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乖第4部分阅读(1/1)

的下场会有多悲惨,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裴羿嘴硬地告诉自己,像那种只会给他惹麻烦的女人,多丢几个也不心疼。

然而他愈是着急,愈是生气,就愈不能欺骗自己现在的他,其实比家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心急如焚

若不是因为整颗心都挂念着她,今晚他甚至不会放下未完的案子提前归来

该死的,那女人为何总让他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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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时间接近子夜,客厅里聚集了一群不时交头接耳、捶胸顿足的人,他们个个忧心忡忡,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踱步,但又碍于裴羿的命令,不敢轻举妄动,免得先引爆楼上那座火药库,把场面炸得更加凌乱。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此刻待在房里的裴羿才是这屋子里最心浮气躁的人。自从踏进房里,他的心就没半刻平静,全被怒气和咒骂塞爆了,不但没吃晚餐,带回来处理的公文也全搁在公事包里,动都没动一下。

瞄了瞄腕上的时间他握紧重拳,仿佛手里掐的是那女人的脖子,可惜,她已经消失了整整八个多钟头,而他却碍于面子问题,迟迟拉不下脸来命人打通电话去确认一下,她是否平安地待在夏家,或者应该直接报警处理

裴羿在心里重复第n次咒骂,楼下却突然传来一阵马蚤动

“回来了少夫人回来了少少夫人跟跟表少爷一起回来了。”

老张欣喜若狂的声音由远而近,从门外传进客厅,他报喜似的从外头一路狂奔进客厅,上气不接下气地宣布。

过没多久,果然看见严司佑和夏静言也步入客厅,或者应该说,夏静言根本是被严司佑搀扶进屋内的。她像只无骨水母,全身软趴趴地倚靠在严司佑身上。

“少夫人受伤了吗”他们还没走近,小雨已经急着探颈询问。

“不,她只是喝醉了。”严司佑笑了笑,小心翼翼将怀中烂醉如泥的夏静言扶到沙发上坐下。

小雨走到夏静言身边,一股呛鼻的酒气立刻直扑而来,散染在四周的空气里。

“你带她去喝成这副德行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裴羿突然出现在众人身后,一见到满身酒气、几乎醉到不省人事的夏静言,立刻把矛头指向严司佑。

天杀的整个屋子的人都在这坐立难安地担心她的安危,他们两人倒悠悠哉哉的在外头饮酒作乐。

“嘿,冷静一点,我可没带她去喝酒,我在医院里忙了一整天,刚刚才下班,连晚餐都还没吃呢”严司佑觉得自己实在很无辜。又没人通知他,他怎么会知道大家都在找夏静言啊

“那你怎么会跟她在一起”裴羿怀疑地质问。

“哦,那是因为我朋友刚好到她喝酒的那间酒吧去聚会,他们一起聊了几句,碰巧提起我,以为她是我的朋友。他们看她喝多了,怕她一个人会有危险,就打电话联络我去接她回家。”严司佑不得不佩服起自己急中生智的顺溜口才。

裴羿用锐利如锋的眼神盯着严司佑,像在衡量他话中的可信度,也像在警告他最好别瞎扯谎来骗他,否则他就死定了

严司佑额上冒出几滴汗当然,是因为天气太热的关系,不是心虚哦

“小雨,你不是说少夫人没带钱出门吗那她怎么有钱买酒,还醉成这副德行”他看了小雨一眼,清楚记得她说过的话,所以才会更担心身无分文又不知去向的她。

胆小的小雨被裴羿这么一瞪,立刻吓得倒退几步,半晌都吐不出话来。“这这这”她也不知道啊,下午少夫人出门的时候,明明没带钱包的。

“是你帮她付的酒钱”锋利的箭头再度指向严司佑。照这情况看来,夏静言根本就喝挂了要是她身上没带钱,怎么可能醉成这副鬼德行。

“哦对,没错,是我付的钱,她真的喝了不少酒呢,所以小雨,我看你就先送少夫人回房休息吧。”严司佑开口替小雨解围。

“既然人已经平安送到家,现在时间不早,我也该走了。”今晚气氛欠佳,他还是先走为妙,免得又招惹来其他倒楣事。

“先生”严司佑还来不及转身,瘫软在沙发里的夏静言却突然苏醒,伸出一只手往空中挥了几下,拉住严司佑的衣袖。

众人的焦点顿时聚集到的夏静言身上

只见她撑起虚软无力的身体倚向严司佑,双手紧紧环住他的手臂,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意识不清地盯着他傻笑,正当大家还搞不清楚她到底想做什么的时候,她居然冷不防地将嘴唇贴在严司佑的脸颊上。

“嗄”这意外的举动让所有人都惊讶得倒抽了一口气。

现在是怎样

无视于众人的讶异,夏静言的嘴唇大方的停留在严司佑脸上好几秒,接着又低头依偎在严司佑怀里,露出慵懒如猫的性感笑容。

为了怕她脚软倒地,严司佑也伸手扶住她,然而这单纯的反射动作却让他们俩看起来更加亲密、暧昧。

没人敢转头看一眼裴羿现在的表情,因为光用膝盖想,也知道火药库炸开了。

“酒酒呢先生,我们不是说好一个吻换一杯酒的吗我已经亲过你喽,哈哈酒呢”她赖在严司佑胸前,迷迷糊糊地大笑。

这才是夏静言没钱也能喝到烂醉的原因。想不到她不但不打自招,还顺道把刚爬上岸的严司佑又拖下水。

事实上,他的朋友去酒吧聚会是真的,打电话联络他也是真的,只不过他们叩他的目的却是因为“有个美丽热情的东方女子在酒吧里大方献吻”,任何男人只要免费提供一杯酒饮,便能得到美人的香吻这对在场的男人而言,无疑是天上掉下来的艳福,得来全不费功夫。

本来严司佑因为又累又饿,正打算拒绝朋友的邀约,但心想反正都要吃饭,眼前既有热闹可凑,不去白不去,不过是方向盘转个角度而已。

然而当他走进酒吧,在朋友的指引下穿过重重人墙,终于看到那位醉倚在吧台前的美丽女子时,差点没吓掉下巴

别说是吃晚餐了,当他千辛万苦把夏静言从大排长龙的男人堆里拉出来时,自己倒差点被那群恶狼给啃碎了。真不敢想象要是他再晚个几步,或根本没去赴约,她可能会遭遇到什么可怕的下场,那些色迷心窍的男人简直巴不得立刻把秀色可餐的她生吞下肚。

“少夫人,快放手。”小雨急着想把夏静言从严司佑身上拉开,但她无论如何就是不松手。

“哎哟,你不要拉我,我不亲女人的,走开”她甩开小雨的手,环抱住严司佑的腰,像只八爪鱼似的将他缠得更紧。

“羿,她只是喝醉了,没别的意思。”严司佑满脸尴尬地看着裴羿。

盛怒之下的裴羿根本听不进严司佑的解释,他大步跨向前

“你倒是很会替她打圆场。”他凶狠地瞪着严司佑,扬起嘴角,却没半点笑意。

“自己人嘛,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严司佑下意识拍拍她的手臂,裴羿眼中立刻窜出两簇耀眼的火光。

啧啧啧,原来火上加“醋”也能燎起熊熊大火啊

纵使身陷危机之中,向来爱凑热闹的严司佑也不忘分神欣赏裴羿醋劲大发的有趣表情。

“你们干么一直说话,我的酒呢酒来”她把脸埋进严司佑的胸口磨蹭,这亲密过当的举动适时化解了严司佑的危机,因为那把炽烈的妒火全往她身上烧去了

“该死的女人,给我过来”裴羿怒吼,一把将她拉向自己。

“耶先生你看起来好面熟哦,你也要请我喝酒吗嘿嘿不过要排队哦,是他先来的。”夏静言不知死活地纠正他,完全没警觉到眼前袭来的惊涛骇浪。

小雨捂着胸口,吓得差点心脏麻痹,她真担心少夫人会当场被盛怒中的少爷给活活掐死。

“记得你今天喝了几杯酒吗”换个说法,其实裴羿真正想知道的是,这个满身酒气的女人今晚到底吻过多少罪该万死的野男人

夏静言眨了眨长睫毛,当真伸出十根手指头来认真计算

“呵呵呵,笨蛋,那么多酒,我怎么记得住啊,你喝醉啦好呆哦”她吃吃地笑着,整个脑袋迷迷糊糊的,醉到连被裴羿紧抓住的手都不觉得痛了。

她懒散无力地靠在裴羿的胸前,单手环抱在他腰间,不但无惧于他的怒火,反而一副非常舒服安适的模样。

反观被她抱住的男人,可就没那么轻松自在了。自己的老婆在大庭广众下公然献吻,不知道吻过了多少男人,叫他这个做丈夫的能不动怒吗

裴羿面色铁青,恨不能亲手扭断那些龌龊下流男人的脖子。他忿然放开她的手,改而揪住她的后领,将她拖向厨房

裴羿使劲推开她的身体,夏静言立刻因为失去持撑点而跌坐在冰冷地面上。

他随后提起一个装满水的木桶走到她面前,不假思索地朝她头上重重淋下

“啊”她惊叫了声,以手肘撑住身体的重量,整个人因为全身湿透而变得更加狼狈不堪。

但这桶水并没有将她泼醒,她只是掀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他一眼,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少夫人”小雨跑到夏静言身边扶起她,严司佑也赶到一旁检视她的情况。

“没事的,她可能是因为太累,才会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严司佑笑了笑,要小雨别担心。

的确,夏静言是累坏、也饿过头了。自从她踏出裴羿的公司后就没吃过任何食物,独自一人在街上游荡了大半天,忘了渴、也忘了饿,只感觉心被掏空似的,连双脚也麻痹到失去应有的知觉。

折腾了大半天,肉体上的疲累早已超出她所能负担的程度。

夏静言从没喝过酒,但今晚在酒吧里,她却把酒当水,一杯喝过一杯

如今看来,空腹喝酒除了伤胃以外,什么也改变不了。

“把她带上楼去弄干净。”裴羿粗声命令道。

小雨和美桃立刻动作,一左一右的将夏静言扶离厨房。

“她真的没事”裴羿的视线移向严司佑。

“你很关心她的嘛。”严司佑咧嘴笑开了。

“那当然,她死了我找谁算帐。”裴羿冷冷的撂下这句话,便迳自离开。

“哼,嘴硬。”他打趣地调侃那坛刚开封的陈年老醋。

背后却冷不防地飘来一句:“啊~~差点忘了,还有一个你。”

那阴沈的声音冻得严司佑背脊一阵发凉,头皮发麻。

噢哦这可不行,为求自保,他还是得找时间去搬个救兵才对

这会儿,他血液里的恶作剧因子似乎又在蠢蠢欲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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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怕吵到裴羿休息,小雨和美桃特别把夏静言带到其他房间的浴室里替她清理梳洗,换上一套干净的睡衣。

夏静言被送回主卧房时,裴羿也正好准备要上床睡觉。

经过一番的冲洗梳理后,原本陷入昏睡状态的夏静言已经清醒了一点,不过她身上的酒意却没有退散多少。

“喂,你干么睡在人家床上啊”夏静言用力朝床面一拍,颇不高兴地瞪着已经躺下的裴羿。

裴羿完全不想搭理她,迳自熄了床头灯,然后拉高被子,背对着她准备入睡。

“喂”夏静言不服气地拉扯他身上的被子,但背对着她的男人却依旧冷漠无回应。

她愣了一会儿,突然掀开盖在下半身的被子,跨腿坐到裴羿身上。

裴羿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干么”他转正身体。

这女人又在发什么疯他都还没跟她算帐呢

“你到底是谁啊,干么睡在人家床上”她猛扯他的衣领,致使三颗钮扣在五秒内不翼而飞。

“你发什么神经,快给我住手”他制住她不停挥动的双手,含怒瞪着她。

夏静言神智不清地凝视身下的男人,吃吃地傻笑,然后二话不说,直接趴向他厚实的胸膛。

“喂你搞什么”他松开手,想把她从身上推开,无奈她却将他抱得死紧,怎么都不肯放手。

“没关系,你就睡在这里好了。你睡,我也陪你睡,反正我老公也在外面陪别的女人睡,所以,我陪你睡,就这么决定了。”她醉言醉语地回答,醺红的小脸贴在他胸前舒服地磨蹭。

裴羿翻了个白眼,看来这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连她自己身处何地、手抱何人都搞不清楚。、 还有,下午他在办公室里可没做出对不起她的事他跟那个女人连躺都没躺下,哪来的“睡”

“别发酒疯了,我就是你的老公。”他勉强推高她的肩膀,稍微拉开彼此的距离,要她认清楚现在是趴在谁身上。

夏静言很认真地盯着他,愣愣地端详着

“骗人你才不是。”她挥开他的手。“那个讨人厌的大坏蛋才不会睡在我旁边咧,他呀嘿嘿只喜欢跟别的女人睡觉,还抱在一起,又亲她这是我亲眼看到的哦。”她用说秘密似的口吻小声地告诉他。

裴羿微地一愣,讶异她都醉到这地步还记得这件事,难道她真是因为在意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才跑出去借酒浇愁,难道她

“喂,你干么不说话”她眯着眼睛看他。“哦我知道,你一定也做了对不起你老婆的事对不对你们男人都一样,都是坏东西,你也是个大混蛋,超级大混蛋”她指着他的鼻子,凶巴巴的瞪着他,压根儿忘了刚才是自己硬扑到他身上,逼他做出“对不起老婆”的事。

“我才没有”他低吼了声,懊恼自己竟然差点脱口而出,冲动的向她解释起自己下午所发生的事。

瞧她现在醉成这副德行,连他是谁都不认得了,会听得懂他的解释才有鬼

“你最好立刻收回你的话。”这女人以为借酒装疯就不用负责吗

“我不要,你到底是谁啊干么随便跑进人家的房间,还帮那个混蛋说话。”她突然失控地朝他身上胡乱挥拳。

裴羿再次擒住她的双腕,用力一拐

“啊放开我啦”她不舒服的扭动身体,想摆脱他紧抓住她的手,但是这动作却引发他下半身一阵莫名的兴奋。

裴羿不禁要怀疑,这女人到底是无意的反抗,还是存心要挑逗他。

“啊”来不及多加思索,他胸前已经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两排渗着血丝的齿痕清清楚楚的印在他胸口,说明了她的意图,也证明了她的危险性,丝毫都大意不得。

“你敢咬我”这女人简直是他看过最危险的生物。他翻身钳制住她的手脚,以防她再做出什么危害他的小动作。

“水”无视于他的威胁,她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觉得既渴又热,全身都不舒眼。

到底是谁抓住她不放好难过,她完全动不了了。

“该死,你根本是故意的。”裴羿低咒着,现在连他也觉得很渴

强烈的渴望。

经过一番剧烈拉扯,她的睡袍早已松开,滑落的细肩带撑不住薄丝衣料,走露大片春光。

她桃唇微张、星眸半闭地仰躺于大片乌黑发丝之中,睡衣下露出半截底裤,和一双修长细嫩的性感美腿。透过月亮的光晕,她就像沐浴在白光中的女神般纯净美丽,面泛桃红,充满诱惑的魔力。

打从第一眼见到她,裴羿就不曾怀疑过她的确拥有一副令所有男人着迷的外貌,但是她的硬脾气和不服输的个性却让他心生反感,加上生活中不断出现的纷争,更让他对这个枕边人“性趣”全失,碰也不想碰她一下。

不过,现在躺在他身下的却是副温软馨香的姣美胴体,再加上内心深处觉醒的情愫逐渐发酵,教他这个正常男人如何不冲动。

裴羿再无多虑的低头吻她,那柔软的双唇居然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美好,他将舌头探入她干渴的口中,而她也像急欲汲取清泉似的与他交缠,大胆地回应。

她的举动让裴羿愈加亢奋,他拉下她肩上的细带,将碍事的睡衣褪至腰间,好让他尽情饱览她胸前美不胜收的醉人春色。

夏静言意乱情迷地看着他,迷蒙的眼神飘到那个依然醒目的红色齿痕上。

“哼,你的杰作。”他冷哼了声。她可是唯一一个敢在他身上留下印记的女人。

夏静言无意识地伸手抚摸那个齿痕,然后稍微抬高小脸,以粉嫩的舌尖舔舐那个齿痕,像在赔罪,更像在折磨他

“你”他轻叹着,享受她的凌迟。她远比他想象的更会挑逗男人,看似清纯的手段却更能发挥惊人的威力。

这是她诱惑男人惯用的伎俩吗他不禁暗自生疑。

裴羿没有chu女情结,也明白任何人都有可能在婚前跟两情相悦的对象发生亲密关系,所以当初他并没有特别要求“新娘必须是chu女”这个条件,只要他的妻子在婚后对他忠诚、从一而终就好。但此时令他气恼的是,平日看似直率纯真的她,到了床上却又是另一副豪放浪荡的模样,表现得如此饥渴,擅于挑逗。

呵,既然她那么会装腔作势的假正经,那么他也不必跟她客气了。

裴羿蓦然掰开她的双腿。

她觉得很不舒服,除了因为全身莫名难忍的欲火外,还有那个抵在她小腹上的硬物她扭动身体想躲开,但却反而更加难受地贴近

“走开我不要你”迷糊中的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手中抓住的是什么,只觉得它令她很不好受,所以她才抓住它,希望它别乱动。

“你真是”裴羿闭上眼忍受她甜蜜的折磨,澎湃的欲望在她生涩的逗弄下变得更加灼热惊人。

裴羿享受着她所带来的快感,干涩的喉间发出喑哑的低吼,像只发情的雄兽般渴望透过她得到解放

“你跟多少男人睡过”他盯着她绯红的脸蛋,黑眸迸出危险的光芒。

他乐于享受她的热情,却又痛恨她竟如此擅于挑逗男人。一想到她曾以如此大胆的行为取悦过别的男人,他便嫉妒得失去理智,所以故意用这么难堪的问题刺伤她,嘲讽她的放浪轻浮。

夏静言懵懵懂懂的眨着长睫毛,美眸涣散的对着他傻笑。

“回答我,你跟男人睡过吧”他粗鲁的捏住她的脸颊,下半身的疼痛早已磨光他所剩无几的耐性,由不得她继续装傻,故作清纯地装无辜。

光是想象曾有别的男人也这样触及她的美好,尝过她的甜美,他的心就像被强酸腐蚀般地剧烈疼痛,但尽管呼之欲出的答案将会让他感到痛苦,他还是想听她亲口承认,对他坦白。

夏静言以蒙眬的视线扫视他坚毅有型的脸部线条,用混沌不清的大脑粗糙的思考着他的问题点头承认。

“嗯,睡过很多次”她憨傻地笑着。

这诚实的回答简直让裴羿怒火攻心、妒火中烧她是他的,永远都是,不管是现在、未来,还有过去错失的每一次他要彻底独占她的一切,即使一个眼神,他都不准别的男人觊觎、妄想。

“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属于我。”他冷声命令,架开她嫩白的双腿彻底占有她

“啊”她惨叫一声,撕裂的痛楚从双腿间急速扩散,驱退了酒精引发的迷幻快感。

她想挣扎,双手却动弹不得。

“好痛呜呜好痛”她挣扎着放声哭喊,透明的泪水瞬时涌现,濡湿颊旁的枕套。

是谁要这么伤害她好疼、好难受

裴羿愣住了,这不是他意料中的状况,虽然他刚才就从指上感受到她窄小的紧实、抗拒的挤压,但

“该死,你是chu女”他无比震惊地瞪大眼。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他明明问过她的,就算喝醉酒,也不可能会记错这档事吧。

看她皱眉扭曲的痛苦表情,他肯定弄痛她了,因为她是那么狭小、紧绷而且毫无准备,怎么可能承受得了他巨大的入侵。

“喂,清醒你到底是跟哪个男人睡过”他稍微施力地拍打她,急着想弄清楚这乌龙事件的始末。

夏静言微微松开紧闭的双眼,下半身的剧痛让她难受得使不上力

“裴羿”吐出这两个字后,她便翻眼晕了过去。

裴羿简直傻眼,原来“跟她睡过很多次的男人”指的就是他自己

这女人的解读能力真是低能到令人呕血但这个意外的发现却让他的内心感到欣喜若狂,因为她是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

“喂,醒醒”他轻拍她的脸颊,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是彻彻底底地晕了过去。

裴羿懊恼的想,这女人还真会挑时间恶整他,偏偏选在此刻昏死过去。

他忍受着欲望的折磨,痛苦地想由她温热的体内抽身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做过最需要意志力的事。他的身体疯狂地渴望着她,几乎要为她的紧窒包裹而崩溃但他的理智该死的清醒又极富道德感的理智,却不断提醒他的大脑要体谅她初经人事的不适,立刻离开她柔软如绵的身体。

裴羿吸了一大口气,撤离她美丽的胴体,仰望天花板,极力平息下半身炽烈如火的欲望。

这实在太痛苦,又太可笑了。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也是他最渴望得到的女人,现在正一丝不挂的躺在他身边,但他却偏偏碰她不得,甚至不敢多看几眼。

裴羿替她拉上被子,遮盖那白净诱人的玲珑曲线,却掩不住她身上飘来的香气,频频刺激内心的渴望。

他微笑并痛苦地想着,看来他确实是为他美丽的妻子深深着迷了。

夜色更沈,疲倦的睡意和旺盛的占有欲同时交错衍生

梦里,他才能肆无忌惮的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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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清晨,夏静言下意识想翻身调整睡姿,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她缓缓张开紧闭的双眼,可怕的痛楚立刻在她脑中急遽发作,好像有千军万马在她头里踏步行军一样。

她将模糊的视线重新聚焦,没想到才一仰头就对上一张男人的熟睡脸孔

裴羿他正以不可能发生的亲密姿势将她搂在怀里。

夏静言的双眼合了又张眼前的景象却不曾改变,依旧令她惊慌。

她谨慎地挪动身体,想在不吵醒他的情况下离开他的怀抱。

当她终于成功脱身,费力撑起身子后,面对的却是一番更令她触目惊心的景象凌乱不堪的床铺、散落四周的衣服,还有她不着寸缕的赤裸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以这副模样和裴羿躺在同一张床上

她抱着剧烈疼痛的头颅,脑海里对昨夜发生的事没有丝毫印象,但大腿内侧和床单上沾染的暗红色血迹,却已足够让她明白失去童贞的事实。

她掀开被子,拾起被压绉在一角的睡衣外袍披在身上,双脚一落地,腿间立刻传来清晰的酸痛感,提醒她犯下的错误。

“你去哪里”

身后传来裴羿沙哑的嗓音。他醒了。

夏静言没脸回头看他,此刻她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眼前的尴尬,于是她强忍着双腿间的酸软与头部的剧痛,仓皇地逃进浴室里。

裴羿眯起眼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刚睡醒的他还搞不清楚她为何会有这种反应。

他不在意地继续倒头合眼,直到时间越拖越久见她进浴室好一会儿了还没出来,他才觉得不太对劲。

“喂,你在里面干么”

浴室里没有传出任何声音,就像根本没人在里面一样。

再没耐性等了,裴羿披上睡袍,下了床,走向浴室。

他一推开门,便看到夏静言瑟缩着身子、低头抱膝的屈坐在离门最远的墙边。

裴羿跛着步伐朝她走近,在她身旁站定。“你怎么了”他低头看她,不能理解她此时的行为反应。

“昨天晚上,我们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事”她希望是自己糊涂,搞错了。

“不该做”的事这真是个令人发火的形容词

如果跟他这个做丈夫的上床叫“不该”,那到底跟谁做才叫“应该”

“你指的是zuo爱吗没错,昨晚我们俩的确是上过床了,虽然你的表现不甚理想,反应也差强人意,但终究也算尽到了一点为人凄子该有的义务。”他毫不修饰地嘲讽道,刻意刺激她。

这女人干么一直蒙着头,该不会是害羞得不敢面对他吧

“你走”她再度开口,这次的声音里多了份无力的颤抖。

裴羿没离开,反而蹲下来近看她。

“没人教过你,说话的时候要看着”要说的话全卡在他喉间消声匿迹,因为他看到一张泪流满面的憔悴脸孔。透明的泪水不断从她红肿的眼眶里涌出,遍布她苍白的脸颊,她的模样是如此令人心疼、不忍。

“拜托你走开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她颤抖的嘴唇甚至无法将这句简单的话一次说完,虽然她并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得这么懦弱没用,但她真的已经无力再强装镇定。

她缓缓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将头偏另向一边。

现在她不想看他,也不想被他碰触,因为此刻她的心痛得像快要窒息一般难受。

刚才,她坐在这里努力回想昨夜发生的事,但可悲的是,她竞只想起了自己亲眼目睹丈夫和别的女人在床上亲密调情的景象,对于踏进酒吧后所发生的事情,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就连昨夜她也毫无记亿。

多么讽刺啊她竟然对自己的初夜毫无印象,脑海里清楚记得的反而是丈夫跟别的女人拥吻、爱抚的亲热画面,有哪个女人可以忍受得了这接二连三的不堪与折磨呢不,她受不了她觉得头痛欲裂,心也一样。

“你别哭了好不好,我们是夫妻,会发生关系也是理所当然的。”他实在不晓得该如何安慰一个哭泣中的女人,他宁愿她大吼大叫的跟他发脾气,也不想看到她伤心欲绝的痛苦模样,好像他是个无情的刽子手似的。

“请你走开”她只能重复这个请求,其他的字句对此刻的她来说都太过困难了。

裴羿站直身子,不再多说,静静退出浴室,让出她所需要的空间。

他换上西装,下楼交代了几句,连早餐也没吃便出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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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难熬的一天。

一走回办公室,裴羿立刻扯掉脖子上的领带,气愤的甩到一边。

今天他的心情恶劣到极点,不管看到什么都有股想破口大骂的冲动,尤其是他自己

实在搞不懂他的大脑为何一再重播那张悲泣不止的脸孔,害他活像被催眠似的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如果不是她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整天盘绕在他脑中,干扰他向来冷静果断的思考逻辑和判断力,他也不会连续在几场会议中数度失神发呆,还为了掩饰自己的失常刻意刁难部属,搞得整间会议室愁云惨雾、哀鸿遍野,整日下来,毫无工作进度可言。

是的,他承认自己的确很在意她的悲喜。她笑,他的嘴角便会不自觉上扬;她哭这是第一次,但它的影响力却是史无前例的惊人,让他心如刀割。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时间,他将比平常加倍的文件一口气扫进公事包里,在众人的惊讶目光中步出办公室。

回到家里,一见到夏静言不在房里,裴羿立即下楼向美桃询问她的下落。

“少夫人在饭厅里,正准备用晚餐,不过”美桃一副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模样。

“怎么了”

“少爷,你别怪我逾矩,但昨晚的事你可不可以别再责怪少夫人了”

他没答话,等着她往下说。

“我想少夫人一定也为了昨晚的失态感到难过,她今天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让我们进去也不吃东西,我们好不容易才把她劝下楼来吃晚餐,她的气色看起来糟糕透了,教我们看了都心疼呢”讲到这里,老人家满脸愁容,眉间的皱纹更深了。

“我知道了。”他走进饭厅,五官绷得更紧。

关在房里不吃东西哼,她还真懂得如何折磨别人、虐待自己。

夏静言坐在餐桌前,手里握着刀叉,却动也不动。

裴羿走到她对面的位置坐下,看着她不发一语的落寞神情。

不见早上的哀伤与泪水,也没有平日的自信光彩,意志消沉的脸上只留下憔悴的平静,和一对红肿无神的眼睛,任谁看了都会心生不忍。

再打量她盘中的食物,几乎和自己面前刚端上来的这盘没两样。

“绝食抗议还是博取同情”他为她牵挂了一整天,她却在家虐待自己的身体教他看了既心疼,又火大。

他真的不懂她到底在闹什么脾气,难道跟自己的丈夫上床有那么罪大恶极吗

她默不作声,正了正肩膀,开始把食物一口口送进嘴里,用力咀嚼,咽下。

很明显的,她就是不愿在他面前示弱,虽然一点食欲也没有,嘴里也如嚼蜡般无味,但她盘里的食物却消失得越来越快,只想快点结束掉这一餐,赶紧远离他。

“吃慢点,小心噎着。”一见她吃得急,他不假思索地付诸关心。

岂料话才说完,她便捂住胸口,咳岔了气。

他立刻递上水杯,却被她倔强的拒绝。挥手洒翻了一桌子的水。

她大口呼吸,觉得心口越来越难受,就像被那滩水淹没了一样

“静言。”

“我吃饱了,你慢用。”丢下这句话,她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赶在自己失控前,离开他的视线。

裴羿没有半刻迟疑地追到房门口,急忙踏进门差点撞上站在门后的她。

“这是干么”他瞪着她怀里的枕头和被子。

“我去睡客房。”

他重用上门,一把扯掉她怀里的寝具,目光冷冽地朝她逼近,浑身散发暴戾之气。

“没有我准许,你哪儿都不能去。”他恨透了她这副急欲逃离他的态度。

夏静言迎上他锐利的眼神,愤愤不平地回瞪着,激动的眼中充满恨意及怨怼。

“你怎么还有脸来面对我在你做了那些可恶的事情之后”她望着他,仿佛看到另一个男人的影子,一个她极力摆脱的阴影

“可恶”他邪气地微笑,以指背抚过她细致的轮廓。“如果你指的是昨夜我记得你可是很喜欢我对你使坏的。”

“别用你摸过别的女人的脏手来碰我”她咬牙切齿地警告,恨不得撕烂他那张过分好看的俊容。

“喔,原来我亲爱的老婆不吃饭,是因为喝了一肚子醋的缘故啊。”这个认知让他恶劣的心情稍稍平复,开始有了捉弄人的兴致。

他戏谑地笑着,一点也不在意她杀人的目光,眉宇间透着一丝了然于心的轻松。

夏静言眯起眼,对他厚颜无耻的程度,简直感到难以置信

经过一整天的沉淀,她才迟钝地察觉到自己对他的感觉早已超乎寻常,远比她自己以为的更在乎他、重视他,甚至是喜欢他所以,她才会哭、会痛,会在目睹他跟别的女人缠绵相拥的时候崩溃落泪。那把插在她胸口上的刀,就叫嫉妒。

但幸好,她知道自己不会痛很久,因为他残忍的行径,已将她对他的好感粉碎殆尽。

夏静言拉下他轻薄的手。“别自抬身价,我只是高估了你对婚姻的忠诚度。至于这个位置,只要你一句话,我随时可以出让,不会妨碍你谈情说爱。”她该庆幸,这桩婚姻只是场无爱的交易。既然当初并非因爱而嫁,那么如今她就不能对他存有太多浪漫的幻想,也不该奢望得到他的爱。

然而她却弄不懂,这颗心在觉悟之后,怎么还是会酸、会痛,如此难受

“我没跟她上床。”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直视她诧异的双眸。

“如果你在意的是这件事,我承认我们之间是有点擦枪走火,正如你所见到的,但也就只有那样而已,我没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他郑重地澄清,趁她脑袋清醒的时候把话说清楚,不让这莫须有的误会横亘在他们之间。

“从今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不会再做让你难过的事。”他不太自在地僵着脸,笨拙地表达自己的感情,虽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