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1)

我迷奸了小舅妈的事情,姨父肯定是知道的。

也正是因为我家里布满了监控,当光头要求母亲穿着露骨的着装去勾引自己的儿子的时候,母亲才不敢虚与委蛇,因为她的一举一动全部都会落入光头的眼里,如果她胆敢违抗,肯定会遭受到光头的惩罚。

所以,某程度上,我们和呆在监狱里的父亲并无多大分别。

我曾把自己的房间翻了一遍,我也不怕这样的行为会触怒姨父,结果一无所获。後来我直接询问光头,光头坦言说我的房间并没有安装监控,是家里唯一的死角,其余的,妹妹的房间、母亲的房间、内厅、大院和澡房全都都在姨父的监控之下,按照光头的说法,这样可以实现随时随地的调教。

我当然不愿意置身於监控中,事实无论谁也不会喜欢这样,但我对此毫无办法,只能埋怨地说道,那我洗澡不是被你看个一干二净?光头怪笑几声回答到,谁有空看你这个小屁孩的?然後又嘿嘿淫笑地问我,想不想看你母亲洗澡?

我脱口而出「想」。结果作为交换,光头又获得了母亲额外的一晚上时间。

按照经济学的角度来说,自从光头答应不再碰母亲後,母亲突然就具备了某种稀缺性,而我和光头之间,母亲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某种货币,用来进行某些肮脏邪恶的交易。

结果这是一次亏本生意。让我大失所望的是,光头给我的视频里,母亲似乎知道监控的位置,她全程基本是背对着监控的,我除了能看到那光洁的後背和丰满的臀部外,基本没有什麽让人激动的画面。

唯一的收获是,我根据视频的画面,大致掌握了监控器的位置,我在一个裂开的砖缝里找到了躲藏在阴影里的镜头,这样唯一的好处仅仅是,在我洗澡的时候我就将卫生纸弄湿糊在上面,让我感觉没那麽难受了。

刚出姨父的办公室出来,无疑我是兴奋的,但没走几步稍加思量,我立刻被浇了一盆冷水。拿到了母亲、妹妹和小舅妈的支配权,这看起来像是一场大丰收,但实际上,这三个女人里,没有一个是可以像张书巧那些小姐那样,可以随意唤来淫弄的。我如果想在他们身上发泄我的欲望,我只能用迷药。但迷奸这种事情,在第一次的时候还是极度刺激的,但在多个两三次,那种禁忌、新鲜的快感过去後,弄一具没有反应的身体实在有点味同嚼蜡。

而且,迷药的供给被姨父控制在手中,如果他切断了我的供给,我除了用强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妈的,姨父还是牢牢地掐着我的咽喉!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我拿到了三柄磁带。但我没有立刻观看里面的内容。因为,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更震撼的秘密。

我在鱼得水的宾馆里,似乎看见了应该远在沈阳工作的陆思敏!

***    ***    ***    ***

「你们自己想清想楚,反正我是决心跟着严林干了。」

王伟超大伯家的旧屋,小夥伴们挤满了在客房那间小房间里。人如其名皮肤被晒得黝黑的黑狗靠着门边的墙角站着,个子矮壮的草包蹲在一个小矮凳上咬着手指甲,而四眼则把椅子反过来抱着椅背坐在草包旁边,小夥伴中唯一没有外号的李然不在,他在上个月已经辍学随他爸进城打工去了。

而说话的正是王伟超,他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对着几位小夥伴,正发表者充满激情的演讲。

「自古以来,什麽事单干都是成不了事的,你看三国里,那曹刘孙要打江山,谁是光杆司令的?反正我们也不是读书的料……嗯……除了我啊。你看,连我都那啥了。」

实际上别看王伟超现在说得漂亮,等真考大学了,这孙子肯定没那麽痛快了,至少他母亲那一关他就过不去。

「别的不说,你们看看李x,李xx,李xx,王xx……」王伟超一连说了几个名字,我们都认识,都是初中的同班同学,他们之所以被提起,是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全是初中读完就出去打工的。

「干死干活一个月就拿那麽点钱,还得看老板脸色过日子,这种日子你们乐意不?反正我是不乐意的。」

众人还是一片沈默,但看得出,黑狗已经有些意动了。四眼和草包倒好理解,草包本来就胆子小,平时打架都被裹挟过去的,真开打了就只会在旁边丢丢东西什麽的,要他扑上去干几拳他是万万没有这个胆子的,所以犹豫也很正常。四眼呢,人比较滑头,心思也多,无论做什麽事情都要思量来思量去,最难做决定。

「那……那这个,我们这算不算加入那个……黑社会了?」草包小声地问道。

王伟超不知道怎麽回答,转头看向了我。

「草包你这不废话吗?刚不是说了有可能我们会干些什麽事了吗?妈的,不然你以为是红十字会啊?不过有个比较合适的说法,你们知道啥叫兄弟会不?」

众人摇头。

「操,就是……妈的,怎麽说呢,就是那个,我们平时不挺松散的吗?我寻思着,就搞一个组织,大家团结一心,上下一心,有什麽事共同进退。」

「那跟我们平时有什麽分别,严林你说打架,哪次我不参加的。」说话的是黑狗。

「那不一样,组织是有规矩的,举个例子,要是我喊了,你不来,我们也不会怎麽样你吧,但有了规矩就不一样了,大家别想着偷奸耍滑的。」

「那有什麽好处?」四眼咕哝道。

「妈的,感情我刚刚白说了。」接话的却是王伟超。

「你觉得我姨父长得怎麽样?」

「这……这怎麽说……」

「尽管说,没关系。算了,干脆我说了,我姨父长啥样?我姨妈长啥样?你别说像我姨父那尊容,就你,四眼,长得四平八稳的,你说你能娶到那样的媳妇吗?你他妈走狗屎运最多也就娶到你隔壁的李春花。」

「我呸,谁看得上那小辣椒。」

「你给我拉到吧!要是她肯嫁给你,你哈喇子能流一面盆。」

「唉唉唉,咱们不是来讨论这个的吧。」

黑狗:「你姨父有钱。」

「不错。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娶颜如玉!你们自己干,除非你李嘉诚附体,不然读完书你们觉得可以搞些什麽?黑狗,跟你爸种田?草包,跟你妈编箩筐去?四眼,学你表哥理发去?」我从床上翻了起来「但我不一样,我姨父那边大把门路,随便漏一点给我,别的不敢说,一年两年买辆车子什麽的不在话下。你们要是跟着我,咱再向我姨父那边要点生意做做,自家兄弟,再怎麽也给外面打工强吧?」

「你看隔壁村的刘王八,仗着自己兄弟多占了张裁缝家的地,张裁缝有理说去?派出所来了几次,什麽法律人情有个鸡巴用!刘王八屋子拆了?他们村长去说情还不是被轰了出来。人多力量大!团结有搞头!」

大家都意动了!

就我自己也他妈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但现在还不行,除了黑狗平时就显得很流氓,其他两位心理上都不太容易接受。

现在就差那临门一脚了!

就在众人沈默不语间,突然的,一个念头闪电般在我脑子里划过。这个念头是如此的邪恶,如此的疯狂,以至於一下子就猛击中了我的心!

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女人没那麽重要!

这两句话反复在脑里盘旋着,正不断地催眠着我的意志!

我干咽了一口唾沫,对着大家说道:

「你们别以为我是开玩笑,凭啥别人可以吃香喝辣的,左拥右抱的?凭啥我们就要呆着山里守着田地过一辈子?别人唱爱拼才会赢,我们唱半斤八两?」

「这些年我怎麽对待朋友的你们都知道,我严林最讲义气!最珍惜友情!大家能凑到一块玩是缘分,以後有我一口的,也绝对少不了你们。」

「知道我的马子吧?」

大家都傻楞傻楞地看着我,他们当然认识陈瑶,只是不明白我为什麽在这个关头提起她。

「她漂亮不漂亮?」

「别告诉我你是因为你姨父才泡上了她……」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们想不想干陈瑶?」

我话音刚落,整个房间如同空气凝结了似的,寂静得可怕。大家都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我疯了。

我本来心里还有些犹豫摇摆的,但话一出口,立刻就不再犹疑。

操,我连母亲都卖了,还在乎卖个女朋友?

「想不想,就一句话!想的入夥!不想的,兄弟我也不怪你们,但就此大家各走各路。」

不要让他们思量,直接逼他们表态!

「严林……你不是说真的吧?」

草包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好像那个即将被拿出来给大家分享的女人是他妈。

「你他妈看着我觉得我像是说笑?」

「那……那她能答应?」

「操,你就一个句话,想还是不想?废话这麽多干啥!」

「操了!就凭林林你这句话,老子跟你干了!」

黑狗突然间吼了起来,眼睛冒火似的,脑门绷起一道道青筋。他说完了,还上前用脚碰了一下蹲地板上的草包「妈的,草包你干不干?你真想一辈子被人叫你草包啊?你他妈的你娘都看不起你,干脆跟着我们,等我们发达了,让她跪你去!」

也不知道哪句话触动了草包,他气喘如牛的,突然擂了一拳地板「干了!」

草包都答应了,剩下的四眼根本就不是问题了,他紧跟着草包就应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他就不想做那唯一的一个,但凡有人不答应,他就可以不答应,但是一旦只剩下他一个,哪怕他不情愿,他也会答应。

这叫从众心理。

一股前所未有的热量串上我脑袋,我就像那大喊一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而揭竿起义的陈胜吴广一般,又或者觉得自己是那赵子龙前怒摔阿斗的刘玄德,突然清晰地感觉到了权力的味道,甚至乎这种权力还没行使出去。

我对於陈瑶的犹豫,至此一丝不剩。

***    ***    ***    ***

浑然不知道自己被男朋友出卖的陈瑶,此时正趴在我宿舍的床上看书。

我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冷酷无情地去决定别人的命运,但那天做出决定後看到她的第一眼时,内心还是被愧疚感擂了一拳,尤其是当她小鸟依人一般地挨着我的胳膊。

其实我并不爱她。

无论我在王伟超面前表示邴婕是多麽的不重要,并且一直催眠自己相信,其实我的心里明白,那个在我梦中反复出现的女孩不是陈瑶,而是邴婕。

当初和陈瑶在一起,最主要的原因不过是,我受不了邴婕和王伟超走在一起的打击,以及这件事带来的种种影响,我只想要一个女朋友向我的小夥伴们证明,我他妈的不是不如王伟超,老子的暗恋对象不是被兄弟撬走了,而是老子早就有女朋友了。

她不过是一个工具,只是相处一段时间,慢慢也有了一些感觉。

而陈瑶喜欢我的目的或许也并不纯良,她只是一个关心家庭的好女孩,甚至有可能是被她母亲误导了,所以才做出了那样的举动。你不知道一个女孩傻起来有多傻,有多天真,至少我面前就有一个。她把生活极其复杂的问题想得太过於简单。

事实上我们刚开始在一起的日子也多少印证了我的这种猜想,我们之间总是有些若即若离的感觉。但她是一个要强的女孩,一旦决定,很多事她甚至会逼迫自己接受,而且会让自己陷入更深。

「林林,你是不是喜欢上第二个了?」

陈瑶突然幽幽地说道。

「神经病。」

不会吧,我昨天才做的决定,难道女人的第六感真的这麽厉害吗?

「你以前总是……总是对我毛手毛脚的,而且,我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那个了……你说,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妈的,胡说什麽。哦……有人发春了,下面痒了想要了吧。」

我立刻会意地开始对陈瑶毛手毛脚起来,手直接就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但最近大馒头摸多了,摸着这个小馒头顿时感觉到意兴阑珊。陈瑶却不疑有他,娇笑着故作害羞躲闪了起来。

「你才发春。啊……林林别弄,你这样弄得我真想要了。」

「那就真要了呗。」

陈瑶一边拒绝着,却娇喘了一声,妈的,这不明摆着勾引我吗?我顿时手往下摸去,却被她一把推开。

我还没有来得发作,就听到她脸蛋红红地说:「我来那个了……」

操!

你他妈不早说!还把我的火撩起来了!我心里想,狗日的,要不明天就把你妈喊过来,让她女债母偿算了!

「对了,林林,我和你说一件事,邱艳艳喊我这周五晚去镇上唱k,我们班上几个同学都去,沈金财请客呢,你也和我一起去吧。」

邱艳艳是陈瑶的好朋友,也是我们的同班同学。沈金财自然就是黑狗,但他虽然名字里又金又财的,实际上家里穷得不得了,自己裤兜里平时是半毛钱也没有的,平时小偷小摸的,他哪里请的起客。实际上那歌舞厅是姨父的产业,是我开口向光头打过招呼的。

没想到黑狗动作那麽快,虽然是自己策划并且自己答应的,但现在陈瑶就躺在床上,我听着却感到挺不是滋味的。随後我又安慰自己,妈的,自己母亲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搞过了,我要是姨父,现在说不准把陈瑶卖着去接客了,便宜下自己几个兄弟又有什麽关系。

所幸我当天就立了规矩,我今天把女朋友让出来给大家爽,日後每个人都要做出一次这样的贡献。大家也不知道是不是空头支票随便开,都应得挺爽快的。包括王伟超。

「怎麽了?你不想去吗?那我也不去了。」

见我没反应,以为我不乐意,我从走神中醒了过来:「我那天晚上有事,要帮我姨父做点事,我就去不了,不过我也在镇上,你去吧,等你那边差不多了,我就让我姨父派人开车,我去接你送你回去。」

「哦,那好吧。」

刚刚陈瑶表示自己也不去的时候,语气明显是失落的,那会儿去歌舞厅可是个不得了的娱乐方式,我们班上要是谁有幸去过,能吹一年,显然陈瑶也抵抗不了这种诱惑。

「沈金财也能请的起去哪种地方了?」

我故作讶异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听他说是他表哥在那里看场子的,能免费让他去玩玩。」

「哦。」

***    ***    ***    ***

一周的时间过得非常快,姨父虽然叫我好好读书,我却无心向学,他一个初中没毕业的混的风生水起,读书有什麽鸡巴作用?我明显没感觉到。

但尽管如此,我也不敢时常逃课,但凡有陈熙凤老师的课,我都乖乖地呆着,实在是她会向母亲告状,我现在虽然不大在意母亲的呵责了,但以免横生枝节影响了我的重要计划,故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於其他老师的课我就没那麽在乎了,反正他们大多数时候都不点名,学生来少些说不定他们还乐的轻松,也决计不会多此一举向母亲告状。

这种现象其实非常好理解,陈老师这种大城市过来支教的,受过正规系统的师范教育,责任心明显强烈很多,这不是一种任务可以迫使的,更多是一种理想抱负。但这样的老师毕竟是少数,更多的老师却是本地招聘的,教教知识没问题,但身为老师的责任感却是无比薄弱的。但这也是无奈之举,这边远山区的,又是贫困地区,即使几位老板开了比市里面还高的薪水,但那年头做老师的收入实在是薄弱,这高也高不到哪去。市里面还能靠开个补习班帮补下收入,但这里,学生上学大部分就为了认识字,谁还有闲钱上什麽补习班。据我所知,就是这个原因,陈熙凤老师两口子就吵过几次。

这一周时间,我居然没有在学校里遇见过母亲一次,大致是她在躲着我吧。嘿,这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一个母亲躲着自己的儿子。

我情不自禁地想,光头干嘛不策划一下在学校里那啥,这种事真是想想就觉得刺激无比,止不住地在脑里开始幻想出那美妙的场景。实际上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就知道这些事虽然刺激,但风险极大,尤其是在母亲是被迫的情况下,不稳定的因素太多了。

期间我抽空去找了一下光头,与他商量一下这件事。

「什麽?方丽娜的女儿?你不是搞上了吗?还要药干啥,这小女孩没胸没臀的玩起来没劲,费那麽多功夫干啥。」

其实我这个计划是不打算告诉光头的,这台戏是我自己一手搭建的,实在是不太希望别人插一脚进来,不过那天我回来仔细想想,就凭我还真的干不了这事。於是我干脆就向光头和盘托出。当然,我自己的那些小心思藏得紧紧的。

光头听完,沈默了许久,突然说道:「你跟你姨父挺像的,他学东西学得很快,并且敢於尝试。」

嗯?

「这事不是不行,但你的想法还是太幼稚了,这次让我好好给你上一课。还记得你那班长不?」

「记得。」

「你记住,任何事情都需要学问,这就是你姨父让你多读书的原因。犯罪也一样,如果你不钻研内里的学问,不用警察,你自己也会把自己送进监狱里去。我问你,你班长那件事,我们算不算犯罪?」

「算。」

这他妈还用问,你们这是逼良为娼,这还不叫犯罪还得了。

「那为什麽我没有被抓起来呢?」

「你威胁李东柱啊。」

「那如果他非要报警呢?」

光头点上了一根烟,问我要不要,我抽了一根出来叼上。但对於光头的问题,我一时语塞,却是不知道怎麽回答。

「这片地方,有很多人都欠我们的钱,有些债我们讨,有些则不讨。钱这种玩意,在不同时候的价值是不一样的。你班长那里,事先我们是做了大量的调查的,他们无亲无故,欠了的数目又是他们还不上的,性格又软弱老实,我们用这样的手段是吃准了他们无法反抗。而与其拿他们家那些破铜烂铁抵债,一个学生妹的价值就高多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至理名言。知道为什麽我们的生意能越做越大吗?因为我们做什麽事首先考虑的都是如何保全自己。当然,没有风险是不可能的,有利润就有风险,利润越高风险越大,但你只要有足够的抗风险能力,那出事的机会就低很多。你这个计划完全只想着如何实施,根本就没想过到底会有什麽样的後果。」

「而且风险和收益不成正比,我告诉你,你这种事,要麽不做,要麽就做狠的。」

***    ***    ***    ***

「老大,你这种药真的那麽神奇?」

草包那天拳头擂得响亮,实际上那股冲动过去後,他很快就恢复了畏手畏脚的本性,不过他倒没做出那出尔反尔之事,尽管看得出他有些退缩,但还是和大家站在了一起。

「废话,美国货,就这点东西,抵得上你家一个月的收入。」

那个年头,国家的生产力虽然开始稳步提升,但在我们这些资讯相对贫乏的地区,普遍的认识美国货才代表的着好东西,尤其是高科技产品。众人听我这麽一说,心里顿时安心了许多。实际上我心里也没谱,因为这瓶子里的药不是迷奸粉,我也没用过。

这就是光头所说的,一不做二不休的,既然决定要做,干脆就做到底。

我想过,自古以来,无论是帝皇还是将军,控制下面的人无非四个字:恩威并施。恩自然就是好处,钱现阶段我给不了,但女人我给出去了;那威呢,则是让下面的敬畏你。

我弃看福尔摩斯後转看了水浒传,我却想起了书中我最爱的角色林冲里面的一段:林冲道:「小人一身犯了死罪,因此来投入夥,何故相疑?」王伦道:「既然如此,你若真心入夥,把一个『投名状』来。」林冲便道:「小人颇识几字,乞纸笔来便写。」朱贵笑道:「教头你错了。但凡好汉们入夥,须要纳投名状,是教你下山去杀得一个人,将头献纳,他便无疑心,这个便谓之投名状。」林冲道:「这事也不难,林冲便下山去等,只怕没人过。」王伦道:「与你三日限。若三日内有投名状来,便容你入夥;若三日内没时,只得休怪。」

投名状!

要让他们死心塌地地跟着我干,最好不过是让他们有把柄在我手上,就像姨父手里的那些磁带,无论我如何巧舌如簧,只要姨父公布了我强奸母亲迷奸妹妹的视频,这个社会就再也没有我的容身之所,所以现在无论姨父指使我做什麽事情,我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在光头从新制定的方案中,「迷奸粉」就被换成了光头口中的「性玩具2号」。

「这……你真的能保证陈瑶不会告发我们?」

四眼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

「你们只管去做,後面的事情我来处理,我这麽费心思拉你们入夥,不是为了把你们送进监狱的。」

众人一听,觉得也是这个道理。

「这个,严林啊,真的怎麽玩都行?你那个不会……」黑狗小心翼翼地问道。

「放心啦,要是我在意就不会主动提出这事了。我说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瞧瞧你们这格局,以後我们可是要做大生意的,等我们发达了,女人多得是,我才不在乎。」

「喂,时间差不多了。」

王伟超突然说道。

***    ***    ***    ***

黑狗他们去镇边等陈瑶她们了,有意思的是,王伟超居然不打算参与,他表示只想跟着我看看就算了。我大致也明白他心里的想法,反正这小子更大的甜头都吃过了,所以我也就默许了。这样也好,就让他也见识见识姨父的能耐,我也好狐假虎威一番。

光头带着我,来到了一楼尽头的经理室,马脸赫然就坐在经理位上,看见光头进来,他连忙起身打招呼,还笑嘻嘻地也像我问候了一声「呦,林林今天过来场子玩啊,这还是第一次吧。」

「给我开地下室的门。」光头也不寒暄,直接说道:「贵宾室给我留住了吧?」

「留着呢。」

顺着阴暗的楼道往下走去,这里应该和姨父家那个地下室差不多,也不知道是怎麽通风的,里面一点都不显得气闷。

待下了两条楼梯,打开锁推开一扇铁门进去时,眼前那一墙壁的显示屏立刻让王伟超的口再也合不拢了。他也是玩偷拍的,此时我想他应该知道什麽叫小巫见大巫了。

「这些家夥够买好几辆车。」光头不无得意的说道。

後来我才知道,那间贵宾室是专门招呼贵客,房间被360度全无死角地监控起来,以便偷拍到一些官员名人们重要的画面作为要挟用途。

「离开场还有还有些时间呢,要不找个妞给你乐乐?不过这里的妞可就比不上旅馆里面的,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就叫马脸喊她们下来你挑个。」

光头一说我还挺意动的,但後半句立刻就让我打起了退堂鼓。

***    ***    ***    ***

一会儿,大夥们就有说有笑地出现在屏幕里,待服务员上了小吃酒水,整个包厢的气氛立刻就热烈了起来。

低沈而迷幻的灯光,仿佛让整个房间都晃动起来,大家尽情地吼着,也完全不管好听不好听,农村是个压抑情感的地方,缺乏娱乐项目,男孩子还可以打打鸟摸摸鱼什麽的,女孩子实际上放学一般都是在家里帮忙家务农务,实际上没有什麽乐趣可言,此时在这样的场所下,人将自己释放起来,也比平时多了几分狂热。

四眼在这样的环境下,立刻豪放了许多,在他的反复纠缠下,邱艳艳被他拖离了沙发,来到了房间中心,扭着奇怪的动作跳起舞来,明明跳得十分难看,但他们的脸色既无羞涩也无难堪,而是肆意地笑着闹着。

陈瑶在一边低头喝着汽水,看起来很害羞,但从她轻微地跟着节奏晃动的身体看来,实际上她是蠢蠢欲动,只是缺少了像四眼这样的台阶,暂时还放不开。

不过,很快黑狗就掀起了一拨热潮,他放了一首节奏猛烈的音乐,鼓吹大家一起跳舞,陈瑶推托了一下,很快就被拉了出来。

我在监控室里看着那样的画面倍感无聊,恨不得自己也参与进去。

大概一个小时後,也不知道是不是疯够了,大家都回到了沙发坐着,唱歌的也是在唱一些听腻了的电视剧主题曲,尤其是还珠格格那首你是风儿我是沙,居然被唱了三遍。

就是在这个时候,黑狗和四眼夹着陈瑶,开始怂恿她喝酒。也不需要什麽功夫,根本不疑有他的陈瑶,就接过一杯啤酒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    ***    ***    ***

「艳艳呢?玉翠呢?」药物在5分钟前就随着啤酒进入了陈瑶的胃里,啤酒本身的苦涩味道是最好的掩护,从她的神态和动作看来,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迷糊起来,黑狗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地摸着,她竟然一无所觉,只是摇晃着脑袋,躲避着四眼不断送到嘴边的酒,监控室里的音响清晰地传出了她那有气无力的声音「我不要喝了……我要回去……」

同行而来的邱艳艳和李玉翠早就被药弄睡了过去,被马脸找了两个手下抱出了包厢另外找房间安置了起来。

「最後一杯,真的最後一杯了,你干了,我们送你回去。」

「我不喝了……我,我要回家……啊——!沈金财,你干什麽……」

陈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惊呼,就在她被推开四眼硬递过来的酒杯的时候,坐在另外一边的黑狗已经不满足只是摸摸大腿了,擡起手直接就按在了陈瑶的胸脯上。

尽管意识已经有些迷糊了,但这种地方毕竟是女孩私密的部位,突然遭到袭击,陈瑶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劲,一声惊叫後,她居然推开了黑狗开始按捏她胸部的手,挣紮地从沙发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朝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喃着「我要回家……」

但已属强弩之末的她,那一下挣紮更像是回光返照,陈瑶没往前走几步就脚一软,整个身子就往前栽去,一下子扑到了在地毯上,让原本守在门口的草包吓了一跳。

黑狗和四眼大概也没想到陈瑶还有力气挣紮,一时间也楞在了沙发,直到看到陈瑶在地板上挣紮着试图再次站起又跌倒後,他们才赶紧走到陈瑶身边把陈瑶按住。

「哎呦,陈瑶同学,你怎麽了?」

黑狗一边假惺惺地问道,一边却把手再次伸向了陈瑶的胸部,而且这次他变本加厉地从陈瑶的衣服下面钻进去。他的手伸进去没几下,居然在陈瑶的挣紮中,从她的衣服里抽出了一条白色的文胸出来。

妈的,相比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四眼,还有站在门口发呆的草包,黑狗明显镇定得多了,这家夥在这之前肯定弄过别的女人!

「你干什麽……不要……救命……李柱,李柱……」

陈瑶此时已经哭花了脸,她一边做着无用功的抵抗,一边把目光投向了唯一没有参与进这场暴行的草包身上。

草包不出我所料,果然心软了,他结巴地说道「黑……黑狗,要不……要不我们算了吧,这,这犯法的。」

那边黑狗将陈瑶文胸往旁边一丢,直接脱掉了陈瑶的外套,将她打底的t恤推到了乳房上,那对曾经只属於我的,已经开始发育起来的小鲍蕾被彻底地裸露了出来,正被黑狗大力地捏弄着,而四眼则在黑狗的指挥下,抓住陈瑶的双手按紧在地板上,陈瑶只能摇着头哭喊着,一边喊不要,不要,一边无力地踢动着双腿。

听到草包的话,黑狗直接擡头恶狠狠地盯了一眼草包:「操,真没喊错你,当初我们怎麽说的?现在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要不你就站旁边看着!」

草包底下闹到闭上了嘴巴。

「这小子不错啊,我担保他以前肯定犯过什麽事。」

翘着二郎腿的光头,一边喝着啤酒突然说到。

那边,似乎已经陷入绝望的陈瑶,身体扭动的动作相比开始明显地缓慢了下来,只是不停地哭泣着。

看到陈瑶放弃了反抗,正拉扯着陈瑶乳头的黑狗立刻停了下来,开始脱起裤子来。我那小兄弟可以说是傲视同龄人,没想到黑狗裤子脱了後露出那家夥,从屏幕里看起来居然不比我的差多少。

「四眼抓紧她,我先上,你再上。」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不……」

果不其然,当黑狗在陈瑶面前露出鸡巴,在脱她的裤子时,陈瑶哭喊又开始变得大声起来,并且已经放弃了挣紮的身子,又开始扭动起来。

无奈光头那药物的效果真的太好了,陈瑶那种挣紮除了进一步刺激黑狗的兽性外,根本无补於事,连着内裤,陈瑶的裤子三两下就被黑狗扒掉,应该除了我之外,第一次在其他男生面前,露出了她那阴毛稀疏,色泽粉嫩的逼穴。

当陈瑶的逼穴出现在眼前,黑狗像被注射了一剂烈性春药,他两边膝盖顶住陈瑶的大腿不让它们合拢起来,双手就开始翻弄陈瑶的逼穴。他先是整个手掌按上去搓弄了几下,然後开始分开陈瑶的阴唇,将手指捅了进去挖了几下。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

凄怆的哭声响起,陈瑶头颅摇动着,痛苦流涕,那场景,不要说草包,连四眼似乎也有些动摇起来,他不再盯着陈瑶的胸部看,而是低垂下了脑袋。

我在那一刹那也起了一丝恻隐之心,女人我是弄过了不少,但强奸真的没有试过,上次面馆老板娘巧芸阿姨也是半推半就的,说不上强。我也没想到女人的反应会那麽强烈,如今看着,我不由地觉得後悔起来,要是直接用迷奸粉可没现在那麽多事。

我正要向光头询问,要不要停下来,现在搞成这样,玩意陈瑶真的想不开自杀了,这事情可就玩大了。结果刚一扭头,就看到光头居然目光冷冷地看着我,我心一颤,那话又说不出口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林林,别想太多了。」

操!

说得对,我这是怎麽了?

抛弃了那恻隐之心,顿时,另外一种暴虐的情绪就填补了进来。

而那边现场的黑狗似乎也是如此,他嘴里念叨了一句:「妈的,太干了……李柱——!李柱——!过来!」

黑狗大吼了两声,这次他没有喊草包,而是直接喊了名字,那边扭过头的草包才回过神来,茫然地看向黑狗,黑狗又喊到:「你过来,给我抓住她的脚。过来!过来——!」

草包被黑狗那狰狞的样子震慑住了,不敢拒绝,立刻走了过来,抓住了陈瑶的双脚。黑狗抽了抽鼻子,转身回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拿过来一瓶开了的啤酒瓶,倒了一些在陈瑶的逼穴上,然後居然把瓶口对准陈瑶的逼穴,一下捅了进去了!

「呃——!」陈瑶发出一声明显的闷叫,下体被异物捅入,这一刻她仿佛失去了魂魄,呆滞地看着包厢的天花板,嘴巴半张着,也不哭也不叫。

酒瓶抽插了几下就一边外喷着啤酒被抽了出来,黑狗将酒瓶外旁边一扔,手扶着鸡巴,对准陈瑶那还往外面流着啤酒的逼穴,猛地一挺腰。

从这一刻起,一切朝着无法挽回的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