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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后娘是为何嫁给我爹的”

“为了拿钱给我大哥治病”

“嫁给我父亲后,我父亲可曾碰过你”秦雪逢道,“娶你冲喜,你可曾带来过喜气”

这一句话便戳中死穴,雀眠小脸垮下来,说不出话。

秦雪逢接着循循善诱道:“娶你入府,你却还未尽过一星半点的义务,那我代我父亲索取,有何不可”

雀眠丧气地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尾音带着哭腔。

秦雪逢将他的下巴一挑,才发现他已经哭了,眼眶中满是晶莹泪水。

他在这秦府之中无半点地位。他在家中时,哥哥重病;他被娶到这秦府,似乎更是带来了祸害,被下人指指点点地骂了大半个月扫把星,骂得他自己也于心不安,颇为愧疚。

秦雪逢反而失笑:“你哭什么,与我上床当真如此恶心”

不用被他爹那种糟老头子开苞难道不是好事,犯得着哭成这样

“老爷说得有道理,”雀眠拿手抹掉自己的泪水,却太多了,抹不完,一抽一抽地说,“但我,我是扫把星老爷要是碰了我,说不定也会遭罪的”

秦雪逢并不将那些传统陋习当一回事,用袖子为他擦去眼泪:“我不在意。”

他抽噎道:“我在意”

“我不在意就可以了,”秦雪逢满不在乎地笑道,“现在吃不到夫人,我才会真的遭罪。”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一个男人哭起来也这么好看,楚楚可怜的,令他下身硬挺无比。他拿胯部往雀眠的腿上蹭了蹭,小后娘抬起头来,还是不死心地想挣脱,嘴上道:“万一我为老爷也招来霉运就不好了,还是不要

纤细的身子试着往床另一边爬,却被秦雪逢一把捞回来,咬住了他白白的后颈。

“啊”他浑身一颤,重新被捉回身后人宽阔的胸膛之中。

秦雪逢衣冠尚且齐整,他却已一丝不挂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从背后隔着数层布料顶着自己,想忽视也无法忽视

“小后娘方才也说,我的话有道理了。”秦雪逢道,“再逃,我便没有这么温柔了。”

哪里温柔啊,明明就像个无赖一样

他在心中小小地抱怨,下一刻,秦雪逢的手伸到前面来,手指撬开他的唇瓣,插入他口中。

车略

一轮做过后,雀眠全身都像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还在抽噎个不停。

秦雪逢大发慈悲地把自己发泄过的肉棒抽出,带出些许淫糜液体,沾在他后穴,显得那处异常淫糜。

他不长记性,又像小虫子一般往床另一边蠕动去,被秦雪逢一把捞回来。

“小后娘跑什么床就这么大,还真以为能逃开”

雀眠找了个拙劣的借口:“我冷那里有被子”

秦雪逢顺手将自己外袍披到他身上,把他转回身来,看着他嫣红一片的脸,没忍住又笑出来。

雀眠控诉道:“笑什么呀做了这种事为何还笑得出来”

秦雪逢道:“笑你太有意思。”他眉毛一挑,“小后娘担心我染上霉运,我又不怕,我笑笑怎么了”

“又不是担心你”雀眠擦擦眼泪,低声嘀咕道,“我还以为能吓跑你呢,谁知道你这么色胆包天”

说错话的小后娘自然是又被按着欺负了一顿。

他的滋味好极了,虽然总推推拒拒的,但身体比嘴巴要乖巧得多。做出感觉之后,就软得像没有骨头,被秦雪逢插得求饶不停,身体愿意,心中不愿意,矛盾得直抽噎,连那声音也相当好听。

最后总算是意识到求饶没用,怂兮兮地闭了嘴,哽咽着,两只眼睛跟浸在水里一样,控诉地看着秦雪逢。

秦雪逢低下头来舔去他的眼泪,他也闭起了眼睛,叨叨念道:“老爷你会倒霉的”

“我不会,”秦雪逢乐道,“从没人能影响我。”

雀眠累得睡了过去,秦雪逢总算舍得放过他,起了身。他脱得不多,理理衣冠便又人模人样,就着月光看了床上的人两眼,便走了出去。

门被虚掩上,雀眠又闭了一会儿眼睛,才确信他走了。

既庆幸自己被放过,又有些不服。

这是他头一次与人做那事,虽然算不得太坏,但也肯定不能算好。秦雪逢这么一走了之,颇有一种只是图他好玩,玩玩就能弃掉的错觉。

雀眠声音还有些沙哑,嘟囔地抱怨道:“本来还以为是好人呢,结果人面兽心”

下一刻门外又传来脚步声,秦雪逢开了门,似笑非笑看他一眼。

他顿时像做了坏事被发现,整个人缩回被子里,心脏怦怦乱跳。

“夫人醉酒,吐了一身,太害羞了不敢出来。将浴桶放下,你们就可以下去了。”秦雪逢毫不心虚地吩咐道。

下人听命,很快地将一切都布置好,哪怕知道这里面多半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多嘴。

门再次关上了,秦雪逢将雀眠从被子里刨出来。这人闷得全身都是红的,扑腾两下,被他一句“不准乱动”镇得当真听话了。

秦雪逢道:“偷偷揣度我,说我坏话,该如何惩罚”

雀眠扁着嘴:“我又没说错”

一个晚上过去,他颇有一种秦雪逢才不会当真惩罚他的感觉,都是嘴上说说而已,占点便宜,现下也就直言不讳。

秦雪逢把他放进浴桶中,温热的水浸没他全身,他又顺势往下浸了浸,只留下鼻子以上在水面上,一双眼睛直溜溜地盯着秦雪逢。

好似这样就能保护自己。

秦雪逢却也脱了衣衫进来了。

这人强迫他欢好时不脱衣服,现在却愿意解了,复杂衣料层层落下,露出精壮好看的男性身躯。雀眠莫名看得脸红,好在脸被水藏了一半,看不出来,急急忙忙移开视线。

秦雪逢也进了浴桶,坚实双臂一张,就将他揽进自己怀里。雀眠与他赤裸相贴,连忙垂下头。

“小后娘看着生龙活虎的样子,想必我还是颇为温柔体贴的。”秦雪逢咬着他的耳朵道,“或许是小后娘天赋异禀,天生就该是被男人上的命”

雀眠马上道:“你信口雌黄”

“我有哪里说错吗”

“当然有”雀眠与他赤裸相贴着,脸上发热,声音也不由得低了一度,“屁股疼死了而且我才没有想被男人”

他说得越来越低,语调天生婉转,这下就像情人撒娇一般,只有耳鬓厮磨了才听得清。

秦雪逢捏捏他的脸颊,大言不惭:“既然嫁到了我秦家,那注定就是要被我秦家的男人摁在床上操的。”

“那,那也不是嫁给你啊”

“莫非小后娘觉得与我爹上床更好”秦雪逢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