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中的锦绣第18部分阅读(1/1)

后,治病救人”的。

可嘉宜妈妈放不下高博在嘉宜查出有病的情况下,让别的女人怀孕的心结,便跟嘉宜爸爸说这事他们做父母的不插手,高博如果是真心悔悟,自然能求得嘉宜回头,如果不是,散了也就散了。

可嘉宜妈妈这话也就是说说而已,她真正担心的是嘉宜轻易和高博复合后,如果嘉宜仍是不能生育,高博再有反复。

现在年轻人夫妻双方都查不出毛病的,都有可能怀不上,何况嘉宜本来就有些毛病,还做了手术。

嘉宜妈妈的心思是趁这次好好磨磨高博,将高博彻底拿下,以后别再出什么妖蛾子。

当然这一切是以高博对嘉宜确实是一片真心为前提的。可尽管高博有了外遇,还在外面整出了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嘉宜妈妈心底还是相信高博对嘉宜的感情是别人比不了的。

可这次嘉宜妈妈将嘉宜的公寓地址交给高博几天了,后话却不见短长,这心里便有些急了。

她不好直接问高博,便打了电话给嘉宜:“嘉宜,高博这俩天有没有找你谈谈”

嘉宜小心的回答道:“我们谈过了,以前的事都说开了。”

嘉宜妈妈松了口气,终于放了心:“嘉宜,人生有几十节,这一节料不到那一节的事,高博这次是错得有些离谱,可夫妻之间总得互相搀一把,高博以后会记得你的好的。”

安嘉宜屏息了下,眼睛有些潮湿:“妈妈,我和高博分开了,再不是夫妻了。”

我爱你

嘉宜妈妈听明白了安嘉宜的意思,心顿时又提溜了起来,也小心的问道:“嘉宜,你和高博谈得不好么”

嘉宜听了她妈的问话,只觉着心里很焦躁,而这焦躁也只有在妈妈面前能流露一二,尤其是此时两人不过是在电话两头。

安嘉宜很烦躁的问她妈妈:“谈我们还能谈什么谈那女孩是怎么怀得孕谈她怎么没了孩子谈高博和她现在是怎么了结的,还是谈我”

安嘉宜生生是咽下了后面的话,只悲哀的问她妈妈道:“妈,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嘉宜妈妈在电话那头也没了声音,天下的母亲没有不疼护自己的子女的,嘉宜的哭腔让嘉宜妈妈心里很难过,可饶是如此,嘉宜妈妈默然了会儿,仍是叹息般的劝着嘉宜:“嘉宜,妈知道你心里委屈,可嘉宜你现在也是结过婚的人了,不比在爸爸妈妈跟前,人家长说女人家女人家的,一个家说到底还是要女人来拢住的,男人都跟孩子一个样,高博犯错,你该管要管,该罚要罚,该容的你还是要容,有些事睁一眼,闭一眼也就过去了。嘉宜,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安嘉宜听了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只觉中华五千年来广大妇女苦难史延续到了她的头上。

安嘉宜坚决抵制道:“妈,我做不到。”

至少对高博做不到,曾经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么多的甜蜜美好时光,如果这些都要无可变更的演变成“睁一眼,闭一眼”的容忍,安嘉宜觉得她宁愿让一切停滞在最好的时光中。

嘉宜妈妈听了嘉宜的话,直叹气:“嘉宜,你现在就是心高气傲,再过几年你就明白这道理了。”

嘉宜也跟着郁闷:“那就等再过几年再说吧”

嘉宜妈妈着急道:“再过几年你以为高博一直等你就是高博肯,你林阿姨也不肯啊。”

提到林新梅,安嘉宜的心里便有些不痛快,嘉宜冷笑道:“我也没要他等啊”

嘉宜妈妈觉着女儿的头昂得有些高了,要是一个人下不了台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便郑重道:“嘉宜,你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嘉宜,女人第二个门槛是不好跨的,男人可不同,高博现在找个没结过婚的小姑娘一样能找到,可有几个没结过婚的男人愿意娶离过婚的女人

安嘉宜几乎是有些恼羞成怒了,便赌气道:“妈,我一个人也一样过”便挂上了电话。

嘉宜妈妈却不放心,一个电话又追了过来:“嘉宜,这周末回家吃饭吧”有些事情看来还是要当面谈的。

安嘉宜想着她也有事找她爸帮忙,便很干脆的答应了。

可放下电话,想起她妈妈关于“有几个没结过婚的男人愿意娶离过婚的女人”的问话,安嘉宜头一次琢磨周予浵的结婚邀约到底有几分真心。

一分三分安嘉宜回忆着和周予浵一直以来的点点滴滴,终于下了决心,给了周予浵有五分真心的判断。

其实如果单论周予浵的言笑行止,安嘉宜觉着以她浅薄的经验,给个八九分也是可能的,但综合考虑周予浵的辉煌情史,安嘉宜觉着给个五分也已经让她惶恐了。

虽然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可浪子之所以能成为浪子,就在于他曾经成功的让无数个女人相信自己拥有能让他不做浪子的金手指。

嘉宜对自己和周予浵的对阵情势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是完败,所以她绝对不是那个拥有金手指的女人。

安嘉宜拨弄着周予浵给她的房子钥匙,唇角弯了弯。

他现在是对她进行催眠么让她相信他是爱她的,他是真心以对的。

安嘉宜轻呼一口气,那么她是非常乐于接受这种催眠的。

是谁说的男人都一样,不如找个漂亮的,嘉宜有些失神的想着,既然男人都一样,她经历了周予浵这样的风月老手,是不是就可以百毒不侵了

周予浵回来的时候,正看见安嘉宜在厨房里拿着勺子搅锅,很有些贤妻良母的样子。

周予浵上前从后面环抱住安嘉宜的腰,笑道:“我特地早点回来,看看要不要陪你到超市去买些食材的,没想到你都搞定了。”

嘉宜扭头道:“下午我去超市逛,顺便拎了点回来。”

其实买东西的时候,安嘉宜犹豫了下的,周予浵每次到汤记喝的都是海鲜粥或者鲜菇鸡丝粥等鲜咸口味的粥,安嘉宜却更喜欢喝八宝粥之类的甜粥,可这一锅粥总不能煮出两种口味,安嘉宜考虑了不到两秒钟,仍然决定煮八宝粥。

好在以周予浵现在的心情是决计不会去计较粥的口味的。

站在灶台边的安嘉宜认真的象是在做一个什么精密的化学实验,周予浵莞尔一笑,双手抱着嘉宜的腰,低头拿下巴抵着嘉宜的肩头,腻味道:“嘉宜,我爱你。”

安嘉宜扭过头来看了周予浵一眼,微笑着说了句:“我也是。”便又去搅锅了。

周予浵听了这话,很是有些惊奇,便狠侧过头,去看安嘉宜的脸色。

安嘉宜却好像没觉着有什么不妥,仍是低头尽心尽职的搅着锅。

周予浵蹙眉苦恼了一会儿,他总不好傻瓜似得受宠若惊的跟安嘉宜咋呼道:“嘉宜,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可天知道,他确实想听她再说一遍。

周予浵伸手拿下安嘉宜手中的锅勺,低声道:“用不是总是搅它。”说着便转过安嘉宜的身子,低头轻吻着嘉宜的唇,口中又沉声蛊惑道:“嘉宜,我爱你。”

安嘉宜轻皱着眉头,紧盯着周予浵的双唇,口中也应和了句:“我也是。”

这次周予浵是听真了的,却无端的觉着安嘉宜只是小和尚念经似得有口无心。

周予浵皱着眉抱着安嘉宜转到了边上的操作台前,便一言不发的低头去解安嘉宜胸前的纽扣。

安嘉宜吓了一大跳,这绝不是她想演练的内容,至少不是此刻,在厨房里,不远的灶台上还有锅滚开的热粥。

安嘉宜紧抓着胸前的衣服,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周予浵,我是说我爱你,可不是说跟你做 爱。”

这才是安嘉宜式的真心表白,周予浵满意的停了手,笑道:“你刚才有说你爱我吗为什么我没听到”

安嘉宜确信自己在周予浵的双眸中看到了那种自鸣得意的光芒,心里很有些不屑,却也起了种跃跃欲试的念头,便伸手揽住周予浵的脖子,以自己能调动的全部真诚,紧盯着周予浵的双眸,轻声道:“周予浵,我爱你。”

可虽说这话是说来骗人的,安嘉宜还是觉得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情绪,到底还是道行太浅啊。

这次周予浵没再觉着惊讶,只低头看安嘉宜的眼睛,缓缓的露出了一个没有保留的笑容:“我也爱你,嘉宜。”

周予浵的笑容柔和而温暖,乌黑的双眸中也似乎有深不见底的柔情。

安嘉宜心里顿了一下,暗自总结道:“真是假作真时真亦假啊。”

晚饭端上来的时候,安嘉宜还是很满意的,至少她第一次煮粥的成果看上去很是不赖,,稀稠适中,甜香扑鼻。

周予浵见安嘉宜的得意的样子也狠夸两句,很给面子的喝了两大碗,力图使安嘉宜相信煮妇也是一项很可以带来成就感的工作。

吃了晚饭,两人一齐到了书房。

周予浵调出他电脑相册里的照片给嘉宜看,大多数是周予浵拍的风景照,偶尔也间杂着几张周予浵的单人照。

安嘉宜指着其中的一张周予浵身着泳裤在海边的单人照,有些兴奋的问道:“这是你什么时候拍的”

周予浵圈着怀中的安嘉宜,也笑了起来:“那是刚去美国那年,和几个朋友去波多黎各渡假时拍的。”

安嘉宜由衷的赞叹:“周予浵,你那时候真蛮帅的”镜头前的大男孩,年轻修长的身体,明媚而阳光的笑容,身后是碧蓝色的大海,老男人也有过蓬勃的青春啊。

周予浵低头轻轻的啃了下嘉宜的肩头,挑眉问道:“安嘉宜,我现在很老么”

安嘉宜扭过头来,打量了周予浵一眼,很客观的说道:“倒还不看出老来,但是周予浵,你的青春小鸟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周予浵笑笑,倒是好不在意,对于男人而言,青春的青涩原就不是值得追忆的东西。

安嘉宜翻了会照片,便有些不满意:“你为什么都拍的是风景照啊,都没什么人。”

周予浵随口答道:“人年轻的时候都是喜欢追寻沿路的风景,不会在意什么身边的人的。”

安嘉宜心里堵了一下,却只不动声色的将周予浵相册里的照片一一看完,又点开,从头看过。

终于还是周予浵有些不耐烦了,便转过安嘉宜的身子道:“嘉宜,我比照片好看。”

安嘉宜转过身来,坐在周予浵的腿上,双手轻轻摩挲着周予浵的脸颊。

这个男人有好看的眉眼,还有会甜言蜜语的薄唇,从他青春飞扬的年少到他成熟魅惑的现在,应该有多少女人爱过他他又招惹过多少女人

那些女人曾经存在过吗在他的相册或是心里

其实这答案并不重要,周予浵方才那话已是最好的诠释。

可惜了那些曾经盛开过的花朵啊,安嘉宜轻抚周予浵薄薄的双唇,想起好像听人说过,唇薄的人,情也薄。

其实别的暂且不论,单就周予浵这份物我两忘的境界,安嘉宜想她这辈子就是拍马也赶不上了。

周予浵仰靠在椅背上,任安嘉宜的手在他脸上摩挲着,可凝望着安嘉宜的眼神却是越来越幽暗不明。

终于,周予浵还是按捺不住心底的渴望,伸手将安嘉宜拉过来亲吻着。

这吻悠柔而绵长,因为隐忍着欲望,所以便也没有多少侵略性,就只是长久而柔和的吻着,似乎只希翼借此传递一些温暖和亲密。

至少,安嘉宜感受到的是一份很舒服的感觉。

可如果说追求这种肉 体的愉悦不过是人的一种本能,希望有天长地久的爱是不是也只是人的美好愿望而已呢

安嘉宜模糊的思索着,却又暗暗鄙视自己,这就是女人么明明想过这不过是段没有未来的艳遇,却忍不住去思忖天长地久的问题。

安嘉宜忽然意识到,也许这样的一场游戏并非是她可以游刃有余的。

周予浵渐渐放肆的亲吻扰乱了嘉宜的思索。

那越来越细密的喘息、紧绷的肌肤和身体还有那不容忽视的火热和坚 挺,都在述说着一个男人的欲望。

安嘉宜任周予浵渐次深入的探寻求索着,脑中却转着古怪的念头。

这就是一个男人和女人最本质的关系么要和被要或者说爱和被爱

可一般来说“要”的那个人的质素直接决定了两个人肉体关系的质量,那么爱情中是不是也是那个“爱”的人决定了爱情的长短安嘉宜觉着这推论还有些大胆,便轻笑了一声。

安嘉宜的心不在焉和不明所以的轻笑却似乎惹恼了周予浵。

周予浵以一种危险的口气询问道:“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见水化泥

安嘉宜迟疑了下,含糊的“唔”了一声,还是觉着并不适合和周予浵的讨论此类话题。

周予浵不满的低哼了一声,便复又吻起了嘉宜,嘉宜只觉着周予浵的舌柔韧的挺立着,妖冶在她唇边逡巡了一圈,便深入她的口中灵活的游动穿插着,这感觉几近绮靡,却又让嘉宜想起了毒蛇,安嘉宜便在毛发轻竖中一行快意一行哆嗦着。

周予浵敏锐的察觉到了嘉宜的身体紧绷着、轻颤着,却只道嘉宜已是情动,便慢慢坐低了身子,却忽然抬高了腿,将安嘉宜滑落到了他的怀中。

嘉宜失去了重心,便整个人伏在了周予浵的身上,周予浵似乎被安嘉宜碰到了哪儿,便有些压抑的低声轻哼了一声。

嘉宜面红耳赤,忙伸手撑着椅背,直起身来,低头看着仰头靠在椅背上的周予浵,却见他黑如曜石的双眸也紧盯着她瞧,眉宇间似有些醉意,又似有一丝隐忍的痛楚。

嘉宜觉着自己的心松软着,膨胀着,犹如是被三月的小雨淅沥沥的淋着,终于是见水化泥。

嘉宜无措的别开目光,偏开头去,却觉察到周予浵的双手从衣摆缓缓处探入,温柔的掐着她的腰,揉捏着。这是种很熨帖的感觉,嘉宜向来喜欢,只觉着周予浵的揉捏仿佛是在给她注入新的能量。

周予浵揉捏了会嘉宜的腰,双手便轻触着嘉宜的脊椎一路向上解开了她背上bra的暗扣。

嘉宜屏住呼吸,皱眉瞧着周予浵。周予浵温柔的抚摸让嘉宜有些恍然,可身下周予浵的坚 挺和昂扬却提醒着她危险的临近。嘉宜动了动,想从周予浵的腿上下来。

周予浵目光微闪,双手猛的一撸,便将嘉宜的衣服全都推了上去。

温暖的身子陡然在微寒的空气中,安嘉宜吃了一惊,周予浵却已迅速的埋头在嘉宜的胸前,准确的含住了那跳脱出来的顽皮。安嘉宜只觉着全身惊悸,忍不住轻呼出声。

幸好周予浵只是含在嘴里,拿舌头舔舐着,并伸手握着嘉宜另一跳脱的柔软温柔的抚慰着。

嘉宜只觉着周予浵的舌尖撩起许多轻痒难耐,又觉着周予浵的头毛茸茸的抵在她胸前真是怪异,便忍不住伸手使劲拽了拽周予浵的头发。

周予浵含糊不清的怒哼了哼,倒愈发让嘉宜觉着他象一只小狗或是在吃奶的孩子,这想法让嘉宜出了气,便在鼻子里轻笑了一声。可周予浵手上猛得一捂,口中轻轻一嘬,便让嘉宜求了饶,安嘉宜只觉心口一堵,接着一股刺痛夹着麻痒,直窜脑际,忙惊呼道:“不要”便伸手去推周予浵的脸。

周予浵却似乎得到了鼓励和指引,伸手将安嘉宜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捧着她的身子,专心的吮吸着她胸前的柔软,并不时的猛嘬一口,那种尖细的痛楚伴随着莫名的快意一波一波的直窜闹脑际,让安嘉宜无可抵挡。

嘉宜奋力的扭动身体避让着,求饶着,她怕周予浵误会了她的意思,只一迭声的闹道:“不要啊真的不要真的真的真的不要。”

过了许久,周予浵才似终于领会了嘉宜的意思,也松了口。

安嘉宜长出了口气,闭目均匀着喘息,只觉着全身脱力。

周予浵却瞥见另一只白兔无辜的瑟缩着,便拿指尖轻刮了刮顶端的红蕾,低低叹息了声,又温柔的含在了嘴里,吮吸轻嘬着。

安嘉宜方出了口长气,便再也接不上,只瘫软在周予浵的手心里,一迭声的低声求饶着:“求求你求求你”

这一声声如雨打芭蕉,终于也打湿了周予浵的心。周予浵放弃了口中的猎物,将安嘉宜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嘉宜,你求我什么”

嘉宜却不答话,只紧闭着双眸,满脸红晕,鼻中细微的呼吸着,好像睡着了一般。

周予浵以为她这是任君采撷的意思,便隐忍的轻叹口气,将嘉宜打横抱到了卧室。

可等两人扑倒在了床上,嘉宜仍是盍目不醒。

周予浵有些疑惑,难道还没奔正题,嘉宜就丢了么看着自己不得纾解的欲望,周予浵有些哭笑不得,便轻拍着安嘉宜的脸颊,唤着:“嘉宜,嘉宜”

安嘉宜抱着坚定的非暴力不合作主义信念,默默的自我催眠:“睡着了,睡着了”

周予浵见安嘉宜神态愈发的安详,不由心生几分怀疑。

周予浵挑了挑眉,便动手帮嘉宜脱起了衣服。

安嘉宜对周予浵不需要自己配合,就能如此迅速而娴熟的将自己的衣服脱掉深表佩服,这厮真是专会脱女人衣服的

安嘉宜正暗自咬着牙,忽然听到周予浵轻声失笑道:“嘉宜,你的内裤正是可爱”

安嘉宜的眼皮不由自主的跳了一跳。嘉宜时常喜欢买一些带卡通图案的内衣,如果没记错的话,嘉宜知道自己今天穿的是一条印着小猴子的紧身三角短裤。

安嘉宜有些害羞,却仍尽量的保持着坦然的平躺姿势,只是心里暗自腹诽,有什么好看的也不帮忙盖被子,只不过是卡通图案罢了,至于这么好笑么真是有代沟啊。

安嘉宜闭着眼,却隐隐的感觉到有种莫名的压力,心想一定是周予浵正俯身在看着她,忙默默的念着眼观鼻鼻观心的禅定口诀。

那压力渐渐消解,安嘉宜暗自松了口气,却听周予浵好整以暇的悠然问道:“嘉宜,你内裤上面这只小猴子溜了好多口水,你说它是馋什么了”

安嘉宜愣了一秒种,迅速意会了周予浵话中的意思,不由大羞,翻过身来趴在床上,便去扯身下的被子来盖。

周予浵冷笑,果然是装睡,安嘉宜竟然这么不厚道的跟他玩这一手

周予浵迅速跪坐在床上,压住被子,拿手指轻弹一下安嘉宜的某个部位,笑道:“这两只小猴子倒是吃得嘴巴鼓鼓的了,原来好吃的都让它们俩吃了。”

安嘉宜恼羞成怒,顿时忘了非暴力不合作主义的基本原则,伸腿便猛扫了周予浵一脚。

周予浵猝不及防,倒在了嘉宜的两腿之间。

周予浵双手摁住了嘉宜的腿,便顺势亲吻起了嘉宜大腿内侧的肌肤,那是女人身上最柔嫩的肌肤,足以让人流连忘返。

安嘉宜只觉着周予浵来回亲吻咬啮着她枝桠内侧的肌肤,这已让她惊喘不已,可最折磨人的是周予浵高耸的鼻子,犹自喷洒着惑人的热气,紧抵着她的花 核,也随着他这来回的亲吻,研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安嘉宜紧咬着唇,死死关住随时可能迸发出的尖叫,全身的力气都凝在紧绷的脚尖上,支起身体在床上游移着,想躲过那折磨。

可周予浵的亲吻和那鼻尖的研磨却愈发恶意,安嘉宜只觉着那种麻痒的快意如电流般击得她阵阵轻颤,却残忍的停在了临界点上,让她保留着意识,不得解脱。

嘉宜终于松开了紧咬的唇,破碎的呻吟声从齿缝中流出,像幼兽的悲鸣。

犹如一个久病的人回光返照,安嘉宜攒起全身仅剩的力气,凹坐了起来,伸手抓住了周予浵的头发,可在那一霎那间,却不知是要把他拽开还是摁得更死。

可那气力也就只是回光返照而已,只撑了那一刹那的功夫,安嘉宜便颓然的躺倒在了床上,哀哀的低声唤着:“周予浵周予浵周予浵”

周予浵听到嘉宜的低唤,犹豫了下,仍大发慈悲的欺身上去问道:“嘉宜,你叫我”

周予浵的衣服靠在安嘉宜的身上有种凉凉的感觉,安嘉宜无力的躺在周予浵的臂弯中,哀哀的看着他,眼神犹如最无辜的幼鹿。

周予浵微抿唇角,笑了笑,拿头抵着嘉宜的前额,悄声问道:“嘉宜,你是不是想要我了”

安嘉宜的手抵在周予浵的胸前,手指隔着衣服死命的抠着周予浵,却不说话。

周予浵拿起安嘉宜的手,往下探去,口中悄声蛊惑道:“嘉宜,放它出来。”

安嘉宜此时才意识到周予浵仍是衣冠整齐,不由心中大恨,便伸手过去,拉开拉链,放那凶物出来。

周予浵仍在诱惑着:“嘉宜,握着它。”

安嘉宜犹豫了下,伸手将那凶物握在手中,瞪着周予浵,狠命的紧握了一下。

周予浵低吼了一声,满脸涨红,嘉宜吓得忙撒了手。

周予浵咝咝得倒吸着凉气,咬牙切齿问嘉宜道:“你确定是要我交待在你手上”

安嘉宜紧闭上眼,不说话。

周予浵气得牙痒,直起身来跪坐在床上,迅速的解除了彼此间的一切束缚,便双手抓住嘉宜的腿,纵身狠狠挺入到了嘉宜的身体里。

安嘉宜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却惊觉这呼声中有丝异样的情绪,忙紧闭上双唇,拽过半边被子蒙在头上。

周予浵低声笑了笑,便迅猛有力的抽锸了起来。他这一阵来势如狂风骤雨,终于舒解了嘉宜体内的空虚,嘉宜张嘴咬着被子堵住了口中破碎的声音,身体内的欲望却冲破肌肤的束缚突围而去,嘉宜觉着自己是一叶无人的小舟,无力自持,只静待最后的浪潮将自己卷走。

可眼见着水涨船高,快要决堤时,这攻势却忽然嘎然而止。

嘉宜脸上的被子被掀了开来,露出了周予浵的脸,安嘉宜轻叹着气。

周予浵笑道:“嘉宜,你别把自己闷死了。”便低头亲吻着嘉宜的脸和唇。

安嘉宜听他这声音说不出来的精神,这亲吻也有绵绵无绝期的迹象,不由暗自打了个寒战,周予浵也跟着哆嗦了一下,便又热烈的律动了起来。

快意的浪潮重又席卷而来,一浪高过一浪,安嘉宜觉着她似乎已看到了彼岸的佛光,却又怕这浪儿再次将她搁浅。

神迷意乱中,安嘉宜无意识的叫道:“快点快点”快点给我,然后结束吧

可她的叫声却让周予浵更加兴奋,周予浵猛烈的穿刺着,看着身下的人儿嫣然绽放,到了极乐的顶峰,周予浵只觉着有说不出的满足。

所有的兴奋和快意忍耐到最后一刻,终于到了极限,周予浵一泻如注,磅礴而出,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嘉宜。

所有的浪潮终于退去,只留下两个相拥的人,周予浵伏在安嘉宜的颈窝处,抖动着,轻声道:“嘉宜,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所幸此刻安嘉宜仍魂游太虚,并没听到他这骇人的提议,倒也睡得分外坦然。

界线

早上,周予浵起床下楼时,杨阿姨已经在楼下忙开了,周予浵笑咪咪的招呼道:“杨阿姨,早。”

杨阿姨有些抱歉的问道:“周总早,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杨阿姨一直是那种做事谨小慎微,又很尽心尽职的人,周予浵摇头笑道:“没有,您够轻手轻脚的了。”

杨阿姨轻舒了口气道:“我看门厅的鞋就知道你们没出门,还怕动静太大,吵到你们了。”

周予浵微笑着安慰道:“没有的事儿,我是自然醒的,嘉宜看样子还要睡一会儿,您只要不是打雷,估计她暂时还醒不了。”

杨阿姨听了这话彻底放了心,瞧着周予浵倒比平时可亲了许多。虽然说周予浵小的时候,杨阿姨也照顾过他好几年,但中间隔了多少年没见过面,早已经生分了。倒不比他妈,虽说也是多少年不见了,但不时还是有些书信电话联系的,虽然如今彼此身份悬殊更大,但杨阿姨这一声“张姐”也还是叫得顺口。

当日再见周予浵时,杨阿姨心里虽然是很高兴的,但瞧着周予浵总有些冷傲的样子,这往日的那声“小浵”就再也喊不出口了,便只客气的称他为“周总”。

“周总”平日话不多,态度上虽然很客气,但也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杨阿姨便也自觉的划清了彼此的界线。其实她已经是抱孙子的人了,儿女如今都有正当工作,又随她老伴都是倔种,并不愿意她揽这侍候人的事。

可杨阿姨总想她不过是还当年的情罢了,倒也仍尽心尽力的做着该做的事,并不计较什么。

可话虽这么说,她到底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还是喜欢周予浵像现在这样,和她随和的多说些话的。

老年人心情好,便也会更唠叨,杨阿姨笑着问周予浵道:“我看厨房里还有大半锅粥,是安小姐煮的你们两人怎么吃得了”

周予浵笑着皱起了眉:“唔,我猜她是想煮多些,今天就不用麻烦了。”

杨阿姨也笑:“那我热点,给你吃了去公司”

周予浵无奈的点头笑道:“好吧。”

杨阿姨也是过来人,看着周予浵的样子,便也明白了他这一日比一日随和的原因了。

杨阿姨热粥的时候想,张姐总说她这儿子没长性,这女娃要是能让周总定心在家喝上一个月的粥,这好事大概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周予浵并不知道自己在群众中口碑这么差,喝粥的时候,关照杨阿姨道:“杨阿姨,不麻烦的话,您帮嘉宜做个中饭吧,不然我估计她会吃一天的粥。”

杨阿姨连忙应承道:“不麻烦,不麻烦。”杨阿姨忽然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下问道:“安小姐,不用上班吗”

周予浵淡淡道:“她从银行辞职了,想考博士,在家百~万\小说呢。”

“博士”杨阿姨张大了嘴,在老年人眼里,博士是很了不起的事儿,学习更是天下头等大事,杨阿姨热心的说道:“以后我每天来帮她烧吧,反正中午他们都不回来,我一人也没事。”

周予浵由衷的赞道:“杨阿姨,您是个好人。”便喝完粥去了公司。

周予浵到公司时, 叶盛荣已在他办公室恭候多时了。

叶盛荣看到周予浵便笑着调侃道:“安美人的魅力是真大啊”

周予浵拍拍叶盛荣的肩道:“单身的人是体会不到两人世界的好处的。”便坐到了办公桌前。

叶盛荣露出一副牙疼的表情:“别整的自己一副堕入情网的样子,您这也不是头一回二人世界了。”

周予浵笑,好心情的问道:“你在哪儿踢到门板了,来找我的茬”

叶盛荣摊手道:“我没有,是小沈,昨晚还找我喝闷酒呢。”

周予浵皱眉道:“熙之还没搞定”

叶盛荣感叹道:“小沈不是你,凌霜也不是安嘉宜。凌霜明确跟小沈摊牌了,小沈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她不想耽误小沈。小沈伤自尊了,可能会回去一段时间。”

周予浵以一副旁观者的姿态,感慨道:“这两人可真是”让他无语。

叶盛荣原本也没打算看到周予浵有什么内疚的意思,只是不疼不痒的提醒道:“你最近有些见色忘友啊,小沈说,他找你,叫你给推了。”

周予浵终于有了些抱歉的意思:“哦,他前晚是找过我,我跟嘉宜在一起,又不知道他这情况,就推了。”

叶盛荣忍不住问道:“小沈可是你老同学,安嘉宜真就那么好”

周予浵一副情非得已的样子:“她前儿也是心情不好的样子,攘外必先安内嘛,回头我跟熙之打个招呼。”

叶盛荣知道这人大概已是没救了,便也懒得跟周予浵啰嗦,只跟他说起了正事:“昨儿凌军跟我聊城西那块地的事儿了。”

周予浵惊讶道:“他还没走吗”

叶盛荣道:“他人在北京呢,给我打的电话。”

周予浵笑:“他跟你聊什么了”

叶盛荣道:“就是城西今年几块地的招标价格,还有最近的行情。”

周予浵哂笑道:“他会不知道”

叶盛荣叹气道:“所以我也想凌军是不是暗示咱们这次别跟他争了。”

周予浵挑眉问道:“他跟你明说了”

叶盛荣连忙摆手道:“那到没有,凌军什么人,这种事他怎么会明着说”

周予浵断然否定道:“那就是你多想了,这次是公开招标,有资格的又不是只有我们两家公司。”

这话倒叫叶盛荣没法说什么了。

周予浵摇头笑道:“凌军还真杀过江了。”

叶盛荣试图打个圆场:“东北那边连着出事儿,正僵着,凌军也是不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篓子里的意思,n城钢厂又刚叫他收购了,他在这边做房地产也就是稍带手的事儿。再说凌霜不也在这嘛。”

周予浵皱着眉不说话。

叶盛荣并不愿意见到周予浵和凌军闹僵,毕竟他服得也就这两人了,便试探道:“凌军要真有这意思,你让不让”

周予浵愣了一下,淡淡道:“凌军要是当面跟我明说,我就让。毕竟我还叫他一声二哥。”

叶盛荣听了这话,暗松了口气。

城西那块地,标号g23,大概六万多平方米,位置比较偏,离规划中的地铁路线也比较远,可因为是今年最后上市的一块地了,又是n城第一次使用公开招标的方法拍卖土地,所以还是吸引了些眼球。

可在叶盛荣看来,这块地不过就是块鸡肋,和明年开春要招标的几块地是没法比的,那才是真正的肥肉。

要在叶盛荣看来,周予浵为这么块鸡肋和凌军弄僵并不值得,都是多少年的关系了,要不是周予浵死活看不上凌霜,那本来应该是一家人的。

可叶盛荣也知道周予浵的脾气,这些话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的,他也就只能暗地里调和调和。

如今周予浵既然这么表态了,就还是念旧情的,叶盛荣一宽心,也就说了实话:“那块地也不怎么样,就你说的,让给凌军也没什么,咱们明儿开春的招标再拿鱼就行了。”

周予浵笑了笑,这种看人眼色,自作多情的事,他还没打算做,便开口道:“你都说了凌军他不是说这话的人,你还叨叨什么”

叶盛荣听了这话,便有些摸不清周予浵的态度:“你意思是”

周予浵懒洋洋的说道:“这毕竟是n城第一次公开招标拍地,咱们少不得也要试试水的,到时候陪二哥举举牌子呗,反正六万多平方的地,底价一亿出点头,这点盘子,你还怕二哥举不动牌子”

叶盛荣听了周予浵的话,更糊涂了,也不知道周予浵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可他该说的话已经说了,至于凌军和周予浵两人到底是战是和,本来他也管不了。叶盛荣既然这么想着,便笑着打了个哈哈道:“反正招标的事儿你亲自坐镇,我是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烦不了你们那么多了。”就昂首出了周予浵的办公室。

周予浵看着叶盛荣的背影微微一笑,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那到底是做那个子高的,还是情愿做那矮子呢

周予浵有些遗憾的想着,很显然,凌军和他一样,都是宁愿做个子高的人。

这想法让周予浵有些郁闷。对于凌军,周予浵年少时还是很佩服过的,虽然如今这佩服已被漫长的岁月稀释得所剩无几了,周予浵也还是看不出两个人有对抗的必要,可如今的情势也只有在商言商了。

周予浵无端的有几分意兴阑珊,于是便起了散散心的念头。

吃晚饭时,周予浵和安嘉宜商量道:“嘉宜,我们周末去骑马好吗”

安嘉宜立刻回绝道:“不行,我周末要回家。”

周予浵盯着安嘉宜看了一眼,低头喝粥,过了一会儿,才闲闲的问道:“带我去吗”

安嘉宜只觉着这粥咽起来真是费劲,暗叹了口气,对周予浵道:“我跟你说过的,不太方便。”

可周予浵却似乎得了健忘症,不紧不慢的问道:“有什么不方便的”

安嘉宜皱眉,有些研究的意味的看着周予浵。

好话从来是用不着说两遍的,所以必须要重复的话大概都不是什么好话。

安嘉宜沉默了下,决定后退一步:“我爸我妈不知道我们的事,你突然上门会吓着他们的。”

周予浵笑了笑,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怎么你说得我象老虎一样,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跟他们说”

安嘉宜含糊道:“过一阵子,看情形吧。”

周予浵沉默的喝粥,过了会儿,忽然又问道:“那我下个周末约你去骑马,你方便吗“

安嘉宜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