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1)

世间上有很多事,巧合起来的时候,会让你觉得比电影小说还要来得有戏剧性。

那天光头来找我,给了我那份儿子攻略计划後,还劝导了我一下,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於这件事不要「操」之过急。

光头说,母亲虽然那天迫於暴力和某种我不知道的威胁屈服了,答应了光头的荒唐要求,但实际上,那不过是一时受不住应允了下来,事後她对此事反抗十分激烈,甚至以死相逼。

而出乎意料的是,对於母亲出尔反尔这麽激烈的反抗,光头显得格外的理解并感到兴奋。按照他的话说,如果母亲过於顺从,那麽这件事就没啥意思了。

光头的意思是,尽管他不相信母亲会真的轻生,但玉过硬则易碎,要徐徐图之,可以先从一些小事情上要求母亲,再逐步升级。

但自从我得之还有这种刺激的操作性後,我简直可以说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总在幻想着,那一脸寒冰的母亲,届时是如何放下身段,带着何种屈辱的心理去勾引自己的亲身儿子的情景时,我总恨不得立刻就开始。

可是,当我问光头,那到底什麽时候可以开展,他却很操蛋地一摊手说,他也不知道。然後用了或许很快,或许很久这样的话来敷衍我。

其实我是能理解的。因为一开始,我觉得这样的事是不可能发生的。那个资讯并不发达的年代,很多时候出轨,红杏出墙在山区的农村里,还是偶有传出。以前要拉去沈河喂鱼的事,在这个年头最多闹个鸡飞蛋打,个别冲动的拔刀相向,但对於观众来说是见怪不怪了。但妈妈和儿子,至少在这片地区闻未所闻。

一个人迫於生活还是某些重要的情感沦为娼妓,并不是一件什麽新鲜的事。就姨父两家旅馆来说,大部分的小姐都是自愿的,只有极个别则如同班长,那对姐妹花那般。但是要一个人打破伦常,这已经不是外部压力可以解决的,更重要的是一直根植在内心的伦常道德带来的直接抵触。

当然,当时的我并没有想的那麽深,尽管母亲在我眼里已经是贱的不行了,但正常生活中,她在我们两兄妹面前,却是严厉无比。

就在我感到无比失望的时候,戏剧性的事情出现了。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这种无形的力量,让所谓的人定胜天这种话看起来就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安慰剂。

就在奶奶进院的第三天,不知道是谁将父亲的事告诉了大家一直瞒着的爷爷,爷爷因为二次中风再度进院,而且这次比上一次来得要严重,医生的意思是,如果不立刻动手术爷爷可能撑不了几天。

在那个普遍还没有购买医疗保险意识的年代,如果得了重大疾病,基本上是如天灾般只能自认倒霉又或者靠某种偏方产生奇迹了。我们家的情况更为恶劣了,後来我才知道,出於想长期控制母亲的目的,家里面的许多欠债,姨父虽然答应会借钱给母亲,但像挤牙膏一般,一次挤一点,时不时还是有追债的人上门讨债,这半年来一直没有停歇。

家里面四老年事已高,母外公外婆的身体都算不得好,日常的开销本来就不少了。因为父亲的事,不单止我们家,其余亲近的亲戚,但凡有些闲钱都掏光了 爷这次要做的是大手术,那费用已经不是不是压死骆驼的一根稻草了,而是压在那濒死的骆驼背上的一根巨大的树干。要是放在一般冷漠一点,只能扛回家去准备後事了。

当天小舅就把我和妹妹从学校接到了市里的医院,我才知道,就算动手术情况也不容乐观,所以即使不吉利,但我们几乎算是去见爷爷「最後一面」的了。

手术最终还是决定要做,没希望就算了,偏偏我们有一个「土豪亲戚」。本来大家都觉得就算姨父回绝了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姨父一口应了下来,大家都以为是看在姨妈的份上,只有我心里明白是为了什麽。

其实我一直很疑惑。以前我不知道,最近经历的那些事让我知道,这个平时以一个话题多多的村委书记头衔出现在大家视野中的姨父,在这片土地上到底拥有多大的能量。即使不用那些肮脏的手段,他要获得女人真的很容易,其中也不乏如方丽娜那般完全不输於母亲的女人。但唯独母亲,按照经济角度来说,就是投资回报不成正比,她似乎得到了额外的关照,无论是在支持力度上还是摧毁力度上。尽管这样说很矛盾。

送钱来是光头,大家都理解姨父大老板事情多,只有我清楚其中的不怀好意。果然,就在我还因为爷爷有可能即将天人永隔而陷入沈重的伤感中时,他拉着母亲到一边交头接耳几句後,母亲脸色徒然一变,羞愤有之,屈辱有之。但结果显而易见的,她随後就和大家说要去办理相关的手续,大家也不疑有他。这也就算了,他居然偷偷朝我打眼色打手势让我跟着去。

我他妈的恶心得就像吃了死苍蝇,爷爷那边都半只脚入土了,躺在病床上还说着迷糊话,他却在这节骨眼搞事情?

但偏偏我心里痒痒的,脑里电光火石地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没忍住,和身边的凤举小舅说肚子有点痛,要去洗手间。凤举小舅正一脸烦躁担忧,随手一挥就算应了。

我连忙追过去,一个转角後,大家看不到了,光头居然伸手去搂母亲的腰肢,母亲先是愤怒地推开一次後,最终没走几步,还是被光头搂住了,像一对情人一样挨着往前走去。

下了两个楼层,走到其中一个走廊的尽头,光头朝站在一边的白大褂打了一声招呼後,那白大褂就打开了尽头的门,母亲被光头一把推了进去,他又和那白大褂说了几句,然後朝我看了过来,指了指我,那白大褂也看向我点了点头。

等光头进去,我心想,不可能这样大摇大摆进去吧?等我走近,那白大褂笑着小声对我的说「坤爷的朋友对吧,这边来。」然後打开的却是旁边的门。

进去後是一间很狭长的房间,右边全是一些人体器官的解剖图片,左边是一张长桌,一共摆放了4 台显示器和一些资料夹,墙壁上有块长方形的玻璃,我一看过去,母亲也正从那边看过来。

我一下子呆住了,脑子直接就空白了。

但那边看到我的母亲却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她表情痛苦地张嘴说着,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过来,变得很细微了「……但是今天……你……」

我这边已经头皮发麻心脏狂跳了,无数次在脑里想象过今天这样的情景,也想象过一些应对的方法和语言,但知道今天真的遇到了,却发现脑子根本就不能动了,而心也快从胸腔里跳出来。

我也没听清楚隔壁房间里母亲和光头在吵什麽,一直到母亲开始向着我这边解扭扣脱衣服,我才醒悟过来——母亲没看到我!这是一面和光头家里那个衣柜的镜子一样,是单面镜!

惊魂稍定的我才明白,这应该是一个教学用的手术室,其他人可以从这边观察到手术室的情况,而长桌上的四格显示器也从不同角度实时监控着手术室里的场景。里面周边都是一些摆放器具的柜子和一些不明用途的仪器,中间天花板上吊着一顶无影灯,下面是一张奇形怪状的手术床。

「一段时间没弄你了,你觉得我要操你需要征求你意见了是吧?」

「……」

那边母亲刚将上身的衣服脱掉,站在一边的光头已经凑到了身边,一只手在母亲的丰臀上按捏了起来,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将约束着母亲那对巨乳的白色胸罩一把扯下,直接抓住就像搓面团一样揉捏了起来,从母亲脸上浮现的痛苦表情看来,力度还相当粗暴。他见母亲没有接话,就继续说道:「不是不许你穿胸罩了吗?还是你又想喝圣水了?」

「我又不是在家。」

「我什麽时候说过只是在家不许穿吗?」

「那你也……」

母亲想反驳,但很快就闭上了嘴巴,大概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太难堪的。不过我定个新规矩,在外面看到我了,穿着也要拉下来。明白了不?」

「啊——!你——,哼……」

光头大力地扯了一下母亲的乳头,母亲痛叫了一声,却也无可奈何,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大概算是默认了。

「嘿,你装什麽啊?明明骚的不得了,非要装贞洁烈女。在家甩着大奶子给儿子看就可以,让你发挥些骚劲勾引下儿子就要死要活的。」

「你——啊——!疼……,别……,啊——!」

那边母亲挣脱了光头捏弄奶子的手,低头弯腰把裤子脱到小腿处,那一对丰满的奶子自然垂下来,显示出惊人的轮廓正轻微地甩动着。她听到光头的话,终於忍不住想要站起来发作,没想到光头一把握住了她的腰肢,那根粗壮得不像话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捅了一半没入母亲的臀瓣内,母亲才刚喊了一声疼和别,光头就再次挺动腰肢,将整个鸡巴都捅了进去。

我的脸几乎贴近了玻璃,母亲就在玻璃前面,我能看到光头那一下直接就将母亲插得眼睛瞪得浑圆,嘴巴半张着……这样毫无前戏就将那根可怕的东西捅入了母亲的肛蕾里面,直接让母亲的喉咙里发出啊啊啊的哀鸣,连光头本人也疼得皱了一下眉头。

光头插进去後,就没有再动了,双手抓住母亲的手腕,将母亲的身体牢牢地锁在自己身上。母亲疼得本能地想要挣脱,但她脚步动一下,光头也跟着动,这样的挣紮反而让光头的鸡巴在母亲的肛蕾里抽动起来,母亲又是一阵啊啊啊啊的疼哼。

「妈的,你这贱货的屁眼一段时间没玩了似乎变得比以前紧了啊。」

「啊……放开我……放开我……」

光头听到母亲的哀求,却是下身顶着母亲的臀部,左手揽住了母亲的腰肢,右手伸到前面去,抓住母亲那来回晃动的木瓜奶,像我在录像带里看到他强奸母亲的那次一样,捏住乳头用力一扭!

「嗯啊——!啊——」

即使隔着墙,我也能清晰地听到了那声惨叫,还有看到母亲那极度痛苦的表情,她的身子剧烈地挣紮起来,但在铁塔一般的光头面前,只能徒劳地增加被扭转的乳头的痛楚。

「学会听话了吗?嗯?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不要……不要……我听……我听话了……」

母亲拼命地甩着头发摇着头,恐惧和痛楚让她话都说不利索了……

「真的?我觉得还是要来几次你才长记性吧?」

「不——!不要!老,老公……放过……放过凤兰,凤兰……凤兰听话……」

看着母亲强忍着痛苦地用一种装嫩的声音哀求着,如今的我再也没有痛苦难受的表情。我快速地撸动着早已经释放出来的肉棒,差点没射出来。立刻咬咬牙松开了手,我知道後面肯定还有更精彩的戏码。

「不错,总算还记得怎麽求饶了,真是贱,不打不长记性。说!我在干嘛?」

「啊——!」

光头说着,一巴掌抽在那刚刚扭的那边乳头的奶子上,母亲立刻又是一声痛叫。

「老公……老公的鸡巴在操……操凤兰的……屁眼……」

「爽不爽啊?」

「爽……啊——!」

母亲的奶子又挨了一巴掌。

「哪里爽啊?说话不清不楚的,亏你还是老师,主谓宾懂不懂?」

「老公的鸡巴……插得凤兰的屁眼好爽啊……」

「他妈的,那麽爽你刚刚鬼叫啥?忘了怎麽叫春了吗?要不要我让高经理再教教你?」

「不……不要……」母亲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惊恐的神色,显然不但是光头,马脸也在她身上施加过某种可怕的手段。一想到这里,虽然已经是过去式的事情了,马脸他们已经答应不再碰母亲一下,但联想起来还是让我觉得嫉恨。

「哦……,好舒服……,嗯……,老,老公鸡巴真大……啊……插得凤兰……屁眼好爽……」

并不知道现在已经只属於我和偶尔属於光头的母亲,被光头恐吓了一下,居然开始自己扭动起屁股,一边强行忍着痛苦,一边嘴巴上声音机械地开始叫春起来。

「你念书呢?一点感情都没有……」

母亲肛蕾套着他的鸡巴主动地前後摇动着屁股,光头却一把推在母亲的背上,大鸡巴从母亲的屁眼滑出,母亲啊的一声摔倒在地。

「嘿,这可是特别定制的,几万块呢,来,给我爬上去。」

母亲从地板上爬起来看了一眼那张奇奇怪怪的床。最终还是听话的爬了上去躺好。

她刚睡好,光头就用连在床上的皮带,将母亲的手脚都束缚在,从刚好身躯大小的主卧床上伸展出来的四个活动关节的末端上。

「你……你要干什麽……」

头部,腰肢和四肢都固定在手术支架上,动弹不得的母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光头操作着不锈钢关节,把她的身体固定成双手投降,双腿掰开成m 字型的姿势。然後光头在墙角拉了一台布满十几条颜色各异的电线的仪器过来,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开始将仪器上的电线扯拉出来,线头是一个小金属夹子和一些金属贴片,光头先用有金属夹子的线把母亲两个乳头和下身两片阴唇夹上,母亲本能地觉得不对劲,一边声音颤抖着询问,一边扭动着身子本能地挣紮着,但坚韧的皮带把她固定得死死的。

夹完金属夹子,光头开始把那些金属贴片贴在了母亲的乳肉上,左右各贴了3 块,贴完後的他拍拍手,转身到另一边的柜子前,从其中一个抽屉又拿了一个器具出来。

「张开嘴。」

「不……我不要……你告诉我,你到底要干什麽?」

母亲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中,这是一个让我感觉到极其陌生的母亲。

母亲还有什麽反抗的余地,尽管她说着不要,那个口环还是塞进了她的嘴巴里,把她的嘴巴撑成了o 型,光头还有手指捏着母亲的舌头扯出来拉扯着戏弄了几下,母亲也只能唔唔唔地发出呜咽。

「凤兰啊,我这是为你好,我怕你等下咬到了舌头。你啊,太不听话了,居然还敢拿死来威胁我。你可真是自私啊,你可以一死百了,你有没有为两老,我也不说你公公婆婆了,就你爸你妈,在那个战乱的年头,他们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还没让他们享多少安乐的日子,你自己就甩手不干了?我敢担保哦,你一去,他们两个肯定是气得紧随你的脚步。另外一边,你又有没有为你的两个孩子着想过,舒雅还那麽小,老爸坐牢老妈上吊,嘿。而且……你这是要把你自己承受的痛苦转移到女儿的身上去啊。」

母亲流着泪,怒瞪着光头,身体不断地震动着。但她一句话也说不了。

「话说起来,舒雅可比你有投资价值,你看你,最多也就6——7 年,你就要人老珠黄了,或许你还能保持那气质,像个有修养的贵妇一般,但你那大奶子怕不是要掉到肚子去。舒雅就不同了,还有十几二十年好光景。」

此时光头的脸,阴狠得像一头寒夜里露出獠牙的饿狼。

「我早说过了,你做一条听听话话的母狗,我自然也疼爱着你,高兴了还赏你一根骨头,我可不是你姨父,我不会惯着你。」

光头说着,手伸向那台仪器,扭动着仪表盘上一个旋转按钮,然後拿起一个带线的黑色短棍来到母亲眼前,上面有个红色的按钮。

「我要来了,忍住啊……」

「啊——啊——啊——……」

母亲的身子突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整个手术支架也被母亲身体那疯狂的动作带着震动着,要不是那些皮带,她肯定像一条生猛的活鱼一般从案板上跳起来摔落到地上。

大概不过按了5——6 秒,光头按着按钮的手就松开了,就这麽短短的时间里,母亲浑身上下泛着水光,就像从水里捞起来了一样。

「哇噢,这电流洗浴爽不爽?比蒸桑拿有用多了,你看你,全身都出汗了,真是个排毒美颜的好治疗方法。」

「我们再来吧。」

「唔唔唔——!」

母亲被皮带固定着的头颅摇晃着,明显是想要摇头。

但是……

「啊——啊——啊——啊——啊——」

十秒後,母亲已经翻着白眼,晕死了过去。站在观察室里的我,感到手脚发冷,鸡巴软趴趴地垂在裤裆上,再也没有一丝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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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可怜,爷爷的手术很成功。不过,按照我爷爷第一次脑淤血出院後的话来说,再怎麽成功也只是捡回来了一条也没有几年好活的命罢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词语:蝴蝶效应。

那个时候学校还没有老师提到过这个词,我是在小说里看到的。我情不自禁地在脑里做过这个的排比句:如果父亲不回来创业就不会开赌场——如果不开赌场就不会和别人合资做生意被诈骗——如果不被诈骗就不会坐牢母亲也不会因为这事被姨父趁虚而入——如果不坐牢那麽自然就不会越狱——如果他不越狱那麽奶奶爷爷就不会进医院——如果……

实际上,这种想法是很有问题的,因为命运没有太多如果。

我後来自己创造了一个名词就叫做算命者谬论,又叫算命者概率学。或者更直接粗暴叫做马後炮。

我经常嘲笑他们,如果算命的真的那麽屌,那麽他干嘛不算算自己的,後来问过一个算命「大师」,被他一句算命者不自算给堵了回来,他还啪啦啪啦地说了一大段什麽他身处因果之中,跳出因果之外的话……後来我逐渐明白了,算命这种东西你当成了神学当然很荒诞,但是如果作为一门生意来看,就很好理解了。你甚至可以把它美化成是一门像心理咨询的科学。

如果它存在,那就证明它有市场。

就在放寒假的前几天,小舅妈就带着一位风水先生来我家看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