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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度上升到了极高的程度。几乎楚长酩随便的一个动作,些许的碰触、些许皮肤表面的接触,都能够让他打个颤。

他喉结不断耸动着,努力压抑下自己喉间的呻吟和呜咽,只是喘息声却越发粗重了。

楚长酩笑了笑,好心地放过了被他捏得发红的胸部,再往下,在他的腹肌上绕了一圈,然后拉开他的内裤,伸了进去。

当楚长酩微凉的手指略过性器,按在他潮湿温热的雌穴穴口时,列尔西斯终究是忍不住了,他发出了有些大的呻吟声。他的声音沙哑浑厚,在楚长酩耳边响起时,让楚长酩也不免耳根一麻。

楚长酩眯起眼睛,他的手指拨弄着那掩住穴口的肉瓣,轻声诱哄着列尔西斯:“让我插进去。”

情欲已经逐渐在掌控列尔西斯的大脑,可他还是努力挤出些许理智,使劲摇了摇头,声若蚊蚋:“我、不、不行的不行的”他想不出什么合适的拒绝理由,只能摇着头,可楚长酩正摸着他的穴口,自然感觉得出,在他说话的同时,元帅的雌穴不自觉收缩了一下。

“口是心非。”楚长酩笑了一声。

格列兰元帅耳根通红,他依旧面无表情,像是那僵硬的面孔已经凝固在那里,可他的眼眸却哀求般地看向楚长酩。他和诺里斯三世一样,有着金发碧眼的美貌,可整体的色度却要深沉许多,那双眼睛几乎透出了墨色,可此刻却沾染了水光,可怜巴巴地望着楚长酩。

楚长酩心想,这勾引谁呢

他不理会格列兰元帅这个口嫌体正直了,手指动了动,干脆地分开了那对肉瓣,然后插入了那湿润又粘腻的穴道里面。

列尔西斯叫了一声,他很快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可是他抿着唇,脸颊却不断抽动着,显然忍得很辛苦。

“叫出来。”楚长酩在他耳边哄着。

“不、嗯、不行我不能”格列兰元帅苦苦支撑着,因为此刻,楚长酩的手指正在他的穴道内肆意弹弄。

那地方小巧又湿热,被楚长酩随便弄两下就又流出一大堆水来。里头的肉丰厚又淫靡,忍耐了这么久终于被其他的男人碰触到,显然让那私密的部位高兴坏了,不断地发出粘腻的水声来欢迎楚长酩的到来。

楚长酩的手指不过是转了两下就发现了列尔西斯的敏感点。那地方好找得很,他用指腹在那儿揉按着,留在外面的手指就去碰列尔西斯的阴蒂。

“啊”列尔西斯终究是忍不住了,“嗯、轻点唔啊啊、啊,好、难受难受、轻点嗯、呼、嗯啊受不了”

脆弱的雌穴里里外外都被人掌控着,列尔西斯几乎丧失了神智,只是懵懵懂懂地随着楚长酩的动作尖叫喘息,他喘着气,茫然地望着楚长酩。

那神情让楚长酩心中微动,他立刻加快了手指揉按的速度,即便列尔西斯坐在那里,这力度也让他的身体顺着楚长酩的动作颤抖起来,他的肉道一下一下地紧缩着,他瞳孔缩小,肌肉僵硬。

当快感累积到一个他根本承受不了的程度时,他发出了濒死般的尖叫声,双眼无神地凝视着楚长酩,可楚长酩却仍旧不放过他,甚至更恶劣地用手隔着内裤揉搓着列尔西斯肿胀的性器。

“啊啊啊”

列尔西斯爆发出凄惨又高亢的尖叫声,他那张原本端庄的脸已经扭曲起来,他哭叫着,四肢胡乱地甩动起来,本能地想要脱离楚长酩的掌控,可楚长酩不如他所愿,甚至在他高氵朝的时候,还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和频率。

列尔西斯眼前发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嘴上在喊些什么、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只是飘飘忽忽地让楚长酩带他攀上了一座从未体验过的情欲的高峰。

他失神了好一会,楚长酩的手指从他那敏感又脆弱的穴道里抽出来的时候,他甚至颤抖着求饶了起来。当他恍惚从情欲中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楚长酩已经脱了衣服,正握着那挺拔的性器,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格列兰元帅一想到自己刚刚那下流的表现,就脸红得不成样子。可他心里又还有着一点放松。对方已经看过了他全部的丑态了。

他以为是这样的。

可是当楚长酩的性器慢慢进入他的雌穴,列尔西斯发现自己错了,他刚刚那些丑态,还远远不够。

列尔西斯屏住了呼吸。那根粗大灼热的性器正一点一点进入他,这和刚才手指的进入并不一样,这种隐秘部位的直接相撞,让他有一种受到触动的感觉。

当楚长酩的性器全根没入的时候,他们都松了口气。那性器的前端顶到了列尔西斯的孕囊,可此刻列尔西斯已然半失神,根本不知道这会导致怎样严重的后果。

楚长酩慢慢抽插起来,他一开始动得并不了,每一下都会重重地顶到列尔西斯的孕囊入口,那酸软的感觉让列尔西斯腿都要软了。

他像是被人从里面掌握着最敏感的地方。列尔西斯茫茫然然地想。快感堆积得太快了,几乎让他无法反应过来。如果此刻他不是被楚长酩压在墙上的话,他恐怕整个人都要软下去了。

当楚长酩又一次撞到他的孕囊时,列尔西斯恐慌地求饶,语无伦次:“不、求你别、啊啊、别碰那里,”他就要哭出来了,眼睛泛起了水汽,他眨了眨眼睛,努力回忆着曾经在学校里学过的那些东西,“那是、嗯啊那是生孩子、啊生孩子的地方要、要撞坏了”他艰难地吐字。

楚长酩笑了一下,绕有余力地撩起粘在列尔西斯汗湿额角上的一点碎发,他亲了亲元帅阁下的嘴唇,说:“放心点,不会的。”他说一句话,就撞一下那最深处的地方,“不碰这里,怎么有孩子

列尔西斯哭得凄惨。他的导向太高了,而站在他面前的这个青年,拥有着整个焚宙星系最高的导向。

可是别看他这个样子,其实他下半身流出来的水,一点也不少。楚长酩甚至感到那穴道已经彻底被他草软了,乖顺得厉害,插起来有一种独特的快感。

楚长酩喜欢折磨孕囊,因为格列兰元帅的表情让他觉得物有所值。

列尔西斯不断发出呻吟、喘息和呜咽,他声音中的哭腔越来越明显了。他感到身体深处真的要被撞坏了,楚长酩的抽插一下比一下深重,他不得不再次努力让楚长酩好心地放过他:“别、别了轻一点、唔嗯嗯、轻一点、啊别碰那、不行会坏的、我会”

“不会的。”楚长酩轻柔地安抚他,“你不会坏的。”

“我会会坏的”列尔西斯气鼓鼓地说。他清醒的时候一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此刻他神智全无,甚至还昏了头撒起娇来。

楚长酩笑了一下,他轻声说:“试一下才知道。”

列尔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