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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对这个手腕强韧的老爷很是崇拜,对雀眠则有一千一万个不满。

明明自己以前在家中在学堂里,也算得是人见人爱,现在到了秦府来却变得猫嫌狗憎。雀眠心里有点儿委屈地想,要不是这无赖老爷非要乱伦,自己应该也不至于这么被下人讨厌

他刚在心里念了秦雪逢没两句,对方就似是有感应,笑眯眯地道:“小后娘可是在心里说悄悄话”

雀眠悚然一惊,用力摇头:“绝对没有”

秦雪逢挑眉道:“那我怎么感觉背后有道视线那样灼热,我还以为小后娘在偷偷瞪我。”

雀眠指天发誓:“我看都没看你一眼”

秦雪逢反而又道:“小后娘这般讨厌我,看都不想看”

雀眠被他将了一军,回不上话,脸颊鼓起来。本以为他又要寻衅罚罚自己,未曾想秦雪逢只是捏捏他脸,轻描淡写说:“我宽宏大量,就不罚你了。”

雀眠识相地说:“多谢老爷”

秦雪逢又道:“只是这做人,该把自己身份摆正了,该听话就得听话,不该有怨言的,那就得把怨言全部吞死在自己肚子里。”

雀眠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他是在警告自己,不甘不愿地点点头。秦雪逢松了手,笑骂他一声:“小傻子。”听得他更是莫名其妙,两只眼睛都瞪大了。

这老爷简直莫名其妙,反复无常,不说人话

秦雪逢则不再开口,只是在转身之前,睨了眼背后的随从。那随从已将头垂得看不见脸,他这才满意地继续向书房行去。

秦雪逢带了人进书房,又将随从屏退在外头。雀眠进了门,总算暖和起来,搓搓手呼呼气,这才后知后觉地树起警惕之心。

这老爷每次来找他都不安好心,这次莫不是要白日宣淫

他裹在长长的披风里,尾端都垂在地上。秦雪逢不回头看他,自顾自坐到了书桌前,翻开一本书,意态闲适。

许久才微微抬头,看雀眠还站在旁边,两眼瞪得大大地望着自己,仿佛惊讶地笑道:“小后娘做什么这么生分,自己坐下呀。”

“噢”雀眠总算发现自己被戏弄,憋屈地答了一声,跑到一边坐下。

光是坐着,无事可做,他只能左看右看。

秦雪逢的书房简洁大方,并没有过多饰物,他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他只好将目光往书桌上投,好奇地想瞅瞅秦雪逢正在看什么书,秦雪逢犹如刚巧发现他的视线,抬了眼,道:“小后娘可是在偷看我”

“什么偷看,”雀眠反驳,“我看得很光明正大。”

秦雪逢摇摇头:“哦,明明方才还一眼都不愿意多看。”

雀眠摸摸鼻子,抗议道:“你污蔑我”

这话说得秦雪逢心中甚悦,对着他勾勾手指:“那你过来,近一些看我。”

雀眠反而坐着椅子向后挪了挪,心想自己刚才猜的这就要成真了吗无赖老爷未免也太沉不住气他有些时候脑袋缺根筋,想什么就说什么,防备地看着秦雪逢,直接就开口道:“我不与你在这儿做那事”

秦雪逢“噗嗤”一声笑出来。

“小后娘未免太自以为是,”他眯起眼睛,“你的吸引力可没有大到我时时刻刻都想与你欢好的地步。”

雀眠立时面红耳赤,腹诽几句,别别扭扭地说:“没有就好。”又问,“那叫我过去做什么”

“我看你很是无聊的模样,”秦雪逢道,“过来,老爷教你作画。”

他的桌上摆着众多账本与书信,摊在面前的也是一本外表看起来无比正经的书。雀眠将信将疑地走过去,他豪迈地将堆一放,宣纸一展,把雀眠揽到自己腿上坐着。

雀眠抬头一看,那书尚且平展着,此页恰巧是市井画家教小童如何作画。

雀眠:“”

秦雪逢半点不拘束,提笔蘸墨,给了雀眠。雀眠刚一握住,手又猝不及防地被他大掌包住,手把手地教着,在白纸上画了一个圈,在圈前加了个嘴,圈内点上一点。

一个丑兮兮的雏鸡头。

雀眠无语片刻,之前秦雪逢的老奸巨猾形象,顿时在心中灰飞烟灭。

秦雪逢年龄其实也不比他大多少,常年操持家业,很是劳累,在闲暇之时,其实也会看些市井闲书。他方才看了那书,便一时兴起要学一学,笑问道:“画得如何”

“太丑了。”雀眠嫌弃。

秦雪逢将手松开,捏捏他脸颊:“那你自己画一个。”

雀眠哼了一声,舔舔嘴唇,挽袖伏身向前,身上气势立刻一变。他眼神专注,闪闪发亮,下笔飞快又精细,不过片刻,便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小鸡,小鸡还在啄着刚才的丑鸡玩。

秦雪逢手臂环在他腰上,把他往回带了带:“看不出来小后娘还有一手功夫。”

雀眠炫耀地说:“那是自然。我画的可比你的丑东西好多了。”

“放肆了。”秦雪逢警告般咬咬他耳朵。

他往下一缩,不服气地揉揉耳朵,咕哝道:“老爷怎么突然这么有闲情逸致”

“老爷就不能画画吗”秦雪逢反问。

“并非不能,只是有些想不到而已啦”雀眠在心中补上一句,还画得这般丑。

秦雪逢似笑非笑,端详他画的小鸡片刻,最后道:“老爷事务繁忙,下人们也都不解风情。小后娘可要识趣些,多给我找些乐子才行。”

雀眠抬头看他,心中很有意见,但也没敢说出口,只是悄悄腹诽道:什么老爷,现在看来,明明只是个爱装老爷的大少爷嘛。

第5章

雀眠今年十七,秦雪逢在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扛起家中的担子了。秦老爷是个废物老爷,对经商毫无兴趣,只想着吃喝玩乐,早早地生个儿子来接班。但他偏偏不中用,一天能睡好几个女人,但一个种也留不下,差人寻偏方、寻灵药,求天告地,直到老了才艰辛地生出一个来。

秦雪逢还小的时候,他就请了七八个老师,给儿子教授各种学业。儿子一长大,他马上把人拱上位,自己留在大宅之中风流。

秦家家业被他败得一塌糊涂,秦雪逢不待见亲爹,却挺待见自己将要继承的家业,费了数年工夫重振秦家,一口气都喘不上。

到如今一回想,他同自己爹的小男妻苟合的这几次,竟然是他心情最舒畅的时候。

雀眠还坐在他腿上,趴在桌上,画完个小鸡之后,又画了条鱼,画了只兔子。

秦雪逢顺手揪了揪他耳朵,惹得他抬头瞪人:“老爷又捉弄我做什么”

“捉弄你好玩。”

雀眠看他无耻得脸不红心不跳,撇撇嘴,敢怒不敢言。

秦雪逢又道:“小后娘画技这么精湛,不如画个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