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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老刘在我离开单位后还把我当成兄弟,忙着给我联系工作,这样怀疑他也太不够意思了。

回到家已经快11点了,妻子躺在沙发上,安静的睡着。看着她疲累得模样,我心中有些不舍。这次回来后,明显感觉到妻子在面对我时,总是小心翼翼的,之前她总是喜欢耍耍大小姐脾气,故意搞些事情刁难我。可现在一切都变了,妻子温顺的像个小绵羊,无论我说什么她马上照办,她以为只有自己表现的唯唯诺诺才能换来我的原谅。

我明白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对我的愧疚,虽然妻子从没主动坦白,她也知道我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了不少。妻子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事事迁就我,在她看来这是一种补偿,可婚姻不是那么简单的,无条件的被动,只会让两个人都深受折磨。

还有一个我不想承认的原因,我猜是那几个混蛋的功劳。从苏辙到王总这些人利用各种手段控制妻子,逼她干出各种违背本意的事情。尤其是王总,通过那天见面可以看出,妻子面对王总不只是被胁迫,应该在长久的奴役之下,产生了莫名的感情。在我帮她挡下王总的无理要求时,妻子竟然无视我的阻拦,答应和王总到卧室私聊,虽然短短五分钟不会发生什么,可这充分表明了,妻子早已习惯了接受王总的所有要求。

我正想的出神,妻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迎着我的目光,羞涩的笑了笑。

看着妻子迷人的面庞,我真切感受到失而复得的喜悦。我情不自禁的吻上光滑的脸颊,妻子显得有些紧张。

在她回来的这段日子里,我数次和她透露出那方面的暗示,妻子对此却显得很冷淡。我明白她的担忧,那段噩梦般的经历,让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非常肮脏,她不想让我看到那曾经纯洁的身体上,已经留下的别人的印记。

如果不解开妻子的心魔,生活永远不能走上正轨。我坚定的牵着妻子的手走进卧室,在我们的婚纱照前,我单膝跪地。

「小妍,我秦越今天正式向你求婚,请求你可以再次接受我的爱!我愿成为你的影子,哪怕你走在任何孤独的路上,我都会一直陪着你,不离不弃就这样一直好好的爱着你、陪着你,同路的日子里不离不弃,永远不让你受到一点委屈!」

说着我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戒指。

「我……我……不配……老公……我……呜……」妻子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眼泪忍不住吧嗒吧嗒掉下来。

眼前的一幕是那么熟悉,曾经求婚的誓言再次从我口中说出。妻子终于忍耐不住,放肆的痛哭起来,我把她搂在怀里,轻柔的抚摸着她的粉背。看着哭泣的女人,我没有说话,就让她痛快的哭出来,这一刻我们都等了太久。回家之后妻子一直隐藏着自己的情绪,为了不让我担心,她把所有痛苦都放在心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妻子的哭声慢慢减弱,我轻轻摘下了妻子手上的戒指,这枚戒指曾经陪她走过了那段痛苦,也许正是因为它的存在,一直支撑着妻子没有放弃。曾经的苦难已经过去,它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崭新的戒指透着纯洁的光芒,我温柔的佩戴在妻子无名指上,让这一枚小小的戒指作见证,陪伴我们走完今后的精彩人生。

妻子端详着手上的戒指,眼中透露着喜爱。当初为了赎回妻子的录像,家里的存款已所剩无几,可为了换回妻子的初心,砸锅卖铁也在所不惜……

妻子抬起头,深情的看着我。在妻子的双眸里,混沌之中缓缓闪出一片清澈,曾经的爱人终于醒来了。

彻底释放后,妻子不再被动,柔软的朱唇轻轻贴上我的脸颊。抚摸着妻子柔若无骨的身体,这熟悉的感觉我们都等了太久。我缓缓拉起妻子的睡裙,洁白的玉体柔美如昔,修长的双腿、丰腴的翘臀、纤细的腰身,忽然一抹嫣红刺激了我的神经。

一只艳丽的蝴蝶张开鲜红的翅膀,飞舞在妻子胸前,我心中再次咒骂着苏辙。

蝴蝶本是美丽的化身,配在妻子娇嫩的身体上可以说是天作之合。可在我眼里,这一切都变了味道,这个恐怖的蝴蝶就是苏辙的影子。在无数个夜晚他不知疲倦地在妻子身上采摘雨露,即使妻子此时已经逃脱了苏辙的魔掌。可血红的蝴蝶还如影随形,时刻提醒着妻子,在那个男人胯下,自己曾经体验过如生如死的快乐。

望着妻子陶醉的神情,我没敢表现出来心中愠怒。我努力回避着,不去看它,吻上了另一侧的乳头,刹那间妻子的身体微微一震。她似乎刚刚反应过来,自己胸前的羞耻已经暴露在我面前。妻子奋力推开我,跑过去关上了灯。

「老公,你可以原谅我吗?这……东西我会去洗掉的,你放心我打听过了,会干干净净的。」看她小心翼翼的说着,我心里涌起一丝苦涩。

「不要,有我陪在你身边,绝不让你再承受一点痛苦。」我知道洗纹身要比刻上去时痛苦百倍。

慢慢的我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月光洒下,那只幽灵般的蝴蝶再次挥舞起翅膀。

我撕咬上去,把可恶的蝴蝶一点点含入嘴中,拼命的吸允着。那里面储存的乳汁都是为了哺育别人的孩子准备的,我要全部吸干,再也不让这些罪恶的痕迹留在妻子身上。可努力许久,一滴液体也没有流出,我失望的抬起头。看着妻子的眉头微微皱起,她知道我心里苦闷,咬牙忍耐着。

我手上也没停着,一把扯下妻子的内裤,抚上耻丘的刹那,感觉到一股异样。

我想起了在夜店的那晚,妻子在李胖子怀里被他尽情玩弄,在众人的目光下,妻子露出了茂盛的阴毛。就和分泌出的乳汁一样,因为妻子被别人搞大了肚子,出现了各种妊娠反应。

我的手继续在妻子的下体探索着,之前她绝不会让我这样亵渎她的身体,可能这半年多有太多人已经光顾过此地,早已让她忘记了曾经的坚持。忽然手指似乎摸到一处硬结,长久以来我对女性身体知之甚少,难道这里是妻子的阴蒂?妻子猛地一阵颤抖,一把将我推开。

我呆呆的坐直身体,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妻子有些内疚的看了我一眼,竟然熟练的帮我撸动起肉棒,那种舒爽是我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妻子显然不想轻易放过我,俯身来到胯下,龟头上传来一阵湿热的舔舐,这是妻子第一次给我口交,她的技术是那么精湛。曾经无数的嫖客都成了她在性爱之路上的导师。

妻子卖力的讨好着,没有多久我有了射精的冲动,赶忙拍了拍妻子的粉背。

她诱惑的看了我一眼,在床前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我有些惊讶,屋里不应该有这东西,难道是从王总那带回来的?妻子没给我思考的时间,坐回床上,熟练的帮我戴好。

「没必要吧?真要是怀孕了,给妞妞添个弟弟。」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老公,你知道我刚做了……引产……不能怀孕的……」妻子为难的说道。

我一拍脑袋,怎么把这忘了。妻子没有像以前躺在床上等待着我的进入,小手轻轻一推,我顺势倒下。她那丰满的翘臀缓缓压在我身上,蜜穴准确的找到了肉棒的所在。我不得不佩服妻子如今的床上功夫,已经远远超过我这个老公了,在她面前我只需尽情享受。

不知不觉十多分钟过去了,妻子依然在我身上活动着,淫荡的叫声,悠扬而高亢。她的体力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要知道女上男下是很考验女性身体素质的。

妻子忽快忽慢,每当我快要有射精冲动时,她总能敏锐捕捉到我身体的变化。俯下身来,体贴的把椒乳送到我的嘴中,帮我转移注意力。

看着妻子点点滴滴的变化,我心中百味杂陈。不得不说妻子讨好男人的本事实在太厉害了,竟然能让我坚持这么久的时间。可隐隐的心中又在思念着曾经那个单纯倔强的妻子。想到妻子曾经在别人身下承欢,我的肉棒似乎越来越硬。真奇怪,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变态的癖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妻子的体力渐渐不支,主动从我身上爬下来,跪在床上双腿微分,已经帮我找好了插入的角度。那蜜桃般的玉臀,似乎比之前丰腴了不少。我没有犹豫,一下子插了进去,之前积攒的体力,此时全部释放出来。

「老公,你真棒!啊啊……好硬啊……」妻子被我撞得胡乱淫叫着。

「还是老公厉害吧?以后还让不让别人干?」冲动之下我竟然把心中所想脱口而出,我有些胆怯的放慢了动作,真怕妻子会和我翻脸。

「啊啊……小妍……只让老公干……啊……继续啊……再深一点……深一点嘛……」妻子似乎根本没有在意,依旧沉醉于性爱的快感之中。

在我的一声怒吼之中,这次酣畅淋漓的交媾终于落下帷幕。不得不说这可能是我这辈子表现最完美的一次了。但我知道主要的功劳属于妻子,是她用精湛的床上技艺,一次次把我从射精的边缘拉回来,让我能够重振雄风。而且还有一点,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妻子的阴道确确实实是比以前松垮了很多。我苦笑一声,对于我这不中用的身体,现在这样可能更加适合。

「老公,抱着我……」缠绵过后,妻子柔声说道。

我们就这么静静的躺着,迷人的香气从发丝缓缓飘进我的心房。世界上所有的词语都不能描述我失而复得的满足。

「只有躺在你怀里,我……我才能感觉到安全,这半年我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闭上眼睛都是你和妞妞的身影。」妻子轻轻的对我说着情话,刚才的痛哭终于让妻子心中的苦闷发泄出来,对我敞开了心扉。

「都过去了,以后咱们一家三口会幸福的。」不知不觉中,疲惫的我们沉沉睡去。

睁开眼睛,妻子已经把早餐端上饭桌,看着那忙碌的背影,我的嘴角扬起幸福的微笑。忽然我想起了晓芸,那个曾经帮过我的女孩,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的受伤和我有关。我决定去夜店打探一下。

「老婆,一会儿我出去下啊。」

「是去老刘介绍的公司吗?昨天回来你只顾着折腾人家了,都没来得及说正事。」妻子说着脸色有些羞红。

「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好像老板最近没在本地,还得等上几天。对了,你还记得一个叫晓芸的女孩吗?她说认识你。」我想着帮帮朋友,没必要瞒着妻子。

「晓芸……有点印象。你怎么会认识她,在我印象里,她可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妻子面露不悦。

「额,陪客户的时候在夜店遇见的,她人不错,之前还帮过我。昨天听老刘说她遇到了抢劫,还被人毁了容,要不咱们一起去看看她,正好你也认识。」我没敢告诉妻子,是在她被李胖子侮辱的包间里认识的晓芸,不想让妻子尴尬。

「你们很熟吗?你最好离她远点,那个地方出来的女人最会骗人!」妻子似乎对晓芸有很大成见。

「好老婆,别生气嘛!我就去看一眼,保证不会太久,中午一定赶回来陪你吃饭!」我费劲口舌哄了妻子好一会儿,可妻子还是闷闷不乐的,没再说什么。

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开车来到了那家夜店。上午的时候,店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有两个保安,蹲在门口抽烟。

「哥们,我来找晓芸的,她在店里吗?」我走过去问道。

「去去去,想找小姐晚上再来,这个点都去睡觉了!」他显得很不耐烦。

「哎,你找晓芸?她有十来天没来了,要不换个妞儿吧,我给你说……」另一个保安明显机灵一点,忙着给我介绍和他相好的小姐。

「你俩没个正经,不好好站岗又溜出来抽烟,这个月非得扣你们工资!」一个40来岁的女人走出来,看她的穿着应该是个管理人员。

「不敢了,陈经理您行行好!」两个保安赶紧求饶,被女人轰进保安室。

「先生,你是来找晓芸的?这丫头恐怕回不来了,要不换个女孩?」陈经理和我说话时,换上了一副微笑的面孔。

「您误会了,晓芸是我的朋友,听说前阵子她遇到点麻烦,有没有这事?」

「唉……也算那丫头倒霉,大白天在家睡觉,就有人敢闯进屋去,估计是那小偷看见屋里只有一个女孩,起了色心。没想到晓芸那么倔,本来就是做的皮肉生意,非要反抗。这下好了把小偷惹急眼,一刀下去。她这辈子就算毁了。」陈经理话里透着不忍。

「那您知道她现在在哪吗?」我听着女人的描述,这很符合晓芸的性格。

「当时是店里几个姐妹把她送到医院去的,几个小丫头都吓坏了。听说缝了20多针,没办法,她那个样子脸上肯定会留疤,我给她拿了点钱,也算仁至义尽了。」真是世态炎凉,晓芸在没有利用价值后,被他们无情抛弃。

「可晓芸怎么不接电话?我打了好几次都是关机。」

「听别的姑娘说回老家了,在这个大城市她继没学问,现在连脸蛋也没有了,根本呆不下去。你要真想找她,我们这有个女孩是她老乡,我给你去问问。」女人热情的说道。

没一会儿,她找来了一个地址。原来晓芸的老家在吉林,想要见到她就得穿越大半个中国,顿时头都大了。可我不得不去,这件事很有可能是王总冲着我来的,晓芸只是个替罪羊,我不能让她白白牺牲。

回到家里已经1点了,想到离开时妻子那失望的眼神,我硬着头皮打开房门。

一进门就看到一双高筒长靴摆在门口,看这款式、材质明显价格不菲。我觉着有些奇怪,妻子回来时没带任何东西,难道上午去逛街了。

「姐夫!没想到我会来吧。嘻嘻……」一个倩丽的身影从厨房里跳出来。

「榕榕?呵呵,好久不见,都快认不出你了。」眼前的女人像换了个人似得,几个月前在商场相遇时,她的情绪还有些低落,没想多这么快就从离婚的阴影里走了出来。看她这一身时尚的打扮,现在应该是发了大财。

「哪有那么夸张,怎么变我也是妍姐的好妹妹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我姐找回来了,算我没看错你!」榕榕娇蛮的说着,变回曾经那个可爱的女孩。

「老公,你别站着了,快进来端饭!」妻子的声音在厨房传来。

榕榕突然出现让我松了一口气,帮我躲过了妻子的责难。只是我没想到,妻子才回来没几天,她们就联系上了。不过也好,有个姐妹陪着,对妻子的恢复有很大帮助。饭菜上桌,榕榕从旁边拿出一瓶romaneconti。

「姐夫,别说我没想着你,上次在你家蹭酒喝,惹得妍姐不高兴了,今天我自己带来了!」看来这丫头真是发财了,出手就是上万块的名酒。

「榕榕!我老公他又不会喝酒,你快收回去,别浪费了。」

「妍姐,今天高兴。来,姐夫,我给你满上。」

「老公你不知道榕榕现在成了大老板,自己开了一家美容院。这不给我送了张终身免费的vip金卡。」妻子拿出卡片向我炫耀着。

「看来你离开公司还对了,说不定以后多了个身价上亿的女强人呢!」我恭维道。

「姐夫,借你吉言了,单位我是没脸回去了,可人总得吃饭啊,正好有几个姐妹想开个店,刚巧我也没事干,就参了一股,顺便帮着打理。」榕榕脸上透着自豪,看来这个生意很适合她。

「你还真是个做生意的料,小嘴多甜啊!」

「坏姐夫,不理你了!研姐,今天你也得喝点!」禁不住榕榕的一再劝说,妻子也破天荒的陪着我们喝了一些。酒过三巡,随着榕榕的小脸慢慢红润,话也跟着多起来。

「研姐看着你和姐夫现在这么幸福,我也就放心了!」榕榕笑着说道。

「呵呵,榕榕你也快点找个吧,凭你现在这条件,好多帅哥上赶追你吧!」

「研姐,你不觉得咱们现在越来越疏远了吗?」说着榕榕干掉了杯子里的酒,自己又满上一杯。

「榕榕,你这说的什么话,咱们姐妹不谈这个!」妻子赶紧去拦着她。

「别拦着,我还没说完呢!姐夫,也不怕你恨我,当初我做过对不起研姐的事,是我的胆小自私祸害了你们,我再干一杯和你赔罪。」榕榕挣脱了妻子的阻拦,又是一杯下肚。

看着榕榕连续的两大杯,我和妻子都有些震惊。当初她的所作所为,确实间接帮助了苏辙几人。可说到底,她只是个帮凶,真正的罪魁祸首如今还逍遥法外。

而且榕榕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在被丈夫发现后,她的婚姻走到了终点。

「你这丫头,怎么不听话呢!我们什么时候怪过你,要怪就怪那些混蛋!我和你都是被逼的……那群混蛋……」妻子激动的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研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好后悔……」看着两个女人哭作一团,她们心中的痛苦无人理解。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她们是多么渴求自己的爱人能够拯救自己于水火。可她们不敢,真相公开的时刻很可能是自己婚姻的终结。可怜的两个女人只能饮鸩止,用一个错误去隐瞒另一个错误。

发生这种事情对她们的丈夫何尝不是一种考验,大部分男人都不可能接受妻子被别人霸占的事实。在考验面前,我和榕榕的丈夫做出了截然不同的选择,没有对错,唯一的原因是我比他更爱着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