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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中,朱雄睡在一块岩石上,林玉珍见他浑身发红,热气蒸腾,裤裆鼓胀异常,心中就慌了:「我以为雄儿的毒这样就好了,没想到这么严重。」她哪里知道朱雄的功力已达冷热由心之境,要制造这样的假象轻而易举。

林玉珍正在慌乱,忽听女儿道:「娘,师兄怎么了?」林玉珍怕她看到朱雄的丑态,赶紧转身拿话掩饰过去。

朱雄一觉睡到中午,只闻到一阵香味,原来是师娘和师妹去山间采了点野菜和蘑菇,配上随身带着的烙饼,正在准备午饭。朱雄看到师娘、师妹这对母女花随着忙碌扭动的肥大香臀,心想要是把她们收为禁脔,一定要让她们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伺候自己。想到这里,朱雄顿感神清气爽,伸了个懒腰,走向师娘和师妹。

林玉珍见到他醒了,一阵慌乱,不禁低头,显得心中有鬼,郝连洁却高兴地向朱雄打招呼:「师兄你醒啦,我们正在做午饭。」

朱雄显得有信心多了,大摇大摆地走到临时搭起的灶头,看了看里面煮的香菇、野芹,皱了皱眉,道:「怎么尽是素的?」转头对师娘和师妹道:「我去打点野味来,你们等着。」

正要大踏步走出,忽听林玉珍道:「雄……雄儿,我和你一起去。」

朱雄听了这番话,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上平静道:「好的,师娘。」

两人在山林间走着,不发一言,不知不觉就来到昨天鏖战的小溪边。朱雄忽然停步,林玉珍也跟着停下来。朱雄从这个微小的动作中感到自己已掌握了主动,心中甚是得意。

只见林玉珍像下了很大决心似地说:「雄、雄儿,你觉得身体怎么样……」

朱雄装作痛苦地道:「哎,昨天射出来后,虽然好一点了,但那股热气还在弟子的……弟子的……那里撺掇不休,弟子感觉真是生不如死,但想到如要解毒,就要冒犯师娘,弟子这条贱命,不如死了吧。」

他越说得可怜,林玉珍听得就越不忍,本来的一点犹豫霎时间消失得干干净净,道:「雄儿,为了治好你,师娘可以做任何事。」

朱雄听了,眼中流出泪水,竟像小孩一样哭了起来:「师娘待弟子这么好,弟子实在是……实在是……」

林玉珍见他满脸泪水,触发母爱,心中竟隐然把他当做自己死去的儿子,不禁也美目含泪,想:「我就算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护得雄儿平安。」。她又怎会料到,朱雄的内力已能随心所欲控制全身肌肉,挤出几滴眼泪那是比挠痒还简单的事。

林玉珍再度脱下亵裤挂在树枝上,却转过身,扶着树,对朱雄微微撅起大屁股,轻声道:「雄儿,你从后面来吧。」语气竟十分温柔。原来,林玉珍怕正面交合会看到弟子的脸,加深自己乱伦的自责和羞辱,所以自欺欺人让朱雄从后面干她。朱雄耳听师娘声音软媚动人,眼看裙子覆盖下一只圆滚滚的香臀,肉棒硬到了极点,走上前去,掀起了师娘的裙子。

林玉珍只感到屁股一凉,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弟子的目光下,羞得闭上了眼睛,不争气的骚穴却又开始分泌淫露。

朱雄把裙子撩在师娘水蛇一般的细腰上,眼前的淫靡景象仿佛烟火一样在他脑海中炸开。

师娘的屁股简直可以用肉山形容,如非亲眼所见,简直不相信世间有这样子的巨臀。两片硕大无比的臀球呈完美的圆形,细腻白皙的臀肉像豆腐一样吹弹得破,又充满了极度淫靡的肥熟肉感,而因为长年的武术锻炼,这只极肥的熟臀却又健美结实,毫不下垂。深邃无比的臀缝尽头,一只粉嫩的馒头骚穴已经急不可耐地溢出蜜汁。

看到这个场景,朱雄肉棒暴涨之余,心中却是深深的鄙视:「什么师娘,平常装得这么正经,其实比母猪还浪。」

林玉珍哪想得到朱雄的心思,怕徒儿找不准位置,伸手扶住朱雄的驴屌,却发觉因为身高比他高了不少,肉棒位置太低,于是弯下修长无比的玉腿,这个动作相应地让她肉山般的超大屁股拱了起来,更显得淫荡不堪。

朱雄在师娘引导下,龟头抵上湿淋淋的浪穴,两手捉住林玉珍的细腰,屁股前推,缓缓把大肉棒挤进骚穴。透心蚀骨的快感让林玉珍「哼」出声来,两条玉腿美得像打寒颤一样膝盖朝里,微微颤抖。

朱雄低吼一声,像一只丑陋的野猪一样终于把整条大肉棒尽数塞入林玉珍的嫩穴,粗大的龟头直顶在花心上,爽得林玉珍浑身浪肉乱抖。朱雄强行控制自己肉棒的极度快感,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林玉珍现在已成了毫无内力的弱女子,再加上被丈夫调教得极其淫荡的熟美肉体经过两年独守空闺,如何经得起这般抽插?没干两下,林玉珍的哼声已不成音节,下身更是水没金山,肉棒穿行其中带出「吱吱」的淫靡水声,肉棒尽根而没时肚腩撞在弹性惊人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响声,荡起阵阵触目惊心的臀波。

林玉珍牙关紧咬,却无法阻止自己发出淫荡的哼声,朱雄却越干越得意,他双手扶着师娘的纤腰,暗用昨天从《大欢喜秘笈》学得的淫法,指间发出两股极细的真气,扫过师娘的全身,通过玄视,师娘的肉体在脑海中成了一个绿色的人影,身上几个部位却发出黄色甚至红色的光芒。朱雄知道那些地方是师娘的敏感点,猛然伸手到师娘身前,捉住那双前后乱摇的大肥奶,因为奶子实在太肥,朱雄的大手仅仅捉住了乳峰。

林玉珍叫了声「不要……」声犹未了,朱雄指间发出内力,轻轻刺激刚才观测到的乳上敏感要害,林玉珍「啊」了一声,浑身酥软,竟已说不出话来,脑海中昏昏沉沉,只有骚穴和乳房上传来的极度快感。

朱雄见一招凑效,两手恣意狎玩师娘的硕乳,把这对巨大绵软的肉球揉捏成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体会着软中带韧的美妙手感。

林玉珍被玩得快要疯了,像条大白蛇一样骚浪地扭动,大屁股竟像讨好朱雄似地诱惑摇摆。朱雄只觉肉穴热得发烫,蠕动收缩,仿佛在悉心按摩肉棒,不由地加快了屁股耸动的速度,把林玉珍插得淫汁淋漓,美不堪言,恬不知耻地浪吟起来,朱雄忽然灵机一动,也不控制下体的极度快感,放开阳关,把浓浓的白灼液体射进了林玉珍的骚穴里。

朱雄每射一股,林玉珍就感到子宫被一烫,口中呢喃:「不要」,但浑身酥软,脑海昏沉,似乎全身只剩下正被揉捏的大奶子和正被抽插的蜜穴,声音竟发不出来。

朱雄尽情地用精液灌满师娘的蜜壶,「波」的一声把大肉棒拔了出来。林玉珍还没高潮,陡觉蜜穴中带给她无穷快乐的大鸡巴离开,苦闷异常,「哼」了一声。

朱雄看自己的鸡巴,竟然像刚在水中泡过一般,见师娘还在像母猪一样哼哼,伸出大手,「啪」地在师娘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掌,打得臀肉如波,笑道:「师娘,我好啦。」

林玉珍这才清醒,顿时满脸通红,急匆匆地站起,跑到小溪中清理自己的牝户。

朱雄站在溪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师娘蹲着大屁股洗穴,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林玉珍洗好肉穴中徒弟的精液,脸红红地回到朱雄身边,竟不知如何开口。朱雄道:「师娘,师妹还等着我们呢,我去打一些野味来。」说着大踏步走入林中。比朱雄高一个头的林玉珍跟着,仿佛一个温驯的妻子跟着充满威严的丈夫。

此时朱雄的感官已达通神之境,方圆百尺内的微小声动,无一能瞒过他的耳目。很快他就以飞石的手法,打了两只山鸡、一只野兔,命师娘用随身带的绳子穿起。猛然间他听得百尺外的林间一阵响声,静静走过去,只见一头体态优美的鹿侧目四顾。朱雄飞石发出,那头鹿发出哀鸣,却丧失了反抗能力。朱雄上前抬起那头肥美的鹿,见它肉质弹性酥软,显然是一道美味,再看看身旁的师娘,乳丰臀肥,也和这头鹿一样,成了自己的猎物,失去了反抗能力,丰美肉体任他品尝。

两人回到山洞,朱雄屠剥猎物,将鲜肉交给林玉珍和郝连洁烹饪,很快做了一顿异常鲜美的野味,朱雄吃得大畅,林玉珍却只吃了一点蔬菜,肉类却一点未吃,可能是潜意识中想到了自己的一身美肉也难逃这些猎物的命运。

吃完饭,朱雄把没吃完的野味挂在车后,让师娘和师妹上了车,继续行进,到了傍晚来到一个小镇。还没入镇,只见一对人马迎着走来。朱雄心生警惕,按着自己的长剑。

马上的人见他们来了,跳下马来,动作流畅矫健,显然都是高手。只见这些人穿着青色布袍,背负长剑,当先一人来到马车前,抱拳道:「武当蒋庆峰,恭迎郝连夫人大驾。」林玉珍揭开车帘回了礼。

三人下车,武当弟子帮他们安顿好车马,带他们进入小镇。

原来,郝连堡惨案发生后,武当派在十二连环坞的请求下,派出弟子调查此事,通过可靠的情报来源,知道郝连夫人仍然在世,又分出三批人马,调查郝连堡附近的市镇,大致知道了郝连夫人乘在一辆轻便马车上,有一个长相猥琐的丑汉驾车,一路北行,他们便在可能的官道上停下等待三人到来,而正好是蒋庆峰这路人马等到了郝连夫人一行。

蒋庆峰请三人在小镇上暂时住下,说武当掌门真人已派人连夜赶到十二连环坞,商量召集武林同道,共同调查这一案件,等到大会召开,就请郝连夫人到武昌,之前则住在这个小镇里,由武当派弟子保护。

蒋庆峰还说,因为男女内外有别,所以一切禀告林玉珍的事情,都会先向郝连堡的弟子朱雄知会,由朱雄转告林玉珍。

郝连夫人一行住在镇上的一所大房子里,林玉珍母女睡内间,朱雄睡外间,武当弟子睡在周围的小屋中,随时警戒,有事则先进入外间找朱雄。

当晚,众人用朱雄打的野味吃了一顿有滋有味的晚餐。朱雄人虽丑陋猥琐,但惯会察言观色、阿谀奉承,很快和武当弟子们打得一片火热,众人看他的丑陋相貌,反而有种亲近感。郝连洁见师兄与闻名天下的武当派弟子如此热络,再加上师兄之前神功无敌的英姿,少女之心暗暗萌动着危险的情愫。

第二天,林玉珍正在洗澡。前一天累了一天,却没有机会入浴,让生性爱洁的林玉珍浑身难受。这时她才能安安稳稳地泡在木桶里,用纤手撩过乳白的香汤,丰润的手臂凝脂般的雪白肌肤让她自己看着都心动。再低头看自己的胸部,两只硕大无比的白乳在香汤上漂浮着,显得俏皮可爱,林玉珍情不自禁地揉着自己的奶子。这一揉让她想到朱雄揉捏自己奶子的巨掌,林玉珍脸蛋通红,骚穴里却开始奇痒,昨天被朱雄挑起的情欲没有发泄,令她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对徒弟肉棒的想念。

林玉珍站起来,想让清冷的空气冷却自己下流的肉欲。她暴露出火辣至极的丰熟肉体,坐在木桶边缘上,身体却更加燥热,骚穴不争气地淫汁长流。林玉珍忍耐不住,不禁把自己的纤手伸到胯间,玉指挑拨,开始恬不知耻地自慰起来,喉间发出苦闷的呻吟……

这时,门悄悄打开,林玉珍正闭目陶醉,等到她觉得微有异样,睁开眼睛,不禁吓了一跳,原来朱雄已猫步走到她身前。

原来,朱雄见师娘来洗澡,早早地躲到门外,用神乎其神的听力听着门中动静。等到他听到师娘发出苦闷哼声,便轻轻打开门,以高妙的轻身功夫来到师娘面前。

林玉珍见朱雄看到自己手淫的丑态,羞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像个小女孩一样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你想的这样……不……」

朱雄却脱掉裤子,露出硕大的肉棒,自说自话踏进木桶里,对师娘说:「师娘,毒又发作了!」

林玉珍颤声说:「师、师娘穿、穿好衣服就给、给你排、排毒……」

正要出桶拿衣服,朱雄已伸出手拽住林玉珍的一只无比肥大的爆乳,恣意揉搓起来。

这是朱雄第一次见识这双天下闻名的豪乳真面目,竟比穿衣时大上两圈,比乳牛的奶子还要肥硕,令朱雄不禁想:「师娘真的是人么?还是乳牛精?要是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双奶子?」

林玉珍奶子上的肌肤细腻雪白、吹弹得破,摸上去温热、捏上去绵软、放开来弹手、闻起来芬芳。朱雄不管师娘流着泪说「不要」,另一只手也拽住林玉珍的另一只大肥奶,手上微微用力,让师娘的两只娇嫩的绛红色奶头随着周边淫靡的淡红色乳晕一起高高怒翘。

林玉珍疼得「啊」了一声,哀求道:「轻一点、疼……」朱雄却输入真气,运用淫功让她浑身瘫软,再也说不出话来,下面的小嘴却像开了井一样源源不断地流出贪吃的淫水。

玩够了奶子,朱雄打开林玉珍的长腿,两手抱起她的大屁股,将肉棒直接顶到师娘的穴口,屁股一挺,尽根而入。林玉珍「啊」的一声,声音中说不出的快美。

朱雄只觉师娘肉穴像个殷勤的主人,不断谄媚地挽留自己的大肉棒,当下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地抽插起来。林玉珍被抽插得双眼泛白、香舌吐出,一双举世无双的大白奶子上下翻飞,「啪啪」打在朱雄的脸上,弄得朱雄脸上一阵阵温热乳香。

朱雄被撩拨出怒气来,虎吼一声,发动内力,屁股像打桩一样以常人无法达到的速度快速耸动,大肉棒差点要摩擦起火,美得林玉珍浑身浪肉乱抖、哀啼不断,过了半个时辰,林玉珍双腿绞紧,玉手捂住的小嘴发出呜呜声,朱雄只觉热水如注当着肉棒浇下,也不禁精关大开,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一切结束后,精疲力竭的林玉珍像往常一样就着木桶中的香汤洗穴,正好对着朱雄臭烘烘的大肉棒。林玉珍母爱心起,让朱雄坐在木桶边缘,用手帮徒弟温柔地搓洗肉棒。

朱雄看着林玉珍认真伺候自己的模样,不禁想:「要是以后天天让师娘伺候该有多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朱雄总是借着排毒的名义找林玉珍泄欲。渐渐地,林玉珍意识到朱雄的毒已排完了,但苦于无法拒绝朱雄的求欢。有的时候刚刚要开口拒绝,朱雄的大手便摸上身子,让她全身酥软,话也就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