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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收拢,他继续汇报:“审查团在今天同样抵达了兰德尔,随行的护送军舰是静斯特舰队。”

“静斯特”

“是的。静斯特舰长似乎亲自来到了兰德尔,不过并没有离开主舰。”

德维多点了点头,他思索片刻,轻声说:“看来诺里斯很看重这件事情。”

“但是现在谁都不知道卡罗特曼的皇帝陛下在哪里。他已经不露面很久了。”赫尔曼说着自己的看法,不过他随即又遗憾地补充说,“但元帅阁下一直镇守勒波,以静制动恐怕诺里斯三世也并没有出现意外。”

德维多不着痕迹地看了看窗外,稍微压了压心中的不渝。

他不太喜欢这位兰德尔的主教,纯粹理念上的不合。不过在兰德尔,的确需要这样左右逢源又心有坚持的主教,兰德尔地理位置重要又尴尬,德维多不得不在这个地方进行更多的思考和审视。

况且他也没有更多的选择。

天启教会内部也并非铁板一块。德维多能以这个年纪登上教皇之位,是因为前任教皇去世得早;而他之所以能坐稳这个位置,是因为圣耶萨尔之夜。

但圣耶萨尔之夜已经过去了十年,天启仍旧和流沙联盟在边境上进行胶着的战争,谁都奈何不了谁。这场战争持续得太久,也太惨烈。教会内部在这件事情上逐渐出现了不一样的看法,其中想要停止战争的声音并不算少。

赫尔曼就处在德维多的对立面。

对于德维多来说,这场战争已经成了心头病。十年之前那个夜晚过后,他无意开启一场持久的战争,但当时教会中的其他人一心开战。他同意了。但十年之后,这个同意成为了他的催命符。

德维多需要找一个契机,停止战争,同时也不能损害他自己的名誉。而且,更加不能损害天启的利益。

他望着窗外,微微出了神。

赫尔曼耐心地等待着。他知道长庚教皇有这样的习惯。

长庚教皇的侧颜俊秀而温婉。这个男人的外表与他的内心全然不符。如果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垂着眼睛,收敛一身气势与威压,这个男人十足的清秀和耐看。他有着一张不像是个强大战士的脸庞。

但他的确是。

十年之前的圣耶萨尔之夜,他独自一人在前线对抗一座城池的将士,并最终亲自在耶萨尔点燃了胜利的烟火。

他是天启的教皇,是来自长庚的星,是林伽神在人世间的行走。

在他们交谈的时候,楚长酩和希亚刚刚结束一场匆匆而至的性事。

他们将自己的衣物收拾好。希亚十足地细致和体贴,他帮楚长酩将每一条衣物的折痕都收拾得井井有条,还帮楚长酩带上了抑制器。

在他全面的照顾下,楚长酩甚至几乎不用自己动手。一个晃神身上就已经干干净净了,再一个晃神,希亚已经把衣服递到他手边了。

如果不算玻璃屋中那浓郁的信息素味道,恐怕没人看得出他们刚刚经历了高氵朝与释放。

在真正冷静下来之后,无论是楚长酩还是希亚,其实都多少有一些尴尬,但当盖治带着一群研究人员走进房子的时候,他们依旧本能地站在了一起。

希亚原本已经被安抚了下来,可这会儿又一次害怕地躲在了楚长酩的身后。

盖治鼓了鼓掌,他细致地打量着楚长酩的全身,并不是一种情色淫秽的观察,虽然他身后的一些年轻人控制不住地露出了这样的神态,但上了年纪的盖治博士的确冷静又冷淡。

他说:“看来你的初体验还算不错。”

楚长酩差点笑场。

他其实很难在和盖治的相处中找到确切存在的危机感,如果盖治一直不提给他抽血的事情的话。这个老头子有时候会体现出一种古怪的冷幽默,楚长酩有时候听着还挺想笑的。

但其实只要一想到这种搞笑背后所代表着的含义,他就有点控制不住地烦躁起来。

楚长酩下意识将手插进口袋,摸到空的口袋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在早上吃饭之前,已经将最后一颗糖吃完了。

他其实已经很省着吃了,但是这也没办法,他在这里都呆了四天了,所有的存货都不过是他那天带在身上的糖。

他忍了忍。

盖治还在喋喋不休:“我观察了你在信息素觉醒之后一段时间的精神力波动状况,我发现你的精神力的潜质非常不错,如果你有个好老师,说不定你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战士。不过你是a1pha,不会被允许上战场,但后勤兵你或许可以做做”

“博士。”楚长酩终于控制不住地打断了他。

盖治有些疑惑。往常他发表高谈阔论的时候,楚长酩都非常好脾气地隐忍着。

他问:“干什么”

“我可以要求你们给我提供一样东西吗”

“什么”盖治有些好奇。

他的目光控制不住地在希亚身上转了一圈。希亚这会儿正缩在楚长酩的身后,小心翼翼地用眼睛瞄着他们,不过那姣美的脸蛋儿,也是完全看得出来的。

盖治觉得自己懂楚长酩。

真的。谁当初觉醒的时候没经历过呢

与此同时他心里还酸溜溜的。他当初成年的时候,怎么没遇上这么一个漂亮又听话的,还能随便玩情趣道具

楚长酩淡淡地说:“糖。”

盖治下意识应声:“嗯嗯”他想了想,目光顿时变了。

楚长酩顶着盖治那种捉摸不透的打量目光,有点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睛。

第8章一起看电影

盖治的研究经费再紧缺,给楚长酩买点糖还是买得起的。

不过,谁去送就成了个问题。现在那屋子里信息素的味道还没散透呢。

不是没人去,是想去的人太多。

最后他们团队里最年轻的去了。他脸红着去,脸红着回。然而去的时候生气勃勃,回来的时候萎靡不振。

别人问他为什么。

他用一种飘渺欲成仙的语气说:“闻了这个味道,我以后一辈子都是性冷淡了。”

别人:

“我再也遇不到像这样让我情动的味道了。”年轻的憋了憋,没憋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再也喜欢不上别人了”

除开这种令人哭笑不得的意外,楚长酩和希亚在玻璃房里的日子过得波澜不惊。

楚长酩偶尔会担心自己的1oo的a1pha导向暴露,不过看起来盖治并没有往这个方向怀疑,这让楚长酩放下了一点心。

在成年之后,现在盖治开始用一些特殊的仪器来检测楚长酩的精神波动了。

盖治没有那个耐心来给楚长酩解释其中的原理,不过楚长酩偶尔做这些检测的时候,还多少会感到一些好奇。

除开这些检测,楚长酩每天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