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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快打开了短信,一看,惊呆了,太出乎意料了。

原来来信方是大姐,我的妻姐。

内容如下:“小木,你最近好吗?我是你的大姐,我今天刚买了手机,就给你先发个短信。十天一别,有点想你,你对我很好,我很感动!注意联系。”

啊,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想我呢?难道对我有意思吗?我胡思乱想,情不能自己,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笼罩了我的全身。

我猛然想起,会不会别人来冒充大姐来戏弄我,我可要谨慎啊。于是,我发了一个短信:“十天里,你最怀念什么时候?”

不一会,手机响了:“我最怀念楼道里有脚步声时,你我在一起的时刻。”

啊,就是大姐,千真万确,她真的想我吗,想我什么呢?

我于是又发了一个短信:“你忽悠我吧,你想我什么呢?”

“我想和你在一起的分分秒秒,你是个好人,没有乘人之危,我会记得你的好……”

打住吧,逢人且说三分话,不可过分深入,要有保留的,给对方一个悬念,给她一个想象的空间最好。

于是我又发了:“大姐,谢谢你想起我,我内心里一直没有忘了你,你是个善良的大姐!”

我点到为止,让她琢磨去吧。想到大姐有了自己的号码,我们以后可以联系了,我的心里很甜蜜。……

到了晚上,我来到了秀竹的家里,我等待着二大爷的拳头或是秀竹的樱桃小口。没想到,我进去时大家都在欢迎我,他们早就在等我了。

一桌摆得满满的菜肴在等着我,秀梅开口了:“我刚才去叫你,看到你还在酣睡,就没有打扰你,这不,这菜都熘了好几次了。年轻人,就是贪睡啊!”

大家笑着让我入席。我暗自嘀咕:还不是你秀梅干扰得我这么累?二大娘举起杯说:“今天是秀竹治病的最后一天,我代表全家首先敬吴大师和木小子一杯。”

醇香的美酒,又有秀竹、秀梅两个姐妹花热辣辣的目光,我毫不犹豫地干了一杯。这酒的味真醇厚啊,我不由得赞叹!

二大爷抚着胡子说:“算你小子有眼光,这是我年轻赶车时有人送的酒,后来我一直舍不得喝,今天就献给你们了!”

吴大师斜着眼说:“我也喝不多,这是献给小木的还差不多呢!”

我忙说:“这是二大爷的一份心意,吴大师太在意了?”

吴大师阴阳怪气地大笑起来。

正在享受美酒,大腿上被重重地掐了一把,疼得我差点流出眼泪,我一看,只见秀梅在吃吃地笑。

妈的,这个骚货。我在桌子下瞅了一眼,毫不客气地一脚踢向秀梅的阴部,疼得秀梅叫出声来。

大家忙问秀梅怎么了?秀梅捂着肚子说,肚疼。

秀梅凑近我:“小子,你够狠,你是不是逼我,让我说出去?”

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忙柔声说:“梅姐,我喝多了,你不要见怪,我不是故意的,谢谢你没有说出去,我都听你的,下去,我给你好好揉揉。”

秀梅笑了:“这还差不多!”

我突然发现秀竹的眼睛在一直盯着我,我忙坐正了,不去再和秀梅套近乎。秀竹今天的状态很好,装着一件雪白的t恤,那个调皮的马尾辫扭来扭去,煞是好看。多么可爱美丽的少女啊!

这些天里,我一直和秀竹在一起,是我莫大的福分,我会终生铭记。

秀竹火辣的眼光一直看着我,我相信,如果没有别人,秀竹会坐到我的怀里的。听说伟大的人物,如达芬奇、爱因斯坦都是在美丽的少女身上找到了灵感,可见,纯洁的少女是多么圣洁,多么崇高啊!

酒不醉人人自醉,美色当前秀色可餐,不一会,我把大半瓶酒快要倒进肚子里了。我有点迷迷糊糊了,这可不妙啊,秀竹还在等着我,我不能自己倒下啊。

心里这样想着,可身体却支持不住了,我记得自己的身体一歪,听到大家在叫,就不知道了……

三十五 最后帮助秀竹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一声声叫声惊醒,我头疼得极为厉害,双目眩晕,灯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我只听得好几种声音在叫我:“小木,小木,快醒来,你不能再睡了……”

我勉强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很模糊,过了一会儿,我才看到了我的身边围着秀梅,秀竹,吴大师,她们焦急地叫着我。

我喃喃地说:“我究竟怎么了?头疼得这么厉害!”

秀梅嗔道:“谁让你贪杯呢,你不知道还有重任在身吗?真是的,要误大事啊……”

秀竹说:“二姐,不要说了,他就是爱喝点酒,这不是,他醒来了!”

秀梅笑着看着妹妹:“哟,小妹,别介,我刚说他一句,你就心疼了,哎呀……”

秀竹臊得脸发红,掩住了秀梅的嘴,不让她说下去了。

吴大师说:“你们姐妹俩不要逞口舌之利了,现在治病要紧,万一老黑狸乘虚袭来,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秀梅两姐妹忙说自己糊涂,赶快准备。

秀竹看着秀梅说:“妹妹,你去吧,有你在,我能好意思吗?”

秀梅说:“秀竹啊,你还不知道吗,你看小木今天能行吗,你看他醒来一段时间了还起不来,我知道喝醉酒的人,那方面是不行的,我有些经验,倒可以帮助一下。”

秀竹看着我,问我怎么样,我说:“头疼的很厉害,我起不来!”

秀梅点了点头说:“你看,我说的不假吧!”

秀竹忙说:“妹妹,那怎么办呢?”

秀梅说:“你等着我,我去准备一些东西去。”

不一会,她进来了,手里拿着洗脸盆和毛巾。

她首先把热水倒进脸盆里,然后把毛巾蘸湿,敷在我的额头,一股暖暖的热气沁入我的脑中,秀梅那双温柔的手按摩着我的太阳穴,我立刻觉得头没有原来那么疼了。秀梅真好,懂得这么多,多柔软温柔的手,如果不是放荡不羁,那可是极好的老婆之选啊。

用热手巾敷了我几次,我觉得头轻了很多。这时秀梅又走了,她说:“你再等一等,我到我妈那里找些药。”

不一会,她拿来了一种药,我一看,是一些薄荷叶。她把薄荷叶捣烂,然后把糊状的东西敷在我的两个太阳穴上,没一会,我觉得丝丝凉气充满了大脑,立刻觉得精神一振。

秀梅说:“等上几分钟,小木的头肯定不疼了。”

于是大家都看着我,静静地等待。

吴大师看着表,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看得出她心里很焦虑。

过来一会后,我觉得头一点也不疼了,就和秀梅说了,秀梅轻轻地刮下我头上的药物,用毛巾仔细地擦了擦。

我试着起来了,我开始在屋子里来回地走了几个来回,我觉得身子轻了很多,秀梅真是有一套啊。

秀梅说:“你还不知道啊,我刚才喂了你醒酒汤……”

我连声自责自己太糊涂,功成之日,差点毁了。

秀梅说,你准备上床吧,看看怎么样。

我脸有点红,对着这两个姐妹,真是尴尬。但是,情非得已,不得不这样做啊。

秀竹也有点尴尬,又去催促秀梅快走,可秀梅说:“哼,你不要高兴过早,据我了解,酒后的男人那方面还是不行。我在这里还是来帮助帮助你的小情郎啊。”

我不相信,就近了秀竹,那美丽纯真的小秀竹啊,多么可人的姑娘啊,真让人心潮澎湃。

我钻进了她的被窝,开始了前奏,双手掠过那柔柔的,滑滑的嫩乳,可是虽然心动不已,可我的鸡巴还是疲软如初。唉,那个乌鸦秀梅所言不虚啊,我真的不行。

努力了很多次,仍不见奏效,我彻底失败了,唉,气死我了,那种在玉米地的感觉又回来了,我心急如焚。

吴大师看着表说:“哎呀,时间不多了,怎么办呀!”

秀竹也手足无措,这时,秀梅笑了,说:“我早就知道这样了,来吧,姐来唤醒那只睡的鸡巴,让它重新回到温暖的屄屄……”

哇,秀梅永远这么强势,真厉害。我要看着秀梅会怎么做。

只见秀梅走到床前,来到我的身边,把那双柔若无骨的手伸到了我的鸡巴那里,轻轻地抚摸,揉捏,忽快忽慢,时紧时松,我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这家伙,确实有一套,我开始有了反应。秀梅没有停,搞了好久,我的鸡巴只是稍稍有些抬头,还没有硬度,怎么去操屄呀,我有点心急了。

吴大师急得转来转去,秀竹的脸色变得很苍白,我没有办法。

秀梅安慰道:“大家不要怕,二姐我还有一套方法,保证你鸡巴能操。”

还有什么办法,这个骚妹妹在吹牛吗?我有点不相信。

这时,秀梅一把把我从温暖的被窝里拖出来,哼道:“鸡巴弟啊,你还挺倔强呢,一会怕你受不了。”

秀竹和吴大师呆呆地看着秀梅。

我闭着眼睛,不想去看她。

突然,我感觉到鸡巴被一个湿润的东西套住,有一个滑滑的东西不断地舐着鸡巴,一种超强的感觉马上涌来,我感觉到鸡巴抬起了头。我猛地睁开眼,发现秀梅的嘴含住了鸡巴,正在吞吐着,啊,我要飞了。我真的没有想到,在外国片里看到的场景出现在我的身上,原来我还认为那些外国人太脏了,没想到这种感觉前所未有,这真的是超强享受啊。

我受不了了,我感觉到鸡巴快要起飞了。

秀梅笑道:“小样,我还以为你是金刚呢,原来还是不堪一击,看,正常起飞。”

我去看秀竹,她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而吴大师大睁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秀梅,也许她开了眼界了,她从未见过还有这种方式。

秀梅又提醒秀竹,吴大师也忙得提醒秀竹,秀竹忙着过来了,我刚要起来,但秀梅却说不要动。

接着,她把秀竹扶在跃跃欲飞的鸡巴上,然后坐了下来,我和秀竹同时高呼起来,我们从来没有这样子过,秀竹的屄屄太小了,夹得我们都受不了,当然不是疼得,而是忍无可忍,那种欲飞在天的感觉。

果然,没有几次往返,我就射了,全部射在了秀竹的屄屄里,太妙了,秀梅啊,你是超人。

秀竹闭着眼睛,还没有撤退,还在享受那一飞冲天的爽感。

吴大师赶快扶秀竹下来,捂着那屄屄,怕精液遗掉,然后让秀竹平躺在床,她看了一下表便惊叫道:“好险,距老黑狸来袭只是一分钟。”

我们都惊呼道:真是有惊无险啊!

正在这时,我们听到窗外传来一声狠狠的声音:老骚货,又加上一个小骚货,坏了老子计划好的大事。

是老黑狸,那个无恶不作的老黑狸,原来我醉酒也是老黑狸安排的,怨不得我不由自主地喝个不停,哎呀,是那个老妖怪做的鬼!

吴大师朗声笑道:老黑狸,你敢进来吗?说着持剑冲了出去。

秀竹羞赧地对妹妹说:“多亏二姐啊,要不,我的性命今晚就结束啦!”

秀梅笑了:“还是姐妹情深吧,要不是我把你扶上马,小木的精液就不会那么快给了你……”

秀竹低着头说:“那些天错怪妹妹了,对不起!”

秀梅笑着推了秀竹一下,这气氛真是温馨,我在温柔乡里沉醉不知归路了,我想:如果一生和她们在一起,那该多好啊!

吴大师进来了,她带来了满屋的月光,我看着这场景,心里吟道:明月夜,姐妹床。

吴大师又道:快点进行第二次吧,不能迟疑了,快点把战果扩大加强些。

秀梅这时用手触到了鸡巴,笑道:鸡巴太累了,连巢都不想回了,快点,回来吧,鸡巴。

一句话说的大家都笑了。

秀梅又开始了玩鸡巴,可鸡巴真的太累了,一直没有抬头,秀梅又开始了咬鸟运动,可鸡巴只是稍稍抬抬头。

这下子,大家都有点失望,可秀梅满不在乎,她说还有办法。

靠,太可怕了,还有办法,你真是超人,厉害。

说话间,她把自己扒得犹如初生婴儿,秀竹羞得说不出话来,这个秀梅又要做出什么惊人举动呢?

只见她把自己温暖的屄屄对准了鸡巴,开始摩擦起来,不一会,屄屄里的水龙头打开了,水开始溢了出来,鸡巴已是湿漉漉的,鸡巴经此刺激,猛地飞了起来,直挺挺地矗立着。

这还没完,秀梅把屄屄正对着鸡巴,鸡巴一下子戳了进去,没有了踪影。屄屄开始由缓到疾地运动着,不一会,听到阴道里阴液的清脆响声,秀梅气喘如牛,尖叫连连。

吴大师傻了,秀竹傻了,我也傻了,秀梅这要干什么,喧宾夺主吗?

吴大师提醒道:“秀梅,不要啊,你要干什么,主角是你妹妹!”

秀梅道:“我有分寸,我是为了训练鸡巴。”

我知道用不多久,我会一飞冲天的。

秀梅果然是高人,她感觉到了我的不对,连忙起身跑开,把秀竹扶了上来,啊,前妹妹后妹妹,我意识上已经忍不住了,还没有在秀竹那操几下,就一飞冲天了。

吴大师扶秀竹下来,我感觉到秀竹有些不快,因为她还没有听到阴液叮咚响就被结束了,不快是肯定的了。

秀梅拍着我说:睡吧,小木,还有两次没有操呢,快养养精神。

我不用她说,就快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吴大师叫醒了。我猛然想起还有两次任务,就赶快起来了。

秀竹也醒来了,她看着那只鸡巴,就发愁道:太软弱了,这怎么办呢?二姐已经走了。

我看看四周,没有了秀梅的身影,我还有点恋恋不舍呢,秀梅真是个让人不忍舍弃的女人啊。

秀竹忽然道:她会,我也会呢,我来试试。

说着,把鸡巴吸入口中,我马上颤抖起来,这家伙,感觉就是不同啊。秀竹笨拙的动作别有一番情趣啊,那牙齿虽然不时咬到鸡巴,可看到小萝莉如此做,鸡巴就不由自主地起来了。

秀竹笑了:“就这么简单,来吧,我们一起飞上天上去。”

她搂着我,轻轻地扭动着下体,小腹上的阴毛柔软地摩擦着我的鸡巴,又用一只手温柔地玩弄着我的睾丸。我把头埋在秀竹的乳房上,依然含着她的乳头。

秀竹拍拍我,「我……右边。」

我抬头看看她,她继续说,「……吻吻它,你一直咬着我左边的……」

我於是轻轻地吻着她右边乳房的乳晕,舔舐着她整个乳房,又轻轻叼起她的乳头,吮吸起来。秀竹轻轻的舒了口气,下体继续摩擦着我的鸡巴。

我的鸡巴在原来射精过後并没有完全地软下来,在秀竹小腹的摩擦下有开始一点一点地硬起来了。这一次虽然也很硬,但没有刚才那么敏感。

秀竹抓住肉棒,「坏哥哥,你硬得那么快?你好色哦!」

我简直要晕过去,不是你这么做的吗?

秀竹握着鸡巴,让我顶在她的下面,一阵温润的感觉,在我耳边说,「坏哥哥,抱紧我。」

我抱紧了她,她的一对肉球紧紧地压在我胸前。她握着我的肉棒,微微踮起脚,然後向下一沉,似乎一阵湿润在龟头两边擦过,然後又是一阵火热的环紧,龟头已经顶开了秀竹的阴唇,插入了她的小穴。

秀竹轻轻地呻吟着,双手在我後背紧紧抓着。一点一点地,我不断深入。

秀竹双手环在我的脖子上,贴着我的脸,整个人挂在我的身上。

我整根肉棒已经没入,开始试探着慢慢地抽动,每一次抽动,秀竹都在耳边轻轻地呻吟。

秀竹的小穴有些紧地套着我的肉棒,我慢慢地抽动着,她的淫水渐渐粘在我的阴毛上。慢慢的,我的动作开始大起来,每次带来的快感使我渴望更多,更强烈的快感,秀竹在耳边轻轻的说,「坏哥哥,你这个色鬼!」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每次都生硬地狠插进去,她的阴道富有弹性地翻开我的包皮,龟头紧贴着湿热的肉体,每次生硬的冲刺,秀竹都咬着牙咽呜着,抑制着呻吟。

我的抽插越来越快,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使我失去了对周围的敏感,快感如潮水般冲撞而来,秀竹的肉体在我怀中柔弱无骨,耳边是若有若无的呻吟。

秀竹身上一阵阵体香袭来,我头皮一阵发麻,死命地按着她,一阵近乎疯狂的抽插,一切在推向极端後崩溃。我紧紧地搂着秀竹,鸡巴在她的阴道中一下膨胀,紧接着是猛烈的抽搐,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她娇嫩的下体。

过了好久,我才慢慢松开秀竹,秀竹捧着我的脸,轻吻一下,「嘻嘻,坏哥哥,你表现很好。」

我有些疲惫,对她笑笑,「美女,我喜欢你。」

她忽然一下子握住我已经软下去的鸡巴,道「坏哥哥,是因为今晚才喜欢我吗?」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秀竹随即笑了,「呵呵,坏哥哥,你做的坏事我都知道哦。」

我看看她,秀竹的笑容很是迷人,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她做出没有我办法的样子撇撇嘴。

我轻轻地揉弄着她的乳房,再次挑逗着她粉嫩的乳头,秀竹有些陶醉地抬头轻轻地吻着我。

一倾如注后,鸡巴安静地去睡了,我也累了,困意阵阵向我袭来,我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三十六 孤独的刘老师

清晨,我被院子里的嘈杂声惊醒,我就要起来,可是,怎么起不来呢?我低头一看,原来身体被秀竹环臂抱住了,一夜皆是如此。我看着秀竹长长的睫毛下有泪流的痕迹,她为什么流泪呢,难道是舍不得我走吗?

她那娇嫩的玉体和我紧紧地贴在一起,这个时候了,可不能露了馅,让二大娘老两口看到了那可不好,我忙轻轻地掰开秀竹的双手,赶快穿衣服。

秀竹醒来了,她看到我要走,就急着说:“木哥哥,你怎么悄悄地走呀?”

我微笑着说:“白天了,秀竹,影响不好啊。我怕惊醒你,就轻轻的。”

秀竹带着哭腔说:“哥来吻吻我,快点!”

我忙过去,吻了她额头一下,就要走,却被她的双臂抱住了,她把我的头埋在了她的胸口之间,来回地摩擦我。那温暖的细滑啊,这可是温柔的故乡,我快要受不了了,忙对她说,千万不要让她的父母发现真相,快放我走吧。

秀竹依依不舍地放开我,泪无声地滑落下来:“哥,你知道吗,我想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可是吴大师说我们不能在一起,这可怎么办呢?唉,也许我们的缘分不够啊……”

我不能再说什么,这种令人柔肠寸断的场面,我最好以无言胜千言了。我抚摸着她的长发,与她挥了挥手,就走了。我还能听到有低低的泣声。

我走到了院子里,发现吴大师准备好了行装,要走了,二大娘两口子硬要留吴大师吃完饭走,吴大师又对二大娘叮嘱了一番,又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走了,有什么来和我说,当然,希望你不要来叫我!”

她又对我说:“小木,你是个好小伙,我要走了,以后你路过我们村,就进我家!”

我连声道谢,心却说:我才不到你家呢!谁知道你的家是什么歪门邪道呢?不过,这位大师我倒觉得心肠很好的,是可以结交的。

大师走了,临走时和我挥挥手,低低地对我说:“小木啊,你交上了好运了,以后会有很多女人对你好的……”

我还以为是有什么秘诀要告诉我,这家伙,我一笑了之,目送大师远去。

大师走远了,我赶快一遛弯拐进自己家的院子里,因为我不想看到二大娘一家感恩戴德的样子,太严重了,我天天在和她的女儿行秦晋之好,实在没脸去面对他们。

和秀竹告别之后,我无限惆怅,这时才有了不舍之情,这6天里,我在温柔梦里沉醉了很久啊,很难到现实中去啊,秀竹,我的女孩,我真的很爱你。

我回到家里,看到锅里有一碗黄灿灿的小米饭和一碗小葱拌豆腐,我的食欲一下子就勾起来了。不一会,风卷残云,饭菜被我一扫而光。我喝了点热水,看了看日历,啊,今天是星期六,休息啊,要不是看来日历,我差点去了学校。又可以休息两天了,我像学生一样高兴。

突然听到隔壁院子里有一声秀梅的那种嗲声响起,我猛然醒悟过来,哎呀,还有这个混世魔王,这几天,我累了,实在是体力不支了,还得躲着秀梅啊。我忙出了厨房,就要往外走。

走到我的卧室,我看到有一瓶药膏放在我的书桌子上,这是什么呢?我一下子想到了翠兰了,啊,我的这瓶药是为翠兰准备的,这些天里,我有点忙,把她忘了。

我赶快装上了那瓶药膏,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看骚妹妹秀梅,我看到秀梅在她家院子里正往我的院子里看,我忙疾步走出院门,一溜烟跑向大伯的房子。

我要去看翠兰了,看看我的这个扶持对象生活的怎么样。

在路上,路过医生的家里,我想到了翠兰的伤势,就到医生那里开上了一些消炎的药,当然我哄骗了医生,说是我的未婚妻有这类病,那个医生将信将疑,他责备我:“不要一整夜地吸吮奶头,那样会把你未婚妻的奶子弄坏的,会发炎的。”

我连连点头称是,自己可是蒙受了不白之冤。

来到翠兰住的屋子,我发现门往里锁着,什么状况啊,难道是王大风又潜入了吗?我警觉起来,赶快翻过了墙,跳进了院子。要知道,大伯的墙足够一丈多高,当然,凭我的身手翻越这个不是难事。

我悄悄地走进翠兰的卧室的窗前,只见还挂着窗帘,我忙透过缝隙往里看去,哦,原来翠兰在擦洗身子,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我就放心了。

只见翠兰用一块葱绿色的毛巾在胸前小心地擦过,她的胸部还是伤痕累累,我看着那壮硕的奶头,总是很别扭,这么可人的小女孩长了一个像牛一样的奶头,不伦不类,都是那个畜生王大风害得啊。

我看到她在慢慢地挤那两个奶头,挤了很久,我看到有淡黄色的略带白色的液体缓缓了滴了出来。我想到那个医生和我说过:一个未婚的女人,如果长时间的被吸吮奶头,是可以分泌出奶水的,不过这奶水和哺乳的女人的奶水不同的,还有一些别的液体,所以会呈异味。因为,长时间的吸吮会使女人的泌乳素增多,从而会使她的奶水流出来。但是,这样会使女人的乳部发炎的。据翠兰说,王大风那老小子会把她奶子里分泌出来的液体一齐吃掉,一天吸上三遍,怨不得翠兰的奶头会巨大,都是反复发炎后促使奶头变大了,医生说这样做的结果是以后不发炎恢复正常后,那奶头还是那么大的,不会再小了。我很忧虑,翠兰以后找个对象会不好找的,对方看到这么大的奶头,会怎么想?这肯定不是先天性的!

正在沉思,翠兰出来倒水,差点泼了我一头,我和她都吓了一跳,翠兰捂着胸口说:“木哥,你什么时候来了,也不进来?”

我忙向她解释了原因,她听到我还以为王大风潜了进来时,很感动,一下子抱住我,紧紧地,轻轻地说:“谢谢哥哥,谢谢哥哥……”

她的身体动着,两个硕大的奶头扫在我的胳膊上,痒痒的,我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我忙对她说:“秋风很冷,我们进屋吧。”

进了屋子,没想到翠兰很勤快的,把屋子收拾得井井有条,温暖舒适,有一种家的感觉。

翠兰就要穿背心,我说:“等一等,我给你抹抹药膏,按摩按摩。”

翠兰看着我拿的那瓶药膏,一下子想起了我在果园里说过的话,就喃喃地说:“木哥哥,你真好,你还记得给我抹药。”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她两根羊角辫很是调皮可爱。

我挤出了一点药膏,然后抹在翠兰小小的乳房上,两个都抹上药膏,然后,我用两只手的手掌小心地揉搓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乳房虽小,柔软感也有,摸上去,手感很好。

那两个硕大的大红乳头,每一次我的手掌掠过时,都会跳一跳,弄得我的手掌很是痒痒的,也许翠兰更痒,每一次掠过,翠兰都会颤一下。

我又挤了一点药膏,又重新抹在那两个小奶子上。这药就是好,翠兰连声叫道,好凉啊,真舒服。舒服?我想还有感官的刺激吧,这是人的敏感部位,舒缓的按摩会让人感到舒适的。

按摩了十几分钟,我开始对那两个乳头用药了,我挤了一点点药,涂在我的手掌上,我用拇指和食指蘸了一点,在乳头上涂抹着,按捏着,揉搓着,我想,这里这么大,肯定有发炎的缘故,但愿可以帮她矫正一点,小一些。

按摩了一会,没想到翠兰竟然哼出声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然紧紧地抱住了我,不让我动她的两个大乳头。她用梦呓的声音对我说:“哥,我受不了了,我舒服极了,你真好……”

她两条腿紧紧地夹着,上下搓动着。我才发现,她的下身也没有穿衣服。

突然,一股水喷向我的裤子,我躲闪不及,把裤腿湿了,翠兰闭着眼睛,没有发觉。我不好意思提醒她。

这个翠兰,我来给你用上好的药治病,你可忍受不了,把我的衣服弄湿了,这个情况,真是费力不讨好啊。

把乳头按摩了一会,中间的小孔处开始有那种黄白色的液体溢出,慢慢地淌了下来。翠兰赶快按捏着两个奶子,像揉面团一样揉捏着,那黄白色的液体开始喷了出来,我看到这种情况,很忧虑,这是个问题啊。不能这样下去,会对她有害的。我应该在医生那里开上一些抑制泌乳素的药物。

挤了好一会,没有了液体流出来,翠兰说:“谢谢哥哥帮我,好舒服啊,天天我得挤上三四次,唉,气死我了,都是那个老畜生害得我。”

我安慰她不用怕,近日会为她开上一些药物来治疗。

翠兰激动地抱住我。当时,我坐在一个大板凳上,她正好站在,她的个子也不矮,她一抱我,胸部就紧紧地贴在我的脸上。两个大乳头触到我的眼皮上,我赶快闭上了眼睛。翠兰上下地移动着身子,低低地问:“木哥,我该怎样感谢你啊?”

她用胸部不断地摩挲着我的脸,两个大乳头弄得我到处都是痒痒的,我的心更痒。我在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能越轨。可是翠兰不断地撩拨着我,我的心跳得很厉害。

突然,翠兰把一个大乳头放到我的嘴里,好充盈的感觉。原谅我吧,我还是个年轻人,终于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我不由自主地吸吮起来。刚才的液体基本上流完了,现在我吸出来一些稍稍稠一点的液体,啊,竟然有甜味,我吐出一点一看,啊,都是白白的,是奶啊,和大姐的一样。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小萝莉竟然分泌出来了奶水,真是匪夷所思啊。

吸了一会,两个奶子都吸出来一些,我赶快把翠兰推开,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再深入了,如果继续下去,我会忍不住操她的。不然,道德上,伦理上,会不容我的。不然,我和王大风有什么区别呢,我也会是个禽兽啊。

翠兰气喘吁吁,双眼迷离,脸色赤红,她直直地盯着我,喃喃道:“木哥,你怎么了,难道你嫌我脏吗?”

说着,眼泪下来了。

我连忙过去抱住她,轻轻地安慰道:“你还小,不能做大人的事,以前王大风是禽兽侵害你,我可不能步入他的后尘……”

翠兰哭着说:“木哥,我是真的爱你,你是我的大恩人,我愿意和你好的……”

翠兰轻轻叫了一声,「坏哥哥,你又做坏事了。」

我哪里还听得到她说什么,手里握着她小巧而结实的乳房,胡乱地揉捏着,翠兰「唔……」

的呻吟更加刺激了我。

黑暗的屋子中我依然能看到翠兰皮肤的亮色。她一对尖尖上翘的乳房在屋子中散发着诱人的热气。我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它们,狼吞虎咽地揉着,非常的有弹性。

我吻着她说,「小美女,你经常锻炼它们?好有弹性哦。」

她故作生气地说,「坏哥哥,你在说什么?」

我没有回答,猛一低头,咬住了她的乳头,用右手捏着另一个乳头,稍微用力地拉扯。我含着翠兰的乳头,舌头不断拨弄着它。

翠兰轻轻地呻吟着,「唔……坏哥哥,来,用力些。」

我另一只手从翠兰的腰部移到了她的臀部,稍一用力,将她的下体压在我早已硬起来的鸡巴上,我也不断地用鸡巴顶着她的小腹。

翠兰摸索着找到了我的下体,「坏哥哥,你好硬哦。」

我从她的乳房吻上去,吻着她的脖子,她抬起头,像一只享受的猫。

翠兰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解开我的皮带,扣子,拉练,然後轻轻地褪下我的裤子。然後隔着内裤按着我的鸡巴,温柔地握着,摸索着它的形状。

我原本放在翠兰小屁股上的手也提起来,抚摩着她结实的小屁股。

翠兰轻轻一挑,扯下了我的内裤,我的鸡巴一下子跳了出来。

她轻轻地说,「它好热!」

我的手绕到前面,先是按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向下探去,先是柔软的阴毛,然後是一点点的突起,她轻呼一声,抓紧了我的肉棒。

再下面,是她温热的肉缝,有点湿,粘粘的。我喘着粗气拿开了她的手,按着她的下体迎向我的肉棒。肉棒已经涨得有些生痛,先是顶在翠兰的小腹上,她并不浓密的阴毛摩擦着我的敏感的龟头。

我扶着翠兰的腰,稍微弯点腰,龟头一点一点地移向她湿润的下体,每移动一些,我就气喘不已,忍不住抱着她的腰低头含着她的乳头,用力的吮吸着。

肉棒顶在翠兰的阴唇上,胡乱地磨着,突然一阵发麻,鸡巴从根部开始到龟头一阵收缩,我在她的下体猛烈地射精。她的阴毛因此粘上了大滩的精液。

我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翠兰吻着我的额头,「不要紧,坏哥哥,你太紧张了,再来。」

我依然吮吸着她的乳头,不时轻咬着,鸡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抽搐着。

还是走吧,我和翠兰道了别。

我走了,翠兰眼泪汪汪地目送着我从墙头消失。

倒好我适时控制住了自己,不然,和王大风有何异也?把翠兰从王大风那里救出来,就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这是天理所不容的!翠兰她一时冲动,为感恩于我,把自己献上,我可不能乘火打劫啊,我要做个正直的人。

我走在路上,突然想起了我的口袋里还有在医生那里开的消炎的药还没有给翠兰呢,我连忙返了回去。翠兰家里还锁着门,我就又从墙上跳去。

在墙上,我突然听到一声声呻吟的声音,啊,哪里发出的,我忙四处查看。后来,我才知道,是大伯房子的隔壁房子发出的,是谁,我悄悄地爬在墙上,慢慢地移动着。

近了,近了,我看到了。

隔着玻璃,我看到了一个中年妇女,她躺在床上,手在阴部不断地动着,呻吟声不断地发出。是谁,大白天如此放肆,又不是旷久怨妇?

我仔细一看,差点掉下墙来,是小学时教过我的刘老师。我记得,我八九岁时,她还是一个18、19岁的大闺女,她是个代课老师,是村委会的安排。这么说来,现在她还没有达到40岁。后来,她的婚姻很不幸,嫁给了同村的一个小伙,他在外地工作,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可一回家,要么不理老婆,要么就是打架。刘老师常常哭着跑上街,和别人诉说。他们唯一的一个女儿在外地读大学,刘老师可以说是最孤独的一个人了。刘老师最后成了国家的正式教员,职业之限使她恪守本分,没有越轨,这更造成了她的孤独和压抑。周末,在大白天自慰也许是释放自己的一种方式吧,我理解了刘老师。

正想着,我一下子摔了下去,正好摔倒在刘老师的窗前,原来,这墙年久失修,又遭连阴雨,我140斤的体重趴在墙上,不摔下来才怪呢。

刘老师正在享受,没想到我会摔在她家的窗户上,她吓了一跳,忙扭过头来看看是什么东西……

三十七 尴尬的刘老师

我在那年久失修的湿墙头收势不住,一下子摔在刘老师的窗户上,巧的是碰到我的窗户是一扇纱窗,如果是玻璃窗,那后果一定不堪设想啊,一定会使我头破血流的。可现在碰到了纱窗上,我就像颗子弹一样,把纱窗破了个很大的洞,直摔倒刘老师的床上才停止,如果不是刘老师无意识拉了我一把,我会摔倒在床腿上……

我彻底懵了,惊魂未定。刘老师也是如此,她捂着胸部,嘴大张着,看得出,她也吓到了极点。

过了一会儿,我才定下心来,忙说:“对不起,刘老师,我在大伯家有点活干,没想到会摔倒您的床上,对不起……”

我诚惶诚恐。

刘老师顿了一顿,才认出我来,她笑着握着我的手说:“哎呀,可爱的小木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在小学时,我真的很乖,很可爱,她常常叫我可爱的小木。

我忽然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仔细一看,才发现刘老师如出生的婴儿,一丝不挂。两个不大不小的奶子耸在胸口,非常健美,非常养眼。两颗粉红的的奶头镶嵌在奶子的中央,犹如两颗红玛瑙点缀在羊脂白玉上,煞是好看。刚才一直不知道,我的一只手还按在她的一颗奶头上,另一只手按在她的阴部。刘老师发现我的眼神不对,忙低头看去,一看不要紧,这才知道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她连忙掩住胸口,可又露出了阴毛;掩住了阴毛,又露出了奶头。她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刘老师脸红到了脖下,她几次欲言又止,肯定是想解释又苦于没法解释。

我连忙站起来,想逃离这现场,太尴尬了,小时候神圣不可侵犯的偶像今天毫无保留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有点接受不了,我要逃离。

可是刚一站起来,我一下子摔倒在床上,差点砸住刘老师,啊,有个地方在剧烈的疼痛,刚才沉浸在尴尬中还没有意识到我还受了伤。

刘老师看到我又摔倒了,忙问:“小木,你怎么啦,哪里疼呢?我来看看。”

我没法开口,因为那个地方正是我的鸡巴。

刘老师摸着膝盖说:“刚才你飞进来时把我膝盖狠狠地碰了一下,我还有些疼痛呢,你一定碰到软肉处了,告诉在哪里,我给你揉一揉。”

我还没有言语,我怎么能好意思呢?

可是疼痛把鸡巴暴露了,我疼得不由自主地握住它,大叫起来。

刘老师顾不得自己了,她忙转向了我。

“哦,是小雀雀疼呢,呵呵,小木,怕什么呢,我来看看,老师这里有跌打膏,来给你搽上……”

我忙说:“老师,不用,我要回去……”

可嘴里说走,我却起不来。

刘老师把我翻过身来,让我正面躺着,她对我说:“不要害羞,你小时候,老师见过很多次……”

刘老师啊,你呀,小时候能和现在相比吗?那时候,我的雀雀多小,可现在,庞然大物也,多丑陋啊!

可刘老师执意要看看鸡巴摔得怎样,我也没有办法,任她去看了。

刘老师动作很温柔,轻轻地解开皮带,把我的外裤和内裤慢慢地拉下一些,我的鸡巴猛地跳了出来,原来刚才我看到刘老师自慰时那鸡巴也跳跃起来了,现在还没有消退,又看到刘老师的身体,我更不能自己,现在再加上我的儿时偶像要看我的这里,我的鸡巴便直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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