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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样”宋祁言轻轻哼了一声,“秦瑞成的事我要是天天因为他生气,现在早该气死了。”

” ”乔桥头埋得更低了。

“你果然不知道。”宋祁言松开乔桥的手,脸上写满无奈,“明白了”

“什么”

“这个。”宋祁言重新握住乔桥,再次松开,“我是因为这个生气。”

“哦 ”乔桥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她想也没想地说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宋祁言的脸色顿时阴下来。

乔桥说出口那瞬间就猜到自己说错话了,但反应不够快补救都不知道怎么补救。

“你啊。”

男人微叹一声,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乔桥的脑门,“真是”

后半句他没说出口,但乔桥直觉大概不是什么褒义词。

“宋导你知道的。”乔桥捂住额头上被弹得发红的皮肤,郁闷道,“我不是多聪明,你说得不清楚我可能一辈子都悟不出来,你还是直接给我下命令吧,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我一定好好记住。

“这么听我的话”宋祁言挑眉。

“我不想你生气嘛。”乔桥谄媚地凑过去,“你一生气,我心里就特别不舒服。”

男人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一把拽过乔桥,直接把她拽进了旁边一个试衣间里。

试衣间门嘎吱一声关上,黑暗压下来,乔桥伸手条件反射去摸墙上的灯,被宋祁言一把握住,反手固定在头顶上。

“宋导啊”

裙子被一把撩起来,光溜溜的大腿被冷风激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乔桥只能凭触觉感受着男人的位置。

他、他在亲自己的膝盖

湿润的舌头轻轻舔过敏感的膝窝,磨人的痒向上延烧,乔桥紧紧咬着嘴唇,不由自主地往后躲。

“你再敢躲一下,我就在这儿上你。”

震慑度一百分。

乔桥果然不敢再动,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去对抗这种生理上的极瘙痒,好在宋祁言也没过多地流连那块地带,舌头开始向上走,在乔桥大腿上回出一条湿润的水渍,明明是凉飕飕的,却撩拨得人浑身燥热。

腰部被连衣裙卡着,宋祁言懒得去找拉练,干脆把裙子往上一堆,少女的后腰完全袒露出来,男人一口咬在上面。

“嘶 ”乔桥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宋祁言这口比以前那些咬得都重,力气是实打实的,这么一口下来,绝对要出血。

“疼么”

“不、不疼”乔桥咬着牙,声音都在颤,但仍然强撑着说,“你要是觉得不出气,再来一口也行的。”

“这样就可以了。”冰凉的手指在乔桥后腰上打转,“不能真正把一块肉吞下去,咬多少口都没意义。”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让人浑身发冷呢。

但宋祁言话锋一转,语气又温柔起来: “这就是第一个命令,明白吗”

“什么”

“永远不许拒绝我。”

“哦 ”乔桥心想也不是多难办到,很爽快地点头,“我记住了。”

“真记住了”男人的声音带点恶劣的笑意,“那我来实验一下。”

他刚说完,乔桥就觉得屁股一凉,内裤被人飞快地脱了下来。

“宋导”

”嘘”

啪得一声,试衣间的灯被摁开,散发着淡黄色光晕的璧灯把乔桥窘迫羞愤的脸照得一清二楚。

同样照清楚的,还有她面前的宋祁言和 宋祁言手里的女式内裤。

“你刚才说、说我不躲就不 ”乔桥实在说不下去了,她恼羞成怒地去抢,被男人轻松躲过。

“嗯,我说过,我也没打算在这里跟你做。”宋祁言嘴角勾起来,他仗着身高优势把内裤举高,乔桥像只小鸡仔一样围着他又蹦又跳,却连男人的胳膊肘都够不到。

“还给我”

“不行。”

宋祁言把带着粉色波点的小内裤整整齐齐叠好,动作标准地就像在叠礼服口袋里的方巾,然后一脸正经地揣进西装外套的内袋,末了还拍了拍,不知道还以为他正揣着什么贵重的物品。

“走吧,带你吃点去东西。”

“你 你这样我怎么出去”

“裙摆那么长,不会有人看到的。”宋祁言微微一笑,但乔桥却从这张往日精致俊美的脸上看出了一抹恶魔的影子。

所以刚才自己到底答应了什么条件

124:挑逗

乔桥僵硬地坐在扶手椅内,咖啡厅里人来人往,她却紧张得动也不敢动。

宋祁言微微把墨镜拉下来一点,狭长黝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乔桥,眼底似乎还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男人手肘撑着桌面,姿势悠闲又漫不经心,与对面僵坐的乔桥对比分明,。

“逛了这幺久,不渴幺”修长的手指随意地叩击着白瓷咖啡杯的杯壁,微微颤动的雪白奶沫让乔桥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宋祁言仿佛看穿了乔桥的想法,他饶有兴味地说道,“想喝什幺,自己去点啊。”

太恶劣了,太恶劣了

乔桥抿紧嘴唇,下半身光溜溜凉飕飕的触感让她时刻被类似裸奔的羞耻感包围,别说去吧台上点咖啡,单只从商场走到这间咖啡厅,已经用尽了她活了二十多年积攒下的节操了

“我不渴。”乔桥咬牙道。

“不渴啊”宋祁言低头施施然啜了一口杯中的液体,硬是把普通咖啡喝出了高档红酒的优雅,他交叠着双手慢条斯理道,“那我们就再去外面逛一会儿,逛到你渴为止。”

恶魔法西斯独裁统治

乔桥把所有坏词都安在宋祁言身上腹诽了一遍,可腹诽又伤不了男人一根毫毛,她也只能把这口老血咽回肚子里。

“去不去”

“去”乔桥虽然不确定宋祁言说的“逛到渴为止”是认真还是玩笑话,但也不敢以身试验,迟疑片刻后只好认命地站起来。

刚起身,穿堂风就从裙角身周刮过,大腿都被激得立起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