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亲密恋人第1部分阅读(1/1)

总裁的亲密恋人

作者:陈星阑

1oo1 家变

“小姐,非常报歉,我们不能聘用你,你即没有身份证,又没有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根据我们咖啡厅的规定,要填入职表,而你没身份证是没办法填的。”咖啡厅店长脸上挂着含有歉意标准的笑容,娓娓向薄荟蔚道来。

虽然说着让人无奈又绝望的话,但却人提不起火气,怒斥她。

“真的不可以吗店长,我求求你了,我真的非常需要这份工作。我妈妈还等着我拿钱给她救命呢我求求你了,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说话的女孩子,一双水汪汪的杏眼都快滴出泪了,她紧紧地拽着咖啡厅店长的手臂,还在祈求。

店长也十分为难,这种情况,不是没遇到过,可是眼前这个小女孩真的是很小,虽然她说她十八岁了,可是这哪里看出她十八岁啊,一米五八的身高,巴掌大的瓜子脸,如海藻般的及腰长发,身上又穿着白色的宽松大t恤,胸部隐隐约约的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下身一条牛仔加一双黑色帆布鞋,整一个未成年啊说十八岁是很难让人相信的。

“小姑娘,是不是和家里父母吵架了听姐姐的话,赶紧回家,你爸爸妈妈肯定担心你了,”店长能想到的就是离家出走的孩子了。

可一听到爸爸妈妈的薄荟蔚,像是开了眼腺的闸门,眼泪啪嗒啪嗒的,纷纷落下。

她已经没有爸爸妈妈可以吵架了,她的爸爸在几天前入狱了,她的妈妈也因为受不了打击而心脏病发,上天真的很残忍。

“店长,我真的十八岁了,我没有说谎,”薄荟蔚突然有些憎恨她那张美丽的娃娃脸,她明明已经十八岁了,却让人不相信。

“真的报歉,我没有办法答应你”

“好吧,谢谢”

走在宽广的马路上,失魂落魄的薄荟蔚手里攥着她妈妈的病危通知单和她弟弟从英国寄来的信。信上只有简短的几句话说:爸爸妈妈,姐姐,我很好,学业也顺利,只是很想你们,在国外生活的这两年我学会了很多东西,你们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里面还附上一张近期的照片,那是一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和一张剑桥大学的学费收据,三十万。

薄荟蔚突然觉得天塌了,三十万对于原本的薄家来说九牛一毛,就是她妈妈买一件衣服的钱。可现在的薄家,已经落魄了,薄氏建筑实业也破产了,就连薄家也被查封了,她去哪里找三十万来拱她弟弟读书难道告诉她弟弟说,薄家已经破产了,爸爸被抓,妈妈生病,现在已经没有钱谁让你读书了吗让她聪明过人的弟弟为了这些事情放弃学业,回国还债吗不,她做不到,她的弟弟那么有经济头脑,从小就会帮爸爸算账,十六岁就会帮爸爸管理财政,她坚信他将来一定大有出息,她不能让他背负这些,她要让他继续读书。

说着容易做着难,她现在有什么能力有三十万呢

还有她妈妈的医药费,还有后期的治疗也是一笔巨额的费用,她就是去抢银行,也抢不到一百来万啊

薄荟蔚觉得上天跟她开了一个大乌龙,她宁愿从来就没有荣华富贵,一家人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穷苦日子,也不要一家人七零八乱,东奔西蹿,福祸无知。月亮都有圆满的一天,可她们一家什么时候才能团圆

“轰轰轰”六月的天气就跟小孩子的脾气一样,说变就变,没个准信,刚才还晴空万里,现在却晴天霹雳了。

没一小会,天就下起沥沥小雨,而且还有愈下愈大的趋势。

薄荟蔚就这样没有目的的在大街上乱跑,整个人像被人抽掉了灵魂,没有支柱,任雨水拍打在她的身上。六月虽然已经是夏季了,但雨水却是刺骨一般的冷。

她不知道她能去哪,应该去哪。最好的朋友楚鸿去了澳洲探亲,她还有一个好姐妹,于婷,可是于婷家庭并不富裕,家里也没有她可以歇脚的地方,虽然于婷父母很世情,但她不能去麻烦打扰他们的生活。

可是爸爸从小是孤儿,妈妈年轻时为了和爸爸在一起,不顾外公外婆的百般阻挠,毅然和爸爸私奔,和家里断了关系,她上哪儿,找亲戚借钱

“呜呜呜呜”薄荟蔚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她从小就是在她爸妈的保护伞下生活着,她爸爸妈妈是奉行“女孩富养,男孩穷养”的理论。

薄家在那时也是一个显赫富裕的家庭,从小她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她根本不用为任何事犯愁,可谁也没想到,如今她不仅需要为自己犯愁,还要为所有人犯愁。

“逼逼逼,刹”那是汽车急刹车的刺耳声音,薄荟蔚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刹住的那辆劳斯莱斯。

又看了看自己所站的地方,居然是车行道,还好是雨天,车辆稀少,不然自己现在可能是一具尸体。

她在想要是刚才这辆车刹不住,那她会怎么样,会死吗还是会成为植物人呢

她刚才有一瞬间也认为,她要死,只要她死了,那就解脱了,她也不用为了家人而四处奔走借钱,赚钱了。

可也就在刚才,她明白了,她不能死,她爸爸的案件三天后就开庭审理了,妈妈和弟弟还等着她拿钱给他们治病和读书,她不能死。

人只要活着,希望总会有的,只要努力,没有什么坎迈不过去。

“怎么回事”坐在劳斯莱斯后座的薛君涵淡淡地开口问道。

他今天刚从国外出差回来,连续工作几日让他的精神处于极度疲劳的状态,刚想小睡一会,没想到居然有人扰他清梦。这不是找死的前奏么

“对不起,总裁,出了点意外。”司机大哥很怄气,这不是找死的前奏么总裁平时冷暴力就算了,重要的是,总裁有起床气,而且程度是不可估计的。这会他刚睡上,就出状态,不是找死找抽那是神马。

薛君涵瞥了眼薄荟蔚,挺娇嫩精致的小姑娘,长大后一定是红颜祸水。

可是小孩乱逛什么马路,大人没教他们走路不能走车行道么大人真是不负责任的生物。

“下去看看怎么回事”薛君涵冷漠的命令道。

“是的,总裁”

2oo2 陌生的男人

司机大哥下了车,手里拿了两把伞,右手撑一把,左手握着一把,走到薄荟蔚的眼前,把手上的伞递给薄荟蔚,轻声问道,“这位小姐,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不用,我没事,呵呵谢谢你的伞。”薄荟蔚接过司机大哥递来的伞,整个人却像疯子一样,哭红的双眼加上难看的笑容,那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你真的没事”司机大哥怀疑地问。

“嗯。再见”

薄荟蔚觉得是她自己太偏激了,这个世界不一定都是坏人,还有很多像眼前这位好心司机。

她忽然发现这个世界也是美好的,只是上天要给她考验,只不过这个考验较艰难而已。

抬头望着雨停的天空,那是一种极致的美,雨过天晴,大风大雨过后一安会有你想象不到的惊喜。

只要自己努力找工作,兼职,或者妈妈的医葯费会有的,弟弟的学费也会有的,这世界上本来没有什么难事,只不过是人做不到,才把它归为难事,薄荟蔚相信自已会挺过去的。

车里的薛君涵蹙着眉,饶有兴奋地看着薄荟蔚的变脸,一会儿是灵魂抽离好像觉得上天不公,一会儿又是怒目圆睁好像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有趣的人儿。

可是太过干净纯洁了,干净得像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让人忍不住想摧毁她,让她也染上自己的颜色。

这一刻薄荟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放松了很多。

她想她生命中的前十八年是在父母的庇佑下长大的,而从今以后,她会脱离父母的保护,真真正正地活自己。

她要去迎接新的生活,一个急转身,脑袋忽然空白,炫昏的感觉袭满了她神经。

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薄荟蔚感觉不到身体上传递出来的任何感觉,就连刚才刺骨的寒冷也感觉不到了。

在昏过去的那一瞬间,薄荟蔚只知道眼前有一个人影在摇晃,至于说什么,她就不得而知了。

“咳咳”睡梦中的薄荟蔚感觉好像有人在掐她的脖子一样难受。“咳”

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眼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布置,白色的装潢,眼光所及之处都是白色,白色的窗户,白色的窗帘,白色的被褥,除了衣柜和梳妆台是欧式实木之外,就连房间里的浴室都是一间的白。

热情不足,干净有余,薄荟蔚想,这八成是客房。

“这是哪里”光顾着欣赏房间的薄荟蔚这才想起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她这是在哪

起身来到房间的窗户前,拉开白色的窗帘,刺眼的阳光便穿透窗户照在薄荟蔚的身上,抬起手遮挡阳光,薄荟蔚看出这是一座别墅,这里应该是二楼,楼下还有一个美不胜说的花苑,花苑里的一边种着各色的玫瑰花,另一边则种着其他的花种,有紫茉莉,曼陀罗,郁金香,晚香玉,还有一些是薄荟蔚叫不出名字的。

几种花种在一种并不突兀,反而相得益彰,别墅的主人应该也是爱花懂花之人吧。中间则是一条可以行车的小路。

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薄荟蔚心里的恐惧在不断的膨胀,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是怎么来到这的难道是绑架

小时候曾被绑架的经历,让她手足无措,可不应该啊,绑匪绑架是为了钱财,现在的薄家一没钱二没财的,哪个绑匪会绑她而且据她看来,这栋别墅的价值不亚于她原来的家。

还没有足够的时间让薄荟蔚理清思路,房间的门便被打开了。

薄荟蔚能做的当然只是呆呆地看着破门而入的某人。

连惊叫都忘了,薄荟蔚听到有声响,一转身,便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登堂入室地闯入她房间。没有敲门,不经她同意就进入她房间,虽然这并不是她的房间,但好歹是她暂住的房间啊哪有人这么不礼貌。

定眼一看,薄荟蔚看到一个帅气的男人,一头栗色的碎发,高大挺拔的身形,上身穿了一件阿玛尼的酒红色衬衫,下身是一条黑色西裤,脚上是一双发亮的皮鞋,很平常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却是勾人魂魄般的好看,薄荟蔚心里暗想道这因为是她见过的,最美的男人。

虽然她的好朋友梦鸿也是一个大帅哥,但和眼前的男人是两种不同类型的男生,梦鸿是属于那种阳光的隔壁大哥哥,而眼前陌生的男人完美像是漫画中走出来的人,这种男人应该是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吧

站在门口的薛君涵看着薄荟蔚微怔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可他非常讨厌女人用这种恐怖的眼神看着他。

放下打开门的手,将手插在裤兜里,薛君涵迈着缓慢的脚步一步一步慢慢地靠近薄荟萃。深邃幽蓝的眼睛像野兽盯着自己的找到的食物一样紧紧地攥着不放。

薄荟蔚突然莫名地紧张起来,看着缓缓靠近的男人,百般无助下只能双手紧握。心里却象打鼓一样七上八下的。她根本不知道应该开口说什么或是怎么做。

应该开口质问他吗可万一事情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那不就冤枉好人了吗。还是动手打他可看他人高马大的,又是一个男人,薄荟蔚不认为自己会打赢他。

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把我关在这里

她现在真的很怕,在陌生的环境下,遇上陌生的人,就已经很没有安全感,如今还加上强烈的压迫感,压得薄荟蔚都快透不过气来了。那缓慢的脚步像是踩在她心尖上一样,令她难受。

薛君涵越走近一步,越发现薄荟蔚的有趣,好笑地看着她都快要把她的双手拧成麻花了,明明心里很害怕,却要假装很镇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明明想要开口问他,却又不太敢问。

她不知道她这副模样很像正受大灰狼欺压的小白兔吗闪烁不定的杏眸,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嘟起,小脸都快跨下来了。她不知道这样的她只会让人更加欺负她吗

3oo3 当我的女人

“你你是谁”薄荟蔚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淡淡开口问道。

怎知薛君涵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也没有停止前进,只是如刚才一般缓缓靠近她,好像她这个问题没有出现过。

她只能低着头,看着那双发亮的皮鞋抬起,落下,抬起,落下,一步又一步地向她迈来。

薄荟蔚不安地后退,但前有追兵,后无退路,她娇小的身躯已经退到落地窗上了,再退已无可退之处了。

抬起头,便看到薛君涵近在咫尺的俊脸,深邃幽蓝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削薄的红唇,皮肤则是那种薄荟蔚看了也好想摸一下的白皙。

好象是外国人唉

“你是外国人吗”薄荟蔚真的踮起脚尖,伸手摸了一下薛君涵的脸。

这一刻,薄荟蔚的心并没有恐惧。

偷袭有木有薛君涵呆呆看着眼前这个挑起他兴趣的小女孩,她肉乎乎的小手居然在蹭着他的脸。从来不喜欢别人触摸接近的他,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拍打掉她的手,而且还该死的,不讨厌她的触摸。

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仿佛带着魔力,让他不讨厌,甚至还有那么一丝希冀。直到听到薄荟蔚那软糯的声音,才把他从自己的世界里拉回来。

“皮肤好软哦,比我还软唉”说着说着,薄荟蔚还若有所思地摸了一下她自己的小脸。

真是的,一个大男人,皮肤居然比她还好,比她还细腻,这说得过去吗,他一定是整容的啦

薄荟蔚好像不知道现在的她,是身在陌生的环境,而眼前的男人根本不认识的。

真是有趣的小姑娘,要不是早就派人查清她的底细,薛君涵会以为眼前这个娇小的女人只有十四五岁的。

虽然她那天她穿的幼稚衣服已经换下了,但她的脸是典型的娃娃脸,还略带一点婴儿肥,任谁也不会看出她十八岁的。

十八岁,这是一个好岁数啊

薄唇微微挑起,猎豹般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十八岁,有些事情已经可以承担了。

伸出精瘦的双臂,撑在薄荟蔚的双肩旁。还没有时间让薄荟蔚脸红现状,便淡淡地开口,“薄荟蔚薄氏建筑薄胜禾的女儿,现年十八,还有一双胞胎弟弟薄晨曦,就读于英国剑桥,父亲一星期前因薄氏建筑发生的命案而待审,母亲气急攻心,心脏病发而入院,”

虽然用的是问号,但语气却是十分肯定的。

薄荟蔚终于从沉迷于薛君涵的美色中醒来,用接近惊慌地表情看薛君涵。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呢薄荟蔚不记得自己告诉过他,而且还如此详细。

抬起头,看着高出她一个半头的薛君涵问,“你调查我”

“嗯哼”轻哼一声,薛君涵大方地承认。

“为什么”薄荟蔚不觉得现在的她有任何地方值得别人花时间精力或者金钱去调查她。

而回答她的只有三个字。

“我喜欢”

“你,你喜欢调查别人吗那你为什么不去查别人,偏偏去查我呢”

虽然他说的都是现实,也是她应该面对的东西,可薄荟蔚觉得这是在掀她的伤口,她都已经极力地忽略这伤口带来的痛了,可还是有人来掀她的伤口。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是,这是事实,可是关你什么事”

说着说着,薄荟蔚已经亮出她她的小爪子。

薛君涵看着薄荟蔚,忍俊不禁。

原来她还有这么牙尖嘴利的一面,小白兔亮出她的尖爪子了。

“当然关我的事,”

“关你什么事,”

论嘴皮上的工夫,薛君涵当然不认为他会输给一个小丫头片子。“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一天一夜”

“不知道”调查她,和昏迷一天一夜有什么联系吗

“即然你不知道那这笔账我们得好好算一算了,我这栋别墅怎么说也算得上五星级的酒店套间吧按照现在的市场,一天一夜的住宿怎么说也得五千,加上你昏迷欺间我让我的私人医师帮你看病,五千的出珍,还有我家司机把你从市区载到这里,车费两百。其余零零总总的,比如帮你换衣服啊提供睡裙啊我都当免费服务。总计一万二百,谢谢,”

薛君涵充发挥他无商不j,无j不商的本质,可耻地向薄荟蔚要钱。

而薄荟蔚除了那句帮你换衣服什么都没听进去。

换衣服低下头确定看到不属于她的宽大女式睡裙。

“臭流氓,你你不要脸,你这个臭流氓,”薄荟蔚不顾从小她父亲的教养,一边动手打薛君涵,一边破口大骂,可骂来骂去只有这两句。

居然偷看她的身体,死流氓

“喂喂喂,”薛君涵擒着薄荟蔚拍打他的手,解释道,“帮你换睡裙的不是我,是琼姨,ok”

一句话便让薄荟蔚止了动作,可是脸上红云还是久挥不散。

虽然不是他,但让别人帮忙换衣服也让薄荟蔚觉得难为情。

“哼,”用力地甩了被他擒着的双手。

薛君涵也不在意,从裤兜里摸出两张纸,而那两张纸让薄荟蔚惨白了脸。“你缺钱用”

“你,你怎么能不经人家同意就随便拿人家的东西”

薄荟蔚看着他手上拿着她弟弟的学费收据和她妈妈的病单。那不是应该在她的身上吗怎么会在他手上呢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这又干你什么事”薄荟蔚没好气地问。

实在是想不明白,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尊重别人隐私的人。

“呵”薛君涵并没有回答她,把两张单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从上衣口袋摸出一张名片。

递给薄荟蔚,自我介绍道,“薛君涵。”

“薛君涵,君悦酒店世界连锁,执行董事”

看着手里的烫金名片,薄荟蔚缓缓念出。

可是,给她名片干什么

“嗯,”看出薄荟蔚的疑惑,薛君涵手微微抬起,挑起她的下巴,“当我的女人,我可以帮你解决一切,而你只需要帮我解决生理需要。”

4oo4 被吻

薛君涵的话,像一颗装足量的炸弹,“轰”的一声爆炸了,而且在薄荟蔚的脑子里作威作福,让她不得安宁。

薄荟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一定是听错了。

“你没听错,就是当我的女人”薛君涵一动不动,一直维持着站着的动作,继续说,“只要你答应了,我马上可以安排你母亲的手术,让权威医师主刀,还有你弟弟的学费,甚至你也可以回校读书,你不是考上s大了么你也可以学你想学的,做你想做的事,”

薄荟蔚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离她这么近,她都可以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香味。

明明长得象童话里高贵的王子,可说出的话却跟他的外表不一致,那些话好伤人好伤人,是,他说的这些都是现在的她在努力,却力所不及的。

可是她也是一个有尊严的人啊,他这么做是在贱踏他的尊严。

爱情是多么高尚且可遇不可求的一种感情,他怎么能拿来交易呢

“我不,爱是真诚,爱是美好,我不会拿我的爱和你交易。”

在薄荟蔚那迂腐的小脑袋里,做他的女人就意味着她要爱他。

“哈哈哈”薄荟蔚的话,取笑了薛君涵。

爱那是什么东西他薛君涵不知道,也不肖于知道。

况且他也没有要她的爱啊,难道她没听清楚么他只是想她为他暖床,解一下生理需要,他有严重的洁癖,对于外面那些女人,他可是敬谢不敏,所以看上了她这个还没长开的小丫头。

“我不用你的爱,”薛君涵说得果断,他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但他就想逗一逗她,手指撩起她的墨黑长发,一脸邪魅,“当然,我允许你可以爱上我,至于你的爱”

“闭嘴,我,我是不会爱上你的,我也不会”

下一刻,薄荟蔚那带着怒火喋喋不休的红唇便被薛君涵堵上了,带着清香的薄荷香味就这样闯进她的口舌。

“唔,放”连同剩下的话语都让他吞下腹。

“唔”就在薄荟蔚快断气的前一秒,薛君涵终于放过她。

舔着自己的下唇,薛君涵眸中带笑,大手轻抚她的脸,“不错,你果然很甜”。

“啪”

下一秒,五个小手指就这样贴在薛君涵的俊脸上。

薄荟蔚甚至不相信自己居然扇了别人一巴掌,这在她的人生字典里是没有的。

从小到大她就不是一个刁蛮无礼的女生,唯一一次动手是在高二,她的同班同学林子琴误会她抢她的男朋友,在打了她两巴掌后还想动手,她实在忍无可忍,拿起课桌上的钢笔向她一划,没想到钢笔的笔尖划到她的脸,毁了她的容。

本就温文儒雅的秉性,从那以后更加修身养性,不会轻易生气。而且她的人生一直都一帆风顺的,生气的次数更寥寥无几。

如今却动手打了薛君涵,可想而知,她是多么愤怒。可在打了之后,她就后悔了,她不应该这么冲动的。

“我我不故意的”薄荟蔚眼光婆娑,她真的不是故意想打他的,可谁让他那么过份,居然吻她。

薛君涵摸着他的左脸,怒不可遏,生平第一次有人打他,而且还该死的是一个温吞柔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真想掐死她。

可是她那是什么表情扇他的人是她好吧她现在居然泪眼汪汪,好似他不是吻她,而是对她做了弑兄杀父j母等十恶不赦的事。

“叩叩叩”在薛君涵想掐死她之前,敲门门适时响起。

一位中年妇女扬着潇洒的笑容,手里捧着薄荟蔚之前的衣服,娓娓走近来“总裁,衣服已经干洗好了,请问”态度虽然恭敬,却没有害怕,有的只是亲切。

琼姨话还没说完,手里的衣服便被薛君涵扯走。

“换上你的衣服,然后滚,不然我会忍不住想掐死你的。”

把衣服扔给薄荟蔚后俊俏的身影便消失在房间里。

薄荟蔚不明所以地看向琼姨,无声地问:薛君涵怎么突然发疯是不是没药。

琼姨呶呶嘴,拍了拍薄荟蔚的肩膀,柔声道,“去吧,先到浴室把衣服换了”。

因为家道中落,薄荟蔚已经没有能力去买精致的裙子了,但她身上这件t恤和牛仔也不是普通地摊货。

穿在她身上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的味道。

在她踏出浴室,琼姨一脸惊吓地看着她。

害薄荟蔚以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请问,我有什么不妥吗”

“嗯哦,没有没有,嘿嘿”琼姨只能用干笑着掩饰,其实她是在想:总裁从来没有带过女人回家,这次却带了个小不点,难道总裁是有什么不正常的癖好比如恋童啊之类的。如今看到薄荟蔚这精致的可人儿,好像是有点明了。

这样的人儿是值得男人珍惜疼爱的。

“嘿嘿,小姑娘,你和我们总裁是什么关系呀”琼姨好像没有感受到薛君涵的愤怒的波及,依然嘻嘻哈哈的,完全不像一个中年妇女,反而像一个小孩子。

“额,您别误会,我和薛君涵先生没有关系的,”

以为琼姨误会的薄荟蔚连忙摇头解释,却不知道她这样会越描越黑。

“我没误会呀,我只是问你们什么关系,你怎么会到他家来的,你怎么这么紧张”琼姨是什么人她是过来人,她当然知道两人之间没有爱意,光看总裁刚才那样怒吼就知道了。

只是她很好奇,总裁这种人怎么会带生人回家。

“额”被琼姨这么一说,薄荟蔚反而不好意思地脸红了。也不知道怎么回话,转念一想,她应该离开了,房子的主人刚才已经赶人了。

“不能陪您聊天了,我该离开了,”

5oo5 柏德

离开了薛君涵的别墅,薄荟蔚望着那条宽广洁净的马路,无奈油然而生啊这应该是s市的高级富贵郊区吧

住在这里的人一定非富即贵,对吼像那个薛君涵,就一身贵气,虽然她从小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但她很低调,也很质朴,虽然穿的衣服都是高端品牌,但她都会找点小首饰盖在衣服标志上。所以除了于婷和楚鸿,基本上没有朋友知道她是薄氏建筑的大小姐。

而且她的家也只是在市中心,s市的土地可是寸土寸金,手上没有个百来万,是买不到房子的。更何况还是高级郊区,这不是羡煞旁人吗

哎呀她都想到哪里去了,现在重要的不是房子贵的,也不是外来工买不起,而是这里是郊区,郊区哎,这里是没有出租车的。那她现在怎么回去走

“只能用走的了,”薄荟蔚认命地低喃。

一分钟十分钟三十分钟一小时都过去了。

薄荟蔚由始至终都在做一件事,那就是走路。

“哎呀还要走多久啊我这都走半天了,脚好酸哦,都怪那个臭流氓臭男人,家住这么僻做什么,害我想打车都打不到,”

薄荟蔚一边报怨,一边用手锤她那酸痛的脚,看着路边可以落坐的干净长椅,她终于受不了诱惑,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路漫漫其修远兮啊,任重道远啊看着无尽头的小路,薄荟蔚毫无求生意志地想如果再没有好心人出现那她会累死在这条路的。

现在是初夏的早上,太阳虽然不会很毒,但会很热的耶而且现在紫外线伤害这么大,她会晒伤的。

“都是那个臭流氓,我要是累死了,一定回去找他报仇”薄荟蔚只想到如果不是薛君涵那个男人家住得这么偏僻,那她就不用走这么辛苦了,可她暂时还没有想到如果不是他,她现在指不定暴尺不哪个荒野呢

就在薄荟蔚坐在长椅上休息的时候,她耳尖地听到远处有汽车引擎发动中的声音,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即将有汽车经过这里。

那她还等什么,拦路,不管怎么样都要车主人带她离开这里。不然光靠她用双脚走,指不定走到猴年马月。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地逝去,汽车越来越近,直到薄荟蔚已经看到那辆车的车身了,那是一辆黑色的宾利商务车,想必车主也是对生活有追求,会享受的人。

可是没时间想这么多了。

下一刻,薄荟蔚便冲到路中间拦车。

“笛笛笛,”又是一阵刺耳的鸣笛声。

“shit”宾利驾驶座上的柏德低吼。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薄荟蔚从惊魂未定中清醒过来,连连道歉。她刚才真是不要命了,居然敢那样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走到车窗,依稀可以看到车主是男性,拍了拍车窗。“先生,我需要你的帮助。”

车主把车窗摇了下来,低深而性感的声线,“你需要什么帮助”

“我我”薄荟蔚怎么也不会想到车主是个帅气得掉渣的男人,墨黑的寸发,粗黑的剑眉,小蜜色的皮肤一看就知道是长年运动的人,白色打底衬衫黑色西装。哇咔咔,原谅她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如此的美色当前,教她怎能不期期艾艾呢

“嗯”

“那个先生,请问我能搭一下你的便车吗我不用指定地方,只要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就好了,拜托了,我需要离开这里。”薄荟蔚不安地祈求道,怕他不答应,末了还加了一句,“到时候我会把车费还你的,真的拜托了好吗”

“上车。”

坐在离开的车上,薄荟蔚还有些不确实,好像这一切都象是做梦一样恍恍惚惚的。她怎么就不明不白上了陌生人的车呢

实在是觉得车里气氛尴尬,她呐呐开口。“先生,你要去哪里呢”

“柏氏大厦。”对方不仅是个有爱心的人,而且不很有礼貌。

“柏氏大厦”很熟悉,好象听说过哎对了,想起来了“柏氏房地产”

“哦你知道”柏德一边开车,一边眯着眼睛偏过头问,没想到随随便便路边偶遇的一小女孩也知道他的柏氏房地产,这实在很难让他不怀疑其真实意途。

“肯定知道啊,柏氏是s市房地产的龙头老大,就算我是一个不出香闺的小女子,也略有耳闻,而且我对柏氏的领导人可是仰慕久矣”

她肯定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柏德是根本不会想到她是一个自己的仰慕者,而是一个间谍,一个商业间谍,只是这个间谍比较笨,太早露出自己的马脚了。

“你好,我是现柏氏最高首席执行官,柏德。”

柏德左手开车,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优雅地从西服里夹出一烫金的金色名片,递给薄荟蔚。

“你就是柏德”接过名片的薄荟蔚禁不住惊叹,还用力地掐了手臂一把,哎呦好痛,看来是真的呢“你真是柏德”

“如假包换,柏,你手上名片的柏,德,也是你手上名片的德。”

“你好,我是薄荟蔚,薄荷的薄,荟蔚就是诗荟兮蔚兮,南山朝隮中荟蔚。”

“哦,挺有诗情画意的名字”

“是么谢谢,对了,柏德先生,你不用工作吗”抬起手腕,现在已经快十点,柏氏ceo不用工作吗

“我是回家取份文件的,现在要回公司”温文儒雅,礼貌周全,不留死角,这一贯是他柏德的风格。

薄荟蔚扫了周围一眼,好像已经离开郊区了,“那你把我随便放下来吧,我自己打车就可以了,”

想到自己刚才貌似说过,还人家车费的,翻了翻自己的包包,只剩三张毛爷爷了,算了,忍痛割爱,人家好心载自己,怎么说也得表达一下敬意吧

“柏德先生,今天真是谢谢您,这算是我请你喝咖啡,谢谢你今天的仗义相助,不成敬意。”抽出一张一百,递给柏德,其实她想说的并不是请他喝咖啡,而是还他车费钱,钱货两清,谁不欠谁。

“唉”柏德还没说什么,人就打开车门走了,留下的只是一个小小的背影和一张面值一百的人民币。

6oo6 彩钻项链

“呵呵,如果你是间谍,那你肯定是个可爱的间谍,也一定会是一个失败的间谍”

柏德右手撑着下巴,眼睛紧锁着她离去的背影。然后倒车回柏氏大厦,其实刚才他是故意不按原来的路线走的,他就想探探她,没想到她这么没心计,或许这可以只是表面呢,说不定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也说不定。

刚下了柏德的车,还没有拦到出租车,包包里的手机便铃铃作响,“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别看我只是一只羊”,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上是:陳医生,一种莫名的恐惧便像是美国的龙卷风立马不留余力地袭卷了薄荟蔚,“喂,你好,陈叔叔,”

还没等开口她问个详细,电话那头就传出陈医生急着的声音“嗯,荟蔚啊你在哪里赶紧来医院,你妈妈刚才昏了过去,我已经给她做了一个简单的小检查,目前情况很不乐观,”

“那她现在怎么样”

“病情控制了,但只能是拖一拖,”

“嗯,我现在就去,您先帮我照顾我妈妈。”

“这你放心。”

气喘吁吁的她赶到医院已经是半小时后了,一进病房,就看到薛雪那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没有了过去那精致的装容,好像已经没有呼吸了一样,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妈妈,”薄荟蔚一进病房就冲到她妈妈的床前,执起她的手,轻轻地摸她的指尖,好像那是一件快了碎的珍宝。

这时陳医生手拿着一个文件夹,走到医疗显示器边上,记录着查房的情况。

“陈叔叔,”

“安静一些,不要打扰你妈妈休息,我们到外面说,”

医院走廊,薄荟蔚无力地靠在走廊的墙壁上,脑中不断响起陈医生说过关于她妈妈的病,他说:“你妈妈的病已经接近药物无法控制的地步,如果再不手术,到时候可就真的是回天乏术,我的建议是马上手术,你要知道,拖一分钟,你妈妈就离死亡近一步,虽然手术不一定成功,但至少比现在等死要好啊你也不要怪陈叔叔言语之间的粗鲁,我这是实话实说,我需要对每个就医的生命负责”。

“呜呜呜,”她是不会让妈妈把病拖着的,她一定要让妈妈手术,陈叔叔说得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