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雪鲸之身(1/1)

凌傲雪没有立即回答我的话,而是轻轻踱着细碎的莲步,仪态端庄、摇曳生姿地慢慢来到我对面的椅子坐下后,才语气平静地道:“神医,我叫凌傲雪,从小就有一怪病,无人能治,今听说神医医术高明,没有什么病是你不能医治的,于是便想来此试试。”

冷艳逼人的高贵女子那如一泓秋水般的冷冽明眸,此时也现出了一股炽热和期盼,显然那病已困扰她多年,所以现今有希望治疗,一颗冷傲冰封的心才会出现如此的波动。

“有病?你有什么病了?”

还没等我开口,我一旁的心雅已忍不住关心地道,毕竟傲雪以前也是她最得意的门生之一。

“没错,看你样子神采奕奕,明艳照人,根本看不出有病的样子呀。”

我也同样疑惑。

冷艳高傲的傲雪难得地现出一丝少女的娇态,晶莹剔透的香腮上竟泛起淡淡的红晕,羞态昂然,“我…………这是秘疾,所以从外表看是看不出什么的。”

说话间,竟露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

“秘疾?那究竟是什么病,竟这么多年来也无法治好?”

我更感好奇了,究竟是何种病如斯厉害,不但看不出,还治不好?

“我身具‘雪鲸之体’。”

傲雪淡淡地道,神情中说不出的落寞黯然。

“什么,你竟然身具‘雪鲸之体’?”

我听后大为惊讶,而心雅却仍是一脸茫然,显然她从没听说过这个。

“神医,难道你也听说过‘雪鲸之体’?”

凌傲雪凤眸一亮,神情中又是惊喜又是忐忑,因为我竟然也知道这种奇异体质,多少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

“嗯!”

我脸色沉重地点了点头,看到这,对面的凌傲雪心中不由一紧。正当她打算询问时,满脸疑惑的心雅却抢先一步道:“老公,究竟什么是‘雪鲸之体’,怎么我从来没听说过的?”

看到心雅老婆如此相问,我不由深深地看了脸色紧张的傲雪一眼后,才慢慢地道:“所谓的‘雪鲸之体’其实并不是一种病,正确来说它只是一种奇异的体质而已。这种奇异体质是非常罕见的,几百年也不一定出现一个,而且它还只有女儿身才会拥有。”

微一沉吟,我又道,“拥有‘雪鲸之体’的女人可以说是幸福,也可以说是不幸。说是幸福,是因为拥有此体质的女人体内必蕴藏着无比庞大精纯的玄阴精气,此种精气不但能固本培源、滋养容颜,而且对女子青春的永驻,体质的加强都有非常巨大的益处。所以,怀有此体质的女子无不是天生丽质、倾国倾城的绝代尤物,同时又是习武和练习魔法的天才。”

一直认真听讲的傲雪娇艳的容靥红了红,但接着又黯淡下去。

“说是不幸,也是由于此种体质的女性由于体内玄阴精气过盛,如果在二十岁之前无法有效地排出或是进行阴阳调和的话,她自身必然被体内那股先天的极阴寒气所冻死。”

“原来这样!那傲雪赶快找个人嫁了不就行了吗?”

心雅想得倒简单,轻松之下竟亲昵地唤人家傲雪也不自知。

傲雪没有说话,神情还是很阴郁,只是看我的眼神却仍带有一丝期盼。

心雅看我和凌傲雪都沉默不语,神色沉重,就知道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尴尬之下便不再言语。

“正常来说,傲雪只要找个男人进行阴阳调和,这隐患当然就能解决了。只是……………,”

我不由看了看此时显得相当柔弱无助的绝色人儿,才有些惋惜地道:“只是这种‘雪鲸之体’却还有一个奇特的地方,就是身具此体质的女子,她们的阴门很是窄小,处女膜更是坚不可破,如非是身具‘九阳炎脉’之男子,平常之人是根本无法进入她体内,就更别说阴阳调和了。何况即使是勉强能破除那道门户,但傲雪体内的那股极寒之阴气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了,最终也只是连累多条人命而已。”

听完其中的曲折,心雅也不由大感惊愕,同时也为傲雪的将来感到无比的担忧。

“神医,既然你也知道‘雪鲸之体’的特异,那究竟有没有办法医治?”

虽然感到希望渺茫,但傲雪还是坦然相问。

“是呀,老公,你有没有办法帮帮傲雪?”

一旁的心雅也紧接着道,样子似乎比主人家还要紧张担忧,看得对面的傲雪也是感动莫名。

“我说过了,这‘雪鲸之体’并不是药物或圣光系魔法可以医治的,而是需要合适之人。”

“是你刚才提到过的身具‘九阳炎脉’之人吗?”

眼中的绝望之色一闪而过后,傲雪绝色的脸庞上便再次回复往日的冷艳孤寂,古井不波。因为她已知道了答案,而这答案在她很小的时候,族中最具权威的长老已告诉过她。

其实她也早就知道只有身具‘九阳炎脉’的男子才能救他,只可惜在这世上,身具‘九阳炎脉’的男子比她这种身具‘雪鲸之体’的女子更罕见,并不是容易找到的。何况即使真的找到了,如果不合心意,相信自己也不会为了活命而勉强委身于人。而她之所以会来这里,也仅是抱着一丝侥幸而已。

“嗯,据我所知,能克制‘雪鲸之体’的除了‘九阳炎脉’之人,就只有神魔两族了。”

我寻思了一会,也有些黯然道,毕竟看到如此美丽的花儿凋谢绝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神魔,呵呵…………,还不是同样遥不可及?神医,还是多谢你的指点,我先走了。”

心已死的傲雪在一阵失笑后,神色漠然地站起来向我裣衽一礼道。

“老公,你这么本事,难道就真的没办法吗?”

看到自己的得意门生如此心伤绝望,心雅不由母性大发,拉着我的手软语温声道,看得将要转身离开的傲雪又是一阵感动,觉得面前这既陌生又熟悉的神医夫人实在是太善良了。

“办法不是没有,就怕你小气,不会答应。”

难得看到心雅如此焦急模样,我不由嘴角带笑地道。

“什么办法?”

听到我有办法,心雅精神为之一振,而身子转到一半的雪美人也再次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我。

“其实我就是罕有的‘九阳炎脉’之体,如果傲雪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嫁给我。”

“神医,你……………”

一向冷艳高傲的傲雪听到我如此调戏之言,竟罕有地现出羞人答答的样儿,那尴尬的神情,羞涩而无地自容的嗔恼神态此时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娇媚和诱惑,令人怦然心动,连我也看得痴呆起来。

而心雅此时却一脸严肃地凝视着我道:“坏蛋,你说的是真还是假?”

眼神很是复杂。

以为老婆吃醋了,我不由立即干笑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傲雪道:“傲雪,嘿嘿,刚才是说笑的,虽然我真的能救你,可惜我这老婆却是一个大醋坛子,娶了你她可会不高兴了。”

说完,我也不理有旁人在场,便把一旁的心雅拥入怀内,很是怜爱深情地吻了吻她。

“坏蛋,谁是醋坛子了?如果傲雪肯嫁给你,你娶回来便是了。”

对我在别人面前如此亲吻她,心雅这妮子又羞又喜。不过想到我如此诋毁她,却又满脸不忿地挣脱我的怀抱,不依地娇嗔起来。

傲雪看到我们夫妻如此的恩爱,心中除了有些失落外却很是羡慕。不过她原本就知道我是开玩笑,所以尴尬过后,也是一笑置之,并没有什么不高兴。

看到傲雪真的要走了,我也顾不得和心雅调情,一边轻轻搂着她,一边转首对已走到门口的傲雪道:“傲雪,其实除了我之外,整个‘梦幻大陆’还有一人是身具‘九阳炎脉’的,他此刻就是在你们学院,名字叫做达尔圣伦。”

“达尔圣伦…………?”

凌傲雪停下了脚步,没有回头,只是口中轻轻念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如果你觉得他还可以的话,不妨就嫁给他吧,不过如何决断,还是你自己抓主意。”

“多谢你,神医,傲雪知道如何做的。”

说完,清雅冷艳的女子便再次飘然而去。

“好呀,你这大坏蛋,原以为你转性呢?谁不知还是色心不死。”

傲雪走后,心雅此时才大发雌威,狠狠地扭实我的一边耳朵道,这时的她哪还有一丝的高贵典雅、贤淑温柔。

“嘿嘿,原来老婆真的吃醋了,”

我吃吃笑道,“既然如此,刚才又何必要老公救她呢?”

“难道就真只有这个办法?”

看到我深情而温柔的目光,心雅身子一阵酥软,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靠在我胸前。

“嗯,除了神魔两族外,这大陆的确只有我能救她了,不过如果老婆你不喜欢,老公我到时拒绝她便是了。”

此时我已收敛了笑容,神情很是认真庄重。

“臭美,你以为人家一定会看上你吗?”

幽怨过后,心雅一阵轻嗔,接着却又柔情似水地凝望着我道:“你已经有了那么多女人,难道我还会因此而吃醋吗?坏老公。”

说完,她很是情动地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你吃醋也没关系,毕竟你现在是我妻子,吃醋是应该的。如果你不喜欢我再收其他女子,我不收就是了,不过,你吃醋也只能在我面前吃,千万不要让我的两个大老婆知道,因为她们都太宠我了,她们一早便定下规矩,姐妹间是不许吃醋,也不许反对我娶其他女人的,所以,如果你让她们知道了,老公也保不住你。”

我轻抚着心雅的头发,又是怜爱又是愧疚。

“你对她们还真好,”

心雅竟没有生气,有的只是羡慕,“不过既然其他姊妹都决定这样了,我这后来加入的也必须要遵守,谁叫这路是我自己心甘情愿选择的,何况我也不是那么小气之人,只是你以后不能因此而减轻对我的宠爱,知道吗?”

面对如此痴情的女子,我此时又能说什么,唯一能表达心中感情地就只有给她一轮疯狂的情吻………………

把心雅老婆送回宿舍后,我跟着也回家了。虽然她打算挽留我吃晚饭,但一想到家中的妻子,我还是狠心地拒绝了,毕竟今天已陪了她一整天。

回到家,和众妻子温存一番后,我便立即赶到了后面厨房。看到自己雍容华贵、端庄娴熟的两个大老婆正在忙着准备晚餐,我不由走上前去,一边装模作样地摸搓着肚子,一边却撒娇般地道:“老婆大人,可以吃饭了吗?相公我都快饿扁了。”

完了,还乘美艳的妻子忙于做菜的当儿,偷偷在她们诱人的脸蛋上轻轻吻了一记。

“相公,你何时也做馋猫了?”

看到是我回来了,两人都露出温柔的笑容,娜娜更调皮地道。

“就是,在我们面前就象个淘气的小孩,整天的向我们撒娇,真拿他没办法。”

一旁的贝拉姐姐也嘴角含嗔,那样子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媚惑众生。

“嘿嘿,我也不想的,可是谁叫两位姐姐那么宠我,在你们面前,达尔永远也只是一个小弟弟而已。”

看到左边的娜娜刚做好一道菜,并停下手来,我不由乘机凑近身去,从后面把她成熟丰腴、清香撩人的诱人胴体紧紧拥抱起来,同时小脸也贴上她一边光滑雪白的脸蛋,异常亲昵地磨蹭起来,那样子十足就是一只需要母爱的舔犊小绵羊。

感受到我的孺慕之情,娜娜圣洁高雅的秀靥上不由泛起母性的光辉,明媚勾人的媚眼里隐约间也带起一层梦幻般的雾气。她就这样温柔地依偎着我,任由我环抱着、磨蹭着,那温顺的样子十足就是一个慈爱温柔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