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1)

这是一座毫无想象力的建筑,可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它,都觉得实用。一堵堵高墙挡在人的面前,能把人逼得透不过气来;高墙上面严密地围着一道电网,远远就能听到电流在铁丝网中警惕移动的声音,就像是正在弹奏着海顿的《玩具交响曲》的前半乐章。恰恰相反的是,电网上发出的颤音,是死亡的召唤。

突出高墙和电网的是围墙对角四个规则的岗楼,从它笔直的身姿,就可以猜测到,它醒着,而且无法预测它何时能有睡眠。高墙、电网、岗楼,谁也说不清楚此时是严密一体的,还是各自独立的。它们共同拥有的就是沉默,静得能听到夕阳投射到它们身上时发出的声音。

属于这里的只有沉默,能衍化一切的沉默,可怕的沉默。

一阵呼啸的风在极其深远的地方孕育,夹携着疯狂,向着这座监狱砸来。天空顿时被世间飞扬的尘土掩蔽了。这阵风依稀要在这里寻找着什么,它盘旋在监狱的上空,把光线和时间全部笼罩在其中。

夜已经很深了,在一间号房之中,沉沉的睡着六个人,一个个都盖得严严实实的,露着一个锃亮的光头,此起彼伏的鼾声惊醒着夜的沉寂。

忽然,里边上铺的那个人却睁开了眼睛,他的眼向外喷射着愤怒、痛苦。他伸手从身下的褥子的一处破烂处掏出了一个肮脏的牛皮封面的本子,从中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少年,照片的背后,抄着几句顾城的诗歌:梦太深了/你没有羽毛/生命量不出死亡的深度。

他就着小窗外偶尔扫过的探照灯灯光,翻看着日记本上写的不连贯的句子:

你是我一生的爱和恨!

我在梦里一次次和你做爱,你感觉到了吗?

我活着就是为了报复报复报复报复报复报复报复报复……

他把日记本捂在了胸前,无声的叫出了一个名字:梅湘南。随着这个名字在他唇间的迸出,他的身体也不由得痉挛起来,他全身蜷缩在一起,眼睛中混合着各种各样的感情,爱与恨是那么快速的在他眼中变幻着。

他想起了昨天偶然间知道的那个信息,八月八日,在他出生的那个城市,市胸腔外科主治医师安嘉和与市立中学梅湘南老师将举行结婚仪式。也许在别人的眼里,这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件,可是他的心里却像是痛苦得被人挖去了一块一般。

他瞪大了眼睛,手无力的在空中抓着,想要把什么给撕裂,最后却还是落在了被子里,他褪下了自己短裤,手开始快速的蠕动起来。两眼也渐渐的眯缝在一起,嘴里呻吟着梅湘南的名字。然后他的腿一蹬,身子连连的颤了几下,便慌乱的在被子中抹了几把,把日记本重新藏了起来,昏昏睡去。

第二天,天气依然保持着一贯的昏暗,上过早操,大家拥挤着吃过了饭,稍微休息之后便要出发开工了,就在这时,监狱医务室的漂亮女警医却跑了过来,叫住队长递给他一张纸条,队长看了两眼,便走到队伍前高声叫道:“高兵!”

“到!”他急忙声音洪亮的叫了一声,其实从女警医一来,他就一直在抑制着自己的笑,这是一个秘密,一个无人知道的秘密。

“出列!”队长喊道,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然后把他交给了女警医。

女警医一头齐耳短发,戴着一副薄薄的眼镜,嘴唇紧紧的绷着,不苟言笑,头上是一顶庄严的大盖帽,使本来显得娇小的她看上去也显得有些凛然之气,她身上也是一身墨绿色的警服,外面罩了件宽大的医生外衣,看不出她的曲线来。

高兵看着她,竟然觉得莫名的有些憎恨,心里有团火燃烧了起来。他知道,自己是不喜欢她身上的那件白色外衣。

女警医看了一眼高兵,冷冷的说道:“跟我来!”

高兵象只小绵羊一样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后,经过犯人大队的时候,有些胆大的吹着口哨,女警医却是没有察觉般的继续昂首挺胸走在前面。

走到医务室,女警医头前进去,然后拉亮了灯,等高兵进屋,插上了门,屋里拉着窗帘,灯光显得有些昏涩。

女警医还没转身,高兵却上前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两只手不客气的捏住了她的乳房,用下身在她的屁股上磨蹭着。

女警医却没有显得惊诧,反而呻吟着倒在了他怀里,反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嘴里叫道:“情哥哥,想死人了。”

高兵用手端住她的股间,把她整个端在自己的胸前,女警医的屁股下坠着,就像是在被他抱在怀里撒尿一般。手抱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上,用嘴吻着他的脸颊。

高兵走了几步,来到那张被用来给病人打吊针的小床前,把怀里的女人向外一抛,把她重重的扔在了床上。然后狞笑着说:“臭婊子,想哥哥的什么了。”

女警医被跌的重重呻吟了一声,听他问话,却还是急忙爬起了身子,媚笑着跪趴到床边,用手按着高兵股间的隆起,娇声道:“小妹的蜜穴想情哥哥的大鸡巴了。”说着,便想去拉他裤子的拉链。

高兵厌恶的一挥手,把她的身子推的向里一栽,坐在了床边,说道:“过来先给我按摩一下,让大爷先舒舒筋骨。”

女警医急忙上前,跪在他的身后,用手小心的捏着他的肩膀。

高兵坐在那里,又想起了自己像是梦一般的经历,那天他来打针,这个女警医却对他冷言冷语的,惹恼了他,看周围没人,恶向胆边生,干脆把她按在床上操了起来,心说头掉碗大个疤,先在这女人身上干爽了再说。

哪知这女警医初始还装模作样的挣扎了几下,后来却是她一直在叫爽了,倒好象自己在强奸高兵一样。尤其自那以后,隔几天就会找个理由把高兵带到医务所,也不管高兵愿不愿意,就要逼着他来一次,而且高兵越是恶狠狠的对待她,她却是叫爽。高兵初始还觉得厌恶,后来想开了,在她身上泄泄怨恨也是不错,可是却也更是想念着清纯的梅湘南。

女警医看高兵坐着不动,捏着肩膀的手便顺着他的手臂而下,开始解着他的衣服,高兵也不动,坐在那里,张开手臂任由她去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女警医把高兵的上衣解下来,便一推高兵的肩膀,高兵便双手枕在头下,躺在了床上。

女警医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了个精光,然后又把高兵的裤子扯了下去,自己俯身趴在高兵的身上,用手托着自己的两个硕大的乳房,用乳房在高兵的身上细细的按摩着。

高兵只觉得自己今日心里有着一股邪火一直想要往外冒,他不知这股火来自何处,却有一种想要摧毁什么的冲动。

他看着女警医趴在自己胸前,两个乳房被压得扁扁的。女警医的肌肤很白,自己却是黑黝黝的,黑与白配在一起是那么的鲜明。他不由在心中恶狠狠的骂了一声“臭婊子”。

女警医却抬头看着他,向他媚笑着,大大的眼睛在镜片后闪烁着淫欲的光,问道:“情哥哥,小妹伺候的你舒不舒服。”

高兵恶狠狠的道:“小荡妇,你不做妓女而做警察真是浪费了啊。”

女警医却荡笑着,说道:“做妓女整天担惊受怕的,哪有现在自由自在。情哥哥,我只作你一个人的妓女好不好?”

高兵一阵恶心,他心里话,你背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呢,他又想起了梅湘南,不知道为什么这世上的女人竟然是这么的不同,有的那么清纯,有的却是那么淫亵,可是她们却还是有着最相同的地方,那就是都是伤害男人的魔鬼。

高兵想起梅湘南,觉得自己的心里又烦躁起来,他坐起了身子,一把扯住了女警医的头发,把她拽的头一歪,嘴角痛得一抽搐。

高兵用膝盖一顶她的肚子,手抓着她的头发向外一攘,把她扭到了床边,自己坐在床沿上,冷声道:“他妈的,臭婊子,下去给老子吸。”

女警医痛得脸扭曲着,急忙滚到地上,跪着爬到高兵的腿间,高兵的手依然抓着她的头发,不知为何,女警医就是喜欢被人这样的羞辱,平日里她也是一本正经,对人都是冷冰冰的样子,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这样,她也不敢自己去要求,只有在高兵这里,她才能从心理到肉体都得到最大的爽快。人们只知她冷漠的表面,有谁知她内心的淫荡。

她张开嘴,低下头,一股腥骚夹杂着恶臭扑鼻而来,牢房的条件哪能比得上外面,几天洗不得一次澡,阴毛都黑黑的纠结在一起。

女警医却是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浊气,像是很陶醉的样子,她真的是很喜欢这种味道,她遇到的男人,这里都是干干净净,只有一股淡淡的味道,可是一嗅到高兵这里,她就陶醉于其中了,她的脸涌现了潮红,下面也觉得痒痒起来。

她用手翻开鸡巴的包皮,把龟头给裸露在外面,包皮里面很脏,全是一些白色的黏黏的东西,她却像是发现了最好吃的美味一般,用舌尖把这些白色的东西细细舔起,然后缩回去放在口中细细的品味着。

高兵却是很不耐烦,手用力向下按着她的头,女警医只好放弃品尝,张大着嘴把高兵的鸡巴整个吞了下去,她吞的很是小心,可是高兵的鸡巴还是硬硬的捅到了她的嗓子眼,把她的脸憋得通红。

高兵松开了手,满意的深呼吸了几下,女警医的嘴小小的很是舒服,他不由想起了梅湘南,梅湘南的嘴也是小小的樱桃一般,可惜还从未在她的嘴里试过,放在她的嘴里该是更加的舒服吧。

女警医努力的把鸡巴在嘴里吸吮着,“啧啧”有声,她一边吸着,一边还讨好的看着高兵冷峻的面容,渴望着自己的努力能换来一丝笑意。

高兵一抬头,正好看见了她讨好的目光,心里一阵厌恶,不由伸出了手去,“啪”的一声在女警医的脸上重重的扇了一个耳光。

女警医被这突然一下,脸被扇的向一边一歪,“啊”的张大了嘴,把鸡巴也吐了出来。

高兵也愣住了,他也没想到自己突然没来由的竟然扇了女警医一记耳光,可是这时女警医却又转过脸来,吸着冷气道:“哥哥,是不是小妹做得不好了,让你不开心了?”

一边说着,又一边扶住高兵的鸡巴,想要再次吞进口中,她的嫩脸上五个指痕俨然可见,她的眼镜也被扇的搭拉下来,斜架在鼻梁上,她也顾不得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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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言:最初看这部电视连续剧的时候,就引起了我很大的震动,却没想把它写成色文,现在算是偷个懒,借用一下它的情节人物。本来想在《家》写完后再开始写的,今天却因为有时间,终于忍不住手痒痒了。不知道大家是否会喜欢,我会看看大家的意见,再决定是否写下去。

另因为《大哥大》一文写出后,不太见好,所以在考虑是否停笔,唉,终是不忍心啊。

呵呵,挖了坑没人抗议吧!我现在只想把《家》完成,其他的再说了。至于《家》为什么不写,呵呵,个人爱好,喜欢放在周末,看场球赛爽了再慢慢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