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1/1)

报纸上开始连篇累牍地报道中国互联网市场的消息,每个月的用户增长数量乎抵得上一个欧洲小国的人口,科技股和网络股接二连三地在深圳和上海两地市上露面,新一轮的泡沫经济正在悄然形成。

关先生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兴奋异常,连声赞扬我的译文水平很高,用词确,要我再加把劲儿,争取在国庆节前将网页上的内容搞得丰富些。

我与老板的合作正在蜜月期,关先生高昂的情绪很容易地感染了我,於是,每天的空闲时间全花在了电脑前,连午休时间都急急忙忙赶回宿舍,开了机飞地打上一小段再赶回科里上班。随着手指在键盘上的飞舞,关先生的汇款一波波地通过邮局向我涌来,短短三、四个星期,我己经拿到超过一万元的报酬。

那天和章娜在车站告别後,她没来找过我,只给我打了几次手机,一次是她证实一下我的手机是不是打得通,後一次,她告诉我她有半个多月的工休假,回七台河看看家里老人和孩子。

再次接到章娜电话的时候是星期六下午,我正好完成了一批资料的翻译,刚软盘投进邮筒回来,一进门就听见手机在我桌子上叫唤,我看了号码,是铜陵市的,就按了接收键。

「喂,老弟,你大姐我回来啦!」章娜的声音听起来兴冲冲的,震得我耳膜疼。

「是嘛?那好,我去车站接你。」我望了望苏莉那紧闭的房门,她星期五晚赶回上海去了,说是她老爸病了,天晓得真假。

「嗨!接『哈』接呀!我就在你宿舍外边,你快出来帮我拿东西!」章娜不分说地命令我。

我风风火火地跑到宿舍小区门口,果然看见章娜站在树影下,一手拿着一方手绢擦脸上的汗,另一侧肩膀上吊着一只深蓝色的小皮包,地上放着两只印着道旅行社名称的旅行袋,装得鼓鼓囊囊的。

章娜看见我小跑着过去,朝我招招手:「可把我累坏了,快点,把这两包提走,唉哟!死沉死沉的……」说着,她用眼角溜了一下传达室门口的老头,嘟了句,「哈破人儿,还不让进呐,非得你出来接我。」

我安慰了她几句,提着东西和她一起走进了大铁门。

章娜今天穿了一条大红带着碎白花的连衣裙,脚上换了我上次给她买的白高鞋,上楼的时候她仍走在我前面,她那丰满的屁股,富於生育过的妇女特有的实,在离我脸不到二尺远的前上方左右摇摆,在宽松的裙子下若隐若现。

在宿舍门口,我手里提着两袋东西不方便,就让章娜到我裤袋里掏钥匙。没到,章娜右手一伸进去,没摸到口袋底的钥匙,却隔着衣服一下子碰到了我那得难受的鸡巴。

一开始章娜没啥反应,在我裤袋摸了几下才找到钥匙,掏出来插入锁孔开了,我和她一前一後进了宿舍门後,章娜把钥匙交到我手里,伸出手在我胸脯上啪!」地拍了一巴掌,半笑半嗔地骂:「好小子!跟老姐整这个!刚回来你就我来一下马威?」

我有点哭笑不得,揉了揉给她拍得麻酥酥的胸口:「哪能啊?我的大姐,他己大的,关我啥事儿?」

章娜「噗呲」一声乐了,用手指点着我的鼻子尖:「呵呵!你小子净扯,你不想歪喽他能这麽大?你们男人这点破事儿我还不明白?」

我乾笑了几声,为了避免尴尬转换了话题,我指着地上的旅行包:「你这是下火车呀?这就是你回家的行李?」

「是啊,我刚下车,路过你这儿就想上来看看,门口那死老头愣不让进,真死『银』!」章娜想起这事就生气,「哎,还别说,你看我给你带哈好吃的来?」

说着,章娜蹲下身,拉开旅行包从里边掏出一个又一个花花绿绿的塑料袋,仰起脸,手里托着一个扎得严严实实的红塑料袋:「看,这是大豆,那些都是生、红枣啥的,给你留着自己熬粥喝。」

章娜蹲在地上专心地整理行李,不断地往外掏一两包送给我的土特产,我弯看着她忙乎,眼睛无意间抬高一瞟,视线顺着章娜连衣裙那开得低低的领口望去,顿时,我浑身热血沸腾,胯下的东西在裤裆里不由自主地昂起头来。

章娜的连衫裙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一抹白嫩嫩的胸脯,她往前一哈腰,领口下荡开,我从高处可以轻而易举地看见里面,两团肥白的乳胸高高隆起,中间深深的乳沟,她贴身戴着黑色的胸罩,两只丰满的乳房在胸罩下面挤得胀胀,双乳的一大半争先恐後地从胸罩上缘鼓了出来,还露出了左右半个暗红的乳。

我怕章娜发现我裤裆前面明显的鼓起,小心地夹紧大腿坐在沙发上。

章娜弄好了行李,我的写字桌上已经堆成了小山,她站起身来,长长地嘘了气,撩了撩垂到脸上的发卷,在我身旁坐下,指了指桌上的东西:「会整不?都是好东西呀,别糟贱了。」

我把茶几上的茶水端给她:「我不会搞的话,就留给你休息的时候来煮,我俩一块吃。」

「行,我给你整。」章娜爽快地答应了。

我让章娜去浴室里洗一洗,趁这个功夫我下楼去食堂买了饭。

我推开房门回到屋里,章娜正在用一块毛巾擦乾头发,光脚穿着我的拖鞋,身高有一米七,比我矮半个头,我的睡袍穿在她身上正好垂到膝盖下方,她那汗湿的连衣裙搭在椅背上,放在「呼呼」飞转的吊扇下吹乾。

「哎?你那屋的同事呢?人咋不在?」她努起嘴指了指苏莉的房间。

「噢,她请假回上海几天,下礼拜天才回来。」

「哦……」章娜应了一句,若有所思地看看我,没说什麽。

吃晚饭的时候,我们把前些日子剩下的半瓶茅台酒给喝了。章娜酒後兴致很,嚷嚷着要上街逛逛,等她抱着衣裙钻进厕所换衣服的空档,我收拾了桌上的筷,在厨房水龙头下冲洗乾净,这时章娜换好衣服走了出来,身上又穿着先前红裙子。

我揽着章娜的腰在人行道上闲逛,趁着酒後微醺的兴奋高声说笑。夏夜的街上人来人往,三三两两的情侣相互依偎着缓步而行。我搂着章娜腰肢的手用力了拢,两人的身子贴得更紧了,裙子和我的裤子磨得「唰唰」直响,章娜侧转笑着向我飞来一个眼波,脑袋一歪,靠在我肩膀上,两人不紧不慢地朝前走。

路过一家灯光通明的地下商场,我拉着章娜下去看看。她没料到我一路拖着直奔女性用品专柜区。望着眼前衣架上一排排琳琅满目的时装,章娜有点不知措。

我比照着她的身材,挑了一条黑色的针织背心套裙,上身配了一件短小的白真丝半袖衫。章娜望着提在手里的衣裙,笑颜如花,同我客气了几句,我笑嘻地把她推进了试衣间,转身走向收银台。

一千零八十八,我从口袋掏出钱放在台面上推给女服务员,看着她熟练地操收款机,心底忽然涌起一阵惆怅。

去年冬天的一个下午,我挽着徐晶驻足在捷安特专卖店橱窗外,隔着落地玻对着一辆标价一千零八十八的山地车猛咽口水,踌躇再三,最後摸了摸并不饱的口袋黯然走开,徐晶边走边回头,为了这件事,我和她情绪低落了好几天。

如今,我手头宽裕了很多,上千元一套的女装我可以满不在乎,可是穿这衣的不再是徐晶,而是一个与我萍水相逢的女人,虽然她像徐晶一样高挑丰满,波流转,皮肤白晢,尽管她也有徐晶那样修长的两腿和纤纤玉足,但她不是徐,不是。

章娜换好了新裙子,略带拘谨地拉开了更衣室的门,我眼前不觉豁然一亮,色的针织衣料恰到好处地紧贴住她丰腴的身躯,在她饱绽的胸前和幼细的腰胯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低垂的领口中间,自上而下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下端浓的阴影隐没在圆领深处,轻飘的白色外套罩在溜滑的肩膀上,衬托出两只圆润香肩。

「咋样?还行吧?」章娜徵询地望着我的眼睛。

「还行?简直是太棒了,你那身材,穿这衣服,好得没话说,看得我直流口。」我半真半假地打趣她。

「嘿!你小子!」章娜笑着打了我一下,「我就知道你没安着好心,呵!呵呵……」

我俩说说笑笑走出了地下商场,我抬眼一望,指着不远处一个灯箱招牌说:走,时间还早,我们看会儿录像再回去,我宿舍的电视机给锁在那房间了,回早了没啥意思。」

「哎,看会儿吧。」章娜挽住我的胳膊飞快地踏着碎步,针织的短裙紧绷住腿,让她放不开脚步。

录像厅躲在小巷深处,冷冷清清,门口挂着红红绿绿的灯串,一闪一闪,墙贴着阿诺施瓦辛格的海报,呲牙裂嘴地端着六管机枪。

售票窗口後面坐个三十来岁又乾又瘦的男人,嘴角叼着烟,眯缝着一只眼上打量我和章娜一下,开口道:「看片子?豪华包厢八十,外送啤酒。」

我交了钱取了票,瘦男人出了票房领着我和章娜沿着一道走廊走了几步,两是一扇扇紧闭的白漆木门,里面音量开得很大,轰轰隆隆地响成一片,最後,们在一道油漆斑驳的木门前站住,他用钥匙打开门锁,把我俩让了进去。

「老板请坐,老板喜欢什麽片子啊?中国、外国的都有,保证好看。」那男面无表情地站着说话,像个蹩脚的演员在背台词。

「随便随便,外国片子好了,」我随口应了句,「快把啤酒拿来,热死。」

男人像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摸出两罐力波啤酒放在小包厢中间的小茶几,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章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咚!咚!」两声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哦哟,得我累死了。」她一面摸着脚踝,一面抱怨。

我看了看四周,房间很小,长宽也就二、三米的样子,墙上蒙着猩红的毛,年长日久,早已污秽不堪变成了暗红色,地上铺着灰色化纤地毯,布满片片迹。靠墙排着半圈沙发,罩着白色的布套,还算乾净。

房间顶上的灯光灭了,电视屏幕出现了雪花,我坐到章娜身旁,打开啤酒罐给她,自己喝了一口,舒服地往後一靠,顺势把章娜的身子拉过来,让她半个背躺在我怀里。

电视有了画面,我看了几秒钟开始骂娘:「他妈的,《虎口脱险》!早八辈的电影,我找他去!」我站起来准备去找那个男的。

章娜一把拽住我,一面咯咯地笑,一面说:「算了算了,哈哈哈哈!反正我是来看热闹的,坐一会儿就走,别找事儿了。」

正说着,电视画面突然变了,法国油漆匠和音乐家没了,换成了海边沙滩,个男女青年正在海水中嬉戏打闹。

「哎,来了来了,人家换片子了,坐下看吧。」章娜拉着我在沙发上重新坐。

电视里的男男女女个个金发碧眼,身材健美,在海水里翻腾,说着我不懂的。

「哎,」章娜转头看我,「他们说啥呢?你翻给我听听?」

我摇摇头:「我也不明白,反正不是英语,有点像德语。」

看着看着,男女们纷纷走上海滩,齐刷刷地脱光了衣服。

「俺那天呀!」章娜捂着嘴笑起来,「敢情是毛片儿啊!」她回头看看我,得直不起腰。

我笑也不是,哭也不好,陪着章娜乾笑,自己找台阶下,说:「行啊,毛就吧,总比回去看墙壁强。」

章娜笑够了,收住笑:「哎,咱可说清楚啊,我可是陪你看的,是你要看…哈哈哈!」说着,她又放声大笑起来。

「行啊,是我要看。」我搂着章娜的肩膀,两个人往沙发後背上一靠,注意集中到电视屏幕上。

电视里一个长发美女正跪在一个壮汉面前,那条青筋暴怒的鸡巴直挺挺地朝翘起,紫红色的龟头像婴儿的拳头般大。美女张开嘴一口把鸡巴头含进嘴里,帮子立刻鼓起老高,她快速地用嘴唇前後套动着,嘴角流出一丝口水,顺着下淌到脖子上。

忽然,美女嘴巴大大地一张,身子向前一伏,整条阴茎被她完全收进嘴里,女人的脖子粗了一圈,画面里的男人舒服得「嗷!」了一嗓子。

我偷眼看看斜倚在我怀中的章娜,她吃惊地半张开嘴,两只手合在胸前,像忘了为演员的表演鼓掌。

电视镜头一转,旁边一个白种短发女人正趴在一个黑人身上,嘴巴在鸡巴上舔又吸,两手握住那条啤酒瓶一样长的阳具上下套弄,黑人的手指抠进女人的道里左转右转,搅得女人发出阵阵浪叫。

章娜动了动身子,原先垂在沙发下面的两腿交叠起来,上半身紧贴住我的胸,左手抄到我的腰後面,右手搭在我小肚子上,轻柔地抚弄我的腹肌。我的手开她脑後的秀发,从她後领伸了进去,揉搓着她光滑的背脊,我发现她没有戴罩,大概是刚才试衣裙的时候摘掉了。

这时候,那对白人男女在沙地上铺开一方花布,一前一後跪倒,女人高高撅屁股,男的挺着茶杯粗的阴茎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女人爽得连连叫喊,甩着脑,一把金发在阳光下飞舞。

章娜的右手向下滑去,停在我的大腿上,上上下下来回抚摸,渐渐地,她的抬高了些,慢慢地放到我裤裆前面,隔着裤子握住了里面勃起的阴茎。

我的手沿着她柔若无骨的後背滑向一侧,穿过章娜的腋下握住了一边肥硕的房,我用手指捏起奶头轻柔地转动,章娜低低地「哦……」了一声,抬起脸期地张开血红的嘴唇对住我,我低下头,朝她唇上深深地吻去,她那颗粗糙的奶在我指间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突出。

电视里的女人叫得声嘶力竭,男人把她放倒在花布上,伏上身去用力耸动,头一转,黑人汉子正跪在沙地上,用手按住白女人的两腿膝盖,那条奇长无比黑鸡巴往女人下身插入了大半,他越来越快地掀动屁股,一股白浆从女人阴道住地往外冒,忽然,黑汉子大喝一声,从女人身体里抽出家伙,一道白白的液从龟头前面喷射而出,落在白女人的胸脯上,接着,第二道,第三道……

章娜夹紧两腿在沙发上蹭了蹭,抚摸我阴茎的手用力地握了一下,然後松开,轻轻拉开了我裤子前面的拉链,手指灵巧地伸进去,拨开我的内裤,找到暴的鸡巴,小心地握在手心里掏出来,让阴茎直立在她眼前,然後慢慢地捋退包,露出暗红色的龟头,她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终於,张开涂着鲜红唇膏的嘴,一口含住了我的龟头。

我立刻感觉到龟头像被一只又热又有力的吸盘吸住,章娜的舌尖熟练地绕着头打圈圈儿,不时用力地吸上一口,我浑身舒坦得後脑发凉,後腰一阵阵发。

电视里那对白人男女开始最後的冲刺,粉白的肉棒在深红色的阴唇中间急速插,带出一股股淫水,女人歇斯底里地大叫:「啊维!啊维!……」

我从章娜的针织裙领口里抽出手,贴着她的小腹向下摸去,我的指头刚好触裙子的下摆边沿,我曲起手指钩住富於弹力的裙子向上拉起,章娜扭了扭屁,裙子「呼」一声被我拉了上来,露出章娜那两条匀称又白晢的大腿,还有下穿的紫红色内裤。

我撩起章娜的裤衩,她配合地张开两腿让我的手伸进去,我轻轻按住了她的部,那里已经黏黏糊糊地湿成一片,然而奇特的是,一根阴毛也没有。

章娜两眼看着电视,舌头仍在用力舔我的尿道口。男主角已经在女人体内射精,疲软的阴茎向外一拔,一股混浊的白汁从女人的阴道里汩汩流出。

我轻易地找到章娜的阴蒂,中指轻柔地按住这粒可爱的小肉粒慢慢地揉搓。娜的小腹一下绷紧,大腿猛地并拢紧夹住我的手,她不再舔弄,而是用牙轻轻住龟头後面,嘬起嘴唇用力地吸吮。

章娜在我手指的揉搓下,呼吸渐渐紊乱,两腿不住地并拢又分开,我知道到候了,欠起身伏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咱俩操一回,行不?」

章娜醉眼迷离地看看我,小声地说:「你不怕来『银』?……要玩就来,快!」

我刚站起来准备解开裤子,木门上「砰!砰!砰!」,有人敲门,售票处的人在外面叫道:「先生!到时间了!要加时间多交一百哦!」

「他妈的!真会赶时候!」我望着惊魂未定的章娜,「走,回宿舍去,不在儿了!」

章娜红着脸,低着头跟我走出了录像厅,一路上我俩一言不发,只是,章娜搂着我的那只手狠命地掐我的腰。

直到走进宿舍大门,她才说了句:「哎哟,妈呀!吓死『银』!我当咋回事呢?」

「别怕,有我呢,有我在啥事儿也没有。」我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脸贴住她额角,喃喃地说。

「嗯啊,」章娜依偎着我,「我知道……」

我俩一前一後上了楼梯,章娜看着我用钥匙打开大门,一只手使劲拽着我的带。

进了屋,里面漆黑一片,章娜要去开灯,我扯住她,抛下装着她旧衣服的购袋,把她一把搂进怀里,嘴唇急切地在她脸上找她的双唇。

章娜用她湿润的红唇迎向我,同时麻利地撩起我t恤衫的下摆,我顺手从头脱掉,她又伸手在我腰带上摆弄了几下,松开了我的裤子,她两手向下一扒,内裤里摸出阴茎托在手心里,前後捋了捋,嘴里不住地催促:「想操老姐吧?,就这儿,给你操个痛快的,」

说着,章娜後退半步,背靠门厅墙壁,两腿岔开站好,藉着房门上方透进来昏黄灯光,我看见她从腿上拉高裙子,往上撩到腰间盘好,两条挺得笔直的腿夜暗里泛着白光。

章娜把裤衩从胯上褪到大腿,伸手托起我向前探出的阴茎:「来呀!发啥愣!这麽站操特过瘾,你要不会老姐教你。」

我蹬踢掉鞋子和缠在脚上的西裤,靠上前去,伸出赤裸的臂膀抱住章娜,任她的手引导我进入她的体内。

章娜穿上高跟鞋正好平视我的鼻子尖下面,我俩的高度恰到好处。我扶着她腰,她稍稍踮起脚尖,向外撇了撇大腿,我趁势向前向上一挺,龟头已经顶进阴道。

我一手搂住她的腰眼,一手托高她的屁股,两人身体往前一凑,阴茎直直地上插入章娜的深处。

章娜用双臂勾住我的脖子,使劲挺出大胯,臀肌紧张得像石头,耻骨紧贴住。

我双手抱住她的腰臀,下身开始一下一下向前挺送,阴茎在章娜紧窄的阴道来回滑动。

转眼之间,章娜的情慾之火炽烈万分,她高声大喘,面孔埋在我肩膀上,火的阴道里不断淌出一股股稀薄的黏浆,顺着她光滑洁白的大腿内侧向下流去。

徐晶离开後的一、二个月内,我没有碰过女人,一来是因为翻译工作忙,二苏莉已经引不起我的胃口,有一两个晚上实在憋不住,我躺在床上用手帮自己决了。

眼前的章娜身材如火,眼角含媚,几年的婚姻早已使她谙熟性交的乐趣和技,近三十岁的年纪,更让她急於享受最後几年的青春放纵。

今夜,正是我和她乾柴烈焰的时刻。

我一刻不停地前後摆动腰胯,阴茎在章娜的阴道里往复滑行,「噗哧噗哧」作响,我不时往上狠狠一顶,阴茎直达章娜的最深处,她在兴奋的喘息中发出呓般的呻吟:「操!好样儿的……,嗷!嗷!」

我撩高章娜的裙子往上头脱掉,让她赤裸的胸脯贴在我汗流浃背的胸口,她奋地上下摆动着胸部,双手托起肥白的乳房,让两粒突起的奶头在我胸前上下擦,我察觉到章娜被我操得起了兴头,於是抱持住她的後腰更加快速地抽插。

章娜下身流出的淫液越来越多,顺着两人的腿一个劲地往下淌,温热的黏液在我大腿的皮肤上一点一滴向下爬,惹得汗毛痒痒的,我正想叫她两脚并拢让换个姿势,章娜猛然松开托住自己双乳的两手,狠狠地在我腰间拧了一把,闭皱眉低喊一声:「使劲!操呀!操着我痒痒筋儿啦!」

听了这话,我深吸一口气,凝神专注地加快了动作。

片刻之後,章娜忽地朝後仰了仰头,後背用力一弓,「喔!」地一声,身子我怀抱里僵硬了一刹那,随即,浑身像筛糠一样地哆嗦开了,两只高跟鞋的铁子狠劲地跺着水泥地直响。

我停止了动作,抱着章娜瑟瑟发抖的身子站住不动,阴茎插在她体内深处,受这难得的感觉,章娜的阴道收缩时变得紧紧的,然後轻轻地放开我,接着再缩起来,我觉得龟头前面好像被一张鱼嘴吸吮着,肛门前方一热一松,几滴热不由自主地漏了出去。

高潮过後的章娜全身又麻又软,她双眼半闭,大口喘着粗气,双膝一软眼看跪下去。

我赶紧一把抱住她软绵绵的身子,关切地问:「怎麽样?累不累?要不,上上去躺着?」

「嗯……,呼……呼……」章娜闭着眼,无力地点了点头,被我一把抱上了。

我走到窗户边打开了空调,调好了室温,看看章娜,她还在床上闭着双眼喘,我悄悄地拉开写字桌抽屉,摸出一个小小的透明塑料袋,我捻开了袋口,用头从里面挑出一个又轻又柔的小乳胶环,环上带着一圈向外辐射的毛刺,我仔地把圈圈儿套在自己的阴茎上,黄色的乳胶环正好卡在龟头後面的肉沟沟里,短的毛刺若隐若现地露出一半。

这是我从关先生那里弄来的台湾造「羊眼圈」,也是我们网页上推销的,属情趣用品,能够延缓男性射精时间,女性也可以增强感觉。我以前在日本毛片见过,很想弄一个玩玩,可惜苦无机会,这次趁关先生不注意,从他那一盒里了几个。

我回到床上,侧躺在章娜旁边,左胳膊伸到她脖子後面让她枕着,右手抚摸她丰满的胸脯和微微隆起的小腹。

章娜缓了缓劲儿,把脸转向我,带着满足的微笑:「行,小伙子,你还行,呵……」说着,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用手掩着嘴,无声地笑着别过脸去。

我跪爬到她两腿中间,把她两条腿并拢举高扛在肩上,抓住松松地吊在她腿里的红裤衩,向上一拉从脚上褪去,留下那双白高跟鞋没让她脱。

章娜暖昧地笑着,看我脱去她最後一缕布头,见我两手握住她的脚踝骨往两一分,挺身要上,她嬉笑着急忙摀住自己两腿中间:「哎哟!别啦……你还干?没够咋地?」

我拨开她阻挡的那只手,抽过她脑後的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掰开她两条湿漉的大腿,膝盖往前挪了挪:「大姐呀,你舒坦过了,我还没出火呢,行行,让我也快活快活,行不?」

章娜捂着口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哈!我那天!你还没来呀?我不信!」

「你看看,信了不?」我托起半尺多长的阳具晃了晃,让她欠起身看看,没骗你吧?」

黑暗中,章娜看不清我的鬼把戏,「嗯,我信了,你来吧,出出火就成了,?」她仰面躺在床上,屈起大腿朝两边岔开,向我伸出两臂,示意我趴到她身。

我强忍着两腿间的那团火,上身伏到章娜胸前,张开口叼住她一侧奶头,一手稳稳地把另一只乳房握在手心里,手指用力地捻着乳尖上的奶头。

章娜生过孩子喂过奶,奶头生得又圆又大,黑黑的,比女孩子的更硬,我的尖和指头没用几下力气,两只奶头同时胀大起来,软趴趴的乳房也迅速增大,得又红又肿,用手一抓,像充足气的气球一样弹手。

章娜粗重地呼吸着,两只手死劲地撕扯我的头发,拚命抬高垫在枕头上的屁,两腿夹住我的腰,把女阴紧贴住我的耻骨使劲磨蹭。

我把嘴里的奶头移到上下门牙中间,渐渐用力咬了下去,同时用食指和拇指劲一挤,另一粒奶头被捏得扁扁的,章娜不仅没有躲避,反而用力向上挺了挺脯,嘴里失魂落魄地哭喊出声:「呜呜…你妈的…啊……!来操哇!操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羊眼圈紧紧地勒着,疼得龟头一跳一跳。我俯在章娜耳边声问她:「想让我操你不?」一只手仍在用力捏扁了奶头捻着打转儿。

「想……!」章娜迫不及待地回答,屁股抬得更高,更出力地磨蹭阴部。

「我把种儿留在你里头,行不行?」

「行!行!快……快点儿!我结紮的!」

「好咧!我来啦!」我用大腿搪开她的两腿,屁股往下一沉,龟头正好对准的中心,我一挺身,龟头顶开半张半合的阴唇插了进去。

「嗷……!嗷!」章娜惨叫了一声,随着我的深入,阴道猛然传来一种她从有的感觉,又酸又麻,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沿着神经放射,她肚子陷了进去,腿一下把我的腰夹得紧紧的,「太……太猛了,咋这样厉害?」她睁开眼,无地望着我。

「没事儿,」我两臂抄住她的後背,嘴贴在她耳朵根小声说:「没事儿,越害越过瘾,对不?」

「嗯…行啊,先慢点来,啊?」章娜的思维已经被阴道充实的快乐扰乱了,不得多想。

「好,我先慢点。」我待章娜从刚才的强刺激中平息过来,然後,一点点向抽出顶在她子宫口上的阴茎,羊眼圈的毛刺在阴道里轻轻地擦刮着她的深处。

章娜很快适应了新的感觉,她闭上眼,愉悦地体会着自己内部深层发出的颤,我把龟头抽到阴道口,让它浅浅地插在那里,停了一秒钟,章娜用力在我背挠了一把:「来呀!往里!再来!」说着,她的脚跟抵住我的屁股,使劲向里去。

我稍稍加快了速度,腰臀向前一送,阴茎一插到底。「喔!」章娜低吟了一,眉毛结成一个疙瘩,但没有像刚才那样反应强烈,我松了口气,开始从慢到地抽插。

虽然我的动作和缓,但羊眼圈的威力巨大,整环毛刺无情地刮磨章娜全身最感的部份,剧烈的刺激伴随着身心的快感如汹涌的潮水,扑天盖地冲刷着她的脑,不足半分钟,章娜的意识变得模糊不清,只有滚滚的慾望之浪在脑海中汹澎湃,接连而至的欢娱体验,是她以前与丈夫做爱或者同事偷情时从未享受过。

她仰面躺着,全身上下的皮肤泛起朵朵红云,大腿大大地分开,我压在她身不停地掀动屁股,壮硕的阴茎在阴道中抽送,一股股白浆随着动作迸流而出。

第一波性高潮山呼海啸般地朝章娜扑来,她瞪大了眼睛望着黑蒙蒙的半空,眼圈的强大刺激使她的四肢瘫软,她只能无助地体会着,高潮像一列急驰的火从她身上辗过。

章娜阴道里突然喷出一股稀溜溜的黏液,带着温热的体温迸射到我胸腹下,停顿下来,挺起上身坐在自己脚跟上,留在阴道里的家伙感受到一连串强劲的缩,我的两手按在章娜剧烈起伏的胸口,手指不停捻搓她那两粒葡萄大小的乳。

欢乐的狂潮渐渐远去,章娜的手臂重新拢住我的肩头,她半闭着眼,媚眼含,嘴角的微笑带出一丝荡意。

我把她两腿往肩上一架,用双臂支撑住身体,两膝抵住床垫,挺着火热的阴,直挺挺地向章娜两腿间夹紧的肉隙中插去。

「嗷!慢点!慢……轻轻着点!」猛烈的刺激再一次冲击着章娜的神经,她嚎一声,十指深深抠进我的臂膀,嘴唇哆嗦着叫不出声,下阴部的肌肉不由自地一阵痉挛。

充血肿胀的阴道不时发出一、二次不规律的悸动,紧窄的肉壁让我异常快,龟头慢慢地变得又酸又痒,肛门前面彷佛憋了一团火,时刻准备沿着尿道向喷吐,我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涨大了一号的阴茎飞快地前後伸缩,捣得涌出的色泡沫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章娜翻着白眼,手脚随着下身的收缩不住地抽搐,忽然,她长长地「呃……!」了一声,小腹向上一挺,嘴巴一张,一道清亮的唾液顺嘴角流下面颊,转间,她胸腹的肌肉一阵剧烈地抖动,我低头一看,一大滩白色的泡沫顺着我俩官交结的缝隙涌了出来,向下淌过屁眼,在床单上摊开一片。

我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使出吃奶的劲头儿,以最快的速度向章娜的深处插进,登时,龟头膨胀起来,射精前的紧迫感近在眼前,我快马加鞭地操弄着不停流的阴道,丝毫不顾及章娜已经松开抠在我肩上的双手,两臂瘫软地平展在床,全身进入了不可控制的持续痉挛和抽搐状态,一波一波黏稠的白沫不停地从道里涌出,屁股下面床单的湿印渐渐扩展。

我最後冲刺了几下,龟头一跳,我挺直上身,用力将耻骨压住章娜的女阴,地身体一抖,「噗!噗!……」一股股烫人的精液用力地冲出了尿道口,直愣地扑在章娜的子宫颈上。

我精疲力竭地从章娜身上翻滚下来,躺在她身旁大口喘着粗气。章娜早已在乐的狂潮中晕厥过去,只有胸口还在起伏,口鼻中气息奄奄。