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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猿意马。

盛洺忍无可忍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不满道:“你能别出声么。”

祈聿笑了起来,“啊,你喜欢这样玩啊。”屁股又往他手上蹭了蹭,意有所指。盛洺无语了,伸入第三根手指,抱住祈聿的腰,头埋在他肩窝:“你再哼哼我就忍不住了。”

祈聿得意地摸摸他的肩背,在他耳边压低声音:“你弄得我很舒服。”

祈聿感觉到盛洺的气息又重了些,便不再逗他,任他揉`捏,感觉到可以的时候就叫盛洺进来。

盛洺松开他准备带套,祈聿把套抢过来丢掉:“不用那个,你进来。”

盛洺从善如流,慢慢地进入祈聿的身体:“痛不痛”

没有安全套的效果,祈聿能完全感觉到盛洺的温度和硬度,还有筋络的跳动以及不甚柔软的毛发。祈聿吸了口气,适应了一阵子,然后咬着盛洺的耳垂:“你慢一点”

“嗯。”盛洺前面帮他撸动着,同时温柔地抽插起来。

祈聿迷恋地抚摸着盛洺的身体,反复揉`捏着盛洺挺巧的臀`部,惹得盛洺都忍不住哼了一声,不由得加紧了力道,摩擦到了祈聿体内那点,祈聿腿都软了。

盛洺将祈聿托起来,对准那一点用力,同时吮`吸着祈聿的乳头,祈聿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感觉。

盛洺被他叫得头皮发麻,更加大力地贯穿他,祈聿紧紧地抱着盛洺的头,胸前被盛洺咬得一片狼藉。

“好舒服,嗯”

盛洺换了个位置,让他仰躺在床上,抓住他的脚踝,使劲地抽`插。

祈聿没有东西可抓,抓着床单也使不上力,刺况下,盛洺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真想艹死这个王八蛋。

盛洺不想听他叫,把祁聿翻过去,在祁聿背后抱住他,什么都不想,只想用尽力气占有他,让他疼,让他哭,让他除了自己谁都看不到。祁聿简直要被顶到失禁,沉浸在令人崩溃的快感里粗踹着发不出声。

盛洺舔着祈聿有些泪湿的睫毛:“你爱不爱我”

“嗯”祈聿失神地看着盛洺的眼睛,脑子已经完全转不过来盛洺问了什么。

盛洺吻他的眼睛、鼻子、嘴角,放缓了节奏,轻声说:“说爱我。”

祈聿又被他顶了一下,往前划了几公分,下意识地跟着他说:“爱你。”

盛洺握住祁聿的手,继续满意地顶弄起来。

直到天亮,两个人才昏昏沉沉睡了下去。

第七章

性别认同障碍o3

山上夜间温度极低,祈聿和盛洺窝在一张被子里肌肤相拥,还算暖和。

第二天祈聿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穿上了衣服,额头上还贴了一块凉毛巾。想要张口说话,声音却哑的不成样子。

盛洺将毛巾换了个面,把他扶起来,让他靠着床头,摸了摸他的喉结,道:“你有些发烧,先吃点东西,昨天叫得太卖力了,今天说不出话了吧我买了喉糖,一会儿含一颗。”

祈聿张开嘴迎接盛满米粥的勺子,心里有点不可思议,他还以为盛洺发现了自己只是装作中了春药,正准备迎接拔diao无情嘤嘤嘤的戏码,没想到盛洺坦率得这么可爱。

祈聿有点爽。

“昨天那人到底怎么回事”喂完粥,将盒子整理好扔掉,再扶祈聿躺好,盛洺换了块毛巾回来,然后帮他按摩腰部。

“是我们上次吃饭时候一直盯着你看的男孩,就是我说他是变态杀人狂的那个。”祈聿说。

盛洺昨晚火气上来了,直接拖起人来就揍,也没有看清长相。难不成这人还真是冲着他们来的

“他晚上敲门来搭讪,我想起他,觉得挺有意思,就陪他聊了会儿,他的酒我没有多喝,趁他不注意倒掉了,就想看看”祈聿话说了一半才发现自己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给卖了,偷偷看盛洺眼色。

盛洺好像并不在意。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盛洺站起来去开门,没想来者竟还是祁聿的熟人。

“祈聿”那人身穿警服,衣衫大敞,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见祈聿吃了一惊。

祈聿也在惊讶过后,简单为两人作了介绍。

祈聿是炙手可热的心理学专家,曾经被警方请去做过讲座,之后66续续也为罪犯侧写提供了不少帮助,在那期间结识了周南,这位警官虽然面相轻浮,但对待工作却是一丝不苟,相当认真,偶有难处祈聿都会尽力地去帮助他。

“你们住的这家店死人了,我是来例行询问的。”周南把帽子一丢,坐在床边,问道,“昨晚有听到什么不对劲的动静吗”

两人默默地尴尬,昨晚他们一直都在滚来滚去哪有功夫听别的声音,战到天快亮才停下然后完全睡死,连早上因为死人造成的骚乱都没听到,更别提留意什么线索了。

听周南叙述,死者是楼下住宿的单身男子,年龄4o岁上下,尸体被切成几块散落在床上,生`殖`器被割下,切成两段放在胸口,并且在手腕处发现勒痕,死亡时间判定在昨晚2o:oo到22:oo之间,目前警方还在进一步调查死因。

勒痕祈聿皱眉,这很难不令他想到昨晚把他绑在床头的人,但是死亡时间是2o:oo22:oo,他们聊天的时间大概是21:oo左右,在杀完人以后脸不红心不跳地再物色下一个对象或者被盛洺暴打一顿后还能去杀人怎么想都不会是那个孩子吧

祈聿按下怀疑没有说,周南嘱咐了他们要小心后便赶着去询问隔壁的人了。

盛洺对这些都不甚感兴趣,给祈聿压了压被子:“再睡会儿吧。”

“好的,宝宝。”祁聿心满意足地钻进被窝,他对昨晚发生的事并没有失忆,对于宝宝这个称呼更是得心应手,狗胆包天。

盛洺对他简直无可奈何。

楼下老板娘的情绪却不太好,哪个开旅馆的在自己地盘死了人情绪都不会好的,要不是警察还没有调查完,马上这些客人就都退房走完了,以后搞不好都会没生意了呢,哪个倒霉蛋非要在他的旅店杀人啊,老板娘咒骂着把画歪的眼线擦掉。

这件事后来如何,盛洺根本不关心,祈聿退烧之后两人就驱车回家了。

要不是两个月后偶然在医院遇见,祈聿早就将此事忘光了。

祈聿是和盛洺一起去医院探望高嬗的治疗情况的,要不是那人叫住他们,还真是认不出来。

迎面走来的人西装革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