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亦梦亦幻(1/1)

范霞下班回家,见一个在客厅看电视,一个在东间打字,分别跟两个人打了招呼后就去做饭了,仙梅依然帮范霞做饭。吃过饭,浩天到北头跟范霞父亲商量拆房的事情去了。

范霞和仙梅边看电视边闲聊,待浩天10点多回来以后,就各占一屋,开始张罗着睡觉。因为明天都得早起,遂都早早地就睡着了。

仙梅忽然看见浩天坐在饭桌前,范霞从厨房里端出一杯水来。当范霞把杯子放到桌上后,一只手就搭在了浩天的肩膀上,浩天抬起头来,同时就把范霞的另一只手捉住了。

范霞是刚刚洗了头的样子,头发湿碌碌的,穿了一件只能在家里才能穿的睡裙。

浩天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范霞腼腆一笑,用手在浩天的大腿上打了一下。

浩天说着就站起来,给范霞拨弄起了头发,范霞乖乖地任浩天摆弄湿湿的头发。

浩天突然紧紧抱住范霞,范霞的头发紧贴住了浩天的脸,范霞想把他推开,可是见推不开也就不再推了。

这时浩天就要去亲她的嘴,她迟疑了一下,便任由他亲。浩天边亲边用手揉摸范霞的身体,范霞无力地向后退着。

浩天要给范霞脱睡裙,见范霞又只推了一下,就没再推。睡裙很宽松,没费什么事就被脱掉了。

浩天又把她的乳罩解开,两只乳房便呈现出来,浩天急急地张口含住一个乳头便吮吸,继而用手摸揉另一个乳房和乳头。过一会儿再含吮另一个乳头,手则不停地抚摸起范霞的大腿,然后就伸进内裤里摸起来。

范霞眼睛闭着,头略微向后仰着,浩天将她的内裤脱掉露出了阴毛,阴毛不太多,上部有三四指宽,紧贴着皮肤,很整齐。

浩天摸揉了一阵子阴毛,又去摸乳房,来回交换着亲吮乳头。范霞温情地看着浩天,浩天脱掉衣服,范霞便伸手握住坚硬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范霞咬着下嘴唇,眼睛盯着那圆突突的龟头,然后张开口低头含住龟头吮吸起来,还不时伸出舌头舔弄。

浩天突然将范霞抱起,一直抱到柱子前面才放下。范霞背靠柱子,伸出舌头。

浩天吮吸着她的舌尖,手不停地揉搓她的双乳,接着低头含住一个乳头,用唇和舌裹弄舔吸起来,渐渐地向下亲去,一直亲到阴部。

他蹲下身子,脸前就是她的两条大腿间,他的手抚弄起她的阴毛来,她张开腿,他便用舌头挑弄她的阴蒂,含住裹吸。

范霞大阴唇上几乎没有长毛,显得光亮干净。她按住他的头,揉摸着他的头发。

他站起来,阴茎高高地撅挺着,她爱抚着他的阴茎,他将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深深地插进去了,他没有立即抽插,而是顶得紧紧的,慢慢用根部研磨。

他用手轻轻地夹她的乳头,渐渐地,她迷住眼睛,下身向他挺送。浩天拔出一部分阴茎,然后腰部一用力全部推到里边,紧紧地拥着她,一动不动了。

范霞喘息得很厉害,他又低头吸住她的乳房,把她的乳头在嘴里轻咬,她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他问了她一句什么话,见她点点头。他于是开始缓慢地抽动了。

她这时睁开了眼睛,头发因细密的汗水而贴在额头,两片红唇微张,他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下边的抽动逐渐加快,她的眉头时而皱起,深深地呼气。他的速度渐渐加快,她用双手抓住他的肩头,嘴巴紧咬,张大这嘴。他两手抓着她的双乳,大幅度地揉搓着。

她的眼睛忽然向上一翻,然后就闭上了,同时摇晃起了身体。

她两手死死地抓着他,他紧贴着她,嘴巴吸住她的舌头,她颤抖着身子,双腿弯曲,做出了想要下蹲的样子。

他把硬硬的肉棒拉出来,到客厅取了一把皮椅子,坐上去,阴茎高高地挺立着。

她走过去时,他扳住她的头就吻她的脸,吻她的头发。她低头叉开腿,骑他的阴茎,他与她互相配合,她往下一坐,就坐进去了。他的手从她的背部慢慢地摸到她的屁股沟。

她上下左右摇晃了一会儿,他就把她抱着站起来了,她悬在他的身上,配合他往起扶她的动作,不停地上下动,她的动作非常灵便。

停下挺动后,他抱着她在柱子前面的空地上转了四五圈,然后就抱着到了北卧室里。

仙梅从揭开窗帘的一角,看得两眼发直,心跳加速,下体潮湿,口干舌燥。待浩天把范霞抱回北卧室后,她赶紧上床躺下,本想喝一口水去,可是不敢。

她想如果现在出去喝水,叫范霞听见了,肯定会怀疑她偷眊他们了。

原来她睡下以后,拉灭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因见走廊里面的灯还没有拉灭,于是就披了衫子,想起个揭开窗帘的一角看看,谁料正好就看见范霞端着一杯水从厨房里出来了。

她很奇怪,并没有听见门响,浩天就进来了,因她还不知道储藏间有个通向东间的门。

仙梅屏住呼吸,偷偷地眊,起先见范霞的眼睛还看一下这边,后来,范霞就再也没有朝这边看,她只顾享受,没有一点警惕心理。浩天好像是故意叫她看见的,抱范霞到柱子前,她看得非常真切。

仙梅看到眼前在风景,说不清不知是欢喜还是痛苦。欢喜的是看到了浩天赤裸在身体,痛苦的是他居然就真的选择了一个比他大十几岁的女人,而对自己抛出的绣球置之不理。

尽管已经知道浩天心中装的是范霞,可潜意识中仍然怀有一线希望,她正准备在他盖房期间,慢慢地打动他,可是亲眼看见浩天跟范霞交欢的情景之后,觉着自己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然而,另外一个年头忽然从心头泛起,不能成为夫妻,莫非就不能暗中委身于他么?

既然范霞会做出这样在事情,她为什么就不能做出那样在事情?她表面上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亲和那么的正经,可她总是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情。

可是又想,这种事请是两厢情愿,旁人谁也管不着。对!只要两个人愿意,谁也管不着,这样一个想法在她的心中泛起。

浩天对于她来说有极其强大在吸引力,她经过反复考虑,试图对他漠然置之,然而,那样做,她非常痛苦。

她喜欢他,只要看见她心中就舒坦,非常的舒坦,看不见他的时候,简直就是天昏地暗。

她现在看不见他们两个了,她想象着范霞到北卧室里享受在样子,很有些嫉妒,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浩天肯定没跑,她能够感觉出来浩天是喜欢她在。

可想着刚才浩天十分专心的样子和范霞十分享受的样子,她再次痛苦难过起来!

这样想着,辗转反侧,不知什么时候,她渐渐地感到迷糊了。

她忽然觉着紧闭着的嘴唇,被人吻着,她有些紧张,呼吸不畅,嘴巴便慢慢地张开了。

那人一边将她的舌尖吸进嘴里吮吸,一只手搂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就伸进背心里,摸起了她的后背,并顺着腰伸进短裤里摸她的屁股。

她似乎感到要发生什么了,想推开他,可又推不开,于是脸红红地想说:“不要,我怕!”

那人看出来了,就问她怕什么,她又想说:“我怕——怕——有了。”

那人没管她,就疯狂地亲吻起她来了,她被亲了老半天,搂摸了好长时间,低声说她说:“就一次。”

说完又搂着她就亲吻抚摸。那人抚摸着她的圆圆的很肉实乳房,轮流吮着她的两只小巧玲珑的乳头,她的感觉美极了。

他又把她的嘴亲了很长时间,然后再向下亲,直至亲吮起了她的阴部,从阴蒂亲到阴道口。

她心跳加速,他用双臂迅速将她从腰间抱住,又把嘴印在她的嘴唇上,她无力的双手似乎只是想表达一下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她要维护一下她的尊严。

她无力地一推,就紧紧抓住了他的双肩,好像怕失去什么似的。她张开嘴,让他尽情地品尝她细滑的舌头,然后将他的唾液和舌头一起吸进嘴里。他的左手抚摸着她的背部,右手在她臀部上的动作由抚摸变成了抓捏和揉擦,她没有说话,她只会发“嗯”和“啊”的声音,却也发不出来。

他左手一边摸着她的肌肤,顺势将她的背心除去,右手摸进内裤,她滑腻而有弹性的臀部,他想将其全部掌握,但他的手连半个也抓不住,只好在上面来回揉抓,当他要将右手绕到前面时受到了她的反抗。

此时,他用亲吻她耳垂的嘴,在她耳朵里轻轻一吹,她只觉得身子一颤,人也好像窒息,不能反抗了,他抓住了她那块神秘的嫩肉,幸福的快感顿时传遍她的全身。

她让他的五指尽情地抚摸她的密处,她的中指压在小阴唇之间,随后五指慢慢地按压,移动,最后他把中指停留在阴道口轻轻地摩擦,掌根抚弄着阴蒂。

他从她的脖子吻到胸口,然后将舌头伸进乳沟,她的呼吸的声音很大,很想叫出来。她的阴穴在升温,他的中指湿润了,他扒掉了她的内裤子,湿漉漉的阴毛下,淫水冲刷着他的手指。

他扯掉她身上最后的胸罩,两个雪白的丰乳在眼前一跳,白嫩的乳房呈半球型高耸着,紫黑的乳晕不大,上面嵌着黑枣般的乳核。

他用膝盖抵住他湿润的阴穴,继续玩弄着阴蒂,腾出双手扑到双峰之间,将头埋进她的的乳沟,舔着乳房的底部。她的细嫩的乳房摩擦着他的脸颊,他双手攀着两峰颤抖地揉抓。

他吻遍了她的整个乳房,最后一口噙住右边的乳头,舌头卷弄着乳核,唾液湿润着乳晕,右手搓着左边的那支,然后换到左边噙住已被搓的发硬的乳核,又再换回右边,就这样尽情地吮吸乳头,轻咬乳晕,仔细品尝着她的两个雪白的肉球。

她想说话,但她一张嘴就发不出音,她柔软的双手握着他早已粗硬的阴茎。她平日里是矜持的女孩,现在已经变成了他身下面的一块满足欲望的肉体。她舌头干得像要往肚里抽,她成了个饥渴的女孩。

他离开她的乳房之前,再次咬住她的乳头,用手捏着另一个,彷彿要从里面挤出乳汁,他用力仿佛很大,但是她并不感到疼。

他从乳沟慢慢吻到肚脐,她平滑腹部上的小洞充满了他的唾液。

接下去,他用左手食指轻擦她阴蒂的上端,她颤栗着,他右手从右面大褪的内侧,抚摸过阴穴来到左面大腿内侧,再摸回右面,光滑湿润的肌肤使五指充满了欲望,随着抚摸揉捏频率加快,力度的加大。她的白嫩的大腿向两面慢慢分开,淫水泉涌。

他的的阴茎胀得更粗更大。她有些饥渴难耐,双手伸向他的阴茎,但他却用身体压住她的双乳,把舌头伸进嘴里让她吮吸,然后将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品尝,再移到侧面吻她的耳垂,龟头在阴蒂和阴道口来回摩擦,不时的撞击两边的小阴唇,她说不出话,手也动不了,他把龟头停在阴道口,就在他要用力往里顶的时候,她吓得一躲,就睁开了眼睛。

刚才的情景,迷迷糊糊之中,就像真的一样,心里十分难过,他想着梦中的那个男人,又像浩天,又不像。她好想浩天啊!如果他真的能够热情地抱她,吻她,那该多好?

渐渐地她清醒了许多,确认刚才是在做梦,而且做了个先偷窥后亲昵的梦中梦,梦得是那么真切,那么完整,她还从未没有梦过这样的梦。仙梅拉开灯,到厨房里喝了一口水,一看表,才4点多钟,遂又关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