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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上了大学之後呢,本来的计划被方宇打破,按照他极少与人相处的性格,这个班级里的人,恐怕没几个认识他吧。这种被遗弃的痛苦直接转化成了对方宇的厌恶,这个人有他没有的一切,笑容,朋友,任意的身体接触,他所拥有的一切都让他羡慕,而羡慕的极限,就是嫉妒。

他嫉妒这个人能笑的那麽随意,他嫉妒这个人能与任何人勾肩搭背,他嫉妒这个人能够吸引著每一个人,所以他想给这个人打击,他希望看到这个人沮丧,悲哀的样子,就像他林默言一样,哪怕只有一分锺,甚至一秒锺,都足够让他缓和下心里的嫉妒。

可是现在呢,他不但没伤害成对方,反而让对方拿到了自己的把柄,任意的诋毁侮辱。

林默言不知道以後是否还会遇到什麽更糟糕的,但他从来没有这麽无助过,为了逃离继父的骚扰而背井离乡,现在连找母亲拥抱安慰的机会都没有。

四年,四年间他只能被这个人威胁了吗?如果,如果他退学呢?退学,退学回家,然後再重上高三,再考一次大学,或者就直接逃离这个地方,去另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城市,重新开始工作学习。。。。。。

方宇见林默言没了动静,并且眼角竟溢出泪水,挑眉笑道:“你怎麽这麽浪?不仅下面往外流水,连上面都激动的流水了吗?”

林默言纷乱的思绪就这麽被打断了,方宇的声音提醒了他,他正被人威胁著,至少现在他还得顺著这个人,只要自己还在这个学校,就得忍受著这个人所给予的一切。

林默言抬手随意的抹了抹眼睛,然後撑起身子坐起来,花穴内的**又开始往外流,把本已经湿乎乎的床单浸的更湿。

但是林默言却不再在乎这些,就像方宇说的,什麽都看过了,还有什麽可掩藏的,再如何掩藏,仍旧逃不开那个人讽刺的眼神。

林默言掀开被子,无视身下的粘腻潮湿,往前挪了几分,双脚沾上下床的短梯,双手扶著床沿慢慢的尝试著起身,但双腿就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他根本使不上力,只能靠著双手的支撑勉强站起来,然後伸出一条腿,往下踩,每一步都走的极端费力,胳膊上的肌肉紧绷,生怕一个不小心腿上支撑不住,就从短梯上滚下去。

每一次动作都有一些**从尚未闭合的花穴中流出,或滋润著黑亮的耻毛,或蹭在大腿根上,或直接往下滴到矮梯上。

方宇目不转睛的看著林默言一步一停的动作,也不著急催促,这个人湿红的眼眶,红肿充血的乳粒,疲软萎靡的性器,虚软的无法直立只能微弯的双腿,无法闭合的留著淫荡汁液的下体,白皙滑嫩泛著水光的大腿,这一番被蹂躏过後的凄惨模样刺激了方宇的**,他有种想要扑倒对方在他身上狠干一通的**。

不过方宇并不是这麽没有自制力的人,想要做是一回事,而是否真的去做却是另一回事。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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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无奈的顺从

就在林默言刚要落到地面的时候,突然踉跄了一下,幸而双手扶著东西,才避免了跌坐到地上的惨剧。方宇抬腿走到林默言身边,低头看著正喘息著休息的人,两人之间一时没有言语。

“让开。”林默言虚软却又冷硬的说道,这话一说出口,他就後悔了,强忍著揍人的冲动,又加上貌似解释的一句话:“我要拿衣服。”

方宇倒也没多说什麽,向後退了一步,不声不响的看著林默言拿纸巾擦拭红肿濡湿的下体,到衣柜里翻找衣服,穿上黑色的贴身内裤,牛仔裤,上衣。

待林默言穿戴整齐之後,方宇笑语道:“看不出来啊,外表禁欲的你,内里居然那麽淫荡。真是应了男人们的期望,床上是荡妇,床下是贵妇。”

林默言轻轻的靠在床柱上,没有接话。一方面他反抗也没有用,结果不过是再被那人威胁一番,另一方面,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方宇说的确实是事实,只是言辞太过侮辱人而已,不过这正是对方想要的,不是吗?

方宇看林默言不反驳,也没有任何抵抗的反应,觉得有些无趣,耸了耸肩,凑到林默言身边,嘴角微翘的将结实的手臂环上对方的腰,触感不错。林默言察觉方宇的动作,身体好像有自我意识一般,伸手就要掰开方宇的手。

“别动,记住,听话。”方宇低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默言握紧刚刚抬起的手,不甘不愿的放下来,垂在身侧,整个身体僵硬无比。

方宇在林默言的腰侧捏了几下,似乎觉得这样并不过瘾,接著把手从衣摆下面伸进去,揉上他的腰际,在那片皮肤上来回摩挲,细细感受著手底下的光滑细腻。林默言挺著身体不敢有丝毫动作,一旦动起来,他的首要反应绝对是躲避。

方宇的呼吸徘徊在林默言的耳侧,柔软的像羽毛似的撩拨著他的侧脸,林默言不得已偏了一下头。他终於摸够了,转而把手臂搭在林默言的肩膀上,带著他往前走,随意的说了一句:“走吧。”

林默言一怔,停住前倾的身体,开口问道:“去哪儿?”

方宇也没强迫他往前走,低头看著林默言:“我家。”

林默言沈默片刻,疑惑不安占了上风,终於开口问道:“去你家做什麽?”

方宇往下按了按林默言的肩膀,提醒他现在的地位,嘴唇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著令林默言颤抖的话语:“报复你。”

林默言没再继续说话,努力放松著僵硬的身体,似乎已经认了命,由著方宇带他走。两人就保持这麽个姿势,出了寝室,到了校门口,然後打车去往方宇家。车程不远,十分锺就到了方宇位於市中心的家,其实这算不上方宇家,只不过是他父亲送给他的升学礼物而已。

方宇依旧搂著林默言,一刻也不放松,林默言在开学初曾经多次躲避他的触碰,这对於他来说算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拒绝。现在方宇的心理就像小孩子吃糖果一样,平时吃不到,一旦吃得到了,就执拗的吃上几十块儿,非要把以前欠下的都补回来不可。

方宇对於这个动作的执著,就在於林默言从前的多次拒绝,或许林默言不曾在意过这一点,但方宇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林默言庆幸两个人并不是一路走来的,他的花穴现在又肿又热,每走一步,内裤都要磨上一磨,带来一阵刺痛,内裤本来就是紧身的,现在整个花穴从**到洞口都要比平时肿上些许,这受得刺激也就比平时更严重。

更让林默言羞愤的是,每一次摩擦带来的都不仅仅只是痛苦,里面夹杂著一阵阵的快感,本来已经擦干的下体,又开始流水,每一次花穴与内裤的摩擦都会引起一小股**的分泌。

当终於到达方宇家门前的时候,林默言松了一口气,不管一会儿要面临的报复是什麽,至少他可以不用再走路,不用再忍受花穴被折磨的痛苦了。

方宇拿出钥匙开了门,弯腰帮林默言拿了双拖鞋,之後便径自进了房间,也没对这个本来不受欢迎的客人进行什麽招待。

林默言稍微放松了些,犹豫片刻,还是往前走了几步,把整个屋子的情况收入眼底。他所站的位置是饭厅,右侧是厨房以及卫生间,左侧是客厅,再往前走是两间门对门的卧室。

林默言想了一下,还是移步到客厅,在柔软的棕色软毛沙发上坐下。方宇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林默言低头看著眼前的茶几出神的样子。

“你在家等我一会儿,我出去买点东西。”方宇交代了一句,也没等林默言回应,就拿著钥匙和钱包出了门。

林默言听到方宇的话,面上仍旧没有什麽表情,继续坐在沙发上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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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无力的昏睡

林默言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不过对於他来说几个小时都是无所谓的。

方宇回来的时候,林默言仍旧坐在沙发上发呆,连姿势都没有换过,如果忽略掉他还在一起一落的胸膛,那麽他就是一尊最完美的雕塑。

方宇把买回来的东西拿到卫生间之後,到厨房倒了一杯橙汁,放在林默言面前的茶几上,冰凉的橙汁将原本透明的杯壁镀上一层白霜,几个指印清晰的印在上面。

林默言撇了一眼面前橙黄色的液体,动动干涩的嘴唇,咽下一口因为饥渴分泌出来的唾液,最後还是没喝。

方宇把杯子往林默言的面前又推了几分,林默言还是没动。

方宇终是有些不耐烦了,开口命令道:“喝。”

林默言被方宇突然发出的声音惊了一下,心跳骤然增加,才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绝非善类,并且还握有著他隐藏最深的秘密,无奈伸出手拿过杯子,放在唇边微抿了一下,舔舔唇上沾到的酸甜口味的液体,又把杯子放回到茶几上。

方宇看著林默言并不情愿的动作,没有继续恼火,不过又加了一句话而已:“喝干净。”

林默言尚放在杯壁的手僵了一下,持续了片刻,最後还是张开手掌又把杯子握起,力度比刚才那次紧了好几分,林默言也没再犹豫,放在唇边仰头就把整杯果汁灌了下去。

有几滴橙黄色的液体顺著他的嘴角滑过下巴直流到脖颈上,当杯子变空之後,林默言大声咳了起来,刚才喝的太急,一部分果汁呛到了鼻腔里。

方宇冷眼看著面前这个人的反应,无动於衷,呛咳一下又死不了人,他本来就是要尽情的玩弄这个人一番的,现在对他好又没什麽好处,这个人的把柄已经落到自己手中,对方现在就如同他手里一只任他揉捏的蚂蚁,没有人会对蚂蚁嘘寒问暖。

林默言咳了有一分锺,最後憋著气才把停不住的咳嗽声压制住,只在快压抑不住的时候才轻咳上一次,缓解喉间的瘙痒感。

林默言自然不会主动同他所谓的债主说话,方宇也不开口,只是静静的看著脸色泛红,眼睛里还泛著些许水光的林默言。

林默言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昏,猜测著或许是刚才的一阵呛咳导致了他大脑一时缺氧,挺一挺,缓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况且他也不可能向对面的人寻求帮助,向自己的敌人请求帮助,这根本就是笑话。

本以为只要缓个几分锺这种情况就会好转,但是脑子却越来越昏,身体也越来越重,已经没有什麽力气坐直在沙发上了,他只能顺著身体的本能往後仰躺著,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也开始往下沈,在他闭上双眼的那一刻,他看见了站在他面前的方宇。此时,脑子里灵光一闪,出现了片刻的清明,一切都清晰起来,他被方宇下药了!

可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甚至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只能无力的被一片黑暗淹没。

方宇看著昏睡在沙发上的人,嘴角牵动,眼底泛起一丝得意与冷笑。林默言,遇到我,你算完了。

方宇矮身抱起林默言,一手扶在他的腰背处,另一只手臂穿过他的膝弯,将整个人以公主抱的姿势转移到了客房。他靠在窗边,看著不知世事任他宰割的林默言,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对他不假辞色,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不仅如此,对他还时时防备,处处敌意,连在他背後使阴招这种事都做出来了。

他方宇明白,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顺遂,别人在背後捅你一刀这是常发生的事,不过他方宇可不是窝囊废,被别人捅了刀子却还毫无反应,并且大力宣扬以德报怨,这样的做法可不叫大度,这叫无能。

看够了床上的人之後,方宇抬脚去了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拎著一个黑色的结实方便袋,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麽。

他把袋子随意的扔在地上,伸手将床上的人剥了个干干净净,露出林默言被蹂躏过的身体,肿大的乳粒高高的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红肿却娇嫩的下体正汩汩的流著**,细长白净的大腿间又染上些许粘腻。

方宇的视线在一丝不挂的人身上逡巡了几回,最後满意的笑了笑。

他玩过男人,不过兴趣不大,但如果是面前这个沈睡的人,这张即使在昏睡中也冷若冰霜的脸,以及这具充满著诱惑力,不禁让人兴起折磨蹂躏**的身体,那麽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

他可不必在这个人面前装腔作势,虚与委蛇,戴著假面具,他可以把自己最恶劣,最恐怖的一面展现出来,从心理上,尽情的折磨这个人。

方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蹲下身把黑色袋子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在棕黄色的光滑地板上,半合著眼睛仔细的挑选即将用在床上那个人身上的玩具。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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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这麽支持我,收到好多礼物,感动。。。。。。

☆、第十七章 无用的挣扎

当林默言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是灯火通明,头顶的白炽灯笼罩著他,眼睛被晃的睁不开,林默言闭眼扭头朝向别处,缓和了一阵才又睁开眼睛,头还有些胀痛,他企图抬手揉上一揉,可是却无法成功,双手好像被束缚住了。

林默言一阵心惊,顾不上头痛的问题,视线绕过房间半圈,最後停留在他眼前的一根横杠上。他的意识还有些不清,可是目光所及之处已经告诉他现在的状况了。

他能感觉到双手被什麽东西铐住,然後锁在床头,双腿向後张开,大腿接近膝弯处分别被两条黑色的宽带捆绑,从宽带上面延伸出两条锁链,一直到他头顶的床栏上,两根黑色宽带中间被一根银色的钢管连接,就是他睁眼後见到的那一条横杠,这让他双腿无法闭合,只能大张著。

当林默言明白了现在所处的状况之後,再联想到昏迷前那个念头,一切都再清楚不过了,他的怒气忍不住喷发出来,他大声吼道:“方宇!你个王八蛋!你他妈有病吧!”

林默言连气都没有喘,又接著骂道:“方宇!你他妈给我滚出来!放开我!”

正当林默言欲开口骂第三句的时候,方宇出现在了客房门口,他环著双臂靠在门框上。

“哟,醒了?睡的怎麽样?看你这麽精神,中气十足的,休息的不错吧?”方宇开口调笑道。

林默言才不会理会方宇说了什麽,他现在只想从这种状态解脱出来,他用力挣著手腕上的束缚,连带著全身每一处都在动作。

“方宇,把我放开!”林默言气喘吁吁的朝著方宇喊道,刚才的一番挣扎,已经让他费了不少体力,再加上今天一整天连顿饭都没有吃,还喝了一杯下了药的果汁,他现在有种全身虚脱的感觉。

这一番折腾下来,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已经疲惫不堪。

方宇往前走了两步,回答道:“林默言,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如果我会把你放开,我何必又是迷药又是工具的把你弄到床上?”

林默言一时无语,想反驳却根本无从下口,脸颊因为愤怒而憋的通红。

他现在正全身**,下体大张的出现在方宇面前,他感觉得到那个人的视线一直都放在他的双腿之间,就算是在说话的时候也是。

林默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再开口时语气好了不少:“方宇,把我放开。”

方宇笑睥著林默言,嘴唇动了一下,吐出一个让林默言怒火又往上涨的单字:“不。”

林默言只觉浑身的怒火像要燃烧起来一样,再也装不得平静,又挣扎起来,浑身扭动著,口里骂出一句句粗口:“方宇,你有病,你他妈就是一变态,放开我,混蛋,**,放开我。。。。。。”

林默言满是怒火的语句充斥著整个房间,方宇既不生气也不说话,只是笑著看林默言发狂的模样。过了一会儿,他转身出了客房,耳边不断传来林默言的叫骂待声,待林默言的嗓子快冒烟的时候,方宇终於又一次出现了,不过手里却多了一样东西。

起初林默言还没有什麽反应,只是呆怔著看著方宇手中的东西,一时反应不过来这个人要做什麽,但当他听见“哢嚓”一声之後,他彻底慌了,怒吼里夹杂了一丝惧意:“方宇!你做什麽?”

方宇从镜头里看著还在挣扎的人,回答道:“你看到了,我在拍你的裸照。”

林默言的怒火烧遍了全身:“我都答应听你的了,你为什麽还这麽做?”

方宇晃了晃手中的相机,翘起唇角笑了一下,好心的解释道:“虽然说知道了你的秘密,但是只要你离开了这座城市,或者说只要离开了这个学校,那我就对你没有办法了。所以啊,我得掌握更有力的证据,如果你没令我满意,或者逃了,那你这一组全身**并且还被捆绑著的豔照,就会出现在网上。这样的话,你逃到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摆脱不了我。”

林默言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他不再费力挣扎,也不再开口说话,整个人都安静下来。怒火已经被席卷而来的恐惧淹没,他果真是逃不掉了吗?

现在那个人不仅知晓了他的秘密,还有了确切的证据,如果他有丝毫反抗,他的一生就毁了吧?如果这样,恐怕只有死亡才能让他摆脱这一切,可是他不想死,他想活著,就算他的身体畸形,无法享受正常人拥有的很多东西,但他依然留恋这个世界。

他不想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这个恶劣的让他憎恨的人,不值得他自杀。

林默言整个人已经冷静下来,浑身散发著比以前更加强烈的冷冽气息,他闭上眼睛无视方宇的所作所为,由著他变换角度从他身体的各个方位拍摄。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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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下体的清理【h】

林默言觉得其实这一切也不难,咬咬牙就过去了,想当初他继父每天骚扰他的时候,他不也是心烦意乱,怒火不断,觉得压力无穷吗?不过他还是挺过来了。他会寻找一切机会,逃出这个人的掌心,或者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或者是寻找另外的途径,他总不能坐以待毙。

林默言是被一阵冰凉的触感拉回思绪的,下体似乎被涂抹了什麽东西,那个人的指尖正在他的**徘徊,那种从身体凉到心里的悚然令他睁开了眼睛,闭著眼睛毫无所知只会让他更加的不安。

林默言微抬起上身,看向正在他身下努力的方宇,他正在往他下体浓密的毛发上涂抹一种白色泡沫状的东西,林默言哑著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你做什麽?”

方宇没抬头:“帮你剃毛,太密了,有碍观瞻。”每一个字的出声都带出一阵温热的呼气,喷发在他下体冰凉湿润的耻毛上。

林默言握拳,咬牙道:“没人让你看。”

方宇抬头,挑起一边的眉毛,看著羞愤的林默言,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喜、欢。”

林默言看著一脸理所当然的方宇,真想一脚踹掉他脸上的欠揍表情,无奈身体被固定的结结实实,动弹不了分毫,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以此表示自己的不满。

方宇说完话之後,又低头继续刚才的工作,浓密的耻毛被轻轻揉搓著,冰凉的触感由於手指的温度已经变得温和,下体的温度又升高,林默言只觉得自己的花穴又开始发热,手指轻力的按压著,一阵微小的快感从花穴周围往里面蔓延,刺激的内里开始分泌**,林默言恐惧的缩紧花穴。

林默言虽然已经是刀俎上的鱼肉,但他还不想这麽丢脸的连被挑逗都算不上的动作逗弄的动情流水,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侮辱。

方宇的眼睛一直紧盯著花穴的入口,虽然已经过了一整个下午,但是被按摩棒撑大的穴口仍旧没有完全闭合,在肥肿的两片**中间还留著一个小缝隙,此时正如扇贝一般张合著,几次动作之後,从这个小口里竟开始往外流水,晶莹透亮的液体从穴口流出,顺著会阴流至後面用来排泄的小洞里。

温热粘滑的淫液沾上後面的菊穴,菊穴一阵瘙痒不适席卷了林默言,身体先於理智,菊穴开始一缩一紧的动作,以这样的方式摩擦著彼此,来减少瘙痒感。

林默言的前後两个洞口都像饿极了的小嘴一般张张合合,只不过一个是正在往外吐露**,另一个却是在吸收,配合的天衣无缝。

方宇试探的把中指探进花穴,刚刚探进一个指节,林默言就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啊。。。。。。嗯。。。。。。你做什麽?”

方宇无视林默言,将中指又往前探了一个指节,现在他的半根中指已经插进了穴口,里面紧致温热,因为异物的进入,正排斥似的绞紧,却只能将手指含的更用力,方宇撇了眼咬唇吞没呻吟的林默言,一鼓作气将整根手指捅了进去。

林默言没有丝毫防备的呻吟出声,音调高了一度:“啊。。。。。。不要。。。。。。”

方宇只当林默言的一切言语皆为**,而**就是增加情趣的,谁管你叫什麽。

方宇捅了进去之後也不停留,屈起手指开始在里面摩挲勾弄,内壁被刺激的只知道紧缩,这种又紧又滑的感觉让方宇更加放肆,他肆无忌惮的在里面探索,耳边不断传来的是林默言的声声诱人的呻吟。

林默言突然大叫起来:“不要,不要碰那里!”

方宇勾唇一笑,找到g点了,他勾起手指,向上不停的按压研磨那一点,无视林默言早就高挺起来的性器,只想让林默言在他面前用花穴达到**。

他不停的逗弄折磨著那一点,林默言的叫声里面掺杂了一丝颤音,花穴的内里也开始大力收紧,不像刚才那样一缩一紧,而是紧紧箍住他的整个指头不再动弹,林默言的叫声达到最高,突然一股热流直朝著他的指尖冲刷而来,同时内壁也开始放松,他被指奸到**了。

同一时间林默言一直挺立著的性器也抖了几下,几秒锺之後吐出了稀薄的白液。

他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指奸到**。

林默言被**的快感席卷了整个脑子,一时之间竟无法反应,待稍微回过神之後,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麽,没有什麽比在自己的敌人面前**更羞耻的了,还是被敌人仅仅用一根指头就操干到**,林默言半张著唇,**的余韵和一股悲哀笼罩著他。

方宇抽出手指,**像开了水闸的河流一样冲了出来,蔓延到林默言整个臀部,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

方宇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满是**的手指,趁著林默言**後失力的机会,拿出刀片在他的耻毛上刮弄,随著一声声“嗤嗤”的动静,林默言下体浓密的耻毛已经越来越少,露出常年不见天日的细嫩皮肤。

当最後一丝毛发也被剃掉的时候,方宇拿了张温湿的毛巾轻轻的覆在林默言整个阴部,整只手的手指一起动作,做著最後的清理工作。

当毛巾被拿下的时候,林默言的整个下体已经一片光洁,软成一团的性器,白净红嫩的花穴和菊蕾,如还未长大的孩子一般,方宇满意的笑看著他的成品,伸出指尖滑过干净的阴部,感受著细腻光滑的触感。

方宇看著正失神的仰躺在床上的林默言,出声道:“现在好看多了,我们来进行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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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朦胧的哀求【h】

方宇的出声提醒了林默言他还要承受更多,林默言紧闭了下双眼,再睁眼时里面的悲哀已经被尽数压进眼底,深沈的几乎看不见,现在悲哀对他来说是最无用的东西,这只会让那个恶劣的男人更加猖狂,他需要做的就是忍受即将到来的一切。

如果可以,他希望能从这精神上的忍受中享受到**上的快感。有句话说的好:“如果生活强奸了你,你又没有办法反抗,那就躺好了享受吧。”

一陀具有冰凉触感的粘状物贴上了林默言的花穴,他浑身一颤,以为刚才的一切还要再来一遍。

方宇拍拍林默言绷紧的臀部,开口解释道:“放松,这个是催情药,你下面都肿的快成馒头了,要是不涂上点春药,等会儿会疼死的,我可不想听你的杀猪叫,你的呻吟声好听多了。”

林默言扭头看向别处,认命的由著方宇为所欲为。

方宇也不恼林默言的无视,自己继续动作,他将一坨透明的红色药膏推进林默言的花穴,手指进去後也不急著退出,在花穴里上下左右来回动著,将药膏搅匀,仔细的将穴内的每一处都涂抹上。

当他觉得差不多之後,便把手指退了出去,在退出之前又挑逗似的点弄了一下花穴内的g点,惹的林默言又是一声低吟,漾满了整间屋子。

方宇涂完春药之後,也不动作,只是坐在床上看著林默言,从他侧过去渐红的脸颊,到胸前挺立的肿胀乳粒,再到双腿大张的光滑下体。

在方宇的手指抽出去之後,林默言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方宇是不是故意的,刚才涂抹春药的时候,就开始在他的穴内撩拨,硬是把他才发泄过的**又一次勾引出来。

可是还没等他把**压制下去,下体就开始发热,并不是灼热,而是稍微有点发烫的感觉,在整个**的有些发凉的身体上格外明显,就像是有股热流正在往上面浇灌一般。

这种热度慢慢的转化成一阵酥麻,以花穴为中心向外蔓延著,一直到尾椎的地方。

花穴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酥麻感不知在何时转化成了一阵阵麻痒,其中还夹杂著一丝痛楚,想要人摸上一摸,揉上几下。

林默言的鼻翼张合,呼吸急促起来,没有力气保持著侧头的姿势,只能又恢复成仰躺的状态,潮红的面颊上细密的汗珠正连续不断的往外冒,眼角泛红,比脸上的颜色深了两分,看起来格外明显,像在勾引人上去将他蹂躏一番。

林默言半启著被咬的豔红微肿的唇,热气随著呼吸飘出来。

从脖颈到脚尖,身上的每一处都开始发红,不是深重的豔红色,而是淡淡的粉色,浮在他白皙细嫩的皮肤上十分显眼,让人移不开目光。

林默言承受不住的哼出声:“嗯。。。。。。难受。。。。。。”

方宇拄著下巴看著渐入佳境的林默言,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静静的等待。

“难受。。。。。。嗯。。。。。。嗯。。。。。。。”林默言浑身都细微的颤抖著,下体已经一片粘湿,从花穴口流出来的透明红色春药掺杂著他**。

“呜。。。。。。。热。。。。。。难受。。。。。。”林默言脑子已经混沌一片,不知道该如何思考,只知道顺从本能的将自己的痛苦吐出口,期望有人能救救他。

“呜。。。。。。救我。。。。。。救救我。。。。。。”林默言已经彻底的被**淹没,不顾在他眼前的人是谁,他只知道该求救,只要能帮他把身体中的瘙痒痛麻消除就好。

方宇轻笑了一声,问道:“你要我救你?”

林默言双眼没有焦距的望向声音的来源,一边呻吟著一边回应:“嗯。。。。。。啊。。。。。。救我。。。。。。难受。。。。。。”

“你知道我是谁吗?嗯?”方宇往前动了动,欺到林默言身前,让他看清楚自己的面孔。

林默言的眼睛里早就是模糊一片,他摇摇头,难受的说道:“不知道。。。。。。救我。。。。。。难受。。。。。。”

方宇又往前挪了几分,和林默言眼对著眼,呼出的热气相互交错,彼此融合:“我是方宇,叫我的名字求救,我就帮你。”

林默言在听到方宇的名字时,全身震了一下,似乎有什麽冲击了他,但春药引起的**又一次淹没了他,让他的脑子里只剩下哀求:“方宇。。。。。。方宇。。。。。。方宇。。。。。。救我。。。。。。救救我。。。。。。”

方宇看著欲求不满,一脸淫荡不知所谓的林默言,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机,开了录像功能,说道:“来,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就帮你。”

林默言连停顿都没有的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苦苦哀求。

方宇唇角上扬的放下相机,从床边拿了一样东西,打开开关。

当林默言听到“嗡嗡”的响声时,他觉得自己就要获救了,即使只用了两次,但他对这个东西的熟悉感却无比深刻,这个不停震动著的东西即将救他脱离於水火当中。

作家的话:

谢谢乙咩的礼物~~~你能喜欢这篇文我很开心,扑倒蹂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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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网又一次被ooxx的瘫软了,我又一次只能进作家後台了。。。哭~~~留言神马的,明天再回复。

☆、第二十章 无情的蹂躏【h】

方宇手中拿著的是一根黑色正在震动著的按摩棒,除了颜色与林默言白天用的那个一样以外,其他的地方有很大差别。

这根按摩棒并不是很巨大,它的特别之处在於其周身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凸起,小的能有两三毫米高,大的能有一厘米,并且它的周身有著一圈圈的螺旋状纹路,手掌握上去就能感觉到这些不平与凸起,若是插入相对於手掌更加细嫩的下体,定会带给这个人不一样的快感。

方宇将按摩棒凑近林默言正在留著**汁液的下体,并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在光秃秃的花穴周围徘徊,偶尔轻轻的戳上一下,或者在花穴周围来回滑动著,将花穴带著一块儿震动。

每一次与按摩棒的短暂接触,林默言都觉得身体里的**消散一些,但是片刻之後,这股**却像是反噬一般,更加汹涌。

林默言顾不上身体还在束缚著,极力的抬腰扭臀去寻找在他下体的按摩棒,想把它纳入自己的体内,以此来彻底消除他愈演愈烈的强烈**。

方宇看著林默言迷蒙著双眼,如一条淫蛇一般来回扭动,下体还一张一合的吐出带著浅红色的透明黏液,勾唇轻笑一声,若林默言此时还清醒著,定然能听出里面暗含的嘲讽与不屑。

方宇逗弄够了面前的淫兽,也不管林默言是否能承受得住,一手固定住林默言还在扭动求欢的臀部,另一只手拿著按摩棒,发狠的捅了进去,半点怜惜也没有。

“啊。。。。。。”林默言高喊一声,近乎於声嘶力竭,整整持续了几秒:“疼。。。。。。”

林默言被狠捅一下,整个身体反射性的跳起来,像受了惊的鱼儿一般,如果没有身上的这些束缚,早就一个翻身跌下床。他不停的挣扎著,手臂绷紧,腰部使力,努力的向後退著,他的神智早就模糊,现在所做的一切均是本能,他浑身颤抖著,下体的疼痛延伸到足尖与头顶,身体的每一处都逃不过。

方宇看著已经尽根没入的按摩棒,像完成了一项任务似的拍拍手,又拿过相机打开录像功能,将林默言被按摩棒撑大的下体与软下来的性器拍了个完完整整,连一丝颤动都没有放过。

镜头扫过林默言疼的一直发抖的身体,来到林默言的面前,透过镜头,方宇清晰的看见林默言此时脸孔上的狼狈,泪水早就脱离了身体,从眼角滑落,布满了整张脸,眼眶上一片嫣红,嘴唇被牙齿咬破,溢出殷殷的血迹,顺著唇上的纹路滑到下巴上,汗水将整个人都浸湿,像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方宇对於自己的杰作颇为自得,笑看著被疼痛折磨的快晕过去的林默言,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林默言,求我。”

林默言的意识早就不清,根本听不到方宇在说些什麽,脑袋轻微的转动了一下,眼睛朝著方宇,但里面空洞洞的,没有丝毫焦距。

方宇又重复了一遍:“求我。”

林默言松开咬紧的牙关,嘴唇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响,刚才的那一声嘶吼已经用尽了他的体力。

方宇冷笑一声,放大了声音在林默言耳边再次重复:“林默言,求我。”

林默言竭尽全力的张合著嘴唇,但嗓子像被锁住了一样,就算他耗尽全力也发不出一个音节。

方宇冷眼看著林默言一张一合的嘴唇,虽听不到声音,但从口型上看,他在说:“求你。”而且还不止是一遍,林默言只是在无意识的重复著方宇刚才说给他的话,大脑潜意识里分析出了只有顺著这个人,才能得到救赎的念头。

方宇没再强求,回到林默言的下体处,又从瓶子里剜除一大陀的红色药膏,用手指轻揉的涂抹在被按摩棒撑大的下体上。

林默言的下体在白天的时候已经被自己操弄的红肿不堪,又经过刚才的一番折磨,现在已经是肿胀的十分饱满,两片**厚实的贴合著按摩棒,随著按摩棒的震动一颤一颤的。

方宇拿出一根棉签,将涂抹在下体的红色膏状物沾起一些,捅到林默言含著按摩棒的花穴里,如果现在把棉签换做方宇的手指,林默言的下体恐怕已经被撑的撕裂开来。

林默言只觉得下体的疼痛稍减,接踵而至的是微微的麻痒感,就像小蚂蚁在啃噬他一样,他缩动著花穴,试图驱赶这种不适感,却毫无用处,下体更加灼热,比之前更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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