这又吃一点点就犯困想睡了。我说怎麽,宝宝吃得不多吗?於妈妈说哎,隔天能吃隔天不能吃的,一点都不考虑她妈的感受。於妈妈说你帮我抱起他拍下奶嗝,我去整理一下。

我按於妈妈教的方法把宝宝竖着抱起来,轻轻拍着他的背,等他轻轻打了两个嗝,宝宝安定下来了,头歪着一副想要睡觉的样子。

於妈妈换了一件睡裙走过来了,头发紮在脑後成一个马尾。这身睡衣谈不上情趣内衣吧,但也是真丝很轻薄收腰的,大半个背都露在外面,侧面都能看到半个乳房了,裙摆只刚好遮住了屁股而已,配合於妈妈现在丰满的身材看上去特别诱惑。我笑着说於妈妈你还是这麽漂亮啊。

於妈妈坐在我身边,两个大白奶子把衣领都撑开了一大半,乳晕都露在外面了。她摩挲着我的头发说,美什麽美啊,腰都粗了好几圈,像水桶了呢。其实说粗肯定粗了,但身材曲线还是窈窕的,毕竟底子好。

於妈妈撩了下头发说,小一你来得正好,於妈妈想和你说说话。我心想说话就说话好了,穿得这麽性感干什麽,但我还是嗯了一声,点点头。

於妈妈撩了下头发,把衣服裹裹紧,说其实你也看到了,你於伯伯走了以後,这个家很冷清,你回国後,也不清楚你在忙什麽,莉莉呢很想去多陪陪你,但我这里她也走不开,你呢坚持要住在你自己家里,很多不方便。这几天莉莉是带队领孩子去出国游学了,她和我聊过,回来以後呢她就会在开学前辞职,专心回到家里来。你自己呢,你是怎麽个打算呢?

我说我其实本来想回国後处理点事,然後再回去进修的,现在乱七八糟的事情一缠,都快一个月了,我想回去是不太可能了,现在也正琢磨着找点事做呢。

於妈妈说,老於呢生前很重感情,包括战友,老同事和老朋友们,他在世的时候,资助和投了一些自己创业,单干的朋友介绍的项目。上次律师来公证遗产你也看到了,除了他当时拆迁和置换的两三套房子,现金和证券这些资产大部分他都交了党费了。但无心插柳的一些投资项目,有的已经干起来不错了,前几天老於的老朋友来跟我聊过,说他们也挺欣赏你的,问你是不是有兴趣到其中的一两家公司去上个班,一方面你有有事做,另一方面也能打拼点事业,毕竟这样闲着,对年轻人也不怎麽好。

我有点为难地说,我之前找了份工作,也是朋友力邀加入的,别提我给人家惹多少麻烦了,而且业务不熟,做得也别扭。所以我自己其实也有点纠结的,不知道该做什麽好。

於妈妈说这个倒是没关系啦,你还年轻,20出头,什麽事都可以从头开始的,而且你年纪轻轻经历了这麽多事,其实也是好事啦。至於专业方面,你可以自己选择啊。

我说呃,那我看看吧,如果确实合适,我从基层做起,都没关系的。

於妈妈又说,还有个事啊,你住得太远了,将来不管在哪里上班,都麻烦得很呐。你要麽搬过来住,也好照顾我们一点,就当於妈妈对你的希望了。或者这样,你平时上班时候住这里上下班也方便,周末了可以回过去住,也挺合适的。

我还在犹豫,於妈妈莞尔一笑,伸手摸上了我的胸膛,但马上皱眉头说呀,快去洗个澡呀,身上都是汗。

我走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冲了一会儿,於妈妈进来了,却没有关门,她笑着说我来帮你擦擦背吧,天这麽热,你出那麽多汗,背上不舒服吧。

淋浴间有个塑料板凳,我坐下来,方便於妈妈能够得着。於妈妈拿了丝瓜巾给我擦了一会儿,过程中她的大乳房时不时地拍打着我的背,这让我悠闲了几天的欲望有点上来了,胯下那话儿有点擡头的意思。於妈妈轻轻笑了一声,手从我腋下环抱过来,两个硕大的乳房紧紧地贴到了我的背上,那温暖柔软的触感和乳头拂过的感觉真是太诱惑了,我的鸡巴刷地一声就起立了。

於妈妈象征性地在我的胸腹上擦了一会儿,伸手握住了我的勃起套弄起来。於妈妈一边吻着我的耳垂,一边细细地喘息着。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站起身,於妈妈却把我转过来,蹲在我面前,一口把我的鸡巴含进了嘴里。她的温柔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来舔去,小嘴快速地吞吐着我的昂然挺立的棒身。吃了没一会儿,她扶着洗手台站起来说不行了,蹲一会儿就腰酸了。

我把於妈妈拥在怀里,亲吻着她的樱桃小口,一边伸手抚摸着她结实硕大的乳房。於妈妈因为兴奋而脸色发红,随着我抚摸揉捏她的乳房,她闭上眼呻吟着,十分受用。她靠在我耳边小声地说,我现在涨得好难受,不管你是吃奶还是挤奶,得给我全部排空。

我手上力度大了些,於妈妈的奶水从胀大的乳头里几条细线飙了出来,溅了我一身。奶水挤出来的身後於妈妈表情特别舒畅和享受,她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下面拼命抚摸我的鸡鸡和睾丸。我低下头把她的乳头噙在口里吮吸,於妈妈也捧着自己乳房用力挤着奶,一股股新鲜温热的奶水喷射进我的嘴里,有点淡淡的奶腥味。

我坐在马桶上,让於妈妈坐在我腿上,我捧着乳房用力地吸奶,於妈妈搂着我的後脑勺,爱怜地说,既然你叫我妈妈,又吃了我的奶,你就是我的宝贝儿子,快点吃,吃吃饱。

我卖力地吃了一会儿,停下来休息下。於妈妈说你还吃得动吗?吃不动我就拿奶瓶来挤到奶瓶里去。我摸着她肥美湿润的下身说,下面的奶汁也很多了,让我吃一下。

於妈妈却害羞地抱紧了我,说不要。我一边抚摸她湿淋淋的花瓣一边问为什麽。於妈妈羞答答地说,下面的毛很久没修,长得乱七八糟的,太难看了。我笑了,说这个好办,我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来,走出去放在床上,然後回卫生间拿了一块干毛巾,拿了剃须刮刀过去说,我来帮你修一修。

於妈妈侧转身,捂着脸说不要不要,你又不会。我把她掰正了,在她屁股底下垫了毛巾说没事的,怎麽修我是不会,刮干净我还不会吗?於妈妈不再挣紮,只是害羞地并着腿。

我把她的腿打开,於妈妈抵抗了下,还是张开来了,只是低声嘤嘤地说,你快点,羞死了。

於妈妈的阴部全部暴露在我面前了,她的花瓣充血後有点打开着,露出阴道和里面的嫩肉,因为分泌了很多爱液,看上去特别湿润,闪着光亮,一丝爱液几乎从阴道口淌出,要流到会阴处了。

我给她的阴毛都打上泡沫,的确是长得有点杂乱了,於妈妈之前很注意下身保养的,总是粉嫩干净,大小阴唇都娇嫩饱满,我不管了,用手帮她把肌肤摩平,用剃须刀小心翼翼地把那些乌黑细软的阴毛一点点地剃掉。因为阴部皱褶有点多,为了防止刮到她的嫩肉,还是费了点劲的,好在她的阴毛也不算多,一会儿功夫下来,就是一个光秃秃粉嫩嫩的小逼了,因为她的阴唇保养得好,看上去粉嫩鲜美,像是刚发育的少女。

我清理干净,给她抹了点须後水,於妈妈嗷的一声身体收缩了一下,我说怎麽了,她说好凉好刺激,我说你可轻点吧,小心把宝宝给弄醒了,於妈妈用脚踢了我一下。

在整个修整过程中,於妈妈的阴部一点点地被刺激被撩拨,我觉得她的阴部都已经完全充血和兴奋起来了,她的饱满的阴唇微张颤抖着,像是在期待着什麽。我跪在地板上,两手捧着她的屁股,把嘴巴凑上了她热烘烘的小逼。在我舌头舔到她的阴道口和阴蒂的瞬间,於妈妈一下子浑身紧张,她的上身一下坐起来,脸上是极度销魂的表情,嘴里只是啊啊地叫着,她的下身快速地痉挛和抖动着,我感觉一股热流从她的阴道内部涌出来,一下喷在了我的鼻子和嘴巴上。

我没有停顿,继续使劲地吮吸她的阴蒂和阴道口,於妈妈的腿僵直着不由自主夹着我,她的手按在我的投後,身体继续无法抑制地扭动着,我感觉到她的阴道里快速地收缩和蠕动,里面的液体也在涌动着,我用手掐着她丰满的臀肉,用舌头把她的阴部舔了个遍,一直到於妈妈的扭动慢慢减弱变慢才放开她。

於妈妈精疲力尽地躺在那里,说我的心肝宝宝,我刚才被你给弄死过去了。於妈妈紧搂着我躺在床上,拼命亲着我的脸说,你怎麽这麽坏,一下就把我的命给要了。

我爱怜地摸着於妈妈的脸说,你是太久没有了。於妈妈脸红了,她伸手一边摸我的鸡鸡说,我常常做梦都会想到你的这根坏东西,又怕等不到你这个怪东西。我说你的水那麽多,是前面就有了的吧。於妈妈说嗯,我前面喂宝宝,你坐在我身边,宝宝吃我的奶,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下身就忍不住地往出流,宝宝吃一口,我下面就动一下,难受死了。

於妈妈摸着我的脸说,我还是第一次被你吃到这麽强烈的高潮,你舌头贴上来的时候,我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跑到下身去了,就是身体里有憋了很久的东西要出去那种,我不会是尿出来了吧。

我揉捏着她的乳房,乳白色的奶水从乳头上不断渗出来,我说不是不是,尿的味道不是这样的,而且就算你尿了,我也吃了。於妈妈掐了我一下会阴位置,说恶心。

於妈妈摸着我的鸡巴,小声地说,你现在可以进来了吗?我想要了。我说当然,你这里有套套吗?於妈妈笑了下,说我这里怎麽会有套套呢。没事你来吧,我前面塞过药了。

我逗她说,太久没有了,我都忘记怎麽来了。於妈妈说你讨厌,你想怎麽来就怎麽来。

我说那你上来骑着,我喜欢看你一边骑着一边抖着奶子一跳一跳的。於妈妈说你是不是怕我下面有点松了啊,我说你怎麽这麽以为呢。於妈妈红着脸躲在我怀里说,以前你都是正常和後面来过了才让我骑的,现在是不是觉得我下面松,可以直接骑了呀。

我说这肯定不是哦,那还是我来吧。我翻过身趴在於妈妈身上,於妈妈虽然刚生产,但她很注意身材,腰是粗了一点,但身材曲线和弹性还是很好,反而多了一份特别的韵味。她配合着我张开双腿,把光滑无毛的逼露出来,我说你自己来哦。於妈妈白了我一眼,还是伸手牵着我的鸡巴,引导进了自己的已经爱液泛滥的阴道口。

我抱紧於妈妈,鸡巴分开她的阴唇,一点一点地紮进了她的阴道,嗯,其实还是蛮紧的,并没有我想象的那麽松。於妈妈的阴道嫩肉紧紧地裹着我的坚硬粗壮的肉棒,一直护送到了阴道深处。

顶到最里面的时候我动了一下,於妈妈有点皱眉头,说太里面了,你轻一点。我亲吻着她炽热而甜美的小嘴,开始由慢及快地抽动起来。

於妈妈的反应特别大,阴茎的每次动作,她都会啊啊地呻吟和扭动,我都害怕把她弄得刺激太大晕过去了。於妈妈销魂地呻吟着,一边自言自语说好大,好硬,好舒服。

我虽然没有插很快,但是这种节奏连续持续了十几分钟,於妈妈还是美美地高潮了两次,阴道里的爱液一浪一浪地蜂拥而出。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她似乎在用全身力气夹紧我的鸡巴,身体白嫩的肌肤因为兴奋而绯红,乳汁也在身体挤压下淋淋漓漓地喷出,把两人的上身都沾湿了。

我默默地看着身下的白嫩漂亮的少妇,在我的鸡巴的活塞进出下舒服得欲仙欲死的样子,这个心理和生理满足感也是直冲定点。

第三次高潮平息後,於妈妈痴痴地看着我说,小一宝贝,我还最多能来一次了,你想要怎麽操我,能射出来,就怎麽来都行。

我保持着鸡巴在於妈妈的逼里,把她抱起来变成面对面坐着的姿势,我使劲地吃着她的奶,一边耸动着下身,於妈妈轻轻托着我的肩,也自己上下套动着我的鸡巴。

於妈妈很喜欢这个亲昵的姿势,她开始紧紧搂着我的头,嘴里不停地呻吟着,我端着她肥美的屁股上下甩动着,鸡巴一次深似一下地直捅她的阴道深处。於妈妈被弄得有点忘我地呻吟起来,声音响了不少,这时宝宝好像要醒了,哼了一声,两只手开始乱抓。於妈妈吓了一跳,赶紧下来趴在宝宝那里轻拍着,好在宝宝只是大概做梦了动了几下,又熟睡过去了。

这时我面前是撅着一对大白屁股,夹着胯间湿淋淋阴唇的美少妇,我下床站着,举起鸡巴,对准了她的两腿胯间那肥美的阴唇,把又长又粗的鸡巴一下捅进了她的阴道。

於妈妈几乎叫出声来,她紧咬嘴唇攥紧床单才忍住,我开始揉捏着她的臀肉开始快速地冲刺,欣赏着於妈妈的一对大奶随着节奏甩来甩去,美臀上的嫩肉如臀浪一般滚动着,我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埋头苦干。

於妈妈已经是泄得精疲力尽,她头埋在床单里,发出无比舒爽的呻吟和嗷叫声。後入的姿势太方便我用力了,我疾风骤雨般一通抽插,於妈妈手抓床单低声嘶叫着,阴道和大腿都在无节奏地颤动,她感觉到我快要射了,扭头看着我,眼神里都是极度销魂的舒爽,她轻声说,宝宝快点射进来,射到我的逼里来,使劲,使劲。

我把积攒了好几天的火力和滚烫的精液,全部飙到了於妈妈神圣的生殖器里,我感觉我的射精动作持续了十几发,每波喷射都能感到於妈妈的身体的挺动,她屁股主动向後,迎着我的鸡巴,死死地夹着我,像是在榨汁一样地,把我的精液都抽到了她的体内。

缓下来後,我拔出鸡巴,於妈妈也无力地趴在床上,阴道里涌出她的爱液和我的精液的乳白色的混合物,从她的粉嫩的阴唇上流过,沿着大腿和会阴慢慢地淌下来。

我和於妈妈身上都是她的奶水,下身都是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她的小逼已经被乳白色的液体笼罩了。她喘着气,说赶紧去洗,不然都流到床单上了。

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无力了,赶紧把她抱起直奔浴室,於妈妈搂着我的脖子,贪婪地亲吻着我。

洗干净後,我又认真地把她两个奶都吃空,因为挤掉了不少,剩下也没多少了。於妈妈一脸轻松地说,这下可舒服多了,以前自己都不敢这麽使劲挤。我说为啥,於妈妈羞答答地说,上面揉得厉害了,下面不难受呀。

我说那我回去睡了,於妈妈搂着我的腰说不要,你抱着我睡。我说那……於妈妈说没事,李妈心里亮堂着呢。

我和於妈妈躺在她的大床上,於妈妈像个小女人般搂着我说,其实你这个人也是让人吃不消的,以後我想个办法让你能好好尽兴。我说什麽办法,於妈妈嘻嘻笑了,说不告诉你,但肯定是让你占大便宜的好事。再说了,我可是学舞蹈的,等我断奶了身体恢复了,我想什麽姿势就能摆什麽姿势,看你还敢得瑟不?我亲了她一口说好啊,等你嚣张的那一天。

睡到大半夜的时候宝宝醒了,於妈妈还迷糊着,我已经蹭的一声坐起了,我把宝宝抱起来拍打了一阵,宝宝还是咿咿呀呀地哭,还吮自己的大拇指,於妈妈睡眼朦胧地起来说,他这是饿了,你哄也没用的。我摸了下她的乳房说,那这还有奶不?於妈妈说有没有先喂上吧,撩开衣服把奶头塞进了宝宝嘴里,说冰箱里有我挤的半瓶奶,你稍微热一下给我拿上来。

那个奶瓶挺高级,还带温度的。宝宝吃了奶,满意地睡去了。我心疼地看着於妈妈说,每天半夜都得起来麽?於妈妈躺在床上说是啊,你说这催债的,磨死个人了。

我爱怜地帮於妈妈按摩着乳房,於妈妈笑着说,你不是又琢磨那事了吧。我摇头说不是不是。於妈妈说不是就好,你要琢磨那事我得劝你赶紧睡,如果你还是正人君子,就和我说说话,我每次醒了再睡都好半天。

於妈妈把她的故事给我讲了一遍,以前我听舅妈给我讲过些片段,今天大概是完整版了。於妈妈和於伯伯虽然差了有20岁,但感情还是很真挚的,只不过於伯伯婚後没几年,因为身体原因加上工作忙,那方面就渐渐力不从心了。於妈妈一直处在欲求不满的状态,直到遇到了我。

我摸索着於妈妈的腰身和肥美的屁股,说如果不是遇到我,遇到了别人咋办。於妈妈说你别瞎扯,你以为我是什麽人吗?我是早早就看到了你将来肯定是我们家的人,所以才……

我说所以才什麽,肥水不流外人田吗?於妈妈掐了我一下,说你正经点,不过话说回来,我觉得大概和你在一起,对老於的愧疚感会最轻一些吧,其实後来我感觉到,老於也会觉得,你来照顾我们母女,最合适不过了。

我和於妈妈缠绵地搂在一起,互相亲吻和抚摸着,我的下身又不可抑制地翘了起来,於妈妈感觉到了,用手轻轻套弄了两下说,我可再要不动了,你别有邪念啊。我说好啊,我尊重你,不会硬来的。於妈妈有点害羞地说,我想和你商量下,如果我和莉莉两个人一起和你那个啥,你能接受吗?

我楞了一下,不知道怎麽回答。於妈妈和我吻了一下,说其实我们俩单独都是有点杠不住你的,不如三个人一起来,你也能尽兴,我们俩也不至於给弄得七荤八素,像给掏空了似的。

我说不是女人高潮越多越爽吗?於妈妈捏了下我的龟头,说能高潮是很爽,但次数多了整个人都发虚了,身体很不舒服,适可而止最好。

於妈妈的腿间在我的抚摸下慢慢湿润了起来,於妈妈喘息着说,你要是行,可以再来一次,不过说好了,我只要高潮一次就够了,你射不射我可不管了。我二话没说,就爬到了丰满肥美的於妈妈身体上,先是69方式互相舔了一会儿,然後把她拉上来,让她用湿得稀里糊涂的小穴骑上了我昂然挺立的大鸡吧,於妈妈怕吵醒宝宝,捂着自己的嘴在我身上驰骋了一会儿。我坐起抱紧她,使劲挺动我的下身和鸡巴,把她送上了极乐的巅峰。高潮後的於妈妈像是骨头都没了一样瘫软在床上,我只好拔出我还坚硬如铁的阴茎,搂着她一边亲吻一边安抚直到她平静下来。

於妈妈摸着我的脸说,看来这事还真不能等了,你要是同意,就好办多了。我说那舅妈会同意吗?於妈妈嘻嘻笑了,你说呢?我挠挠头说不知道了。於妈妈抱紧我说,你就别管了,我会办好。

第二天一早,我陪於妈妈出去走了走,夏天的温差还是比较小,早上也不冷,於妈妈穿了件漂亮的连衣裙,把曼妙的身材衬托得很好,除了乳房显得特别丰满,也看不出是刚生了孩子的女人。回来路上於妈妈牵着我的手,对我说,要不你和莉莉也要个孩子吧。

我大吃一惊,说那怎麽行,再说已经有菁菁了。於妈妈笑了,说女人总是想有个自己爱的人的血脉的,何况她虽然比我小好多,但也是30上下的女人了,正是生孩子的好年龄。我虽然这是第一胎,但年龄放在这里,吃了很多苦,她和你在一起,没有你的孩子她怎麽安心。

我也想不出怎麽反对,只好不置可否地沈默着。於妈妈笑了笑,说你总会想明白的。

吃好早饭,我果然收到了警署的电话,让我去警署,问我点问题。我答应了上午就到。

刚放下电话,杨队给我打来电话问什麽时候去警署,我说今天上午啊。杨队吃吃地笑了,说我已经在你舅妈家附近了,你10分钟後出门吧。

於妈妈问我干啥去,我不想让她担心说出去见个朋友,於妈妈说你要麽开车去吧,现在家里两部车,以後你就开一辆呗。我说不用了,朋友来接我。於妈妈说你舅妈明天下午就回国了,我说知道了。

上了杨队的车,杨队冲我坏笑说,我要告诉你一个特别坏的消息。我闭目养神说,没事你说吧。杨队说组织上研究决定,让你在里面蹲一段时间。我惊讶地看着她说,这人又不是我杀的,他们有本事把我留住?杨队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说,这要看你的本事了,要麽你今天大闹派出所让对方拘留了你?

我还是有点困惑,说我坐牢事小,但这事到底为啥呢?杨队胸有成竹地说,我猜吧,你刚刚加入了特务组织,你一旦被警察留置了,最先郁闷的肯定是你那草台班子的破组织。如果他们要设法营救你,就要动用他们在公检法里的暗线,这样我们可以不动声色掌握一些敌人的关系环节。

我叹口气说,我本来以为做情报工作很酷,之前接受军事训练还很兴奋,现在看起来真是无聊透顶。杨队撇撇嘴说,本来和平时期的情报工作就是比耐心比人性的,哪有有那麽多打打杀杀的活干,你这样算好的,我们有的同志打入敌人内部,可能连续十几年都没有一丝跟情报工作有关系的事情,就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地过着和自己本来面目无关的生活,但那个煎熬和痛苦可想而知。

我点点头说那好吧,不过会把我关多久呢,还有,如果敌人很狡猾,让我的亲戚朋友搬救兵怎麽办呢?

杨队说关多久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找你亲戚朋友的事嘛,这个就看你怎麽和他们说清楚了。对了,高姐也是这个专案组的,她会从中观察。

在警署我表现得很不配合,而且也拿不出王军推断死亡时间前後的不在现场证明,就差是亲口承认是我干的了。警察们对我的态度感到很疑惑,因为我知道他们并没有把我列为主要嫌疑人,但我的反常表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一个年长点的警察让他的助手去倒水,然後合上本子单独对我说,小夥子,我不知道你是有意还是被人授意在这件事上来摆迷魂阵或者顶包,我也不关心。但你的态度很危险,你自己也好好考虑下,我们不会冤枉好人,但你如果帮助坏人来破坏我们破案的话,我们也会严厉处理你。

对我一通教育後,他们还是把我放出来了,但要求我保持通讯畅通,随叫随到配合调查。

出了警署杨队果然就在不远处等着我,我说你这不是瞎等麽?万一我给直接抓起来关进去了。杨队冷笑了下,你又不是去自首,他们有什麽理由限制你人身自由。我说把我给塞进冤狱的如意算盘也是你们打的,现在你们失算了,又强词夺理。难道要我在里面摔打东西殴打警察不成吗?

杨队打个呵欠说,多给你逍遥一两天不是挺好的,你有那麽多妹子要安慰,真关进去了可是十天八天出不来,你的娘子军们要去劫狱了。

我有点颓然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说我觉得我的工作一点都不好玩,窝囊得要死。当初在部队受训,我以为以後的生涯少不了打打杀杀的,虽然说听上去有点危险,但至少痛快干脆啊。现在像个傻瓜似的被耍得团团转,一点正事也不干,都不知道该往哪里使劲。

杨队趴在方向盘上说,我又何尝不是呢,我被训练了很多年,想过很多种牺牲方法,反恐,维和,保卫工作,甚至是国家要打仗,我作为尖兵第一个死去。我也想不到第一个正式任务竟然是给你这个奶油小生做支持,你使不上劲,我还更使不上劲呢。

我说哎算啦,不如打个报告撂挑子吧,找人家那种喜欢和享受这种生活的人来,我其实是个直肠子,弯弯绕斗心眼不是我的特长,也没劲得很。

杨队起身发动了车,一边走一边说,你能不能撂得了我不知道,我反正是撂不了。军人啊,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再费劲,我也是完成眼下的任务是第一位的。你能不能争口气,把这帮特务早日给一锅端了,我回去当我的兵打打杀杀,你当你的花花公子潇洒红尘。对了,你去哪儿,我送你一段。

我有点无奈地说,我这万里长征的第一步还没走呢,我都不知道什麽时候下脚呢。说起来我他妈的还真是闲人一个,大白天的不知道该去哪儿。

杨队吃吃笑了,她说反正你过几天要失去自由了,不如就趁这几天逛逛吃吃玩玩。

中午吃饭的时候收到了张姐的电话,她说有事想找我,问我能不能下午到马哥家里去一趟。我询问的眼神看着杨队,杨队用叉子戳着自己盘子里的肉,那狠劲儿像是在戳我的肉,她面无表情地说,随你,我又不干涉你的行动自由。

杨队把我送到张姐家附近,看着我说,我本来想下午请你去看场电影的,你没那个福气,那就算了,以後我也不请了。我说你怎麽那麽客气,还要请客看电影。杨队看着窗外说,你可不是要去牢里坐冷板凳了麽,我假惺惺表示一下关怀不行吗?我说行行行,明天去看吧。杨队推我下车,说明天就没这个心情了,你赶紧去忙你的吧。

张姐家偌大的别墅只有张姐一个人,看得出她还是认真打扮了一下,特别知性气质的那种,以前总觉得张姐是个居家少妇比较淡泊缺少存在感的那种,今天看上去还挺有一种明艳照人的气质。

我礼貌地问张姐马哥和小雅哪里去了,张姐说小雅这几天夏令营玩去了,至於马哥,找我来就是谈马哥和她的事。

张姐给我泡的功夫茶,眼花缭乱一通操作,给了我一小杯,我心想这可是费劲死了。张姐心事重重地说,马哥要和她离婚。我一听吓了一跳,说怎麽个情况啊。

张姐理了下头发,说马哥的说法是假离婚,主要是为了她和小雅的方便,因为马哥已经是各种失信和边控的重点对象了,为了确保张姐和小雅不受牵连,和保住一点点财产,只能出此下策。

我不愿意评价他们家这事,只是问了下马哥人呢。张姐说马哥前几天晚上被警察带走,第二天中午才放回来,回来一个人躺半天,和她说了要离婚的事,然後就出去了,这几天再无音讯。

我哦了一声,觉得这茶还挺好喝的,又多喝了几杯。

张姐看着我说,其实我想请你帮的忙是关於小雅的,之前在美国替小雅联系好了高中,钱也交了很多,下个月就要过去上预备班了,但她和马哥两人都被边控了,就算离婚,一时半刻也解除不了,希望我能不能代表他俩,送小雅去美国,把入学的事情给办了。过一段她的边控解除了,她就可以去美国了。

我吃惊地看着她,说我不是小雅的亲戚,这样不妥吧。张姐叹气说,可是也没有别的人选和办法了,再说了,小雅也16岁了,不是小孩子了,不存在监护人的问题,我只能求你帮个忙,带她去办好入学和住宿,然後也不多麻烦你,一切好了就可以回来了。

我都觉得这气氛悲壮得有如托孤,但我还是挠挠头说,「张姐,不是我不肯帮忙,我确实不是合适的人选。最理想肯定还是小雅的叔叔舅舅这些的更好,我毕竟是外人。」

张姐叹了口气说,我如果能有其他的人选和办法,怎麽好意思来劳动你呢。她好像想起来什麽似的,急匆匆地说让你帮这麽大的忙,我也特别不好意思,除了机票住宿这边我来负责以外,小雅自己的开支我已经给她办了卡,她自己付就是,你别替她垫钱。除此之外,我这里准备了十万块钱,就当是一点绵薄的心意,现金或者打卡都可以,钱肯定是不算多,因为马哥公司出事後,其实家里的开销特别紧,如果不是小雅的合同早签了钱都付了,真的不想花那麽多钱送她出去了。

我站起身,严肃地说,其实张姐你过分了,就算我帮小雅,也不是为了这点钱,如果我不愿意,这些钱也打动不了我。

张姐看我要走,脸一下红了,她拉着我的手说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只是很实心实意地想感谢你,也不是要你学雷锋,只是自己的心意而已。

我无奈地坐下说,好吧,钱就算了,小雅的事我尽量吧,反正时间还有一个多月,如果我那时候有时间,我就跑一趟。

张姐一定要留我吃饭,我觉得这孤男寡女的也不合适,推辞要走。张姐却非常坚持,说还有事要跟我谈,我只好勉强留下。

张姐其实老家是我们邻省的,做饭的家乡风味还是有点接近,挺赞的。听张姐说她和马哥是大学同学,毕业後就结婚了,她只工作了两年多,就赶上马哥平步青云,就索性回家生孩子带孩子,过上了家庭主妇的生活,一晃也十多年过去了,如今的张姐虽然快40了,但因为生活无忧,所以显得很年轻,又有一种少妇的风韵。但印象中的张姐总是有点隐隐的忧郁,今天大概小雅的事落实了,她也是难得的开心,其实张姐笑的样子比忧郁的神情要美得多了。

张姐开了一瓶拉菲,我对干红毫无研究,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不料张姐比我还能喝,自己起码喝了半瓶。微醺的张姐粉红通红,妩媚动人。

酒後的张姐话多了起来,把我当成了倾诉对象,讲了很多她和马哥之间的不愉快。其实我知道马哥拈花惹草,是盏不怎麽省油的灯,但我之前觉得他应该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那种。但实际上张姐什麽都知道,只是自己郁闷,隐忍不发而已。

我已经在忙着阻止张姐喝更多的酒下去了,照这样下去她非醉倒不可。但张姐的状态已经不对了,她甚至开始轻轻地啜泣起来。我随便替马哥开脱了几句,说了些他的好话。张姐带着醉意有点愤愤地看着我说,你就别给他说好话了,他过河拆桥坑你的事也没少干。他回家後打电话我都听到了,他在和他的狐朋狗友们串口供,想把那天你们去堵王军的事情说成你主使的。

可能也是有点酒劲,我听了却一点不担心,我心里冷笑马哥也太不把公检法当回事了,进去审你几下,什麽都撂了,自以为是地编一通谎话以为自己能过关,还真是掩耳盗铃呢。再说了,那天堵王军的事就算我干的,那後来弄死王军的就一定是我?这特麽什麽神逻辑。

这时我心里却突然意识到,其实这个案子就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就是李二做的,其他再没人有动机和能力了。马哥再跟他有过节,看马哥朋友那拉稀摆带的样子,下不了这种很受。但警方为什麽没有把李二抓起来,肯定还是跟放长线钓大鱼诱捕李大是有关系的。所以我要演的这出戏,似乎也是合对方的胃口的,难度低了好多。

张姐见我想心事,以为什麽话把我给说不开心了,有点歉意地起身收拾餐具,不料她自己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喝麻了,脚下打个趔趄,人倒是没摔倒,一个盘子给磕破了,她手里拿着剩下的半截发呆。

我赶紧上去把张姐替下来说你赶紧休息去吧,张姐虚弱地说,你能扶我上楼麽?我点点头,半是扶半是架着她上了楼到了她的卧室,房间里她和马哥的结婚照被从墙上取了下来,放在了墙边,照片上的张姐年轻漂亮,马哥年轻英俊真是神仙眷侣般的一对。

我把张姐扶到床上,下楼去帮她收拾了碗筷,打扫了碎瓷片玻璃,他家用的多功能洗碗机,倒也不需要我麻烦,扔进去自己就洗了。

我收拾停当,在楼上说张姐我先回去了,喊了几声没人应,我有点心虚,爬上楼一看,主卧里没人,衣服倒是扔了一地,我心想这都醉成这样了还洗澡。我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说张姐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