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红楼中式套房古董红木床(1/1)

沙发前的小萱,已经张着嘴、跪了一个多钟头。脸颊、大腿好像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而在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今天晚上几乎是马不停蹄地性交了三个小时了,在高潮之后又来这么激烈的骑乘式,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了。

将已经软弱无力的右脚举到小庄嘴边,将五只脚趾全塞进他的嘴里,照着第八个图形套弄起来。

「官人,这式一定是最对你胃口的了!」莹莹身体后仰,双手撑着小庄的大腿,温柔地扭动屁股。

小庄用“呜……呜……”的喘息表示赞同。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或许以为莹莹可以借机休息一下,其实将脚趾举在胸前,阴户里卡住一只硬梆梆的阳具身体后仰,一颗头抬也不是,后仰也不是。全身肌肉,从脖子、撑在背后的手臂膀,到腰部、阴部、大腿、足踝与脚趾头,都处于不自然的生理位置。

没几分钟下来莹莹已经浑身酸痛,将设计出这些整人招式的那个家伙的所有女性亲人都问候遍了。

「官人,下面这一招是最需要技巧的,没有体操或舞蹈基础的小姐是一定做不来的,莹莹要是做的不好,请官人不要责罚。」

边说边将右脚掌从他嘴里抽出来,往他头顶伸去。原本在他右胯的左腿则向后伸,摆出一字马的姿势。

两条腿拉成一字马的女人,阴部的肌肉是完全地紧绷的,小庄感到还夹在莹莹阴道里的鸡巴几乎被挤扁了,再次被搞的又痛又爽地哇哇大叫。

但没想到还有更进一步的花式,当莹莹学着芭蕾舞的姿势,身体前趴双手去抓自己的右脚脚掌,小庄几乎认为自己的鸡巴已经被折断了。

莹莹接着又抬起身子,弓身往后仰到可以用向后高举的双手摸到左脚膝盖的程度。

害的小庄不停“哇!喔!”乱叫。

这招据说利害的小姐还能夹着男人的阳具,左右脚前后交替,只是周总在训练莹莹的时候,发现就算把她打死了,莹莹她也办不到,只好允许她略过这半招。

莹莹只会优雅地收腿转身,又变换成抱着小庄双腿趴着的姿势,只是这次她把双腿从小庄身体两侧塞到他的身体下面,还两个脚踝交叉,用脚跟把小庄的上半身顶高。

长腿美女陈莹把这招用在比她还矮上十几公分的小庄身上,真是天衣无缝。

小庄的脑袋可以舒服地枕在陈莹脚跟上,不用自己费力抬着头。

而小庄也发现这个姿式的妙处:抬高的脑袋把莹莹屁股性感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屁眼也若隐若现。

莹莹反手抓着小庄的左手送到自己的肛门口,还帮他把食指拉直了。

小庄当然不会拒绝她的邀请,甚至得寸进尺地戏谑:「只用这根怎么能满足莹莹的骚屁眼呢?」

不理会她的抗议,一次就将食指及中指一起塞进菊花洞。

小庄的两根指头隔着肠壁,抚摸着在莹莹肠道里面的阳具,让莹莹再次享受到刚刚被黑鸡巴、白鸡巴双龙取珠的快感。

小庄也想起了刚刚这么一个中国美女,竟让白人、黑人给一齐白嫖了。又看到陈莹右屁股蛋上,那被强迫纹上,代表日本人干穿她菊花洞的图样,更是有气,举起右手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屁股蛋上。

莹莹像是在替小庄打拍子似的,“啪”的打一下,就「嗳哟」一声浪叫,让小庄越打越顺手,整个屁股蛋子都布满了通红的五爪印。

插着手指的菊花口跟插着阴茎的阴道口也是,“啪”的打一下,就收缩一下,最后连阴道都跟着痉挛。

原本十二式中就只有这一式是女人可以静止不动略为休息的,但莹莹自己却感到搔痒得不能忍受。

才知道设计这一套招式的人,原来就是要让女人一刻也停不了,心中大骂他的阴毒,将两脚从男人的身下收到他胯部的两边,双手按着男人的大腿,也不管他手指是不是还在屁眼里,招式跟第十一图是不是一样,只顾得拼命地扭腰摆臀,寻求体腔内压力的释放。

快感再次来袭的莹莹,嘴里淫叫的是什么词儿,旁人已经听不懂,但是不但小庄听的爽极了,连一旁含着小苗鸡巴的小萱也听得是:羞得面红耳赤。

沙发上的小苗更是受不了这刺激,双膝跨到跪在他面前的小萱双肩上,用脚跟紧紧顶着她的裸背,双手死命地抓着小萱头上那两陀发髻,大叫:「我要射了!」

古董红木床上的小庄细细地欣赏莹莹这浪货的浪态,也忍不住要助她“一臂之力”,摸到她的小屁眼儿,又把两根指头插进了她的小屁眼,果然莹莹一声声的「嗳哟」叫着,摇着头、小穴一阵阵的收缩,浪哼着、呻吟着,猛的冲出一股热热的阴精。

旁边的小苗也发射到小萱的嘴里。

只不过小庄感受到的是阴精冲向药效渐渐已经过去、不再麻木的鸡巴上的那股爽快感。

而可怜的小萱,脑袋瓜被小苗的双手双脚固定得动也不能动,当被小苗从马眼射出的强烈水柱般的尿液直冲咽喉时,只感到一阵窒息,强烈咳嗽了起来。

小萱的嘴巴是名符其实的樱桃小口,小苗还未发育成熟的阴茎,就已经把她张到极限的两片红唇塞得满满的了,从肺部激烈咳嗽挤出来的尿液与精液混物,找不到出路,竟全由小巧的鼻孔喷了出来。

像溺水般难受的小萱,发挥求生的本能:推开刚爽过了的小苗,蹲到一旁呕吐了起来。

这可惹恼了这个小恶魔,狠狠地一脚将小萱踢翻:「你敢不把我赐给你的宝贝全吃下肚,我就让你马上失身。」

但小萱根本已经顾不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是专注地拼命把冲到肺里的尿液咳出来。

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看到身下的男人还没有达到高潮,只能硬撑着已经潮吹、疲倦不堪的身子继续服务。

先将男人的左腿朝天举起,才转过背对男人的身子,右大腿从下方顶住男人的左屁股蛋儿,用右手将男人的左腿紧紧抱在胸前,左大腿横过男人还直伸在床上的右大腿根部上,左手则忙着刺激着男人的乳头。

用余韵未消的媚态向小庄解释:「最后一式的结合姿势最浅,但是莹莹用官人您的大腿摩擦着阴核,足以使高潮感持续不衰。而莹莹则用阴道的持续收缩来报答官人。」

小庄果然感到阴道像小手似的一紧一松地捏着体腔里的阳具,而莹莹那丢精后的神态,更是比淫荡至极的淫妓还要浪的多,让小庄觉得竟能把这样的荡妇,肏到潮吹,真是极有成就感。

阳具一阵抖动,将憋了快三个小时的精液,用惊人的冲力,全射进了莹莹的子宫深处。

当小庄、莹莹、小萱都还在无力地喘息,小苗一把拉起小萱,把她推到古董红木床上:「还不去帮官人清理、清理!」

黄琼萱知道他的诡计:是要她把小庄的阳具再唤醒,好来给她开苞。不禁愤怒地挣扎。

但原本就柔弱无力的小萱,刚刚又被折磨的那么惨,竟挣扎不过一个十岁小娃,还被扯掉了身上的肚兜,只能双手抱着胸,趴伏在小庄的两腿之间,含着他的阳具,将上面沾附的小庄的精液、莹莹的阴精,和着嘴巴里小苗的尿液、自己的眼泪鼻涕,拼命往肚子里吸。

不过大慨是药丸、药酒的威力太猛也太霸道了,几乎被莹莹一次就榨的干干净净的小庄,虽然被心爱的人这样服侍,阳具竟然还是软绵绵的不为所动。

小萱正在庆幸,没想到一肚子坏水的小苗又有坏心眼。

「小庄老爷你真是够强,恐怕是在这床上第一个不用动用“擎天一柱”就能玩完十二式的人!」

「“擎天一柱”?」

「是啊,这床是给高官巨贾玩姨太太用的,老爷您想:所谓高官巨贾就算不是七老八十,也都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被收进来当姨太太的,绝大部份又是风尘女子,别说那些用狐媚手段才谋到这身分的,就算有从良的决心的,以前在妓院每天要被插上大半夜,进了大家宅第,恐怕十天半个月才能被老爷临幸一次,有机会陪老爷睡觉时还能不饥渴异常?」

「那些可怜的老爷!」小庄深情地望了身边已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陈莹一眼:「能陪这些姨太太每天都这样干上三、四个小时吗?」

小苗推开小萱,在小庄胯下的位置,从床板翻起一根直立的木棍:「所以就要靠这根“擎天一柱”来整治发骚的姨太太及安慰那些愿意乖乖在这里守活寡的良家妇女啰。」

一看这根雕刻的跟粗壮阴茎一模一样的木制假阳具,小庄发出会心的一笑:「直立在我的胯下,刚好跟真阳具差不多高,所以即使我的小弟弟已经软趴趴,也可以躺在这里继续要女人照着帐子上的春宫图,翻花样玩儿!」

小苗笑着指着被他推到一旁,环抱着手遮掩着裸胸的小萱:「小庄老爷是不是就让小萱学着莹莹,用“擎天一柱”再服侍你玩一趟。」

小萱吓的脸色苍白,怕小庄真的要自己用处女穴在木棍上翻花样给他看。

幸好小庄也不愿就这么糟蹋了黄琼萱的处女膜,笑着向小萱招手道:「你还是快过来帮我把小弟弟舔硬了,让我用肉棒陪你玩。」

小萱还是面无血色地缩在一旁,因为这也不是她希望的结局。

「小庄老爷是不是你坐到那边的沙发上,小萱你爬过去,替老爷好好舔着鸡巴。」小苗勾着像死鱼躺着一动也不动的莹莹奶头上的乳环:「让莹莹在床上翻花样,让老爷欣赏、帮老爷助性。一定能让老爷马上就再展雄风。」

莹莹抗议道:「小苗你别出这害死人的馊主意,没有男人躺在这儿,这根木棒比真的阳具长一倍有余,就算是母狗也没法儿用。」

「跟你上过床的男人不是常说你:比母狗还贱、还淫?你一定行的,不过……」小苗眼珠咕噜噜地转着:「怕你到时候太兴奋,把这根古董阳具给折坏了,我就勉为其难地躺在这里当活道具,顺便替莹莹妈咪揉揉奶子、捅捅屁眼……」

莹莹、小萱都还要反对,身为贵宾的小庄已经拍手叫好,可怜身为红楼小姐就只有服从了。

背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小庄,正在小苗身上用木头阳具玩倒浇蜡烛的莹莹,愤怒地盯着小苗,好像要把他吃了:「你今天为什么老整我?」

小苗一点也不在乎地嘻皮笑脸:「我前天在星巴克不是就跟你说了?不给我大杯的冰沙,我就要整死你。」

提高声音对沙发上的小庄说:「小庄老爷,我们在莹莹妈咪的乳环跟阴环上各挂上一个铜铃好不好?」

「铜铃有什么好玩?」

小苗从口袋里拿出四个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铜铃,分别挂在陈莹的阴环及乳环上:「铜铃可以帮莹莹妈咪助性,还能给我们来点配乐。」

果然奶头跟小阴唇被沉重铜铃扯动所造成的疼痛与搔痒,让陈莹的套弄陡然增快一倍,奶头跟小阴唇的激烈抖动也引发连绵不断的清脆铜铃声,跟着她的呻吟声相唱和。

「小庄老爷,如果没有你的命令,莹莹妈咪胆敢让铜铃声停下来,我们就请她的臭脚丫子抽“红塔山”好不好?」

小庄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好”,就累的睡着了。含着他鸡巴的黄琼萱一动也不敢动,怕把他吵醒过来,更怕把他的阳具搞硬,使得处女之身不保;而被铜铃在四个性感带永无止息地刺激着的陈莹,却淫叫得越来越大声,希望能把他吵醒,免得被假传圣旨的小苗给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