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少爷囚宠奴第1部分阅读(1/1)

复仇少爷囚宠奴

作者:豆蔻年

卷一

oo1 孽债

四天三夜,她经历了从女孩蜕变为女人的过程,残酷,暴虐,没有一丝感情,她从唐痕身上,感受不到一丝温暖,有的,只是恨,无穷无尽的恨。

调教,征服,唐痕要她像狗一样,没有尊严的活着。

大婚当晚的惨剧,给她的人生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的背脊贴在冰冷的金柱上,双眼微闭,有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淌下,握紧了右拳,指甲陷入肉里,几滴鲜血顺着手心滑落。

她穿着染血的婚纱,躺在黄金打造的囚笼中,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气味,身下,是冰冷的地板,抬眸,却是满眼的绝望。

就在这时,冰冷的脚步声从门廊外传来,渐循渐进,仿佛来自地狱深处,让她浑身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穿着白色礼服的男人慢慢走到了她的面前,在囚笼前蹲下,阴鸷的眼眸迅速的扫过她的全身,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如何,我亲手为你打造的黄金囚笼,可还住得惯吗”男人眸中的嗜血阴暗一闪而过,言语中带着几分嘲弄,“我亲爱的新娘。”

她抬眸,倔强如同利箭,直刺心脏,与囚笼外的男人不死不休。

“回答我”男人被激怒了,伸出右手,用力钳住她的下颚,使劲抬起,“贱人,回答我”

四天三夜的折磨,她经历了他的调教与征服,她终于明白,原来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是带着复仇而来。

他要的,是复仇的快感,将她踩在脚下的淋漓,躺在身下的卑微。

“唐痕”她长长的叹息一声,终于还是念出了这个名字,这个早已铭刻在她生命中,让她拿命去守护的名字,“这就是你想要的么”

“不错这就是我想要的”男人忽然狂笑起来,放开了她的下颚,“我就是要看着你们唐家,家破人亡”

“是吗原来如此。”她笑了,如同盛开的曼珠沙华,凄美而绝望,“那你为什么不连我也一起杀了呢我也是唐家的人。”

“杀了你”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薄唇轻启,摇头道,“不,我要留着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这才是对唐家最好的报复。”

“唐痕”她轻唤他的名,仿佛十二年前那样,目光清澈而又宁静,“告诉我,你爱过我吗”

这一瞬间,蹲在囚笼外的男人忽然愣了一下,他看着那个穿着染血婚纱,躺在囚笼中的女子,眸中有复杂的情绪在隐隐窜动着。

事已至此,她在乎的,居然是他有没有爱过

“没有。”男人将头偏向一边,有意将视线移开,不去看她,咬紧了下唇,每一个字都说的决绝而苍凉,“我从来都没爱过你”

“是吗”她笑了,这一瞬间,就连空气都变的稀薄起来,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心口那撕裂般的疼痛,“原来,你从来就没有爱过。”

气氛瞬间变的沉默而尴尬,男人站在囚笼外,眸光中有些许复杂的情愫在窜动着。

他爱过吗答案真的是否吗

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心都能骗,还有什么是不能骗的

“可是,我真的爱过你,很爱。”她笑了,笑容清澈而纯净,就好像从未受过伤一样。

看着她清澈的眸子,男人低低的怒吼了一声,忽然拿出钥匙,将囚笼的门打开。

“出来给我滚出来”男人伸出右手,一把抓住她披散在双肩的长发,使劲将她从囚笼中拖出来。

她越是那样笑的清澈,他就越是气恼,为什么这个女人承受了这么多的苦和痛,却还能有着这样清澈的目光和笑容

不管如何折磨她,她都能保持着那份倔强,不肯低头认输

“贱人不许你笑我要你哭我要看见你的眼泪”男人愤怒了,扯住她的头发,使劲将她从囚笼中拖了出来。

感觉头皮一阵剧烈的刺痛,她被自己的新婚丈夫从囚笼中拖到了地板上,她娇小的身子就好像一个破碎的瓷娃娃,染血的婚纱拖在地板上,带过一条细长的血痕。

他将她甩到地板上,纵身扑上去,坐在她的身上,死死地擭住她纤细的颈部,眼眸中流动着的是疯狂,“哭给我哭我要你哭”

她倔强的闭上双眼,没有一声求饶。

“哗啦”一声脆响,划破冰冷的空气,染血的白色婚纱被男人一把撕破,布锦破裂的声音乍然在耳边响起。

“我不许你说爱我要你恨我要你和我一样恨你没有说爱的资格”伴随着男人愤怒的咆哮声,染血的婚纱被粗暴的撕裂,露出隐藏在里面娇小的身躯。

奶白色的肌肤,完美无瑕,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黑色的长发如丝绸一般顺滑,倾洒在地板上,铺成一片黑色的泥沼。

“唐子琳,我要毁了你”他邪魅一笑,眸中血丝在疯狂的窜动着,说完,他用力的分开了她的双腿。

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有的只是暴戾的夺取,随着他肆意的谩骂声,粗暴的将她贯穿,夺取了她最珍贵的东西。

“啊”一声痛叫,她感觉身体在一瞬间被撕裂成两半,任凭她如何紧咬牙关,也抵不住处子之身被夺去之时,那钻心蚀骨的疼。

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流,顺着脸颊慢慢滑下,与冷汗交杂混合在一起,本该是这世上最爱她的人,此刻却变成了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鬼。

她任由自己的身体像无主落叶一般,飘散在空中,随着他而摆动,没有反抗,她也做不出任何反抗,只是紧闭着双眼,不让自己开口向他求饶。

身下有腥红的血慢慢流出,将那一小块地板染红,侵透,这是她最珍贵的东西,守护了整整十八年,只为奉献给他,却遭到他最残忍的对待。

他夺走了她的一切,将她关在黄金打造的囚笼内,肆意羞辱,谩骂,看着那个男人因为仇恨而扭曲在一起的丑陋脸孔,她感到深深的绝望。

oo2 囚禁

“小姐,小姐,醒醒”

她慢慢地睁开了双眼,不知何时,唐痕已经走了,大概她是被唐痕强辱折磨到昏厥了,醒来时,她又被关进了那个黄金打造的囚笼内。

她看见艾米蹲在囚笼外,正在开口将她唤醒。

“艾米”她微微侧身,朝着艾米伸出手,两人紧握住彼此的手,“家里发生什么事了爸和妈还好吗哥去哪儿了”

“小姐”艾米眼眶一红,泪如决堤洪水倾泻而下,语声微颤,“老爷和夫人,都没了”

“啊”她的大脑登时一片空白,只觉得胸口处一痛,仰起头,凄声呼喊道,“爸妈是我错了是女儿对不起你们”

“小姐,你忘了大少爷在你大婚前一晚就被气走了,至今了无音讯。”艾米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不过大少爷走了也好,若是大少爷人还留在这里的话,恐怕也会和老爷夫人一样”

“艾米,放我出去。”唐子琳看着艾米,开口道,“唐痕害死了爸妈,还把我关在这种地方,我要出去,召集唐氏集团所有的股东,揭发他的罪行”

“小姐,没用的,在你大婚当晚,老爷心脏病顽疾突发,不治身亡,他的遗嘱中提到,唐痕将继承唐家所有产业,成为唐氏集团新任少主”艾米哭着说道,“小姐,现在整个唐家都落入他们姐弟的手中,所有不服的人,全都遭到了灭口。”

“不可能这不可能”唐子琳摇了摇头,“爸不可能写下那样的遗嘱,不可能的唐家少主之位,只有我哥才有资格继承他凭什么这是阴谋是他们姐弟设下的阴谋”

“小姐,唐家上下,所有不服唐痕的人,全都遭到了灭口,现在唐家剩下的人,都选择了站在唐痕那一边,就连我,也被迫低头妥协,这才捡回了一条命,夫人被活活气死了,也随着老爷去了。”艾米跪在唐子琳面前哭着说道。

听了艾米的话,唐子琳沉默了,她摇了摇头,颓然的松开了手,瘫靠在囚笼的另一侧,嘴角浮起凄然的笑,“都怪我,十二年前,是我求妈把他救回唐家,是我引狼入室,是我养虎为患,是我执意要嫁给他,都是我”

“小姐,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千万不要放弃,我一定会帮你的。”艾米握了握唐子琳的手,将一块雪白的馒头塞到唐子琳手里,“小姐,他们不让给你送吃的,我偷偷藏了一个馒头,你好歹吃一点,身体要紧,我先走了。”

说完,艾米便悄悄的溜了出去,唐子琳低下头,看着手里那块雪白的馒头,眼泪滚滚而下,不由得想起了四天前的婚礼前夕。

对于她和唐痕的婚事,哥哥唐子义一直都很反对,她原本与j市四大黑势力之一纳兰世家的长子纳兰夜,定下了娃娃亲,早在她还未出生之时,唐夫人就与纳兰夫人缔下了这门亲事。

可惜她对纳兰夜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爱着的那个人是唐痕,她执意要嫁给唐痕,甚至以死相逼,父亲拗不过她,退了纳兰家的这门亲事,让原本世代交好的唐家与纳兰家,关系一度陷入尴尬紧张。

身为j市最大的黑势力之首,唐家与纳兰世家,白家,董家,或多或少都有些千丝万缕理不清的关系,她的执意悔婚,害的两家关系从此破裂。

唐子义对她和唐痕的婚事,一直都持反对态度,就在她与唐痕的大婚前夕,纳兰夜带着百余名手持枪支的纳兰家人来唐家闹事,要向悔婚的唐家讨个说法,这件事虽然后来被平息了,可她知道,纳兰夜心里必定恨极了她。

哥哥唐子义也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终究,还是选择了错的人”她摇着头,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千挑万选,结果选中的竟然是这样一个人,都怪她,被猪油蒙住了心和眼,才会铸成这般大错。

她的一意孤行,她的执意要嫁,最终引狼入室,换来的不是白首不相离的一心人,而是一头让唐家满门被灭的狼。

她想起了大婚前夕,纳兰夜临走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那决绝而苍凉的话语仿佛仍回荡在耳边,“唐子琳,我向你保证,放弃我,将会是你这一生所犯下最大的错误,因为唐痕根本就不适合你,唐子琳,我会笑着等到你和唐痕离婚的那一天,我要看着你哭着回到我的身边”

眼角淌下一行泪,或许不用等到她和唐痕离婚的那样一天,纳兰夜也能够清楚明白的看到她现在有多惨。

想到下落不明的哥哥,她感到心口一阵绞痛,还好哥哥已经走了,虽然唐家现已满门被灭,只剩下了她拖着这副残败的身躯,至少哥哥走了,为唐家保留了最后一丝血脉,不至于让唐家真的从此血脉尽断。

现在唐氏集团已经彻底落入唐痕和如针手里,纳兰世家是不可能帮忙,白家也不会插手此事,白家大小姐白安娜自小便喜欢唐子义,一心想要嫁入唐家,嫁与唐子义为妻,可惜唐子义根本就不喜欢白安娜,一次次的拒绝了她。

没能缔下这门亲事,白安娜一直都很不甘心,她恨极了唐子义,所以这件事白家也不会帮忙。

董家与唐家,素来就没什么大交情,两家之间只能算是有一些生意往来,唐家少主之位已经落入唐痕之手,对董家来说,唐家少主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合作能够继续下去,所以董家更不会来趟这个浑水。

她抬起头,看着窗外蔚蓝的天空,心却布满阴霾,唐家上下满门被灭,没人能帮她,她只能被囚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沦为仇人报复的工具。

她心里很清楚,唐痕之所以没有杀了她,独独让她一人活了下来,只是因为她是唐家二小姐,所以唐痕想要利用她来继续报复唐家,宣泄他对唐家无止尽的恨

折磨她,羞辱她,践踏她的尊严,把她踩在脚底,才是对唐家最好的报复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沉稳的,渐行渐近,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骨血深处还在肆意叫嚣着疼痛,提醒她,昨晚她曾被唐痕怎样豪取强辱着,夺去了她的初夜。

“吱呀”

黑色的沉香木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她看见那双穿着磨砂皮鞋的脚,出现在她的面前。

此时的她被囚禁在这个黄金打造的囚笼中,她只能保持着蹲坐的姿势,迫使她无法与那个站在笼外的人平视,她只能选择仰起头,高高的仰视着那个人。

“亲爱的子琳,在这里还住得惯吗哦,不,我想我应该尊称你一声唐夫人,你认为呢”男人摇了摇小拇指,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低下头俯视着她,就像在俯视着一只小小的蚂蚁。

“我不是。”她看了唐痕一眼,冷声说道。

“毕竟我们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别忘了,就在五天前,我们曾举行过一场婚礼,也在神父面前发下誓言。”唐痕笑了笑,蹲下身来。

“对,我们曾在神父面前发下誓言,你说过会永远照顾我,可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对唐家又做了什么唐痕,你如何下的去手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么”她怒视着唐痕,每一个字几乎都是咬着牙,颤抖着说出来。

“难道我现在把你照顾的不好么”他挑眉,眉眼间是掩不住的得意,“比起那些死去的人,还能活着,你已算是非常幸运。”

oo3 惨剧

她幸运么

大婚当晚,唐家上下满门被灭,独她一人苟活至今,是该说她幸运还是说她不幸

有时候,活着比死去,反而更痛苦。

“别愁眉苦脸的,我答应过会好好照顾你,就一定会照办,至少不会饿着你。”唐痕笑了笑,端过一碗鱼翅,放到她面前的地面上,“饿了吧吃点。”

她看了唐痕一眼,倔强的别过头去,现在这种时候,她宁愿饿死,也没有胃口吃的下任何东西。

“如果你真的想要好好照顾我,那就放我出去,不要把我关在这里。”她看着唐痕,冷声说道。

唐痕愣了一下,忽然狡黠的笑了笑,眸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道,“如果你能够好好地取悦我,把我伺候的舒坦了,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出去。”

她一时哑口,忽然自嘲般的笑了笑,摇摇头,“算了,我早知道你不会放我出去,和你提这件事,是我傻。”

“怎么难道在你心里,我是一个说话不算话的男人”唐痕一挑眉,似乎有些被激怒,他拿出钥匙,将囚笼的门打开。

“来吧,取悦我,尽你所能,只要我满意了,就放你出来。”唐门转过身,走到真皮沙发上坐下,双臂大张,撑在沙发两侧,等着唐子琳走过去取悦他。

她从囚笼中爬出来,然后站起身来,这一瞬间,她的身子有些微微颤抖,是激动,也是害怕。

她终于逃出这个可恶的囚笼,她暂时恢复了自由,现在她必须能想办法逃出去,然后召集唐氏集团的老股东,把一切情况都说明,揭穿唐痕的罪行

“快点,我的时间有限,下午还要去公司开会,傻站在那里是没有办法取悦我的,过来。”唐痕一挑眉,似乎有些不耐烦,对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我哥哥在哪里”她看着唐痕,开口问道。

“我也在找他,你放心,等我找到他以后,会让人第一时间把他的尸体带回来见你。”唐痕笑了笑,眸底闪过一丝残酷的笑意。

“你敢”她怒不可揭,胸中气血逆涌,大步朝着唐痕的方向奔了过去。

“我为何不敢我早就想杀了他这么多年来,我匍匐在他的脚下,心里却一直都在盘算着如何将他取而代之”唐痕的脸色忽然变的阴沉不定,“他是我最后的威胁,等我找到他,一定会杀了他。”

“你这个畜生”她怒声骂道,冲到唐痕面前,纵身压上,就这么骑在唐痕身上。

“有意思,终于要开始取悦我了么”唐痕不怒反笑,反手将她的腰肢搂住,让她又与他贴的更紧了一些,“你若能让我高兴,舒坦,或许我可以考虑饶过唐子义那条贱命。”

她看着唐痕,眸底是悲伤,是彷徨,更像是心死后的一片废墟,就在五天前,她还是一个天真的女子,穿着白色的婚纱,带着幸福的微笑,等着嫁给他。

她以为从此以后她能和唐痕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却未曾想到,那场豪华的世纪婚礼,是噩梦的开始,这场她执意要嫁,不顾众人反对的婚礼,最终成为唐家上下百余人葬身的坟场

都怪她,是她的自私愚昧,是她的天真可笑,换来了如今这般结果

“唐痕我妈对你那么好,你居然也能对她下的去手你难道忘了,是她把快死的你,救回了唐家”唐子琳紧紧地抓住唐痕的双肩,怒声质问道。

这一瞬间,唐痕的双眸暗沉了下来,似叹息一般,“你说的没错,夫人确实对我很好,或许夫人是一个真正的好人,可惜她嫁错了人,她不该嫁给唐世钊那个老混蛋。”

“我不准你骂我爸”唐子琳怒不可揭,一记耳光朝着唐痕的右脸扇去。

父亲已经被唐痕害死了尸骨未寒她不允许唐痕还要这样肆意辱骂她的父亲

那耳光还未扇到唐痕脸上,她的右手已被唐痕紧紧拽住,反手一挥,一记耳光干脆利落的甩到她的脸上。

“别在我面前动手,真要动起手来,你有十条命也不够我打,我只要动一动小拇指,就可以捏死你。”唐痕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拉,迫使她仰起头与他对视。

唐痕说的没错,他真的只需要挑一挑小拇指,就能捏死她。

曾在唐家西院接受了整整十二年的魔鬼式训练,唐痕敏捷的身手早与西院最顶级的杀手不相伯仲,说起来,唐痕如今的身手还都是在唐家学来。

他在唐家学会一切,然后反过头来,用他所学对付唐家,真是讽刺,说起来,若是没有唐世钊这十二年的悉心栽培,也不会有如今这个身手矫捷,头脑睿智,腹黑手辣,城府极深的唐痕

他原本只是唐家一名身份最卑微的下人,因为十四岁那年的绑架事件,他搏命一般的从绑匪手中救回了唐子琳,所以唐世钊才打算好好栽培他,给他好的未来,让他将来辅佐唐子义继承唐家少主之位。

唐世钊以为他是一条忠心不二的狗,但他却是一匹野心勃勃的狼,他从唐世钊那里学会了一切,然后再用学来的本领,一口将唐世钊咬死。

“那你杀了我吧我现在生不如死与其这样活着,我倒宁愿去死”唐子琳看着唐痕,决绝的说道。

唐痕沉默了,抓住她头发的左手不由的松开了,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她确实很无辜,她是这场阴谋中,最让人同情的牺牲品,可是谁叫她是唐家的人谁叫她是唐世钊的女儿唐家的人都有罪,都该死,没有谁是无辜的

“我会杀了你,等到我把你玩腻的那一天,你不用着急至于现在我要留着你。”唐痕的嘴角往上勾起,放开了那个骑在他身上愤怒的小女人。

“你留着我也没用”唐子琳怒声说道,一心求死,与其拖着这副残败的身躯,受尽仇人的羞辱,她宁愿追随父母去了,倒还干净一些,“你可以羞辱我的身体,但你摧毁不了我的内心唐痕,你是个失败的人”

“谁说留着你没用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唐家少夫人,留着你,可以帮我堵住悠悠众口,替我省了不少烦心事。”唐痕笑了笑,忽然伸手在她滑手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妻子的义务就是要伺候好丈夫,那么现在,开始尽你应尽的义务吧。”

“是不是我让你高兴了,你就可以放过我哥哥,放过唐家其余的人”唐子琳看着唐痕,开口问道。

“嗯开窍了想通了”唐痕眉梢一挑,饶有兴趣的看着唐子琳,“那么,开始吧。”

能够让一直以来都高高在上,高贵无比的唐家二小姐,卑躬屈膝承欢于他,讨好他,对唐痕来说,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他很想看看,这位二小姐不为人知的一面。

“让我看看你的内心,究竟有多高贵。”唐痕的嘴角勾起一个弯曲的弧度,似乎在嘲笑着唐子琳,“当高贵无比的你,变成一个无耻的荡妇,躺在我身下卑膝索欢,将会是一副多么有趣的画面”

唐子琳紧咬银牙,这些话,对她来说无疑是莫大的羞辱,她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看见唐子琳因为愤怒和羞辱而微红的双颊,唐痕哈哈大笑起来,“隐藏在你高贵内心之下的,究竟是怎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唐子琳,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撕开你的假面具,看一看最真实的你,究竟有多下贱”

oo4 逃跑

她看着唐痕,一双眸子燃烧着愤怒,恨不得和这个男人一同燃烧殆尽。

她笑了笑,忽然换上一脸媚笑,双手攀在了唐痕的颈部,“你想看一看我不为人知的一面那好,我现在就让你看,我会让你看个透彻。”

“你若能早点开窍,也不用受这么多苦。”唐痕邪魅一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双眼,靠在沙发上,“来吧,尽你所能,取悦我,让我高兴。”

“好。”唐子琳轻笑了一声,俯身向前,依在唐门的胸口,粉唇轻移,含住唐痕的耳垂,吹了一口热气。

唐痕只觉得浑身都舒坦了,身体渐渐的放松,双手从背后攀住唐子琳纤细的腰肢。

“真马蚤,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马蚤。”唐门轻笑了一声,双眼仍然紧闭着,似乎在享受着唐子琳的服侍,“小妖精,伺候好了我,我或许会考虑,饶过你那个离家出走的废物哥哥一条命。”

听到唐痕那张不饶人的毒嘴,又在她面前肆意诅咒谩骂她的家人,唐子琳眸中戾光一闪而过,她忽然以极快的速度伸出右手,抓住了桌上的青瓷花瓶。

“砰”

一声闷响,价值三千万的元代青花瓷就这么硬生生的砸在唐痕的头上,然后裂成无数块碎片。

鲜血顺着唐痕的额头淌下来,他看着那个用元青花瓷砸破了他的脑袋,然后仓皇朝着门口方向逃去的女人,气的脸色青白。

“唐子琳你知道这个青花瓷值多少钱就算把你卖了也赔不起”唐痕看着一地的青花瓷碎片,心痛不已。

这是他两天前刚刚从拍卖会上,以三千万的高价,险胜一个欧洲竞拍者,好不容易才买回来的元代青花瓷。

这才两天而已,便化为乌有那碎在地上的不是青花瓷的碎片渣子,是一大捆一大捆的钞票

血慢慢的淌下,污了他的视线,唐痕不慌不忙,慢悠悠的掏出一张干净的丝帕,优雅从容的将脸上的血渍擦干。

唐子琳则趁机赶紧跑开,她才不管那个青花瓷有多贵,对她来说,只要能砸破唐痕的脑袋,就是一个好花瓶

况且唐痕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用卑鄙的手段从唐家谋夺的产业,严格说起来,唐痕买下的这个青花瓷,也算是唐家的财产之一唐痕根本没有资格拥有

她赤着双脚,迅速的跑到了房门口,一颗心“噗通”“噗通”跳得好快,好像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只要能逃出唐家,逃出这个囚笼,那她就有办法替死去的家人报仇她会召集唐氏集团的所有股东,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撕开唐痕的假面具,揭穿他所犯下的罪行

那时候,唐痕将在j市无所遁形

她有这个把握,唐氏集团的老股东们,几乎都是看着她长大的,这些人与她父亲唐世钊的交情匪浅只要她说出真相,他们一定会帮她

她的身子因为激动和紧张而微微颤抖着,右手哆嗦着握住了门把,转动。

“咯嚓”一声闷响,门把并没有如她所愿的转动,而是僵硬的停在某一个点,任她使出多大的力气,都不能转动分毫,她有些着急,开始用力的扭动着门把。

“哼”唐痕冷哼了一声,终于将脸上的血渍全部擦干净,他看了唐子琳一眼,那个傻乎乎的站在那里,拼命扭动着上了锁的门把的女人。

“你在找什么是这个吗”唐痕邪魅一笑,右手捏住一个闪烁着细小光亮的物什,轻轻晃动了一下。

那是一把钥匙一把能够打开这扇门的钥匙

这一刻,唐子琳面如死灰,心如废墟,她身形不稳,颓然的松开了握在门把上的右手。

果然,唐痕怎么可能不对她有所防备,他早就把这扇门锁死了她根本没有机会逃出去

“想要吗”唐痕笑了笑,从容不迫的看着她,就像在看着一个逃不了的猎物。

没错,他是猎人,她是猎物,他只是在和她玩一场追逐的游戏。

她往后退了退,身子贴住冰冷的墙面,警惕的看着唐痕,脸颊有冷汗顺着鬓角流下。

“别想逃,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唐痕的嘴角勾起戏谑的笑,站起身来,一步步朝着她走过来,“该好好教训教训你了,让你知道,放肆任性的后果是什么。”

“别过来”她惊恐不安的看着唐痕,怒吼道,“别碰我”

“你是我的妻子,不碰你那我碰谁去”唐痕哈哈大笑,大步朝她走来,一把擒住了她不安分挡在身前的双手。

他反手一扭,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身后,纵身逼向前

“因为你的愚蠢任性,所以我决定加派人马,去追杀你那个不成材的废物哥哥,你觉得这个惩罚如何”唐痕看着她,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击在她的心口之上,她看着唐痕,绝望的呼喊着,“不你不能这样做”

“我不能怎么样”唐痕轻舔上唇,玩味的看着她,“我是唐家少主,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切都由我说了算”

说完,他便将她整个人抱起,扛在肩上,转身大步朝着沙发的方向走去。

她好轻,好瘦,伏在唐痕的肩上竟然没多少重量,唐痕皱了皱眉,看来非逼着这个女人吃饭不可否则的话,用不了几天,她就得这么活活饿死

她要是就这么死了,那他以后的日子该多么的无趣

她就像一片无主落叶,伏在唐痕的肩头肆意飘荡,一番挣扎无果,她被唐痕轻轻地放在了真皮沙发上。

“别碰我拿开你的脏手”她怒声呼道,双手双脚拼命地推搡着,不让唐痕靠近。

“你放心,再过几天我就娶如冰过门,到时候,你想让我再碰你,我也不一定有时间,所以,趁现在赶紧和我温存几天,否则的话,我会冷落你很长一段时间。”唐痕的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意,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眸子,欣赏着她眼底的绝望。

她的心早已变成一片废墟,任由唐痕肆意践踏。

她的身子忽然僵硬,大脑一片空白,这个禽兽他们的婚礼才举行了五天而已,这么快他就要娶二姨太他还真是迫不及待

唐子琳感到极端的羞辱和愤怒,对着唐痕破口大骂,“你不要脸你无耻”

他果然等不及要娶如冰过门了,也对,若不是如冰和他里应外合,做了他在唐世钊身边的内应,他岂会这么容易就将唐氏集团一口吞下

“对,我是无耻,那又怎么样当初是谁义无反顾的爱上了我这个无耻之徒”唐痕眉梢一挑,肆意羞辱嘲弄着她,“是谁在十六岁那年,恬不知耻的主动送上门,把初吻献给了我,然后说什么非我不嫁难道是我逼你的吗”

“唐痕你无耻你不是人”她终于还是哭了,被唐痕这些狠辣的话语击溃。

十六岁那年的初吻,是她这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如今却成为唐痕用来羞辱她的把柄,当初那颗疯狂驿动着的年轻心脏,如今是再也不会流着那般浓烈的血液。

她的心,早就死了。

“我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我最爱的女人是如冰,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陪在我身边,帮着我,一步步的把唐世钊扳倒,所以我要娶她我要给她名分”唐痕大笑说道,眸底有复仇的快感。

oo5 不爱

她看着唐痕,眼泪从眼眶中拼命涌出。

唐痕不爱她,这个事实她早就知道,她比谁都清楚,她和唐痕之间不过是利用与被利用,一直以来,唐痕都只是在她面前演戏罢了,否则的话,唐痕不可能这样对待她和她的家人。

是她傻,天真的以为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天真的以为他就是这一生所追求的幸福,一切不过是黄粱一梦,梦醒了,最深最远的噩梦呼啸而来,将她,连同整个唐家一同淹没。

不过,听见自己最爱的那个人亲口说出这个残忍的事实,多少还是有几分受不了,她的心被唐痕残忍剜出,扔到地上随便踩。

“如何是不是很心痛”唐痕眸底亮光一闪,开口问道,“是不是非常的恨我恨到想要杀了我”

她忽然明白过来,唐痕使了这么多手段,和她在这里浪费时间说了这么多话,唯一的目的,原来就是想让她亲口承认,她恨唐痕,仅此而已。

他早已被仇恨吞噬,所以他也要唐子琳被仇恨吞噬

不偏不即便心里恨毒了唐痕,也不要在他面前承认就是不让他逞心如意

“我不恨你,一点都不恨,我只觉得你很恶心,仅此而已。”她的嘴角勾起一丝笑,看着唐痕原本兴奋的脸,随着她的话语而渐渐沉了下来。

她早就输了,那一场婚礼,让她失去了所有,她输掉了身体,也输掉了心,唯一还能坚持着的,就是属于她的最后一点倔强。

唐痕原本兴奋不已的表情逐渐的黯淡下来,瞳孔逐然缩小,变成一片荒芜的废墟。

“你对我来说,你就像是一条恶心的蛆虫,看见一条蛆虫在我面前肆意叫嚣,我只会觉得恶心,不会去恨他。”唐子琳笑着说道。

一字一句,都如针扎般刺在唐痕的心口。

她知道,唐痕受不了这些话,唐痕曾在唐家当了整整十二年的下人,像唐痕这种自卑到骨子里去的人,是经不住别人的轻蔑和嘲笑。

越是自卑的人,自尊心就会越强,越会去在乎旁人的眼光,这样的人,会活得很累,因为他们不是为了自己而活,而是为了别人而活。

唐痕就是这样的人,尤其是一个好不容易从低位爬上高位的人,更是听不得这种话。

“你会恨一条蛆虫吗我不会,我只会用脚踩死它,因为它不配让我去恨。”唐子琳笑着说道,她了解唐痕,如同唐痕了解她一样。

所以她可以毫不费力地就戳中唐痕心口最痛的地方。

唐痕气的浑身发抖,没错,他曾经确实活的就像一条蛆虫,甚至连一条蛆虫都不如,至少蛆虫还有自由,他呢没有自由,没有尊严。

在西院受训的那段日子里,他每天都必须小心翼翼的,只要行差就错,稍稍坚持不下来,就要面临淘汰。

淘汰也就意味着死亡。

西院是唐世钊专门用来训练杀手和死士的地方,在西院,和唐痕年纪一样大的小孩有好几十个,而唐痕并不是其中最优秀的那一个。

每隔半年,西院就会实行一次淘汰赛,只有一半的人能有资格存活下来,被淘汰的人,即将面临死亡。

西院不留废物,对西院没用的废物自然也没有活下来的必要,而且这些人知道了太多关于西院的秘密,绝对不能留下活口。

每隔半年,唐痕与姐姐如针就要面临一次生与死的抉择,如同悬空走钢丝,把命吊在半空中。

就在唐子琳与唐子义思考着明天的宴会要如何盛装出席之时,唐痕与如针却在思考着,要怎样才能继续活下来。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不同。

他就像一只生活在唐家最底层的蛆虫,唯一的目标就是活着,然后努力呼吸。

“那么,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激怒了一只蛆虫,会有怎样的后果”唐痕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纵身将唐子琳压在沙发上。

“哗啦”

原本已经被撕的破碎不堪的染血婚纱,再次裂开了一个大口子,支离破碎的婚纱几乎快要遮不住她雪白的肌肤。

随着婚纱再次被撕裂,她小小的身躯禁不止颤抖了一下,却没有丝毫想要低头认输的表情。

“如何除了对我做出这种事,你还能拿我怎样只有懦弱无能的男人,才会去强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