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恋,甜心宝宝天价妈第31部分阅读(1/1)

这事的副经理沈恒正好也到了,一脸惊愕地看着他们两个,这位身材火爆的女秘书很面生又有点面熟他眼睛瞪大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季容越一向公私分明,可今天怎么带太太来了他不是最讨厌女人插手他的事吗他的手此时放在哪里

“嗯,曹杨说有点麻烦,我亲自来谈。”季容越抓在沐青梨臀上的手慢吞吞地收回来,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哦,那太好了,对方太难缠了,我也算是身经百战,这样难缠的人,第一次遇上。”沈桓轻轻吁气,忍不住看季容越的手。这太不可思议了,如果告诉曹杨,会不会笑他老眼昏花

“走吧。”季容越点点头,恢复了一惯的冷漠高傲,大步往电梯里走去。

沈桓赶紧拿上文件,快步跟在季容越和沐青梨身后。

沐青梨是勉强维持镇定的,被人看到这样的亲昵,多不好意思。可又觉得很兴奋,每次离季容越真正的生活圈子近一点,她都会忍不住心跳加速。

偌大的厅里,四周的墙壁上有复古花纹的灯柱,厅正中垂下了一组红木的灯具,暖暖的光充斥着大厅的每个角落。

右侧是一组暗褐色的真皮沙发,唱片机放着轻柔的小提琴曲,已经有三个男人坐在沙发上轻声谈话,有两个年轻一点、西装笔挺的男人站在沙发后面,不时弯下腰,小声说几句什么话,看上去是助理秘书之类的人物。

沙发前的紫檀茶桌上摆着紫砂陶的茶具,一名衣着染青花布衣布裤的清秀女子正跪坐在小桌边,在给几人煮茶。

“季总来了。”有人先转过头来,随即几人都起了身,笑吟吟地向他伸手。

“久等。”季容越把西装脱下来,顺手一递。

沐青梨呆了一下,赶紧接过来,左右一瞄,看到了右边有一排挂衣服的红木衣帽架,过去挂好,一扭头,他已和那四人一一握了手,在沙发上落座。

“早听说季总年轻有为,一直想请你吃顿便饭,只是季总实在难约。”其中一名四十多岁的男人笑吟吟地扫了一眼沐青梨,视线只短暂地在她的胸前停留了一秒,便回到了季容越的脸上。

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充满了色念的而且真正做事业的男人们也分得很清,什么场合应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吴总客气,公司新驻东川,确实有些忙不过来。”季容越沉声说着,深遂的眼神轻轻掠过了另两个人,今晚他要以一对三了。

沐青梨接过了沈桓递来的文件袋,像那两个年轻男人一样站在沙发后。

“你先出去吧。”中年男人冲着煮茶的女茶艺师挥了挥手指。

女茶艺师赶紧起身,轻步退出了房间,关紧房门。

“季总能亲自来,我很高兴。”吴总笑笑,亲手端起一杯茶,递到季容越的面前。

季容越接过来,轻轻一嗅,微笑着说:“峨眉雪芽。”

“季总常年在国外,原来对茶叶也有研究。”吴总眼前一亮,笑着说。

“老太爷虽然去了国外几十年,但一直对国内的一切念念不忘,从小就教我品茶。”季容越笑笑,把茶杯放下,抬眼看着他,沉声道:“吴总,我们不妨开门见山。我要贵公司的独家经营权。”

“这个沈经理并不是这样说的。”吴总怔住了,没想到季容越到来,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季容越眼神亮亮,盯着他继续说:“吴总的戏云品牌在欧洲的影响力虽然增大,但是在国内却无人知晓,我们季氏在亚洲有8家子公司,27家分公司,只要集团统一执行力度,半年之内就能让戏云在整个亚洲打响名号。你若把戏云分割成几部分,恕我直言,这不仅削弱了竞争力,还让戏云内部产生竞争,并非明智的选择。”

沐青梨这时才悄悄翻看文件,戏云陶瓷沐青梨心中一怔,季氏还做陶瓷生意吗季容越不是开娱乐城的吗

“可是要想拿亚洲总代理权,代理费可不低。”吴总眼神闪闪,低声道。

“呵,吴总的戏云若能打响名号,财源广进,代理费又算什么吴总是有眼光有气度的人,一定不会只看着手中的一点代理费。”季容越唇角微扬。

“那凭什么又是你们季家最好宫家比你们出的价高得多,我们都是商人,当然要谋求利益最大化和企业的长足发展。”吴总身边的男子沉吟一会,终于出声了,声声夺人。

季容越淡淡一笑,转头看那那人,沉声道:“宫家一直集中精力做酒店和餐饮业,而我们季氏的事业函括了娱乐、建筑、贸易,就集团历史来说,也比宫家早了十多年,不要小看这十多年,那是亚洲经济全面增长的十年,这十年足能拉开两家的差距。既然是想合作,吴总当然要选择一家有足够能力和戏云共进退的企业。”

“恕我直言,季氏之前是做我们还是想和正规的企业合作。”吴总犹豫了一下,低声笑笑,其中抗拒之意满溢而出。

“以前是黑手党我觉得还行,起码没人敢赖我们的帐。”季容越眼神微微一沉,开了句玩笑。

“那季总也能赖我们的帐。”另一人似笑非笑地说了句,分明针对性极强。

“白纸黑字,我总不会派人去明抢几只青花瓷砖回来贴公司门口炫耀,毕竟现在不是十年前,我也要讲点正面形象。”季容越听似自贬,却微带压迫的语气让那总翻季家老底的人不好再说下去。

“吴总。”有人进来,贴着吴总的耳朵说了几句话,吴总眼中微微闪过几丝愕然,沉默几秒,才看向季容越说:“季总,想不到你这样年轻,居然能如此果决。好,代理权我给你了。”

沈总身边的两个男人猛地一怔,迅速转头看向他,想必他突然快速做出这样的决定,让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只谈谈而已吗

季容越笑笑,主动起身向他伸手,“谢谢吴总。”

“季总,早听说你做事滴水不漏,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沈总和他握了手,眉头微拧着,好奇地问他。

“知已知彼,方能合作愉快。”季容越还是从容淡定。

“季总,你这朋友我交定了。”吴总指指他,低声说:“不然,和你做对手,那太可怕了。”

“呵,吴总这样说,那我这朋友得请你好好喝几杯。”

“好啊,小方,去挑几支好酒。”吴总朗声笑笑,

站在沙发后的沐青梨,还处于云雾飘摇之中,这才进来多长时间,怎么就谈完了明明刚开始时硝烟轻漫,这才多久,两个人都成朋友了。

“怎么呆住了”趁着那三人去一边低声交谈,季容越转头看向沐青梨,低声问她。

“我正在虚心学习。”沐青梨有些尴尬地说。

隔行如隔山,她是做设计的,这种场合第一次经历,而且一直以为季容越就是吃老本靠季家的公子哥儿,原来不是的。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让本来不愿意和合作的吴总突然间转变了态度。

“虚心吗我看你在这神游。”季容越的手垂下来,借着沙发的遮挡,悄悄地在她的腿上拧了拧。

“嗯”沐青梨吃痛,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吴总和他的人也已经谈妥了,走回来,看向沐青梨说:“季总,你不介绍一下”

不光是季容越去了解对方的人,对方也会来了解季容越的人,他从来不带女秘书出现在任何谈判的场合

“我太太,觉得我每天都在灯红酒绿,所以我让她来感受一下做男人多不容易。”季容越落落大方地揽住沐青梨的腰,给三人做介绍。

“呵呵,我家的太太也以为我每天都在醉生梦死,哎,如今想把事业做得更好一些,却总有诸多不顺之处。”吴总举了举杯,笑了起来。

“今后一顺百顺,那些让我们不顺的人,就让他们去海里游泳,不要再上岸了。”季容越笑笑,说着只有他和吴总听得懂的话,却又隐隐透着几丝狠意。

吴总又指了指他,朗声笑了起来,“季总好霸气。”

酒端了过来,沐青梨不能喝,而且满屋子的男人,确实有些不自在,索性推脱去洗手间,出来透透气。

走廊上站着两排服务员,恭敬有礼地向她问好。

她一路往走廊尽头走,只见一个衣着蓝色清洁衣服的阿姨拎着垃圾袋蹒跚走过来,抬眼时,视线和她对上,手一松,袋子就跌在了地上,散发着呕吐异味的垃圾洒了满地都是。

“哎呀,你怎么搞的,快收拾干净。”

一边的服务员厌恶地捂住鼻子,连声催促她。

阿姨赶紧蹲下去,快速把垃圾往袋子里捧,一双手不停地发抖,不小心把摔破的杯子又跌回了那服务员的脚边,茶水溅到了她的脚上。

“年纪大了就不要出来做事嘛。”服务员更不高兴了,脚一踢,碎瓷片就踢得老高,正打在沐青梨的腿上。

“哎,你不要紧吧”阿姨赶紧过来,手才碰到她的裤腿上,又赶紧缩回去,从口袋里拿出干净的纸巾来,给她轻轻地擦拭。

“对不起,小姐。”服务员也吓了一跳,赶紧跟沐青梨道歉。

“阿姨你没弄伤手吧”沐青梨见不惯年轻人欺负老人,没理那服务员,弯下腰去扶那阿姨。她戴着天蓝色的口罩,一双眼睛闪过慌乱的光,匆匆推开了沐青梨,又蹲下去,飞快地用手把垃圾往垃圾袋里捧。

沐青梨有些心酸,如果是日子好过,这样头发花白的年纪,又何必出来吃这苦她想着自己的爸爸,忍不住就蹲下来,帮着阿姨一起往垃圾袋里收东西。

“你不要弄脏手,这不是你干的活。”阿姨怔了一下,赶紧拦开她的手。

沐青梨怔了一下,阿姨的语气太激动了

“青梨。”季容越这时候出来了,向来如此,沐青梨一离开他的视线,他就会出来找找,怕她傻乎乎地又干傻事。

见她蹲在那里,于是长眉轻拧,大步过来,一把拉起了她,盯着一地垃圾不悦地说:“你们这里怎么搞的”

“是我的错,对不起。”阿姨看他一眼,愈加激动,连连鞠躬道歉。

“你别对老人家这么凶。”沐青梨赶紧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季容越。

季容越这才拧拧眉,拉着她的手腕,要带她去洗手间洗干净。

“陈阿姨,你怎么搞的,若不是看在刘院长的份上,我也不会收你啊,你赶紧弄干净。”经理匆匆过来了,给季容越和沐青梨道了歉,又指责阿姨。

阿姨越加慌了,跪坐在地上,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双手更加快地把垃圾往袋子里捧。

“经理,怎么一群年轻人看着老人家不帮忙呢,刚才是我撞到了阿姨,是我的错,不要怪她了。”沐青梨看不下去,转头看向经理说。

经理怔了一下,赶紧赔着笑脸,招呼人过来帮忙。

阿姨仰起头,怔怔地看着沐青梨,眼睛里突然就涌出眼泪来。

经理又过来,要带着他们二人去贵宾房间处理身上的脏东西。

沐青梨微微一笑,这才跟着季容越一起过去。

洗了手,一抬眼,看着季容越靠在门上,正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

“干吗这样看着我”沐青梨脸一红,小声问他。

“你这里,太软了。”他走过来,从她身后抱住她,往前轻轻一压,手指直接摸到她的胸口上,她心脏的位置,轻轻抓着,揉了几下,衣扣就这样被他的力道给扯开,露出半朵雪色来。

“喂”沐青梨赶紧拉他的手,可他的手却干脆伸了进去,直接摸到了她的胸上。

“痛”沐青梨红着脸,小声说。

“我这里也痛,痛好久了,从你洗手的时候就开始痛。”他用小腹轻轻撞了一下她,哑声说。

沐青梨一怔,那里痛

季太太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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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这迫不及待的臭样子

沐青梨微微翘臀,调皮地往后面撞了几下,双手反过来抱住了他的脖子,媚眼眯眯,小声说:

“你的新朋友还在那边等你,你再往前蹭,新朋友可要生气走了”

季容越低笑起来,俯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沉声说:“在这里等会儿,我让沈桓去车上把你的衣服拿上来,你知不知道我都不敢往后看一眼,真会走神的”

“那也是你让我穿的而且,我包得这么紧你还能走神,你心里到底色成了什么地步啊瞑”

沐青梨哭笑不得,转过身,挥起小拳,在他的肩上垂了几下。

“嗯,更痛了我也只色你”他掐着她的纤腰往前一抵,低头就吻。

沐青梨的嫣唇落进他的齿间,轻轻地噬咬,轻轻地拉扯,轻轻地吮吸他好像不生气了沐青梨的长睫慢慢合上,慢慢地把舌尖递给他,全心全意享受着他温暖湿润的亲吻璋。

突然,他在她的舌尖上咬了一下,痛得沐青梨猛地瞪大了眼睛,可嘴被他堵着,尖叫声都被他的唇舌驱散开,而他的动作就这样凶猛了起来。

“你干吗”沐青梨的舌尖都痛起来了,挣扎好一会儿,才从他怀里逃出来,掩着唇惊愕地看着他。

季容越扫她一眼,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整理揉开的衬衣,沉声道:“不想一个人痛。”

“你到底哪里痛、哪里痛这地方能痛吗”沐青梨生气了,伸手就去抓他那地方,滚烫坚硬,在她掌心里烙着,吓得她赶紧缩了回去。

季容越低眼看看她的手,又抬眼看她的脸,慢吞吞地说:“手上功夫太差,回去好好练练。”

“去你的。”沐青梨抓过盥洗洗上的玻璃杯,往他面前一顿,红着脸说:“赶紧多喝点冰水,干活赚钱去。”

季容越笑笑,拧开了水笼水,掬水洗了脸,算是冷静一下,低眼擦手时,才低低地说:“以后,像刚刚走廊上的那种事,少管吧。”

“嗯为什么”沐青梨惊讶地看着他。

“你不管,他们出了气就完了,你管了,可又不能管到底,等下一走了之,她怎么办”季容越扭头看她一眼,淡淡地说。

“人哪有这么坏的非要欺负一个老太太”沐青梨怔住,咬了咬指尖,飞快地要往外走。

“站住,看你的衣服。”季容越皱皱眉,喝住了她。

沐青梨转过身来,轻声说:“那你去和经理说,不许人欺负她”

“我不管。”季容越淡淡地说了句,开门出去。

“季容越”沐青梨还真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了当地拒绝,还真是冷情冷心啊

她衬衣半敞着,总不能用手揪着去找经理吧拉开门缝往外张望,只见服务员们都安静地站在走廊上,水晶灯柱的光映在年轻的脸庞上,有的在微笑,有的在沉思,有的在盯着脚尖看,不见刚刚那个男服务员。

都是工作,都是为了生活,一定会为难别人吗沐青梨摇摇头,不太信季容越的话。可季容越识人阅人又确实比她准,或者老阿姨刚刚招惹的那人就不是个善主,否则怎么会为那么小一件事去为难老阿姨

房间里有沙发,有小茶桌,有电视。服务员送进了一壶花茶,正要退出去,沐青梨叫住了她。

“刚刚那位阿姨姓什么”

“哦,陈阿姨啊,她才来几天,是疗养院的刘副院长介绍来的,不然我们这里也不收那样年纪的人,她腿还有点残疾呢,听说是为了给女儿治病,才一直在外面做事,很可怜的。”服务员小声说完,又笑着问:“您还需要什么吗”

“不要了,谢谢。”沐青梨笑着点点头。

等她出去了,沐青梨才想到这女人的眼睛有点眼熟,对了,那天在疗养院里,她也看到过她就是她疗养院的工作要轻松许多,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是因为工资高吗

坐了会儿,门外有道黑影斜斜进来,沐青梨以为是沈桓,便揪紧了衣服,这时门轻轻敲了两下,传来一把沙哑的声音。

“小姐,我能不能进来”

是陈阿姨沐青梨怔了一下,赶紧过去开门。只见陈阿姨畏畏缩缩地站在外面,飞快抬起红通通的眼睛看她一眼,手微抖着,把一只小盒子递进来。

“这是我自己做的,谢谢你帮忙。”

沐青梨却眼尖地发现,她的手背青紫了一大片,明明是被人踩的还真是被人欺负了她接过小盒子,顺势拉着她的手看了一眼,轻声问:“要我帮忙吗我去找经理,开除那个人。”

“不用了,谢谢。”陈阿姨整个人猛地一抖,赶紧抽回了手,转身就走。

沐青梨看着她出了楼道口,这才低头打开了小盒子,里面是几块糯米糕,中间点着红红的糖点儿。

沐青梨小时候也吃过这种糕点,是妈妈做的,妈妈其实有双巧手,沐青梨的手巧就遗传自她。妈妈走后,她就再也不吃这种糯米糕了,想不到事隔这么多年,居然又看到了这种东西。

她盯着糯米糕看着,突然就笑了笑,她还真古怪,怎么对这样一位阿姨有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沈桓送来衣服,沐青梨换好了,心中怎么也放心不下那位阿姨,忍不住找了过去。问了几个工作人员,才找到清洁工们休息的地方。

这是楼下三层,楼梯口下的一个小小的杂物间。

灯光昏暗的小间里,四周堆满了拖把和清洁工具,空气里有股84消毒水的味道。

陈阿姨独自一人呆呆地坐在中间,手里抱着一只小饭盒子,看着自己的脚尖发呆,无精打彩影子趴在她的脚边,像老得快不能喘气的兽。

沐青梨轻轻敲了敲门,阿姨吓得一抖,手里的盒子跌在地上,冷掉的饭菜洒了一地,一看就知道是收来的残羹剩汤。

“对不起。”沐青梨见吓到了她,赶紧道歉,又挥了挥手里的小盒子说:“我是来谢谢你的,我妈妈也给我做过这个好久好久了有点,妈妈的味道”

她又抖了一下,猛地转过了身,不再看沐青梨。

“不好意思,我只是随口说说,这些”沐青梨从口袋里掏出几百块钱来,放到了桌子上,小声说:“算我买的。”

“不要”阿姨像被人踩了一脚,飞快地跳了起来,抓起钱往沐青梨的口袋里塞。

沐青梨赶紧说:“真的算我买的,而且我让你挨了经理的骂,都是我的错。”

“不要不要”阿姨连声说着,把钱使劲往她的口袋里塞,语无伦次地念叨些词,沐青梨都听不懂。

挣扎间,阿姨脸上的口罩掉下来了,沐青梨看到她的脸,吓得连退了好几步。脸颊上横七竖八的好几道疤痕,像粗粗的蚯蚓一样扭曲着,嘴角都扯歪了。

陈阿姨赶紧捂住了脸,转过了身,不停地发抖。

沐青梨也吓到了,不敢再久呆,匆匆出去,大步往回走。

“咦,青梨。”一只大手突然拦住了她,在她的胳膊上一拍,笑呵呵地叫她。

沐青梨一抬眼,只见一身古永丰手里拈着佛珠,正盯着她笑眯眯地看,灰色暗花立领的衬衣,黑裤子,黑布鞋,永远不变的打扮。

“容越呢”古永丰伸长脖子,往她身后张望。

“他谈事。”沐青梨勉强一笑,想绕过他走开。

“啊,对了,我有事找你呢。”古永丰却不放开她,反往前走了两步,把她逼到了墙边。

“你有什么事你可以去找容越直接说。”沐青梨闻着他身上浓重的烟味儿,反感得直皱眉。

古永丰呵呵一笑,拈了拈佛珠,眼中精光一闪,笑着说:“听说,丁晟就是宫晟,你知道吗”

“怎么了”沐青梨心头闪过几分不悦,不知道古永丰为什么这样问她。

古永丰嘴咧咧,低声说:“是这样,宫晟最近决定接手宫家的事了,有个工程,我想让宫家交给我做,你帮我约约他。事成之后,我和你分成,你三我七,我们是自家人,我绝不亏待你,怎么样”

“表哥真大方,可惜我没这能耐,我只是小小的职员,丁总也不会给我这面子。”沐青梨推开他的手臂,要继续往前走。

“青梨,都是一家人,你只要帮我约他出来就行了嘛,他都不肯再设计女装,不是一样为了你,给婉欣做了裙子”古永丰却又紧赶几步,又拦到了她的面前,一双邪气地眼睛扫过她娇美的脸,又看她纤细白嫩的脖子,最后往她的胸前落去。

这个人实在太不要脸了还狗胆包天沐青梨狠狠瞪他一眼,侧过身继续往前走。

古永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回一拖,冷笑着说:“青梨,你听我说。其实我们老爷子对你感觉不错,你想在季家立足,总要有人给撑腰,我姑姑她们才能高看你一眼,你说我讲的对不对你跟我合作,赚的钱都是自己的私房钱,女人腰包里有钱,那才能硬气。不然,你单枪匹马,能和谁斗”

“古先生,请你放手,你弄痛我了。”沐青梨火了,用力掸了掸手。

古永丰却抓得更紧,脑袋凑过来,烟味儿更浓地往她鼻子里钻。

此时清洁房的门打开了,陈阿姨伸长脖子看过来,看到这一幕,赶紧又缩了回去。

沐青梨挣扎几下,古永丰的手指在她细白的手腕上贪婪地摸了好几下,才笑笑,小声说:

“沐小姐,你得想明白,他可是有病的人,不定哪天就腿一蹬,没命了,他们家老爷子为什么疼他,就是让他在活着的时候多享点福。你别蒙在鼓里,给人家白玩了,多赚钱是正经事。”

“你死了,他也不会死,赶紧放手,来人哪”沐青梨顿时气得头顶冒烟,放声大叫起来。哪有这样咒自己表弟死的这还真不是个玩艺儿

“这样说就不对了,你还要在东川讨生活,我我们有必要搞好彼此的关系。”古永丰冷冷笑着,终于松开了手。

“不敢高攀,我会如实告诉容越。”沐青梨刺他一眼,继续往前。

“好啊。”古永丰只是咧嘴笑笑,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沐青梨扭头看他一眼,微微拧眉,走了两步,又听他说:“季容越不能把所有人都得罪光了吧”

沐青梨又扭头看他,只听他说:“白婉欣的父母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以为他能为了你撑上多久季重山和其他季家人可都盯着他的位置,每天都想着怎么赶他下来,季家人可不是吃素的。”

“季容越也不吃素,他喜欢吃肉,更喜欢啃硬骨头。”沐青梨嘴角微抿,淡淡地说了句。

古永丰脸上的笑僵了僵,拈动了几颗佛珠,抚掌笑起来,“果然是沐青梨,辣得很哪,难怪他喜欢,我都忍不住喜欢”

楼梯口此时传来了脚步声,安全门被用力拉长,保安们快步进来,见到是二人僵持着,赶紧过来拦开了古永丰。

保安经理亲自带队过来的,古永丰常在这酒店里出现,所以认得。见是他在这里,便赔着笑脸说:“古先生,有什么事吗”

“古先生神经病犯了,得看医生。”沐青梨冷笑,转头看向保安队长说:“我是季容越的太太,请送我上楼去。”

保安队长赶紧又点头笑,小声说:“好的,小林,赶紧送季太太上楼去,季先生等着了。”

沐青梨也不看古永丰,拔腿就上楼去了。

古永丰见没便宜可占,也只能摇摇摆摆地拈着佛珠离开。

保洁室的门打开,陈阿姨拎着拖把快步出来,向保安经理他们点点头,埋头往前走。

“陈姐,以后这种事别打电话给我,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保安经理冲她吼了一句,带着人走了。

陈阿姨在楼道口停下,开始卖力地拖地,就像没听到保安经理的话一样,盘在脑后的发髻圆圆的,一丝不苟。

莫颜汐:抢婚总裁太重口

季容越看着保安送来的监控,唇角弯着冷意。

沐青梨推开门进来,轻声说:“有什么好看的嘛”

“你过来。”他勾勾手指,头也不抬。

沐青梨拎着毛巾过去,趴在桌上看向屏幕,她正和古永丰对峙着,古永丰拉着她的手腕用力往他身上拖,清洁室的门开了一下,陈阿姨伸头看了一眼,又缩了回去。

“若不是这位老太太通知保安室,古永丰还不把你给扒了”他黑着脸,指着屏幕说。

“那你也太不威风了吧,他敢动你的太太而且我怎么会知道他也在那里。”沐青梨嘴角抽抽,不以为然地说。

“你再说一遍”季容越的脸色更黑了,一把掐住她的腰往桌上一摁,在她的臀上连掐好几把。

“说就说,他说你们季家都不是吃素的,我看也是,你们季家,古家,全都凶神恶煞,仗着有几个臭钱,耀武扬威”沐青梨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说。

季容越满脸古怪神色,盯着她看了几眼,站了起来。

“那,季容越,我可告诉他了,你也不吃素,你吃肉,还爱啃硬骨头”沐青梨见大事不妙,赶紧挤出笑脸来拍马屁。

“我是狗嘛,我爱啃骨头”他双瞳微敛,

“那,这可不是我说的”沐青梨笑起来,腰乱扭了几下,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靠进了他的怀里。

季容越反正不笑,手掌探进她的浴袍里轻轻抓了几下,手指停在了她小腹上的旧疤上,轻轻地搁着。

他们都没提把这道疤去掉的事,他喜欢她这有瑕疵的身体。沐青梨也不在意这瑕疵每每潮湿时给她的微痒感觉,这就是她人生经历的一件事

依偎了会儿,沐青梨也不笑了,轻声说:“那个阿姨很可怜,我看到了她的脸,应该是受过什么伤还有个有病的孩子要照顾,我想给她重新介绍一份工作,也算是感谢她今天帮我,不被姓古的扒光。”

季容越掐住她的小脸,扳过来,盯着她看了会儿,慢慢地俯身吻上去,另一只手也从她的小腹往下,摸到了她柔软湿润的蕊心,轻轻把她的腿分开了点,手指直接钻了进去。

“每天有这么多心思关心别人,现在只关心我”他的长指撑了撑,勾出一兜蜜水,随即飞快地抱起她,让她分腿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鼓作气地撑了进去。

沐青梨抱住他的脖子,任他冲撞了会儿,才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季容越,你要一直陪着我,当季太太感觉真好。”

各方面都很和谐

更新时间:2o14417 23:27:17 本章字数:5666

“真的好”

季容越轻挑着她的下颌,额头往前轻轻一碰,和她的额头轻抵在一起。汗水滚烫,一滴、两滴,从他的下巴往她的胸前滴打,在她的雪峰上融成一片明泽滑腻。

“当然好了。”沐青梨咬咬他的耳朵,轻轻地说。

她从小就懂得什么都得靠自己,要坚强,要勇敢,遇上问题自己得想尽千方百计去解决。

可现在不同了,她理直气壮地报出季容越的名字我是季太太,恶人不要再想欺负我,我不会再有风雨侵扰,有个强大的男人站在我的身边,用他的双臂给我撑起整个世界瞑。

女人要自立是不错,可女人毕竟是女人,辛苦的时候,真想有个人靠靠,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有这么个愿意为你承担一切的男人,全都替你扛起来。

沐青梨自己的固执有些好笑,他给她派司机,她凭什么还矫情地说不要她凭什么不大大方方地享受他给她的好

她捧住季容越的脸,主动把娇唇喂到他的嘴里璧。

当季太太什么都好,连做这种事都让她觉得好,每一次、每一次,爱火在身体里燃烧,恨不能就这样纠缠着,永远别停了

他只让她主动了几秒,那温润炽热的唇随即紧紧压迫过来,让她的嘴里全是他的味道,淡淡的牙膏的清香,滚烫的唇舌柔韧、且极具占有欲,让她几乎承受不起。而他腰上的力量又陡然加重,立刻就让沐青梨忍不住要投降,她开始往后躲,的双手摁过来,仍不餍足,还不罢休只知道不断地索取,不断地用力,不断地深入

“叮”

他的手机突然间急促地响起,季容越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号码,眼中滑过几丝不悦,慢慢地停下了动作。如果不是大事,曹杨不会这时候打电话给他。

“娱乐城里出事了,你最好能来一下。”

“嗯。”季容越平静地一声,把手机丢开,在沐青梨的额上亲吻了一下,低声说:“没办法,只能把你丢在这里了,欠你一次,明天补给你”

沐青梨大囧,这事还能补呢

送他到了门口,又有些担心他的身体,给他理了理衣领,想了想,小声说:“你等下。”

季容越看着她匆匆进了房间,又拿出一只小密封袋,这是她装过首饰的,洗得干干净净,装了几颗药丸。

“就装在这里,总把药丢车上怎么行呢。”她按按他的胸口,然后松开了手,替他打开门。

“不错啊,有进步,像个太太了。”季容越笑了笑,快步走了出去,到了走廊上,又转过头看着她说:“对了,明天别墅就完全收拾好了,你和点点先过去看看,需要什么,自己去准备,我最近没什么空陪你。”

“知道加油赚钱钱”沐青梨学着点点,冲他挥了挥拳头。

季容越的双眼里,一圈一圈地,荡漾起了柔情蜜意,摸了摸她的脸,这才大步走开。

关上门,沐青梨回房看了看点点,又傻笑了会儿,睡了。

莫颜汐:抢婚总裁太重口

曹杨在娱乐城底下的专用电梯口等他,一见他过来,立刻就上前说:“古永丰在3o1,带了五个姑娘,有三个明显已经嗨过头了”

“怎么不直接拖出来”季容越双瞳一敛。

“谁能拖得动他啊”曹杨一脸汗颜。

季容越扫了他一眼,唇角紧抿,大步上了电梯,带着人到了3o1房外。

两个服务员刚挨了耳光出来,一看季容越和曹杨他们,委屈得直告状。

“说我们开酒的速度慢了,不拿他们当上帝看。”

“王静静刚也被拖进去喝酒了。”

“你们两个先回去,明天会给你们现金补偿。刘经理,你让这一层的服务员全都进已经有客人的房间,说今晚半月庆,加送特别服务,加送好酒两支,十分钟之内,不要让任何房间的人进来。”

季容越脱了西装递给曹杨,交待完,用力推开了门。

昏暗的灯光只笼罩在房间的中间一团,十多个人的脸,被这样幽暗的光包裹印照着,给人的感觉,就像一群沉沦于黑暗中的半兽人,是,只是披着人类外皮的兽而已。

女服务员正被古永丰按在沙发上灌酒,喝多的三个姑娘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或躺或趴在茶几上,几个男人就扑在她们的身上,所有的动作不堪入目。

饶是曹杨这样身经风浪的人,也对这种场面觉得太过难看,赶紧偏过了脸,让人把被灌得半死不活的女服务员给扶出去。

古永丰把袖子往上拉了拉,露出腕上黑玉髓佛珠串,仰头把杯中泛着琥珀光泽的酒喝光,这才看向季容越,笑呵呵地问:“容越怎么有空来啊。”

古永丰这已经是第四次公开挑衅季容越了,今晚最过份,先是挑逗了沐青梨,现在又来他的地盘故意挑事,无非就是想季容越过来见他而已。

季容越唇角微弯,似笑非笑地看着古永丰,在一边坐下来,握起人头马的酒瓶,给他又倒了一杯,墨色双瞳漠然地扫过来,沉声问:“表哥是不是觉得生命太苦闷”

“哎哟,我家容越什么时候成了诗人不过佛说,人有八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五蕴炽盛苦。唯有身心放空,方能人离难,难离身,一切灾殃化为尘。我等凡人,难脱八苦,因此坠入轮回地狱中。”

古永丰嘴一歪,褪下腕上佛珠在掌心轻轻地转动,眼睛轻合,还真是一副虔诚理佛的神情。

曹杨在一边看不下去,忍不住讥笑道:“丰哥这是什么流派的酒肉喉中过,佛祖心中留”

“我这是以亲身之受,来感世间之苦,喝酒是苦的,玩女人是苦的,想见兄弟见不着,也是苦的。”古永丰笑呵呵地,拿起了季容越倒给他的酒,在手指中转了转,突然就站起来,猛地泼向了曹杨的脸,“还有,当人走狗,赚点活命钱,更苦。”

“你”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