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1)

续接上一个系列 《换妻——一个妻子的践行》

送走阿古达夫妻,老公将车开到家门口,我自己回家,他去忙的生意了。

进门先直奔卧室,脱得溜光,进卫生间彻底洗刷自己,顺便检查自己的小妹妹,两片粉红小木耳有些肿胀,感觉整个门户好像不似以前那么严密了。都怪那根洋屌。阿骨达祖上虽是古时北蛮,毕竟还算我中华一脉,多少知道些华夏礼数,每次都是先扣门有声,即使再怎么胆大无理,至少也先撑开两扇小门扉,先往里探头探脑的打探一番,待我调派水军接应,方敢逆水行舟,虽是逆流而上,倒还有些受用。哪像这些尚未开化的洋夷毛子,与鸟兽无异、竟然破门而入,一路掩杀奔袭慈宁宫。

自己用两只手指往里夹夹,没用,照样左歪右倒再不肯尽力护门。罢了,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吧。且不再理会了,洗澡。

洗好出来,换上家居服,半躺在床上,拿起手机,对了,不小心干了一件蠢事,没跟老公打招呼,昨晚跟阿骨达连了微信。这件事做的不应该,有点对不住老公。嗯,一会儿老公回来之前,调一下信息提示的音量,不然就关机。最好是现在就将音量调至最小。谁知阿骨达那家伙什么时候来信息。明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微信告诉他,万不可晚上联系我。

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

老公回来时,我还在床上,马上起来要给老公做饭,谁知老公已经带了外卖回来。嘴里吃着饭,心里想,还是这个老公知疼着热的好。

上床以后,夫妻两你看我我看你,都有点不自然,也难怪,都是几十岁的人了,这两天疯的有点不像话。彼此预定俗称的吻了一下算是互道晚安。各自进入梦乡。

梦里梦见阿骨达趴在我身上,操练狼牙棒,我还是腿盘臀臂钩颈的给他喂舌头。

一早起来,夜里春梦依然历历在目。清晰地很。脸红心躁的逃进卫生间,不然让老公看到不好解释。

不知老公是否也梦战杨柳叶。

那,阿骨达呢?也在夜骑大白马?

至于那个杨柳叶,甭问,一准是扬股恭送水旱大军。梦里嚷着“哥,再快点!妈逼,又高潮了”,但愿别吵醒阿骨达,人家骑白马呢。

不禁自叹;人生啊!就像一个流星锤,围着原点做圆周运动,一圈一圈的直到生命终结。只不过连接原点的不是铁链子,而是一根有张力的绳子,这根绳子随着岁月的侵蚀,会慢慢的被拉长而改变原来的物理长度,这个长度就是传统,也是被普遍认可的行为规范。现在,我,我老公、阿骨达、杨柳叶我们四个人的绳子显然是被拉长了,脱离了原先运行的轨道,那么?这世界上还有多少绳子被岁月侵蚀的改变了原来的长度,又有多少流星锤脱离了原来的轨道呢?但愿这绳子不会被拉断,一旦绳断锤飞可不是什么好事。事到如今,我们能做的只是努力保持这根绳子的现有长度,毕竟现在这个长度决定的运行轨迹还是很美好的,我们都来到了一个有着彩光旖旎的美好世界。努力保持这样的长度吧。

到了单位,第一件事,在微信里给阿骨达发送一个“笑脸”符号,秒回,一个正在流口水的小怪脸儿后面一句话:“嫂子早上好!”

“我们不该加微信”

“是有点唐突,应该问问大哥,我们彼此拉黑吧”

“算了,记着晚上不要发信息就行”

“好嘞、嫂子放心,这个我懂”

“回聊,我上班了”

“嫂子注意身体”

不用回复了,不然没完没了。开始安心工作。

下班回家,一如既往的吃饭睡觉。

上床以后夫妻二人没有了昨天的尴尬,小别胜新婚的尽下周公之礼。差异的是老公变得精力更加充沛,晚要做,晨要加。夜夜坚硬,晨晨如铁。接连几日,我有点吃不住了。

我不禁在想: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换妻!无需再问奥斯特洛夫斯基和保尔柯察金了,两位老人家已先后离世。

要说我也没犯什么大错,就是跟阿骨达睡了两夜。我老公却不依不饶的夜夜收拾我,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递上降书顺表:

“老公,老婆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再日就死了”

“这就受不了了?阿骨达是怎么日的?跟老公汇报”

“阿骨达一会就完事,没有老公厉害”

“哈哈!还是老公棒吧?”

“我老公最棒,老公日的老婆更爽!”

“老公这是给你锻炼的机会,以后,老公还有三p大业尚未践行呢”

“啊,老公,不要啊!”

“不要?哼!”啪啪啪!“要吗?”

“不要啊!老公!”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公快!,我要来!老公再来几下。”

老公屏住呼吸,看似要鸣金收兵的架势。

下面痒的万虫啃心:“要了!我要了,要了还不行吗?”

本想先递个降书,糊弄一下,过了这关再说。连日的征伐,我已溃不成军,哪知道这次糊弄不过去了,非得要口允顺表,年年进贡、岁岁来朝不可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紧一阵的啪啪啪!妈呀!啊——!钱塘潮至。

“哇哦!”怪不得听阿骨达汇报,说你又可以喷泉怒放了呢,原来是真的。老公蹲那儿观潮了。

我四肢颤栗,摊在床上。心想:看来:老公这块老铁经过换妻淬火成钢了。

第二天一早老公的小战士只出来伸伸腰就回营了,没出操。

我神清气爽,周身通泰。通则不痛,中医理论。到了单位,思路清晰。处事果决,精神饱满的投入工作。

下班回家,做饭洗衣,搽桌拭凳。沐浴皂牝上床等老公。老公上床后口述调令:除非同学即日此刻起,离开战斗连队调往战地医院,改任护士,救护伤兵,专职含护老公的士兵。

老公背靠床帮,双叉其腿,嘴里传达着下面战士的感受,指导着我或吞或吐的口腔运行。双手擎着苹果在跟阿骨达滴滴滴、哒哒哒的通过微信讨论三p的考官人选。

一连做了三晚护士。有点不够义气,原本姐妹情深,一直都是利益均沾,这几日,姐姐我天天吃的白浆爆口,妹妹它却是馋的口水外流。

夫妻行房这类事,看心情看体能,天天做形成习惯,偶尔不做有点不空泛,经久不做,再做又有点突兀,还需要营造气氛。总之惯性释然。

这段时间,我已经习惯了,日日战夜夜斗的战斗状态,这一闲下来,有点不适应,下面总是觉得黏黏糊糊的不爽快。总想骑在老公身上让小妹妹也过过瘾。老公就是不让。馋的小妹妹满嘴流哈喇子。

经过我老公和阿骨达三天的讨论,商定结果如下:

下周三晚起,(周四是国家级纪念假日,周六是地方性节日)至周日晚,五个夜间四个白天,被定为考试日期,外聘考官两名:周仝与徐宁。除非公与阿骨达分别担任两个分考场的监考,待会考时再联合担任正付总监考。

附带一条通知,自即日此时,除非同学只做护士工作,做护士期间令其胞妹只观摩,不可腾身而上参与演练。

第二天一上班,我即微信联系阿骨达,花言巧语的打探消息,周仝何许人也,徐宁又是哪方神圣,未果,只获悉,杨柳叶同学自打上周回去以后就被停职,连做护士的资格都被剥脱。理由是养精蓄锐争取在三p考场,考取一个好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